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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骑(阿菩)-第6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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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寒出击?李彝殷心中为之一紧,现在的军势,任谁都认为天策军应该休养固守,以消化战胜契丹的战果,同时损伤了两矢主力部队也必定会使甘陇军势lù出破绽,所以宜保守不宜进取但听张迈现在的说法,难道他竟然不顾寒冬、不顾军情,竟然还要出击?

这可实在太冒险了。

想到这里,李彝殷心中忍不出一阵抵触。契丹虽败,但元气未伤,党项人凭城可以守住契丹的攻击,但要他们出城野战去进攻契丹,面对皮室军那就只有送死一这无关勇气,乃是实力所决定的!哪怕不是皮室军,而只是耶律朔古麾下部队,一旦攻守易势,党项人也必定输多赢少。

张迈似乎看破了李彝殷的思虑,笑道:“放心,我不会让有功将士去送死的,虽然寒冬出城会难受些,但百战将士也应该扛得住。而且你们对契丹也不见得要作战,就是作战也不会是jī烈大战,一场又一场的追逐战罢了。大体上,也就是契丹跑了,你们就追,他们丢一块地方,你们就收一块地方。这可是一场又轻松、又漂亮的功劳啊。

嗯…”他顿了顿,道:“朔方是要收回的,等契丹逃过黄河你们就可以驻马了,当然你若有雄心,追过去席卷敕勒川也是可以的。”

李彝殷听得大愕,现在的形势,说耶律德光会北归李彝殷相信,但说到契丹会轻易放弃朔方、河套,李彝殷却是说什么也不敢相信的。

契丹如果放弃河套、朔方,那就是放弃了对凉兰地区的威胁,放弃了对凉兰地区的威胁,就是放弃了给予石晋“围魏救赵”式的增援,那时候张迈将能从容东进,围攻长安。

只要不是已经疯了傻了,李彝殷可看不出任何理由契丹会容许局势如此发展下去!

可是看张迈的意思,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难道张元帅还藏了哪一手杀手锏不成?

一时之间李彝殷觉得眼前的张迈仿佛置身云雾之中,自己竟完全看不透他,正因为看不透,心中的畏惧便更深了一层,那关于秦北盐池的求赏言语也就说不出来了,一时间只是念叨着张迈要“送”给自己的这场“功劳”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边李彝殷正琢磨着张迈的意图,那边曹延恭告别张迈之后,准备渡河南下,船还没离开码头,就听西面传来一个重大的军事消息!

矢捷!又是大捷!

这次却是来自西边的捷报。

原来当初孟蜀出兵,兵分两路,主力由孟昶御驾亲征,统领五万大军屯聚渭河南岸,同时又有一支奇兵从川西北出发,兵逼兰州。

兰洲的州城是金城,在金城南方有一座附属城银城鑫城是综合xìng的城市,银城则是军事据点,蜀军奇袭之时,银城有一河湟土藩主作内应开了城门纳蜀军,蜀军几乎兵不血刃地就占领了银城。更让他们惊喜的是,银城城内竟有大量的粮草、柴炭,足以令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足兵足食了。

可惜银城失守之后,兰州留守将领薛苏丁却并不慌忙,只是严密紧守金城,导致蜀军无法扩大战果。

随着天气渐冷,进攻又不顺利,西路蜀军的行动变得保守起来,反正银城有城墙可以遮挡寒风,又有足够的粮草,还有柴薪,够他们取暖过冬了。

且蜀军夺取银城时,虽然没在里头找到多少攻城器械,却发现这座军事据点虽然小了点,城防却十分完备,蜀军面对金城攻不过去,金城的薛苏丁也攻不进银城来,所以蜀军就更加高枕无忧了。

万不料就在环马高地大战的结果传来之际,做子好久睡老虎的薛苏丁忽然发动反攻,他挑选了两千骑兵,连夜进袭没有发生攻城战,当初开城纳蜀军入城的那个河湟土藩主竟然开了城门原来这个土藩主并非真背叛,而是假背叛!

白天蜀军将领才为环马高地传来的消息而忧心忡忡,晚上忽然间遭遇奇袭,整个银城内部所有兵将一时间都被打懵了!他们有的还在睡梦之中,连盔甲都来不及穿,有的跑出屋外就见四处乱糟糟的找不到组织。

薛苏丁麾下兵马虽然不多,但憋了多时的一口气猛然间爆发出来,两千骑兵在城内横冲直撞,很快就瓦解了措手不及的孟蜀军队的组织,短短半个时辰之内,蜀军主将被斩,副将被擒,其后金城援军开到,围堵四门。

银城内两万多蜀军解甲缴械者超过一万五千人,死伤者二三千人,逃散失踪者二三千人,只有一员偏将见势不妙溜之大吉,保估了一个九百人的编制向凤州退来。

消息传到凤州,整个孟蜀矢营仿佛便发生了一场大地震!孟昶直接就被接踵而来的噩讯惊得呆了!

