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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那些奇案[全二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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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说着,两人又回到装有魔镜的那座房间。穿过第三个洞门,也就是以前没有走过的那个洞门,可以看见前面相通的三、四个房间。两人发现最前面的那个房间里有亮光。
“那里有人。”述空压低了嗓子说道。
“假如真是这样,他早就看到咱们的烛光了。”沙素口里这样说着,还是用手遮住烛焰,两人犹豫了片刻。那光亮依然微微晃动,既不变强也不变弱。
“可能那只是一盏灯,”沙素说,“用它来吓唬闯进来的僧人的,让闯入者误以为有幽灵存在。我们必须证实一下,你留在这儿遮住烛光,我摸过去看看。”大概述空想起了刚才在魔镜面前那场丑陋的表演,羞愧之下决心挽回在师兄心目中的形象,以坚决的口吻说:“不,我去!我年轻,比你跑得快,个头也比你矮得多。探明没有危险,我会叫你的。”
述空缩下身子,紧贴着石壁,像个皮球般滚了过去。穿过三所房间,他摸到了有微弱灯光的那间房子的门口,贴着石壁,蹭到门右侧石柱的背后,悄悄向房内打量。房子里没有人,石桌上放着一盏灯,灯光摇曳不定,冒着青烟。这盏灯和常用的灯不一样,好像一只打开顶盖的香炉。灯内有东西在燃烧,看不见火苗,只有余烬在发光,述空勇敢地走了过去,心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见灯旁边的石桌上,放着一部打开的彩页书,走近看,书页上有四、五种颜色:赤色、橙色、蓝色、黄色、紫色等,一律呈条状。上面画着一头猛兽,样子非常可怕,像是一条长着十个头的飞龙,身后还有无数光灿灿的星辰,飞龙不时用它的巨大的尾巴将星辰打落。忽然,飞龙变大了,更大了,龙鳞漫天发光,炸裂成闪烁刺眼的碎片,从头上角上触须上飞落下来,绕着述空的脑袋旋转。述空用力仰起头,只见房间的石顶弯曲着向自己压下来。轰隆一声,山崩地陷,成千上万条毒蛇在耳边咝咝作响,那声音锯齿般割着自己的颅骨,有令人迷离恍惚的感觉。片刻,走过来一位漂亮的女子,她光彩照人,款款地踱到自己面前。他好像在哪儿见过她?又记不清楚。他将那富有弹性的肉体使劲揽向自己的怀里,用力,狠狠地用力。他感到呼吸急促,下身火辣辣的。他恐怖极了,想起了师父有关美女蛇的警告,他使尽全力,用双手将她推开。
他的手碰到了门拱上面那本掀开的书,书页上的细线飞落下来,纷纷然打在他头上,变成长长短短的尺子,横在自己的脑门上:长,短短,短短;长,短短,短短。这种用长短线排列的图形,他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的手臂变长了,失去了与身子的比例,手臂继续长大,最终与身子脱节,独自向远方飞去。他不知道身子丢在何处,也不知道天地在哪里。在揉皱的棉纸样的岩石上,他看见宏吉猥亵的目光,色迷迷的,露出了恶毒的微笑。他用手遮住双眼,可两只手变成了蟾蜍的掌,粘乎乎的,指间长着蹼膜。他觉得自己想叫,又叫不出声,口中有一种腐朽的气味。身下的岩石裂开一条缝隙,缝隙鼓动着汹涌的黑暗。缝隙越裂越大,裂成一张巨口,四肢、头颅变成了一堆零件,他旋转着跌入黑暗的巨口里,失去了知觉。
述空醒来,觉得仿佛已经过了许多个年头,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敲打自己,渐渐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石头上,沙素正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额头。
“醒醒!述空,醒醒!”沙素轻声叫着,“不用怕,不用怕……”
“怪兽!”述空还在呓语,“有怪兽!”
“没有什么怪兽。”沙素说,“刚才我见你在石桌下喊叫,桌上有一本搭了色的图画,掀开的一页是仙女与青龙搏斗。我从房间里的气味判断,你一定吸进了有毒的气体,我迅速把你背了出来,这会子我也感到有些头痛。”
“可我究竟看到了什么?”
