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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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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议院法第5条,明确规定,鸦片吸食者不得为参议员。众议院选举法亦规定。鸦片吸食者没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这些立法都剥夺了鸦片吸食者的公民资格。 “对于那些被扣压的吸毒人员,他们将会被送入位于浑善达克沙漠内的惩戒营,将在军队地监管下,进行科学合理地戒毒训练,以最终使其戒除毒瘾,重归社会。如果各位愿意的话,可以向临管会禁毒科递交采访申请。前往惩戒营参观。”
在接下来的十多分钟之中,张克建不停的回答着记者们的提问,这时时候张克建才知道为什么在课堂上,老师让同学们不停地提着各种问题刁难着自己,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天。 建立民团地新闻发布的制度。是司马地计划之一,通过合理的新闻发布,来控制舆论,以使其向有利于自己地方向发展,这是司马向后世地西方尤其是美国军队学习的,通过这种所谓的透明,后世的美军几乎将全世界的媒体都玩弄于鼓掌之间。
就在这时。记者们注意到从后面走过来一名西北军的军官,示意暂时中止发布会后,在会场的一角递给了张克建一个文件夹,同时还在张克建耳边说着什么,这些记者们敏锐地察觉,也许接下来就会有一个大新闻。
“不好意思,有一个消息需要向大家进行通报,在此次全区扫毒行动中,全区共查没鸦片4313余担,其中2864担是从号称 “口外毒王”的叶清泉位于城内外多处宅院、仓库查得。占到全区查没总数的66%以上。根据叶清泉口供以及从其家中搜查出的证据显示,号称 “口外毒王”的叶清泉不过是热河特别区都统姜桂题的代言人罢了!
从所周知热河特别区是现在全国闻名鸦片产地,其完全得益于那位实力人物的税收规定。老百姓种粮一年须完纳三年粮税,而种罂粟者只须交纳当年的税。第二年仍不种烟,便须完纳五年税额;第三年仍不种烟,须完七年税额。甚至于对于不种罂粟的农民科以懒捐。目前察哈尔、绥远所售之鸦片半数出自热河,现在热河全境种有鸦片超过70万亩,仅今年鸦片产量高达3万担,其大部销往察哈尔、绥远等地。
每年热河都统从中获利高达数百万元,而代价是数以十万计的两省百姓受其毒害。每年上万察哈尔家庭因烟毒毒害而妻离子散,去年更多有上万人直接死于烟毒。鸦片为中国之巨害,其杀吾国民,甚于干戈、疠疫、饥馑之患,为维护察哈尔特别区200万公民之健康。临时管理委员会已经向热河都统府发出公函。
公函中对其提三点要求,第一、要求热河全区立即实行全面禁烟令。第二、鉴于热河都统姜桂题之过失。望其自动请辞,并要求中央究其责任。第三、鉴于察哈尔所售鸦片60%以上源自热河,热河都统府需承担察哈尔本年戒烟支出60%,计337万银元。望其在三天内做出决定,如果至共和六年1月16日前末给予答复,察哈尔监管会将会根据议会授权采用必要地手段维护察哈尔两百万民众的身体健康,确保彻底消除烟祸。
诸位,我手中的这份文件内包括有数十张姜桂提都统写给叶清泉的亲笔信以及部分记录分脏的帐册的照片,会后大家可以从李上士那里领取!”从文件夹中拿出信件、帐册的复印件后,张克建一边向在坐的记者展示着,一边开口说到。
“请问,这是不是意味着西北军准备对热河使用武力?”在张克建发言刚刚结束,一个记者末经提问就站起来说到,周围的原本有些惊骇的记者不禁都竖起耳朵准备听张克建如何回答。 “各位,这并不是战争通谍,而是交涉公函。西北民团是一支属于民众地武装力量,他的任何行动都将会在察哈尔临管会授权下,并将处在察哈尔议会的监管之下,为维护本区民众利益而战。”
“害人者,人必杀之,军法禁毒,民族未来!” “号外、西北民团再次亮剑,剑峰直接姜大烟!” “号外、号外,察哈尔临管会对热河都统姜桂题发出最后通谍。” “号外、察省禁毒,热省贩毒……” “号外、毒害民众。法理难容。全国禁烟总会通电支持察省禁烟,要求鸦片都统姜桂题立即请辞,以谢国民。”
