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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5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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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全把司令部迁出总督府,放在一个日本商业铢式会社地下仓库内,不愧为最优秀的防御之将。

五月十日,台湾军方所有的高级军官,包括中川健仁、福田雅太郎、总督田健治郎,在这间地下室内召开参谋长联席会议,由台湾军参谋长福田雅太郎主持。会议中,田健冶郎和中川健仁一声不吭;其它参谋噤若寒蝉;还有一、二人打瞌唾。对于胜利没有人抱希望,只想尽力维护日本皇军的名誉: “皇军从未不战而放弃任何一座城市”。

建筑物、野草和树林在燃烧,大火映红天空。地面上重炮轰鸣,不断将炮弹打向台北市,空中扑天盖地的飞机轰炸,从大清早投下 “平民撤出城市,将进行无差别轰炸”的传单后半小时,就猛烈轰炸台北地区,不间断的轰炸和炮击令台北化为瓦砾,为残酷的夺城战铺平道路。

中川健仁期待黑夜的降临,昨夜的战斗让中川健仁意识到,中国军队的先进武器并不适合夜战,较短的半自动步枪不适合拼刺。 “……中国军队从东、西、南三个方向向城市中心逼近……支那军战车部队迂回至侧翼切断我军退路,一小时前,基隆发回电报,支那军攻入要塞,我们被包围了!”一名参谋人员正在汇报时,一发流弹落入会议室。中川健仁因及时被扑倒在地,并没有损伤,幕僚半数炸死。

在中川健仁被医务兵抬上担架时,他还一直叫嚷 “夜袭!夜袭!”。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太乐观了。在他看来,中国军队遭受昨夜夜袭,损失惨重。他甚至充满信心地电告东京, “天黑后,台湾军将发起大规模夜袭,可望一举歼灭敌军”,相比信心十足的中川健仁,制订夜袭计划的参谋却忧心忡忡。临时编成的台北守备部队官兵素质良莠不齐,可用于 “一举歼灭敌军”的,只有几十辆装甲汽车和一两千名步兵。

夜幕降临,被日军寄予厚望的夜袭从一开始就砸锅了,根据计划中川本应亲自给出击部队送行,但部队从各个分散建筑内,开始朝集合点运动时吸引了国防军注意力,一阵狂轰滥炸,把中川和部队以及参谋打得四散奔逃。或许出于对国防军坦克的羡慕,中川健仁出人意料的征用台湾卡车将其改成装甲车,企图增强 “皇军夜袭优势”,可结果却惨不忍睹。

临时征调的预备役军官高举军刀,像日俄战争时一样轻率地向前冲锋,刚开始似乎打了国防军一个措手不及,随即反应过来的国防军对日军展开大屠杀,近千人被击毙。杯具产生的原因为,为防止出现昨夜悲剧,国防军得到最新命令,夜间各部队必须在要建立坚固堡垒,固守克复地区。

《“文”》日军夜袭被击退后,随军记者采访司令官吴佩孚,吴佩孚随口一句 “明天太阳下山之前,五色旗将在总督府上空飘扬!”,一位英国记者多嘴一句 “国防军不善夜战”,登时激怒了吴佩孚, “洋鬼子说国防军不善夜战,你们要用行动告诉他们,国防军不是夜瞎子”,于是疯狂攻击开始了,日本人恨死英国记者了。

《“人”》炸成废墟的总督府外,坦克逐渐逼近,机枪、步枪打在前装甲扳和履带上发出金铁之声,除了刮下油漆,如同给铁家伙挠痒,草率编成的台湾军和日军大多数新建师团一样,装备杂乱,严重缺乏重武器。 “快啊!快啊!快把他们炸掉”一名军官督促浑身赤裸的士兵背着炸药包,发挥肉弹的作用。

《“书”》“要西!就这样,再近点!”站在远处的日本军官为肉弹们加油打气。可惜的是几名肉弹在距离坦克还有数米,被机枪还原成块状。其中一辆坦克突然转动炮塔,炮管上仰,原本失望叹息的军官顿时脸色煞白, “九段坂见”,很快这名日本军官如愿以偿,魂归九段坂。

《“屋”》夜幕中,一队国防军士兵猫着腰在军官命令下炸开一堵墙跃入一座建筑,城市战中采用穿墙作战是国防军总结俄罗斯自由战役经验,尤其是 “喀山战役”的经验的结果,由于台湾被吴佩孚悄悄取消本土作战的限制条框,在台湾作战的国防军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就在一名士兵准备用炸药再一次炸穿一面墙时,搭人梯观察军士兴高采烈的跑到排长身边。

“排长,前面的大岛糖业会社院内好像有大群日军活动,大约一二百人,碰到大鱼了!” “小山东,立即呼叫炮火,记住3轮覆盖射击。李中士你带一个班从西岛会社炸过去,炮击之后,抓漏网之鱼!”

