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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冰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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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长竟不听号令?”庞山民闻言大惊,诸葛亮却是笑道:“兄长亦当北行,文长之举,当是士元谋划,若亮没有猜错的话,如今士元,已在文长军中……”

    “若是如此,文长为何还帮士元隐匿踪迹?”庞山民闻言愕然,诸葛亮却是笑道:“士元与文长素来交好,且文长嘴拙,如何能说得过士元,此去巴西,士元是摆明车马,欲与亮争功。”

    “这小子疯了不成?”庞山民一脸阴郁道:“大军征伐,岂可儿戏?且这万余军马,径往巴西,能成何事?”

    庞山民话音刚落,孟达亦点了点头,道:“镇守巴西者乃西川上将张任,城内军马,亦不在少数,若魏将军与士元军师轻敌,怕是此行要无功而返……”

    “张任!”庞山民闻言大惊,对诸葛亮道:“孔明,庞某这便往那巴西而去,营中之事,孔明可全权做主。”

    庞山民说罢,径自与玲儿,祝融,引着百余士卒,出了城门,往巴西方向而去,诸葛亮见庞山民来去匆匆,眉头微皱,对左右道:“之前从未见过,上将军如此进退失据。”

    “上将军心忧士元安危,失态也是理所当然,他兄长做的,真够累的。”董衡说罢,众人皆笑,诸葛亮却摇了摇头,对董衡道:“非也,昔日于那江东沿江对峙,上将军且神色如常,那时士元亦在帅舰之上……可此番入川,上将军心态明显失衡。”

    众人闻言皆默然不语,回想前事,几人也发现,与庞山民相处日久,庞山民还从未如当下这般莽撞,来到涪陵,甚至连军中之事都从未过问,便匆匆而去,庞山民这“梦境”之事,倒是让诸人皆浮想联翩。

    见众人皆有心事,诸葛亮摇了摇头,驱散脑中杂念,对诸将道:“文长已兵发巴西,对我大军而言,却是好事,如今只待永年归来,若得巴郡,便可兵发成都,围困刘璋!”

    巴郡太守府中,严颜神情严峻,之前借兵荆南,严颜就数次修书刘璋,反对荆南军马入川,如今果不其然,那荆南军马狼子野心,一路入川,一路掠地,兵至涪陵之后,朝堂之上才有所警觉。

    看着案上刘璋字迹缭乱的手书,严颜已经可以想到,这刘州牧于朝堂之上的慌乱之状了,严颜长叹一声,心中暗道:如今城中士卒,虽是不少,却不知那荆南军马,所至几何。

    且荆南军中,法正,张松皆在,其家眷族人,早已被庞家商队暗中带走,此二人如今已是荆襄臣子,法正奇谋,张松熟识益州地貌,若二人不攻巴郡,寻得道路,径往成都,日后如何应对,令严颜颇为头疼。

    想到此处,严颜长叹一声,却听士卒来报,言张松求见。

    “张松?”严颜闻言,心中一震,命士卒请张松入堂之后,见那张松风尘仆仆,对张松道:“永年已是荆襄臣子,如今再来巴郡,莫非欲求死不成?”

    “非是求死,而是为老将军化解必死之局。”张松闻言轻笑,而那张猥琐的笑脸于严颜眼中,尤为可恶。

    严颜冷哼一声,对张松道:“原来是欲说降老夫,只是老夫无意与永年同流合污,永年自去便是!”

    “如今上将军已遣十万军马,兵逼益州,老将军虽勇冠三军,又如何抵挡?”张松闻言,自顾自道:“且那刘璋主事益州,数年以来,离心离德,将军勿忘那汉中张鲁,亦是被刘璋所迫,才反我益州,刘璋能毁张鲁一族,日后亦可毁老将军全族,所以永年此来,只是劝老将军,切勿自误!”

    “十万军马?”严颜闻言,心中一惊,不过转念一想,便知张松此言有诈,且不说那荆南可否凑出如此军马,便是十万大军,日耗粮草,已是无数……

    想到此处,严颜笑道:“那老夫就恭迎你十万军马来攻便是,虽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但是老夫可没那般耐性,再听永年乱言,永年莫要再于老夫面前聒噪,可回涪陵,告知荆襄将校,若有本领,便破我巴郡,仗是打出来的,非是用嘴说出来的!”

    “老将军为何如此固执?那刘璋命将军镇守巴郡,已有数年,且一直以来,对将军不曾厚待,其无识人之明,老将军却肯为其卖命,于理不合!”张松神情恳切,对严颜道:“当今乱世,以老将军之才,若投我家上将军,必得重用,日后建功立业,名垂青史,只在老将军一念之间!”

