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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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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华失笑了一声,说道:“瞧瞧我,为了王叔的事情,真是昏了头了。”
  三人随即在小婢的引领下就坐,不多时便有小婢上来了几分可口菜肴,然后纷纷行礼退下,先前跳舞的女子此时已被郑飒喊退,屋子里只剩三人,正是密谈的好地方。
  这时候,郑飒才忧心说道:“渤海王此事难以善了,便是吾恐怕也无法脱身。”
  刘华听后大惊,失色道:“郑常侍常在陛下身边游走,难道就不如王甫吗?”
  “若真如小郎君所言,王甫如此行事,恐难救也。内侍中,我与王甫素来不对付,偏偏陛下于我来说十分信任王甫,加之段纪明现任司隶校尉,若他捉拿我下狱,我便是有百口也难辩解。”
  “段颎?”刘华惊呼,想到他现在担任的司隶校尉,心里一声哀叹。的确,王甫掌握了此要害职位,无论中朝外朝都可横行无忌。
  伏泉眼看两人无计可施,心里着急,现在可不能拖,真要等到王甫准备妥当,下了杀招,自己肯定要受牵连。心中思索,随即大喊道:“郑常侍此言差矣,段颎纵然是司隶校尉不假,但就真没办法了吗?”
  郑飒与刘华眼色微变,刘华斥责道:“小儿家无端呱噪什么?”
  “伯母,檀奴并非乱说,而是真有办法可解难题。”
  “还敢胡言?”刘华脸上怒气更甚,心道这个侄子今天怎么了,如此不知礼数,就算你偷听到王甫的图谋,也不该如此妄言。虽然郑飒与自己关系依旧,但是这样胡言,一旦说错不是让自己难堪吗?
  倒是郑飒并未多加责难,出声阻止了刘华,说道:“公主息怒,小儿家聪慧说不定真有办法,咱们听听倒也无妨。”
  说是这样说了,不过语气里还是有几分不信任。伏泉心里暗道那些史书记载某些大人物少有异志豪言,引得父辈赞赏都是骗人的,有志向应该是真的,但是大人赞赏就不知道是不是后人粉饰来的。
  憋足了气力,伏泉大声说道:“王甫有司隶校尉,难道郑常侍没有陛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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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时的司隶校尉权利很大的,直到后世都没有这么大的权利的官。简要说明下,后面会用到,打个比方,它大约相当于明朝的北直隶总督兼南直隶总督,执掌北京、天津、上海、河北、江苏、安徽6省市的军政。东汉时期,东至安阳,西至陇山,南至伏牛山,北至吕梁山,包括洛阳、长安二都在内的广阔领土,都属于司隶校尉的辖区。不仅如此,司隶校尉还有权逮捕、审讯和处分所有的中央官员,包括三公与宦官。


第四章 帝心
  郑常侍没有陛下吗?
  伏泉年幼声音不大,但此刻却在郑飒耳里犹如拨开云雾见了青天,只见他眼神一亮,似有所悟。
  席上的刘华却没有深想,看郑飒的表情直以为伏泉触怒了这位自己年少时常照顾自己的宦官,即使心里喜欢伏泉,但也只能虎着脸,厉声斥责道:“檀奴,休得胡说。”随即又对郑飒说道:“郑常侍,小儿家胡言,莫要见怪。”
  谁想郑飒竟不以为意,细声回道:“公主多虑了,小郎君聪慧点醒了奴婢,只是奴婢还是不解,需要小郎君解惑。”随即又问了伏泉,语气不再似先前那样不信任,而是颇带恭敬的问道:“小郎君有何法救奴婢?”
  伏泉回道:“王甫敢如此毫无顾忌,只因其爪牙段颎为司隶校尉,司隶军政皆出其手,若其编造好了证据,必会直接抓捕郑常侍。进了诏狱,内廷必已被王甫收买,而外廷因窦公前事,郑常侍即使有天大的手段,也未必能安然脱身。”
  窦公即四年前想铲除宦官,事泄被诛杀的大将军窦武,党人“三君”之一。郑飒当时为长乐尚书,管理群臣向太后递表的奏章,不过他经常私自扣押,一边与外廷虚与委蛇,一边又不立即向宦官集团靠拢,属于骑墙派,典型的老滑头,狡猾之极。这才惹恼了窦武,被窦武收送北寺狱,后来王甫放了他,如果不是明白窦武是一定要他命,诛杀所有宦官的话,也不会彻底与王甫合作,联合劫持了窦太后,使得窦武堂堂大将军,执掌天下兵权,却连一个皇帝太后的征讨大义都没有,最终兵卒倒戈,事败身死,祸及全族。
  话语到了这里,刘华眼神闪过一丝惊讶,似乎好奇这个侄子怎么能如此洞悉朝政。而郑飒听了之后脸上又黑又紫,阴沉得十分难看,显然伏泉对他的处境描绘得非常正确。
  “这该如何是好?”
