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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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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有些重。
“今个就不打扰了,以后有机会你我兄弟再聊。”毕竟现在这是人家的地盘了,一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的草上飘,连忙起身和司马说告辞道。
“啊!大当家不再等会,我这就让人把那些枪给大当家收拾好。”司马见这草上飘要离开,连忙起身送到,既然自己留着那两百来条各种口径的杂枪没什么用,用为草上飘结个善缘倒了不错。
“司马少爷莫送,我……”草上飘一出门就冲着司马双手抱拳说到,话没说完草上飘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倒在了地上。
第七十一章 投注
“大哥,你他娘的对大哥下了什么黑手。”胡子看到大哥出了门,正待让人把马给大哥送过去,可没曾想他一出门就倒在地上,于是连忙从腰里抽出手枪指着司马大叫到。
“胡子,大哥是挨了枪,路上又受了寒气,不挨司马少爷的事,还不快把枪放下来。” 明飞低头看到草上飘满面通红,额头火热,显然大哥是伤后受了寒,正烧着那,于是连忙喝住胡子,免得他做是什么傻事。
“大哥怎么样了?老四。”一听大哥不是被人下了黑手,胡子连忙收起枪到明飞身边问到。
“司马少爷,看来今个还要打扰一下,不知道司马少爷这里有没有干净的房子给我们腾一间,今个晚上让大哥在房里休息一晚上。”明飞站起来冲着司马双手抱拳说到,眼下草上飘的身子并不适合远行,从这回去快马要跑上一天的功夫,天这么寒,恐怕到时大哥没还没到家,身子就先撑不下去了。
“房子多的事,如果不嫌气可以我那去。我那到有几间闲着的客房,你们去弄副担架过来,把大当家的抬到我那去。”听到明飞这么问,司马连忙回答到,同时让身后的几个护厂队员去扛一副担架,好把这草上飘抬过去。
“你们先在外头等着,我去给大哥弄一下伤口,换换药,司马少爷,这有张方子,还请少爷着人去药房里照方取药,回头明飞一定重谢”把草上飘安排在司马别墅的一楼客房后,明飞在桌子上开了一副药单交给司马说到。
“四当家的说的那里话,如果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就是。”司马知道眼下是自己和这些马匪拉近关系的最好的时机,这样的机会那里能错过,连忙让人拿着方子到镇上的药铺取药去了。儒不仕则医,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这句话就是形容中国的传统读书人,同样用在明飞身上的倒也再合适不过。
落草前的明飞的另一个身份可是前清的举人,不似那会大多数举人是靠钱买来的,明飞可是自己个考过来的,只因一些原因后来才落了草。不能为相,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对医术倒也有些钻研,平日里整个马队上下有个病,受个伤之类的,大都是明飞画方配药给大家伙治,多年下来明飞肚子里也积下不少治枪伤刀伤地方子,
“啊!”一解草上飘缠在肩膀伤口上的灰色布带,明飞被眼前已经肿胀的差不多有馒头大小的伤口吓了一跳。明飞用手指轻按了一下伤口四周,肿胀的发紫的部位,再看一下尚末愈合的伤口,但觉得这次大哥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明飞在草上飘的伤口处撒下自己配的草药,再找一块干净的布带重新把伤口包扎好,用筷子橇开草上飘的嘴喂下去一小碗药后才算了事。看着床上还有在那昏迷不醒的草上飘,明飞叹了口气走出了客房。
“老四,大哥怎么样。”在客房外,胡子见明飞从客房里走出来,连忙急切的开口问到。 “拦一线红时,大哥被那一线红打了一枪在肩膀上,虽说不打事,可是这风雪天在外头赶了这节路,受了风寒,高烧下不来,刚才我给大哥喂了药,先熬过今晚再说。”明飞嘴上这么说,可是心下知道,大哥顶多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只希望今个能用凉毛巾看看能不能把烧退下来一些。
