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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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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在东印度群岛统治,英国人、法国人同样不愿看到东南亚发生独立运动,他们会非常乐意看到中国人充当刽子手镇压东印度群岛的土著起义。而荷兰人……六年前泗水事件时,他们甚至无法在中国政府的抗议下坚持下来,选择接受善后条件,现在中国舰队可是在泗水港外。”染谷成章 挥挥手,中井看待问题太过于片面,他只看到欧洲人之间的利益共同体,却没有看到欧洲人更恐惧的是,荷印土著发动独立起义后,东南亚殖民地可能会掀起民族独立起义。
“中井君,帝国在泗水有超过4000侨民,支那人可以护,日本帝国岂能坐视本国侨民遭受屠虐!通知新加坡出云号和八云号战舰,我以帝国驻巴达维亚总领事的身份,要求他们立即驶向泗水配合支那舰队护侨。”看着对自己的命令有些不解中井桥田,染谷成章 笑了一下。 “中井君,帝国需要婆罗洲的油田开采权。”利益!国与国之间利益是永恒的!即便是敌国之间亦会为共同的利益携手合作。
泗水,这座曾经美丽的热带城市,此时它已在熊熊炮声中变成死城。荷兰人和中国人用了几百年建成的这座城市,三分之二地区已经完全毁于炮火之中,满是断垣残壁的街道上随处可见到被弹片撕碎的尸体。在隆隆的炮击中,紧紧的把身体压在巨大的弹坑中的张秩扬和战友们,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一般,足以震碎五脏的爆波,让张秩扬身边几名战友的耳鼻都在向外冒着血。虽然作为军人,早已经有了必死的觉悟,但是像这样被自己人的炮击震死,却不是陆战队员乐意见到的。
从华区到港口不过1公里的路程,此时就像是万里一般漫长。曾经设想在路上可能会遭遇土著人的围攻并没有出现,有的只是不长眼的炮弹扬起的致命破片和碎石,出发时十六人的队伍,现只剩下十三人,带路的青年在出发后不久就被炮弹破片削去了半边脑袋,还有两名陆战队员一死一重伤。
位于外港战舰上两舷粗长的炮管高高指向天空,向天空致以一个不详的敬礼,甲板上随处可见堆积如山的炮弹壳,这是中小口径副炮炮拉上抛出弹壳。 “嗡”拖着撕裂天空啸声的重炮弹呼啸着落入泗水城中,炮弹携带的高爆炸药炸出一朵火花,将石质的房屋、街道化为齑粉抛向空中,形成了一股灰色的喷泉,钢铁的破片向四周飞舞,空气中迅速充满了飞扬的灰色尘土和赤红色金属碎片。
战舰上的炮手们越干越起劲,炮击的力度也随之不断加强,节奏不断加快,在舰炮的巨大的轰鸣声中,不时夹杂着战列舰主炮的怒吼,305毫米的巨炮用它的怒吼声为这首交响曲奏响最畅快的高音。炮弹在柔软的地面上砸出一个个大弹坑,巨大的石块、砖块被炸飞上天,又像雨一样落下,然后再被下一发炮弹炸起来,整整半个小时,舰队的炮击都在持续着,荑平这座城市。而此时,舰炮的部分身管已经过热,随着炮术指挥官的命令,舰队的部分火炮停止炮击,原本密集的炮击随之一顿。
“快!”在身边的炮击一顿的瞬间,趴在弹坑内的张秩扬连声大吼道,同时跳出弹坑,猫着腰拼着命的前跑着,张秩扬和战友的狂跑谈不上美观,只是基于本能的狂奔。跑在最前方的张秩扬看到街边穿出几道人影时,本能的扣动了扳机, “砰!砰……”枪响影倒,从尸旁跑过时张秩扬看了一眼,是几个土著女人。
站在中华会馆门前的凌霄看着街道上站满的男丁,泗水华区从18到48岁侨民都来了。穿着丝褂的商人、布褂小贩、短打力夫、白衫的学生,他们按照自己的命令自备武器聚集在中华会馆门前。 “凌将军,华区凡是能拿动枪的男丁都在这了!”李逸远恭敬的微鞠着腰抱拳对站于会馆台阶上凌将军说道。东印华人忍了太久,血已经流干了,这一次轮到土孙流血、流泪了。
“同胞们!土著欺我华侨百年,现舰队炮击泗水,炮击虽烈,然终有停时,泗水华侨所需却是团结一心,共拒土著,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我华人以德报怨达百年之久,然土著亦欺我达百年之久,以直抱怨,以德报德。现在凌某已派人前去与舰队恢复联系,不久后,海军陆战队、武装水兵即会登陆,然我训练舰队兵力有限,泗水土著俞十万人!凌某斗胆,请武装侨民组建侨民自卫队之举,今日凌某意已决,今日之后必令土著见我侨民必鞠躬行礼,再不敢行殴虐我侨民之举,亦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犯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