“你什么也没看到。实际上,那灯里燃烧的是一种能使人产生幻觉的物质。我闻了这种气味,那是荼靡参草的味道。”
“有人用这种药草吓唬闯入者,仿佛这里有魔鬼守卫!刚才,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述空努力回忆着,语无伦次地描述他的幻觉。沙素听了笑着说:“一半是你在那本画书上看到的,一半是你自己的欲望与恐惧的外现,这就是药力的作用。我在峨嵋山上结识了一位药师,他给我讲过这种叫荼靡参的东西,纯粹是一种草药。民间传说的采花强贼,用熏香把小姐熏倒,乘小姐神志昏迷中行事,所用的熏香就是这种药草做成。峨嵋山中还有植物叫曼陀罗花,闻着它的气味就浑身发麻。汉代名医华陀,采集曼陀罗花制成麻沸散,利用它的药力,将病人麻翻,然后给病人开刀。”沙素说得津津有味,“草药知识是一个宝库,有人把这些知识封锁起来,涂上鬼怪的色彩,用来恫吓无知的百姓。太可恶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紧挨着他们的另一个房间里,发出既不是人又不是兽的一种呜呜声,仿佛有幽灵徘徊于两个房间。照理说,对这里的吓人的现象述空也应该适应了,可乍听到这种怪声,他头发麻双脚发软,不敢前进。沙素一定也感到了什么,他用力摸了自己的脖子一下,舔了一只手指,高高地竖起来,端过蜡烛四下观望。
“噢——”沙素笑了,指着相对的两堵墙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那里有两个相对的狭窄开口,他手伸到那儿,就会感到从外面灌进来的干燥的风。站到近处,便听到更大的呼呼的响声,好像外面在刮风。“这些开口之间的位置是呈一定角度的,在大风之夜,从这些开口吹进来的气流相互撞击,在一连串的房间里形成涡流,发出刚才听到的那种怪异的叫声。这声音加上魔镜和那盏草药灯,定会令擅自闯入的傻瓜吓得魂飞魄散。刚才我就以为有毒蛇在舔我的脖子呢!”
两人疲惫不堪,双腿好像不听使唤,顾不得核对走过的房间有几洞门几洞窗了。述空头昏脑胀,东脚打西脚,实在走不动了,坐在一条石阶上呆呆地望着,自言自语地说:“看来,今天只好在这儿睡觉了。”突然,眼前一亮,似乎出现了奇迹。
原来,述空被草药熏倒,幻觉中飞落的线条在脑海中排列的图形,与眼前门拱上的图形一模一样。他本能地觉得这中间必有蹊跷。一边口中念着,一边用手指在石壁上画着:“长,短短,短短;长,短短,短短。”
仔细端详着,疲惫中的沙素兴奋起来:“看看下一个房间,是不是‘长,长,短短;长,短短,短短,?”
述空跑过去查看:“对,正是。”
沙素指指相反的方向:“去看看那个房间,可是‘短短,短短,长;短短,短短,长’?”
“一点不错!”述空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
“原来,这些七边形的房间是按照卦象的顺序排列的。咱们愚蠢到这种程度,到现在才发现。”沙素说,“这房间上的图形是‘艮下艮上’,下一个房间是‘艮下巽上’,上一个房间就是‘震下震上’了。如果数一数,这些七边形的房间,可能正是八八六十四座。按照卦象排列,这六十四幅图形,没有一幅和另一幅是相同的。”
述空皱起眉头,回忆幻觉中看到的那幅图形,和眼前的这幅确实完全一样。他提议,应该依照卦象的顺序,将这六十四座房间核对一遍。沙素摇了摇头,“燃完三根蜡烛,卯时就要到了,黎明前必须离开岩洞,只能留待下一次了。”
按照卦象所示的方向,穿过五十一个房间,果然回到了最初的走廊。两人望着石龛里那些没有皮肉的面孔,露出了微笑,似乎是见到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两人爬出地道,重新回到古刹,四十九尊佛像谛听着黎明的声息,守卫着人间的美梦和幸福。岩洞里那些幻象那些恐怖,仿佛在遥远的另一个世界,距离他们很远很远。
天边吐露一线微曦,古刹真宁静,人间真美好!
7
这天正是辨才的生日,全寺僧众忙着撰写书法作品向辨才祝寿。这样一来,贺寿成了一次书法展览。这个规矩是智永师祖在世时立下的,后来成了惯例。
沙素酣睡了一夜,醒来正是念过早经的时候,见僧徒们舞笔弄墨忙着准备寿礼,心想,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正好探听一下辨才的虚实。挥笔写了一幅贺联,携起礼品向山顶走去。
宁静的山顶小院变得热闹起来,僧徒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各类书法作品挂满了室内室外。沙素躬身施礼,呈上自己的墨迹,辨才打开,见贺联写的是“一生求禅不辞劳苦觅神迹,五岳游罢方知此处是仙踪”。字迹如飞举之仙逸群之鹤。辨才心中愉悦,关心地问道:“几天来身居敝寺,生活可好?”
