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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冥间当无常-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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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唱完,所有的虞美人都消失了,就脸戏台也消失不见,什么都没有了,我身子的凳子也开始消失。
我站起来,这里变成了大马路,路边有一株小小的虞美人,在风里摇曳,迎着晨曦的光芒。
我蹲在地下看着这株花说:“慕辰,我梦见你为了救我甘愿死去,是不是真的。”我看到的慕辰,包括一切的人都与梦里的不同。
慕辰站在我身边说:“你的记忆需要你自己恢复,需要你自己判断对错,我无法告诉你。”
我坐到慕辰的脚上,背靠着他的双腿,慕辰没有说什么,已经默许我坐他脚上了。
我拨弄着花的花瓣说:“刚才的影像是这花弄的,她就是虞姬,谁也没有想到她化作了花,一朵有灵魂的花。”
有些灵魂从来就没有去过冥界,就像是虞姬,她化作了花朵,每一年都会盛开,这株花已经看了几千年了,她记得自己身前的事情,却无法诉说,而我能诉说却不知道我自己的故事。
起风,吹起我的头,我站起来看着在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虞美人。
她是血红的,有一抹白色的痕迹,灵魂化作的花不像普通没有灵魂的花,他们能开几千万年,直到魂飞魄散。
神也一样,没有一个神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也许有一天我们就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我迎着晨曦笑起来,阳光虽然刺眼,但是却很美好,。
手机响起来,是冥寒渊,第一句就问我去哪里了,我把所有的事情和冥寒渊说了,特别说了阿修罗界的事情,我发现这些被封印在阿修罗界的魔要搞事情了。
想起将臣是从阿修罗界出来的,我询问慕辰道:“阿修罗界是长什么样的。”
原本美丽的血薇都被阿修罗界污染成黑漆漆的我一片,眼眸也没有梦里的清澈,连性子也不同了。
慕辰想了一会说:“透着一种诡异的美。”
原来是这样,在我心里,阿修罗界是可怕的,到处都是行尸走肉,到处都是魔,至少和地狱是一模一样的。
“在那个地方要有足够的能力才不会被里面的东西所吞噬。”慕辰继续说道。
胜者为王,在六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一样,弱者向来只是被强者所欺负的,必须自己强大起来。
将臣是不是就是在这个地方强大起来的,他眼眸里面的复杂也是被那个地方所逼出来的吗?
风越来越大,一个少年拿着画具从远处走来,他走到这个弟地方对我们微微一笑,开始画这株虞美人。
画得很认真,明明这里还有其他漂亮的画,但是他就只钟情这株虞美人。
我揉了揉眼睛,里面是风来的沙粒,细小得几乎都看不出来。
回到寻觅,我跑到房间里面洗了个澡,洗去身上的血腥味,想起慕辰送我回来的最后一吻脸就红的如同落日后的晚霞。
我敲打着浴缸里面的水,想起画虞美人的少年,他认真画虞美人的模样,就像是在画爱人一样,一笔一划都是那么的仔细。
如果他那么喜欢这株花,为什么不把它挖回家,看他的架势他肯定是每天都来的,而且都是同一个时间。
那个时间太阳刚好能照在虞美人上,虞美人在阳光的光芒下就像是一个清晨梳妆的美人。
后背突然火辣辣的疼起来,我整个人都躺在水下才缓解了一点的痛感。
我的神力已经开始要冲破神力了,可是压着他的封印很厉害,他们一较劲我就会火辣辣的疼。
想起刚来寻觅的时候,我可是怕极了冥寒渊,他虽然不曾骂过我,可是他冷着一张脸的模样也是吓得我好几天都老老实实的不敢多说话。
可是后来我了解,他的性子后就大胆起来了,直接喊他的名字,他也不说我什么。
我起身穿好衣服,后背上没有一点的痕迹,就是痛,仿佛封印是在燃烧着我的灵魂。
我下楼,珉母和老白正在收拾着货架上的货物,这些货物我来就没有整理过,我敢肯定冥寒渊也从来没有整理过。
老白蹲在书架下面整理着上面的书籍,这些书很古老,但是封面看起来是很新的,谁也不会想到他是股东有,也没有谁会来买。
珉母收拾着其他的货架,上面没有灰尘,就是有些乱而已。
珉和他父亲在下棋,是在手机上下,自从会玩手机后,这两人就整天坐在沙发上一起玩手机,其他的游戏不玩,就玩这个棋局的游戏。
珉母从货架拿了什么东西说:“你们看这个是什么?”