站在台阶上的凌霄望着街道上壮丁喝吼道,尽管他们中的很多听不懂官话,但是望着激动的周身颤抖,双目通红的侨民,凌霄知道他们比自己更期待今日的报复。 “犯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四千余名华侨几乎同时吼出这句话来,一百六十八年了,旅居荷印的唐人承受了太多的苦难,几百年了,自从中原大地沦陷之后,这个口号似乎再也未在华人的喉间响起,曾经辉煌的过去,似乎永远淡出了华人的记忆,现在他又回来了。此时震耳欲聋的炮击声再次由远至近,似在为华侨的怒吼伴奏,今天注定是南洋华侨浴火重生之日。
港口附近的区域并未遭到炮击,依在港口两侧楼房的陆战队机枪手一见到远处硝烟中闪出的人影,立即扣动了扳机。 “啾、啾……”子弹从头顶掠过的啸声让张秩扬背后一凉连忙扑倒街道上。 “把衬衫脱下来。”趴在地上的张秩扬对身后的战友吼道,枪声是从港口内传来的,机枪声非常清脆,标准的两发点射,边防军机枪手的习惯打法。 “不要开枪,那边打起了白旗。”看着街中挥动的白旗,副射手止住准备再次开枪的射手,同时拿起了望远镜。 “好像是咱们的人!”
十几分钟后,机动艇将张秩勋一行送上的康济号战列舰,凌霄的亲笔信很快便被送到了张致遥的面前。
第二百零七章 展示
葫芦岛海军基地港口。从葫芦岛市赶来送行的人群挤满了码头,前来送行的大都是海军眷属,女人们眼中含着泪水,她们的男人要上战场了,甚至没有人知道自己男人的战场在什么地方,一切都是如此的突然。
终于等到自己要等的时刻了,当听到命令下达时,王猛甚至少有的感到激动,不仅仅是他,只要是军人听到这个命令没有不感到激动的,这对于中国海军来说,是一次雪耻的机会。海军的使命在于海上,而护侨亦是海军的天然职责,自中国近代海军创建以来,中国海军似乎从未有履行过这一天然使命。
特遣舰队已经整装完毕,在转头向送行的警备舰队司令沈鸿烈敬了个军礼后,王猛大踏步走向旗舰 “平海号”驱逐舰,镇海级驱逐舰的三号舰。整个特遣舰队由四艘镇海级大型驱逐舰、六艘定海级驱逐舰以及四艘搭载海军陆战队第一旅4000名官兵的四艘训练舰和两艘补给舰组成。
“嘟!”悠扬的汽笛声伴随短促而响亮的鸣笛与隆隆发动机声,庞大的舰队缓慢驶离港口。伴随着舰队的离开,码头上送行的众人,纷纷举起手,目送舰队逐渐消失在海平线处。在海浪的推动下,军舰有节奏的起伏着,感受着脚下不断传来的波动,王猛开始为可能遇到的情况提前做着打算。自己手中的力量看似强大,但是实际上却非常薄弱。这一次去南洋,对驱逐舰舰队而言是前所未有的考验,尤其是对仅不过千吨的定海级驱逐舰。定海级驱逐舰是警备舰队第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军舰,尽管在设计时充分考虑了远洋航行的需要,但较小的排水量仍然限制了它的使用。
“舰队目前航速21节,目标泗水……”舰桥内响起值日军官的喝声,21节是警备舰队参谋部制定的速度,尽管镇海级驱逐舰航速高达37节,定海级亦高达35节,但是由快速商船改造的训练舰以及补给舰的最大航速不过25节,舰队的航速都是由速度最慢的军舰决定的。以平海号为首的舰队一入深海区便以高速航行,军舰在波澜壮阔地海面上航行,舰岛上巨大的烟囱喷吐出灰蓝色的烟雾,向着远洋驶去。
海军的战斗精神在西方被称为 “纳尔逊”精神,它的精髓可以用四个词概括:见敌即战,不畏强敌、不惧牺牲、勇于挑战强大对手,即使明知不敌也要毅然出击、战斗到底,以牺牲和鲜血摧垮敌人的心理和意志。
残阳西沉,血红的晚霞映照海面,红色的天空和蔚蓝色海水连成一片。 “快……快!”训练舰队每一艘战舰舷边都扔下攀网,穿着海魂衫、头带无檐水兵帽的水兵背着步枪顺着攀网下到起伏不定的小艇上,强壮的水兵们此时大都面带兴奋之色,水兵的岗位在军舰,但有时水兵亦需拿起步枪像陆军一样战斗,就像现在一样。训练舰队随行陆战队不过仅只有一营兵力,为了执行来自公署和训练舰队指挥官凌霄的登陆作战命令,训练舰队各舰上抽调出八百名非战斗岗位水兵配合陆战队作战,一艘艘满载水兵的小艇在精壮水兵的划动下朝港区划去。