“大日本帝国命运赖于贵军作战成果,务必鼓起官兵士气,战斗到底,解天皇忧。”来自东京的电报,令中川和田健治郎脸色煞白,不是每个都能笑对死亡的,但又能怎么办? “回电!拜受御旨,皇恩浩荡,感激涕零。誓必成为帝国之堡垒,万死不辞,以报皇恩。”  田健治郎无奈的回电。地下室内静悄悄,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与其被俘,不如拿起竹矛战斗;军人与平民不再有区别了,大家一起七生报国死吧!”田健临了还要拉些垫背的。

这时一个哨兵报告,支那军侦察兵似乎发现了司令部所在,正在附近 “窥测”。悄声与中川和福田商量好的田健给一旁的参谋官打了个手势, “请原谅我们先走一步”,他们三人已经商定在此自杀谢罪,尽管田健是一名文官,但他还是决定象个武士一样死去。几分钟后,三人完成剖腹。因为剖腹致死时间太长,协助剖腹参谋的任务就是给他们补枪,当国防军攻进地下室内时,见到一地腥臭的死尸。

凌晨4点时,总督府被攻克,5时,在大岛糖业地下室内发现台湾军司令官以及台湾总督和其它高级军官尸体。但仍然有日本兵和武装侨民负隅顽抗。尘土飞扬、硝烟弥漫的街道上布满日人尸体,腐臭味闻之欲吐。

三名国防军士兵往一家临街店面里投掷手榴弹,炸倒店铺。随后又朝下一栋建筑推进,大和町内居住的都是日本人,完全不用顾忌。一个年青准尉打开坦克顶盖,小心翼翼地扫视空无一人的街道,向后面三辆坦克挥挥手,示意继续前进。同时操着顶盖前12。7毫米高射机枪,一见到风吹草动就立即扫射,大口径子弹打得碎石横飞。每一辆坦克周围都有一个班国防军士兵环围,有几个还挥舞喷火器一栋建筑一栋建筑清扫残敌。

“不要开枪!”冲上二楼的一个战士正要开枪,枪被身边战友推到一边,子弹打在房顶。榻榻米上坐着一个穿日本服装的女人,怀抱一个小孩,旁边男人已被子弹撕碎,尸体旁放着一支步枪,日本女人惊惶失措,不停地用日本话嘀咕。一个士兵弯腰拾起老式步枪,示意战友下楼,临下楼时,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扔给日本女人,没人愿意杀死一个带小孩的日本女人。

“支那兵!”依在八角堂窗后的一个日本兵惊声尖叫,手指着街道上的战车。良子顺着手指,只见街道上三三两两一队的支那军围在坦克周围朝八角堂推进。日本侨民和士兵立即射击。一声巨响,二楼墙面被炸开一个窗口大小的口子,密集的弹雨蜂拥而入,屋内的侨民和士兵死伤殆尽。良子听到支那军的喊话声越来越近,枪声也越来越密,房间内充斥痛苦的呻吟。

不一会枪声开始在一楼大厅内回响,楼下不断传来士兵绝望的叫喊还有女人的哭泣声,良子看到一个士兵递给父亲一颗手榴弹,父亲脸色瞬间变得雪白,紧张地冲那个士兵点点头。那个士兵冲父亲和自己鞠了一躬,随手拔掉手榴弹的安全栓。 “孩子,咱们一块去一个好地方”母亲对四岁的弟弟说道,年幼的弟弟喜笑颜开,好象做游戏一样,父亲松开紧握手榴弹的双手。

爆炸的瞬间,良子觉得房间地动山摇,爆炸的气浪把她抛到墙边,迷迷糊糊听到小弟弟微弱的呻吟,之后她便昏了过去。良子醒来时,听见说话声,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眼,发现在一间房子里,她挣扎着要起来,一个中国军官走过来, “你受伤了……别动!”竟是日本话。 “我怎么没死? ”良子努力思索。” “除了你之外都死了,所有人。”把良子按在床上,中国军官似乎知道女孩想问什么,直接开口回答。

良子惊恐地看着这个中国人,他告诉自己,他曾在日本一所大学上学, “我们抱着人道主义,从未想过杀死你们。台湾很多日本侨民都活下来了,在淡水河拘留营里,等战争结束,你们就能回日本,先睡吧!”中国军人非常和蔼可亲,但良子根本不相信他的话,所有人都知道支那军队喜欢用坦克把日本兵压成肉饼,把俘虏统统打死。

