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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1-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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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也是他想多了,工厂里的青皮小混混,都是这样,你收拾他一顿,他记住了,不能招惹你,但是时间一长,他就要故态重萌地去欺负别人。
像郭家这俩小子,也是一样,好了伤疤忘了疼,最近又开始混了,见到陈太忠的时候,虽然知道此人不能招惹,但终究是年少气盛,偷偷哼一声,倒也是人之常情了。
“郭光亮在不在家?”陈太忠问老张头,“晚上回来没有?”
“在对面芙蓉居喝酒呢,”老张头笑嘻嘻地一指对面一家小酒馆,“天天都这样,喝完了,就在路灯下面打扑克,打到一两点。”
“我操,”陈太忠一听就明白了,张师傅控诉这厮扰人呢,抬腿就要往马路对面走,不过下一刻,他又改主意了。
我上门找他的话,那还真给他脸了,他算什么玩意儿嘛,想到这里,陈太忠哼一声,“我不待见他那帮狐朋狗友,张师傅,麻烦你一下,能不能帮我把他喊过来?”
“这个没问题啊,”老张头是干了七八年的老门房了,平日里被人呼来喝去的习惯了,尤其是郭光亮的老婆,一有不顺就骂骂咧咧地,特别难缠。
眼下,陈家的小子混得出息了,都还张口闭口地喊他“张师傅”,又是“麻烦你”什么地,老张头觉得人家这才是正经的大人物做派,不需要靠欺负小人物,来显示自己的存在。
而且,跟陈家亲近一点,他的腰板也能直一点不是?说不得就走过了马路,不多时,郭光亮笑嘻嘻地过来了。
“呵呵,太忠回来了?走,一起过去喝两杯?”
“你少这么叫我,我跟你没那份儿交情,”陈太忠冷哼一声,“刚才见你家俩小子了,问你一声,郭家是不是想绝后啊?想的话直说!”
“太忠……呃,陈处,您这话哪儿跟哪儿啊?”郭光亮听到这话,汗顿时就下来了,“那俩畜牲……跟你唧歪了?”
“他们敢唧歪,我就不找你了,你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就行了,”陈太忠又哼一声,话说得煞是难听,“不过,他们好像对我很不满意啊……”
郭光亮是个粗人,但不是傻瓜,听完陈太忠这话,心里就明白了,“陈处,有什么指示,您直说吧,我认……那俩畜牲,我回家一定教训!”
“你认就行,我这人,其实很好说话的,”陈太忠笑着点点头,下巴冲那堆垃圾努努嘴,“那儿我记着是过道来着,怎么乱成那样啊?你这个保卫科长怎么当地?”
妈的,那是你推了我家地饭店!郭光亮只觉得气血直冲脑门子。
“给你个机会,一天之内清理干净了,我就不说啥了,”陈太忠转身向院里走去,“好好教育一下你家两位少爷,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下次……哼,不会这么便宜了。”
第803章 不明真相的困惑
“真霸道!”郭光亮看着陈太忠消失在楼中,才敢恨恨地叹口气,悄悄地嘀咕一声。
“张老头,这家伙啥时候回来的?”下一刻,郭科长转头看看门房,“我说,以后这种事儿你少找我,听见没有?”
“那你等着人家找到芙蓉居去?”老张头居然硬气了些许,笑着一指马路对面小酒馆,“那么多人,小陈要说两句难听的……”
陈太忠真要去酒馆说两句难听的,那就是当着别人打脸了,这个道理,郭光亮还是明白的,最起码,老张头这么做,他在朋友和手下面前保留了面子。
而且,自家那俩小东西,真的是太不成体统了,都知道是魔王了,还敢炸刺儿——妈逼地真的想让老郭家绝后不成?
不过,饶是这么想,他还是不能原谅门房,冷哼一声,“张老头,别跟我嘻嘻哈哈的,这些垃圾,回头找俩临时工收拾了……一天之内啊,要不我要你好看。”
电机厂是个挺神奇的地方,内退的工人不少,可是偏偏地,厂里还招了一些临时工进来,其实也是农民工,不过是长期的那种,有那资格老地,都干了七八年了,甚至还有人,能在厂子内的小平房里单人占一间。
“那你现在就要我好看好了,”老张头不干了,硬顶了起来,“我又不是李继波,不出钱能喊动临时工吗?还有,这些东西,总得找个地方扔吧?没车怎么行?”