当天策在三家围攻之下不仅屹立不倒,而且还一举击败了最强的契丹时,孟蜀的士气竟然一夜之间低沉下来。

张迈……太可怕了!他到底还有多少实力啊!

如果说,下层的官兵还只是带着点心寒的害怕的话那么作为最高层的孟昶就是一种入骨的恐惧了。

“天策居然连契丹都打败了下一步,会不会挥师南下,攻打我们?”就在他为此忧心之际,银城失守的消息跟着传到这下子,凤州蜀军的高层将领竟有一半被吓得脑袋一片空白!

未曾经历过战场的纨绔帝王就是这样,打仗之前锐气冲天,狂妄到有些偏执,一有点挫折马上就转入另外一个极端,畏惧得连个正常心态都没有了。

银城大败的消息传到当晚孟昶竟被吓得做恶梦,当晚抓住shì寝妃嫔的手大叫:“唐军来了!唐军来了!快走,快走!”

把妃嫔吓得在chuáng上发抖,宫女太监竟有当场要逃跑者,幸亏是王处回及时赶到才没让这个乱象继续扩散开去。

这天晚上之后,孟昶就恨不得马上飞回成都去,毕竟有群山阻隔的话,总能给他带来一轧匕安全感,至于说去迎战天策的骑兵孟昶现在是连想都不敢想了,那是连契丹都打败了的军队啊!

现在什么逐鹿中原什么围攻凉兰,孟昶是根本就不愿意想了,只是希望着天策军接下来赶紧去打石敬瑭,可别往南边来!

就在这时,外头来报:“渭北派使者来了!”

渭北?张迈?

孟昶惊道:“王相,这可如何是好!”想一个月前他是那样的意气风发,直将王处回这样的老臣堪称看做阻挡他发挥平定天下天才的绊脚石,但这时却忽然间变成了一个童méng学生一般,向先生请教起来。

王处回保持着镇定,道:“他们胜后来使必是意图恐吓。”孟昶道:“那”他想到昨夜的表现甚感羞耻,但心中实在是被天策吓怕了,这时明知道见对方的使者不会有人身危险,却还是有些为难起来,道:“那我们是见还是不见?、,

王处回道:“对方代表天策上将张元帅而来,我主自然得见否则只会示弱。”孟昶知却不过,勉强答应了。又道:“若天策是兴师问罪而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王处回眉毛一扬道:“陛下,契丹虽败但天策听说损失也不小,银城之失虽出乎意料之外,但我凤州兵马仍然完整,就算天策军蜂拥而至,我们也尽可抵挡得住,又何惧他兴师?至于问罪,我们又何罪之有?”孟昶皱着眉头,王处回的这个回答,显然不符合他的期盼,说道:“抵挡得住抵挡得住听说银城那边他们只是出动了两千人啊,就打败了我们两万人……现在秦州内外,少说也有几万、十几万军马吧,如果真的蜂拥南下王相,我们真的抵挡得住?”

对于孟昶的这个疑问,王处回却也没法回答。

张迈的胜利的确来得够快,够猛。一个连契丹都能打败的男人,那是孟蜀这种偏远政权惹得起的么?

没多久,曹延恭就在蜀军的接引下进了蜀军大营。蜀军仍然是半个月前刘知远见到时的蜀军,但整个军营气象都已经变了,哪怕曹延恭只是一人入营,却仍然能够感受到整个大营那种在寒风中畏缩的氛围。

“蜀人诸葛武侯的遗风dàng然无存了啊。”哪怕天策的将帅们从来就没怎么将孟蜀放在心中,见此气象曹延恭还是更添了几分蔑视。

在一年前,孟昶还是张迈名义上的弟弟:在三五年前,孟蜀还是天策需要着力拉拢的同盟军一但现在却已经不是了。进入大帐之后,在天策政权中根本排不上号的曹延薛也几乎就没拿正眼看孟昶。

而孟昶则有些瑟瑟地面对这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少年。

“孟国主,有礼了。”曹延恭大喇喇地道,他口中说有礼,但实际行动却是无礼之极。

王处回见了愤怒,然而在天策的军威之下,他也不敢强硬,他知道这次交涉事关重大,若是应对不善,随时会招来天策兵锋南向!