良子迷惑的看着中国军官把半封饼干放到自己床头, “把你送到医院的列兵,走时留半封饼干。这里的伤员都是日本人,败了就败了,为什么非要自杀,大人死了还拖着小孩一起死!”良子听到中国医官的指责,才留意到病房内的呻吟大都是日语,病床上躺满女人和小孩,都是日本人。

当夜幕降临后,受伤较轻的良子和其它十几名轻伤员被宪兵带上一辆汽车,离开医院时,会说日本语的军医告诉良子,他们会被带到供日本人居住的营地,但在良子看来这肯定是支那人的诡计,她和其它人肯定是被带到城外枪毙。坐在车厢里良子看到汽车驶出台北后,恐惧地盯着坐在车尾的中国宪兵。车行驶三十分钟后停下来,良子下车后看到到处都是帐篷,人声鼎沸,而且都是日本人。

一个用铁丝网建的院子,不少日本小孩手扶铁丝网,好奇的打量良子。 “良子!”突然一个穿校服的女孩朝自己跑过来,是惠美。她不顾右腿的痛苦一跳一跳朝朋友跑去,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良子,你……”见良子一个人被送进拘留营,刚想问她家人的惠美会意的停住。惠美庆幸父亲没和其它人一样撤进台北,要不然会与良子家一样。惠美早听说,中国人打来后,士兵让侨民一起自杀效忠天皇。 “战争结束后,我们就能回国了,良子!”良子黯然失神,回国又能怎样?

第三百三十三章

万里无云的天空中没有一丝风,路边的甘蔗叶纹丝不动,头顶上火辣的阳光,背负数十公斤武器装备的陆战队员在看到路边的小河,恨不得立即跳下去畅游一番。五天前,休整后的陆战一师从鹿港再次登陆,登陆异乎寻常的顺利,在鹿港轻松解决日军一个联队后,还未等他们打到台中,配合陆军部队切断台中日军退路,台中就被陆军轻松攻克。

相比朝鲜国防军的遭遇,台湾日军不值一提,除第二十四师团、三十一师团外,其它日军竟成建制投降。 “我们想回家!”很多日本俘虏后如是说,甚至军官亦是如此。投降日本兵在抢修道路、港口时,比国防军工兵更卖力,从不逃跑,非常顺从,当然宪兵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国防军向岛南进击,如陆战队员所说,进军变成 “狩猎”,到五月十一日,日军被压缩至台湾南部高雄一带。 “变行军队列……呸!”为陆军车队让路后,用毛巾擦擦脸上汗水,袁明光冲甘蔗田吐了口灰土,命令道。随后六连再一次变为行军搜索队列,朝二十公里外的双头镇走去,连队里有二十几名刚刚从大陆补充过来的新兵,初上战场,兴奋不已。他们不像身边战友,双手在腰间侧着端武器,枪口向下,而是用怀抱姿势,这样比较省力,但反应速度却很慢。

台中日军一个半师团近3万人在乌溪被陆军迂回部队围歼,晚到的陆战队轻轻松松,到乡间搜索逃溃散兵,轻微和零星的抵抗,成为陆战队的热身运动。陆战队车辆不足,执行搜索任务只能依靠步行,导致行军比战斗更痛苦,偶尔会碰到陆军车队飞驰而过,把大家淹没在尘土中,这让陆战队员更是愤愤不平。

“长官,请求发言!”一名士兵大声提问,这是军中规矩,行军或集合时,士兵说话或者问答前,必须请求。袁明光回头看看,是刚补充来的新兵蛋子,好像姓刘。 “准许发言!” “长官!为什么我们要靠两条腿走路,而陆军可以坐卡车,陆战队两头受气,海军不喜欢,陆军也不喜欢,海军不会调运输船帮咱们把车辆运到台湾,逼得只能用两条腿,为什么倒霉的事都轮到咱们身上?”

