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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哉大唐少年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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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得兴起,甚至起了攀比之心,如此一来,倒霉的就是那些冲杀过来的突厥人了。

  惨声四起,杀肉横飞。

  突厥军被杀得鬼哭狼嚎,转眼就陷入了覆灭的境地。

  突厥将领震惊错愕,面对着强大的虎将,他竟是束手无策,根本没有回天之力。

  他万万没有料到,被自己认为是件美差的事情竟然演变成这种样子,在这支神秘的军队之下,突厥勇士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败势已定。突厥将领也是无力回天,他知道,用不了几息时间,他自己也要被这只巨兽碾碎。

  无法参与战争,只能登高观战的李穆等人,则是瞧得目瞪口呆,什么时候,凶残的突厥人变得这般不堪一击了?是自己太弱,还是新军太强?

  看着那几件上下翻飞的武器,李穆原先的高傲为之击碎。

  与这几尊杀神相比,自己差的可不止是一截半截。

  难怪秦将军一点都不惊慌,原来一切都有掌握之中啊!

  李穆在震撼的同时,有种迫切加入这支神兵的想法。

  这场战事,来得快,去得也快。

  半个时辰不到,一千来势汹汹的突厥人尽皆化为一地的残肢断臂,被突入胜利会师的罗、程、李、尉迟以及新军的标枪、箭矢撕成粉碎,化为滩滩血泥融入大地!

  尘归尘,土归土!

  一切都结束了,所有的突厥人化作残肢断臂倒在了这条不长的山道周围!无数人身上飙射而出的滚烫的血液顺着杀神们衣甲的缝隙渗入内袍!

  然后,再一滴滴滴落地面,滋润大地!

  但是,新军付出的代价仅仅是五六十人的轻伤。

  “这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啊?这简直是洪荒野兽。”李穆喃喃自语,随行的青壮也是一脸崇拜的看着被鲜血染红的四员大将。

  强者,永远是青年们的偶像。

  经过这一战,新军与主将们的威势,已经深入到李穆等人的骨髓里头。

  “有何感想?”秦风笑着问道。

  李穆木然道:“强,太强了。是我见过的最强的军队,最强的将军。”倏尔,当目光从战场上返回到秦风身上的时候,他纵身下马,叩拜在秦风的跟前,大声道:“秦将军,请允许我们入。”

  “请允许我们加入!”与李穆怀着同一心思的逃奴青壮,也是滚下马背,伏身叩拜。

  “想加入可以,就看你们自己能否通过我的考验。”秦风指着斗志昂扬的新军士兵,满怀激情道:“此军是从大唐最强的十万军队挑选出来的强者,经我筛选,最终成军时,只有一千五百人。此次随我出征足有千人,经过不间断的战事,尚有八百二十余人。”

  “新军,不是谁都有资格进入的。”

  “我一定要加入新军!哪里是死我也愿意。”李穆紧握拳头,咬着牙下着决心。

  秦风向着战场而去,大笑道:“但愿你们有那份能耐。”

  新军牺牲一个少一个,也需要补充。

  而李穆等人在恶劣的环境中,与突厥人不间断的斗智斗勇,几年来,还活得好好的,可见他们的实力与心志都是高人一等之辈,神射将军谢映登训出来的人,在箭术方面定有过人之处,如果他们有那份实力,秦风还是很乐意吸纳他们进去的。

  

第103章:奴性

  一场完美的伏击战就此落幕,新军大胜而告终,突厥千余骑化着了一地的尸体。

  浓郁之极的血腥气息弥漫在整个山道中!

  此地,已经变成一片尸山血海!看着血人一样的新军四将,李穆等人无不浑身一个激灵,刹那间清醒过来!

  战场中,似乎根本找不到一具比较完整点的尸体!死尸完全混合在一起,罗通、程处默面前,尸积如山,在拼死冲击的人、马践踏下,那堆尸山已经完全化作了肉浆血泥!

  以李穆等人的坚韧神经,也在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呕吐不止!

  而新军一个个面沉如水,丝毫不为当前的惨景所动。

  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大家似乎已经麻木了。

  “这是人间的军队吗?”

  李穆等人心头打颤!

  ……

  结束了!