“还反了你了,”郭光亮瞪他一眼,不过,他也知道对方说的是实情,“行了,给你五百块,马上给我收拾好。”
“最少也得六百,要不我不干,”门房越来越硬气,“而且你得先给钱。”
干活之前先给钱——这倒不是老张有意刁难,郭光亮的名声实在太难听了,电机厂四周,他可是欠了不少人钱,除了那些特别惯熟地,也没人敢找他要。
到了现在,郭科长能赊账的地方,已经不多了。
“啧,你真是想死了,”郭光亮一撸袖子就想揍人,老张头吓得赶紧嚷嚷,“小陈……”
“喂喂喂,”郭科长听到这话,身子一蹿就捂住了门房地嘴巴,他好歹是练过两天的主儿,虽然喝了点酒,动作倒还算敏捷,“我说,我给,我给……你别瞎嚷嚷。”
“唔唔……六百,”老张头虽然嘴巴被捂住了,但是绝对不肯屈服,他心里也明白,这件事情,郭光亮绝对不会去亲手张罗,还是要求着他。
为什么?太丢人了呗——自家饭店被人砸了,没找回场子也就算了,还张罗着拆房子,那以后在这一片儿还怎么混?
“你……”郭光亮心里这个气,那就别提了,不过正像老张头想的那样,他还真不能出面,要找人帮忙,就是找门房最方便了。
反正,这点活,五百有点少六百有点多,郭科长想一想,叹口气,“算了,我认了,操,也不知道这家伙这次回来,是不是为了迁厂子的事儿……”
天公地道地,这次陈父叫陈太忠回来,还真不是为了迁厂子地事儿,实在是陈太忠很久没回家了,当爹妈的真的有点惦记儿子了。
当然,既然回来了,那迁厂子的事儿,也可以随便说说的,好在陈太忠今天回来得有点儿晚,天也黑了,又没有开车,倒是没几个人发现。
老妈已经给他包好了最爱吃的云吞——猪肉茴香苗的,茴香苗放得还特多,一见他回来就端上桌,结果陈太忠一见,立马就想起了早上遇到的傅逍遥。
真是闹心呢,他端起茅台给老爹倒酒,才倒到一半,老爹流着哈喇子止住他了,“行了行了,飞天的,好酒呢,留点慢慢喝……”
“啧,喝你的吧,”陈太忠其实不算个孝顺地,一听这话眼珠就是一瞪,“不就这飞天吗?回头咱搬了家,我给你放一屋子……”
“搬家?”老娘耳朵根挺好使,“咱搬哪儿去啊?”
“区里的宿舍马上下来了,嗯,我要了一套处长楼,”陈太忠给自己倒酒,“快交工了,好像九十多平米呢吧?”
“那咱这套房子呢?”老爹有点舍不得,“才房改了不到三年,花了一万二呢。”
“留着呗,回头租出去就完了,等拆迁的时候,赚一点是一点,”陈太忠举起杯子,跟老爹碰杯,“这班你俩也不用上了,直接办了内退,正好去盯着新房子装修。”
“不行!”这次是老两口异口同声地反对了,两人交换个眼神,陈父见老伴目光凶狠,禁不住咳嗽一声,“好……你先说。”
“我和你爸还都年轻,也闲不住,这厂子呆了也有年头了,去那儿两眼一抹黑的,谁也不认识,”说到这儿,老妈犹豫一下,又继续说下去,“你现在挺风光,不过,别人都说这当官儿是个危险的事情……反正我们帮你多攒几个,家有余粮心里不慌嘛。”
“啧,这话谁说的啊?”陈太忠一听就不高兴了,话是不假,但是他知道老娘虽然一直惦记着自己,却是还不清楚做官地危险性,眼下能这么说,显然是受了别人的毒害了。
而且,别人做官,是胆战心惊地如履薄冰,我怕什么呢?他真的有点恼火这多嘴的。
“是李玉梅说的,”老妈解释一句,看陈太忠有点迷糊,又补充一句,“现在的生产厂长秦尚的老婆,她承包了厂里的食堂。”
“副厂长的老婆承包食堂,连个避讳都不懂,不危险才怪呢,”陈太忠哼一声,悻悻地转移了话题,“怎么我以前没听说过这个人?”
