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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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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戚的话,若是如窦武、何进那样拼命巴结士人,还会受些拥戴,否则也就比宦官稍好,而自己,伏泉相信若不是自己家族乃是大儒世家,恐怕今日袁绍爱惜羽毛也不会与自己约见结交,就好比这几日太学之中,除徐州乡党稍加热情外,他州之人也只是寥寥结识。因为东汉的开国皇帝刘秀就是在地方豪强势力的拥戴之下建立政权的,对于士人豪强,他一方面尊重其政治地位,给予他们高官厚禄;另一方面又加强外戚与宦官权利,借此对抗外朝,牢牢把住权利,这也是赵翼所说“西汉开国功臣多出于亡命无赖,至东汉中兴,则诸将帅皆有儒者气象”的原因,毕竟东汉开国功臣多出自世家豪族,家学极深。
  窦武则算是外戚里的异类,因为他是党人领袖,“三君”之一,至于为何如此,一方面乃名望所致,另一方面则是士人的阴谋。为何?因为严格地讲,外戚和宦官都属于中朝集团,他们之间的斗争属于内讧,外朝官员虽然鄙视外戚和宦官,但既然可以削弱中朝,当然支持外戚,乐于外戚与宦官相斗,在其中不断推波助澜。后来的何进即使拼命拉拢士人,结果士人群体最终还是卖了他就是如此,因为自始至终外戚中,除了窦武这异类因为还有些名望外,其他外戚士人心底就不懈结交。
  回到侯府,将袁绍所给书信交予伯父伯母,二人大喜,邀来韩靖一观,其亦大惊,忙问曰:“郎君此信何来?”
  “袁本初所予。”
  话音刚落,几人尽皆吃惊不已,眼露难以置信神色,毕竟谁也想不通这袁家子为何与家族作对。
  刘华谨慎稳妥起见,招来了府里一名老婢,其年过四十,是桓帝时刘华与伏完成亲,从宫中带来的宫女,后来嫁了侯府家仆。她于宫中与王甫较熟,晓其笔迹。老婢行礼后,听明来意,便拿起书信查看,未几,便确认书信确是王甫本人所写。
  “信乃袁赦真迹无疑,大王之命无碍矣。”韩靖长长舒了一口气,毕竟他此番进京奔走,所为何求?不就是救自己主君一命?此时得到关键之信,怎能不喜?
  这时伏完道:“既有此信,吾明日上呈陛下,晓说内幕,吾观陛下聪慧异常,知晓私人所为,必将震怒,到时定会疏远王甫一党,甚至将其下狱。”伏完捋了胡须,无比自信的说道,透露出一种成竹在胸、胜券在握的感觉,令人侧目。
  伏泉不知伏完哪来如此自信,他未说话,有人先说了,只听韩靖道:“君侯莫急,宦官掌控宫中,君侯过早前往,恐为其知。若其有所防备,设计摆脱,此事反而不美。”
  “先生所说有理,不知先生有何妙计?”
  “大王进京,此案由太尉李公审理,必是公允,陛下亦会从旁关注,到时君侯献于李公面前,由其转赠诉说,陛下必怨宦官,所获必多。前番窦后合葬先帝一事,便知李公不容宦官,若得此信,其必谏之。”
  窦后,便是前番被软禁,因其母卒于比景,思念过度,伤心而逝世的窦太后,桓帝大将军窦武长女窦妙。当时因为宦官因窦武所为,积怨窦氏,窦太后死后便只用衣车运载其尸体,而后更是扣押尸体,不肯发丧,放置城南市舍数日不问。后来中常侍曹节、王甫奏求用普通嫔妃的殡葬仪式下葬窦太后,只是刘宏曰:“太后亲立朕躬,统承大业。《诗》云:‘无德不报,无言不酬。’岂宜以贵人终乎?”于是发丧成礼,但到将要下葬的时候,曹节等人又反悔不下葬窦太后,而是用桓帝另一位妃子冯贵人与桓帝合葬,李咸当时生病,扶舆而起,捣椒自随,谓妻子曰:“若皇太后不得配食桓帝,吾不生还矣。”后来李咸诣阙上疏,与宦官作对,奏求窦太后与桓帝合葬,最终刘宏用一句“窦氏虽为不道,而太后有德于朕,不宜降黜”,封住了宦官的嘴,以行动报窦太后策立之恩。
  几人听后连连点头,韩靖之言的确最为稳妥,伏完虽说近日得刘宏赏识,但真要以此信弹劾王甫等人,政治实力还是不够,而若是由此案主审者太尉李咸弹劾,反而把握更大。
  伏完随即道:“吾这便送与李太尉。”
  “且慢?”韩靖阻止道。
  “先生还有何事?”
