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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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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袁绍话落,双方之间简单一番行礼后,伏泉言语客套季后赛能,便带众人入内,拜见自己伯父伏完,毕竟说到底,今天虽然为他庆祝,但是这个家依旧是伏完这个大汉不其侯做主。
第四百一十章 党人何谋
不其侯府里,伏泉领袁绍一行人等入内,众人数绕回廊,虽只有一小段路,走路用时所需不多,但是袁绍一行人却是似乎好像时间紧缺一样,不断和伏泉套着近乎,言语中从入府以来就是不断拉拢为主,甚是让伏泉心中担忧,不知道这帮党人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相对于袁绍所拉起的这帮党人复仇集团,伏泉心中可是一直警惕,想到历史上后来这帮党人对何进所为,就由不得他不重视,若是轻视他们或者相信他们,那就肯定是如同历史上的何屠夫一般,被坑的家破人亡,甚至连外甥的帝位都保不住,所以必须要警惕。
“一别经年,流川之名已传天下,今日闻得不其侯府喜事,绍之众友皆仰慕流川威名,便随绍来贺。”袁绍说完,随后又看向自己身旁随他一起和伏泉行走的众人,笑道:“今日已见‘治瘟郎’,便有绍为流川一一引见。”
“谢过本初!”伏泉含糊应道,他当然不会因为他讨厌党人,而在这时候拒绝袁绍的介绍好意,不然传扬出不去,岂不是说他伏泉升官以后面子大,一般人不得见吗?
见伏泉应允,袁绍随即便指着身边的袁术和许攸对伏泉道:“公路、子远在此,流川应已熟知,吾便不多言。”随后,又隔着许攸,指着许攸旁边的一个青年道:“此乃吾之心腹,南阳逢元图,其常赞流川定有名将之姿,如今观之果真应验。”
“见过逢君!”逢元图乃是逢纪,伏泉嘴上笑着应道,心里却是鄙夷袁绍也正是会瞎讲,他才出仕多久,就能让逢纪如此惦记?当然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又是在自家地上,伏泉只能含笑应对,而且想到这逢纪也是袁绍未来袁绍麾下最早的谋士,此时在袁绍未发迹之前,定是心腹中的心腹,他即使心中再不爽,也得以礼相待不是,否则若是现在得罪,谁知道袁绍等人会不会在自己府邸闹事,那传出去可就成笑话了。
“见过君侯,尝闻君侯善谋兵事,只恨无缘一见。”逢纪说话也是恭维语气居多,令人不得不奇怪这群党人想卖什么关子。不过说来也怪,这逢纪二十多岁,容貌无奇,唯有那一双闪烁神采的亮眸令人不由多看几眼,必是个智谋之士无疑,顾盼之间不时流露出自负神色,却不惹人反感,史书所载他智计过人,果而自用,如今看这外形确是如此。
逢纪之后,袁绍又指着逢纪身后的一个中年汉子道:“此乃东平张孟卓,‘八厨’之一,想必流川应听闻其名也。”
何止是听过?张邈张孟卓,他简直是熟悉无比,不久是十八路诸侯讨董的急先锋,和曹阿瞒一起征讨董卓的陈留太守嘛!这位可是夹在你和曹阿瞒之间,来回投靠的有名人物,和那位被生生称为“三姓家奴”的吕布相比,这位也是不遑多让,不过虽然也是个历史人物,可惜戏份太少终究是个龙套属性。
心里如此想着,面上伏泉却是笑着回应道:“张君之名,天下皆知,余尝闻壮士莫不以附张君为荣,今日见之,真乃幸甚!”这话伏泉说得倒没有假,虽然历史上张邈只能算个跑龙套的角色,但是才现在他的名声却是极大,不然也不会被评为党人“八厨”之一。
厨者,能以财救人也,据说张邈少时便以侠义闻名,时常接济贫困,助人为乐,甚至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所以导致有许多闻其名声的壮士归附于他,本来按照他这样发展,起码这么早就收拢人心之后,又在陈留中原肥沃之地,当不至于最后就跑个龙套,想曹操、袁绍初时也不过东郡、渤海一地,最终成为天下枭雄。可是谁知这张邈的结果会是如此,只能一方面说造化弄人,另一方面也就是个人能力机缘了。
