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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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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通谶纬之学。其专心候业,凡气候多变,皆为其言中……”
  “再有……”
  年过半百的董扶此刻浑然不像老者说话多了,就容易疲劳,他神采奕奕的一口气道出十余人,伏泉连连抚掌称“善”。他介绍的都是现在年纪刚好的青年俊杰,虽然伏泉不认识这些人名,但却无碍伏泉需要他们的帮助。
  秋风萧萧吹来,在江边拂来一阵凉爽,正如伏泉现在的心情一般,忽然之间有人给他举荐如此多的贤才,能不令他心情高兴痛快吗?
  王商,字文表,郪人也。博学多闻。州牧刘璋辟为治中,试守蜀郡太守。荆州牧刘表、大儒南阳宋仲子远慕其名,皆与交好,许文休称商“中夏王景兴辈也。”商劝璋揽奇拔隽,甚善匡救。荐致名士安汉赵韪及陈实盛先、垫江龚杨、赵敏、黎景、阆中王澹、江州孟彪,皆至州右职、郡守。又为严、李立祠,正诸祀典。在官十年而卒。
  摘选自《华阳国志》
  秦宓字子敕,广汉绵竹人也。少有才学,州郡辟命,辄称疾不往。
  杨洪字季休,犍为武阳人也。洪少不好学问,而忠清款亮,忧公如家,事继母至孝。
  周群字仲直,巴西阆中人也。父舒,字叔布,少学术於广汉杨厚,名亚董扶、任安……群少受学於舒,专心候业。於庭中作小楼,家富多奴,常令奴更直於楼上视天灾,才见一气,即白群,群自上楼观之,不避晨夜。故凡有气候,无不见之者,是以所言多中。
  摘选自《三国志》
  曹操微时,常卑辞厚礼,求为己目。劭鄙其人而不肯对,操乃伺隙胁劭,劭不得已,曰:“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操大悦而去。
  初,劭与靖俱有高名,好共核论乡党人物,每月辄更其品题,故汝南俗有“月旦评”焉。
  摘选自《后汉书·许劭传》
  尝问许子将:“我何如人?”子将不答。固问之,子将曰:“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太祖大笑。摘选自孙盛《异同杂语》(三国志注引)
  这里说下,前面有书友提起后汉书这段曹操评语,泉释感觉还是孙盛这个靠谱,毕竟曹操问许劭时,东汉还是和平盛世,远远不是乱世,若说他是“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曹操怎么可能会大悦?前后不通的,盛世当然是夸赞别人能臣才能令人高兴,而且在曹操年少时谁能预料到东汉将乱呢?


第二百一十七章 意外断案
  经过一番荐才,董扶一下子说了许多青年才俊之名,伏泉知道这远远不是益州一地的全部,董扶能说出来的一定是他可以保证到自己手下任职的,不然他所举荐的人拒绝征辟,根本不来郡署,这让他这益州名士的脸放到哪里?
  江边冷冷清风带起了一丝丝泥土的芳香,不远处,董扶的几名弟子和关羽等人架起了篝火,将众人刚刚钓上来的鱼,洗净,然后用短兵匕首去了鱼鳞等不能食用的物质,用细长的树枝串好,就架在篝火上烧烤。
  待鱼肉有些熏黑烤熟后,撒上一些青盐,便就着皮囊里的酒,咀嚼起来。伏泉等人来此地,自然不会是有意来野炊的,他们身上除了渔具,也就只有刀剑了,而且按照伏泉的意思,是有意回去煲一锅发白鲜香的鱼汤来喝的,起初根本没有别的意思。
  这盐巴和酒却是随董扶而来的他的几名弟子所带,盐巴是巴郡临江县盐井所产的上等的食盐,酒是巴郡朐忍县特有的巴乡名酒、看着董扶见自家弟子野炊时惊愕表情,伏泉想来一定是他的弟子也不知道自家师傅今日来此的目的,只当是普通垂钓,所以来时采购了这些东西。
  不由得,伏泉对着董扶加深了一层怀疑,董扶此番来肯定是早就预谋好的,打探到自己最近的行踪便大人早早来到此地等候,只是,自己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这位益州谶纬名士,如此热切的帮助自己呢?
