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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那些奇案[全二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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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杨三章是杀人凶手的,是你;我可没说,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还不从实招来?”
“大人,您可要明察呀,我是好人!”
知县一挥手,衙役们给菊十三砸上了脚镣手铐,将他推入铁牢。其他四十六人,蓝公一一给予慰抚,放他们回家。
当天下午,审讯菊十三。大堂口摆下一溜刑具,一片森严,蓝知县拍打着惊堂木,连声断喝。菊十三自知死罪难逃,在夹棍、拶刑面前不敢继续抵赖,只得如实交待了骗奸廖红杏,并杀死巡检夫妇的罪行。
原来,那日红杏与嫂子千玉在花园散步时,菊十三正藏在竹林中偷笋。这菊十三是个破落户子弟,从小读过几年诗书,后来家境败落,一事无成,继承了父母的一个香料铺子,也仅能糊口。二十七岁还是光棍一条。廖红杏姑嫂的玩笑话被菊十三偷偷听去,菊十三认为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当晚就冒充杨三章前去求欢,没想到一首叶绍翁的《游园不值》打动了红杏,红杏做了偷尝禁果的莺莺,菊十三做了偷香窃玉的张生。四十几个夜晚,心醉神迷。大凡偷情,好比煮山芋,越烀越热乎。那天夜里,菊十三又去偷欢,从窗子上拿下倒数第三根木页,伸进去左手抠开插销,轻轻推开窗扇,像只黑猫一样爬了进去,重新关好窗子,向红杏的床铺摸去。刚挨到床前,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个趔趄,伸手—摸,原来是一只男人的皮靴。菊十三心头一惊,他踮起脚轻轻返回窗前,又一次将窗子打开,借着窗子投进来的朦胧星光,隐约看到床上竟是一男—女,正同枕而眠。菊十三暗想:“哦,原来这贱人又与别的野男人勾搭上了!”
一时妒火烧心,胆边生恶,无名烈焰冲撞着脑门。他抽出防身的腰刀,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杀了小贱人和那相好的男人,泄了一腔子恶气”。他万万没有想到,被他杀死的并不是红杏,而是毫不相干的巡检夫妇。
当晚,菊十三在香料案子底下挖了一个坑,把血衣和腰刀一起埋了。及至天明,得知被杀死的是素不相识的巡检夫妇,后悔莫及,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菊十三,你一直逍遥法外,内心里就不害怕吗?”蓝知县问。
“怕。刚杀过那几天,吓得很。后来逮捕了杨家三少爷,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那些日子天天盼着魏大人把姓杨的判斩,万万没有想到,您蓝大人来了。”
蓝大人释放了杨三章。
判菊十三斩刑,将其香料铺子变卖为二十两银子,判给杨三章养病。
廖红杏得知与自己肌肤相亲了一个多月的男子竟不是杨三少爷,而是浪荡子菊十三,羞愧难当,夜半悬梁自尽。
可怜巡检夫妇武敦学、武周氏,做梦也没有想到,于吿老还乡途中,竟在素不相识的菊十三刀下,做了冤魂野鬼。
云落客店私刑案
是谁私设公堂将脚夫邱子双打死?顾主李振川说,是云落关卡的守军蔡高所为;与死者邱子双同伙的两名轿夫,也证明凶手就是蔡高。但守军蔡高死也不肯承认。蓝县令审视了种种迹象,经过细致地调查,耐心地勘察,迫使凶手供出实情。此篇根据《鹿州公案》撰写。
1
蓝知县正审阅一份案犯的供词,忽然有人前来报案,蓝公细看,认出是普宁县衙门的牢子邱子书,蓝公是普宁县令,又协理潮阳县,两个县衙的吏役都很熟悉,忙问:“大邱,慌慌张张有何要事?”
邱子书“嗵”地跪在地上,眼泪扑簌簌流了出来:“小人的胞弟邱子双,被人打死了,求大人给弟弟报仇。”
蓝知县细细寻问,原来邱子双以卖苦力为生。五天前,海阳县县吏李振川从省里回来,走到普宁县葵潭地方,雇用邱子双扛行李,在去云落客店过夜时,发现丢失了四两银子,李振川怀疑被邱子双偷去,便私自用刑将邱子双打得奄奄一息,当邱子书闻讯赶到时,其弟邱子双已不能说话,半天后就含恨死去。
蓝知县连夜赶往普宁县给死者验伤,发现邱子双右耳边有被棍棒击打的伤口,两根大拇指皮肉张开,血淋淋的,显然是细麻绳捆扎过的,脑袋四周有用竹蔑戳破的伤痕,左右额角上有—个个深陷的血坑,像是木楔子紧压后留下的凹槽。脑后、脸颊、腋肢、下身,都有烈火烤烧后留下的煳焦皮肉。细看全身上下,左—条右一道,血迹斑斑,乌紫烂青,是藤条或皮鞭留下的创痕。
蓝知县见邱子双被打成如此模样,长叹道:
“是什么人如此残忍酷烈?令人目不忍睹,真有虎狼之心。不要说是海阳县的县吏,就是巡抚、总督,我也得要他偿命!”