  “常侍怎么如此糊涂,王甫所恃者,无非段颎尔,其能扶持段颎为司隶校尉全凭陛下吩咐,若其失了陛下帝心,陛下安能让段颎久为司隶校尉?”
  郑飒点头道:“小郎君倒是看到重点,然而段颎能为司隶校尉,虽有王甫之功,但也属平常,奴婢怎能让陛下随意裁撤?”
  伏泉听后一愣,怎么会裁撤不了,灵帝历史上不是最宠爱宦官?郑飒可是灵帝除窦武的重要手下,他吹些耳边风,怎么裁撤不了?而且段颎升任司隶校尉,难道不都是王甫的功劳?细细一想,他便释然了。
  历史上段颎投靠宦官,一方面是他心里名利心太重,太想升官,另一方面则是他出征羌人,需要军费以及物资后勤,然而这些东西都是国家供给的,准确的来说是皇帝宦官控制的中朝,又称内朝。他若不投靠,宦官在后方使点手脚,没有后勤供给,估计也不会有他那些神乎其神的战绩了。
  而升任司隶校尉这一重要职位,则是灵帝不得已为之,一方面是为了抓捕造谣者,另一方面汉羌战争已经结束,段颎功劳之大,唯有“凉州三明”的其他两人皇甫规和张奂能与其比拟。但另外两人一个年岁大了,早已致仕,另一个得罪宦官被诬陷罢免除,回乡教授弟子,不再出仕,这时候大赏段颎,分离其兵权就成了必然。盖因凉州悍卒多数听其命,即使他忠心,但也不由得不让皇帝猜忌,升任司隶校尉表面上看似升迁,暗地里实则极大的削弱他的兵权,所以升迁成了必然,王甫只是起了锦上添花的作用而已。
  想通了这点,伏泉明白自己最初的想法太天真了,把王甫最重要的依靠铲除已不可能,那现在只剩另一条路了。他说道:“是小子糊涂了,不过既然郑常侍不能罢免段颎,那只有行险计了。请常侍向陛下太后禀报,野间传闻常侍与渤海王姑父密谋,篡夺皇位。”
  此话一出,满屋惊愕。
  刘华瞪大眼睛看着伏泉,呐呐不言,她今天真的看不懂自己这个侄子到底怎么了,偷听消息救王叔的是他,现在要率先向皇宫报告谋反事情的也是他,若不是心里知道他平时懂事,此刻说不定就要上前整治他了。
  有人能忍住气,可有人就不能了,刚刚对伏泉态度有所好转的郑飒,听到伏泉让他去向皇帝禀报莫须有之罪,还是如此大不敬的,勃然色变,差点就要挥袖离去。
  “常侍息怒,檀奴说话定有深意。你这孩子,有话直说,这等胡乱言语,若是说不出个道理来,回府里我定叫你后悔。”刘华见郑飒脸色,立马帮腔道。开玩笑,或许郑飒马上就要被王甫收拾了,但现在到底也是宫里的宦官头目,惹他不快,指不定有什么事情发生。现在的大汉,在宦官面前,自己这个先帝长女都得看他们颜色,虽然郑飒对自己很是尊敬,但也千万不能让他无端惦记上了。
  “伯母,郑常侍稍安,请听吾道来。现在之局说是死局亦然,窦公之事犹在前鉴,陛下身边多为王甫爪牙,坐以待毙的话,只能等到王甫出招。既然如此,为何我们不主动出击?若陛下在王甫禀报之前就已经知道谋反之事,他再禀报,可会信吗?”
  郑飒心思一转,随即问道:“为何不信?”
  伏泉指着桌上的菜肴回道:“就像这些美味,味道定是极好的,但若是我吃了后,说此家店味道极差,不知常侍作何感想?”
  “定是不信的,奴婢常来,哪能不知此中滋味?”
  “善,若是吾伯母,常侍亲友皆言此家店味道不好,乃至朝中大臣,三公九卿,常侍还信吗?”