“哎!”明飞站在司马别墅的阳台上看着外面叹了口气,没曾想在这口外纵横了十多年大哥竟然是这么一结局,若是这样死了,还不如那一线红更像这口外的汉子。
“明四当家,不知道大当家的身子怎么样了,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如果有尽管言一声。”司马看到明飞一个人在阳台上叹气,于是便走过去说到。心下寻思着看来这草上飘伤的不轻,要不然这明飞也不会一个人在这叹气。
“啊!司马少爷,如此以来多谢,多谢。还请司马少爷见原谅,实在是大当家的身子不适合远行,要不然也不会在此打扰了。实话不瞒少爷,这大当家的身子骨虽说不错,可是这受了枪伤,又受了风寒,两下一来现在发着高烧,若是烧退不下来,估计大当家……” 明飞一见是司马,所以并没有隐瞒什么,毕竟想隐瞒也瞒不了多久。
“啊!大当家的伤的这么重?”司马一听明飞这么说,一下被吓了一跳,心道自己这厂子是不是和马匪犯冲,先弄了一个马匪头目,现在又要克死两马匪的大头目。
“大当家是伤口受了寒,现在伤口肿的比馒头还大,又发着烧,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样,哎!没曾想这口外短短几天就……”明飞又一次叹了口气,如果大当家的就这么去了,估计大当家拼了这么些年积下的家当也就要散了,胡子和自己都不适合当这个头带这个家,这几千号人的饭到那时都成了问题,没饭吃大家不散伙才怪。
“伤口发炎?红肿?还发着高烧?”在小城的中心医院外科诊室里,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医生看着眼前的这个年青人有些愣神的问到。这以往来这都是来看病的,可今天够怪的了,什么都事见过,可是就没曾想到眼前这个年青人来这是来问病。
“那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并发症,没什么大不了的,吊两瓶水就行了。病人在那哪,有没有带过来。”这种因为伤口发炎引起的并发症只要不太严重,不过也就是两瓶水的事,有必要搞的这么麻烦吗?还专门跑到自己这来问。
“呵呵!麻烦您给照着这开些药,麻烦你了,赶明那天得空邀上胡院长咱们一起去银沙放松、放松。”司马听这病就是这么简单于是连忙开口说到,当从明飞口里知道了草上飘的症状,司马就怀疑会不是会伤口感染导致的。
看看时间正好是时空异常点开启的时间,于是便穿过时空异长点跑到小城的中心医院来问药来了。生怕被人拒绝的司马还专门打电话给过去一起吃过一次饭的小城医院的院长,如果搁在过去恐怕这胡院长根本不会搭理司马,可是现在不一样,司马可是新近小城风头正盛的新晋富翁,于是在胡院长的招呼下司马在这个大外科求起了药来。
“这是药单,你到一楼药房去拿一下药,三天的水。”中年医生随手开了份药单说到。
“医生,这药单里没有青霉素这样的药吧!那人可是药物过敏,不能打青霉素。”本身就是青霉素过敏的司马,当年差点没因为药物过敏丢掉性命,如果那草上飘也来个药物过敏,到时没有脱敏药可打的情况下,再让他赔上性命,自己可就真他娘的背到了极点了。
“放心,没事,没给你开青霉素。”中年医生笑了笑说到,心下却想着: “给你这样的财主开那种几毛钱一针青霉素?那可真就对不起自己了。” “双氧水、碘酒、酒精、缝线、缝针、绷带,还有这一箱药,算是齐了。”最后点算了一下箱子里的药,司马才算放下心来,要是少了一样到时自己再次到时空的另一边回去拿。
“四当家的,你要是信得我,就把这事交给我。”司马提着药箱对明飞说到,虽然嘴上说的信心十足,可是司马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在拼,如果自己拼成了,从今以后草上飘就是自己在口外的一个强援,而不会再像现在这样。
“如此,大当家的可就拜托司马少爷了。”明飞知道治这种枪伤,最好还是用西医,虽说对这司马少爷的医术不大相信,但是明飞这时候也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态度。