  无人再来扑火之后,神经绷紧准备再继续厮杀下去的罗通、程处默以及该部兵卒无不一愣,过了片刻直到身边已经再没有一个百越蛮夷了,紧绷的神经一松顿时一个个瘫软在这肉山血海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结束了!”秦风微微一笑,生与死的较量,才是提升自我修养的唯一捷径,兄弟们通过一次又一次疯狂的杀戮,武技也是日益增长。

  与出征前相比,罗通、李业诩、程处默、尉迟宝庆在武道上有了质的飞跃。现在的他们哪怕对上秦琼、程咬金、尉迟敬德等大唐神将,也有一战之胆魄与实力,而不是像以往那样,在神将们的气场下,连出招的勇气与资格都没有。

  战场是一个大融炉,一次又一次的杀戮,不仅磨砺了将士们的体魄,也磨砺了将士们的胆识。

  罗通、程处默、李业诩、尉迟宝庆是让新军士兵抬着回来的。只因为他们已经累得差点脱虚。

  “老大,幸不辱命。我等以零死亡,全歼了来犯之敌。”

  四人在士兵们的搀扶下,向秦风汇报作战结果,这是新军的规定。哪怕主将在场,各位将军也要汇报战后工作。

  “还行,没有让我失望!”

  秦风对此战作了一个不咸不淡的点评,道:“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你们还弄得半死不活的,实在太弱了,如果再有敌人来犯,你们将死无葬身之地。回去后,加大训练力度。”

  “是!”

  四将自无不可的回应了一声。

  一旁的李穆等人听罢,一阵头昏目眩,差点没让这短短的对话而吓晕。

  偶滴娘哎!这样的杀神还弱?自己等人岂不是连人都算不上了?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更加坚定了加入新军的念头。

  大好男儿,没有人不思量着变强,没有人不想在最强的部队里服役。

  “结束了?”谢映登出现了,指挥一众逃奴帮助新军打扫战场后,骑着一匹战马,慢慢的走了过来。

  如果之前的一句“虎贲之士”尚有虚的成分,而现在,他已经心服口服了,他也曾厮杀十数余载,也曾率领过数万军队,也见过各路反王最强兵种,可是,那些所谓的最强兵种与新军一比较,似乎不算什么回事。

  更让谢映登骇然的是,秦风说的话,难道这支虎贲之士,是眼前这位美少年练出来的?如果真是这样,也未免太过恐怖了吧?

  “罗通、处默,这位是谢映登,谢叔叔!”此时,总算有介绍的空隙。

  “啊?”

  罗通、程处默自然知道谢映登是何许人物,惊叫一声,两人挣脱士兵的扶持,拜倒在谢映登跟前,大声道:“程咬金之子程处默(罗士信之子罗通)拜见世叔!”

  “好,好,好,好,好!”谢映登滚下马背,一一扶起两位故人之子,虎掌重重的拍着两人的肩头,热泪盈眶道:“好孩子,你们的表现让为叔惊讶,你们之强,出乎我的意料,虎父无犬子,你们没有丢你们父亲的颜面。”

  “世叔,我们还差得远呢!”罗通、程处默在长辈的夸赞下,脸上有些发热,也有着一丝丝的得色。

  秦风笑着道:“这两小子经不得夸,世叔可别夸坏了他们。”

  谢映登感慨的看着颇有一番领袖气质的秦风,道:“贤侄们,你们比我们年轻时强多了。”

  “世叔,请恕小侄失礼多嘴。您当年是瓦岗五虎将,武力不亚我父亲,您为何落得这步田地了呢?”

  几人席地而坐,秦风率先发问,由于突如其来的战事,他一直把心中的好奇压在心头,此刻,眼见战场一时半会打扫不了,于是出声相询。

  谢映登苦笑道:“贤侄太看得起我了!”独自缅怀了一阵,感叹道:“我们兄弟当中,秦二哥是当之无愧的最强者,其次单五哥,王勇排名第三,而我顶多排名第十。”