沙素恭谨地答道:“斋饭可口,禅房安宁,研读佛礼,练习书艺,心胸畅然怡然。”
辨才十分欣慰:“研读谁的法帖?一日练习几纸?”
“自然是研读辨才禅师您的法帖,一日练习十余纸。有时通宵达旦,欲罢不能。”
“老衲惭愧,老衲惭愧!”辨才口中谦虚,表情却很高兴。转身指着一帧书迹,“借您的法眼,评鉴一下这幅怎样?”
沙素已经看出此书出自辨才的手笔,却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此为《孔子庙堂碑》,是前辈虞世南的得意之作,据说法帖写成后进呈圣上墨本,被赐黄金印一枚,一时传为佳话。不知是真是假?”
辨才摇了摇头:“这是老衲的涂鸦之作,怎敢冒充书界巨擘虞永兴的墨宝!”
沙素故作吃惊的样子:“可以乱真,完全可以乱真。”
辨才指了指对面墙上悬挂的一幅秦篆一幅汉隶:“篆书圆柔,隶书方正,依沙素禅师所见,用笔之道,圆柔与方正,哪一种为佳?”
沙素本是个善于辞令的人,在辨才面前又想炫耀一下:“混沌初开,天圆地方。动则圆,如轮转;静则方,如塔立。书学虽是小道,却凝聚着灵性。有时用笔圆柔,有时用笔方正,圆和方,相融相通,圆中有方,方中有圆。”他指了指墙上悬挂的一帧《诸佛要集经》说,“外形圆而内涵方,疏朗如晴空日月,应该是禅师的舒心之作。”
辨才连连点头,佩服沙素的眼力和见解,指着满墙的书迹请他评鉴。沙素也不谦让,每鉴赏一幅都摇头晃脑品评许久。当走至屋角棋枰附近时,借抚平书纸的机会,将那颗红玛瑙石,从一个方块挪到了另一个方块,也就是从“算命佛像”挪到“骑虎佛像”的位置上。这是沙素的精细处,为的是迷惑辨才,使他不易发现有人进过地道。
在一帧书迹前沙素停住了脚步,惊奇地“啊”了一声。辨才问:“您也认识它?”
“这是梁武帝时代发现的,刻在一块古代的牛骨上,形同鸡爪,有人叫它鸡爪文。这几个字是:元示五牛、蚕示三牛。”辨才连声夸赞沙素博学多识。在巨大的《千字文》法帖下,放着一本《永字八法》,绢帛封面,装帧华贵,沙素上次来时曾经见过,顺手拿起来掀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张白纸。沙素疑惑不解,辨才急忙夺过去,神色慌张地说:“这是先师留下的书理大著,老衲愚昧,不能领悟。”说着,将它塞进抽屉里。
《永字八法》是研究书理的著述,晋代早已行世,到了智永手里把它完善,成了学书者的门径。这本书不应该有什么秘密,更不值得辨才如此神色慌张,然而,这封饰华贵的书壳里,竟只装了一张白纸,这不能不令人怀疑。为了应付眼前的尴尬,沙素微笑着背诵起《永字八法》的口诀来:“侧法第一如鸟翻然侧下。勒法第二如勒马之用缰……智永师祖的《永字八法》,弟子早就学过,只是无缘拜读师祖的真迹……”
辨才“啊啊”地应付着,不愿多说什么。
8
生怕夜长梦多,沙素和述空不敢拖延时日,当天晚上携带准备好的器物,再次进入岩洞。
按照卦象顺序确定的方向前进也并不容易,因为石书上的线条大多风化剥蚀,难以辨认清楚,要依靠猜想判断,有时还要上下联系起来推演,需要花费许多时间。每走过一个房间,要在墙上留下标记,那是只有他们两人才能看清和懂得的密码。
又听到那种令人惊恐的低沉的呻吟。寒风从箭形风口内吹进来,手脚冻得有点麻木了。沙素一只手捂住烛焰,像是借着烛焰取暖,述空不时将一只手插进胸前的衣襟里。
两人走得并不快,见一堵墙下放着七八个石墩样的东西,石墩上雕满了文字,书迹硕大。沙素将烛光凑近:“这是周代的石鼓文,谁把它摹刻在这里了,真是着了魔了。”
述空瞅了一阵,一个字也不认得。
沙素说:“传说它是周宣王时期的书迹,上承黄帝时代书家仓颉,下启秦代书家李斯人称书家第一。”
述空见沙素的考究癖又上来了,忙催促他快些前进。
好不容易找到“巽下艮上”卦象,从卦象顺序校正下一歩路线,走进一个没有窗子的房间。门拱上的石书已剥蚀净尽,房间有四洞门通向四座不同的房间,站在这间房子里让人无所适从。穿过一个略呈弧形的大屋,墙上就装着曾经吓倒述空的那面魔镜,越过魔镜十几丈,幽幽恍恍,看见远处亮着的灯光了。两人顾不得核对门拱上的卦象,快步走了过去。