“全国实业联合会通电全国,支持西北全面禁烟,望政府实行举国禁国,以护我民众。” “上海基督教五公会通电全国,鸦片流毒。其害甚于专制;鸦片一日不除,民国一日不得真自由。筹款万元以示支持。”一石激起千层浪,当西北全面禁烟,并以军法惩处毒贩的时候,举国上下为之一振。
尤其是各地社会团体,立即通电支持西北禁烟的举措,甚至于一些机构开始为察哈尔全省禁烟筹集款项,以示支持,他们此时已经忘记20多天前曾经通电指责过西北,正如后世人们说地那样,国人是健忘地。
然而禁烟拒毒是民众的事业。它符合中华民族地根本利益。鸦片作为旧社会地陈污积垢,恶习陋俗,是一切社会腐败的象征,不可能不被新的政权作为扫荡、清除的目标。鸦片又是中国人被奴役的象征,任何凡有爱国之心的人士都不会忘记其给中华民族带来的屈辱和沉重灾难。
之前国内混乱地局势让人们忽视了禁烟的重要性,而此时因为西北的禁烟人们再一次把目光集中投向鸦片上面,聚集到了察哈尔。虽然报纸上用最后通谍等字眼来吸引读者,但是大多数读者看到这一切时,更多看到的是察哈尔临管会禁毒的决心,一个全面禁毒、强制民众戒毒。
一个强制民众种大烟,将大烟卖给百姓以谋私利,一个为大众之利,一个为一已之私,甚至于还在信中还赤裸裸地称 “国人离大烟一日不活,余不过是行善积德而已。”看到这一切,人们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那就是支持西北禁毒,要求热河答应察哈尔的三项条件,甚至于一些机构还通电要求姜桂题自杀以慰国人!
“鸦片流毒中国垂及百年。沉溺通于贵贱,流衍遍于全国,失业废时,耗财殒身,浸淫不止。种姓沦亡。损人神志,害人生命。耗人财产,夺人良田,设遇灾荒,饿殍遍地,而且招致亡国灭种之祸,长此下去,外召讥议,内长贫弱。此害不去,国何由振。……,力除痼习,吸者戒除,贩者停歇,种者禁种。察省禁毒,实为百姓,望姜都统,为黎民计,自禁烟毒、自请其罪,告慰百姓。
司马不才,尤望各团体讲演诸会,随分劝导,不惮勤劳,务使利害大明,趋就知向,屏绝恶习,共作新民,永雪亚东病夫之耻,长保华夏清明之风。” 就在这时候,司马向全国发出了一份禁毒通电,更是把全国的禁烟浪潮推上了新的高潮,一时之间禁烟之声响彻全国,一些激进机构更是上书中央要求惩办鸦片都统姜桂题。
“啪!”在避暑山庄的内的原本乾隆帝地书房之中,坐在热炕上姜桂题狠狠的把手中的报纸拍在床上,此时的姜桂题怒瞪双目,脸色发青,雪白的胡须随着有些激动呼吸而晃动着,跟着姜桂题十数年的参议知道,这是老大人发怒的兆头。
“司马小儿欺人太甚!我姜太过一辈子做了那么多错事,可他娘的从来没说过这等混帐话,更没给叶清泉那个小混蛋的信里写过这种混帐字。”看着报纸上的照片中醒目地信件照片中的那句 “国人离大烟一日不活,余不过是行善积德而已。”姜桂题怒气冲天的大声喊骂到。
对于姜桂题而言,指责自己在热河广种大烟,姜桂题不否认,可这是为了毅军上下数万人的生计,而且现在全国上下有几个督军不是这样,旁边的奉天省的不也是如此。可是无论如何,姜桂题可记得自己可从来都没说过像这样的混帐话,虽然已经70多岁。可是这点记性姜桂题还是有地,更不可谈在信中写出这样授人以柄的话了,而这正是姜桂题愤怒的原因。
姜桂题自认这辈子做地唯一一件让人打脸的事,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当年受命去旅顺后,分工守二龙山炮台,既无援兵。又无粮饷。率领将士进行了英勇抵抗,终因日军人数众多,中午,二龙山堡垒被攻陷。旅顺陷落,后自己躲到红薯窖里呆七天。等日军走后才敢出来。以至于后人给自己祝寿时写了一个讽刺自己的对联,叫 “紫金城里跑马,红薯窖里藏身。”可那说地是实话,自己也就认了,那送对子地那小子,自己也和他计较过,可他娘地现在司马把自己没干过的屎盘子硬扣在自己脑袋上。这一点让姜桂题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老大人,您看……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跟着姜桂题十多年地郭云深开口问到,看着眼前地老大人,郭云深知道眼前的老大人已经不复当年了,现在的老大人,有时候总是难免做些糊涂事。自从在甲午那年跟在老大人身边,到现在都二十三年了,郭云深可是一眼看出报纸上照片中那些字的确是老大人的字,那种字,恐怕就是仿字再高的水平,也不见得能仿出来。