孟昶轻轻咳嗽了一下,回了礼,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王处回虽然是文臣,毕竟沉得住气,代为道:“曹将军不远百里,渡河到此,不知所为何事。”

曹延恭道:“来传我们元帅一句话给孟国主。”

孟昶看看王处回,王处回代为问道:“张元帅要传什么话?”

曹延恭对着孟昶,踏上一步,孟昶吓得往后一避,叫道:“你干什么!”

帐中两个将军同时上前拦在曹延恭面前,曹延恭斜视了他们一眼,忽然哈哈大笑:“怕什么!怕我行刺不成?就算我是荆柯,你们这个主子像秦始皇么?”

王处回也知道以当前的形势而论,天策做什么都不会派人行刺,将二将喝退,道:“曹将军,请退后两步,以守外臣之礼。”

曹延恭冷冷道:“退什么退!我不站前一点,元帅要传的话如何说的清楚。

王处回还要折辩,孟昶怕引起双方冲突,道:“曹将军这样说便是。”

这时孟昶是坐着,曹延恭是站着,他颇有一点居高临下味道地睨了孟昶一眼,道:“元帅让我来跟孟国主说,甘陇这盘棋你玩不起,不想把命留在关中,就趁早滚回成都去!”

此言一出犹如炸了个震天雷,帐中蜀将无不大怒,心想主辱臣死,虽然天策兵威强盛,但在这五万大军之中,凤州城墙之内,对方一个使者竟然出口辱骂自家皇帝,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处回更是怒吼道:“姓曹的,你们天策虽然暂得数胜,却也不要欺人太甚!”

曹延恭环视一眼帐中,眼见诸将愤怒,王处回驳斥,倒是孟昶低着头,心中更加鄙夷,心想果然不用对这懦夫客气,哈哈一笑,道:“我们就是要欺你太甚,那又如何?你们敢约好时间地点,与我军一战么?”

帐中诸将虽然盛怒,但一听曹延恭邀战,一时间却都静了下来,曹延恭冷笑道:“受不得欺辱,那便来战!既不敢战,我便当面欺你们,那又如何?”

这一句话,jī得两个血xìng最盛的将领暴跳如雷,但王处回却反而冷静了下来,心道:“天策并非蛮夷,为什么这次忽然派了个黄口孺子来,还口口声声邀战,莫非是要jī我们出战?”

他是因为多虑而沉吟,孟昶鼻边却是因为害怕而说不出话来。

一时之间,帐中沉默,曹延恭并不着急,只是嘴角挂着冷笑。

好一会,王处回看了看孟昶,心道:“天策势大,锋不可当,我军又遭新败,不宜冒险。至于盟军那边,连契丹都败了,石敬瑭何足依赖?”心中就有了求和的念头,出声道:“曹将军,张元帅请我蜀军回师,可是准备与我军议和么?”

他也真是好涵养,不再提屈辱的事情,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带过去了。张迈是要孟昶“滚”回去,到了王处回这里就变成了一个“请”

字。

曹延恭似乎显得有些失望,道:“你们不准备打么?”

王处回见他如此,心中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淡淡地道:“当初张元帅与我主本为兄弟,贵我乃是兄弟之邦,无奈受jiān人挑拨,以至生了战端,如今误会澄清,重归于好亦无不可。”

曹延恭呸了一声,道:“谁和你们兄弟之邦了?我看还是打一仗的好,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王处回道:“天下之事,以和为贵,若能化干戈为玉帛,亦是两邦百姓之福。”

“化干戈为玉帛?”曹延恭冷笑道:“你们说的倒轻巧!当初你们不顾两国盟约,勾结了契丹胡虏、石晋国贼,一起烦我凉兰边境,又侵夺我兰州银城,这样大的仇,这样深的怨,你们就打算一句化干戈为玉帛就完了?天下没这么便宜的事!”

王处回道:“当初盟约毁败,非我蜀国单方面的责任,元帅无礼于前,才是此事的主因。”

曹延恭道:“我不是来跟你辩论的,只是来问你们一句,是打算战,还是打算和?”

若说到言辞犀利,辞藻华章,原轮不到曹延恭来出使,但他年轻气盛,虽然少了几分圆滑,但张迈要用的,正是他的这股盛气。

王处回皱着眉头,问道:“战又如何?和又如何?”