  “君侯送之反而不美,吾看此信应有泉郎君送之。”
  “吾?”伏泉惊问。
  “然也。”
  “为何?”
  “君侯乃大王侄婿,送之则恐李太尉生疑,问君侯此信何来,君侯作何解释?郎君送之,不言其他,只说袁本初相予,太尉纵使生疑,派人查之,亦无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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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车:古代贵族妇女所乘的一种前面开门后面用帷幕遮蔽的车子,可以卧睡休息,又可以载衣服。


第三十一章 救人
  次日,伏泉将信送到李咸府上,果真如韩靖所言,李咸看到书信,便直问书信来历。待其听伏泉言道袁本初所给后,脸色一变,便无他言,就此放了伏泉离去。
  路上,因这些日子与韩靖相处,对其人才智颇有些佩服,似乎总能算准他人心思,回府后便直接前去相询其故。其所答令伏泉大失所望,本以为是某些化名的奇才一类,原来只是韩靖自幼便琢磨为官之道,知道这些官僚心思,后来因家境不好,仕途无路,便索性投奔刘悝为生,仅此而已。
  这时,苍头报信道,华、张两位神医前来探访,此时正于堂前等候多时,伏泉一边暗道二人所来何事,一边前去接待。
  进入前堂,便看到两人正帮伏完刘华把脉,知晓医生治病外人不应打搅,是以伏泉与几人打了招呼便于堂前一侧暂等。这段时间两人因治理瘟疫,名声大震,若不是城外瘟疫之点被兵卒隔离,指不定雒阳城里有多少达官显贵会前来求二人看病。
  “公主与君侯身体俱安,头晕之症恐是最近荤腥食多,往后宜少食,或多食时令瓜果,且老夫自研一套五禽戏,公主与君侯若是仿学,亦有所帮助。”稍久两人把完脉后,互相讨论了会,便由华佗上前言道,说话时候从怀里掏出一卷书籍献出。
  五禽戏?听这名字伏泉一愣,连华佗说得其它话都没听清,暗道这不是后世闻名的养生秘籍?未想自己穿越以来,传世宝物倒未见过,反而这正宗原创秘籍竟然先得了,想起后世五禽戏皆为后人托名改编,原版早已失传,因此大为喜悦,同时心想,自己可得好好与华佗讨问养生之道,毕竟谁都想长寿不是?
  稍后,才念及华佗所言,担忧道:“大人与伯母如何头晕?可要紧乎?”
  刘华接了五禽戏书籍,只见上面言语较少,多为人体动作画卷,眼中闪过一丝惊奇,言道:“无妨,二位神医言道,近日荤腥食多,以后稍注意便可。”
  原是如此,伏泉心中稍安。盖因家中伙食已不止一次让他吐槽,倒不是伙食不好,而是太好了,每顿必有肉食,几无素菜,荤多素少尤其失控,作为后世之人,深知如此饮食隐患颇多,是以一直节制。而伏完刘华则不然,常常皆是不食饱便不行,因此二人身材皆是饱满丰腴,伏完又饮酒颇多,肚子微微自然前撑,而刘华则是上围饱满十分丰满,看似十分有料。
  伏完二人看病以后,知晓华佗今日是见伏泉的,便双双回后院去了,留下前堂予三人细谈。
  待伯父二人离去,伏泉问道:“不知二位兄长所为何来?”
  华佗言道:“雒阳瘟疫已治,吾与仲景打算就此离去,便来与郎君告别。”
  华、张两人皆有名医风范,治病以后本想就此离去,后因与伏泉有旧,便相约前来道别。
  几人后来随意谈论,话中张仲景提及一事,令伏泉在意,两日前越骑校尉曹破石公然与属下一名伍长索要其妻,盖因他的妻子长得美貌漂亮,伍长不敢违拗,回家劝说,但其妻子坚决不肯屈身前去,双方吵闹不休。
  又是这个色中饿鬼,前番索要夭儿不成,今次又强要其部下妻子,想到后来十常侍亲属命运,伏泉心道这些人就是标准的不作死不会死。不过在知道这个消息后,一个想法出现在他脑海,自己总被人惦记也不行,能不能通过这件事情好好做一做曹破石的文章。
  不过,很快伏泉感觉一丝不对,两人此来是为了道别,为何他们要与自己谈论此事?
  伏泉若有所思的问道:“二位兄长此来恐不止道别乎?”
