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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尘仙劫-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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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个周天,第八个周天,第九个周天!”
足足九个周天。
九个周天,在修道术语中称作“大周天”,又称“丹道周天”,就好比一个水库之中,新下了一场小雨一般,又多出了一丝法力上的增长!
而就是这九个周天,已经使他身心俱疲,气息奄奄,好比刚从地狱中走过一般!
与这种寻常人可能根本坚持不了的无边痛楚抗衡,对于意志,心神都是极大的考验,从一开始能坚持的一两个小周天,直到现在的九个周天,他对意志和心神的锤炼,早已超出了常人想象!
此时的他,脸上早已没了半分血色,整个人都仿佛是从水中捞起一般,全身上下汗津津的,一股浓浓的酸臭之气扑鼻而来,当真狼狈到了极处。不过,唯一让他欣慰的是,经过这一年多的辛苦修炼,自家境界虽然仍旧未有突破,然而法力至纯,道心之真,早已非往日所能比拟。他用力喘息几口,对着月光默默想道:
“修真路上,从来就没有一路坦途,倘若前怕狼,后怕虎,又想进境得快,又不想付出努力,那么终究一事无成,最终只能与长生大道绝缘。我今日虽然受此苦楚,却怎知不是老天见怜,对我做出的考验?如今我既已踏上了这条道路,便该勇往直前,再无半分退缩才是,否则,又怎对得起我这一身机缘?”
“记得以前,我曾听道门有位前辈说过,这是世界,就好像一个十分坚固的大铁笼子,许多人知道万难钻出去,便安心在这个铁笼子里生活,还要找出许多理由来蒙骗自己,说只有在这个铁屋子中生活,才有真的意义。但这世上,终究还有极少数心智刚强、坚毅不拔之辈,却想要于万不可能中寻找一条出路,非要把这个铁笼子钻透,去呼吸那一口自由自在的空气不可。因此,才创出了修仙之道。其实修道,从来便是这般寂寞。修行的路上,也全靠一意苦修,心无旁骛,要舍弃了人间一切,放下执念,才能奢望仙道有成,故而古语有云:仙道寂寞。可见修行的路上,的的确确寂寞非常。可是一旦修道有成,注籍长生,便能随喜所欲,翻云覆雨,享受凡俗之人不能有的欢乐,故也说仙道逍遥。只有耐得住寂寞,忍得住修道途中清苦,才会有大逍遥,大自在,大欢乐。”想到此处,不由得微微一笑,向道之心,不禁又加深了一层。
一念方罢,便只觉心中一动,全身气血似乎都在这一刻活动了起来。他心中一惊,赶忙闭目内视,哪知一看之下,却只见丹田之中火气更盛,那条蛰伏已久,似乎早已失去生机的火龙,此时也突然变得神采奕奕,活力充沛起来。甚至,就连原本散入四肢,浸润筋脉的无数真气,竟也在这一刻聚拢过来!
狭小的空间之中,有无数红光悄然凝聚,仿佛受到了眸中神秘力量召唤一般,飞速的聚拢过来!
渐渐的,那团红光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纯,到了后来,诸般杂色尽数消散,呈现在他头顶上方的,只有那一缕刺目惊心的红。慢慢的仿佛一个鲜红的巨大光罩,把他牢牢的护在其中。丹田之中,那本已散成一团,若有若无的炎阳真气,此时已然悉数凝聚,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聚拢,压缩,接近于一团液体的形状。
“亢昂!”
一声龙吟,响彻天地。
这一刻,平凡只觉体内仿佛有一团炭火燃烧,热到极处,也痛到了极处!
他站起身来,仰天长啸!
~~~~也不知过了多久,腹中剧痛已不如先前明显。然而这股痛意,倒也并未就此消退,而是有如水银一般,从小腹丹田之中,缓缓向周身流动。“水银”流经之处,必然激起一阵酸麻,接着那里便是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平凡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渐渐的,腹中裂痛缓缓褪去,四肢百骸也先后恢复了知觉。平凡深深呼吸几口,查知自己未受内伤,这才松了口气。低头看时,却见自己全身湿漉漉的,便如同水中新捞起的一般。全身上下,仍有些止不住的轻颤,体力几近透支。原本淡青色的衣衫上,此时也好似结冰一般,新结了薄薄一层黑色的污渍!
但,他的脸上却无半分沮丧,反而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深深地狂喜!