这个问题跟没问差不多,自打陈家的小子升了副处,成了招商办副主任、科委副主任之后,陈母所在地库房成了厂里一等一热闹地场所,当官的去,不当官地也去——多少年不怎么走动的交情都去了。
陈父也差不多,工具车间电火花小组成了李继波厂长最爱视察的地方之一,甚至还在没生产任务的时候,在那里坐着聊聊天儿。
可是老两口愣是提起了一万个警惕,坚决不跟别人扯得太近,还是像以前一样地低调,陈父偶尔还多说两句,但总是被陈母拎着耳朵警告。
天狂有雨人狂有祸——老话说死了的,由不得两人不上心。
不过纵然是这样,老两口的交际还是广了起来,人情往来原本就是这样,走动得多了,也就有交情了。
接下来,老两口还是情不自禁地提起了厂里的事情,现在厂里又有风声传出,说是要搬迁了,搬到横山区的偏远处,集资下来的钱就是建新厂,老厂推倒搞房地产、建商品房。
又有人说,其实不用集资交钱,房地产开发商还要补贴钱,那钱就是要被领导挪用的,总而言之,说什么的都有。
所以,老陈很认真地问自己的儿子,“都说你管招商呢,手上有钱人多,能不能拉一个来……咱不要他投资,他给建个新厂子也行,厂子要搬估计是迟早的事儿,可是,该不该集资,那得搞明白了啊。”
“这个……厂子搬迁,市里有精神吗?”陈太忠听得一头雾水,他只知道谭松兄弟在清湖折腾地皮,却是没想到,人家还瞄着电机厂呢。
正是因为如此,他实在搞不清楚这些前后混乱的逻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更想不到的是,这些混乱的,完全是他逼着谭松离开天南才导致的。
“厂子都快破产了,不搬能行吗?”陈父长叹一声,“谁愿意搬啊,都在这里住大半辈子了,好歹离市区也近,一般搬到山沟里去了。”
“这净是瞎猜测了,根本不负责任地瞎传嘛,”陈太忠不满意地哼一声,却不留神老娘的筷子伸出来,重重地敲他脑袋一下,“怎么跟你爸说话呢?”
“本来就是啊,这消息这么模糊,我根本没办法判断,”陈太忠撇撇嘴,“没合理的判断,我怎么去拉投资?”
第804章 说服
一听自家儿子终于肯答应伸手了,陈父终于高兴了,陈母倒是没觉得有多开心,只是再三地叮嘱陈太忠,“先保证你一点错误不犯,咱再说厂里的事儿。”
见老妈这么介意,陈太忠借机就提出了要求,“你们住在厂里不走的话,我算是被电机厂的职工绑架了,没准真就犯错误了……等我拿上钥匙,你们住到新家去吧,成不成?”
老妈一听这说辞,也不坚持她的“故土情结”了,倒是陈父有点放不开,“要不,你娘儿俩住过去,我一个人住这儿?”
“你再给我说一遍?”陈母的脸一绷,直直地盯着自家的老头子。
“这儿离工厂近嘛,一个月不是有二十的全勤奖来着?”陈父一边小心翼翼地解释,一边偷眼看着老婆,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咳嗽一声,脖子也直起来了。
“我憋气了一辈子,好不容易轮到别人向我热情了,我就算不欺负人,享受享受这种感觉还不行?”
“不行,你克服一下困难吧,”陈母哼一声,断然打消了陈父继续YY的念头,“你享受没事儿,万一我儿子遭了罪呢?”
咦?上辈子,爹妈对我也是这么关怀吗?陈太忠听到这话,真的是有点莫名的感动,眼眶也点微微的潮意,我上辈子……似乎真的很失败啊。
不过,下一刻,他就硬生生地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嗯,我好久没回家了,估计是老妈想我想得久了吧?
有这个强词夺理地理由压着,他又能继续胡说了,“是啊,没准别人利用了你,到最后我出面,倒霉的是我呢……嫌远的话,我派车接送你们上下班,总可以吧?”
说实话,他现在还没彻底搞清楚新宿舍楼在哪儿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陈家这顿饭虽然晚了一点,却也是吃得很开心,只是当老两口要陈太忠在家住一晚的时候,小陈还是拒绝了,“那个啥,周末了,又约了领导打牌,不行,改天吧……”
他今天晚上的节目也挺多,先去育华苑转了一圈,安慰了安慰蒙校长和任老师,后半夜的时候,悄悄地在市里转悠了一圈,把京华的几个漏网之鱼统统地打断手臂。
他最后找到地,是那个保龄球教练,那教练或许是绝望到了极致,索性放开了,居然很潇洒地左边一个右边搂着两个女孩,三个人就那么赤条条地,睡在一个单人间的大床上。
我靠,你倒是艳福不浅啊,陈太忠火了,你左拥右抱地,哥们儿却是要大半夜地钻穴逾墙,太不公平了吧?