  两人听后,华佗还好,处事经验多,面不改色,唯有张仲景尚是年轻,听后脸露尴尬道:“潘兄于治瘟疫时,与吾二人交好,今遇此事,特来求助吾等。”
  “潘兄?”
  “便是那被曹破石索妻之伍长。”
  “那二位兄长为何找吾?小弟乃小儿矣,怎能让曹破石罢手?再者,兄长二人皆与光禄勋杨公有旧,与其求助,其必助之。”
  张仲景道:“本有此意,只是吾二人听闻,曹破石曾强求郎君婢女,被不其侯于宫中怒骂,便改了主意,欲求助不其侯也。”
  怪不得,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任何时候,都不会缺少八卦党,伯父伏完怒骂曹破石这阉宦之流后,第二日便传遍雒阳,两人此来求助也是应该。
  念及于此,由华、张两人带路,伏泉招呼仆从,匆匆去了那被强要妻子的伍长家中。其家亦不远,就在城内金市附近。刚刚到了伍长家门,这是一个小户人家,看样子唯有三间小房和一处不大院落。谁知几人刚刚下车,便听到里面一阵哭号之声,料想便是出了事情。
  此时院落大门敞开,伏泉几人赶紧入内,进了里屋,便看到一壮实中年正怀抱一青年女子痛苦,女子脸色苍白躺在地上,身边有一根刚被斩断的麻绳。
  看似是刚刚自杀了……
  还未他想,便听华佗道:“潘兄速让,佗观嫂夫人尚有救也。”
  此时这潘姓中年才注意到华佗等人,眼中便是一亮,遇到哭腔的说道:“元化、仲景,速救月儿……”言罢,便闪开身来,让两人诊治。
  只见华佗与张仲景走到女人身前,来回摸索一番,未久,便看到华佗从衣袍里取出一个青色小包,似是用青布包裹。待其打开,伏泉见到里面有不少银针,只见其从中取出一根,令张仲景寻来一根火烛,细细烧烤后,便往女子脸上一扎。
  很快,便看到脸上已无气血的女子,突然猛烈咳嗽一声,身体为之一颤,然后双眼缓缓睁开,眼看是要悠悠转醒。
  这是针灸?
  “吾死乎?此乃何地?”女子意识还未清醒,声音柔弱的四处询问。
  这是潘俊赶紧上前,眼里带着泪花,哽咽道:“月儿,此乃家中。多亏元化与仲景,汝未死矣。”
  “未死?天苦吾矣?为何不让吾死矣?”月儿语气悲凉,大声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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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汉书·卷七十八·宦者列传第六十八》节弟破石为越骑校尉,越骑营五百妻有美色,破石从求之,五百不敢违,妻执意不肯行,遂自杀。《辩释名》:“五百,字本为‘伍’。伍,当也;伯,道也。使之导引当道中以驱除也。”故五百便是伍,意指伍长。


第三十二章 伏子全一豚犬耳
  作为妻子,却被丈夫上官索要为妾,丈夫却非但不敢反抗,还无能的劝说自己前去作妾,此命不苦乎?身体不苦,心却大苦也,伏泉对此女之命也是深有同感。
  此时月儿悠悠醒来,伏泉望之,其真美也。肌肤如其名,像夜空里洁白的月光一样,细滑透亮,秀发虽散乱不堪,但却遮挡不住那张俏脸,此时双眼缀满泪花,脸上的泪水湿花了妆容,配上那哭泣中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反而有一种别样的美。
  难怪曹破石竟然如此威逼自己属下,如此美人却是连伏泉这个前世见惯了后世美女的老流氓也在细看之下,甚至有一段时间着迷的痴了。
  或许是刚刚窒息之下,缺氧过多,月儿哭了会后,沉沉睡去,潘俊将月儿放入内屋床上后,这才出来感激几人。
  潘俊行礼道:“俊谢过元化、仲景”,后望向伏泉,脸露疑惑问两人道:“不知这位是?”
  华佗道:“此便是雒阳‘治瘟郎’也。”
  “‘治瘟郎’?伏泉?”潘俊听后开始脸露迷茫,随即大喜道:“俊见过郎君。”
  “兄长不需如此,吾虽年幼,但因入太学,伯父已为吾取字。泉表字流川,兄长只需呼吾字便可。”伏泉连忙回道。
  潘俊又诚恳道:“俊无能也,期流川救俊。”
  未想潘俊如此这么快的求自己,这就是俗话说的疾病乱求医吗?该不该救?如何救?