我看向她的手,她拿着一个银色的长命锁,没有什么特别的,要说真的特别就是它是从寻觅找出来的。
冥寒渊走过去拿到自己的手里,这东西是他的,我怎么不知道冥寒渊还有这么可爱的东西。
我窜下去,夺过冥寒渊手里的长命锁说:“冥寒渊是你的,好可爱。”
冥寒渊冷淡的开口说:“这个东西谁都有。”
珉母说:“这个看起来不普通哦,你怎么不戴,珉都戴着呢。”听到珉带着,我跑过去让珉拿出来,款式和冥寒渊的一模一样,不过长命锁都是差不多样子的。
冥寒渊抢回去,收好说:“我不喜欢。”
为什么?这么好看,我就没有,我出生就没有一个人希望我长命百岁,谁也不会想到给我长命锁。
第一百四十二章魔兆()
我过去一把夺过冥寒渊手里的长命锁,笑起来说:“既然你不喜欢,那就我要了。”
冥寒渊并没有夺过去,是默许给我了,我拿着长命锁,心里有些失落。
我笑嘻嘻的把长命锁塞给冥寒渊说:“还是还你吧,我不适合戴这个,我都这么大了。”
我背过身和老白一起收拾货架起来,心里一直想着长命锁,这个东西是人们对初生婴儿的祝福,可是我却没有任何的祝福。
一本个东西从货架上掉下来,砸在我的头上,疼得我眼里都是泪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白把这个东西拿起来,是一面铜镜,上面有着古典的花纹,里面照不出来任何的东西,也不透光。
我拿起它就像摔,我把它举起来,一个声音响起来,它说:“姐姐,我错了,我是好久没有出来透气了。”是儿童的稚嫩。
我狐疑的看着镜子,看向冥寒渊几人说:“你们刚才听见了吧。”
老白笑着接过镜子说:“是它在说话。”
我看着镜子,自古以来万物都能灵不错,可是镜子成灵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老白擦拭了镜面,水纹在镜面上波动,老白的脸在里面,忽暗忽明的,到了最后什么都没有了。
“这镜子不能照人脸。”我看着空空如也的镜面说。
老白把镜子在我面前一招,我拿过镜子,上面出现阵阵水纹,荡漾了很久才出现一张脸,是一张十分狰狞的脸。
我安静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样子,把镜子换给了老白说:“什么嘛,什么都看不见。”
老白笑起来说:“这面镜子只能照出来魔的样子。”
我的心狂跳不止,一股恐惧从心底袭来,难道我的灵魂早已经成了魔,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
我紧紧的握着拳头,指甲陷入手里,把手心掐的血肉模糊。
老白把镜子放回货架上,镜子上出现一张白色的脸,只有眼睛,它的模样就好像是我们在鬼市戴的那个面具一样。
“我可是能找出魔的,姐姐你刚才要是摔坏了我,可就摔坏了宝贝了。”他虽然看起来很可怕,但是声音就像是孩童般的清脆。
我没有说话,低着头不敢看镜子,我怕的那副狰狞的样子会再次出现在镜面上。
它自顾自的说了一会,看没有人理它,就安静的睡着了,我把他放在货架最下面。
我拿起一张纸,擦去了手心上的血液,偷偷的看着冥寒渊他们的表情。
“老白,你说魔一般长什么模样。”我收拾着货架上的货物,装作不经意的开口说。
老白说:“魔族一般都是嗜血的,我的父亲就是魔,他控制不了魔的本性杀了我的母亲。”老白说这话的时候看起来很平静,这事已经过去几百万年了。
我觉得时间是一个很强大的东西,任何伤痛在它面前都会慢慢的变淡。
“那神如果堕魔了是什么样子?”我开口,手上弄货物的动作停了下来。
珉母说:“神堕魔外表没有什么变化,有些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魔。”
我吓得颤抖起来,忍着心里的害怕,握紧手心的纸巾,魔对于很遥远,可是现在却很近,近得我就可能是魔。
魔,一个嗜血的称呼。成魔者,天地诛之,阿修罗界是你唯一的去处,而这个地方比地狱还要可怕。
我收拾好手上的货物,身体都是凉丝丝的,没有一点的温度。
珉母看见我的异常走过来关心的看着我说:“小常,怎么了。”手放在我的头上,似乎是要探查我的灵魂。
我轻轻的躲了过去说:“应该是昨天和行尸斗太累了。”
她笑起来说:“没事就好,休息一下吧,其他的我们能弄完。”
我点点头,现在的我的确需要冷静一下,不然我怕我会露出马脚,会被他们发现我其实早已经是魔。
原来地狱早已经把我的灵魂所污浊,只是我们都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成为了真正的魔,那我身边的人还会一如既往的保护我吗?
