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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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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奂出山,大概也就只有不知他们二人政治立场不同,军事策略不一样,关系不密的刘宏才会做这事情。
  所以,随着段颎一句“张然明一事便有劳流川后”,这请张奂出山的任务就轻飘飘的落在伏泉手上,而段颎却是则是潇洒离去,仿若挥一挥衣袖,也不带走一丝云彩。无可奈何,形势比人强,段颎既然不愿去,伏泉只能自己去说情,毕竟对方无论是资历还是年龄,他的后进之秀都得应着,纵然他身为主将又如何?
  事到如今,谁都看得出来,自己这个主将只不过是让段颎好好施展伸手而已,就行后世军队里的军长和政委的区别,表面上是军长大,可是实际上确实谁也奈何不了谁,一个有皇帝撑腰,一个在军队威信权势尽在,不过是互相制衡而已。
  明确了接下来行动,首先要劝说张奂出仕,众人也不耽搁,大军随后转向,一路西行,直奔华阴县,随之便路过了桃林塞。
  桃林塞,因有三百里桃林,故得此名。传说夸父逐日,追至太阳近前时,口中饥渴,逐渴饮河渭之水,河渭不足,又北饮大泽,未至,道渴而死。随后,夸父化作了一座大山,山在弘农,而他所弃的杖就是那三百里桃林,又有传言当年黄帝铸鼎后,在此乘龙升天,诸般种种传言,多为百姓对着形胜之地美好的祝愿。及至武王伐纣,天下既定,乃偃武修文,归马于华山之阳,放牛于桃林之野,示天下弗服。
  桃树成林,美则美矣,可惜巍峰插天,绝谷深委,峻坂纡迴,实在难行。大军至此,也只能下马步行,此时大军水源已不足,林中又无桃果可食,在这近至八月艳阳之天,也是难有所为,伏泉也只能带众人一起望梅止渴,遇到村落民家,方可饮水补足,行至两日,终于到了华阴县,张奂下野之后,所隐居之所。


第四百三十六章 弘农张氏
  华阴县,春秋设邑,战国置县,历经秦汉纷乱,地名数番演变,最终得此名,属弘农郡。其自古便是关中三秦地区,通往中原的必经之地,此番想必皇帝刘宏也有思量,路经此处,过三秦,最后北上北地郡,虽然绕了一番路,但是也不无不可。
  当然,华阴县最有名的却是如今大汉的顶级门阀弘农杨氏,便是如今司徒杨赐所掌家族,弘农杨氏三世三公,名动天下,若再加上杨赐儿子杨彪日后也登上三公之位的话,弘农杨氏之名与汝南袁氏却是不相伯仲。
  望着面前饱经沧桑的华阴县城,伏泉知道真实历史上将有一个王朝将托名于此,隋朝皇族杨氏便因为弘农杨氏之郡望,而托名于此,之后更是盛传“天下杨氏出华阴,华阴杨氏归东宫”之说。且不论隋朝皇族是否乃杨震、杨秉、杨赐这一支的正宗弘农杨氏的后裔,但也说明即使数百年后,弘农杨氏历经数番巨变,依旧在关中三秦拥有不小的名声,连皇族都要为此而攀附。
  段颎带着大军继续西行,有意不入城中,言道华阴世家繁多,大军留此恐生事端,保着不招惹当地世家大族的目的,自己先带兵西行,将说服张奂的事情交给伏泉。
  伏泉知其与张奂关系尴尬,抹不开面子去说服,只能自己带着贾诩和十余骑入城。入得华阴城中,在打听了张奂府邸后,便直奔张宅而去。
  张奂祖籍敦煌郡渊泉县,按理来说被禁锢田里之后,应该在敦煌养老,如今却是在华阴为家,自然是有原因的。当时桓帝永康元年春,羌人又叛,直抄三辅,张奂带着司马尹端、董卓一起击破羌人,斩其酋豪,首虏万余人,三州因此清定。后来朝廷论公行赏,张奂不要太多赏赐,只上书将其家族迁到弘农郡华阴县,彻底改变其边地家族的未来。
  汉制,边地之人不得内迁中原,为的是保证边地的常驻人口,使得兵员税收不会流失,因此,即使张奂身为大汉名将,“凉州三明”之一,没有皇帝命令,张氏一族也只能待在危险的边郡为大汉守边而已。
  现在,自从十三年前,张奂因功特听,准许张奂举家迁徙来此后,张奂便直接成为了弘农华阴人,张氏也变成弘农华阴的一方大家族,不再是敦煌渊泉的了。
  张宅位于华阴县城以南一角,不再城中心,却是因为这城中世家府邸宅院颇多,其中弘农杨氏最甚,张奂十三年前迁徙家族至此,城中最好的地段已无太多土地给他这“凉州三明”了。