“四当家的,先用这个冲洗一下伤口,再用这个酒精冲一下,然后用碘酒把伤口烧烧。” 虽说司马并没有学过医,可是至少也是受过几次伤,这个清理伤口的程序司马还是知道的。 司马看着红肿的伤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给他缝,伤口并不大,直径不到过是几个毫米,背后的伤口也没有一厘米大小,想了一下这缝合可是个技术活,自己就是缝也不一定能弄好,最后还是做罢。
“啪”司马又一次狠狠的拍了一下草上飘的手背,此时的司马已经急的是一头大汗,这是第四针了,为了把点滴的针头扎入草上飘手背的静脉血管,司马已经前后扎了四针,但是还是是没有扎到血管。
“司马少爷,要不咱们等会。”在一旁看着的明飞早已有些看不下去了,一见司马还要接着扎,于是连忙开口说到。
“别打叉。”司马对别人打断自己的打吊水大计很是愤怒,手下一不留神朝前一使劲,鲜红的血从顺着针头冲到细管内。
“你娘!终于成了!”看到这针头后细管内的回血,司马知道自己终于他娘的把针头给扎进这血管里头了,谁让这血管生的太过光滑,以至于司马根本没办法把针头扎进去。 看着吊瓶里的药水开始顺着吊针从草上飘的静脉流到他的体内,司马只是祈祷着这草上飘千万在撑下来,要不然自己可真的有些白费心机了,那样还不如看看在那个胡子和明飞之间选择一个投注。
第七十二章 琐事
时间总是会冲淡人们的记忆,转眼几个月光阴过去了,除了当初参加过那次战斗的护厂队员们,很少有人再提起半年前的那场几乎是一边倒的屠杀。而更多从关内新招的工人根本就不知道这几个前的那次马匪袭击。
“哥!信上说咱们娘和弟弟妹妹们最近几天就搬过过来,公司先前给你分的房子现在收拾的咋样了。”穆白看着吴满屯家里让人写的信,有些激动的说到,
“还没去看那,队里头到现在还没发钥匙,等一拿到钥匙,就让厂里的木匠打上床送过去,这钱我都存好了。”吴满屯接过信说到。打从月前新建的第二批工人宿舍一建成,护厂队里的也有一批人分到一处房子。吴满屯就是其中之一,一听说这信后,吴满屯就激动给家里写了信回去,幸好在春节前后的几个月里头,从护厂队到公司里的工人都进行的扫盲。虽说几个月的时间认识不了太多的字,可是学会写几百个常用字到还是可以的,更何况这些常用字是司马从后世拿来的扫盲教材中所教的。
在司马自己出任护厂队队长的时候,看到那些瞎字不识的文盲队员后,再加上那些个为了写封家信回家到处求人的厂子里头的工人。司马就动了办扫盲班的念头,反正这些工人每天工作八个小时后,不是打牌就是赌钱,与其这样,到不如办扫盲班教他们学识字。
得益与国内从民国伊始开始直到后世二十一世纪仍然有着各种各样的扫盲教育,后世可以收集的扫盲教材数量非常之多。司马从二十一世纪挑选出的几十本扫盲教材,自己筛选后编了几本《速成扫盲教材》一、二、三、还有《算术》之类的几本教材。后来还像司马过去处理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技术资料一样,专门找人逐字输入电脑,然后用简繁转换地方式把原来的简体字转换成繁体字。
在教材里头除了识字之类的扫肓外,还有一些应用写作,比如在教材中,对如何开 “发票”和写 “便条”都有祥细阐述,当然更少不了写信之类的应用写作。后来司马找了一个三流的地下印刷厂,用劣纸印刷几万册,通过时空异常点运回以后,从张家口师范请了几十个刚毕业的年青教师在全厂上下办起了扫盲班起来。
几个月下来,扫盲班最大的成就就是让公司护厂队的一千多号队员,还有十来家分厂的几千名工人彻底脱盲,至少现在大多数队员和工人都能自己动笔写起简单的家信,当然有些复杂的事还是需要问人。
“哥,大娘他们来了,咱们就逢星期回家里住上两天,这老的小的搁在眼前,咱们兄弟两也能照顾照顾不是。”虽说穆白和吴满屯早在当初扩厂队扩建时就被分开,分别到两个不同的连队当排长,可是两人之间的关系仍然像当初一样的亲近,穆白在心里头早就把吴满屯的家里人当成了自己的家人,这说话时总是透着这股子意思。
“小白,等俺娘来了,俺就让俺娘收你当干儿子,到时在家里给咱们兄弟留一间房子,在里头搁上一张军床,就跟当初咱们刚到护厂队里一样,你睡在下头,我睡在上头,省得你打滚摔下来。”虽说吴满屯心里头早就把穆白当成了自己兄弟,可是等娘来了怎么着也得让娘收这个干儿子才行,这个礼可不能废了。
