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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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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院看守严密,看护之人皆乃羊陟亲信,无羊陟之命外人难以进去。此时,河南尹掾属一小吏,看着后院门前左右那数十名差役,狠狠的看了一眼便出了官署,他便是曹节与河南尹内放置的眼线,今日得了曹节之命,见机灭了伏泉之命,可观羊陟所为分别已与伏泉合伙,此事已大,必要立刻报知曹公。
  羊陟离去时天色已晚,伏泉想来应是明日审理自己之事,一夜间辗转难眠。讲真,此时他真得很害怕,毕竟前世今生第一次杀人,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而且白日若不是曹破石大意,加之自己前身亦有习剑,汉时不像后世儒生,四肢不清,五谷不分,讲求君子六艺,否则仅凭自己估计很难革杀此獠。
  曹节去宫里时,满脸泪水,其唯有一弟,因其已自宫,无生育能力,是以平日对曹破石多加宠爱。前番其与自己诉说伏完一事,自己因刘悝之事严令其收敛,未想他们没有与伏完作对,伏完侄子竟然今日诛杀了其弟,曹节既是伤心,又是悲愤,准备与皇帝刘宏挑拨,必让伏泉死矣,任其为皇戚由如何?想那窦武何等威名,还不是被他们诛杀,你这“伏不斗”能与窦武比之?
  只是刚进宫中便见到刘宏正与伏完商讨,因与刘宏相处日久,观其脸色便能猜道皇帝想法,心里一颤,暗道不好。伏完定是提前告知皇帝,自己若是于此事上多加谗言,皇帝必之,暗中给了陪侍皇帝身边的赵忠眼色,意思是其为何放伏完进来。
  赵忠心里也是发苦,伏完身为中散大夫,可随时面见皇帝,论议政事,当然一切都要看皇帝见与不见。近来皇帝甚喜不其侯一族,是以刘宏听到伏完求见,稍加思索便让其入殿,只是未想伏完觐见皇帝后,竟然说及伏泉刺杀曹破石一事,心中后悔不已,此事换做他人亦阻止不了,只是今日是他当值,凭白遭了曹节忌恨,真是何苦来哉。
  刘宏看了曹节,眼色阴沉,听了伏完所言,他未想自己所信宦官亲属竟如此嚣张跋扈,视国法于无物,与平日王甫、曹节等人向自己言语完全不同,大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他自即位以来,第一便是惊恐有人夺其权利,第二便是痛恨被人欺骗,否则窦武一事,他也不会凭曹节简单一句“党人们相互拉拢勾结,图谋不轨,妄图颠覆我大汉,夺取陛下皇位”,不问事情真相就害怕的签了诏书,盖了玉玺,实在是外戚王莽篡位在前,不敢赌外朝有没有骗他,窦氏有没有篡位的念头。
  曹节知道自己必须出奇招,只见他噙着泪花哭喊道:“陛下,奴婢命苦矣,自小入宫,家中唯有一弟,今却被不其侯之侄擅杀,吾弟毕竟乃是大汉越骑校尉,被一童子害死,此汉室之耻也。”
  言罢,倒地痛哭,一下子就把刘宏心里哭软。想到自己入宫以来便于宦官亲近,其为人应不会纵容于此,加之宦官依附自己,应不会骗他,心里不自然的开始怀疑伏完所言。


第三十六章 臣不讨贼非臣 子不复仇非子
  看着曹节痛哭,刘宏心疼不已,毕竟自己年少即位以来,可信任之人不多,其多与宦官亲近,视他们如家人,十分信任他们。这也是他后来能被他人所左右,活在宦官的蒙蔽之中的主要原因。
  两方后来争执不下,曹节因痛失其弟,大骂伏完教侄不力。伏完虽是书生,然此事关伏泉生死,加之曹节辱骂,辱及家族名声,汉人重气节,怎容他猖狂,是以据理力争,两方言语激烈,就差在殿中大打出手,令得刘宏头疼不已,
  “卿莫哭了,此事还需查清才行,但檀奴杀人不容争辩,令河南尹即刻查清此事。若真为檀奴复仇而杀,再做他议。”刘宏拍板决定,不做他论。
  “诺。”伏完听后心中一喜,随即退下,皇帝此言,已是明了,伏泉真是复仇而杀曹破石便有法可救也。
  曹节听后又是痛苦不已,大嚎道:“陛下,此子杀我大汉重臣,怎可如此轻惩?”他希望凭这熟悉手段改变刘宏心意,然而事与愿违,刘宏听了伏完之言,心中已对曹节有所不满,深有恨意,根本不听其言。
  河南尹官署,皇帝明旨已经发出,接到朝廷命令的羊陟立案后,便立即审案。汉代审案是有一套的司法程序,这多亏于法家之功,毕竟西汉初,秦末战乱遗存下来的百家还很兴盛,并未是后来武帝时候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情形,著名的张苍、贾谊、晁错等人皆是法家出身。
  官署大堂里,曹节所指派的告劾人已在堂前,伏泉望之,心中惊奇,因为其乃熟人,正是那日从河南尹官署里捞走绑架他的人。“告劾”是汉代诉讼不可缺少的部分,亦是开始,一词有两层意思。自诉告发曰“告”,即如后世由原告直接向司法机关提起诉讼;公诉曰“劾”,是指由监察官吏和行政官吏立案追究,汉朝的监察官吏都有“查举非法”,“举劾”犯罪的职责。
  由河南尹法曹宣读《汉律》,又询问那灰袍告劾人是否辩告,即证不言情之辩告,意为告知其在法定期间有变更先前陈述之权。
  羊陟道:“诉人赵操,汝告曹破石无故被伏泉所杀,可愿改乎?”诉者,告也,即控诉、告发、控告对方的,诉人便是原告。
  赵操!这名字一听就让伏泉愣了半响,看向那灰袍男人心里不自觉哆嗦,赵操赵操,不就是找操吗?