记得那位对曹**忠,为其力战而死的典韦就是从张邈手中溜走,投靠曹操的,如此看来这张邈能力也实在有限,有人却不识,反而令人才舍其而去,投奔决裂仇人,而他最终也是被曹操屠得家破人亡,自己也被手下兵卒杀害,想到这里只能怪他自己能力不行,攻伐不了天下了。
“见过君侯!”张邈一边走着,一边简单拱了手道,他年约三十左右,中等身材,紫面短须,面相上倒是真有几分相善之意,难怪会倾家荡产的助人为乐。
张邈介绍完,袁绍又在手指张邈身后一魁梧文士道:“此乃汝南伍德瑜,文武皆通,非常人也。”
“见过君侯。”伍德瑜乃是伍琼,其人身为袁绍同乡,说是文士却也不算,因为他身高七尺有余,袁绍后来又介绍其质性好义有大节,刚毅猛壮,力能兼人,善使刀,弓弩亦通,如此看来,其虽为文士,但却更像是袁绍党人集团中的武将。
当然,正如袁绍所言,后世证明他确实为人忠义,为好友袁绍安排好后路伏招,即讨董之人多为他举荐,从而响应号召,最后更是杀身成仁。
可惜了,人是忠义不错,可是终究一点卵用没有,辛辛苦苦所做的一切,最终还是送了性命,当然按照历史而言,他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伏泉淡淡颔首,回道:“见过伍君。”
之后,袁绍又为伏泉介绍随后几人,只是很显然,这些人伏泉是一个也没听过,只是含糊应对,也就在介绍完袁绍一行人后不久,几人终于走到内院。
正文 四百一十一章 一门争死为党人
虽然刚才伏泉和袁绍一行人谈论不少,但其实也就是一段路的功夫,入得内院,很快便看到此刻正在交谈的伏完、孔融二人。
“文举!”
还未说话,便听张邈大喊一声,然后率先冲了出来跑到孔融旁边。伏泉望到,他这一举动令得袁绍等人皱了眉头,除袁氏二兄弟外,其他党人都纷纷看向袁绍,而袁绍脸色也有不善。至于袁术,算了,不提也罢,也不知他为何跟来,从一进府袁绍为伏泉介绍众人,他就一直和袁绍一派的当然保持着一种既不亲近又不疏远的距离,对于外界事情,也是多不关心,显得十分格格不入,真不知道为何来此。
看着张邈这般引起袁绍等人直皱眉头,想了想,伏泉就明白了,张邈毕竟是袁绍这方面的人,在外自然要看他们老大袁绍的脸色,孔融虽然是名士,但也应该是如今党人领袖的袁绍先相谈,再由其他党人谈话,而张邈如此随意上前,显然是有些不把袁绍放在眼里。
见此,伏泉想到后来张邈在袁绍成为讨董盟主后,还一直指责袁绍,也不由得感慨张邈日后会有那般下场,这点当小弟的意识都没有,屡屡触了自己老大的逆鳞,老大能一直容忍你才怪。
当然,现在袁绍还被党锢所困,急需要稳住自己势力,即使对此有所不满,也不会表露出来。伏泉见到,袁绍先是挥手示意其麾下党人不必在意,然后一改原本皱了的眉头,脸露微笑的走到孔融身前道:“莫非君为鲁国孔文举乎?”
“正是!”
孔融刚和张邈老友再见交谈过后,见袁绍上前询问,便舍了张邈,转身与袁绍交谈起来。他和张邈都出自青州地界,加之都是州郡名士,早有相交,自然不需害怕舍了张邈会不会失了礼数,更何况袁绍是张邈老大,就是失了礼数,孔融也不能再和张邈闲谈。
“汝南袁本初见过孔君,尝听孟卓言道孔君与平原陶丘洪、陈留边文礼皆为一时俊秀,为后进冠盖,今日见之,果如是也!”袁绍显然也是听过孔融的名声,不过碍于其一直在青州,未有时机得见其人,今日见到,应是碍于孔融在党人之间的声望,连忙大为赞叹。边文礼就是边让,后来被曹操所杀的充州名士,他和孔融、陶丘洪齐名,皆是中原地界年轻一代的楷模,州郡名士。
“袁君妙赞,融愧不敢当!”孔融谦虚回礼,突然却是话题一转说道:“余之薄名,如何可及天下楷模,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一句话,反呛了袁绍一句,本来他还想好好和这司徒府的名吏搞好关系,未曾想竟然被对方一句消散无解,袁绍面色有些不好,毕竟孔融这在党人名望极重的人说自己名声当不得真,那么他这个天下楷模的名声就当得真吗?这不是反打现在正是声望如日中天的袁绍的脸吗?袁绍能有好脸色也就怪了。
站于一旁的伏泉见此,心中也是颇为叹气,怪不得孔融后来结局也不好,空有才学,却干不了正经实事,虽有名望,可是嘴却极毒,言语骄狂,一朝政治不得志,便难以相处,直接惹毛了曹阿瞒,把他给干了。
这一切怪也怪不得谁,只能怪孔融自己,有时候人太早慧聪明也不好,从小就因为比同龄人优越,他的眼中还能有其他人吗?即使你四岁能让梨,品德好又如何?还不是小时候就敢“小时了了,大必佳时”的怂了大人,从小就养出了内心中的骄狂性子,还能得了?