邱子双死在普宁县城南十里铺村的祠堂里,临死之前,十里铺的保正商广银到普宁县衙门报了案,当时李振川仍想从邱子双手里追回银子,所以也一起到了普宁县衙门,普宁县县尉赶到发现邱子双已死,便将李振川连同两名轿夫一起关入监狱。蓝知县验尸后,立即提出李振川审问。李振川道:“银子丢失后,我怀疑被邱子双偷去,一时气冲两肋,便拆下床上的木桯子打他,额角的伤口是我打的,别的地方都是云落关卡驻军的管队蔡高和他带领的四个兵勇打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听了李振川的辩白,蓝知县如坠五里雾中,不解地问:“云落关卡距此三十几里,卡子上的驻军怎么跑到十里铺来打人?”
李振川回答说:
“发现银子被盗的那夜,正住宿在云落关卡附近的云落客店,因那块地面归云落关卡管辖,所以我就报告了卡子上的驻军,管队蔡高带兵勇来到云落客店,审问了邱子双,审了一夜,仍没结果。蔡高没有办法,对我说偷盗案归地方审理,到普宁县衙报案吧!第二天我便带着邱子双往普宁县衙来。走到十里铺,邱走不动了,只得停在祠堂里。”
蓝知县又审问了两名轿夫吴前水和林仁友,吴、林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云落关卡的领队蔡高和兵勇,确实拷打了邱子双,为了逼迫邱子双交出银子,捆,打、烧、籀,用了各种惨烈的刑罚。这都是事实,决不敢隐瞒。”
蓝知县暗想,从死者身上的伤痕推测,这些五花八门的刑具,只有捕盗的士兵才有,衙门审案绝不准使用的。从这里估计李振川和轿夫所言,可能不假。这时蓝公忽然发现轿夫吴前水的拇指,也有绳索勒过的痕迹,便大声喊道:“吴前水,你把左手伸出来!”
吴前水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喊惊住了,两只手伸伸缩缩,不知道如何是好。
2
蓝知县的咄咄目光使吴前水浑身发冷,他不得不慢慢伸出了左手。
“大拇指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蓝知县问。
“啊啊,没有什么。”吴前水说着,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去。
“再把右手伸出来!”蓝知县厉声喝道。
吴前水很不情愿的样子,只得慢慢伸出了右手。蓝知县细看他右手的大拇指,也有绳索勒扎的痕迹,命他把双手合起来,可以清楚地看到,两根大拇指用细麻绳捆绑的样子,使人联想到一种叫做“荡秋千”的刑罚,民间又叫“双飞燕”,用麻绳系住两根拇指,吊在梁上,整个人身子悬空,下边两人相对站立,交换猛推,受刑者如秋千荡起,“砰!”撞在左墙上,“砰!”撞在右墙上,就这样撞来撞去,直至两根拇指上的皮肉勒光为止。蓝知县再看吴前水的头上,也有被竹蔑捆扎的痕迹。解下他的上衣,两肋间焦煳的皮肉一块连一块,显然是用烈火烤过的,这使蓝知县越发疑惑不解:“你身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跟邱子双身上的相差无几?”
吴前水低头不语。蓝知县有些生气:
“为何不敢吭声?刚才发现你手上的伤口时,你还遮遮掩掩。到底怎么回事?看来,银子不是邱子双偷的,而是你偷的,不然,你为什么一言不发?究竟是谁给你上的刑?你不肯说清楚,就证明你心中有鬼!”
吴前水见隐瞒不住,才吞吞吐吐地说:
“也是管队蔡高干的。”
“蔡高如此残暴肆虐,打死了邱子双,又把你折磨得不成样子,你为什么迟迟不肯说呢?”蓝知县越发觉得奇怪。
“李振川不让我讲,恐怕作为人命案的证人受到牵连,他说,为这事坐牢流放,犯不上啊!”
“不对!”蓝知县不肯相信,“此话不符合人之常理,蔡高干下的坏事,李振川不让你讲,哪有这种道理?”
