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90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脸上的痛让皮尔思想起对付警察的方法,在皮带抽到脸之前,大叫一声,叫声不断。于是出现了这样的场面:皮尔斯跳着闹着又哭又喊,德国人追他抓他抽他,他喊、哭、骂,用同样的话回答审讯。“你把枪放在哪里了?”现在皮尔斯也可以讲实话,“放在一个巢穴里。”“在哪里?”说到底,皮尔斯还是想和这些男人做朋友。

警察也打他,但后来他们就拿他姐姐开玩笑。如果这次和他们取得一致,就告诉他们巢穴在什么地方。他们感兴趣就和他一起去,指给他们所有巢穴。然后可能一起去酒馆买酒,再都去他姐姐的房间喝酒,抽烟,看她跳舞。但是,德国兵和警察是没胡子的或浅蓝色脸庞的人种,和他们讲不明白,他们继续用皮带抽打着他。

身上的剧痛让皮尔斯决定不告诉他们巢穴所在的地方。不过才只有十三四岁的皮尔斯夸张地大哭,像个婴儿似的,又哭又骂,捶胸顿足,闹得整个德军司令部里都听得见。不能背叛米歇尔、长颈鹿、司机基安和其他所有人,他们是真正的朋友。此时,皮尔斯对他们充满敬意,因为他们是这些杂种的敌人。

听着审训室传来的哭喊声,米歇尔才算是放下来心,皮尔斯决不会背叛他。“坚强的孩子,挺住,不能说。”皮尔斯的哭闹到处都听得见,别的办公室的军官也开始烦了,不断有人因请示工作进进出出德军司令部,让人听见他们连孩子也打,当然不好。不一会娃娃脸军官接到命令停止审讯,以后换个地方再审。

现在让皮尔斯静下来不闹可不容易,他们想告诉他一切都结束了。但皮尔斯的尖叫盖过了他们的说话声。许多人过来让他安静,他跑、挣脱,哭得更凶。他们叫他姐姐进来安慰他,他几乎要跳到她身上咬她。过了一会,进来一队战士和德国兵让他静下来,有人抚摩他,有人替他擦眼泪。最后,皮尔斯筋疲力尽才安静下来,气喘吁吁,没有声了。一个德国兵送他回监狱,明天再送他来审讯室。

皮尔斯走出办公室,后面跟着那德国兵。他粗硬的头发下面脸显得很小,眨着眼,雀斑被泪水洗过了。在门口,遇见了被释放的法国人米歇尔。“你好,皮尔斯。”米歇尔看着被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皮尔斯。“现在我回家,明天开始执勤。”皮尔斯张着嘴,挤着小红眼睛看他。“是的。我问过那件的事,还有,好好干,皮尔斯。”

送皮尔斯回监狱的那个战士戴着一顶软布军帽,上面还有骷髅,这是党卫军的标志,但是在这个党卫军标志下方,还可以看到三色授带,这是法国的党卫军。他们两人走了五分钟,谁也没说话。“如果你愿意,他们也会让你进日尔曼旅。”党卫军士兵对皮尔斯说道。

“如果我愿意进你老奶奶母牛的那个……”皮尔斯毫无担心地答道,脸上挤出个鬼脸。小孩的这个回答让这个士兵假装生气状。“你说,你信谁?你说,谁教你的?”“行了,送我回监狱吧,快点!”皮尔斯拉着他说。“想什么呢,你以为在监狱里能让你安静吗?他们会不停的审讯你,打你。你喜欢挨打吗?”“而你,你喜欢在……”

皮尔斯看这个士兵。“说的是你喜欢。”“你喜欢,你父亲喜欢,你爷爷喜欢……”士兵被皮尔斯的诅咒弄傻了,对他也完全失望了。“如果你不愿意挨打,就加入日尔曼旅。”“然后呢?”“然后,就和我们一样,去执行任务!”“你也执行过任务吗?” “不,我是司令部的值勤兵。”

“算了吧,谁知道你杀死多少抵抗战士,你不愿意说就是了!”“我发誓,我从未参加过那些行动。”“除了你参加的那几次。”“除去他们抓我的那次。”“你是被他们抓来的?”轮到皮尔斯瞪大了眼睛。他从来不知道,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是的,那是一次行动组织得很好,全体警察出动,把我也抓了。我当时藏在鸡舍里,真是一次成功的行动。”

实际上,皮尔斯曾经也愿意加入黑色旅,佩带头颅徽记和机枪弹夹到处转,所有人看到了都会感到恐惧,这样至少可以取回那支手枪,持有它,公开地带在制服上,还可以用捉弄来报复那个德国军官和日尔曼军士。

