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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1-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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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7章 表率作用
朱秉松在来之前,还主持了一个会议,走出会场赶往宝兰区市政府小礼堂的时候,隐约觉得什么东西撞了自己一下,抬头左右看看,却是又没有发现异常,他身边只有秘书在跟着,没其他什么人。
奇怪啊,他站住略微思考一下,只觉得自己肚子里翻江倒海、火烧火燎的难受,禁不住伸手揉一揉,“这怎么回事啊?”
秘书知道自己的老板近几天辛苦了,走上前来搀扶,朱市长却冲他摆摆手,“好了,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结果,这不休息还好,越休息,朱秉松就越觉得胃里难受,头也有些胀痛了继而头晕了,眼见着时间不等人了,终于没命地揉揉太阳穴,站起身来,“走,去参加那个火线入党的会。”
“要不通知他们一声,您不去了,成不成?”秘书看朱市长脸色不太好,小心地建议,“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多大点儿事儿?”朱秉松瞪他一眼,心说那个会不定还有什么牛鬼蛇神地跑过去参加呢,自己说好去了,现在又不去了,不是白白地送给别人把柄?“抗洪抢险任务重大,就算倒在会场上也要去。”
这话说得有点煽情,不过朱市长也确实觉得,自己是有扛不住的趋势了,先把事情交待清楚,晕倒在会场,也就晕倒了,到时候,正好秘书能把这话说出来,显示出他抗洪的决心,他甚至隐隐有点希望,自己真的累趴下,这肯定也是好事儿。
想到这个,一时间他都有点后悔了,他原本就是血脂血压双高,早知道,这两天就该多吃点油腻,豁出去折腾自己一把,换个好名声回来,没准就解得了困境呢——要不,今天就试试?
眼下其实就跟血压升高的感觉差不多,头晕晕的,有点四肢发软。
“对了,这个会,有电视台的在场吧?”朱秉松史无前例地问了一句,当然,他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省台和市台,都提前通知了,应该派人过来了。”
派了人就好,朱市长迷迷糊糊地想着,脸色却是越发地苍白了,司机见状也不敢开得太快,就那么慢慢悠悠地晃了过去,这么一来,迟到一会儿是很正常的了。
“有点不舒服,来晚了,”朱市长终于走上了主席台,笑着冲大家点点头,却是在走向主席台位置的时候,胃部又痉挛了一下。
“不舒服您就歇一歇吧?”一旁有市委宣教部的赵部长轻声发问,却被朱秉松狠狠地一眼瞪了回去,怎么,看我失势了,连你一个小小地部长也敢跟我得瑟了?换你们伍海滨伍书记来,也不敢现在就张扬。
赵部长心里这个委屈,那就不用说了,心说我是看你撑不住了,好心劝你一下,你倒是给我个狗脸,哼,秋后的蚂蚱,看你还能蹦达几天。
朱市长走到主席台中间的位置,缓缓地坐下,身子一栽歪,好悬没坐稳,幸亏他的秘书手脚快,在他身后扶了一把,才算是没事。
接过秘书递过来的稿子,朱秉松清清喉咙开始发言,“同志们,今天我很高兴能在这里,看到这么多抗洪……抗洪抢险的功臣,很高兴我们的组织,又要增加……新地、优秀的血液……”
说到这里,他实在是按捺不住了,嘴一张,一口血……不是血,反正就是褐色的黏黏糊糊的东西向前一喷,人软绵绵地趴到了桌子上,随即顺着椅子向地下慢慢地出溜了下去。
“朱市长晕倒了,”“朱书记……”
朱秉松的秘书为了突出画面上领导的形象,本来远远地避开了,不过他心里一直惦记着老板的身体,见状忙不迭地抢上前去,一把拽住了朱秉松的身子,“朱市长吐血了,朱市长吐……”
他的鼻子抽动一下,闻到了空气中浓浓的酒味,这话就实在没办法再说下去了。
“朱市长吐血了,”赵部长却是跟着嚷嚷了起来,人也蹦了起来,“快喊救护车,快点,快点……朱市长吐血了。”
主席台上的几位愣了愣,也跟着聒噪了起来,不过大家的鼻子都在频频地抽动,心说这一大早的,朱老板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这肯定就是陈太忠搞的鬼了,那天他跟张国俊喝酒,本来就没喝多少,张厅长却是说下午有事儿不敢再喝了,否则怕帽子不稳。
要是给别人听了,只能听出抗洪抢险地紧迫性和组织上的高度重视,可是陈太忠听到耳朵里,却是想着——在不合适的场合喝了酒,似乎也是个整人的法子啊。
他对朱秉松的怨恨,那是耿耿于怀了,既然打算下手整人,心里又嫌去把大坝弄个口子“太麻烦”,说不得就将这个预案拿了出来。
遗憾的是,最近没什么领导来天南考察,陈某人又等不得了,打听了一下,知道有这么个火线入党的大会,届时会有媒体来参加,心说这个影响,应该是足够了。
足够了就动手吧,陈太忠一路隐身跟着朱秉松,时不时用穿墙术往他肚子里灌点酒,等朱市长坐上主席台的时候,又多弄了一点进去。
现在这厮正隐着身子,笑嘻嘻地站在现场看热闹呢,却不小心看到台下有个熟人,天南省电视台的摄影师段天涯。
耳听得台上乱纷纷的,一个一个都是说朱市长近日劳累得紧,一定是疲劳过度了,又有人走上主席台,清理台上的污渍,现场乱做一团。
段天涯地摄影机,架得离主席台奇近,鼻子里早就闻到了浓烈的酒气,见到有人来打扫,轻轻嘀咕一句,“能不能上台拍一拍这血渍啊?”
