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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_长风-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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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晚了,你注意安全。”
  “放心吧,我让闫磊陪我过去。”陆希言道,“你不用等我,先睡吧,我忙完了就回来。”


第428章 “漏网之鱼”
  益民诊所。
  被陆希言买下来后,又让闫磊出资把附近的民宅收购一些,打算做一个整体的规划,作为中西药房结合的试点。
  另外还打算办一个小的医院。
  所以,益民诊所暂时没有动,而是简单的改变了一下布局,扩大了一下药品的范围,只是取消医生坐诊而已。
  诊所里的小手术室还保留着,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这要过年了,租界这些日子也算是太平,把宵禁的时间提了一下,到晚上十一点,晚了,就要有特别通行证了。
  不过,一般开汽车的,除了治安卡口和检查站之外,街上巡逻的巡捕是不会拦的。
  “闫磊,开快点儿,再快点儿……”
  “先生,这已经够快了,这还是夜里,白天的话,这速度根本走不了。”闫磊已经把油门几乎踩到底了。
  “你尽量快点儿,救人救火。”陆希言知道,闫磊已经尽力了,如果他来开的话,恐怕还达不到这个速度。
  “是,先生。”
  等陆希言和闫磊赶到益民诊所的时候,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
  严嘉给开的门,他现在公开的身份就是安平大药房沪西店的店长,尤利娅也在店里工作,但不住店。
  她们现在还只是男女朋友关系。
  “人呢?”陆希言急切的问道。
  “严嘉,你没见过,这我是我们的老板,陆希言博士。”闫磊忙介绍一声,陆希言的身份,只限于铁血锄奸团核心成员死神小组知道,严嘉这一层都不知道。
  “陆博士好,人在手术室。”严嘉忙道,原来是自家老板,难怪闫磊会给他打电话了,同时,他也并不知道闫磊的身份。
  闫磊在铁血锄奸团内,并不直接领导严嘉,严嘉真正的上司是郭汉杰。
  所以,严嘉也并不清楚闫磊的真正身份,但是,他也能猜到一些,闫磊跟铁血锄奸团的关系。
  否则,安平大药房怎么会收购益民诊所,他也能够顺利进入安平大药房做事儿呢?
  “老张,什么情况?”手术室内,马云飞满身鲜血的躺在手术台上,虽然已经紧急做了止血处理,但伤势很重,血还是有止不住的迹象。
  胡蕴之焦急万分,直到见到陆希言过来。(胡蕴之化名张玉波)
  “胸口一刀,腹部一刀,还有后背一刀,这三刀伤的最重,其他还有两刀,都是皮外伤,没伤到筋骨。”胡蕴之急切的道,“陆博士,你要救救他。”
  “好,我先查看一下伤情。”陆希言马上道。
  “胸口这一刀还好,没有伤到心脏,只是出血有点儿大,知道伤者的血型吗?”陆希言问道。
  “AB型。”
  “你们谁是AB型或者O型?”陆希言扭头一问,他是A型血,不能用,马云飞这个出血量,必须输血。
  “我是AB型血。”闫磊道举手道。
  “我是A型。”胡蕴之无奈地说道,他也是有心无力。
  “我是O型。”严嘉道。
  “那就先用闫磊的,那个,小严,待命。”陆希言命令一声。
  “是。”
  “腹部这一刀伤的有点儿重,伤到了脾脏,需要马上做脾脏切除手术,看伤口,应该不需要完全切除……”陆希言检查了腹部的这一刀伤后说道。
  “老张,帮我一下,我看一下背后的刀伤。”
  “背后这一刀伤在后肩,沿着肩胛骨向下,刀口比较深,不过出血量不大,问题不大。”陆希言道。
  其他两处伤口都不大,胡蕴之已经处理包扎了,纱布上也看不到太多的渗血,基本上可确定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