  瓦岗寨五虎将,流传很多版本,但是所有版本中,单通(雄信)和王勇(伯当)赫然在列。

  很多时候,秦琼是作为瓦岗大元帅的存在,故而,五虎将中没他之名。但是其武艺,其义薄云天的性情却让大家心服口服。

  “我这辈子志在游历天下,吸引各种文化素养。当年离开大家后,我游历天下。七年前,到了朔方,也是这一次,将我带进了万劫不复之地。”谢映登停顿了一下,悲愤道:“那一次,遇到突厥人南下,当时,他们劫掠我汉人百姓近万余人。一路上对我汉人任意打骂侮辱,我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只身杀入突厥军中。最终力尽受到重创,凭着最后一口气逃离,昏迷落马后,被放牧的高成所救,在他全心调理下,保住了性命,却也落下了一身病。现在,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我无处可去,便借着放牧的时间,把武艺、箭术传与李穆他们。他们还年轻,我希望他们有朝一日能够脱离虎狼之地。逃是逃出来了,只是却面临着更大的危机,若非贤侄率军出现,此刻死的就是我们了。”

  “多谢谢伯活命之恩!”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众人合力之下,清理工作差不多完毕了。

  对于谢映登,他们心怀感激。

  当他们看到往日里凶残的突厥人变成一具具不完整的冰冷的尸体后,当他们看到那些熟悉的曾经的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面孔,才真正的相信那些昔日高高在上,骑在他们身上,将他们当牛做马驱使了漫长岁月,随心所欲虐父子,肆无忌惮侮辱妇女的可怕“主人”,终于死了。

  压在他们头上的沉重大山搬开了,他们自由了,解放了……

  但是,惊喜过后,冷静下来的汉奴脸上的开心的笑容却渐渐减弱,举目扫过,尽是惶恐、沉重、沮丧、恐惧、欲哭无泪之状。

  他们之前只是逃奴,搜捕他们的只有几个几部族,但当“主人”横死之后,性质就完全变了,他们成了奴隶造反。搜杀他们的部落,扩大到了整个突厥。

  他们的南归之路,将会困难十倍、百倍。

  还有活路吗?此生还能重归故土吗?

  尽管,新军展现出惊艳的战斗力,可是人数太少了,而且突厥强加在他们身上的恐惧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消除的。

  获救之后,他们考虑着生存,也考虑着回归中原后,是否还有他们的一席之地。那里的人还会接受他们吗?

  突然之间,这群逃奴情绪低落,陷入无尽的茫然与恐惧之中。

  “谢叔叔,我们该怎么办?”

  当所有逃奴的目光向谢映登聚焦时,谢映登的目光却投注向一旁的秦风身上。

  “大家尽管放心,经过数十年的内战,中原十室九空,有的是给你们生存的土地。不瞒大家说,皇上现在正为着人口而揪心呢。你们的到来,大唐只会抱欢迎态度。”秦风大声的安慰着一众逃奴,只是让他意外的是,这些人竟然没有喜色,反而,担忧之色更重了,秦风顿时大惑不解。

  谢映登苦笑道:“他们已经习惯了寄生在别人羽翼下生活的日子了,甫一让他们自我做主,他们反而恐慌不堪,突厥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事情。嗯,不如这样吧。这里所有人的性命都中你出力所救,按草原的规矩,大家都是你的战利品,从这一刻起,所有人的性命都属于你,你是大家新的主人。”秦风骇然道:“这如何使得?”

  “怎么使不得,先让他们希望,回到中原后再做决定也不迟。”谢映登说完,环目一扫,大声道,“大伙听着,从现在开始,秦将军就是大家新主人了。主人是从中原来的猛虎,是突厥恶狼的克星,他一定能将我们带回中原。”

  “请主人带我们回中原,我们愿意做牛做马相报。”

  逃奴们乱哄哄叫着,原本最令谢映登担心的李穆等小伙子的表现,简直令他惊掉下巴——这些小伙子比众多老弱表现得更干脆,直接就上前行匍匐大礼,表示心悦诚服。

  事实上也不由得李穆等人不服,罗通等人都对秦风心服口服,秦风的能力自然不用置疑,在以勇为荣,武力至上的塞外草原,水涨船高的秦风如何不令人折服?

  李穆等青壮一跪,余者无不景从,黑鸦鸦跪倒一片。

  

第104章:狼性回归

  望着臣服在自己眼前的逃奴,秦风皱眉不言。这群人的表现让他想到了一句话:“既然无法逃避,就当做享受吧”

  这群人已经失去了自我,到现在还寄望于所谓的主人身上。

  对他们,秦风只能说上四个字:奴性未脱!