自古神魔不两立,成了魔后我必然会成为冥寒渊的对立面,地狱的时候我亲眼见过魔,他们体内全部都是嗜血的欲望,不断的杀戮,想把我拖下去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
我突然觉得待在寻觅有些压抑,我和冥寒渊说了一声走出了寻觅,寻觅外面的太阳很刺眼。
很热,可是我的心却很凉,我回头看寻觅,寻觅坐落在城市最繁荣的地方,这个地方我来说不止是家,还是我最重要的记忆。
我朝前方走去,似乎走路能使我忘记一切的一切的烦恼。
不知不觉我走到了一所初中学校门口,门外蹲在一个老人,他的头发是那种油腻的脏,上面沾满了灰尘,一股恶臭袭来。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面容隐藏在长长的头发和胡子后面,一双眼睛却很清澈,你无法想象一个如此肮脏的老人会有一双如此美丽清澈的眼眸。
他蹲在那个地方似乎是在等人,牛头马面出现在他面前,牛头手里拿着手铐脚镣,看着他说:“你已经死了,走吧。”很冷漠的声音。
马面拿着笔在纸上勾画着,看他的样子,这个老人应该是今天最后一个灵魂,这个灵魂带走后,他们就可以休息了。
老人抬头看着他们,摇摇头说不出话来,一般来说生前不会说话,死后就会说了,灵魂都是完整的,可是现在这个不会说话,他上一世肯定下过拔舌地狱。
马面满脸不耐烦的对着牛头说:“快点,直接把他绑起来带走。”
牛头拿手铐把老人的手拷起来,使劲一拉,老人摔在地面上,地上并没有扬起灰尘。
老人把长指甲陷入地面,使劲的抓着地,任牛头怎么拉,他都不动。
我走过去,我本来是可以不管的,毕竟每个阴差都有自己做事的一套方法,我和老白喜欢先听一下他们的愿望,然后让他们了却心愿。
可是现在这两个阴差就比较粗暴了,直接把鬼带走。
我不会评判谁的做法,他们这么做一不奇怪,毕竟阴差的职责就是带走他们。
我把老人从地上扶起来,牛头马面的看着我,他们都知道我的身份。
“你们回去吧,我一会送他去冥界。”我开口说。
他们点点头没有反对,我愿意替他们做完下面的事情,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老人跑到校门口坐下,依旧是我刚才第一眼看到他的姿势,手里不知道握着些什么。
晚自习的铃响起来,很多学生从门口涌出来,幸亏我现在是魂体,不然早就被他们撞飞了。
老人看着学校里面,这里面正气太重他进不去,现在学生出来,人身上的阳气袭来让她他看起来很虚弱。
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说:“你在等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慢慢放开手,手心里面有着一颗糖,被漂亮的糖果纸包装着,他一直握着糖稀都有些化了。
我想拿起来,他却握住了手,他很宝贝这颗糖。
他突然站起身,校门口人都快走完了,里面出来几个男孩,其中一个矮小的男孩子特别惹我注意。
他是被后面高一点的男孩子揪着衣领出来的,男孩子脸上有着灰。
老人看见矮小的男孩,突然笑起来,他走过去想摸他,可是却从他身上穿了过去。
他很着急,鬼回头看我,我摇摇头表示我也不能帮助他,只能他自己想办法。
他失望的握着手里的糖果,跟着男孩走过去,我跟在他后面。
前面的男孩子拉了拉衣服,他们的校服是运动服,穿起来很精神。
“靠,怎么这么冷。”其中一个开口。
他们走到一条比较阴暗的小巷子里面,把男孩丢到地上,男孩虽然痛但是却不敢开口,只是害怕的看着他们。
老人走过去想拉他起来,可是男孩感受到的只是一阵的寒冷。
“小子,明天不把保护费拿过来,我们就打死你。”领头的男孩说。