  最重要的是接下来的手术,脾脏切除术。
  这个手术要是在大医院做的话,并不难,因为大医院有好的医疗设备,但在这个小诊所里,就相对困难多了。
  好在,手术器具是齐全的,至少进行一下消毒处理,就可以使用。
  “陆博士,云飞心跳正在减弱。”没有心电监测设备,只能每隔一段时间,人工查探一次。
  “快,五毫克肾上素静推!”陆希言忙命令一声。
  三分钟后,心跳恢复,血压也恢复正常。
  陆希言以极快的速度切去了三分之一受损的脾脏,然后缝合伤口,最终耗费近两个小时,才算完成了抢救手术。
  “小严,照顾一下闫磊,诊所有红糖吗,给他冲一点儿红糖水。”陆希言吩咐严嘉一声。
  “好的。”
  一口气抽了五百毫升的血液,差不多是一个人全部鲜血的十分之一了,骤然失去这么多鲜血,对人来说,是有一定的影响的。
  闫磊此刻变得有些虚弱,走路都需要用人扶着,当然,他年轻,气血旺盛,休息几个小时,就可以恢复自主行动了。
  手术室内就剩下陆希言和胡蕴之两个人了。
  “老胡,怎么回事儿,马云飞不是去取母版吗,怎么会伤的这么重?”陆希言一边洗手,一边小声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今天晚上睡的早,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敲门,我下来一开门,他就直接倒在我家门槛上了。”胡蕴之道,“我吓了一跳,一检查发现他身受重伤,但是棉袄裹的紧紧的,居然外面一点儿看不出来,这大晚上的,我想把他送医院,他却一把抓住我,坚决不同意去医院,话还没多说两句,就昏过去了,我这六神无主,不能见死不救吧,就想到了你。”
  “他身上可有什么东西?”
  “有一个盒子,藏着棉袄的夹层里,我还没来得及看。”胡蕴之道。
  “带来了吗?”
  “带来了,棉袄里面一层几乎被鲜血浸湿了,我也没来得及处理呢。”胡蕴之道。
  “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我在店里的库房里藏了一辆黄包车,原来是打算以备不需之用的,没想到派上了用场,我就用黄包车拉着他过来的。”胡蕴之道。
  陆希言点了点头,难怪看着胡蕴之穿的这一身普通的力巴穿的衣服。
  盒子不大,长方形的,上面还有血迹,拿在手里掂了掂,很沉,用水冲洗掉上面的血迹。
  打开一看,陆希言和胡蕴之都露出一抹惊讶之色,里面一块黝黑的铁板,放在灯光下一瞅。
  都呆住了。
  是十元的法币母版,国民政府的法币正面是雕版印刷,反面是胶版,所以,这是一块正面的凹版雕版母版,中山先生的头发每一根头发丝儿都清晰可见,面孔栩栩如生,精美的纹路如同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
  有了这个东西,就能大量伪造法币,这对脆弱的国民政府经济来说,无疑会是一场灾难。
  这东西无论如何不能落到日本人手里,马云飞这伤,应该就跟这“母版”有关系。
  “老胡,这就是你说的那十块法币的母版吧?”陆希言伸手抚摸了一下母版的纹路,惊叹一声道。
  “没错,制造这种母版的钢板,世界上只有少数国家能够制造,我们是从美国进口的,这上面的纹路,只要是刻废一丝一毫,整个模板就彻底作废。”胡蕴之道,“非一般的雕版技师能制作出母版,而且,即便是同样币值的母版,也是有细微的差异的,不可能做到完全一样,而根据母版印刷出来的货币编号和这种差异,是可以作为鉴定货币真假的最后的手段。”
  “沈浚,民国二十四年年六月。”在这块法币母版的背面,还有一行小字,表明这块母版的制作人和制作时期。
  “是他,难怪能有如此高超的雕版技艺。”胡蕴之一看署名,一副了然的模样。
  “你认识?”
  “知道这个人,但我没见过,他是国内雕刻制版第一人,咱们法币的所有印刷母版制版都由他的得意弟子赵吉亲手完成。”胡蕴之解释道。
  陆希言将母版收好,并放在盒子里,交给胡蕴之收了起来,这个东西,他现在拿着不合适,起码也要等到马云飞醒过来之后,自己亲自交给他。
  “我得先走了,你是留下照顾他,还是也先回去?”
