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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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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会是什么样司马并不知道,但是司马知道一点,历史上已经发生的错误,绝对不能在这个时代重演,既然已经发生了错误,那么就需要纠正过来。
“民族万岁!”尽管身在动物园之中,但是邵振青还是可以听到外面街道上隐隐传来的欢呼声。此时动物园早已经关闭了,邵振青和园长比较熟悉所以才能在这时还能呆在动物园中。而现在邵振青听着外面传来些许欢呼声,不禁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会到这个地方,这里显然也不是如自己想象那般是一片静土,能够让自己在其中静静渡过这一个狂热夜晚。
“西北崇虎,你们会不会向外面的人们一样的狂热?是不是你也要伸出你的右前腿!然后喊一句忠诚!然后再给你佩带一个人复兴党红底华字徽。要不把你额头上的王字,改成华字吧!”看着笼中来来回回渡着步的老虎。想起今天在基石会议厅内看到的那一幕邵振青笑说道。之前看到的那些让邵振青难以接受,尤其是那种疯狂、那种狂热、那种对个人地崇拜。
“飘萍兄,就不怕你的话被人听道,然后被人痛殴吗?那些工人和学生要是发起疯来,指不定真的把你拖出去打靶得了!”刚刚忙完手头工作的沈林这时恰好听到邵振青的自语,于是便半开着玩笑善意提醒道,沈林和邵振青在京城时就是老相识了,听到自己这位老朋友在这里开着这种玩笑,沈林知道这种玩笑还是少开为妙,毕竟西北不会过问你的言论,但是狂热的民众却不一定会顾及这些了。
“呵呵!明理,你忙完了?这里除了这几只老虎,还有谁听见了?你吗?怎么你没去参加庆祝你们西北省建立提灯大游行,要知道这可是一场盛会啊!当年共和建立时,都没犹如此声势浩大的提灯游行,过去你不是最喜欢凑热闹吗?”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带着些福建味的京话,邵振青连头都没扭笑着回答道。
对自己这位朋友的提醒,邵振青当然明白他是为自己好,但是邵振青还是开口调笑道,自己平时就不是一个喜欢喧嚣的人,像这种热闹自己很少会去凑,但是沈林还留在这里,不出去凑这个热闹倒是觉得有些好奇了。
“呵呵!飘萍兄,怎么不到那热闹的地方找你的新闻了?如是不是飘萍兄在这里,恐怕小弟早都提着灯笼参加这声势浩大的提灯游行了,下一次再举行这样的提灯游行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机会难得啊!”听到朋友的调笑后沈林笑着说,不过沈林也就是说笑罢了,沈林虽然喜欢热闹但是却不喜欢参与到那种狂热之中,而今天晚上这个散发着狂热情绪的提灯游行沈林是不会参加的,之所以这么说不过也是调笑罢了!
“你听,这空中的爆炸声,到现在他们还在鸣放着礼花和鞭炮,你说,如果有一天他入主中央的话,你们这些西北人会用什么方式庆祝,再举行一次像今天这样的集会和提灯游行吗?他们是在庆祝什么?庆祝他们选择了一个独裁者?”听着天空中传来的爆炸声邵振青开口问道。
对于西北有一天会入主中央邵振青根本就没有怀疑这么一点,现在西北的强势已经为人们所共知,无论是在军事上还是经济上,西北目前在中国可以说是无人能及,所欠缺只不过是政治上基础不足,时机不成熟罢了。今天看到西北的人们如此热情洋溢的庆祝着西北省的建立,邵振青不禁对未来如果西北入主中央后,他们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庆祝更令人激动地事情。