    “本将只知守御巴郡!”严颜说罢,对张松道:“永年自去便是,老夫知你于朝堂之上,多番受辱,对旧主心存怨愤,所以投效那庞山民,亦有苦衷,只是老夫理念,与永年不同,君臣便如父子,避无可避,而老夫以为,主公虽暗弱,却总有改过之日,所以永年勿要再劝,老夫便于这巴郡,坐等荆襄十万军马到来,若其可胜,老夫亦无怨无悔!”

    严颜说罢,径自往后堂而去,张松还欲再追,却被左右拦住,张松见状,只得摇头苦叹,心中暗道:这严颜不知悔改,待破城之日,再与之求情吧。

    想到此处,张松长叹一声,离了太守府,一路往城外而去。

    张松走后,府上将校,人心惶惶,十万军马可不是说笑,巴郡之中,只有军马万余,如何守御,莫非是严颜已打定主意,与巴郡共存亡了不成?

    不多时,严颜从后堂而出,见左右神情,不禁笑道:“十万荆南军马?永年之言,其中有诈!若那荆南真有十万军马,何必舍近求远?如此大军,便是攻略江东,亦可建功,以老夫观之,其荆南军马,最多不过两万,如何可夺我巴郡城池?”

    严颜说罢,众将心中稍安,一小将从人群而出,对严颜道:“可是那荆南军马,入我川地,无人可挡……”

    “且州牧大人确如张永年所言,离心离德……”

    严颜见诸将心思不定,心中恼怒,对诸人道:“那张永年为荆襄使臣,老夫杀不得,尔等为老夫帐下将校,莫非也当老夫杀不得么?如今荆南大军指日便至,尔等却如此软弱,此乃军中大忌!若再有妄言乱我军心者,老夫必让其好看!”

 NO。241 陈兵城下,士元用计

    张松无功而返,心中郁郁,待回到涪陵,将巴郡情形尽数告知诸葛亮,诸葛亮闻言,笑道:“永年孤身涉险,其志可嘉,只是于那严颜面前,诈称我荆襄军马十万,却是有些过了。”

    张松闻言亦笑,此行巴郡,颇为仓促,张松心中并未做好万全准备,想到此处,张松叹道:“早知如此,便少说一些。”

    诸人闻言皆笑,多对张松婉言相劝,张松心中感念,暗道这荆襄,西川于这用人一道,果不相同:荆襄人尽其才,便是如凤雏与他这般形容猥琐之人,亦受重用,而西川用人,只看仪容声望,朝堂之上多尸位素餐者,两相比较,高下立判。

    只是对于诸葛亮于涪陵整军待戈,张松心中颇为不解,想到此处,张松不禁对诸葛亮道:“孔明,如今已知那严颜,心中坚决,何不以雷霆之势,攻下巴郡,兵逼成都?”

    诸葛亮闻言,摇了摇头,对张松道:“未得其时,若是上将军未遣援军相助,亮亦欲与那严颜,以硬碰硬,强攻巴郡,可是如今已有援军,便当与文长,士元遥相呼应了!”

    说罢,诸葛亮摊开地图,笑道:“永年当知,成都于川南门户,其中有三,一为巴郡,二为巴西,三为江阳。如今法孝直已暗度陈仓,绕过江阳,联结南蛮,如若事成,江阳可定,而那巴西,却是由西川上将张任把守,据传其勇不可挡,且颇有智谋,亮原本担心,巴西,巴郡互为犄角,便是夺了巴郡,亦要提防那张任驰援,如今士元此番逃家,却是了却我心中顾虑,既如此,这用兵巴郡,便不必心急,陈兵涪陵,同时可震慑张任,若士元胜,可使那严颜不敢妄动,若士元败,亦可使那张任不敢追袭。”

    张松闻言,眼前一亮,继而又摇了摇头,道:“孔明所言,虽有道理,只是如若那庞统夺下巴西,这首战之功,便要归其所有了……”

    张松说罢,黄忠,董衡尽皆请战,黄忠皱眉,对诸葛亮道:“这士元此番离家,只欲与我等争功,如今山民亦往巴西而去,若其兄弟连环用计,张任怕是不敌……”

    “张任虽有些名声,比之江东周郎,差得远了,周瑜且被二庞所败,这区区张任,自是不在话下。”董衡说罢,亦催促诸葛亮进军,诸葛亮却摇了摇头,对诸人道:“临兵斗者,想获全胜,靠的非是名号,而是实力,那张任实力不明,若其为善守之人,便是二庞用计,亦难破城。”