  “明府,操不改也。此子凶性异常,残忍无道,余恳请明府必重惩其也,若如是,则汉室威信何存?曹将军国之重臣,纵岂能随意革杀??”
  “此事容后再议,讼人伏泉,汝认罪乎?”讼者,争也,即是与原告相争之人。
  “泉认罪,然吾刺死此贼并非无故,盖因曹破石辱骂吾伯父为豚犬,余自由习读《孝经》,怎能容忍此贼猖狂,便出剑刺杀。敢问明府,余所为错乎?”
  羊陟立刻回道:“未错矣,然汝父见辱,此乃人情所耻。可若为孝子,需知忿必虑难,动不累亲,汝今背亲逞怒,白日杀人,赦若非义,刑若不忍,将如之何?”羊陟当然不能说伏泉报仇是对的,虽然这是现在社会的风气使然,广泛存在对复仇者的同情和支持,但此事已得刘宏重视,羊陟只知刘宏要彻查,不知其有意保全伏泉,是以审判接照《汉律》而审,违法犯罪必究,以显其清正之名。
  伏泉道:“明府何以言此?吾非逞怒而杀人,却是为忠义耳,敢问明府,不忠逆贼可言杀之?”
  “贼子,休得胡言。曹将军乃越骑校尉,汉之重臣,岂为逆贼?何言杀之?”赵操听得伏泉竟然带偏话题,曹破石一事还未如何言语,他竟然成了逆贼,不由怒喝道。
  羊陟对其大喝:“此乃公堂,未令汝言,休得呱噪。”随后又问伏泉道:“汝何出此言?”
  “敢问明府,臣子骂君主为豚犬,是为逆贼乎?”
  “必是也。”羊陟立即道,东汉儒学兴盛,受“亲亲尊尊”的儒家思想指导下,忠孝看得极重,臣子骂主,不是逆臣还能是何?
  “既如此,曹破石必逆贼也。”
  “何也?”
  “其辱陛下为豚犬。”
  羊陟眼露诧异,暗道这郎君为何胡言,曹破石何有此言,不过其知道其人必有解释,便问曰:“此何言也?”
  “吾四世祖晨公尚高平公主,伯父尚先帝长女阳安长公主,其贼辱吾伯父,则吾祖晨公亦被辱也,而豚犬交合者必为豚犬,则高平、阳安公主皆豚犬也,生豚犬者亦豚犬也,按其所言,诸位先帝皆豚犬也,何论陛下?在公,其贼大逆不道,辱及陛下,如非逆贼更有何言?余为朝廷所赐童子郎,岂能任其言辱陛下?在私,陛下乃吾姨父,完公乃吾伯父,其贼言辱,《春秋》之义,臣不讨贼非臣,子不复仇非子也,吾若不提三尺之剑手刃此贼,有何面目苟且于世?”伏泉大喝,满堂皆惊,就连堂旁记录案情的刀笔小吏写到一半,亦不知该如何写也,抬头望向羊陟,示意如何应对,记与不记。
  羊陟此时也是大惊,好在他混迹官场多年,面目从容,还能保持镇定。的确,按伏泉所言,曹破石辱骂伏完,按其皇戚身份推理,皇帝也是被骂猪狗,辱骂皇帝者为逆贼有何不对?试问古今,臣下顶撞皇帝的多如牛毛,但敢辱骂皇帝者,皆为逆贼也。
  堂前安静,但有人却不能安静,赵操未想身边的伏泉嘴角如此伶俐,三言两语便把此事说成为其代朝廷斩杀逆贼,这还得了?想到自己来时所得曹节亲信之言,知道必须要让伏泉赎罪,未加思索便道:“竖子休得猖狂,曹将军辱汝伯父,乃汝一口之言,谁人可证?更论曹将军乃大汉重臣,岂会辱及陛下,汝要再逞口舌之利。”