  怎么想也想不通,索性不想了,看着董扶靠在附近的树旁闭眼休息,轻松之极,不似作假,伏泉心中确信董扶没有恶意,便不管了,因为没有恶意这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身边篝火灼灼燃烧着,带来一阵干枯树枝燃烧的噼里啪啦声,伏泉咀嚼着香喷喷的鱼肉,喝着甘香可口的巴酒。感叹一声,这巴地山林自己酿造的酒果然独有风味,酒水里混着奇特的山野香味,令人贪恋无比,转眼间,他便一人独饮了小半个酒囊。如果不是碍于自己身份,说不得他就要将这一酒囊的酒全部喝了。
  喝酒之余,当然也需要聊天助兴,伏泉身为巴郡一方军政大员,当然对本地情况十分感兴趣。稍稍向董扶众弟子打听郡内各县风貌,知道郡内有不仅产盐、产酒,其中巴郡安汉县还产铁、可锻冶兵器,而且巴郡本身也是益州的产粮大郡,伏泉不得不赞叹这巴郡不愧是益州东部精华所在。
  正当众人喝酒聊天时,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呼,“尔等何人?来此何地?可有‘传?’”话音落下,身边很快就围来了数十人,看他们打扮,倒像是江州县的役兵。
  看着身旁这几十役兵,拔刀对着他们,伏泉对着大惊的董扶及他的子弟苦笑了下,然后和对身旁的关羽使了一个颜色。后者见此会意,转身大喝道:“尔等无眼乎?明公在此,竟敢拔刀,哪里来的胆子?”
  阳光下,只见一脸红光的关羽目露凶光,冷眼看着四周的役兵,如果他们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关羽不介意让他们吃点苦头。
  “关司马?”役兵后,一郡吏模样的人惊呼一声,随后瞧了眼背对他的伏泉,这才惊觉伏泉是何人,连忙对手下役兵道:“快,收起兵刃!收起兵刃!”随后跑到伏泉面前,哭丧脸行礼道:“下官该死,竟未识得明公,求明公赎罪。”
  看了眼那人,伏泉顿觉眼熟,却是自己掾属的贼曹掾史,见他身上汗水不少,显然是一路疾驰所致,心中十分好奇,便问道:“出了何事?”
  “回禀明府,江州县城外有过客被劫,那人报了郡署,属下便连忙带人搜查贼人,未想却惊了明公,下官该死!”
  伏泉听后,点了点头,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道一定是赶路太匆忙,忙着查案所致,也不忍责备,便不打算追究了。随后转移话题道:“那人于何处被劫?”
  那贼曹掾史门下贼曹不敢怠慢,连忙答曰:“离江边约五里的山林间。”
  “那人被抢了何物?”
  “绢四匹。”
  “四匹绢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那山林地处僻静,确是极佳的劫掠之所。”伏泉喃喃自语道,随后眼中精光一闪,又问道:“被劫之人可随行而来?”
  “就在那处。”说着,贼曹掾史指着身旁一个高瘦中年道,看他一身衣袍灰渍不少,又带着庶巾,想来是个走南闯北的绢布贩子,毕竟蜀地布绢闻名天下,后来三国时期蜀汉的财政收入里,行销天下的蜀锦便有一席之地。
  看到贼曹掾史指了自己,那小贩连忙对伏泉行礼道:“见过明公。”
  见这人一脸慌张模样,伏泉不由颔首笑道:“莫慌,劫匪体貌,衣着,汝可记得?”
  “吾记得。”
  “善!汝将体貌,衣着等事无巨细,皆一一道来。”
  绢布贩子哭诉道:“那强人身高七尺余,面貌粗狂,四方脸,眼神凶恶,着一身锦衣,骑一匹大黄马。”
  “汝寻得此人乎?”伏泉听后,转头便问那贼曹掾史。
  “线索甚少,尚未寻得。”贼曹掾史低声回道,此时他面色发青,极其难看,毕竟在自己上官面前说自己没能将自己职责之内的事情办成,哪个人有好心情?伏泉若不发怒还好,若是发怒,他哪有好果子?
  “莫非汝竟无法乎?”
  “十日内,余必擒得此人至明公前。”那贼曹掾史被伏泉这一问,只道是伏泉对他失望,不想在新任上官面前失了信任的他双手抱拳,咬牙道。
  “此案竟要十日?”伏泉看着贼这曹掾史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模样,惊讶轻呼道。
  那贼曹掾史听了此言,脸色发苦道:“回禀明府,此案线索甚少,难以侦破,十日破案已是下官尽力……”
  “够了!”伏泉大喝一声,将那贼曹掾史所言止住,暗道这人真是蠢。看着受了惊吓的贼曹掾史,说道:“孤有一法,可破此案,汝看可否?”