一朝开悟明大道,九转丹成始见功!(下)
只因……就在这一瞬间,他的心中,竟又起了一丝感悟!
就在此刻,他感觉丹田中的那条火龙微微收缩了一下,当他运神窥观,果然发觉所知无误,心中不禁暗暗欢喜。他心中自然明白,这并不是他辛苦修炼的纯阳真气少了,而是每一滴一元重水都微微缩小了那么一丝一忽,若是只有一丝变化,他根本查知不觉,但是让己经聚炼了一片汪洋大海般的浑厚真气,每一滴都缩小了一丝一忽,加起来便足够让他一下子察觉这种变化。他见了这般情状,不由得微微一惊,忖道:
“难道是因为我放弃了执念,让道心又纯净了一层,真气才生出如此变化么?”平凡想了一想,自言自语般道:“嗯,是了,我那弥尘火魔幡上,正好有几个金丹期的主魂,我怎么竟给忘了?此时左右无事,正好可以把他们召唤出来,逐一询问,看看丹成时到底有何经验?”
你可否跟我说一下炼气凝丹的经验?”幽冥鬼女闻言一怔,思忖良久,方才答道:“我凝结内丹己经是三千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为了逃避一头恶兽的追杀,每天都在惶恐不安中度过,忽然有一日我被逼入了绝境,便忽然内丹大成。便反过来把那头恶兽击杀,并且饱餐了一顿。那时候的心情,不知有多畅快,就像是漫天的乌云都散去了一样。”平凡点了点头把手一指,从弥尘火魔幡上把那健壮少年赵斯、通犀地龙刘武等几句金丹期的主魂一起唤了下来,挨个问起他们当初如舟丹成,详细经过。
幽冥鬼女说道:“我那时一直都在师父门下修炼。再不就是去血河中捉几条怪鱼玩耍,似乎炼呈之后没有多久就丹成了,除了心头轻松也没甚感觉。”通犀地龙却是在蛮荒和无穷妖怪抢夺地盘,争夺杂力,在一场苦战中,忽然突破,一跃成为十八路妖王之一。
问了过这许多人之后,平凡苦苦思索,心道:“我在天河剑派的时候,也听人说,本门弟子若是久久不能凝丹,就要出去行走,经历一些悲欢离合,红尘万丈,这才忽有所悟,转到是没有人能在闭关苦修中突破。我刚才苦修之余,道心纯粹,便似修为有所增进,似乎我该四处走走,感悟一下俗世凡尘,人心变化,才有利于凝结内丹。”想了许久,还是未能把握如何丹成的关窍,心中暗道:“也罢,我还是先把手边的事情做完,等到一有空了再去问越姑娘去罢。”
一想到越清寒,他的心中便好没来由的一阵温暖,似乎满天阴霾中射下的一丝阳光,登时令他心情舒畅不少。他自知法力尚浅,只怕连人家的一根小手指头也比不上,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高攀的心思,只是心中隐隐觉得,若是能有这么一位朋友陪伴,那么修道途中,肯定会热闹许多。至于对方心中怎生想法,他却连半点把握也都无有。
“我出门四五十年年,如今筑基大成,不久不能凝结金丹,到那时一跃而成为真传弟子,大成,掌教真人应该对我另眼看待,不会吝啬指点与我。修行路上,有个好师父比什么都强,独自摸索能摸索出什么来,还是办完了事儿,赶紧回天河剑派去向掌教真人讨教罢。这些人丹成的经验五花八门,却不一定适合我。”不过除了那日他自从有了感悟,除了让丹田中的纯阳真气微有收缩之外,在凝气方面却无寸进,只是真气越发的雄厚了而己。”
正思忖间,蓦地里心中一动,暗道:“啊哟,我怎么竟然把她忘了?这一次我一闭关便是年余,还不知她要等得如何焦急哩!若是到时候她查问起来,我该怎生答话才好?”
司徒明月所居的峨极殿,原本就只有两位管事弟子,如今自己一走,便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她前几日才去拜访了一位好友,返回青萍岛,就见到海面上一团乌云滚滚,直向着自己的青萍岛而来。司徒明月微微一惊忙把传音玉符取出。向几个同道好友求援。并且招呼岛上的侍女和弟子把护岛的大阵开来,这才衣袄飘飘的飞上了天空准备迎敌口焦飞远远的把乌云兜停住,孤身飞了出来,在云中就抱腕行礼道:
“师姊,师姊!”