  “既如此,昨日之事已有法曹差役四处寻访,便听其诉说。”羊陟亦不想多做纠缠,直接喊了调查之人前来佐证。
  未几,一黑袍小吏上前,与羊陟行礼后言道:“明府,昨日吾四处走访,潘俊家四周乡邻皆言听闻有人大喊‘伏子全一豚犬耳也’。”
  “胡言,曹将军怎有此言?定是这竖子差人假喊而已。”赵操知道,若要治伏泉之罪,现在必须要证明曹破石辱骂伏完的事是假的,是以未加思索便喊道。
  “吾未胡言,潘俊乡邻有数人可作证。”
  一语说出,赵操目瞪口呆,不知该作何言语。


第三十七章 刘悝进京
  公堂寂静,法曹佐吏对于此事显然十分重视,四处寻访,找到几位恰巧见到案发过程的潘俊邻居,毕竟曹破石喊声极大,又不断重复,自有人好奇来看。任凭赵操不断控诉,斥蔑几人皆伏泉事情收买,但人证皆是法曹中人四处寻访所得,信度极高,事情已然明了,伏泉因曹破石辱及伯父,怒而杀之无疑。
  羊陟知此案已非他能左右,本想利用伏泉一事让皇亲与宦官内斗,未想伏泉此子心机之深,竟然直接牵扯皇帝,只能暂缓审理,下令继续收押伏泉,然后入宫禀报。
  刘宏得知此事也是大为惊奇,手拿案情卷宗,久久无声,此事对他而言触动很大,未想自己所信任宦官竟如此跋扈,连其亲戚也如此不敬,心中暗恨不已。但后来深喜伏泉言语,毕竟此子自小便懂忠君孝义,不似作假,谁人不喜?
  本想就此惩治,但段颎突然觐见,言道渤海王刘悝已进京矣,打断了他的想法。
  藩王被弹劾谋反,历朝历代都是国之大事,对皇帝而言更是重中之重,特别是刘悝身份特殊,乃宗室近支,先帝亲弟,必须重视。与此相比,伏泉刺杀曹破石一事倒显得无足轻重,而且东汉以来因复仇一事,杀死官吏而免罪的人不少,因此刘宏痛恨宦官骗自己,直接谓羊陟道:“伏泉一案,就此罢了,子不复仇非子也,子为父报仇天经地义,便就此罢了。”
  “诺。”羊陟告退,而此时亦在场的段颎听了刘宏之令,眼神眯起,不知在想何事。
  西汉大儒董仲舒曰:“《春秋》之义,臣不讨贼非臣,子不复仇非子也。”复仇大义遍及两汉,至东汉,虽非法,其罪却可免矣,上至皇帝,下至小民,社会都对复仇者报以同情。
  伏泉从河南尹官署出来之时,已是晚上,与伏完刘华一番请罪之后,才知晓刘悝已经进京,他知道,与宦官的对决这才开始。
  刘悝进京,雒阳城内风云变动,有置其死者,有救其者,更有看戏者,不知不觉间,这场莫须有的诬奏风波,因为其进京时候,雒阳所发生的波澜事件,特别是曹破石为伏泉所杀,已经让宦官与外戚之间达到了一种不死不休的局面。
  曹破石被伏泉刺死,伏泉竟被皇帝无罪释放,宦官一方面惊恐若因此事,他人亦寻他们复仇,刺杀他们该如何应对?毕竟已经有人证明复仇可免死,虽然这其中原因很多,不然以宦官习性,早就对伏泉下狠手了,但他人却不会,特别是被宦官欺压的百姓不知,若有样学样,如何是好?