他这原本是风凉话,却不防一边有工作人员瞪他一眼,低声训他,“你听命令就完了,哪儿那么多地怪话?”
众人齐动手,很快地将台上清理干净了,朱秉松也被人抬了下去,又有工作人员找来了空气清新剂,在空中一阵乱喷,效率真的奇高,五分钟内,主席台上又恢复如初,只是不见了朱市长而已。
陈太忠就纳闷了,你说这小礼堂里,怎么会备得有空气清新剂,又能这么快地找出来呢?难道说,经常有领导这个……“吐血”?
朱市长一离开,这里就数市委秘书长甄长喜和市委宣教部赵部长的等级高了,除此再没什么像样的人物了,其他的什么市政府副秘书长之类的排不上号。
是的,朱秉松一向强势,他出场的场合,市委几个副书记来了也都是幌子,以前还偶尔有人来凑个趣儿,今天却是没人来,素波组织部也就来了一个副部长,不过秘书长甄长喜也算是个头比较大的了。
赵部长见台下有点隐隐的骚动,轻咳一声,拿过了麦克风,“同志们,大家都看到了,朱市长由于一直奋战在抗洪抢险的第一线,心力交瘁,累得吐血了,在你们光荣地融入党组织的这一天,朱市长以身作则,向大家做出了很好的表率……”
甄长喜手指动动,向赵部长做个示意,赵部长正觉得说得尴尬呢,说不得马上来了一句,“下面的会议,由甄秘书长主持。”
我是让你快进入正题呢,你给我干什么?甄秘书长心里恼怒不已,不过,主持就主持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得他打开了自己面前的听筒,“朱市长是大家学习的榜样,不过呢,身体也是革命的本钱,我希望在抗洪抢险斗争中表现出色的同志们,在跟老天爷斗争的过程中,也能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像朱市长一样把自己累病了,累垮了……”
说着说着,他觉得有点不对了,这话好像是两边不讨好的,少不得咳嗽一声,“现在……还是由赵部长主持会议仪式,大家鼓掌欢迎。”
说实话,自打知道朱秉松要来,来的这几位就是准备好了鼓掌了,对会议进程不是很了解,所以,现在谁主持都是大事儿了,两人都是市委常委,谁主持也行不是?
赵部长犹豫一下,看到秘书长的态度很坚决,说不得还是打开了自己的麦克风……
陈太忠却是看得有点大跌眼镜了,他心里真的有点纳闷,按说,大家这种反应也是正常的,维护领导的形象那是很重要的,可是,你们不知道……朱秉松快完蛋了吗?有必要这么给他遮掩吗?