“谁知道呢?飘萍兄,我们没办法预知未来,但是不可否认,就现在来看西北的道路无疑是正确的,是最适合中国的,西北用两年时间完成了前清和北方政府用半年世纪都末能实现的目标。西北的一切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两年的时间,在一片荒原上建立了这个仅各行业工人就超过十万人的大城市,而重工业产值占到全国九成,在国人的眼中,现在的西北就是一个奇迹之城,西北就是中国的未来,中国的未来在西北,这一点是大多数国人的共识不是吗?”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是沈林的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担忧。在西北生活了半年多的沈林早已爱上了这座奇迹之城,但是当看到现在西北竟然变得如此狂热的时候,沈林不禁开始担忧起西北的未来,这座被人们寄拖了希望的城市,中国的未来在西北!但是当西北陷入狂热之中的时候,那么中国呢?虽然沈林并不喜欢政治,但是作为一个中国人的沈林不得不担心这些。
“是啊!奇迹之城,中国未来的希望,每天都有数千人云集这座城市寻找他们的新生活,开创他们的奇迹。每天都有新工厂建成,这些都是司马和西北的功绩,可是这种有目共睹的功绩却带来了人们对西北式集权的向往,因为西北的成就有目共睹,现在国内越来越多的人支持西北式的独裁,甚至于认为共和以来中国之乱局,祸根就在共和式民主,就是连北方政府都拿西北说明集权的好处,西北这种成绩卓著,所带来的就是这些!”听到沈林对于西北的描述邵振青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
现在国内主流对于西北从来都不吝种种赞美之词,赞美西北的工业成就,当然连西北一直以来的集权式运行方式也跟着赞美了起来,用他们的话说,如此这般避免了不必要的争执,把所有一切交到最优秀的人手中决定,就像在西北所有的问题都由司马作出决定一样,高效、便捷就是集权的最大好处。
自然相形之下国内南北各地混乱的政局,也被这些人顺带着一通批评,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一切是共和以来民主政治所造成的,而西北的成就证明了一件事情,就是共和民主制并不适合目前的共和中国。当看到因为西北这个典型而使得国内产生了如此这般支持独裁集权思想的时候,邵振青再看西北的时候,再也无法仅仅只从工业发达、人民安居乐业的角度看待西北。
在邵振青看来,现在的西北开了一个恶性的开始,如果独裁再结合以个人崇拜,并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没有人可以意料到那时中国会朝什么方向发展。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地平线照进西北广场的时候,一辆悬挂着中将将星旗和铁血旗的黑色0A100轿车驶进边防公署,当汽车停稳之后未待卫兵把门打开,蔡锷便推门走出了汽车,进入边防公署大厅的时候向两名宪兵抬手敬礼,那两名宪兵连忙立正回礼,同时用一种敬畏的目光目送着总指挥顺着走廊朝电梯处走去。
当蔡锷走到电梯处的时候,冲着在电梯外等待电梯的边防公署参谋军官们行了个军礼之后,就站在电梯前等着电梯,电梯门刚一打开,蔡锷和副官便走了进去,至于在电梯外等候多时那些军官们仍然站在那里等着。在等级森严的军队,这些低级参谋军官并没有和一名中将同乘电梯的权力。一进入电梯后蔡锷原本冷静的表情变地凝重起来,一大清早接到司马副官电话后,蔡锷就火争火撩的赶了过来,蔡锷并不太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想来南宫一也不会那么着急的找自己过来。
“叮!”伴着一声清脆的铃声,电梯到达了司马办公室所在的楼层,不锈钢制成的可以当成镜子使用的电梯门随之打开。在电梯门打开之后,蔡锷便立即走了出去,刚一走出电梯,蔡锷便抬起了自己的右臂对着忙忙碌碌这些军官们行起了军礼,按照西北边防军条令,必须是上级军官先行礼,下级军官再回礼,而在经过像眼前这样碰到不少军官的场合,上级军官通常都是直接行礼,然后就不落下。