想到这里,伏泉心中一凛,或许刚才这句话还是孔融有意说的,至于为何,很简单,就是因为袁绍的名气比他孔融大的太多了。想他孔融自小就因才学品行闻名州郡,是同龄人的佼佼者,如今却遇到比他名气还大的袁绍,当然要用些文人的法子来好好打压下袁绍了。
场面虽然因为孔融话语一时尴尬,但是好在袁绍所带众人都不是一般人,见此立马上前主动和伏完、孔融打招呼,一下就把袁绍刚才的尴尬局面缓解了。
很快,袁绍又是一脸笑容对孔融说道:“君之大名,天下皆知,当初元节公受难,若是君恩救之,恐世间再无元节公也,绍在此谢过文举。”
说完,袁绍又在孔融面前,在众人眼中,十分诚恳的向着孔融深深一拜,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因为刚才孔融的言语而感到愤怒的样子。这不由得让伏泉暗暗佩服,果然是未来的北方霸主,这点不计前嫌的风度,即使是演出来的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
至于袁绍口中所说元节公,却是党人“八俊”之一的山阳高平人张俭,当时桓帝已经对党人势力忌惮不已,他后来因故得罪中常侍侯览,几番缘由之下,掀起了历史上有史以来的第一场党锢大案,事后张俭逃亡。
张俭与孔融兄长孔褒是好友,于是逃到孔褒家中,孔褒却不在。当时孔融年仅十六岁,张俭认为孔融年轻,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处境。孔融看见张俭窘迫的样子,对张俭说:“兄虽在外,吾独不能为君主邪?”因此留张俭住在自己家。
后来事情泄漏,自国相以下的人,都秘密的压下此事,张俭得以逃脱,孔褒、孔融则被逮捕入狱。但不知他们二人是谁获罪。孔融说:“保纳舍藏者,融也,当坐之。”孔褒说:“彼来求我,非弟之过,请甘其罪。”官吏问他们的母亲,母亲说:“家事任长,妾当其辜。”
孔氏可谓是一门争死,郡县后来因此迟疑不能决断,于是向朝廷请示,诏书最后定了孔褒的罪,孔融也由此事而闻名。后来同样因为救了党人大佬张俭,最终和不少党人关系亲密,名望极高,这才有袁绍对他的礼遇。
第四百一十二章 望门投止思张俭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后世的谭嗣同所做的这首《狱中题壁》诗中所写到的张俭就是这位党人张俭,至于杜根,则是本朝安帝时名臣,其在安帝长大后,与同僚一起上书,力劝当时在和帝死后,临朝称制的“和熹”邓太后邓绥还政于已经长大的汉安帝刘祜。
不过,对于已经掌权多年的邓氏外戚而言,放下到手的权利明显不行,所以太后很生气,逮捕了杜根等人,又下令将他们用白袋子装着,在大殿上活活打死。当时执法行刑的人因为敬重杜根的名气,私下告诉行刑人打的时候不要太用力,打完就用车把杜根接出城,杜根得以苏醒过来。
后来邓太后命令人来检查,杜根就装作假死,装了三天,直到眼睛里生了蛆,太后以为他死了,这才得以逃跑,到宜城山里做了一个酒保。如此隐性瞒名十五年,直到安帝利用宦官势力彻底消灭邓氏外戚后,这才归家,当时有人问他为什么不在躲藏为酒保时,向以往的亲戚朋友求助,却被杜根回答说害怕连累亲友,所以没做。
因此杜根这样的行为一直被人称赞至今,才有谭嗣同的“忍死须臾”,而张俭的“望门投止”,却是因为他当初亡命的时候,天下人都因为他的名声,即使不认识他,也要收留他,纵然会因此家破人亡。
这其中自然就有孔融,而孔融也因为此事被各处党人赞颂,名声日显,望着面前对孔融礼遇颇深的袁绍,伏泉心中也是不由摇头,果然,这些党人心里一直都没有国家,无怪乎桓帝掀起党锢以后,根本不愿解除,实在是党人不仅太可怕了,还对汉室不忠。
想想看,张俭虽然得罪中常侍侯览,但毕竟桓帝并没有定罪,这位党人的君子领袖就直接跑了,还一路逃亡,单枪匹马逃到长城以外投奔鲜卑、桓帝知道后再不想办法制服这些党人,估计汉室就要被他们彻底提前玩完了,毕竟任何一个皇帝都不会相信,一个逃亡臣子,可以没有任何人帮助就能独自出逃,甚至逃到长城以外投靠敌国。
桓帝知道此事,当然生气,毕竟张俭身为党人“江夏八俊”之一,犯罪逃脱不说,还投奔敌国,至于说张俭只是居住塞外,没帮助鲜卑人出谋划策,任何一个皇帝都不会信的,毕竟你一个人,在塞外人生地不熟,钱财食物都不够,你自己还能独立生活吗?