监狱原是英国人的一个别墅,后被征用,因为德国人在公园里安放了高射炮。这是一个稀奇古怪的别墅,位于一个南美杉树公园中,可能原先就有监狱的气氛。有许多塔楼、平台和大烟囱,原先有大铁门,后来又加上一些。

现在,房间都改成一间间牢房,样式很怪,地板是木头和亚麻油毡的,墙壁上有大理石壁炉,洗脸池和洗下身盆堵满了破布,塔楼上有荷枪实弹的哨兵,平台上犯人们排队打饭和分散着放风。皮尔斯到时正是开饭的时候,他突然感到很饿。人们也给了他一个饭盆,让他排队。

犯人中间有许多是倒卖粮食的,私自屠宰的,走私汽油和倒卖英镑的。真正意义上的罪犯不多,反正现在也没人抓小偷了,还有些人在服以前判的刑,因为超过了为获得赦免而要求参军的年龄。在这里政治犯很容易区分,因为脸上青肿,审讯时被打的缘故。

一看就知道皮尔斯也是“政治犯”。他喝汤的时候,过来一位大块头青年。脸青肿得比他更厉害。光头,戴着一顶有帽舌的帽子。“他们打你了,朋友?”皮尔斯看着这个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反问了一句,“没打你?” “我!他们每天审讯我,用牛筋鞭子打我。”他说话时很自豪,好像这对他是一种荣誉似的。

“如果你要我的汤,拿去吧。”大块头的青年对皮尔斯说。“我不能吃,因为喉咙积血。”向是为了证明一般,他向地上吐了一口红痰。皮尔斯很感兴趣地看着他,对能吐血的人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敬佩,特别喜欢看肺结核患者是怎么弄的。

“怎么,你患肺结核了。”“可能是他们把我变成肺结核患者。”光头在说话时显得有些庄重。皮尔斯敬佩光头,他们可能会成为真正的朋友。他把汤给了自己,对此皮尔斯很高兴,因为太饿了。“如果这样下去……”光头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他们把我一生都毁了。”“你为什么不报名加入日尔曼旅。”

光头站起来,用肿胀的眼睛看着他。“说,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你是谁?”皮尔斯说。“你从来没听说过红狼吗?”红狼!谁没听说过呢?巴黎的警察局遭到袭击,德军的司令部大楼里发生爆炸,每次奸细失踪,人们都会偷偷说出一个名字:红狼。

皮尔斯还知道红狼十六岁,原先在工厂当机械工。这是那些为了免除劳役在工厂工作的青年人告诉他的。因为他总是戴着帽子,总是谈论着抵抗。他酷爱甘油炸药和定时炸弹,他在那个工厂工作好像就是为了学习制造地雷。有一天,铁路桥被炸,以后在工厂再也见不着他了。他离开了巴黎,夜里才会进城,他帽子上一个法国军队的标志,随身带着一把手枪,留着长发,人称红狼。

现在,红狼就在他面前,还戴着那个帽子,但军队的标志没了,大脑袋剃得光光的,眼圈被打得发青、吐血。“是吗,真是你吗?”“是我。”“什么时候抓到你的?”“星期四,当时我带着枪,帽子上的标志也没摘掉。”“他们要把你怎么样?”“可能枪毙我。”“什么时候? ” “可能是明天。”

“你?”红狼又往地上吐了口血痰。“你是谁?”皮尔斯说了自己的名字。他曾渴望见到红狼,渴望看见他夜里突然出现在老城的小巷里,但同时他也感到害怕,因为姐姐和德国兵在一起。“你为什么在这里?”红狼的语气和审讯时警察的一样。现在该轮到皮尔斯摆架子了,“我偷了德国人的一把手枪。”

红狼做了一个善意、严肃的鬼脸。“你参加抵抗军了?”皮尔斯摇摇头。“我还没有。”“哦!”红狼点点头,看着眼前的年青人。“也许你不应该加入!”“为什么?”皮尔斯好奇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因为你还是个孩子,这就是原因。”

一开始,因为偷手枪的事,好像和红狼能成为严肃的朋友。可是到头来,还是把他当孩子看待。这让皮尔斯非常不高兴。和其他同龄的孩子在一起,皮尔斯至少靠谈论女人可以高人一头,可是和红狼在一起,这个话题就行不通了。