吴前水皱起眉头,可怜兮兮地说:
“李振川也是一番好意,他可怜俺是出汗力的穷人,如果搅和到这桩人命案里去,就断了食路,一家老小就没法活下去了。人命案跟他有直接关系,他肯定会被蔡高所连累,没有法子避免,但跟俺轿腿子没什么干系,多连累一个不如少连累一个,把我搅和进去没有什么好处!”
蓝知县觉得似乎也有道理,便录下李振川、吴前水的口供,填写了验尸报告,向知府衙门发了通详文书。同时,传文到云落关卡,提管队蔡高和店家徐丙一到案。徐丙一因病没来,蔡高立在大堂上态度生硬,一口咬定没有打过邱子双,“接到李振川的报告后曾到云落客店去过,察看一下情况就走了”。问他所带四个兵勇的名字,他说“去云落客店只我一人,没带任何兵勇”。吴前水和林仁友仍附和李振川的证词,咬住蔡高不放。估计蔡高依仗驻军管队身份,地方官员不能对他用刑,他硬得铁橛似的不肯服气,还时不时指责蓝大人“听信谄言,诬赖好人”。
蓝知县心中气闷,一面传文到云落关卡,将蔡高革职,以便下次审讯时用刑,一面行文调取放纵士兵为非作恶的军官的名单,以便附于呈文中进行弹劾。又调集罪犯的证词,以便进一步详加审理。
3
作案地点是云落客店,店主徐丙一无疑是最有分量的证人,偏偏徐店主不肯出面,这不能不让蓝知县疑虑重重,一方面仔细推敲案犯的供词,一方面命林三承去徐丙一门上探看究竟。
徐丙一的妻子是个精明伶俐的女人,忽闪着两只大眼,满面的笑容掩盖不住心中的恐慌。林三承追问徐店主的下落,她先是说到邻村讨债去了,一会儿又说,到表舅家贺喜去了,不论是讨债还是贺喜,都应有个准确的归期,她躲躲闪闪总不愿回答。林三承将询问女店主的情况一一禀报给蓝知县,蓝公沉吟良久,命林三承封了云落客店,逮捕女店主。见林三承面露犹疑之色,蓝知县又补充了一句,“罪名就是:店主徐丙一参与私刑。”
云落客店被官府查封,人们看见店门上的白色封条议论纷纷,眼中传递着惊恐的神色。天色向晚,乌鸦的啼叫给小镇涂抹了一层寒凉色彩。一个黑影划过林三承的临时寝房,林三承定睛细看,认出是徐丙一,便笑着说,“蓝知县断定你徐店主今天晚上是一定要来的,正在客厅里等你。”
徐丙一拜见蓝知县,态度谦卑,谦卑中又含着强硬,“不肯作证是我的过错,说我参与私刑、治死人命,这是大老爷冤枉小民!”
蓝公一笑:“徐丙一,你向我问罪来了?参与私刑,这不是我给你定的,是你自己说的。你想想,邱子双受刑在云落客店,你是店主,不但不提供刑讯真情,反而逃匿隐身,这不是,明明告诉别人,你参与了私刑吗?”
“李振川不准我出面作证啊!”徐丙一急于表白的一副神情,“李振川放话,若我说出真情,他便弄死我的外甥!”
蓝公觉察徐丙一话中有话,便示意他不必急慢慢说。
“八天前,李振川带领人们住进了小人的客店,听说李振川是海阳县县吏,我便好酒好菜殷勤招待,乘机向他说出我的心事,我有个外甥名丁大牦,居住海阳县县城,三个月前,大牦与林家胡三升斗殴,两家互有小伤。胡家买通官府,硬说丁大牦打伤胡母、刀砍胡三升,判为死刑。我恳请李振川为我外甥丁大牦求个公道。李振川当时多喝了几杯,兴头上爽快地答应了我的恳求,当时我对李振川印象极好、感激不尽。邱子双死后的那个晚上,李振川专门派人把我叫到他的身边,要我一口咬定凶手是云落关卡的领队蔡高,并威胁说,若我吐露真情,他立马将海阳县监狱里的丁大牦弄死。我恐惧万分,哪里还敢出面作证!”
蓝公听了徐丙一的这番话,觉得在情在理,接着问道:“酷刑审讯邱子双是你亲眼目睹的?”