那盏香炉样的怪灯依然幽幽的亮着,顶端张开的部分像绽开的芙蓉花瓣,一缕轻烟从花瓣中飘出,袅袅婷婷。沙素和述空在距离那盏怪灯三十尺的地方站定了脚步,瞅了它一会,像远距离欣赏一头花斑猛虎,又像审视一条装入笼子的毒蛇。
“别动,老老实实地站着!”沙素向述空眨了眨眼,用一条蘸了水的丝巾蒙住鼻孔和嘴巴,然后将准备好的竹竿一截一截对接起来,举在手里约摸一丈长的光景。
他开始向那盏怪灯靠近,头几步很慢,好像在作某种试探。愈来脚步愈快,当距离怪灯一丈多远的时候,他伸出竹竿照准灯焰轻轻一敲,那张开的花瓣猝然闭合,怪灯变成一片黑暗。他迅速跑回述空身边。
述空从背后抽出纸扇,对着那盏还在冒烟的怪灯,“呼达——呼达——”地扇了起来,一盏茶的工夫,轻烟消散干净,两人走了过去。
“就是这玩艺儿作怪!”沙素指着灯碗里青绿色的碎屑样草药说。他用竹竿戳了一点,用纸片包了,装进背袋里。
越过怪灯,两人觉得这间房子有些别扭,它理应有一面墙是弧形,和其它三个房间一样,通向一个更大的中心建筑。然而这个房间有两个出口通向两个过道样的长廊,其它五面都是墙。出于逻辑上和严格对称上的考虑,中心点上应该有座七边形的房间,可事实上没有。
“不对,不是这么回事!假若没有一座七边形的房间,其它的房间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就会变得奇形怪状,或叫做畸形。事实上,其它房间都是严格按照七边形修造的,而且大小的变化很有规律,难逍它们围绕的中心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块冰冷的石头?这不可能,也不符合逻辑。这座中心建筑一定存在,只是我们无法进入它罢了。”沙素说。
“是石壁把它封起来了?”述空问。
“很有可能,事实上,肯定有一个入口,只有有了入口,才算合乎情理。”
两人把烛焰剔得更旺,这边看看,那边瞅瞅。在一面巨大的墙上,修着一方佛龛,佛龛里没有佛像,却放着一摞一摞书帖,大都是从各种石刻上印下来的拓片。沙素一本一本地翻看,有蔡邕的,曹喜的,张芝的,肖何的,陶宏景的,贝义渊的……还有梁武帝的《书论》,袁昂的《古今书评》,郁肩吾的《书品》等等。
“放在这儿是什么用意呢?”沙素有些纳闷,又随手拿起一本,原来是《永字八法》,绢帛封面,与辨才桌上的一模一样。沙素激动了,好像看到了希望。他急速地打开《永字八法》,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白纸,就像在辨才房里看到过的。
升起的希望破灭了,沙素坠入五里雾中,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一张白纸……毫无用处……”
述空伸手将白纸夺了过去,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又看。他左手擎着蜡烛,右手捏着白纸,放在眼睛与烛焰之间,企图借蜡烛的光辉映照出白纸上暗藏的痕迹。无意中,蜡烛一晃,烛焰碰到了白纸。沙素一把将白纸夺了过去,“你想把它烧掉?!”他失声叫了起来。沙素拿过蜡烛,轻轻晃动,让白纸凑近火苗,使它受热却不至于将它点燃。慢慢的,随着烛焰的移动,火苗熏黑了纸背,洁白的纸的正面显现出一个又一个的符号。它们不像文字,倒像巫师的咒语。
述空皱起眉头,瞅着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迹问:“这是什么玩意儿?”
“秦铭文。”沙素颇有把握地说,“我还拿不准写的是什么。不过……让我好好想一想,试一试。”
“是什么?”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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