  另一方面原本十分信任他们的皇帝,竟然对他们产生了怀疑,这是他们十分惊恐的。特别是皇帝这些日子竟然亲近伏完,赏识伏泉,这让他们感到了一种熟悉的斗争气息,外戚与宦官一旦有仇,从来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窦武之事刚刚过去不远,宦官还未享福太久,当然不能平白多了外戚,是以刘悝一事他们不能退缩,无论如何也要做成铁案,打击参与此中的外戚伏氏。
  翌日,虽未到议政朝会,但刘悝一事事关重大,刘宏还是提前召开了朝会。虽然因为原本郑飒安排宫女寺人,总是不经意谈及刘悝谋逆,与其洗脑,潜意识里刘宏已经认定刘悝未有谋逆一事,但自从郑飒、董腾下狱,其刘宏身边之人皆被王甫等人换离,加之王甫等人时常言道“宗室之心不可测,需防其夺取陛下权柄”,而伏完等人不可能时刻在刘宏身边劝导,是以刘宏心里也已经对自己先前的想法动摇。
  朝堂上,刘悝跪坐与朝堂一边,其年过而立,脸色放松,身上赘肉丛生,体态丰腴,显然平时生活十分惬意,这次入京也未因莫须有之罪受差役责难。如若此时不是在朝堂,其又为众臣注视,他看着不像个涉及谋反的王爷,倒像个混吃等死的富家翁。
  刘悝身旁便跪坐着郑飒、董腾二人,二人神态亦好,还穿着宦官衣服,只是上面有些污渍,脸色也十分高兴,观其样子想来于司隶校尉大狱里并未受苦。
  刘宏与王叔刘悝问安后,太尉李咸、宗正刘祖、廷尉陈球、司隶校尉段颎便共同奏报审理郑飒、董腾之果,俱言并未查出两人与刘悝串谋一事,恐此事未真。
  刘宏听后心中稍安,若是自己亲信宦官与宗室联合,妄图谋反,夺其皇位,对他而言无疑打击太大。只是还未安心,便听中常侍王甫与其身旁道:“启禀陛下,奴婢有感郑、董二人与渤海王事前串通,便派传旨小黄门暗中于冀州查访,未想竟与冀州诸官口中得到此消息,请陛下阅览。”
  言罢,王甫将手中一信交予刘宏,刘宏好奇信中所为何事,随即打开查阅。朝堂上众臣不知何事,想到王甫为人暗道其必定又有所图,他们只见刘宏阅览书信后,眼中怒气滔天,放在朝服上的手突然握紧,攥着朝服长袍,手上青筋已然冒起,显然已是十分愤怒。
  未几,便听刘宏道:“着廷尉即刻收押渤海王悝,查证此信所言真伪。”
  一言既出,满堂皆惊,纷纷暗道王甫所献书信之上,记载何事,竟让刘宏如此失态。此时朝堂上宦官一党心中沸腾,脸色兴奋,盖因此番一扫这几日颓废,有知晓书信上内容眼里更是冷笑,暗道王公此计真是毒辣,果然不愧是皇帝入宫前身边近侍,深知皇帝内心。
  陈球不知皇帝何故改变心意,未接成命,眼观身旁李咸。李咸当然知晓其心意,突然劝道:“陛下息怒,未知出了何事,渤海王悝一事查无实据,怎能轻易下令?”
  刘宏“哼”了一声,命身旁寺人将信给太尉,李咸看之,当场心惊,暗道王甫此计真毒也。信上赫然有冀州数十官吏联名弹劾刘悝,说其时常私下言皇帝无能,亏对先帝,更言皇帝之位应选宗室近支长者,非一幼子也。何为宗室近支长者?当然唯有其刘悝乎,盖因先帝另一位弟弟平原王刘硕酗酒闹事,多犯过失,怎能为帝?
  其他诸如传闻刘悝越轨诸事都都说得神乎其神,似有其事,若是一人所说,或许刘宏不信,然冀州如此多汉室臣子联合举奏,可就不一般了。李咸知道这些人多为宦官门生,但刘宏不知,加之皇帝尚属年幼,强行揭露恐适得其反,眼神示意陈球接旨,随后看了眼王甫等人,暗道怀中书信得以后伺机呈递了。
  一场朝议,偏得如此闹剧收场,出乎众人所料!


第三十八章 王甫歹毒
  朝堂之事伏泉知道也是愣了半响,待从太尉府中传出消息,知道王甫所呈之信后,愣了半响,暗道果然能在历史留名的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历史上王甫等人也是在知道窦武欲诛杀他们之后,直接行雷霆手段,挟持皇帝太后,一击击中士人集团与窦武的要害,如同后来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一样,不给对方反击机会。
  而现在,王甫知道宋氏与伏尸外戚要保刘悝,而且通过各种途径阻止他们刑讯逼供郑飒、董腾承认与刘悝谋反,知晓此路不通,他便换了方法,直接让手下冀州官吏联名上书,因为他深知刘宏心中最怕之事,无异于有人夺其权柄,刘宏听到此事一定会相信他们。就如窦武之事,他们当初诬陷不就如此,至于后果?想想看事情过去几年,现在皇帝还能不清楚其中内情,但依旧没有惩处他们。为何?一方面是对他们从小照顾皇帝的依赖,另一方面则是皇帝自己要面子,他若平反岂不是自打自招,说自己愚蠢被人蒙蔽吗?
  皇帝于朝堂明旨已发,伏完等人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需前往李咸府上打听消息。伏泉随伏完乘马车到了李府,早有李府苍头前来接应,盖因伏泉几番前来,对方业已熟悉,对两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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