徐丙一连连点头,说出下面一番话来:
李振川有个侄子,是跑江湖的郎中,因医术拙劣,生活无法维持。在李振川来云落客店的前一天,他侄子就到店里投宿,初三那天傍晚,李振川叔侄偶然相遇,当晚就住在一起,侄子过得曰不聊生,便提出向叔叔借钱,李振川满口答应。第二天黎明,李振川发现丢失了四两银子和八十文铜钱,便对房内同宿的人说:“我带的是衙门的银子,官银被盗,非同小可,你们众人若不协助我追査寻找,将会连累到每一个人,事情就闹大了,你们都不得安宁。”店中住宿的人都非常害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盘问。李振川雇用的轿夫林仁友说,邱子双前一天晚上整整一夜没有睡觉,出去进来好几次,形迹可疑,估计银子是他偷的。李振川信以为真,直接质问邱子双,邱子双不服,大叫:“你这是血口喷人!”李振川更是恼火,说“盗窃官银打死勿论!”拆下床上的木撑,抡起来就打,邱子双的额角被砸烂了几处,满脸满头的鲜血。李振川的侄子因借不到银子,满腔愤恨都泄在邱子双身上,用细麻绳把邱子双的两根大拇指绑在一起,吊到梁上,玩“荡秋千”的游戏。他在一捆烧柴中拔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一连抽打了几十棍,每打一棍邱子双便嚎叫一声。在场的人不忍看那种惨状,劝邱子双承认,但他宁死也不承认。李振川又与侄子用竹篾扎成圆圏,箍在他的头上,再将削好的木片嵌进额角,越塞越满,越塞越紧,箍得邱子双眼珠突出老高,就要弹出来似的。他依旧咬定两个字——没偷!死也不肯服气。李家叔侄点燃山草,很烧他的脑门、脸颊、腋肢、下身,烧得满院子一股煳皮焦肉味。邱子双实在受不住了,大喊道:“吴前水和我同床,怎么不追究他,单追究我一人?”他这一喊,李家叔侄又怀疑吴前水和他一起偷了银子,立即把吴前水也捆了起来,用整治邱子双的办法,同样将吴前水整治了一番。同样,吴前水也不服气。李振川见两人如此倔强,一时难以将银子追查出来,便到云落关卡武官那里报告了这件事。把总满志云认为,此事关系到关卡的声誉,就派管队蔡高到云落客店查问。邱子双大概是怕继续受刑,便含含糊糊地信口应付。蔡高也真的相信他是小偷,就劝李振川解开他身上的绳子,押着他去搜寻被偷走的银子。但查遍了整个客店,也没有查到银子的踪影。蔡高只好报告云落关卡的武官,王把总认为,审讯盗贼是文官的事,让李振川将贼人带到普宁县,禀报县衙追查。李振川便带着邱子双、吴前水、林仁友等一起,赶往普宁县衙,刚走了几里,邱子双声称银子在店里,李振川又带着众人返回客店到处寻找,仍然没有踪影。天快黑的时候,蔡高又回到店中,他怕邱子双夜间脱逃,拖累关卡地方,令李振川用绳子捆住邱子双的手脚,然后再让他睡觉。到了初五那天的黎明,邱子双因伤势严重,已经不能走路,李振川给吴前水、林仁友买些酒肉,命他俩把邱子双担往普宁县衙,还希望从他身上追出丢失的银子。没想到,还没走到县衙,邱子双便死在路上了。
对于店主徐丙一的这番证词,蓝知县半信半疑,特别他称病拖延了五天,蔡高有可能找他串供,唆使他编造伪证。
“徐丙一,你得了蔡高多少好处?李振川、吴前水、林仁友都讲述过了,本县已查对了他们的口供,哪里是你一个人能歪曲得了的?!你想陷害无辜保住凶手吗?”蓝知县一脸严肃地问。
徐丙一指天画日:
“老天在上,请大人慢慢细审,等水落石出之后,如果不是李振川叔侄干的,那就拿我给邱子双抵命:“蓝知县命衙役抬过夹棍,把徐丙一夹上,威胁道:“你再编造谎言,我就把你两条腿夹断!”
“大人,你夹死我我还是这样说,这是千真万确的呀!”
“李振川的侄子叫什么名字?”蓝知县追问。
“我不清楚。一问李振川就知道了。”
“营兵那四个人叫什么名字?”
“禀大人,只有蔡高一人,并没有其他士兵,哪里会有四个人的名字?就是夹死我,我也编不出来呀!”徐丙一声嘶力竭地喊叫。
4
蓝知县命衙役将吴前水、林仁友提出来对质,徐丙一看见吴前水、林仁友二人,便破口大骂:“你们两个昧良心的狗才,嚼舌根说瞎话,诬陷好人,有朝一日天打五雷轰你们!”
吴前水、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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