晕船是每个第一次乘坐划艇的人共同反应,随军记者沈明志就是如此,十余分钟后,在沈明志上岸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吐出他的早饭…… “你没事吧?”旁边一个黑壮的水兵好心递上一块手帕。 “好象没事……”沈明志一边揉着正在翻江倒海的胃,一边勉强回答。 “怎么他们也要和我们一起战斗吗?”看到港口不少青壮侨民从水兵手中领取武器,沈明志有些疑惑的问道。 “他们?不知道,但我想……这城里可有近十万土著。”水兵看看前方硝烟弥漫的泗水城,土著人会怎么反抗谁知道? “还有……”水兵指指沈明志胸前挂着的相机和手中提着的8毫米电影机。 “如果我是你,我宁可把这放这里,然后去领支枪。”
这时一辆坦克被从训练舰上吊到码头,这是一辆新式的六式战车,陆战队配属的重装备,吨位不过只有八吨,在十二毫米装甲保护下,一门37毫米战车炮、两架65毫米机枪,将成为伴随部队进攻的移动堡垒,很多水兵第一次见到这种钢铁怪物。 “赶紧把这辆战车卸下来,准备好。”庞络天用他那带着北腔调的声音吼着。这辆唯一的战车将会成为泗水城内土著的噩梦。
当钢铁怪物发动时,正在码头集结的水兵、武装侨民以及侨民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辆发出刺耳轰鸣、尾部喷吐着黑烟的家伙。 “咯、咯、咯……”战车的钢履带碾压着由巨大的石块砌成的码头时,发出刺耳的噪音震慑着每个人的心魄,侨民们纷纷拿起相机拍摄这辆让人心生恐惧的钢铁怪物,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但却明白这钢铁怪物绝对是一件杀器。
“水兵每两百人一营,每营配400名武装侨民协助作战,记住一点原则,武装侨民的作用在于壮大我军声势,一般作战任务由水兵和陆战队负责,明白吗?……记住我们的交战原则,任何非华裔、欧裔和土著居民既为我军敌人。”穿着陆战队迷彩作战服的庞络天趴在的码头的一个木箱上对十余名海军军官布置战斗任务。身为陆战营营长庞络天是这次登陆作战的指挥官,在结尾时庞络天的声音森冷无比,那些收到命令的海军军官听到庞络天的命令时,不禁一愣……任何非华裔、欧裔土著居民既为我军敌人。
“庞上尉,城内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暴乱分子,这么做有违海军精神。”身上依然穿着漂亮的海军制服、头顶钢盔的陈昔忆断然拒绝了这个命令,海洋上的事业属于有灵魂的人,水兵会战斗至死,但绝不会屠杀平民。 “陈上尉,你是军人,必须要服从命令,现在我是陆战总指挥,我传达的亦是来自上层的命令,只要他们可以拿得动武器,就是我们的敌人。”庞络天扫了一眼陈昔忆,用他那北式的官话冷声说道。来自总部的命令是要让土著牢记一百年,任何可以拿得到武器的土著都是敌人。
“诸位!在过去的一百六十八年中,这些土著从来未曾因我侨民是老是少是男是女而放下手中的屠刀,现在我等只是以彼之道还以彼之身,如果你们拒绝服从命令的话,我会建议舰队指挥官更换指挥人员,当然……我并不反对接纳俘虏,不过必须要确定一点,俘虏必须被完全解除武装。”见面前的海军军官大都心生抵触情绪,庞络天便再次说道,俘虏……庞络天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他们屠杀华侨时可曾考虑过俘虏。或许是准许接纳俘虏的命令说服了包括陈昔忆在内的海军军官,似乎接纳俘虏的命令就可以维持海军的荣誉。
“张准尉,你带着一个排和100名武装侨民负责打通港区至华区的通道,必须要坚决而果断的消灭一切敌人。”庞络天转身对身后的张秩扬说道。
“将军阁下,我和我的水兵请求配合贵军作战,泗水城内我的同胞正在遭受土著人的屠杀!”面色苍白的冯。德明克少校以泗水荷军最高军衔指挥官的名义签署请求中方舰队镇压叛乱的文件后,望着张致遥用生硬的华语说道。作为 “爪哇号”轻型巡洋舰舰长,此时冯。德明克和 “爪哇号”上两百余名荷兰水兵已经解除了看押,逃到港口的荷兰人的哭诉让德明克和水兵们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杀光土著。
之所以签定这份请援文件,并不是为保护泗水城内的荷兰人、镇压这里的叛乱,而是因为 “爪哇号”上大多数军官和水兵的亲人都在城内,此时她们的命运,牵动着 “爪哇号”轻巡洋舰上每名官兵的心,正是全舰军官表决决定接受中国舰队提出的要求,签署这份文件。
“德明克少校,现在是我军配合贵军展开护侨行动,这里是荷兰王国的土地,你们的武器我已经命令归还给您的部下。”张致遥收起手中文件对德明克少校说道。这份文件是公署发电要求签署的,目的在于保障此次出兵护侨的合法性,应当地政府邀请镇压土著叛乱。三年前新加坡印度兵暴动时,海峡殖民地总督不也曾邀请过日、俄海军参与平叛吗?