原本,他是想着打断对方的双臂就行了,可是心中一生不忿,那就要多作怪了一点了。
先是骚扰钟韵秋在前,现在又是二女双飞在后,此人的性欲一定很旺盛,念及此处,他微用仙力,直接改变了此人某海绵体的结构——我让你再也起不来,安生做个太监吧,馋死你!
饶是如此,他心里还是不解气,总算是最后一个了,他也无所谓了,临走之前,解除了床上三人被束缚的六识。
“咝……”保龄球教练感受到了双臂处传来的钻心的疼痛,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猛地一哼,“呃啊!”
一个女孩睡得轻,顿时醒转,“魏岳,你怎么了?”
这名字真难听!陈太忠穿墙之前,不屑地撇一撇嘴。
这点小事办完,他还有事情要办,是的,他要去吴言家,打问一下横山残联的事情,要不然在他心里总是一块心病。
等他到了临置楼,进了吴言的房间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四点了,吴书记盖着一张薄被,睡得正香甜,她的身子侧卧着,左腿蜷曲,身体上方的右腿,却是向前探着,薄被边缘,露出了小巧的脚丫和半截白生生的小腿。
五个小脚趾,微微地向上翘着,尤其是大拇趾,翘得格外高一些,并不像一般人那样五趾平齐,配上圆润晶莹的小腿,宛若一幅精致的油画。
某人手一伸,就待将这张油画破坏掉,只是下一刻,似乎终是有些不忍,窸窸窣窣地脱去衣物,悄悄地钻入被中。
可是吴言睡得很警醒,陈太忠的身子才靠上去,她一个激灵就醒了,待透过暗红的床前灯,看清楚眼前是这冤家,禁不住恨恨地伸手使劲儿一拧,“混蛋,又梦见你了!”
“咳咳,”陈太忠尴尬地咳嗽两声,却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点怪怪的味道,伸手轻轻揽住她光滑圆润的肩头,“那就继续做个美梦吧。”
“嗯”吴言懒洋洋地哼一声,长吁一口气,闭上眼睛,将整个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右手搂着他厚实地背脊,全身肌肉放松,就待接着睡去。
不过,下一刻,她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丰腴光滑的身子略略扭动一下,不旋踵,又晃动一下脖颈,接着左手探到他的胸前,轻轻地捏弄着他坟起的胸肌。
捏一捏,歇一歇,又捏一捏……大概,半分钟之后,她的手停了下来,接着又上下抚摸一下,最后,探手到他的下面,触手那毛茸茸的一片和火热的大将军,犹豫一下,又使劲儿捏捏,猛地睁开了眼睛,“真的是你这个混蛋来了?”
“是啊,”陈太忠笑着点点头,却是由于身子侧躺着,动作算是极小,“睡不着,想你,就来了。”
“几点了啊?”吴言扭头去看床头灯下的小闹钟,又揉揉眼睛,“不是吧,四点二十……我说,这个时候你来?”
“来捉奸,看小混蛋偷吃没有,”陈太忠伸出手,在她挺翘的小鼻子上轻轻一捏,轻笑一声,“小心哦,我要时不时地查岗地!”
“你也好意思查我?”吴言闻言,禁不住手上用力,使劲地掐一掐那根四处惹是生非的家伙,“哼,今天是你哪个情儿不在吧?要不,按说明天才轮到我的!”
敢情,陈太忠这活动规律,连吴书记都掌握了,正常时候,临置楼、育华苑、阳光小区三个地方,每个地方呆一天。
“我看你皮肉又痒痒了,”陈太忠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轻不重地拍打她两下,吴言的喘息声,顿时变得沉重了起来……
约莫五点左右,房间里“吧唧吧唧”那狗舔稀粥的声音终于中止,不多时,有男人的声音传出,“阿言,最近工作还顺利吧?”
“还行吧,”吴言鬓发凌乱,满脸潮红,红晕甚至蔓延到了脖颈之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只手臂却是将他箍得死死地,“不许说话,亲我……”
两人又粘腻一阵,陈太忠才待问问横山区残联的事儿,却冷不防吴言将他一推,“呀,不行了,天要亮了,你赶紧走吧……”
“可是我找你还有事儿呢,”陈太忠郁闷了。
“那中午请我共进午餐吧,”吴言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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