不过,下一刻他就反应过来了,要说朱市长在会场吐酒了,那传出去可不得了,现在朱秉松的形象算不了什么了,但是组织的形象受损,那可是大事,别看刚才赵部长吃朱市长瞪了一眼,可是还得硬着头皮说朱市长的好话。
什么叫良好的大局感?这才叫良好的大局感,集体的荣誉绝不容玷污,这一刻,大家都没有什么私心。
就连那刚刚加入组织的十五名入党积极分子也是如此,觉悟都挺高,他们走上主席台面对党旗,举起拳头庄严宣誓的时候,没有人对空气中还残留的、若有若无的酒味表示出任何的关注,坚定而激昂地复述着誓词。
“我志愿……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
第1018章 土地使用权
接下来的事情,那就不用说了,这会开到一半的时候,消息就传到了蒙艺和杜毅的耳朵里——有大局感是必要的,不过如实和及时地向组织汇报,也是很重要的。
蒙艺正在跟天南军区司令马天军谈论关于部队调动的方向、编制以及当地政府该如何配合的事情,听到严自励的汇报,也没兴趣谈下去了——事实上,这二位谈话,基本上就是个形式,具体事情该怎么操作,自然有人操心和交涉。
虽然已经不打算用严自励了,蒙书记本人也不是把喜怒挂在脸上的,但是他在上车离开的时候,还是禁不住狠狠地嘀咕了一句,“丢人现眼!”
杜毅则是正跟天南省企业家协会、企业联合会的人在搞座谈会,防汛抗旱总指挥、副省长沙鹏程去了受灾最严重的通德地区,打电话过来说,这里需要救援物资,受灾群众已经达到了两万余人,当地财政相当吃紧,再说,谁知道这雨还要下多久?有备总是无患的。
问题是,省财政也紧张啊,杜省长少不得又请了丁小宁来,以她为榜样,向在座的诸位介绍,“一个小女孩,赤手空拳起家的孤儿,都能有这样的社会责任心,你们扪心自问……”
就在这个时候,听说朱秉松在会场吐酒了,杜毅就算不想管这事儿,心里也禁不住大怒,低声反问传话者,“你确定没搞错,他吐的是酒?”
当天下午,陈太忠等着丁小宁参加完一系列地活动之后,开始忙着搞省政府关于抵押土地使用权的事宜,“陪着老杜吃饭,小宁你出息了啊。”
好死不死的是,省里提出抵押的土地,正是素波市纺织厂那块地,丁小宁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内容,“太忠哥,你知道这块地不?他们说值五个亿呢……考察一下吧?”
这块地悬点儿就一块钱卖出去了呢,陈太忠琢磨一下,总觉得这趟混水不该趟,别是什么人有意给哥们儿上眼药吧?
给他上眼药,他当然是不怕的,不过,陈某人现在不是正在培养良好的大局感吗?再说了,近来麻烦还是太多了,消停消停吧,“这地不用考察,它说多少就是多少……咱不要。”
两人正嘀咕呢,高云风来了,“太忠,听说没?朱秉松上午在市政府小礼堂吐了酒了呢,哈哈,笑死我了,听说老杜发话了,要他辞职呢。”
高云风来看望了陈太忠两次,第二次正正地撞到了蒙勤勤,蒙勤勤本不待理他,可是高公子说起来这“一卡通”的事儿了,拍着胸脯说,一定要照顾了凤凰科委。
蒙勤勤听了这话,也没说别地什么,只是冷冷一哼,“等你把单子给了陈主任再说吧,”状似很有点不屑。
不过高云风虽然粗疏,人却是不傻,又知道蒙大小姐一向低调,明白人家意思是说,你要真的做到了,那咱们地梁子就算结清了。
今天他过来,倒也是一片孝心,蔡莉看来是能到点下台,这个副省有人定了,可是朱秉松要倒了嘛,谁知道……能不能再空个副书记出来呢?
“要他辞职啊,那不错了,”陈太忠笑着点点头,“总比伍海滨的市委向人大发起提请要强得多,要不到时候就太难看了。”
“我倒是希望他不辞职,硬撑着,”高云风这家伙的嘴,还真是没把门儿的,尤其是,在别人面前,他还能装一装,可是在陈太忠面前,他是有什么说什么了,这也是所谓的鱼有鱼路虾有虾路,各人交际的手段不同。
硬撑着的话,那个副书记地位子也不保险了,陈太忠当然知道他的话的意思,也懒得接口,“唉,省政府想把素波纺织厂那块地抵押给小宁,你说这什么意思啊?”