  伏泉策马到时,见其宅邸,却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武将宅邸,似乎颇似一个大儒宅邸。其宅幽静,恢弘中透着几股淡雅,并无一丝伏泉所想的肃杀之气,细想之下伏泉恍然,张奂虽以“凉州三明”武勋闻名,然其本身确实文官出身,当年张奂少年游学三辅,师从故太尉朱宠,学习《欧阳尚书》。
  朱宠字仲威,京兆杜陵人,他年轻好学,潜心研习《欧阳尚书》,与杨震同为桓郁的门人,其后官至太尉,家中依旧清贫,粗饭布衣,即使后来汉顺帝知道此事,赐给他锦被、腊肉,他却不要。
  如此说来张奂请求入籍弘农也是有原因的,毕竟有着和弘农杨氏的这一段同门渊源在,张奂带领家族内迁弘农,也不至于因为离开故地,被禁锢田里,从而虎落平阳被犬欺。
  下马之后,由贾诩出面,向大门口的苍头告知求见张奂,当然,伏泉不可避免的出示了自己的官印证明身份。没办法,事出突然,贾诩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若是正常,他这个大汉后进之秀,说什么也得换一身儒雅袍服,沐浴而来拜见,也不知这张奂会不会接见,毕竟刘宏为了避免尴尬,可是只给了他们一道请张奂出仕的圣旨,其他什么都没有,张奂若是看不起伏泉这大汉新崛起的名将,不愿接见,那他们也是毫无办法,总不能硬闯这位“凉州三明”的宅邸不是?
  好在随着张府苍头请示主家完毕后,便将十余人接引而入,穿廊过院之后,来到一座大堂前。这座大堂非常高,也颇广,里面洋洋洒洒数百人分列数排,静静听着台上张奂讲课,最后几排偶有人回头看见那十几名兵将也没在意,只以为是张奂原本的旧部来拜访故主。
  循声望去,只见台上的张奂,白发苍苍,背弯了不少,明显有种老态龙钟之象。然而,从对方那冒着精光的双眼里,伏泉仿若看到一个洞悉一切的智者一样,并且,对方的声音也不似老人软弱,反而非常洪亮,隐隐能从中听到一股令即出则必行的肃杀之气,一看便是经年沙场生涯所磨炼出来的上位者气度。
  此刻,张奂讲的就是他于故太尉朱宠所学《欧阳尚书》,本是他先祖当年伏生授欧阳生,后欧阳家世代相传之家学,称为《欧阳尚书》,属今文经学。伏泉细细听来,和伯父伏完相比无甚新奇之处,见张奂估计讲课好要不少时候,便转头开始随意打量四周。
  随意打量数刻,还未将张奂府邸尽收,便听到一小儿口呼道:“汝便是那‘戾龙’伏流川?名声虽响,今日一观,不过如此,怎么可与‘凉州三明’相比?”
  自震至彪,四世太尉,德业相继,与袁氏俱为东京名族云。
  张奂字然明,敦煌渊泉人也。父惇,为汉阳太守。奂少游三辅,师事太尉朱宠,学《欧阳尚书》。初,《牟氏章句》浮辞繁多,有四十五万余言,奂减为九万言。后辟大将军梁冀府,乃上书桓帝,奏其《章句》,诏下东观,以疾去官,复举贤良,对策第一,擢拜议郎。……永康元年春,东羌、先零五六千骑寇关中,掠云阳。夏,复攻没两营,杀千余人。冬,羌岸尾等胁同种复抄三辅。奂遣司马尹端、董卓并击,大破之,斩其酋豪,首虏万余人,三州清定。论功当封,奂不事宦官,故赏遂不行,唯赐钱二十万,除家一人为郎。并辞不受,而愿徙属弘农华阴。旧制边人不得内移,唯奂因功特听,故始为弘农人焉。建宁元年,振旅而还。摘选自《后汉书》


第四百三十七章 草圣
  堂上张奂那老态的讲课声依旧传来,而面前却已经有了一个十分壮实的少年对着他打量不已,口中也是语气不善,看他有些仇恨自己的眼神,伏泉却是一愣,记忆里,自己可不认识这家伙才对。
  “汝乃何人?”伏泉瞪了瞪眉毛,一脸不满的反问这半大熊孩子,当然他虽然有些愠怒,毕竟被一个小孩子当面这么贬低,面子上自然是有些挂不住,不过终究还是忍住了。
  因为一方面对方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明知道自己身份还来顶撞,伏泉犯不着这么和他斤斤计较,另一方面观其丝质衣着,显然不是寻常人家小孩所能穿着,再联想到其在张奂府邸,就算不是张奂亲属,起码也是弘农世家之子无疑,现在来请张奂出仕才是第一目标,他可不想无缘无故生了变故,与人结仇,从而导致请张奂出仕的事情出了岔子。
  “吾乃……”那少年刚说两字,突然顿住,随后眼珠子一转,看着伏泉的样子,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说道:“既为名将,就与吾比试一番,好让不堕名将之名。”
  “比试?”伏泉喃喃自语,而后问道:“如何比?”