  “我留下来吧,他跟那个小严不熟悉,万一醒过来,闹误会就不好了。”胡蕴之点了点头。
  “行,换药水叫小严,这点儿常规处理,他还是可以的。”胡蕴之道,“我得把血衣处理一下。”
  陆希言扶着闫磊上了车,发动汽车返回家中。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
  九江路,英华街,丁松乔行动组的安全屋。
  陆金石脸色铁青。
  丁松乔和孙亚楠站在他面前,两个人都负了伤,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
  任务失败,居然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将到手的“法币母版”给抢走了,虽然那人也身负重伤,可毕竟是丢了“母版”。
  丁松乔脸上被划了一道,还有胳膊,已经包扎了,但是至少半个月左臂是不能够动弹了。
  孙亚楠好一点儿,本来就是个伤员,脸上轻了一块,皮外伤。
  除此之外,他们是三个进去的,只有他们两个上来了,也就说,这一次任务,他们还死了一个。
  “先生,我跟那个抢夺母版的人照了一面,感觉有些熟悉,很想是我们过去的一个老熟人。”丁松乔道。
  “熟人?”陆金石皱眉的问道,事情没办成,他得想着怎么交代。
  “原来我们抓共产党在上海的打狗队,有个漏网之鱼,不知道先生还有没有印象?”丁松乔道。


第429章 老枪
  “老枪!”
  陆金石惊呼一声,这个“代号”已经过去数年了,他都有些想不起来了,这个人在“红队”可是赫赫有名。
  红队出了叛徒,几乎全军覆没,而这个叛徒最终还是死在了“老枪”手里,他是硕果仅存的人之一。
  自那后,就再没有“老枪”的消息了。
  没想到,消失已经的“老枪”再一次出现,还抢走了本属于他们任务目标的“法币母版”,这实在是太让人赶到意外了。
  “老枪”能够在那一次抓捕中逃脱,足以说明了,那个时候陆金石主持的伤害邮政系统也参与配合了任务。
  那是“中统”最辉煌的一次任务,让徐泰来在二陈和老蒋面前风头大涨。
  “老枪”虽然逃过了抓住,但是他的身份却暴露了,自然不能再公开露面了,这一消失就是数年,没想到现在这个时刻出现了。
  他怎么就盯上这块法币母版了呢,还是共产党背地里也想着偷偷的印刷法币?
  这可不是小事儿,陆金石知道,上头刚刚开了会,秘密下达了“溶共,限共”的八字方针。
  党国是容不下共产党的,迟早会会有一战的。
  何况他们现在还抢了党国的东西,这决不能容忍,这事儿必须马上上报,责任也可以推卸了。
  最尴尬的要属孙亚楠了,本想是想立功的,结果功没立成,还连累丁松乔受了重伤,还死了一个下属。
  “孙兄,共产党怎么知道母版藏匿的位置?”
  “陆先生,您该不会是怀疑我吧,我被你们救出来后,可是一刻也没离开过你们,就算有心,也没有机会通风报信。”孙亚楠辩解道。
  “你不是见过那舞女小牡丹,你的秘密,她不都知道吗?”丁松乔死了一个下属,心情自然恶劣。
  “我跟小牡丹见面可都在丁兄您的面前,我可什么都没跟她说,再说,什么时候去取母版,当时你们也没说,我也不知道呀。”孙亚楠辩解道。
  这倒是,当时的孙亚楠还没说出“母版”藏匿的位置,陆金石他们也没做出何时取“法币母版”的决定。
  之后,孙亚楠一直没有跟外加有任何接触,这一点丁松乔是可以保证的。
  巧合。
  只有这个解释了,否则怎么两者就在同一个时间碰上呢?
  “孙兄,你别生气,东西没拿到,任务没有完成,我们都要被问责,现在要把任务失败的问题找出来,总不能我们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过去吧?”丁松乔道。
  “嗯。”孙亚楠点了点头,“要不是我身体不行,应该可以把那个人留下的。”
  尴尬了。
  孙亚楠这一身伤,多数还是丁松乔他们自己造成的,结果反而可能因为这个,没能把人拦住,错失了“法币母版”。
  这哪儿说理去。
  这事儿只要不是因为消息走漏,那孙亚楠是没有任何责任的,而且他提供的情报消息也是准确无误的。
  只是最后棋差一招,还把他给连累了。
  “孙老弟,你先下去休息,我跟松乔有事儿商量一下。”陆金石一挥手,示意孙亚楠出去道。
  “是,陆先生。”
  “松乔,我原本打算让你携带法币母版与孙亚楠一道去香港面见杜老板和戴老板,现在你负伤了,太显眼,孙亚楠又不能留在这里太久,法币母版下落不明,你说咱们现在怎么办?”陆金石与丁松乔商量道。
  “孙亚楠不能留,我担心铁血锄奸团那边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还有,咱们既然已经知道母版在共产党手里,那何不把责任推给他们?”