  “政事无巨细咸决于亮。”摘选自《三国志·诸葛亮传》


第二百一十八章 马可识途 牛亦识群
  贼曹掾史,主盗贼事,一郡之内抓捕盗贼的事情都该是由贼曹掾史负责,其职也算是位碑而权重,类似于后世的城管民警之类,于县乡之间“称王称霸”,无人敢言。
  其实往常类似今日的案子,也不至于让这贼曹掾史发愁。因为像这等毫无头绪的案子积压在他手里的没有五十件也有三十件,破不了也就破不了,被劫的小民只能自认倒霉。偏偏今日被新上任顶头上司一郡太守碰个正着,要是今日搪塞过去,之后哪一天太守突然想起问他一句,他若说没破案,惹得太守怪罪,岂不是自食恶果?
  所以才有这贼曹掾史“不成功便成仁”的如立军令状般,要在十日内破案,只是这很明显让伏泉不太满意。
  当伏泉提出他有办法可以破案时,那贼曹掾史立马兴奋起来,既然太守发话有法子破案,那么案子真的破了的话便是众人皆大欢喜。可是如果案子破不了的话,贼曹掾史自己接着单独查案也抓不到凶手,那么这贼曹掾史也不用担心太守问责了,毕竟那时候伏泉再问话,不是自己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脸吗?
  自古官场之中,国人历来是讲“面子”、好“面子”的,后世的著名学者林语堂曾经说过,“在中国,脸面比任何其他世俗的财产都宝贵。”在这样的环境和氛围当中,无论古今,任何人都不能免俗,特别是皇帝在臣子面前,上官在下吏面前,领导人在下属面前,他们或多或少都需要些“面子”。
  因此,在伏泉说出“孤有一法,可破此案,汝看可否?”后,那混迹官场多年的贼曹掾赶紧谄笑的拍上马屁道:“明公年少便早慧有才,智计过人,‘治瘟’之名更是天下皆知,所言必是良法。”
  “城外抢劫者,所选抢劫之所甚佳,犯案后逃离迅速,其对本地地形甚是熟悉,当是附近百姓无疑,况且数匹绢价目标颇大,劫匪必不敢轻易带回家中,而若将绢布藏与野外不甚安全,其定藏于野外,待风声过后携布返家……”伏泉一番分析,一边指着那被劫之人,一边对身旁的贼曹掾史道:“速派人于江州县城内外传讯,只言城外发现无名男尸一具,为强盗所害,令死者亲属速来郡署认领。尸体面貌皆按其所形容盗贼模样便可,切记,街头巷陌、乡野田间皆如此宣传,一处不可放过。”
  贼曹掾史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大声赞道:“妙计!妙计!明公大才,吾甚服也。”
  伏泉虽然心里对着贼曹掾史的马屁有些自得,但却不会如此轻易表露出来,严声道:“此时不速去缉盗,更待何时?”
  “诺!”
  那贼曹掾史吃了一记闭门羹,连忙行礼带人散播消息,抓贼去了。
  一众役兵散了不久,那边的董扶笑着走来道:“君侯果是大智之人,巴郡得君侯治理真乃幸事!”
  “茂安先生妙赞,余愧领之。”伏泉连忙自谦回道,不过他却没敢在董扶面前称孤。
  倒不是因为伏泉不能称孤,毕竟他此刻已经是亭侯之爵,虽然亭侯是最低级的列候了,但说到底是列候,按理正可以称孤,就像他在那贼曹掾面前称孤一样,非常合适。此刻他不称孤,则是因为在董扶这种名士长者面前,他称孤的话明显有点自傲了,颇有些不敬尊长的意思。
  董扶道:“适才见太守破案,仆甚惊之,倒让仆想起广汉郡内八月一桩旧案,不知君侯可能解之?”
  “泉愚钝之人,皆胡言耳,若无法解之,请茂安先生见谅。”
  “正当如此。”
  “请茂安先生言明何案?”
  “善!”董扶应了一声,随后便说出他在广汉遇到的一件案子。
  事件很简单,广汉郡有姓黄、姓王者,为邻居,都自称家里丢了牛,告道府衙。恰巧有人捡到一头放散的牛交给郡署,郡署便让黄、王两家前去辨认,两家人见到牛后,都一口咬定牛是自己家的,互相僵持不下。郡县官吏对此束手无策,据说道现在九月,近一个月时间过去了,还不能决断牛的归属,引起两家人极大不满,听说此事的百姓也斥责官府办事不利,效率低下。
  这点破事竟然难住广汉郡官吏一个月?真的假的?这董扶不会是故意逗我吧?不像啊,自己和他又无恩怨,也没熟络到自由开玩笑,而且对方不是会谶纬占卜之学吗?多算算不久知道了?