“素纺?要那块儿地做什么?”高云风听得就是一愣,“里面折腾的人太多了,还要经过素波市——朱秉松现在不是还是市长吗?没准这是给你添堵呢。”
“嗯,我也觉得味道不对,”陈太忠点点头,“也没说那些员工的安置,新厂的建设这些该怎么处理,三年内还不能动,没办法儿去接。”
“其实这事儿也在人操作,”高云风沉吟一下,缓缓地发言了,脸上的神情煞是凝重,“你要是能插手这个素波市市长的人选,那就一切都好办了。”
朱秉松还没下,不过,那就是早早晚晚地了,他都敢就将来的市长选举说事儿了呢,是的,人一旦失势,基本上就成了透明的存在,大家都可以无视的。
“你少扯吧,你以为我是邓健东啊?”陈太忠笑着白他一眼,“再说,素波好歹是省会呢,别说是邓健东,蒙老大也得权衡各方面意见呢。”
“傻了吧?”高云风笑着指指他,一点都不带客气的,“跟你说实话啊,现在大家都在活动呢,你不需要帮谁,你选个最可能上去地,难为他一下就行了。”
“我操,”陈太忠难得地爆了句粗口,他上下打量一下高公子,心说这公子哥儿的算计,果然是一套一套的啊,“我说你小子怎么满肚子坏水儿啊?”
呼声最高的,当然是最怕横生枝节的,而陈太忠近来的表现颇为扎眼,怕是已经让素波官场的某些人关注了,不会看的,能看到是一个年轻的干部冤枉地受了审查,但是会看的和消息灵通地,却能看出这年轻人身后可能存在地庞然大物。
反正,现在就开始为素波市市长一职奔波的人当中,没有人会忽视陈太忠地存在——这个机会来的很突然,就算是再不够数的人,也要关注一下前因后果不是?
就算有人自认身后势力极其强大,对这个被误审查的倒霉蛋儿可以无须关注,可是只要陈某人发出异声,那些人无论如何也要来琢磨一下,这家伙为什么敢胆上生毛胡说八道,难道不是吗?
说穿了,陈太忠现在,就像一个职能科室一样,该职能科室当然可以不作为,但是一旦作为了,那就铁铁地是要出手吃拿卡要了。
那高云风的话,就再明显不过了,太忠啊,你推荐人或者没有什么力度,但是你坏事的话,口碑很强大不是?大家都知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了,你为什么不借着这个机会,吃拿卡要一番呢?
谁想上位,可以,但是你得把素纺地问题,给我应承下来,要不然,信不信我能在阁下的上进途中,增加无数地变数?
“我肚子里的坏水儿,哪儿你们多?”高云风才不肯认这个帽子,闻言就是冷冷地一哼,“不过就是见你坐蜡,顺口提醒你一下而已。”
陈太忠犹豫一下,摇摇头,“我还是觉得,这件事的味道,不怎么地道,别是有人憋着劲儿害人吧?”
“哼,我要是你就不怕,”高云风做惯了这种夹缝生意,自是清楚其中的轻重,“不瞒你说,素纺那儿,只要能接下来,怎么都赚钱,其实……你还能让省政府划出来安置新厂的地方不是?”
“有了新厂的安置地方,你都不用等三年,新市长一上马,你马上就可以把职工安置到新厂里,推平旧厂房……切,到时候谁还管你?大不了你高速路的钱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丁小宁不太清楚其间地分寸,“这块地真有那么值钱?”
“今年值五亿,明年没准就六亿了呢,”高云风知道,这是陈太忠的枕边人,不过他也没客气的意思,冷笑一声,“那地方只有涨没有跌的份儿,给我有这机会的话,绝对拿下了。”
“可是,不要通张的钱也就算了,开发还是要投钱,”丁小宁眼里可是只有陈太忠,对高云风也不会怎么客气,而且,她有属于自己本身的那种狡黠,“到时候贷不到款的话,那不是白忙一场?”
“贷不到款,这话我说或者还合适点,”高云风冲着她乐,“你的太忠哥怎么可能贷不到?银行贷不到款,他自己也张罗得到……”
一边说着,他一边转头看看陈太忠,“你别说啊,太忠,你现在这财神爷的名头,越来越大了,前两天还有人说,要搞个锂电池加工厂,问我有没有办法打通凤凰科委的路子呢,那家伙平常说话吹吹拍拍的,我不希的理他,直接顶了他了。”
“‘陈太忠,那可是能人,人总行的关系,搞百八十个亿跟玩一样’,”高云风学人说话,乐得前仰后合地,“太忠,你这名声可是响了。”
“还是不要插手了,”陈太忠知道,高云风对素纺处理的路子,就是先做了再说,很多人现在都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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