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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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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几声清脆的枪响,两个冲在前面的俄军立即被击倒在地,后面的俄军士兵见状,立即躲藏在粗大的树木后,同时瞄准这位依在树后的中国飞行员。 “捉活的,不许开枪!”一个留着胡子的俄军军官这时提着手枪冲了上来大声命令道,阻止了正要开枪的俄军士兵。

俘虏一个活着的中国飞行员,显然比一个死了的飞行员,更能稳定现在上乌金斯克已经惶恐不安的民众。捉活的谈何容易,航空队飞行员都有一个绝活,那就是百发百中,一旦飞机被击落后,迫降于敌区的飞行员所依靠的只有身边手枪,无数次的练习,让航空队每一名飞行员都练就了百发百中的绝活。

几名躲在树后的俄军刚一探出头来,未待向前冲去,李念慈立即冲着刚露头的俄军扣动了扳机, “砰、砰”接连两枪又放倒两个冲在最前面的俄军,这些俄军再一次躲在树后,双方一时僵住了。

“中国飞行员朋友,您已经被我们团团包围了,再抵抗是无谓地,你已经忠诚履行了自己的使命,如果你放下武器投降,我们保证您会得到与你军衔相对应的待遇……”俄军指挥官见这么僵持着,于是便大声用生硬的中文喊到,对于驻于哈尔滨一带的中东铁路护路队而言,中文对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尤其是军官并不陌生,他们大都会说一些有些生硬的中文,甚至会写一些中文。

“砰!”听到传来劝降声,李念慈立即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随手就是一枪,子弹击中那名俄军军官躲藏的树木上,掀起了一片树皮。见劝降无用之后,再这么僵持下去显然也不办法,俄军指挥官有些无可奈何的挥挥手,在吩咐了几句之后,示意躲在树后的士兵开展进攻。

“终于到了!”随着一阵密集的枪声,腿上中了数枪的李念慈瘫坐在树边,望着蜂拥而来的俄军,李念慈知道他们之所以冲着自己的腿开枪,实际上是想俘虏自己,换上了最后一个弹匣的李念慈看着眼前逼近的俄军,这些身着灰色军装、留着凌乱胡须的俄军,此时显然都有些兴奋,他们即将俘虏一名中国飞行员,这是第一次。

“砰、砰、砰……”接连挥枪冲着逼近的俄军扣动扳机后,李念慈心中默数着子弹数,五式手枪弹匣内装有八发子弹,现在最后一个弹匣已经打出了七发子弹。李念慈想站起身来,但是腿被击断的他试了几次都失败了,那些端着步枪逼近的俄军愣愣看着试图撑着断腿想站起来的中国飞行员,他们不明白这名中国飞行员想做些什么,持枪的俄军选择了放缓了脚步,想看看他想做些什么。

几次的努力尝试着站起来都失败后,李念慈便用左手支撑着身体挪动着身体,让自己面对南方,面对着祖国和家乡的方向,望着南方的天空,天空还是和先前一般的蓝,只是可惜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在空中体验那风驰电掣的感觉了。望着南方的天空,李念慈想起南京在等待着自己的家人,和那个在信中告诉自己等自己功成返乡时就嫁给自己的女孩,还有自己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祖国,还有来时主任到基地视察时那句淡然而坚定的嘱托。

随后,李念慈面带着说不明意味的笑容,扫视一眼周围已经逼近至咫尺之距的俄军,随后高声吼道: “中国无被俘之空军!”接着举起了紧握在右手的配枪,顶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砰!”枪响了,五式手枪的枪声依然是那么清脆,一股殷红的鲜血像一道彩练,伴着李念慈侧倒的身躯,洒落在这片长满青草的森林土地上,侧倒在地的李念慈睁大眼睛,依然看着南方,看着祖国的方向。

逼近至咫尺的俄军士兵,有些不敢相信的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刚才的那一声吼声,和那一声枪响,竟惊得他们浑身一颤,他们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这里所看到的一切。对于常驻哈尔滨中东铁路护路队第三旅而言,在中国那几年,他们接触了太多的中国人,对于中国人他们并不陌生,在他们看来愚昧落后、怯懦自私就是中国人的代名词,但是眼前这名中国飞行员改变了他们一直以来对中国人的印象。