  好嘛,这小家伙想得寸进尺,打自己的脸吗?从这少年看自己目光,再到他说出要与自己比试的话后,伏泉心里明白,这家伙肯定是对自己名声渐响,直逼“凉州三明”而不满,很有可能他和“凉州三明”之一的张奂关系不浅,这次知道自己来到张府,小家伙故意过来找茬的。
  “汝既为上将,自当比试武艺,不如比剑如何?”说完,那少年指着伏泉腰上的宝剑,一脸喜色道,似乎他对于武艺一点不怕任何人一样。
  “不可。”
  “为何?”
  “剑者,君子武备尔,为护身所用,岂为斗殴所有,若斗殴用之,乃轻侠义气为之,非君子所为,故孤不可为也。”伏泉见这少年死命要和自己比试武艺,顿觉有诈,他对自己武艺心里清楚的很,即使经过数年战场厮杀,也就比平常人稍好,若是这少年武艺天赋很好,自己去肯定是被虐菜,而现在这少年主动提及比武,心中定然对其武艺有数,因此,伏泉果断拒绝。
  “汝为将军,并非文士,岂可为君子?”少年不羁,厉声回道,显然对于伏泉这般推诿不满。
  只是,很明显,伏泉不吃他这一套,直接指着此刻正在府邸正堂讲课的张奂说道:“堂上张公少时游历三辅,师从故太尉朱宠,学《欧阳尚书》,后因《牟氏章句》浮辞繁多,有四十五万余言,张公便将其减为九万言。及至事边凉州,履立战功,汝可敢言张公为将军,并非文士乎?”
  一句话,直把对面这少年说的愣住半响,的确,正如伏泉所言,张奂本人虽然成名天下的是他身为“凉州三明”的战功,但是究其本质,张奂可是一开始就是个文官,而汉代向来文武不分家,现在伏泉既然没有穿戴文士衣服,只穿甲胄,持剑而来,由没有带粗鲁军汉所用的大刀来此,但这也不能代表他不是个文士,不是个君子。
  “既为君子,求见张公长者,入府中不解剑,岂乃君子所为?”
  “世宗孝武皇帝时,京兆尹隽公不疑,拜谒直指使者暴公胜之,是时暴公门下令其解剑入府,隽公拒之,言曰‘剑者,君子武备,所以卫身,不可解。请退。’后暴公问之,开阁延请,躧履起迎,可知君子拜见,自当携剑而入,方显君子之风。”
  伏泉傲然回道,他说的是前汉武帝时的著名能臣,隽不疑初识恩主暴胜之的事情。暴胜之,字公子,乃是汉武帝时的能臣,荐人从不疑人,有知人之誉,他当时闻得隽不疑乃贤才,便招之相询。
  隽不疑,字曼倩,勃海郡人,精通《春秋》,初在勃海郡中担任文学官,其言行举止必定遵循礼仪规范,声名闻于州郡。在暴胜之招问以后,头戴进贤冠,腰挎饰有美玉和木刻图案的宝剑,身佩环、块等玉佩,阔袍宽带,盛装前往暴胜之住所拜谒。被暴胜之门人拦下要求解剑,以剑是君子的武器装备,是用来防身的理由彻底反驳,并且就此令暴胜之赏识,经其举荐,登上高位,现在伏泉用前汉能臣的话语反击这少年,却是令那少年一时间哑口无言。
  “便是如此,尔与张公岂可等同而论?”少年愣了半响,脸上愠怒不已,一脸涨红,很快知道反驳不了伏泉,便直接不讲理起来,语气汹汹的喝道。
  这少年知道论及前人旧事,引经据典,自己受年龄阅历所致,肯定不如伏泉,所以直接避过不谈,只谈伏泉如何能张奂相比,显然对于伏泉将他自己和张奂对比十分不高兴,如同先前一样,对伏泉名声能快要比及张奂,怨恨不已。
  “住口!”伏泉还未答话,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循声望去,却见一个青年模样的文士,穿着大袖翩翩的袍服,趿上青丝翘头履,一副儒雅模样,只是他那闪烁精光的眼神中,却似乎是透露着无边张狂,令人不由暗自猜测此谁人也。
  当然,伏泉不知此人何人,他对面的那少年却是一脸震惊,像是见到老鼠见到猫一眼就想逃跑,刚想迈开脚步,转身逃离,便又听那青年喊道:“竖子,平日大人所授之礼节何在?”
