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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潜伏-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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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无知也看得出这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于是越发地小心翼翼,他的神情落在那对男女眼中,夫妻二人同时松了口气。

这样的一个年轻人,应该不是个坏人吧。

沈飞抱着孩子上了船,把战术马夹脱下来垫着船底,再把孩子放在马夹上,然后才回身帮男人把女人扶上橡皮艇。

女人坐下之后第一时间把婴儿抱回怀里,心肝肉肉地亲了又亲,婴儿小脸蹭了蹭母亲的脸,小胳膊胡乱地挥动几下,张嘴打了个哈欠。

沈飞立即被婴儿可爱的动作逗笑了,他把船浆递给男人一只,一刀割断了船头的绳子:“划吧,呵呵。”

男人友善在笑笑,接过船浆熟练地在护波堤上一点,橡皮艇轻巧地滑进水中,随后的操浆控船他比半吊子都算不上的沈飞强出百倍,橡皮艇用比来时快上近倍的速度返回雪山号。

因为女人的身体虚弱,靠上雪山号之后沈飞没让她爬绳梯,而是让项哲放下舷梯!

大伙早就等在甲板上了,看沈飞带回了三个人,顿时一阵欢呼拥上来,刘洁和崔莹争着要看女人怀里的婴儿。

崔莹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小小的孩子一通猛看,伸出一根手指想碰碰孩子的小脸,又觉得可能会伤到他,犹豫再犹豫,始终也不敢下手。

刘洁也好不到哪儿去,说到底她只是个十九岁的大孩子。

大伙的热情不仅让这对夫妻意外,就连沈飞也没想到。大概只有沙毅一个人呆在一边儿没凑热闹。

假如还是在陆地上逃亡,大伙绝不会轻易接受任何人,可到了海上就不一样了,这条船满载的话能装动上千名旅客,六个人呆在船上,就像西瓜上趴了六只蚂蚁一般不起眼儿,多来几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

当然,前提是保证安全!

“欢迎你们来到雪山号,我是船长项哲!”项哲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套制服穿在身上,看起来似模似样。

大伙早就商量好了,只有他一个懂航海的,凡是涉及到船的事全由项哲说了算,他自称船长也没错。

“你们好。”男人有一点拘谨,“我叫王雷,这是我妻子段梅,还有我女儿玲玲……谢谢,谢谢你们救了我们一家。”

他的声音哽咽着,几乎当场落下泪来。

毛胖子在众人中年纪最大,他拍了拍王雷的肩膀:“用不着这样,来来来,先吃点东西再说!”船上储备了大量的物资,他在厨房里大显了一回身手,就等着开饭了。

“谢谢,谢谢!”王雷都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看了看妻子迟疑了一下,很为难地说,“那个,能不能让我媳妇先休息休息?她刚生完孩子没几天……”

“没问题!”项哲立即答应下来。

他的妻子段梅突然“那个,你们有没有退烧药?我家玲玲好像发烧了!”

发烧?除了夫妻二人之外的所有人都像被一桶冰水浇到头上,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同时看向那个小小的婴儿,刚刚欢快的气氛不翼而飞。

夫妻俩被大伙的目光瞅得心里发毛,王雷期期艾艾地说:“这,这是怎么了?”

沙毅和沈飞对视一眼,轻声问:“会吗?”

沈飞摇摇头:“但愿不是。刘洁,马上带孩子到医务室量体温。”

“这,这到底是什么了?”王雷夫妻感觉到了气氛不对,戒心高涨。

沈飞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决定说实话:“非脑这种病,发病时的症状就是发烧!”

“不可能!”段梅失态地大吼,死死地抱住孩子,怎么也不肯让刘洁碰。

沈飞长叹:“我们也不希望这是真的,但是不能不防备。放心吧,就算玲玲真的感染了非脑,我们也不会赶你们走。虽然我们还不知道怎么才能治好这种病,但是我曾经遇到过一个感染之后又恢复的人。你们放心吧,好好照顾孩子,她肯定能好起来。”

刘洁也赞同道:“她还是个孩子,哪怕她真的感染了非脑,这么小的孩子还能像大人似的破坏点什么吗?根本就没有担心的必要!我们认识的那个人病了两个多月才好转。孩子的适应能力比咱们想像得强百倍,不管是不是非脑,只要好好照顾她,肯定没问题!”这么小的孩子,顶多吃奶的时候把妈妈咬疼!