    见诸葛亮心意已决,众人也不再劝,只得各自回营,整顿军马,诸葛亮的脑海中却总想起之前庞山民忧心忡忡之色,心中暗道此番入川,庞统千万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魏延一路行军,径往巴西而去,沿途有向导引路,不消数日,便抵巴西。

    魏延,庞统二人本欲偷偷使细作入城,赚开城门,只是却未曾得知,这巴西城中斥候,早已探得荆南军马来袭,一应细作,皆被那张任所俘,二人只得于城前五里,安营扎寨,与那张任,隔城相望。

    接连两日,魏延于城前叫阵,佯攻数次,那张任如缩头乌龟一般,无论魏延百般挑衅,皆不理会,魏延只得命士卒于城外林中,砍伐树木,打造攻城所用器械。

    城前军帐之中,庞统见魏延于其面前,踱来踱去,心中亦颇为焦躁,对魏延道:“文长可否消停一些,你于庞某面前转来转去,庞某头晕眼花,如何思索计策?”

    “接连想了两日,士元亦无计可施!”魏延轻哼一声,对庞统道:“不然就绕过巴西,直奔成都罢了,反正孔明围城,与吾等围城,差别不大!”

    “若那张任待我等离去,引军攻我大军后阵,我荆襄军马首尾不得相顾!”庞统摇了摇头,对魏延道:“文长勿要心急,遇坚城者,当施以奇计破之,庞某如今心中已有算计,只是还待推演一二,才可用计!”

    魏延闻言,心中一喜,便离了营帐,不再于庞统面前聒噪,庞统沉吟许久,看着案上地图,口中喃喃:“绕过巴西,径往成都,倒是可引那张任出来,只是如何瞒得过张任眼线,才是紧要之事。”

    想到此处,庞统忙命人叫来向导,对其中一老者道:“老丈,这同往成都,可有其他道路?”

    老者思索许久,点了点头,告知庞统,这西川道路难行,官道税重,于是周遭百姓欲去成都,多走山间小道,只是小道难行,根本过不得大军。

    庞统闻言,眼前一亮,赏赐过老者之后,对老者道:“敢问老丈,这山间小道,可有西川官军把守?”

    “未曾遇见。”老者说罢,对庞统道:“只是先生大军,怕是过不得这小道,且不说山中毒虫猛兽甚多,便是小道之中,亦多险峻之处,非熟识地理之人,皆不能过,若非因税赋颇重,便是川民,亦不愿走此道路。”

    庞统不以为忤,对老者笑道:“有路便好,百姓可过,我荆南军马亦可过去。”

    言及此处,庞统心中暗道:待越过这巴西之后,便可整顿军马,后军在前,前军殿后,亦不肖怕那张任攻伐,且张任得知,荆南军马已过巴西,必忧心成都战事,还敢再如现下这般,老老实实的做这缩头乌龟么?

    送走一众向导之后,庞统便叫来魏延,将心中计策,皆与魏延说了,魏延闻言,心头大喜,当即便令营中将校去寻山中道路,欲从庞统之计,偷过巴西。

    不消半日,便有人来报,说已寻得道路,只是山道狭窄,仅可数人通行,若大军欲过,耗时久远,庞统闻言,不忧反喜,赏过将校之后,对魏延道:“既如此,庞某可率数千军马,率先越过巴西,文长可坐镇此处,让那张任以为,我等已无计可施!”

    魏延闻言,当即拨付庞统两千军马先行,对庞统道:“士元当一路小心行事,若士元有失,魏某可无法回去与山民交待。”

    “那张任又何以料到庞某奇计?”庞统闻言笑道:“文长可于营中静候佳音,不消半日,庞某必逼这张任出城与我军一决!”

 NO。242 遭逢埋伏,大难不死

    急行数日,待赶至巴西大营,庞山民还是慢了半步,并未追上庞统。

    魏延原本还于城前叫阵,听闻庞山民到来,立刻赶回营中,却见那庞山民已召集了数名向导,欲追庞统。

    “山民为何如此匆忙?”魏延见庞山民风尘仆仆,神情惶急,对庞山民道:“士元已引军抄小道偷过巴西,以魏某观之,此计可成!”

    “山间林道,尤惧埋伏,若那张任若于道路两旁,藏匿箭手,士元危急!”庞山民说罢,便欲出营而追,却听魏延于身后喊道:“那张任如何得知小道方位,且魏某于城前叫阵,并未见那巴西城中军马易动!”