与很多国家海军陆战队隶属海军不同,国防军海军陆战队并不隶属海军,而是与陆军、海军、空军以及国民警卫队并列的五种国防武装力量之一,陆军队有自己的运输船、也有自己的航空队,陆战队司令直接向海军部长负责,特殊的隶属关系造成陆海军都不喜欢这个小兄弟。

“那来那么多牢骚,没让你爬着你就满足吧!”吃了一嘴灰的袁明光极不耐烦。 “陆战队只要最优秀的,万里挑一的……最优秀的,才要走路。”行军队列里传出一个军士的怪叫,怪不得他们叫苦,陆战队强调火力,一个13人步兵班中有3挺轻机枪,每一个步枪手除携带六式半自动和180发子弹、六枚手榴弹外,还需要为机枪手携带2个30发弹夹,再加上3天野战食物、急救包、雨衣、防毒面具之类的装备,一个士兵战斗负重超过25公斤,如此沉重的装备,在酷日下行军,不叫苦才不正常。

在烈日下又行军半个小时,袁明光边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就地休息吃饭,此时土路上已经看不到卡车车轮的痕迹,这里恐怕是国防军尚未进入的空白地区,下令休息时,袁明光命令三班在周围警戒。随后六连弟兄们三个五个一群,坐在路边草垄上,有的聊天,有的撕开野战食包,吃着被太阳晒得温热的土豆牛肉泥。一个军士随意扒了几口,解下腰间水壶晃晃,发现里面早就空了。

“谁还有水?” “长官,我也没水了,我们去那边灌点吧?”一等兵站起来,手指不远处甘蔗林后的几间草房,走过去,还不到五分钟路程,随后军士跑到袁明光面前请示, “长官,我们去那边打点水?”吃饭的袁明光点点头, “小心落单的日本兵!” “落单的日本人,应该小心咱们,长官开玩笑吧?”军士一边说,一边拍拍手中的步枪,牛气冲天。袁明光摇摇头接着吃东西。

提着十几个水壶的军士和一等兵刚走到村子附近,就发现情况不对,简陋的草房里没有任何动静,院落中间杂乱的散落着一些稻谷。两人对望一眼,立刻闪到附近的一栋草房后面,他们不能确定有没有敌人,贸然开枪只会暴露自己的位置。落单的日本兵,不一定是神枪手,但他们绝不想成为日本兵的靶子,打开冲锋枪的保险,军士扭头对身后的一等交待, “赶快回去报告,多带几个弟兄。把你的烟幕弹和手榴弹留给我,再给我两个弹匣!”

陆战队员在训练营的时候,操练士官总是一再告诫,在面对不可知危险的时候,应该向战友靠拢。但是同样也告诉他们,永远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救兵身上。一等兵点点头,从携具里取出军士要的东西后,刚想转身离开,忽然 “叭”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擦着一等兵脑袋飞了过去,他甚至能感觉到子弹灼热的温度,身后的军士反应极快,一下就把他按倒在地。

“有狙击手!”从枪声判断,是日本人的38式步枪。两人迅速几个翻滚,躲到不远处一个石质水槽后面,手中半自动步枪打出数发子弹,虽然看不见敌人的位置,但可扰乱敌人视线,一等兵吐出翻滚时钻进嘴里的尘土,破口大骂, “他妈的,差点没命!”

军士透过水槽缝隙往外扫视,前面是两栋草屋,根据子弹射来的方向,日本兵应该躲在左边的草房里。如果日本兵用的是半自动或者冲锋枪,能够连发,今天自己和李扬就在劫难逃了。不过枪手的枪法不咋的,竟然偷袭未中,两人心里暗暗庆幸。

村子里似乎就只有一个敌人,开完一枪,就毫无动静,逃过一劫的一等兵,愤愤然掏出一枚手雷扔向草房,手雷准确落在草房窗边,随后里面传来女人和小孩的尖叫。是中国话,军士连忙拉住准备继续扔手雷的一等兵。 “里面有咱们的人!”军士对一等兵做了个手势,两人利用地形作掩护,从村子外绕到左边草房后面,然后一脚踢开虚掩的屋门冲了进去。

窗边正趴着一个日本兵,手里平端一支38式步枪向外瞄准,听到动静的日本兵正准备掉转枪口,就被冲上去的军士一枪托砸倒在地,在旁边床上捆着四个人,看样子是这户人家的主人。

在路边休息的六连弟兄,听到甘蔗林后传来枪响,飞快地赶了过来,在半路上遇到押送日本兵走过来的两人。 “解决了,我不想派人后送俘虏。”袁明光斩钉截铁。派人后送俘虏,至少要派出一个人,走上20多公里,路上会发生什么谁也不能保证,与其冒险不如就地解决。一个小时后,六连来到双头镇,接近镇子,就听到鞭炮声,双头镇街上挤满百姓,夹道欢迎。

“军爷,一路辛苦,鄙人是双头镇……”双头镇镇长用不太标准的国语欢迎陆战队员。神情却颇为窘迫,作为日本人委任的官员,身份尴尬。尽管国会发布特赦令,赦免此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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