话说到这儿,大伙纷纷赞同,就连不怎么了解非脑的崔莹,也连连肯定,就像她知道怎么回事一般。

王雷夫妻终于被大伙说动了,二人总算跟着刘洁去了医务室。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沈飞幽幽地叹了口气:“走吧,吃饭去。”

晚餐的气氛有些沉闷,吃完饭安排安排房间,大家就自顾自休息去了。

这中间也出了一点小插曲,靠近舰桥的房间无疑是最适合大家的,万一出现意外,可以迅速集中人员,但是这些房间都是船员和工作人员的宿舍,条件自然要比客房差一些,项哲则坚决地占领了船长室!

剩下的人里,崔莹随大溜,什么意见也没有,别离其他人太远就好,沙毅出于职业习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住处,毛胖子则希望住得离厨房近一些——他这么胖自然有其深层次的原因,继项哲就任船长后,厨师长一职花落毛家。

王雷夫妻自然要住一起,考虑到他们俩还要带孩子,最好是住在条件好些的客房。刘洁则令所有人大跌眼镜,脸色通红地表示要和沈飞住一起!

这个要求让沈飞乐淘淘地转了向,求之不得的好事,脸虽然热得像煮熟的螃蟹,却丁点拒绝的意思都欠奉。

刘洁高兴地挽住沈飞的胳膊,示威一般恶狠狠地瞪了崔莹一眼,崔莹无辜地眨巴巴眼睛,到最后也没闹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大伙的要求不一样,需要也不同,沈飞最后干脆划了个范围,舰桥所在的四层和顶层五层作为休息区,看好哪个房间就住哪个,有事的时候舰桥广播喊人!

其它几层暂时封闭,等仔细检查确认安全后另行安排。

底舱及货舱、轮机舱之类的重点部位全部锁死,任何人不得擅入——货舱列入其中的唯一原因就是装甲车停在那里,车上的武器装备可是沈飞的心头肉!

在刘洁的建议下,沈飞又提出几点要求,全部与安全有关,现在雪山号停在港口外不远,很难保证不被人盯上,所以要求大家进行灯火管制,凡是有窗户的地方就不能开灯;另外船上的淡水有限,必须节约用水;辅助发电机的燃料同样有限,最好节省一点用电……

说到最后沈飞都觉得自己太罗嗦,好在大伙都表示能够理解——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现在人越来越多,没个章程怎么行?

126 逆推

安排好杂七杂八的琐事,大伙纷纷散去。这几天的经历不仅令人疲惫,更重要的是紧张的环境让人心累,现下在海面上飘着,总算不用再提心吊胆地睡觉也得睁一只眼睛,大家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睡个安稳觉。

只剩下沈飞和刘洁两个人,空气仿佛刹那间凝固,刘洁怎么也不敢看沈飞的眼睛,故作镇定地说:“走吧,我困了!”她撇着头死死地盯着舱壁上的一块污渍。

她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可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

虽说几天前两人曾经在挤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她也曾有过失身的心理准备,可事到临头,无边无际的紧张还是抑制不住地淹没了她。

沈飞也很尴尬,这种事情自然而然地发生当然最好不过,眼下这种情况,怎么都让人觉得诡异非常!想到将要发生的事,他的分身立即蠢蠢欲动,呼吸也变得像一头发情的老牛那样越发地粗重,炙热的呼气喷在刘洁的脖颈之上,令她的脸颊升起两朵彩霞!

她在抖?沈飞突然发现刘洁的袖子微微地颤动,他暗暗好笑,嗯……这种事让她一个女人先说出来已经很不应该了,难道还要让女人主动展开行动?到底谁才是男人?

想到这里沈飞不再犹豫,一把抓起刘洁颤抖的小手,扯着她向五层走去。雪山号虽然不是顶级的豪华客轮,但是水平也不算低,至少沈飞觉得自己肯定没钱坐这种水平的客轮到处走。而船上最好的房间自然位于顶层——沈飞不是个青涩的初哥,他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第一次将是一生中不可磨灭的回忆,所以绝不能草率从事匆匆了之!

至于有没有其他人选择顶层的房间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只要有点眼力见的,就不会打扰人家的好事。再说了,凡是被拿走的房卡就是有人的,剩下的房卡打开的自然就是没人的空房间!

难得露出小女儿羞态的刘洁混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一般,任由沈飞拉着自己的手,一语不发地跟在他的身后,一颗芳心跳得像开了马达的气锤。

一路来到五层最好的房间,沈飞推开门把几乎挪不动步的刘洁拉进来,再打开五彩的射灯,什么灯火管制,去他X的!