而现在眼前这一切,深深震惊了每一名目睹了这一切的俄军官兵,眼前这名用最后一颗子弹自戕殉国的中国飞行员,和他最后一声怒吼注定刻入每一名俄军官兵的灵魂深处。

在数千公里外的南京汇文女子中学一间教室内,一名正在上课的面貌清丽的女学生,突然感觉到心间莫名一阵刺痛,情不自禁朝北方望去,看着教室外天空和空中的飞鸟,好像他就正驾驶着飞机在白云蓝天之间自由飞行着一般,正在听课的女孩忍不住笑了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泪水却流了下来。

第三十七章 死亦何妨

“嘟!……”伴着一阵火车汽笛声,一列车头前悬挂着白花的特殊专列,驶过了位于泺口的黄河铁路桥,在驶入铁路桥的时候火车车速便放缓了许多,在火车经过泺口镇的时候,早就等待在铁道两侧披麻带孝的人们立即燃起早早就铺在铁路两侧的鞭炮,搭在铁路两侧路上祭棚边悬挂着挽联,上书 “忠义卫国士” “鲁省好男儿”。

这列从张家口驶来的特殊专列,从张家口车站出发以来,这不知道是经过的第几个市镇,每一个市镇都可以看到当地民众自发披麻带孝等在铁路两侧,还有建在路边的路祭棚,在经过车站专列放缓速度的时候,站在车站边的铁路护路队或者政府军警,都会对着火车行着持枪礼。

“兄弟们,到家了!”身上穿着军礼服的李山林端坐在车厢中,看着火车驶过铁路桥,看着车外鞭炮燃起的硝烟,知道即将到达目的地济南后,于是便戴起了白色的手套,然后站起身端整着军装,以让自己看起来不会有损军风。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李山林打心眼里并不愿意承担起现在自己所执行的这个任务,看着车厢中身着礼服、持枪端坐在地的战友,李山林知道没有战友,没有任何人想要承担现在这个任务,如果永远都不需要执行这类任务,那该会有多好。

这列被报纸上称为 “英灵列车”的专列,上面的乘客除了奉命执行葬礼仪式的西北军官兵外,就是专列上军棺中186名山东籍第七旅牺牲官兵的骨灰,因为他们并没有留下遗嘱,所以按照西北军规定,他们将会被运回家乡安葬。

因为司马个人决定,所以在西北军中形成了一种观点,国家应该承担安葬阵亡军人的责任,军人葬礼是庄严而神圣的国家义务。一面中国国旗覆盖于灵柩之上,象征着这位阵亡军人曾为国家服役,为国家利益付出自己的生命,阵亡军人的葬礼在西北军也有一套专门的法定仪式。

当这列搭运着阵亡将士的列车驶离张家口后,得益于报界的宣传,全国上下都知道了这列专列上特殊乘客的特殊身份,在铁路沿线市镇的民众,自发的为这些为国尽忠的将士搭了路祭棚,尤其是在山东。第七旅官兵有六成出自山东省,打响这场卫国战争第一枪的第九营,除了五名西北军补充军官和军士外,更是从营长至士兵都是山东人,在买卖城战役期间,有1864名山东籍官兵阵亡,占买卖城一战中第七旅阵亡官兵半数之多,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有现在这么一列被称为 “英灵专列”的出现。

“回来了!” “他们回来了!”车头前悬挂着白花的火车缓缓驶入济南火车站的时候,早早就等待在车站外的人们,立即大声呼喊道,声音中带着一种压抑的痛苦,这些在三千公里外为国尽忠山东健儿们的英灵,今天终于回家了。 “呜炮!迎卫国英灵返乡!”在火车缓入车站的同时,随着穿着整齐长官的口令,在站台边排列整齐的六门37毫米克虏伯行营炮,立即在操作官兵操作下,鸣炮迎接他们回家。

“咚!咚!咚!”在礼炮声中,这列搭载着英灵灵柩的专列缓缓地在济南火车站停了下来,随即火车拉响汽笛,伴着礼炮声的汽笛声久久不能停息,始终回荡在济南火车站天空中。前来迎接英灵的人们看到先前两节客车车厢中上百名西北军官兵先行下车,这些西北军官兵,都是穿着军礼服,表情肃穆,下车后便立即自觉排成队,每十二人一队,六人持枪站立在后货车车厢门旁。

“哗……”货车厢铁门被拉开的瞬间,迎接英灵们回家的家乡人望着车厢中密集的灵柩,整个站台立即哭成了一片,站台被前所有未有悲哀所笼罩着。 “士兵们!您的功勋将永远被后人铭记,您用生命忠诚实践了您的诺言!西北军以您为荣,祖国以您为荣!现在……您们回家了!”在车厢被打开的时候,李山林冲着车厢内第七旅阵亡将士灵柩行着军礼,同时大声的喊道。此时济南火车站,被一片肃穆气氛所笼罩着。