此时城内各处房屋大都被舰队发射的炮弹击毁,城内街道上几乎看不到居民,暴民大都在炮击结束时不知向什么地方逃散,街面上反而到处可见土著人的残肢断臂。由海军陆战队打头、武装水兵位于两翼、武装侨民居中的登陆部队小心翼翼的端着步机枪在街道上走着,而海军陆战队唯一的战车则发出隆隆的轰鸣,以及履带碾压道路时发出的咯咯声。
“哒……哒……”一发现街上出现土著身影,陆战队员手中的冲锋枪、步枪、机枪便会将子弹扫过去,没有一丝的怜悯。军队是一只纪律部队,无论命令是否合理,一旦接受命令,军人只有执行一途可选。
随着部队逐步进入城区,原本大部队慢慢变成连排级小部队,排级部队间隔百米,每个连队负责一个街区,利用华侨编成的武装侨民作为进城后的向导。原本所有人设想中的作战,此时似乎变了味,这不是作战,而是一场搜捕,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有组织的暴民。在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炮击后,原本靠着嗜血野蛮涌起的勇气,早随着炮弹落下而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一部分逃向城外的之外,更多的则逃入了断垣残壁间,似乎想重新做一个顺民。
“滚过去!”两三名侨民狠狠的用枪托砸打着十几个高举双手的土著男女,这是他们在几处未被炸毁的房屋里搜捕的结果,面色惶恐的土著妇女还抱着小孩。 “Mercy!Mercy!”任由侨民用绳子捆上的土著人此时脸上再也看不到过去的猖狂,有的只是可怜的哀求。 “他们在说什么?”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鸟语的水兵问一个华侨。 “长官,他说的是爪哇语,是乞求饶命的意思!”用力按照水兵临时教导的水兵结捆绑土著的侨民笑着回答道。
“啊……阿爸、阿妈!”就在这时一个少年突然像看到什么一样惊叫一声,用力扒着一座倒塌的房屋,旁边一个残破的木牌上隐约可以看到几个汉字,黄记……周围的水兵和侨民连忙跑过去帮忙,几分钟之后,人们看到一只脚,是小脚,只有中国妇女才会裹小脚。再过一会,压在瓦砾下的妇女被挖出来,浑身上下都是刀剑伤口的妇女全身赤裸,双腿大张。看到这一幕,人们可以想象妇女在死去前遭受了什么劫难,一个华侨连忙从身上脱下衣衫,给死去已久的妇女盖上。
双眼通红的少年哭跪下去,不住用水兵们听不懂的广东话哭喊。周围并没有人去安慰少年,此时任何安慰的语言都是空洞的,人们只是帮着清理瓦砾,不一会另一具尸体被清理了出来,是一个脑袋被砍去的男人的尸体。
双目通红色少年像想起什么一样,从身边地上抓起步枪,双眼血红的提着枪朝被捆绑在路边的土著人走去。 “是你们杀了我阿爸阿妈!”少年吼着,同时用枪顶着一个土著扣动扳机,枪没响,少年一愣。 “保险没开,给你这支枪。”一个水兵走过来,递给少年一支手枪。随后接连不断的手枪声在街道上响起,一群土著倒在街头的血泊之中,当他们在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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