就像此时的蔡锷一样,一直走到司马办公室处才放下手臂,西北边防军虽然不过是初建,但是如果说到军规军纪和上下级等级分明,西北军无疑有着与其年青军龄不相称的等级和军规。虽然蔡锷称这是西北军繁文缛节代表,但是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些所谓的繁文缛节,用司马的话说繁文缛节和严明的军纪一样,都是一支国防军所必须的。
“总指挥,您来了!从昨天晚上参加完庆祝晚宴之后,直到现在,主任一直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办公室中,主任吩咐过不准别人进去打扰他……所以才会请您过来。”在回礼之的后南宫一连忙开口说道,从主任进去到现在已经有十一个小时了,至今主任还是没有出来,因为主任之前有过交待,任何人都不准打扰他。所以南宫只能在那干着急。
“总指挥,您和主任一直都是兄弟相称,现在只有您可以进去看看情况,所以南宫副官和我才会想到您。”一旁已经焦急不已的杨永泰开口说道。此时的杨永泰可是刚刚把一切筹码压到西北的身上,要知道现在的杨永泰可是认准了中国的未来在西北,现在到好主任竟然在办公室中长达十一个小时都不出来,杨永泰怎么可能不着急,所以在思来想去之后,才决定打电话让蔡总指挥过来,让他过来去办公室里看看情况。毕竟大家都知道主任可是把蔡总指挥当成自己的兄长,想来到时主任也不会怪罪。
就在这时,一直紧闭的办公室厚实夹钢木门突然没有一丝征兆的被打开了。 “松坡,你进来吧!我正好有一些事情要找您。”刚一打开门就看到蔡锷就在门外,于是司马便开口喊道。 “司马,你没什么事吧!听说……”看着司马满眼血丝地模样,蔡锷犹豫了一下后便开口问道,现在看到司马这个模样,蔡锷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听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有事,松坡现在天气暖和了,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自从天气转暖以后,我的身体恢复的就很不错,已经很少咳嗽了。”
“司马,你是不是在为昨天的事情担心?”对于司马的关切,蔡锷在感觉到司马关心的同时,随后开口说道。蔡锷记得过去一次深谈之中,司马曾明确向自己表达过他对政治的看法,最近一直在忙碌着制定作战计划的蔡锷,也被昨天基石会议厅内发生的一切给惊呆了,蔡锷没想到人们竟然会这么狂热,看到现在的司马,联想起过去和司马之间的交谈,蔡锷大致推测出了司马在考虑着什么。
“松坡兄,记得我以前说过民族主义者的威力!可以如摧枯拉朽一般毁灭一切,因为它力大无比,所向披靡,因为它无所牵挂,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但是无论是对于敌人而言还是对于自己而言,他都是可怕的恶魔,是恶梦,昨天你见识到了他的力量!这种力量只是初始,如果当这种力量发挥到极至的时候,任何敌人都会因此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松坡,你觉得这种力量是我们需要的吗?”听到蔡锷提到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司马便开口回答道。
这十一个小时,司马一直思考着这事件,虽然已经做出了决定,但是司马对此仍然犹豫不决,司马担心在这上面会不会走向另一条道路,最终导致民族的毁灭,那怕只是精神上地。
“司马,记不记得,我们以前曾经的交谈中,你曾说过,如果中华民族强大到不用浴血保卫它自己的话,它就应当灭亡,而那些帝国主义列强绝对不会容忍中国再次复兴走向强大,所以在这场斗争中只可能有两种结果:要么敌人踏着我们的尸体过去,要么我们踏着敌人的尸体走过去。你不是说过吗?这是一场关系到中华民族存亡的战役,我们要用尽一切力量去取得胜利,民族主义可以锤炼我们民族的灵魂,你觉得呢?