“我是法国人!”皮尔斯猛的抬头看着的红狼,吐出了一句来。红狼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显然没有想到的他会这么说。平台上许多人正在吃饭,周围有高耸的烟囱,塔楼上的哨兵荷枪实弹。皮尔斯却在这和一个明天将被枪毙的人交谈,似乎这不可能是真的,周围全是南美杉树的黑影,真像一个迷人的场面,皮尔斯忘掉了挨的打,也不能肯定这不是一个梦。

现在,监狱看守让他们排队回牢房。“你的牢房在哪里?”红狼问皮尔斯。“我也不知道要把我带到哪里,我还没去过呢?”“我想知道你在哪里。”“为什么?”“你以后会知道。”皮尔斯很生气那些人总是在那里重复一句话:你以后会知道。

突然,在行进的犯人队伍中他好像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非常熟悉的脸。“红狼,告诉我,你认识前面那个人吗?干瘦干瘦的,走路那个样子?” “是个普通犯人,算了吧!不能依靠普通犯人。”为“什么?我认识他。”“他们早就忘记自己是一名法国人。”

第二天,一个看守打开门,红狼站在外面,皮尔斯看到他指着自己。“是的,我说的那个人就是他。”看守把皮尔斯叫出来,关上牢门,离开牢房时皮尔斯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准确的来说是红狼要干什么。“过来”红狼朝周围看了一眼。“帮我把那个垃圾桶搬下来。”在走廊里不远处,有一个装满垃圾的铁桶。

让红狼这样遭殴打的人干重活,帮他的人也是个孩子,这太残酷了!尽管心里这么想着,但他仍然和红狼一起抬起了那个垃圾桶。铁桶很高,高到红狼的胸部,也很重,很难搬动它。他们在那里搬的时候,红狼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好好干,机会来了,跟我一起走!”

未等皮尔思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就看到红狼用稍微大点声说了起来,“我让人到各个牢房找你,我需要你的帮助。”皮尔斯想都不敢想,皮尔斯很快喜欢上这里的环境,监狱也有吸引人的地方,他好像愿意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万一能和红狼一起逃跑更好,可现在是刚来呀。

“我自己能干。”红狼对帮他把铁桶扛上肩的看守们说道:“我只需要这个孩子跟在后面别让桶翻了。”红狼被压弯了腰。皮尔斯举着手臂托着桶底使桶稳当。“你知道下楼的路吗?”看守们在后面对他们喊道。“小心!别在楼梯上摔倒!”拐过第一个楼梯角,红狼让皮尔斯帮他把桶放在一个窗台上。

“累了吗?”“不累!”红狼扭头压底了声音,“注意,现在你到下面的平台去,和哨兵说话,要吸引他的注意力,别让他的眼睛离开你。你个子矮,他要和你说话得低着头,但不要太靠近他,行吗?”“你干什么?”“我给他扣上钢盔,你看吧,扣上德国佬的钢盔,明白你该干的事吗?”

“明白”皮尔斯点点头,可实际他还是什么也不明白。“然后呢?” “以后告诉你,等等,张开手!”红狼拿出一块湿肥皂,抹了抹皮尔斯的手掌,然后抹双腿,从里向外,尤其是膝盖的位置的裤子上。“干什么?”“呆会你会明白的。”红狼朝着周围看了一眼。“我研究好了行动的细节。”

皮尔斯又帮他把桶扛上肩,他们走到平台门口时,皮尔斯走在前面要和哨兵搭腔。哨兵靠在栏杆上伤心地看着树。皮尔斯双手插在口袋里走上去。感到又回到自己家乡,又有了在小街上的机灵劲。“你好!”“嗯!”扭过头来的哨兵轻回了一句,他的表情中带着些忧伤,皮尔斯看到他的脸上有被剃刀刮破的地方。

“无赖,看那边是谁!”皮尔斯喊了起来。“我早就说过:在无赖去的地方总能见到你。”那个哨兵使劲睁开半闭的眼皮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满面尽是迷茫。“谁?你是谁?” “狗小子,你敢说你不认识我姐姐?” “我谁也不认识,你是囚犯?我不能和囚犯说话。”红狼还没到! “别说了。”

像来喜欢拿姐姐说事的皮尔斯,虽然有些焦急,但并不显得慌张,“你敢说到这里值勤以来,从来没和一个有鬈发的褐发女郎……”“是的,我去过,这事和……?” “在一条小街上,转身向右拐,教堂后面一个广场上,扛着梯子?”这次轮到哨兵瞪眼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红狼怎么还没到,他一个人能扛桶吗?