  “这?”郑飒眉头微皱,不再言语,若真是那样,他也许真不会信。随即,心思一动,眼神闪过一丝异彩,高兴的说道:“小郎君真是早慧,公主有福了。”
  此时,听了伏泉讲话,再笨的人都明白伏泉的话了,想想看,皇帝身边人都在传谋反的事情,都说不可能。等到其他人上奏时,再说这件事情还会信吗?
  刘华明了伏泉的计策,喜上眉梢,笑着说道:“那劳烦常侍准备了,阳安也要书信王叔以应对。”
  “善,奴婢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何事?”
  “希望公主进宫一趟,向陛下陈述谋反传闻。”
  “一定。”


第五章 徐州世叔
  关于如何自保的密谋就如此定了下来,具体如何实施还得看刘华和郑飒的应对了,伏泉与刘华浅尝了这食肆的美味,稍后待郑飒先行离去,便离开了。不过,自始至终他都没感觉这家店味道如何,倒不是菜品很差,只是他早被后世美味养刁了嘴,没有调味品有些菜真得很难下咽。
  刚出了院门,两人还未走远,身后传来一阵喊闹声。
  “阳安长公主,稍等。”
  两人停下,伏泉回望,只见一个中年文士正向两人跑来,他头戴丝巾,看着有些儒雅之风,但伏泉看这人感觉有些奸猾。
  刘华回身看了来人,皱着眉头问道:“汝乃何人?”
  那人停下脚步,行了一礼回道:“朐县麋良,见过阳安长公主。”
  “东海朐县?我们见过?”
  “见过,当年孔直兄早亡,良亦往奔丧,在琅琊见过公主几面。”孔直,是伏泉父亲伏正的表字。
  “原来是故人。”说着,刘华拉过伏泉的手对那人说道:“檀奴,见过汝父同乡故友。”
  伏泉走上前长揖,随即说道:“小侄伏泉,见过麋世叔。”
  麋良神色一喜,扶着伏泉的肩膀,上下打量道:“你是伏兄之子檀奴?这么大了,真像乃父。好啊、好啊……如此俊少年,伏兄泉下有知,应该可以瞑目了。来,此物收好。”说完,他从怀里随后取出一美玉,不由分说的塞到伏泉手里。
  “世叔,使不得,檀奴当不得如此大礼。”来了这么久,伏泉对于宝物也有一定的鉴赏能力,知道麋良送的玉不是一般玉,看着起码价值数万钱不止,他可不敢无缘无故的受人如此大礼,别被人莫名坑害了。
  麋良脸色一正,收回手,严声说道:“小物件而已,配得上汝,汝收下,需记住,长者赐,不可辞。”此时的伏泉长约六尺,望之如十五少年,肌肤雪白,如玉一般,姿容英俊,硬朗十足,翩翩有礼,神情亦佳,单论相貌来说,无论在何地,都应该被瞩目。
  古人看人首重相貌言辞,麋良见之喜爱也很正常。外貌上伏泉在古代也是属于一等一的美男子,想想也是,伏氏出过一位贵人,两位驸马,基因如果差了,长得不好,能被皇帝看上,成为外戚世家吗?
  无法,伏泉只能转头望着刘华,待她吩咐自己手下,这才塞入怀里,同时心里暗想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刘华心里有事,无暇和麋良闲扯,语气淡淡的问道:“汝此次来雒阳所为何事?”
  “正值盛夏,难得的好日子,寻了些江东的好物件来京都贩卖。今日与友人相约此地,正巧见了公主,便前来招呼。”
  “既如此,阳安还有它事,便不打搅先生了。”
  说罢,刘华拉着伏泉转身便走,不理会他的错愕,留下一脸呆滞的麋良呆呆的看着两人背影,不知所措,似乎没想到刘华会如此决绝。
  马车缓缓行驶,和来时一样,雒阳的道路依旧拥挤不堪,虽然城里不到十万人,但多数都是皇亲国戚、达官显贵及其家属仆人,出行皆乘马车。若是在后世还好,起码有交警管理秩序,而在汉代,除了你官大我避开以外,不然就经常发生堵车。伏泉不无恶意的想到,马车之所以改为坐乘,是不是以前站乘遇到堵车,那些权势人物遇到堵车根本站不了那么久,这才改了坐乘。
  把玩着手里的宝玉,伏泉喜爱非常,左看右看,直到现在他也不相信仅仅凭自己穿越了一个皇亲家族,就有人不由分说送自己宝物。要是这样,自己还担心什么母族涉及谋反,狗屁的三国乱世,现在出去刷一波脸,拿了值钱的玩意,招募些人逃到西域好好过自己的富家少爷日子不好?