位于色楞格河和其支流楚库河交接河口处,色楞格河和楚库河冲积三角洲的克斯格鄂要塞,是一座始建于17世纪末的要塞城市,两百年前,一百多名俄罗斯士兵正是从克斯格鄂要塞出发,在当时的边境处,建立了恰克图商城,两百多年来,一直扼守着色楞格河通往下流城市的上乌金斯克水陆通道。

克斯格鄂塞距离恰克图约9公里,距离上乌金斯克约一百二十公里,作为通往上乌金斯克最为重要的水陆枢纽,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太平洋舰队第二海军陆战旅到达上乌金斯克之后,立即乘船进抵克斯格鄂塞,以城中的克里姆林为核心,在这片冲积平原上构建了数道防御工事。

几天来,第二海军陆战旅六千多名俄国士兵和上万名征调的布里亚特劳工,利用从附近森林砍伐的大量木料,将整个克斯格鄂塞修建成为了一个二十世纪野战克里姆林。用大腿粗的木料和厚实的覆土建成的种类繁多野战工事分布在克斯格鄂塞城内外每一个角落,甚至于连同野战炮,也被陆战旅士兵们像在海岸防御时一样,将其安置在坚固的野战工事之中,而从河边开始密布的铁丝网更是成为了死亡陷阱。

第二海军陆战旅的官兵想把这里变成第二海参崴,或者说第二个旅顺,尽可能迟滞中国人进军脚步,为上乌金斯克援军到达争取时间。如果不是数小时前,第二海军陆战旅侦察兵和唐努乌梁海师尖兵发生了冲突,恐怕现在他们仍然在努力尝试着把这里变成海参崴。

“报告旅长,我们电话线和电报线都被剪断了!”在克斯格鄂塞用巨大石块建成的克里姆林之中,俄军通讯兵向正在制定着防御计划的旅长格列斯基报告道。 “中国人来了!”格列斯基对着身边军官和参谋们说道,电话线和电报线被切断,意味着中国军队已经到达了克斯格鄂塞,他们随时有可能发起对克斯格鄂塞的进攻。

“诸位!让我们共同努力,把这里变成色楞格河的203高地!让中国军队在这里停住他们的脚步!”格列斯基看着眼前的军官们说道。尽管知道目前进抵克斯格鄂塞的中国军队,是西北边防军精税的唐努乌梁海师阿尔泰旅,兵力大约一点四万人左右,约是自己的两倍,火炮数量也远倍于第二陆战旅,但是格列斯基仍然坚信,依靠几天来拼命修建的防御工事,第二旅一定可以阻止中国人的脚步。

“铁丝网、机枪碉堡、联络壕、炮击掩蔽所、预备壕,果然不愧是海参崴要塞防御陆战旅,这才几天功夫,就修建了这么完整的防御工事,难怪老毛子自信在这里放一个旅就能挡住咱们!”从望远镜中看着眼前克斯格鄂塞,高建怀对身边参谋长王明说道,这座两百年前的克里姆林,经过这些俄国水兵四天的努力,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二十世纪克里姆林,看着那些坚固的工事和阵地前铁丝网,高建怀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自信到只在这里放了一个旅。

克斯格鄂塞位于色楞格河和楚库河冲积三角洲中,四周被河水环绕,西北方是宽达三百米的色楞格河和东面是两百多米的楚库河,而后方和另一个冲击三角洲中间隔着百米宽的河道,这三道水障为克斯格鄂塞提供了天障,就是在克斯格鄂塞正面,六米宽的河道,仍然阻断了进攻道路。

而俄军更是在克斯格鄂塞所在冲积三角洲不到六公里的河岸边,构建了由铁丝网组成的障碍物,甚至于就是在河道边,俄军也构建了半入水式的三角型铁丝网,而其后是沿河岸构建了宽为一米,高约0。9米,内部为凌乱螺旋型的屋顶型铁丝网。在屋顶型铁丝网后,是一片设置比脚踝稍高的低位铁丝网,如果不是因为铁丝在阳光中反射的光芒,恐怕很难看到这些用于阻拦士兵前进的低位铁丝网,而后大约二十多米外,一道网型铁丝网和栅栏型铁丝网组成了第三道障碍,随后才是俄军构建完整的曲折型战壕。