刘洁进门第一反应就是下意识地瞅了一眼房间里那张超大的双人床,心跳得越发地快了。

他会怎么做?直接把我扔到床上?刘洁不安地想起电影电视里的镜头,一时间心里竟然没了主意,到底是顺从一点好呢,还是稍稍抵抗一下好?

沈飞一回身,看着一脸扭捏不安的刘洁,很贴心地把她拉到沙发旁一起坐下,异常温柔地轻声问:“要不要喝点东西?我去给你拿!”

刘洁点点头,眼神四处乱飘,像煮熟的蟹壳那样红的脸蛋几乎能煎熟鸡蛋!两人紧挨在一起,刘洁感觉紧贴在自己大腿边的热度,仅有的方寸搅了个乱七八糟。

沈飞差一点笑出来,接着问:“你想喝点什么?”这还哪是那个拳打脚踢,伸手就能干倒几个男人的暴力女?如果把她这副样子说出去,熟悉她的人又有哪个会相信?就连他自己也觉得眼前的一切像是个不愿醒来的梦!

可是转念一想他心里又升起满满的感动,人都说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虽然放在她的身上有点本末倒置,让他这个纯爷们儿觉得很失败,可这个形容实在是太贴切了!

刘洁抬眼看沈飞,不想正对上他的目光,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缩回洞里那样赶紧把头垂下,轻声道:“酒。”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喝点什么,不过电影电视上这种时候好像都是喝酒来着!

而且不是有那么句话么:酒壮英雄胆!

“好!等我一会!”沈飞轻轻拍拍她的手背,打开冰箱翻出一瓶不知道什么年代什么牌子的红酒,塞上开瓶器抽出瓶塞,找出两个玻璃水杯满满地倒了两杯进去,连瓶子带杯一起端了回去。

好像高脚杯更适合现下的气氛,不过他没心思满屋翻箱倒柜。

话说这船的档次真不赖,五星级酒店有没有这么全?

沙发上的刘洁连着几次深呼吸,总算让自己平静了一点儿,接过沈飞递过来的杯子轻声道谢。

沈飞晃了晃杯里的酒,冲刘洁比了比:“干杯!”

“干杯!”刘洁举起杯子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她的眼睛眉毛差点皱成一团,可爱地吐了吐舌头:“真难喝!”

只沾了沾唇的沈飞眼珠子差点没掉进杯子里,她还真说干就干啊!

这种时候可不能让她觉得不公平,沈飞赶紧扬脖把酒喝光,咧了咧嘴:“听说这东西得把舌头卷起来喝,我也喝不太惯,要不换啤酒?”冰箱里只有红酒和啤酒。

刘洁使劲地摇头,脸上升起一团醉人的酡红,把空空的杯子往沈飞面前一送,沈飞赶紧把杯子添满。

“干!”刘洁又是一杯灌进嘴里。

沈飞赶紧劝道:“别喝那么快,红酒后劲儿大!”

刘洁傻兮兮地冲沈飞一阵傻笑,“嘿嘿,你当我,当我不知道吗?你就是想灌醉了我,你以为我,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啊?”

沈飞脸上一热:“哪能啊!”他下巴差点没掉地上,不会吧?才两杯就醉了?也太快了吧?这酒量,传说中的见酒就倒啊!

“你还不承认?”刘洁一把抄起酒瓶子,豪迈万分地举起酒瓶咕咚咚喝了几大口,狠狠一抹嘴巴。

“你醉了!”沈飞赶紧伸手扶她,心里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早知道她酒量这么小酒品这么差,说什么也不该提什么喝酒!

这下好,醉猫一只,估计只能和接下来的节目说白白了……反过来想想,算了吧,她才十九岁,真发生点什么,还不一身的负罪感?

沈飞越发地觉得自己是个禽兽,但是就这么放着不吃?岂不是传说中的禽兽不如?

他无解地纠结了。

“我没醉!”刘洁的舌头都直了,她一把拍开沈飞的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沈飞脖子一梗:“谁说我不是男人!”他本不想和醉鬼一般见识,可涉及到男人的尊严,他是寸土必争的。

“真的?”刘洁嘿嘿地傻笑,语无伦次地一把扯住沈飞的胳膊,“那你说,你,喜欢不喜欢我?”

沈飞心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嘴里连声应承:“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瞎说!”刘洁不依不饶,狠狠地拍了他一巴掌,“一点诚,诚意也没有!”