    “若其从后门而出呢?”庞山民话音落下,百余士卒已出了营门,魏延闻言,恍然大悟,口中喃喃道:“竟漏算了此处!”

    与玲儿,祝融纵马急追,身后步足紧紧相随,行至山路,庞山民翻身下马,心中忧虑。

    领军作战非同儿戏,庞山民于荆襄之时,所涉战事,也只是动动嘴皮子,说些想法而已,如今待到他领军之时,却不知该如何发号施令,思索片刻,庞山民咬了咬牙,对玲儿,祝融二人道:“祝融丫头,山道对你而言,如履平地,你带半数军马,四下探索,找寻士元去向,若遇见他,便令其退兵,另务要当心川军埋伏,若遇变故,响箭为号,庞某便去援救于你!”

    祝融领命,引军而去,庞山民思索片刻,对玲儿道:“你于此处静候,为叔这便领士卒去追士元,待为叔回来之前,不得妄动。”

    “小叔叔勿要瞧不起人,如今士元叔叔涉险,救援之事亦当算玲儿一份!”玲儿说罢,便欲催赤兔前行,庞山民心知此时不是与玲儿计较的时候,对玲儿道:“山间林道,骑马还比不得步行迅捷。”

    说罢,庞山民便命十余士卒,于道旁看守马匹,与玲儿一同,引军前行。

    如今正是陷阵营展示训练成果的时候,士卒逢山开道,于山道之中,行动颇为迅捷,庞山民也如寻常士卒那般,手持一柄柴刀,于山间速行,不过数刻,前方便传来喊杀之声,庞山民闻讯,神情大变,忙对身侧玲儿道:“随庞某冲杀过去,无论如何,也要救下士元。”

    庞山民拎着柴刀便冲了过去,身后士卒亦吼声连连,不多时,庞山民已看到前方荆襄军马,受困于道路之中,颇为混乱,道路两旁的山坡之上,西川军马箭如雨下!

    莫非士元当真逃不过此厄?

    想到此处,庞山民睚眦欲裂,双眼火红,高喊一声:“士元,速速趴下!当心流矢!”

    说罢,庞山民便向山坡冲去,玲儿忧心庞山民遇险,紧紧相随,西川士卒见荆襄已有援军,攻势略缓,箭矢纷纷向庞山民方向射来。

    庞山民此时已无暇顾忌自身凶险,脑海之中只想着将庞统救下,冲了数步,便见一青光迎面而来,只听“叮”的一声,玲儿一戟将箭矢挑飞,对庞山民喊道:“小叔叔,冷静!”

    “如何冷静?”庞山民还欲上前,却被玲儿一把揪住衣领,甩在身后,玲儿对左右士卒道:“你二人按住叔叔,勿要让其动弹!”

    庞山民被玲儿摔的七荤八素,刚缓过神来,便见玲儿已迎着箭雨冲了上去,一杆画戟如灵蛇一般,射来箭矢皆不得近身,且随行士卒,手持木盾,勇往直前,此等不要命的架势,倒是让西川士卒,惊惧不已,攻势稍缓。

    此时山坡之上,一西川将校已发现军中变故,见那陷阵士卒即将冲至近前,忙引数十人来拦截玲儿,玲儿不管不顾,只寻那坡上盔明甲亮之人而去,只是片刻,便与那将,斗在一处。

    原本那将见玲儿年幼,且身为女子,心中不屑,可只交手数合,便发现玲儿戟法诡异,非比寻常,且见左右纷纷被玲儿所带士卒所杀,心中惊惧,正欲逃遁之时,玲儿画戟一挑,挡开那将手中铁枪,戟刃靠在那将脖颈之上,对那将娇喝一声:“还不命你帐下士卒,速速罢手?”

    一众西川士卒见将领被制,不知所措,而庞统所率士卒,则渐渐突围出来,不多时,山道另一侧又传来一声娇喝,庞山民循声望去,却见那祝融亦手持飞刀,擒下一将……西川士卒见将领受制,且荆襄军马势大,纷纷溃逃,无箭雨阻碍,庞统军中士卒,亦越战越勇,已将川军追出数里,庞山民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边跑边喊道:“士元!你在何处!速速答话!”

    只是片刻,前方便传来庞统声音,庞山民见庞统衣衫褴褛,行至近前,心中稍定,庞统面带愧色,还未及开口,便见那庞山民抬手便是一巴掌,抽在庞统脸上。

    庞统半晌方回过神儿来,却见庞山民双目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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