  “别看了,此玉定是真的无疑,朐县麋氏,世代经商,良田无数,仆从近万,家资数亿,这点东西还不至于作假。”刘华显然看出伏泉的心思,笑着说道。
  伏泉愕然,真没想到那麋良这么富有,汉代能有数亿钱可不是小数目,等等,徐州世叔,姓麋,他和刘大耳的两个舅子有什么关系?
  想了想,他问了刘华:“伯母,那麋世叔也是徐州人?”
  “朐县隶属东海郡,天下除了徐州还有第二个东海郡吗?”
  果然,徐州同乡世叔,又姓麋,还是一等一的富商,肯定和麋竺有关系,想来应是他的父亲一辈。
  “麋世叔真是辛劳,家里如此富庶,不想为了经商,还顶着烈日,不远千里来雒阳。”
  刘华听了脸上冷笑,说道:“要真是如此,也就好了。”
  “怎么?”
  “贩卖货物而已,派个亲信仆人照看就行,何需亲自前来。观他三十余岁,至今还戴着庶巾,未入仕途,想来此行的目的怕是为了求官吧,主动招呼吾,只怕就是如此,可惜父皇已死,这事吾最好莫参与。”刘华说完,叹了一口气,神色哀伤,想来是想到自桓帝死后,她这个过世皇帝的长女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风光了。
  怪不得刚才刘华不像往日那样待人,匆忙离去,原来是早已看穿了麋良的心思。求官,她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买官而已,桓、灵二帝因国家财政紧张,军费不足,循了先例,卖官鬻爵天下皆知。
  然而若是你认为有钱就能买到,那就错了,毕竟没有门路,联系到朝中贵人,谁卖给你?更何况麋良还是这个时代最受社会轻视的商人世家。想来麋良这次偶然看到同乡家属,知道刘华身份尊贵,便主动上来客套了,那块宝玉显然就是他的敲门砖,只是他注定扑了空,刘华根本连让他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无暇去想麋良如何应对,自己无权无势,帮不了他,就算送了宝玉又如何?
  道路前方突然涌现了无数穿得脏乱的百姓,挤在道路两旁,堵塞了去路。
  自有家仆前去询问,得到回信后,伏泉才知道这些人是雒阳城外的百姓。因为前几日发了大水,淹没了家园,朝廷虽然赈灾,然后只能解一时之需,现在无衣无食,唯有卖身求活。此时,他们正跪在雒阳权贵聚集的街道,希望有大人物看上他们,买到家里赏一口饭吃。


第六章 瘟疫
  路边不时有穿着短褐的男人跪地,向坐在车上衣冠楚楚的权贵人物求活,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身边经常有幼童瞪着大眼睛看着四周,或者有穿着破烂裙袍的女人低头哀哀抽泣,看得人心疼不已。
  刘华瞥了一眼道:“看来朝廷真是又没钱了,不然何以连这些灾民入城卖身都不阻止?”
  伏泉点点头十分认同,雒阳是大汉京都,朝廷的脸面,海上丝绸之路开辟以来,虽然西域于窴、鄯善、疏勒等国隔绝陆上丝绸之路,但外交人员来访仍不少,东西方交流依旧频繁,而如今守城兵卒官吏对于这大规模的乞丐卖身不管不顾,显然是得到上面的默许了。
  汉羌战争结束也才几年,按理说国家应该是休养生息的时候,可惜这些年数不尽的大小天灾,不断消耗国力,朝廷积蓄不了钱财,只能想一些非常规办法,例如卖官,公开标价,这也是麋良这些有钱的豪强们顶着烈日进京的原因。既然能做官为什么不去做,毕竟官才是社会的主流认识,即使那些隐士高人,年少时候不也多是怀有一颗仕途之心,想一展生平之志吗?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不由自主的,伏泉嘴里念叨了这句。
  刘华听了皱了眉头道:“你这孩子,过去没发现如此早慧,偏偏今日能如此揣摩人心,现在又和朝廷的那帮君子士人一样,感叹民间疾苦,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大概是摔了脑袋后开了窍吧。”伏泉心里一紧,呐呐说道,看来自己连日来的不正常已被周围人发现了,随便找了话头搪塞一语便不说了。
  刘华听后点点头,脸上露出微笑,很是高兴,心道檀奴历来做事顽皮莽撞,不想这次摔了马来,竟变得做事谨慎,仅仅有条,真可谓因祸得福,只是这般如大人一样还是稍显早熟老成了。
  马车如龟速便前进,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哭声,“大人,你怎么了?大人……”语音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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