“我哪儿瞎说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沈飞吹胡子瞪眼,他的语气是有点敷衍了事,可说的却是实打实的实话,都喝成这小样了,再深情款款给谁看?

“嘿嘿,我不信——你,你看着我的眼睛!”刘洁几乎趴在沈飞的身上,强行把沈飞的头扭过来,迷离的眼睛对上清醒的目光,撒妖耍赖地扭动着身子逼迫,“你跟我说,你爱我!”

淡淡的酒气喷在沈飞的脸上,淡淡的体香冲进他的鼻孔,沈飞突然觉得自己也要醉了,他不由自主地捧住刘洁的脸,深沉的目光像是要射进她的心灵深处,用最诚挚的语气说:“我爱你。”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可他知道,即使未来两个人有可能分道扬镳,可是此时此刻,在这条停泊在海面上的客船上的客房里,这三个字他说得心甘情愿!

如果一个男人的一生从来没有对心爱的女人说过这三个字,那么他的人生注定是失败的。

变化几乎发生在转瞬之间,原本醉得几乎瘫成一堆的刘洁突然愣住了,迷离的眼神化做一片清明,两滴泪水无声地落下。

沈飞心中狂喊,她没醉,她没醉,她骗我,她是骗我的!可随即他又冷静了下来,这样的骗局,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呢?

沈飞猛地抱住刘洁,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刘洁用同样凶猛的力气回抱他,差点没把他勒断了气!

可是这种时候又有谁在乎这些?沈飞用自己的脸磨蹭着她粉滑的面颊,心底不可抑制地升起一股难言的冲动,一偏头,重重地吻上了刘洁花瓣似的嘤唇。

唇舌交缠,难舍难分,四只手不老实地在对方的身体上游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钻入衣下。

刘洁忽然一把推开沈飞,喘着粗气看着他的眼睛:“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沈飞差点没气趴下,怒吼:“我也不是!”

话一出口,他只觉得眼前一花,接下来整个人都失去了重量,随后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床上。

刘洁一把拽掉自己的上衣,纵身扑向大床,压在沈飞身上,几下将他扯成了先天状态。

这是什么情况?倒在床上的沈飞直发愣,怎么,怎么全都反过来了?

不等他回神,一具滑软嫩香的躯体便紧紧地贴了上来,他的分身不可抑制地竖起,差一点就要爆开!

“等等,这不对吧?”沈飞挣扎着想坐起来,脑筋像打了结,连话都说不大清楚了。

“有什么不对的!”刘洁一把推倒他,以一往无前的勇气狠狠地坐了下去!

沈飞只觉得分身刹那间被温暖包容,不出自主地叫了出来。

“啊!”一声疼呼,初为人妇的刘洁一拳砸在沈飞胸膛:“X的,怎么这么疼……”

沈飞眼前一黑,生受了这一记重拳的他险些闷死过去,一把扯住刘洁光洁的胳膊,死死地压在身上:“别动,一会就好!”

“X的,老娘认识你,亏大了!”

沈飞的嘴角翘起一抹幸福,柔声道:“我正相反,认识你是我的幸运。”

刘洁的身体刹那间僵住了,随即她的身体软下来,紧密的结合微微一动:“爱我。”

“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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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推倒了,自认很有写H文的天份哈,很满意这一章,大笑三声先!

要不要改行写H文去呢?

127 逆推(续)

“X的,你给我老实点,别乱动!”刘洁咬牙切齿,按住沈飞不准他动弹,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混身颤抖着呼呼直喘。

她是疼的!

刘洁初承雨露,只觉得撕裂般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却没察觉到有什么快感,原本她还想咬牙坚持,可沈飞微微一动她就疼得仿佛要裂开一般,哪容得沈飞胡搞?

明明亲密结合,却只能一动不动地僵持不下令沈飞哭笑不得,话说做这种事的时候都是男人比较理性好不好?怎么到刘洁这儿,比他还冷静?到底谁才是男人啊?

偏偏他怜惜刘洁初为人妇,不肯任意驰骋,只能连声答应,结果二人维持了个女上男下,一动不动的姿势。不过沈飞乐在其中,觉得如此别有一番情趣——刘洁怕疼不肯轻动,但紧张和疼痛却令其深处不断地传来吸合之力,让他大呼过瘾!

其感……嗯,不足为处人道也!

沈飞在处留学数年,国外风气开放,所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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