郭云深可是知道这几年老大人可是做了不少糊涂事,自从在热河任都统时,为了筹集军饷允许热河人种植鸦片,使得热河成了全国闻名的种烟区。而眼前地老大人还出于 “热爱”家乡的目的,让亳州人到热河做鸦片生意,并在鸦片包上贴上盖有 “热河都统公署”大印的封条,确保了鸦片运输的畅通无阻。
老大人的这一爱乡之举,却使得鸦片在亳州泛滥成灾,许多人因此发了财。但更多的人成了 “烟鬼”。这点怕与老大人当初让乡人经营鸦片的初衷相违。为此可老大人可没少被人耻笑,可老大人仍然一直我行我素,认为自己为家乡人做了好事。
“哎!明湖,是不是我真的老了!”听到郭云深的话后,原本怒气冲天地姜桂题突然叹口气说到。姜桂题知道这两年自己做的事没少被别人笑话。可是为了面子自己就是在这硬扛着,结果现在到好。被那个司马小子抓住了把柄来了个痛打落水狗。 “大人,您那里显老啦!你这身子骨硬朗的,明湖我可比不上,明湖我现在可是连马都骑不动了,您不是还天天在庄子里骑马打枪嘛!”听着老大人的话,郭云深开口说到。
这并不是奉承话,郭云深说的是实话,出身行武姜桂题现在虽然已经73岁,可不过是背微驼罢了。 “哎!老了,想当年家时穷的揭不开锅,老夫靠乞讨度日,那会仗着块头比旁人大,到处欺负人,大家都叫我姜老过,那时候我从来没想过会得今天的这般地位。可没曾想这临了临了,竟然晚节不保!姜老过这名,恐怕到死都得落在自己头上了。”姜桂题闭上眼睛想着过去的事情,开口轻声说到,此时的姜桂题心里可谓是心灰意冷,眼看着报纸上把自己的短处一点点地全揭开了,姜桂题心里怎么可能平静。
“老大人,切莫如此,不过是小人造谣生事罢了!”看着老大人的模样,郭云深轻声劝到。 “明湖,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估计你也认为这上面的字是我写地吧!若是我说我没写,你信吗?”之前半闭着姜桂题睁开眼后死死地看着眼前这个跟了自己二十四年的参议开口问到,虽然已经老迈但是仍然给人一种无形地压力。
“老大人说没写,那就是没写”写与没写重要吗?郭云深知道在这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全中国所有人都认为你写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罢了!去让那个姚康言过来吧!他不是躲在上房营吗?”听着跟了自己几十年的老参议的话,姜桂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挥挥手轻叹一口气后说到,都七十多岁了,姜桂题根本无意再与西北的那个司马争雄了。
“热河不保了!姜老过以自己年迈体弱为由上书请辞,举荐都统府参议郭云深为热河代都统。那只小狐狸不费吹灰之力,没费一枪一弹就得了热河!算盘打的比谁都精啊!”放下手中从热河来的公文呈报,段祺瑞轻叹了一口气开口说到,前些天被姜桂题查封的西北公司驻承德办事处,又重新开门了。而这些姜桂题又上书请辞,这里面的猫腻,任谁都可以看出来。在这时候姜桂题这么做,无疑是向西北妥协了,而妥协的代价是什么,自然就是把热河交给察哈尔,要不然按照惯例,姜老过定会举荐驻承德的米振标为热河代都统,而不是一个手上连一个连都没有的参议郭云深作这个代都统。
“毅军左翼翼长米振标、右翼翼长张殿如、张连同、常德胜的游击马队,若是想让司马不得安生,恐怕只能在这上面做些文章 了!”看过那份呈报后,徐树铮皱着眉头说到,对于西北这番几乎是不动声色的扩张,徐树铮已经开始在心里敲响了警钟,一旦西北再得了热河,就等于对京、津实行半包围,既然已经无法改变这个事实,而后悔已经晚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想出解决的办法。