男孩低着头,惊恐的点点头,老人怒了,眼眸不在干净,变得有些污浊。
他的身体实体化起来,面目狰狞,身上是一股腐烂的臭味。
男孩看见自己身边出现这么一个人,不,准确点说是鬼,吓得缩到角落瑟瑟发抖。
老人挡在他前面,朝前面的几个男孩大声的嚷嚷,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几个男孩被吓得跑了,有一个还尿了裤子,我想这件事肯定会成为他们一生的阴影。
老人还想冲过去把他们抓回来,我知道他想让他们和男孩道歉,他其实没有什么坏的心思。
我拦住他说:“算了吧,你已经吓过他们了。”
老人看了我一眼,把手心里的糖果给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大声的朝我嚷嚷着,很急。
我握着他的手腕,这样我是可以听见他心里想说的话的。
“我不想他看见我,我太难看我会吓到他的。”
我愕然,你刚才不是已经吓到他了嘛。
“求求你。”他的双眸变得很清澈。
我把他变得虚化,现在男孩是看不见他的。
他把糖塞给我,让我把糖给男孩,让他不要害怕。
第一百四十三章彼岸有花为谁种()
我接过糖,是一颗普通的硬糖,橘子味的,酸酸甜甜我很喜欢。
“他是个好孩子。”他心里说。
我走过去,伸出手说:“起来吧,男子汉是不会害怕的。”手心是那颗糖。
他抬头看着我,眼眸里面的我很美丽,多了一层虚无缥缈的光芒,他是把我当做他生命里面的光了吗,其实他真正的光不是我,而且一个面目丑陋的脏乞丐。
“谢谢。”他说。
我笑着把他拉起来说:“你很害怕?”
他点点头说:“我打不过他们。”他把刚才的老人都当成了幻觉。
是害怕那些打他的男孩子吗?
“你知道欺软怕硬吗?你越是害怕,他们就越欺负你,你不害怕他们也就不敢欺负你。”人都是这样的,就想是女生宿舍里面的那个恶灵,就是他太过于懦弱,才让所有人都以取笑他为乐。
“那我打不过他们怎么办。”他低着头,他和我差不多高,在男生里面是很弱小的。
“那你就让他们随意的欺负,只有你自己强大起来,谁也没有理由欺负你。”这个男孩子是被欺负怕了,不敢反抗。
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到他家时,我把糖塞给他说:“记住,你是最棒的。”我小气了,明媚如同初生的太阳。
他看着糖说了声谢谢。
我带着老人回冥界,公交车上我问他为什么要救男孩子,明明这个男孩子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他回答我说:“他给过一颗糖,还有一个笑。”说着他笑起来,明明不怎么好看的一张脸,现在看来却那么的明媚好看。
“一颗糖?”我疑惑的看着他,真的只是一颗糖才让他敢于反抗阴差。
他看着窗外说:“一颗糖对你你们来说很普通,可是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就是全世界。”
一点微不足道的温度不足以温暖原本就是温暖的人,那对于他们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可是却能温暖一个身处在冰冷中的人。
很快就到了冥界,我把老人送进去。
他离别的时候用心声说:“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听到好人我怔住了,我还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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