其实他这句话深得古代汉语之妙,问的是战和两个方面,事后不会被人指责懦弱,但实际上的重点却放在后面的和字上。

曹延恭道:“若要战,还是那句话,我们约个日子开打就行。若是要和…”他说到这里,从怀中取出一张清单来,念道:“第一,为补偿我军此次劳师远征的损失,你们必须出白银一百万两,绢一百万匹,分十年交清:第二,留下粮草二十万石,作为助军之资:第三,割让凤州,以消侵夺我兰州银城的恶气:第四,从此两国国书,孟氏需向我天策上将府称臣,同时成都必须设立上国使馆,迎接我派出之特使”

他还没说完,帐中已经大哗起来,王处回虽然也预料到张迈不是善茬,别想这件事情上能够善罢甘休,却也没料到对方会这样狮子大开。!

孟昶也被那一句称臣给刺jī到了,眼中怒火猛地燃烧了起来,王处回见状,对曹延恭怒道:“曹将军,你这还算是使者么?此番言语,无礼之至!无理之至!”

曹延恭仍然将那共有一十六条的清单给读完了,这才收纸笑道:“你们不肯答应么?那我更高兴,小爷我恨不得你们应战呢!再说今日我不是来谈判的,我是来通牒的。条件我刚才算都开在这里了,我会留在这里等你们三天,三天之内如果还不准备讲和,那是好你们就准备好开打吧。咱们先会猎于凤州,再会猎于成都!”

说完之后,他竟然拂袖便走!

曹延恭的这次来使,让孟蜀上下大感为难,如果这次张迈派来的是一个重臣,比如曹元忠,王处回还会试图着sī下去与他见面,看看能否用手段使曹元忠改口,或者唆使曹元忠去影响张迈的对蜀外交。

可是现在来的却是曹延恭,无论亲贵还是功勋,曹延恭都还没到达能够影响张迈的层次,张迈派了他来,很明显就是让他来“传话”因此这根本就是一次单向的外交通牒。从这个层面说,天策对孟蜀的蔑视也真是可想而知了。

然而也正因为这样,越发看出张迈的底气来。王处回甚至在思疑着:张迈这次派曹延恭来,为的究竟是议和,还是故意要jī怒己方?

说到底,王处回作为一个文臣是不愿意开战的。

而孟昶更是没这个勇气。

虽然合约的内容孟昶也觉得过分,如此丧权辱国的城下之盟如果答应,以后孟蜀在天策面前还如何抬得起头来?

可眼见张迈连契丹都打败了,而银城那边更是败得丰分难看,在这样的军威面前,孟昶又如何直得起腰杆子?

他们商量了两日两夜,主将半数请战,半数请和,孟昶本身不愿意开战,只是开不了那个口,最后还是询问王处回,王处回道:“如今局势危急,臣夙夜沉思,觉得有三策可择。”孟昶忙问哪三策。

王处回道:“最无惊险之策,便是依了张迈。”

此言一出,好几个将领都忍不住咆哮起来,孟昶也是默然,他何尝不晓得张迈的要求听起来虽然过分,却是孟蜀政权当下还可以承受的,百万白银百万绢,听起来数额巨大,但分摊成十年,一年也就十万白银十万绢,丝路开通之后,巴蜀地区经济迅速抬头,如今要筹措出这笔数目并不为难。至于二十万石粮草,凤州这边的存粮已可支付相当一部分了,若是不足,料来交涉一下问题也不大。至于凤州,此地位于秦岭之北、渭水之难,蜀军若是打算撤退,这凤州还守得住么?是打了败仗输给天策唐军,还是直接割给天策唐军,区别仅在于丢脸的方式而已。

其实最令人难接受的,还是称臣。

孟昶纵然害怕,毕竟还想要保有最后的一点颜面。

孟昶便又问其它策略,王处回道:“又有惊险之策,便是北联契丹、东联石晋,吞并坚守,继续牵制天策。”诸将一听,倒有一半反对,都认为以眼前局势,继续联合契丹石晋也未必有用,万一jī怒了张迈导致兵锋南向,那时可就是灭国之祸了。

孟昶默然,又问第三策,王处回道:“第三策乃是中庸之策,那便是以寒冬为由,暂且罢兵,罢兵之后我尖径回成都,锁关隘,封山口,从此不再理会中原争霸,我们巴蜀有山川之险,只求自保的话,料天策也奈何不了我们。”

他这个说法,其实等同于要放弃凤州了。只是没有正式向张迈称臣而已。

若是鲁嘉陵在此,听到这个主意定要冷笑不已这算什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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