司徒明月见了是他,这才不再警惕,忙先传音了给自己的几位好友,说是虚惊一场,这才笑盈盈的说道:“上次道友所用的法器是一团紫云,怎么这次换了黑云来?”平凡笑道:“那团紫云借与旁人,观在只能拿出来这团乌云凑数,倒是让杜仙子见笑了。”杜云yin散了护岛的大阵,请了焦飞进去,公剁红在乌云兜中掩口而笑道:“他怎么又叫孟宽了?”天音女尼跟随焦飞日久,知道他不止一次用过孟宽的名字,便说道:“焦道友常用此名化身,也许是他同门,经常颌笑耍子!”
平凡和司徒明月宾主落座。见左右颇为冷清,不由得问道:“师姐为了愁容惨淡,难道是有些不开心的事儿么?小弟不知可否帮得上忙?”司徒明月微微叹息道:“我有什么要你帮?你这一局,还不止有多少姐姐妹妹,又怎会把我放在心上?”平凡听她烟雨中颇有怨怼之意,不由得微微一怔,心道:“这小妮子该不会是看上了我罢?”无奈之下,便只得说道:“哪有的事?我千次离去,是为了闭关修行,怎敢对姊姊有半分怠慢?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司徒明月闻言,破涕为笑,说道:“当真?”平凡点头道:“自然是真!”
两人攀谈许久,平凡才转入了正题,问道:“我有一事想要恳师姐帮忙,此番来亦是为此。”司徒明月笑道:“不知是什么事情,只要小女子能帮得上,必定不会推辞。”
这,正是天劫将至,即将凝丹的预兆!
春色!
原来上次江涛、高泽成二人挑衅不成,反而碰了一鼻子灰,无奈之下,只得灰溜溜的逃了回去。经过此事,二人均各怀恨在心,连番商议之下,决心另寻机会报复。他二人虽然没什么法力,然而口甜舌滑,善于逢迎,因此在水月宫一干弟子之中,倒也颇有几分地位。二人回去之后,分别在自家师长面前哭诉,添油加醋的说了不少平凡坏话,哭告平凡仗着师长恩宠,百般诋毁辱骂云云。那两位师长禁不住苦求,又恼他出言无状,于是每人各赐了一件法器。江涛所得之物,乃是一件金刚巨杵,只需念动真言,催动法力,那杵就能变得如小山般大,一把将人砸成肉酱;至于高泽成手里的,仍旧是一套六六三十六根一整套白眉针,只是威力之大,比起原有那套打出百倍罢了。
二人得了法器,一时之间,倒也不敢生事,而是花了数月时光,直到将手中法器祭炼完毕,方才约作一处,决意一同前来报复。谁知平凡吸收了上次教训,早已另辟洞府,躲进里头修炼去了。江、高二人寻他不到,怒气未不消,骂骂咧咧的回来,直到有一次遇到了从峨极殿中出来,前往天苍峰采药的司徒明月。
司徒明月说到这里,略有几分愤然道:“那一次我去天苍峰采药,无巧不巧,偏偏遇上了他们两个。他们见到了我,居然,居然。。。”说到此处,忽然间脸上忽然一阵飞红,再也说不下去了。
平凡皱了皱眉,问道:“后来便怎样了?”
司徒明月咬了咬下唇,眼圈一红,续道:“后来他们两个出言不逊,说要带我回去做个通房,二人共享。我见他们说话yin亵,自然翻脸动起手来,只是一来寡不敌众,二来法力远为不及,不多时便被他们二人打伤,中了那姓高的一把白眉针。我自知不敌,于是带伤逃走,他们自然不舍,直到逃回峨极殿中,他们才住了追赶。”
平凡闻言,顿时双眉一挑,怒道:“他们二人如此可恨,师姊你怎么不去告发他们?叶师叔公正严明、嫉恶如仇。。。”一言未毕,便见司徒明月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道:“不,不,这等事情,怎能惊动她老人家?此事没传出去,倒也罢了;若是传到她的耳中,那两个狗贼固然性命难保,可是我的小命,却也保不住了!你若是不想害我,千万。。。千万不可张扬出去。”平凡奇道:“咦,这又是为什么?”