  话音落下,那少年顿时一愣,然后连忙对已经走到伏泉身边的青年行礼道:“见过大兄。”
  “嗯!”青年应声,然后目光又一直紧盯少年,似乎在告诉少年事情并未解决。
  那少年闷哼一声,这才转身对伏泉不情不愿的行礼道:“张猛见过君侯。”说完,站于青年身后,一眼不发,只是他眼神中望着伏泉那噬火的目光,却是说明这少年对自己是如何怨恨。
  青年待少年说完,这才狠狠看着一眼少年,恶狠狠道:“若敢再犯,好自为之。”
  “诺!”少年语气懒懒的应了一声道,看似是答应,不过伏泉看他不情不愿的模样,觉得恐怕青年这番威胁恐吓一点用处也无,想来这熊孩子如今日这般所为,早已习惯。
  “在下弘农张伯英,见过尊侯,舍弟顽劣,失礼之处,惊扰尊侯,望尊侯见谅,不计前嫌……”那青年随后向伏泉行礼,一边为他弟弟刚才失礼的地方道歉,一边又自我介绍,伏泉才知这青年却是张奂长子张芝,字伯英,至于其祖籍应为本应为敦煌郡酒泉人,不过自张奂移家至弘农,故而改变。
  “莫非‘草圣’张有道乎?”听来人介绍,伏泉脱口问道,张有道之名可谓是天下皆闻,毕竟文人除了气节、才名以外,剩下的就是重书法,而张芝和他弟弟张昶,都善于草书,也都是当世有名的大书法家,一个被称为“草圣”,另一个被称为“亚圣”,由不得他不知道。
  “尊侯过誉,区区俗名耳,芝唯书法一道薄有小成,不当如此。”张芝彬彬有礼的谦让着,伏泉见他脸色清明,并无骄傲之色,倒不像是那种嘴上说着谦让,其实内心里透露着高傲脸色的言行不一的小人得志的暴发户,不由点头,张家果然是家教极好,否则也不会一连出两个书法大家。
  “张兄幼而高操,勤学好古,经明行修,朝廷已有道征而不就,此等节操,实非吾等可及,当的如此。”
  伏泉恭敬回道,这一份恭敬却是对张芝的品格的恭敬,毕竟,虽然大多数人拒绝朝廷征辟,是想装逼,以博取更大的名望,为未来的仕途多累积基础。但是张芝拒绝朝廷征辟,却是真的不愿意做官,只想避世独自研究自己的学问,这类明明有大才,却只愿自己在自己的知识领域里独自研究的,是真的十分值得旁人尊敬的。
  就像后世,许多国家科学界的研究者们,一声时间精力全部扑在科研上,为国家、人民谋取福利,不愿意踏入政治仕途,这一点可比那些所谓的学术专家,其实就是官教授官专家的贪图名利之辈好得多。而张芝的“张有道”之名,也是因为朝廷以其有道征辟,从而有此称呼,当然纵观张芝一生,的确是称得上是有道,倾其一生研究书法,更被后世称为“书法四贤”,可谓是让许多避世为名,拒绝征辟为官的人汗颜无比。
  随着伏泉的连番吹捧,张芝自然不会和他一直纠缠这个话题,便转移话题道:“家严讲课还需数个时辰,尊侯乃伏生后人,定颇通《尚书》,不如随余入书房谈论经书要义如何?”作为主人,自当要招待客人,特别是对方还是个大汉官场的红人,张芝虽然酷爱书法,但并不代表他对于史诗书经义不通,他知道伏泉出自琅琊伏氏,家传今文学,与他本人所习自张奂的《欧阳尚书》乃出一系,所以便有和伏泉讨论经义来帮助他打发时间的想法。
  在张芝想来,伏泉虽然和他父亲一样是武将,但毕竟是文官起步,自然对于经学颇通,所以才有此言。可是伏泉自己知道自己,前身和自己从小就都没怎么学,怎么可能和对方相比,即使对方痴迷书法,但也不是自己这半吊子经义高手所以,所以在想了片刻后,立即道“素闻张君尤善章草书,出诸杜度,今日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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