“乖乖!老毛子这次是下了血本了!这一圈下来整整六公里三道铁丝网障碍,估计这些铁丝网原本应该是从日本进口的要运到欧洲战场,现在到好,他娘的德国人没轮上,咱们碰上了。幸好咱们早在月前就停止了对俄贸易,要不然这些铁丝网要是咱们西北生产的,咱们可不得恼的吐血。我说旅长,咱们旅好像在训练场上练习过进攻这种堑壕防御体系吧!成绩好像还成吧!”望着俄军构建的防御工事,阿尔泰旅副旅长刘东峰微皱着眉头说道。

在刘东峰看来,克斯格鄂塞俄军构建的这些堑壕和铁丝障碍组成的防御体系,说好听了是在考验阿尔泰旅官兵堑壕攻坚战术课的成绩,说难听了,是在准备把这里变成阿尔泰旅的绞肉机。对于这种在欧洲被称为死亡阵地的堑壕体系和铁丝网障碍体系组成的防御体系,刘东峰当然知道他的恐怖之处,尽管在训练场上西北边防军士兵,需要攻占比这更为复杂的多重铁丝网组成的防御体系,而且有一整套攻克铁丝网障碍的战术可用,但是这可不是在战术训练场上,俄国人的机枪是能打死人的。

在边防军战术课上,刘东峰没少看从欧洲运来的西线堑壕战纪录片,那些在铁丝网中挣扎着前进,然后被德军用机枪收割着生命的英法士兵,此时浮现在了刘东峰脑海中,现在那些英法联军士兵所面对由多重铁丝网组成的防御体系,摆到了阿尔泰旅官兵面前。

“还有这条看着只有五、六米宽的窄河,俄国人把三角型铁丝网布设到了河边,咱们就是强登上去,光是这炸开这些位于河道中三角铁丝网的功夫,就能让俄国人用机关枪像割麦子一样成群扫倒,这个格列斯基是不是从欧洲前线调过来的,才四天的功夫,就把这些铁丝网应用的几乎是滴水不漏。可惜,如果这几天咱们航空队要是在他们修工事时,可尽的炸这里,估计咱们也能轻松一些。”

现在王明倒开始佩服起这个海军陆战队第二旅旅长格列斯基了,四天功夫就建成了这么一个能评上中甲的防御体系倒也不容易。如果航空队在他们施工时进行轰炸,估计格列斯基就算再是一个土工防御专家,也别想把这工事建起来。

“航空队!他们在恰克图和买卖城扔的炸弹,都是用飞艇运过去的,他们在恰克图和买卖城炸了个痛快,结果这几天只能开展对敌侦察,航空队炸弹数量不足,他们一出动,都是几十吨、上百吨的扔炸弹,让格列斯基这孙子捡了个便宜!等到航空队缓过来的时候,这里的主体防御工事已经建好了。”

提到航空队高建怀忍不住笑了一笑,航空队这支蓝天骄子,这次在恰克图和买卖城用疯狂的轰炸,展示了他的威力,但是结果是炸弹供应跟不上消耗,再加上为了准备轰炸上乌金斯克,所以克斯格鄂塞俄军在修建工事时,就侥幸未遭受任何攻击。当然这也和当时边防军司令部要求暂缓攻击的命令有关,因为种种不太清楚的原因,在恰克图俄军投降后,边防军司令部即电令在恰克图的部队原地固守暂缓攻击,包括航空队也得到了只能进行纵深侦察的命令,而不能擅自对俄军目标实行轰炸,所以才会有今天这个修得和铁乌龟一般的克斯格鄂塞。

“铁丝网和土木工事问题不大,一切照着战术操典来就行了,先想想这条小河吧!这是咱们最大的难题,不把这条河解决了,咱们就只能选择传统强攻,到时这里可真就成了咱们阿尔泰旅的绞肉机了。”看着那条只有数米宽的窄河,高建怀收了笑意皱眉指着地图上一条黑线。这条小河才是真正的难题,不解决这条河的问题,所有一切都回到原来的轨道上,除了抢渡强攻之外,阿尔泰旅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

“旅长,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道可不可行?”看着地图上这条保护着克斯格鄂塞的天障小河,科布多团团长祝镇军开口说道。在从达里冈爱来这的路上,祝镇军留意到路边一种设备,昨天在恰克图,祝镇军看到了随工兵部队来的那种设备,也许这种设备可以解决这条河的问题。

在距克斯格鄂塞数百公里外的库伦前进机场,此时这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异样,一直以来那些总是笑容满面飞行员们,此时面色大都凝重起来,从他们眉目可以感觉到一丝从未出现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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