司徒明月脸上一红,低声道:“傻瓜,难道你没听过‘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句话么?此事一旦张扬出去,你教我以后怎生做人?再说。。。”顿了一顿,叹了一声道:“你也知道,我这峨极殿管事的名头,也就说着好听,其实还不是被人当做奴才一般看待么?他们两个名为弟子,却都是本门前辈的娈宠,平素横行霸道惯了,莫说只是打我一顿,就算当真把我杀了,也决计不会有人为我出头。”言罢,不由得怔怔流下泪来。平凡见她哭泣,不由得慌了手脚,忙道:“好,好,你别哭了,我答应你不说便是!”司徒明月这才破涕为笑。她这么放声一笑,触动伤势,登时又痛得龇牙咧嘴起来。
平凡见她模样,不由得连连摇头,说道:“不知师姊伤在何处,碍不碍事?小弟岐黄之术虽不甚精,好歹略通一二,等闲伤势,只怕还将就对付得了。师姊若是信得过我,小弟便大胆为师姊诊治一番。”司徒明月闻言一怔,脸上飞起两朵红晕,声如蚊蚋般道:“你。。。你要为我治伤?你知道我伤。。。伤在哪里么?”平凡摇了摇头,答道:“小弟不知。”顿了一顿,又道:“不过,无论师姐伤在哪里,只要小弟力所能及,自当为师姊解除病痛。师姊若是信得过我,我便不揣冒昧,为师姊诊治一番。”神色之间,显得十分真诚。
司徒明月点了点头,轻声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不过我你要答允我一件事,我才肯放心让你治伤。”平凡点头道:“好,小弟答允便是。”司徒明月咬了咬牙,厉声道:“你为我治伤之事,我要你守口如瓶,决不可对第三个人提起,若是今日之事,有半个半个字落入旁人耳中,我便立时一头撞死。你做得到么?”平凡微微一怔,正色道:“好,我答应不说便了。师姊你可以让我治伤了罢?”司徒明月微微颔首,向自己胸口指了几指。平凡一见,不由得吃了一惊,低声问道:“怎么,你伤在胸口么?”司徒明月咬紧要关,轻轻点了点头。
平凡“嗯”了一声,伸出右手,缓缓将她衣衫扣子解了下来。
解开外衣之后,里边是一件月白色小衣,小衣之下,则是个粉红色鸳鸯戏水肚兜。他一眼瞥见肚兜,见到衣下有两座玉峰耸起,不由得脸上通红,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同时一阵口干舌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他吸了口气,勉强定住心神,目光上移,但见司徒明月秀眉双蹙,紧紧闭着双眼,又羞又怕,浑不似平日那般言笑晏晏、镇定如恒的模样。他虽然修道多年,但毕生不涉情事,此时突然闻到她一阵阵处女体上的芳香,一颗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司徒明月睁开眼来,轻轻的道:“你快些给我治罢!”说了这句话,又即闭眼,侧过头去。平凡双手微微发颤,解开她的肚兜,看到她ru酪一般的胸脯,怎么也不敢用手触摸。
司徒明月等了良久,但觉微风吹在自己**的胸上,颇有寒意,转头睁眼,却见平凡兀自满脸通红,一双眼睛呆呆凝视自己胸脯,霎时间只觉又羞又怒,反手一掌,“啪”的一声,在平凡脸上留下了一个五指掌印。她这时心中激荡,又触动了伤势,不由得又痛又恼,登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平凡挨了一掌,心中绮念早已去了十之**,再听司徒明月这么一哭,顿时只觉脸上一阵火热,从迷乱中清醒了过来。
平凡暗骂了自己一句该死,“啪啪”两声,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说道:“是,是。。。是我错了。你……你别哭。”果真闭上眼睛,伸手探到她双feng之间,潜运法力,果然只觉出手一阵阴寒,果真钉了十几枚细若毛发,长仅寸许的白毛细针。他探出细针方位,心中一喜,心念动处,掌心之中,顿时有一股热流悄然涌出,汇入到了胸前肌肤之内。那白眉针乃是阴寒之物,而他所修炼的五火神罡属性却属性纯阳,正好相克,两相激荡之下,那十余每白眉针顿时一阵摇晃,被他五根手指凌空一抓,登时“铮铮”几声,从司徒明月体内跃了出来。平凡拔出毒针,轻轻吁了口气,这才又扣好她里衣与外衣的扣子,扶着她坐了起来。
司徒明月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脚,此时她体内毒针已除,虽然仍是疼痛,但比之以前,却又好得多了。偷眼瞧时,但见月光映在平凡脸上,双颊绯红,神态忸怩,似乎仍为适才之事耿耿于怀。她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他手,笑道:“小凡,今日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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