我想你所担心的不是民族主义,而是担心集权,担心独裁!担心你自己无法控制你的野心。”听到司马的担忧后蔡锷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即使是蔡锷本身也是一个民族主义的信奉者,看着司马,蔡锷知道司马是在担心其它事情,而那就是他的野心,司马之所以担心,是因为他恐怕他无法控制自己的野心。
“野心?”听到蔡锷话后司马轻轻摇了摇头,如果只是纯粹个人野心的话,恐怕司马昨晚绝对不会那么失态,实际上更多是对未来的担忧,在司马所接受的教育之中,一切军国主义、纳粹主义是人类的公敌,最终只有失败一途可走,也正是因为如此,司马才会心存担忧。但是司马知道就目前来看,这种人类公敌却是最适合目前中国的,司马一直都是一个实用主义者,也正是这个实用主义一直隐隐的说服着司马自己,但是对未来的忧郁和恐惧,让司马犹豫着,要么毁灭,要么生存,真的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见蔡锷用自己过去说的话来说服自己,司马轻笑了一下,这句话是当时为了劝说蔡锷等人司马借用历史上一个名人说过的话,目的只不过是为了强调不可调和的矛盾罢了,但是司马可从来没有想过像历史上那个人一样,去挑战整个世界。
“司马,个人崇拜是不可以避免的,问题在于个人,在于你是否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和野心,根源在你这里。即便南方的孙先生,在东京建立中华革命党时,也要求党员效忠他个人,而在西北这种个人崇拜,并不仅仅只是始于昨天,一直以来都存在,只不过未能成规模罢了,昨天就是一个导火索而已。”蔡锷看到司马否认自己说的话后便语重心长的说道。
对于蔡锷的说的话,司马并没有回答反而变得沉默了起来,正像蔡锷说的那样,所有根源在自己这,如果自己在机会合适的时候作出其它选择,那么会是什么结果呢?想到这里,司马不禁皱起了眉头,司马现在再也看不清未来了,但是司马知道一点那就是纳粹绝对不是自己的选择,更不会是西北的选择,趁着现在还来的及。
想到这里,司马便把目光投向了桌上自己用了一夜时间,绞尽脑汁用写出的一篇内部通告,实际上是一份自我批评,司马希望用自我批评的方式,试着把一切拖回正常范围之内,司马并不知道这篇通告能不能起到作用,但是司马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
“松坡,我请了几名客人!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见他。”犹豫了一会之后司马开口说道,尽管昨天司马对自己说绝对不能失败,但是司马知道现在如果做什么一切都还来得及,狂热的爱国情绪是需要的,但是绝对不能因而失去理智。现在既然已经变得狂热起来,那么就应该适当降降温,狂热必须要控制在一个可控范围之内,否则这种狂热就是一柄双刃剑!
第九章 激化
“滋……”当刹车声在西北边防公署前响起的时候,一个留着八字胡微皱着眉头年龄约在四十岁左右,留着平头,目光犀利的中年男人走下汽车,看着眼前这座大基座华式建筑,这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知道这个大基座内就是现在国内名气相当大的基石会议厅,昨天晚上忽如其来的访客,把中年男人从京城请到了西北,中年男人知道昨天在这里上演着一幕让人无法接受的狂热。
“你好!周先生!欢迎您来到西北!”看着眼前这个相貌熟悉男人走下汽车之后,司马在距离数米外就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司马几乎是强自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当握着他的手之后,司马面带喜色开口说道,此时司马身上难得的穿着一身便服,从今天开始,司马将和军装话别了。
眼前这个近中年的男人,他是司马一直以来最敬佩的文人………周树人,不过后世国人对他另外一个名字更为熟悉,鲁迅。司马之所以敬佩他的原因,是因为他的骨头,就像曾有人说过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他的一生都是为中华民族的生存和发展挣扎奋斗的一生,也正是因为他的骨头和他的文风,司马才会对其佩服至极。
原本司马并不准备将其请到西北,按照历史来看鲁迅在京城教育部中几年任职对他的文风有很大地影响,但是当经历了那么一场狂热之后,司马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司马需要借他的风骨,司马需要一座警钟,即便是西北和中国都需要他的横眉冷对,需要他那根永远都打不断的脊梁。
“你好,司马先生!”看着眼前这个年龄大约比自己小上近十岁的年青人,周树人开口说道,对于眼前这个年青人如果说在昨天之前周树人更多的是钦佩的话,那么今天更多是用一种复杂的心态去看这个年青人,在经历了昨天那一切之后。周树人并没有称呼司马省长,在周树人看来司马这个省长看似民选,实际上却带着裹挟民意之嫌,更没有称司马边防公署主任的职称,那种依靠军力得到的职位,在周树人看来更多的是一种讽刺。
“昨晚冒昧请您连夜来西北,倒是打扰您休息了,实在是司马之错。”当听到眼前现在还未用鲁迅这个笔名的周树人对自己称呼的时候,司马知道自己没有选错,眼前这个人即便是现在,他的脊梁仍然是自己所知道最硬的。
“你是说出钱让我们办一份报纸?”当听到司马的话后。无论是邵振青还是周树人,都有些惊异的看着眼前的司马,而且都是带着一种警觉的心态看着眼前的年青人。尤其是邵振青,更是如此,邵振青知道今天自己发表在《大公报》上的政论,可以说是把眼前这个年青人责斥致极,对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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