  “证据呢,就凭你们在打斗中照了一下面?”
  “这……”
  “共产党那帮人的难缠程度,你难道过去没见识过吗?”陆金石道,“你觉得他们如果拿了母版会承认吗?”
  “他们肯定不会承认了,甚至还可能用这个法币母版大量印制假钞。”丁松乔不由的一阵背后发凉。
  “所以,这事儿必须上报,但我们还得要抓到共产党的证据才行,否则的话,那就是诬陷了,反而会给对方抓到把柄。”陆金石道。
  “证据,孙亚楠算不算人证?”
  “算,他不认识老枪,没有必要陷害他,但他是军统的人,他一个人的话有用吗?”陆金石道,“人家共产党一个破坏抗日大局的帽子扣下来,你扛得住?”
  “可是,这要抓住共产党的物证,那比登天还难。”丁松乔道。
  “老枪是跟着你们进去,还是从别的地方进入地下印刷车间的?”
  “不是跟着我们进去的,地下入口我安排了弟兄守着,要是跟着我们下去的话,入口的弟兄还有命在?”丁松乔道。
  “那就是有另外的入口了。”
  “通风口,我知道了,是商务印书馆印刷厂内的通风口,不过,那不是被焊接封死了吗,难道有人打开了?”
  “这还不简单,商务印书馆内一定还有他们的人呗,有内应,什么焊接的通风口打不开?”陆金石道,“也许那个侯庆做的事儿,早就被人发现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明天就去查!”
  “悄悄的进行,别大张旗鼓,还有,找个可靠的人,后天送孙亚楠去香港,船票我都买好了,既然你走不了,那就换个人。”陆金石道。
  “明白。”
  ……
  陆希言上了楼,一开门,发现床头的灯还亮着,陆希言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正要准备把被子给拉上一些。
  孟繁星睁开双眸:“希言,你回来了。”
  “睡觉也不盖好被子,小心着凉了。”陆希言关切地说道,眼神之中满满的柔情,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需要跟马云飞一样,去执行什么危险的任务,但只要回到家里,看到孟繁星,他的一颗心就能静下来,不再为外面的纷扰所累。
  “这不是有你嘛。”孟繁星慵懒的伸了一下腰。
  “我去洗个澡,刚做了一个手术。”陆希言道。
  “谁?”孟繁星好奇的问道。
  “等我洗完澡回来再跟你详细说。”陆希言笑了笑道。
  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
  “毛巾把头擦一下,天冷,容易感冒。”孟繁星从床上下来,给他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谢谢,你赶紧到床上去。”陆希言接过毛巾来,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我给你泡了杯热牛奶,喝了容易睡觉。”孟繁星手一指床头说道。
  “嗯。”
  “说说,怎么回事儿?”陆希言钻进被窝,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口,孟繁星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问道。
  “跟咱们合作的那个老张,有个表弟今晚喝多了,跟人打架,被人用刀捅了一刀,大晚上的,没办法,打电话给我,希望我出手帮他一次,我就让他把人送去益民诊所了,诊所刚好有一个小手术室,可以紧急处理一些手术。”陆希言解释道。
  “为什么不送医院呢?”
  “他或许有难言之隐吧,我也不好追问,好歹是合作伙伴儿,他都求到我这里来了,自己人总不能不帮吧?”陆希言当然没说实话了,这假话怎么说,才能让人听不出来,那就是把该说的事实一个字都不隐瞒,不该说的则推到别人身上去。
  反正孟繁星也不至于会去找胡蕴之刨根问底儿,再说,他们马上就去香港了,一个月后回来,这事儿早忘记了。
  “你以后可别什么忙都帮,竹内云子的亏吃的还小吗?”孟繁星嗔怪一声。
  “老张人品不错,咱爸哮喘也多亏了他表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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