  伏泉心中百般疑惑丛生,眼神怪异地看着董扶道:“茂安先生乃益州名士,谶纬大家,牛之归属莫非占卜不得乎?”
  话语刚落,董扶那皱纹不少的老脸上竟然无端红了,不自然的笑道:“图谶之事只可知大事,却难得此小事也。”
  大事?小事?
  指的是国家之大事?还是百姓之小事呢?
  姑且相信他吧,反正伏泉继续追问也无益,毕竟这预言学说掌握在人家手里,说不得董扶说得是真的,他们只能预言未来的大事而已,不然他怎么能预言益州会出天子呢?更何况他能说出自己起死回生,就不得不让伏泉相信。
  伏泉问道:“黄、王两家是何情况?”其实伏泉心中已有猜测。
  果然,董扶答曰:“颇富。”黄、王二姓乃是益州大姓,蜀汉一朝黄、王二姓出名者甚多,料想皆富裕之家。
  “两家是否皆不只有一头牛?”
  “自然如此。”
  “此事易耳,命黄、王两家将自家牛群驱到旷野,将捡来之牛放开,让牛肚子认主便可,马可识途,牛亦可识群,那牛去往谁家牛群,便是谁家之牛也。”
  “这、这……竟可如此?”董扶瞪大眼睛惊讶道,原来事情可以这么简单。
  摇摇头,伏泉微笑不语,突然间他有种神棍来来蛊惑自己,却蛊惑不成,被自己反讥调笑的感觉,说不出的有趣。
  时光总是漫不经心的流逝,日头兜兜转转过了许久,董扶师徒五人应有他事,与众人告别。
  董扶对伏泉道:“仆尚有要事,就此别过,君侯稍待,少则几日,多则半月,益州贤才必至也。”
  “泉谢过茂安先生。”伏泉回曰。
  两人客套推脱一声,董扶便带着他的四名弟子悠闲离去,留下伏泉等人继续垂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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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仲、隰朋从于桓公伐孤竹,春往冬反,迷惑失道。管仲曰:‘老马之智可用也。’乃放老马而随之,遂得道。”
  摘选自《韩非子·说林上》


第二百一十九章 古怪的一行人
  夕阳的余晖映染了天际,带来了几分略带萧瑟的黯黄,平添了几分寂寥。
  两筐鱼篓被随从的小吏从江边捞了上来,顿时便传出一阵鱼篓被撞击的声响。鱼篓里面,一条条活蹦乱跳的鱼儿脱离了江水的自由,顿时感到濒临死亡的危险,在鱼篓里四处扑打,希望能逃出这牢笼,跃入大海。
  只是,这一切也都是徒劳,随着鱼篓被挂在马上,马儿奔跑,一路颠簸,它们再也回不去那熟悉的江河里了。
  十余匹马一路慢行,天色已然不早,加之蜀地道路崎岖,稍不注意,出了意外反而不美。山风习习,一股冷意袭来,前面似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只见约莫有七、八人,看样子像是附近的游侠儿,神色匆忙的在赶路。
  他们皆着锦衣,人人骑马,其中有两匹马匹上似乎用布袋套着什么东西一样,看着不沉,却很大,还有一匹马上坐着两人。一人驭马,灵一人则靠在驭马那人身后,看不清脸,他似乎昏迷,身上还有粗布包裹,隐隐有殷红鲜血透出,像是受了重伤一般。
  蜀地的道路不宽较窄,容纳一队人马已经嫌多,怎么能够让他们两队人一同交叉而行呢?必须有一方让路,让另一方先行,而原先开始让路的一方后行这才能缓解。
  此时,对面似乎颇为着急赶路,连忙要让伏泉的这一方退去,让他们先离开,不过言语却很低调恭敬,显然不想徒惹事端,一点也没有那种跋扈的人命令他人让路嚣张的语气。
  “明公,这些人有古怪?”身旁的关羽勒住了马儿,对伏泉低声道。
  “恩”,伏泉颔首应了一声,便未言语,而是观察这批人,他们真的十分可疑。
  但凡稍加留心就会发现这些人语气里的低调和谨慎,他们似乎漫不经意的将手搭在兵刃之人,旁人看不出来,但像伏泉、关羽这些都是经历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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