吴满屯不知道自己把家人接过来是对是错,但是公司里第二批分到房子的几百号人,都在一得到自己分到了房子的消息后,都像第一批人那样写信给家里让家人搬过来住。吴满屯也是随大流这么做的,但是想到几个月前的那场战斗,吴满屯现在还有些后怕,虽说知道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可是心下总是还有些担心。
但是一想到,老娘和弟弟妹妹们能住进带电灯的楼房里头,吴满屯还是觉得高兴,当年自己来这口外全身除了两身破衣裳,别的有啥,现在在这口外都能挣到一份家业了,想来老爹九泉有知的也会安心了。
老余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着神享受着初春难得的好阳光,学徒工牙仔见师傅连忙把毛毯对折铺在师傅的腰腿一下,并没睡着的老余对徒弟牙仔的这般表现甚觉满意。牙仔是老余几个徒弟中最喜欢的地一个徒弟,原因很简单,一是牙仔的手是最巧的、脑子还聪明,最重要的是知道讨好师傅。
对现在的生活,老余觉得再满意不过了。老余原来在上海做了半辈子工,可是从来没有像眼下这样做的这么舒心,最初一开始老余是冲着一个月四十六块大洋的高额报酬,这个价比自己在上海兵工厂里拿的钱多了足足十六块。
就是这十六块大洋让老余一个人从上海北上几千里来到口外的这家工厂里做工,到了口外见着大厂房,老余都不大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厂房比上海兵工厂还大、还宽敞明亮。
老余诚惶诚恐的和年青的大东家见了一面后,就被按排到人们口中所说的师傅楼里住,第一次见到现在这处两层的小楼,还有独门的小院,老余心里别提多激动了,上面八、九间宽敞明亮的房子,不是老余在上海的鸽子窝可能相比的。
虽说老余打从十三岁就进了上海兵工厂就是当年的江南制造局,十年的学徒、五年的小工、最后虽说终于成了制造局里的几个大师傅之一。可是打拼了半辈子,五十好几的人了一大家子。还住在一处鸽子窝里。直到在这个师傅楼里住了将近一个月,老余才慢慢相信,这处比在兵工厂时那些个工头们的房子都不知道好多少的洋楼就是自己在这的新家。
一个月四十六块大洋,一座自己的小楼,每天只干四个时辰的式,虽说还要再花两个时辰来专门带规定的几个学徒工,可是也比过去在兵工厂时轻松许多,更何况眼下这条件远比过去在兵工厂可比。刚住下一个月,老余就迫不急待的写了封信,着家里的老婆和在兵工厂里干着的两个儿子过来,顺便又写了几封信给厂里的一些老伙计,着他们过来和自己一起享福。岁数大点有什么?岁数大经验足,正好拿来带学徒。这是那个年青的东家说的。
住在自己家不远的几个从天津、上海怀表行、钟表厂里来的老师傅,那个个都是六十好几的人了,要是在天津、上海估计还得在行里、厂里干着活挣着饭吃。可在这吃喝有学徒工们侍候着,活怎么着也比那会轻松,有时候看的老余真觉得东家请这些老师傅是不是专门来这享福的。
“师傅,您喝口茶,清清嗓。”牙仔见师傅睁开眼睛,咳嗽着,连忙拿起一直在炉子上温着的茶壶递过去说到,师傅刚一接下,牙仔就忙去弄热毛巾,留给师傅擦脸。做为一个学徒工,必须要勤快、眼皮活,这样才能讨着师傅欢心,学着手艺,这是牙仔爹在送牙仔当学徒工时对他说的。
于是从那天起除了每天上午要到厂里办的学堂里上半天课外,其它时候大都跟在师傅旁边侍候着,时间长了,对师傅的习惯也就了如指掌了,总是会在师傅发话前就把事给做了。
“牙仔,今个你师娘买了些肉,肥肉太厚了,太腻人了,今个放你半天假,回去的时候拎回去,给家里人打打牙祭。”老余知道牙仔家里可是兄弟六个,全家老少几口都靠着他爹,他爹不过是厂子里的一个中工,一个月十来块大洋,不过是刚裹着这将近十张嘴罢了。自己能帮衬些就帮衬些。
“那就谢谢师傅了。”牙仔已经习惯了师傅隔三差五的让自己拎些吃食回家,这也是师傅的好意,知道自已家日子有些紧才会这么做,说是肥肉厚了,牙仔不去看都知道十有八九是师傅特意让师娘备下的。心里念头师傅的好,牙仔也只求着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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