  奴性思想就像一头拉车的骡子,有一天绳子断了,跑还是不跑?动物的本能当然是撒欢子就跑,老实点的一想到跑不远总归会被赶车人抓住,少不了挨鞭子;中毒更深的甚至都能想到骡子本来就是人做动物杂交实验的产物,给人拉车拉磨是天经地义感恩戴德的事,至于一生的理想就是有一天能生小骡子再给人做牛做马也显得合情合理了。

  眼前这群人,与那中毒更深的骡子并无二致。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自秦风开始,一众新军无不用诧异、不解的目光看着这些人。他们不理解:好好的正常人不做,为什么非得去当奴才呢?

  莫非当奴才也当上瘾了吗?

  秦风纵身上马,居高临下俯视众人,平静开口,并不刻意高声,但声音却在山谷间回荡:“我有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你们想先听哪一个?”

  逃奴们面面相觑,好半天,才听到一个弱弱的声音道:“先听好消息……”

  马悍点点头,道:“好,那就先说好消息。好消息就是——你们再不是奴隶,你们自由了。我不是、也不会做你们的新主人。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再是汉奴,而是汉人,是泱泱大唐王朝的子民。”

  高成大急:“可是主人……”

  “我说了不是你们的主人。”

  “呃,将军,我们……”

  秦风毫不理会,继续道:“下面我再说坏消息:我不会收你们奴隶。”

  现场死一般沉寂,阿陌神色沉痛,拳头紧紧捏住,流露出对自己无能的痛恨;高成痛苦地闭上双眼,两行浑浊的老泪滚落尘埃……。

  渐渐的,各种悲泣之声此起彼伏,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未卜的悲惨命运而恐惧。

  秦风看在眼里,摇摇头,深吸一口气,蓦然大吼:“你们当了太久的奴隶,难道身体自由了,心还在受奴役么?为何总要将自己的命运放在他人手上?为何不能自我解救?能够救你们的,只有你们自己!”

  所有逃奴惊呆了,茫然望着秦风,不知所措。

  秦风扬鞭击空,振声大喝:“高老先生,你们所有的那个部落还有多少奴才?”

  “三百。”

  “不,两百。”

  “是两百七十三,我们逃走之后,尚有百七十三人。”高成为奴最久,平日又因职业之便,多与该部胡、汉人都打过交道,他对汉奴的人口最清楚不过。

  秦风又问:“经此一战,那个部落还有多少青壮?”

  “顶多……三、四百人。”高成权衡再三,肯定的回答。

  “如果我们现在杀个回马枪,在天黑之后突袭毫无防备的突厥人,将突厥人全部杀光,解放所有汉奴,夺取突厥人的粮食、牲口、草料、财富,就可将昔日骑在头上做威做福的主人掀下马,翻身做主人。”

  秦风一番话,振聋发聩,听得高成目瞪口呆,李穆等青壮却是双眼发亮。而更多的汉民,却是茫然无措。

  千百年来,被掳掠到这片广袤草原的汉奴不知有多少。这片北方丰饶肥沃的土地先后不知换了多少任主人:东胡人、匈奴人、鲜卑人、乌丸人、突厥人来了又去,去而复来。唯一不变的,是用血与汗甚至生命,让这片土地不断换发生机的奴隶!其中七成以上是汉奴!

  在这条生物链里,被奴役的男人当牛当犬,女人做“鸡”做“马”,他们多数住在最恶劣的牛羊圈与马厩里,极少数工匠才有资格住破毡帐。吃着病役而死的畜肉与变质干粮,精神与肉体遭受双重凌虐,多数活不过中年。

  残酷的生存状况,令汉奴们时起反抗之心。

  最常见的反抗是怠工:羊丢了,马瘦了,牛出奶少了……当然,这怠工的结果少不了挨一顿毒打。

  最强烈的反抗,莫过于逃亡了。

  奴隶逃亡,是赌上了自己的生死,成则生,败则死——草原上有不成文的规定,抓获逃奴,必酷刑处死。

  千百年来,无论在那一任凶残主人的治下,无论面临怎样残酷的刑罚,汉奴的逃亡,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他们有的成功了,但更多的是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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