“现在我告诉你。”皮尔斯的眼睛盯着这个哨兵。“你知道市场广场在哪里吗?”“唔……”哨兵说不出来,皮尔斯又看别的地方,不行,应该再找别的更能吸引人的话题。可是如果红狼不来,他就白费力气了。“等等。” 在哨兵转身时,皮斯尔连忙喊道,哨兵又转过身来看着他,“我口袋里有张照片,给你看看,我只给你看一部分,头部,是的,如果让你全看了,今晚就睡不着觉了。”

果然哨兵冲他弯下腰,终于睁开他的眼睛。就在这时,红狼出现在门口。垃圾桶压弯了他的身体,但他还是踮着脚尖走。“喂,你喜欢吗?嘿!”皮尔斯从一只口袋里抽出合在一起的双手,在空中晃晃,好像手里藏着什么东西。

红狼静静地大步走过来,皮尔斯慢慢地从一只手转向另一只手。这时,红狼已到了哨兵身后。哨兵看着皮尔斯的双手:涂着肥皂,为什么?根本没有照片?下一瞬间,一堆垃圾倒在他头上,不只是垃圾,还有什么东西打他,周围全是垃圾。他呼吸困难,但摆脱不了。他被俘了,枪也被缴了。他倒在地上,觉得变成一个圆桶,在平台上滚动。这时红狼和皮尔斯早已跨过栏杆跑了。

“那边!”红狼对皮尔斯喊道。“抓住那里,别松手。”向他指着一个房檐旁的排水管,红狼几乎把他扔到空中,尽管非常害怕但皮尔斯不得不抓住排水管,但是,涂肥皂的手和裤子很滑。于是就像顺着楼梯扶手一样滑下来。他怕极了,既不能往下看,也不能松开管子。

红狼在空中一跳,要自杀?不是,是要跳到不远的一棵南美杉树的树枝上紧抱住。他抓的树枝断了,从断树枝和针形树叶中间掉下来。皮尔斯觉得快落地了,他也不知道是为自己害怕,还是为可能摔死的红狼害怕。在他落地时,差一点摔断腿,在南美杉树下他立刻看到红狼躺在地上,身下是一些树枝。

“红狼,摔疼了吗?”红狼抬起头,他也搞不清楚哪些是审讯时的伤痕,哪些是摔落地时的伤痕。向四周看看,枪声四起。“快跑!”红狼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快跑!”“往这边跑!”红狼显然认识所有的路,现在领着皮尔斯跑向一个被遗弃的公园,到处是野生的攀缘植物和带刺的草丛,这时他们的身后传来了枪声,是塔楼上的哨失发现他们后,在向他们射击。

公园里有许多篱笆和针叶树。他们可以隐藏着向前跑。皮尔斯不知道自己是否被射中,反正没感到有伤。忽然,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红狼领他到一个小门,过一个旧暖房,帮他翻过一面墙。公园中的阴影没了,跟前出现一道彩色强光,像是用移画印花法做的。

他们做了一个可怕的动作:立刻扑倒在地,展现在他们前面的是荒芜山丘,周围是广阔、安静的一片大海。他们进到了一片康乃馨花地,在一些按几何图形立着的灰色柱子之间有戴大草帽的妇女们在浇花。他们向前爬行,不能让她们发现。在一个水泥水池后面有一条弯曲小路,附近有折起来的席子,这是冬天为避免康乃馨受冻用来盖花的。

“到这里来。”红狼拉着皮尔斯,跑到了水池后面,拉过席子盖上人发现不了。“必须在这里等到晚上。”被吓的够呛的皮尔斯麻木的点点头,脑子里只剩下自己挂在屋檐上时哨兵的子弹从身边呼啸而过,想起那幕,硬是又吓出了一身冷汗。现在在红狼的身边不能害怕。在水池后面和红狼坐在一起美极了,像是在玩捉迷藏游戏。只是在游戏和生命之间没有区别。这次不得不认真地玩,皮尔斯喜欢这样。

“摔的疼吗,红狼?”“不太疼。”红狼摇摇头,用肮脏的手指抹擦破的地方。“折断的树枝减缓了我的坠落,我都估计到了,你怎么样,涂上肥皂?” “红狼,你真聪明,你知道你是个奇才吗?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身为一名抵抗战士,应该无所不知。”红狼认真的回答道:“对任何困难抵抗战士都能想出办法解决。”

抵抗战士,尽管跟在红狼的身边很安全,同时也非常渴望加入地下抵抗军,成为一名抵抗战士,和那些德国佬打仗,但想到广播和报纸上说的事情,皮尔斯的就开始后悔起来。

“红狼,那些德国佬在报纸上说,贝当元帅宣布,抵抗战士是叛国者,这是真的吗?”对皮尔斯来说,他最担心的是,如果自己真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