  此时,对面三人皆望自己,伏泉知道自己如果拒绝,于名声有害,这是自己绝对不能忍受的,便硬着头皮道:“兄长莫急,嫂夫人之事泉亦无他法,但曹破石其人与吾有仇,必不会令其得逞。”
  潘俊亦知道此事急切之间难以解决,不过想到其从父不其侯伏完不惧曹破石势力,心里稍安道:“是俊孟浪了。”后来才想起几人前来,自己因为月儿自杀一事尚未接待,随即道:“几位贤弟前来,俊未远迎已是失礼,怎能让几位贤弟站着,速速来坐。”言罢,带领几人去了旁边一屋,里面有案几数张,铺着草席,想来是家里平时接待客人的地方。
  刚刚坐下,便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幼稚的童声,“阿父,阿父……”
  未几,便看到一垂髫童子蹦蹦跳跳的进来了,他手拿竹竿四处挥舞,看着童趣十足,惹人喜爱。
  也不知他刚才在其母上吊时去了哪里,似乎尚不知道此事,脸上带着欢笑,在看到屋里还有他人,“呀”的一声大叫起来,随即收敛了竹竿,向众人行礼,神态前后转变飞快,看着十分有趣,惹得众人大笑。
  潘俊这才道:“汝且去里屋,汝阿母病了,好生照顾。”
  童子听后脸色一变道:“诺。”然后紧张跑去,显然十分担心其母。
  待其走后,潘俊对众人道:“孩童年幼,甚喜舞刀弄棒,倒让诸位见笑了。”
  伏泉道:“吾幼时亦如此,天真烂漫,有何笑乎?”
  稍后,几人回到正题,曹破石一事是此时几人心病,潘俊之妻必须要救,但该如何去救,众人尽皆发愁。还未多想,门外又来一人,其人伏泉认识正是前番与其索要夭儿的曹破石,此时他大摇大摆进入屋里,身后跟着几个青年仆从站在门外。
  曹破石数日前见到手下伍长潘俊之妻,贪其美色,两日前便言语潘俊,与其索要。在他看来,潘俊不过是一伍长而已,自己身为其顶头上司,更是堂堂大汉秩比两千石的越骑校尉,其敢反抗乎?若反抗,必让他家破人亡。
  在家里苦等两日,心里熊熊之火难泄,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抢,任凭家中美姬百般诱惑,他心中就是提不起兴趣,一心只想把潘俊之妻抱入怀中亵玩,眼看潘俊应了却迟迟不送,心中难耐,便带了几名亲信仆从前来强索。按曹破石本意,若中途出了差错,他便直接强抢回家,谅这区区伍长亦不敢反抗。
  曹破石入了屋子,才发现还有他人,张仲景、华佗以及他近日最恨的伏完的侄子伏泉。自从上次宫内被伏完斥骂后,令他颜面尽失,当天便想报仇。只是毕竟伏完乃是皇亲,有所顾忌,特别是其询问兄长曹节后,曹节因为刘悝一事伤神不已,未想本来志在必得的计划出了纰漏,此时进退维谷,偷鸡不成反而泼了一身脏水。
  若是平时帮弟弟报仇也不无不可,但这次不同,因为天子似乎对伏泉赏识,贸然动作恐恶了皇帝,曹节便严令曹破石最近切勿胡作非为,曹节是曹家的主心骨,他的命令曹破石不敢违抗,所以那次辱骂之后曹破石并未报复,打算风头过了再报复。
  未想今日来了潘俊家中,竟然见到伏泉,当即面色一变,强压火气道:“汝为何在此?”
  “吾与元化、仲景皆为好友,聚与此有何不妥?”
  曹破石听了一愣,不作答复,转头对潘俊道:“人在何处?”人还能是谁,必是潘俊之妻也。
  潘俊听后面色一变,刚想应对,却想及其乃自己上司,若是触怒曹破石吗,恐祸及家小,但让他送妻,也很不情愿,便转头看向伏泉,希望他能有办法。
  伏泉也暗道不好,但自己之前已经应承,若是反悔则有损名声,便起身大喊道:“曹将军来晚了,其妻已入吾侯府,与潘俊无关。”
  “竖子,休得胡言。”曹破石指着伏泉,厉声怒道。
  “怎是胡言?将军不信,便问潘兄便是。”说完,伏泉给了潘俊眼色。
  潘俊得信虽不明伏泉意思,但想伏泉出面,纵是惹怒曹破石,其家小亦得保全,便粗声回道:“将军,此事真耳,吾妻已入不其侯府。”
  曹破石听了潘俊之言,极其不信,稍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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