明显这是不可能的,张俭只有找到靠山才能生活,而且最重要一点,桓帝从张俭中明白能够从容突破朝廷的捉拿,张俭背后的势力一定很大,他如果不彻底拔出这些势力,桓帝自然不能心安。终究任何一个皇帝,想到自己的臣民都瞒着他送他张俭出跑,桓帝能没火才怪,而那党锢也就是一开始而已。
所以,一场针对党人之间的政治清洗行动势在必然,而这个行动就必须要一个更强有力的势力去进行,如此种种这才在张俭之后,党人势力被清洗严重,而宦官势力日益增强。
对于党锢一事,伏泉不可置否,终究党人势力太大也不好,而且他是外戚,自然也不会对党人有太多好感。只是因为听到张俭之名,心中便有些不爽而已。
说到底无论今生后世,张俭的名字都很响亮,但是想到张俭此刻已经身在塞外,还有几年生活才能会中原,沃特心中就一阵对张俭鄙夷。毕竟一来为了救他,无数人因为违反朝廷命令收留他,从而导致家破人亡,像孔融的孔氏一族,一门争死还能无事的情况就非常少,大多数人则是彻底被恨透张俭的宦官,直接在狱中等死,可以说张俭如果能学习杜根不连累他人,也不会被官宦在各地消遣。
二来,亏得张俭还是“江夏八俊”之一,一点气节都没有,逃到塞外投奔鲜卑至今不归家。想想他没有任何的经济生活来源,却竟然还能在塞外严寒之地,一直过得下去,显然除了长城内的亲友出钱以外,也就是靠着跟鲜卑之间的联系,才能一直活下去。
因此,张俭的行为其实也就是“汉奸”了,一向对于这类和草原胡人合作的就痛恨无比的伏泉,自然不会对张俭有什么好感,自然也就不喜,极其鄙夷张俭了。
看着袁绍等党人对孔融的亲昵模样,即使他们因为环境只是赞美孔融,但是伏泉因为张俭之事,也对这些党人好感更差。或许在他们想来,草原胡人只要不破坏他们在大汉的基本利益,就根本无所谓的,反正草原胡人即使侵略也是汉民受苦,对他们这些世家豪族出身的党人而言,威胁并不大。
这也难怪后来袁绍、曹操等人,都会引用胡兵,甚至曹操后来为了弥补兵力不足,直接将南匈奴三万帐内迁中原,当成汉民用。内心里,估计他们永远都没有瞧得起这些异族,只是当成一种廉价的奴隶兵在用吧。
只是内迁南匈奴的曹操估计永远也想不到,正是他这一招为后来的五胡乱埋下的最初的根源,使得南匈奴不止自内附以来已经在边塞壮大,更是因此彻底将自己的触手,伸到中原了。
杜根字伯坚,颍川定陵人也。父安,字伯夷,少有志节,年十三入太学,号奇童……时和熹邓后临朝,权在外戚。根以安帝年长,宜亲政事,乃与同时郎上书直谏。太后大怒,收执根等,令盛以缣囊,于殿上扑杀之。执法者以根知名,私语行事人使不加力,既而载出城外,根得苏。太后使人检视,根遂诈死,三日,目中生蛆,因得逃窜,为宜城山中酒家保。宜城县故城在今襄州率道县南,其地出美酒。《广雅》云:“保,使也。”言为人佣力保任而使也。积十五年,酒家知其贤,厚敬待之。
及邓氏诛,左右皆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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