“又铮,这件事你看着办吧!过去是西南、参战、借款,现在又多了一个西北,国事不靖啊!抓紧办好参战和借款的事,等编练参战军,一切都好办了。”听到徐树铮的话后,段祺瑞开口说到,在段祺瑞看来,现在国家之所以混乱就是因为这些掌握着武力的地方实力派系,想解决这个问题,只能通过武力统一中国来解决这些问题,而武力统一中国的前提就是在借参战之名,贷款编练参战军,只要编练好参战军一切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第一百九十四章 谈判
随着春节日益临近,原本有些冷清的张家口火车站,开始忙了起来,整个候车室里都是,从察哈尔各地以及蒙古回来的山西、河北等地行商,这此在各地生了一年生意的行商们,此时从各地来到这就是为了回家过春节与亲人团聚。
“看到没有,那些西北军的宪兵在外面把着门,站台上还站着几排兵,估计不知道是不是又在迎接什么大人物。” “可不是,这些天来咱们张垣的大人物可是不少,咱们察哈尔现在在全国可都是响当当的,谁不知道咱们这,这都要过年各地的英才不还是纷至沓来,就连那再造共和的第一功臣蔡锷蔡将军,现在可不都成了咱们西北军的总指挥。”
“就是,什么是民心所向,这就是民心所向,咱们主任以后那可是要入主中央的人物!主任家的祖坟可是龙头宝地。” “可不是!你看现在监管会公召政务员,这都近年了还有数百各地英才来应征,在咱们张垣这事什么时候有过。”车站候车室里的一些行商们透过通往站台的紧闭的木门上的玻璃窗,看到站在门前的穿着大衣,头戴白盔、身佩白色的武装带、袖上配有白袖标的宪兵,便在一起议论着。
对于这些等车的各地行商而言,他们借着这个时候吹嘘着这些,虽说他们大都不是察哈尔人,可是在察哈尔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总是有意无意的把自己当成了察哈尔人,所以在言语中带着我们之类的话语倒也不奇怪。他们口中所说的来自各地的英才,实际上是最近司马主持地临管会进行的,面向全国公开招聘各级政务员。
之所以招聘政务员,实际上是司马为了更好的控制察哈尔全区的一次尝试。也许是得益于清末的那次立宪的结果,现在的察哈尔虽然是西北偏远之地,但是却也建立了区、县、乡、镇初步建立了自治制度,由民众选举产生了自治机构,它与政府委任地行政官员形成了一种抗衡格局。县政府建立有独立的司法系统,司法与行政实现分立。
而自从共和之后。外地的来的知县被赶走之后,和国内各地一样察哈尔境内各县的县长大都是由本地士绅担任,几年下来,这种基本地自制已成定例,即便是在田中玉任职时也末能改变这些。但是司马知道现在西北对整个察省的控制是建立的军事威权之中的控制。
虽说司马这个临管会主任是由区议会推兴,但是司马可是知道他们推兴自己的原因,原因无他,就是自己身后的枪杆子。在即不能与这种地方自治制度对抗,又不能直接任命官员的前提下,司马所做地只有一个控制税权,对警备力量掺沙子。以及其它的一些软手段来实现对全区的全面控制。在这个前提下,司马面临着政务官员严重不足的局而,尽管在这个时代,一个县仅仅不过只有十几名至几十名政务官员,但是西北的却派不出多少合适的政务官员。
虽说司马已经将一批接受简单培训后高中知识的西北军士兵充实到全区各地的警察所之中,但是面对诸如税收之类的政务机构,就面临着人手不足的局面,因而司马便决定向全国征选人才,结果一时之间便有数百人报名,这也是他们口中地那些英才们。
“即将来的这位徐秘书长。对咱们西北可没什么好感啊!听说到把北方军的第一铁军第三师调至南口就出自其手笔。告诉大家伙精神点,别让那位出身军旅的徐秘书长看弱了咱们。”在火车站的站台上南宫一,对宪兵队仪仗排的排长吩咐到,作为司马的卫士长,在这种重要场合出现再正常不过了。虽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徐树铮还是被迫踏上了这列开往张家口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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