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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心劫,逆凤成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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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老疑惑得很;正要询问;便见一道红光从远处飞来;大老远便能见到那娇艳的牡丹花;知道是玉竹峰二弟子求死来了。
“意外之喜来了。”兰长老巧笑倩兮;一脸看热闹的期待神情。
求死抱着的女娃已经洗了干净;小脸蛋虽不精致;但红扑扑的看着倒是顺眼了些;她身上穿着一件可以当被子盖的大花袍子;花里胡哨的;又衬得她本就黢黑的脸更黑了些。
“求死见过三位师伯。”求死笑嘻嘻的走上前;有意无意的将怀中女娃扬了扬;一脸邀功:“师尊;给小师妹梳洗干净了;玉竹峰没有适合她穿的衣裳;只好先将就穿我的袍子;没想到师妹天生丽质;这大花袍子倒是合适的很啊。”
天生丽质?
这话听的司玉幽脸色都不太自然;转头看着面带惊色的三位师兄师姐;他轻咳了一声:“此女——”
“这便是你的女儿;果真是和犀牛精生的?怎的这般黑?这般丑?”兰长老是出了名的爱美;听闻司玉幽得了个女儿心里还思忖着必定是个和他一般如画的人儿;还动了要收徒的心思;没曾想;这女娃长的也太——太难以入目了些。
04女儿()
“女儿?”白长老和孙长老惊的魂都要飞走了。
一向不近女色的司玉幽有女儿了?而且生娃对象还是一只丑陋的犀牛精?
短暂的静谧之后。
“胡闹!”白长老一声怒吼;震的橘子洲上红彤彤的橘子簌簌的掉了满地。
不远处;几个菊宫弟子忙拖了竹筐捡橘子;还未捡几个;又听得孙长老一声怒吼:“我不同意!”霎时间;橘落如雨;砸的他们哎哟哎哟直叫唤。
而这方;司玉幽脸色越加不自然;他忙解释道:“此女并非是我与女妖苟且所生;而是那蛮荒外宁家村的孤儿。妖兽肆虐;此女家人都被吞食;我见她年幼无辜;便将她带回重华宫抚养。”
三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兰长老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当真不是?”
司玉幽义正言辞道:“不是。”
兰长老长舒一口气;松快道:“不是最好;不是最好。玉幽师弟乃是咱们修真界鼎鼎有名的美男;若生了这么个丑女儿;咱们重华的面子可往哪搁。”
这番话说的白长老和孙长老皆是一脸无奈;兰长老爱美如命;对事情的关注点永远都不在正题上。
“既是个孤女;留下便留下了;只是我此女双目无神;似乎有些呆傻?”白长老摆摆手;放缓了语调。
孙长老也凝神细看了一会;点头道:“双目虽明;却无焦点;此女应是灵智未开;如此;留在重华怕是不合适了;何不将她送到城中;寻户人家收养。”
这话听的求死不乐意了;他手里拿着地上捡的红橘子;逗弄着女娃道:“各位师伯;小师妹才不傻呢;你们看;她正冲我笑呢。”
四人皆朝女娃看去。
只见她目光跟黏在橘子上似的;死死的跟着转;一张嘴咧的大大的;丝丝晶莹正从嘴角滴落。如此形容;不是傻子是什么?
“罢了;罢了;还是送下山去吧。若我重华收留一傻子为弟子;岂不叫各门派耻笑?”白长老摇摇头;做出了决定。
司玉幽蹙了眉头;上前用衣袖替女娃擦了擦嘴角;谁料那女娃竟突然抓住他的袖子;顺势就爬到了他的怀里;两只黑乎乎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领。她很瘦;轻得就像是一片羽毛挂在他的身上;全然感觉不到重量;那双呆滞的眼虽无光;却清晰的映出了他的脸。她正看着他;四目相对;他心下忽然生出一抹不忍。
沉默片刻;司玉幽忽然出声:“她虽灵智未开;有些痴傻;但我重华乃是天下正道;若因她痴傻而将她送人;不顾她日后前途如何;何以正我重华之道?”
“师尊说的对;就留下小师妹吧。”求死似乎很喜欢这女娃。
三位长老互看一眼;神态略显迟疑;最后白长老大手一挥;如婴儿般细嫩的胖脸微微抖动:“让她试试御灵珠;若有仙资;便留下。”
这便是有心为难了!
她一个痴傻幼女;有仙资的几率几乎为零!但凡修仙之人或心思剔透或聪慧过人;还从未听过痴傻之人可以修行。
求死愣了愣;看着司玉幽道:“师尊;小师妹她——”
还未收徒;他一口一个小师妹已经叫的极为顺畅。看他眼中带着几分希冀;司玉幽忽觉是否玉竹峰人丁单薄;他们师兄弟三人太过孤单?
他本是个性格寡淡之人;一切随缘罢了;当即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他抱着女娃走到御灵珠前;轻轻握着她的小手按了上去。她不解;还以为这御灵珠是吃食;张口就要去咬;眼看口水就要滴到御灵珠上;白长老面皮一颤;慌忙就要去挡;这可是重华宫圣物;玷污不得。
就在这时;御灵珠忽然颤动起来;一抹白光渐渐浮现;越来越浓;最后竟宛如鲜奶一般流淌。
“先天极阳——”兰长老失声喊了出来;素手紧紧捂着樱桃小口。
“这——这不可能;极阳之体怎会出现在一个女娃身上;而且这女娃还是个傻子!”孙长老被惊的一愣一愣的;半晌回不过神来。
司玉幽也被惊住了;他万万没想到这女娃竟是个千年难见的极阳之体。
那浓郁的奶色缓缓流淌;如有道蕴流转其中;教他们都看得忘了神。忽然;奶色极速散去;一抹浓郁的黑升腾而起!
“不可能!”刚从震惊中醒过神的白长老惊的掉了下巴;双眼如死鱼般狠狠鼓着。
“先天极阴?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孙长老吓的跌坐在地;满嘴只剩下“不可思议”四个字。
兰长老仍旧紧紧捂着嘴;所以没喊出声来;可她看向女娃的眼神已经大不一样!先是先天极阳;再是先天极阴!这根本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物有反常必为妖;难道这女娃是个怪物不成?
司玉幽拧紧了眉;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女娃的身体在隐隐发抖;她黑乎乎的小手像是被粘在了御灵珠上;珠内银丝疯狂游走;像是在惧怕;在躲避。
他想不明白;为何这看似痴傻的女娃身上竟藏了这般了不得的灵根!
所有人都惊呆了;只有求死乐呵呵的笑得合不拢嘴;先天极阳加先天极阴;这般特殊的体质;小师妹必定是走不成了!最好留在玉竹峰;那他可就有了新玩具了!
想到这;他脑海中便浮现了女娃天天给他端茶递水;捏肩揉腿的场景。
突然;画面急转直下!
那浓郁如墨的黑光骤然散去;只听得“咔”的一声;御灵珠裂成了两半;里面的银丝化作雾气蒸发了个干净。
来不及心疼御灵珠;司玉幽低头一看;女娃黑乎乎的小脸隐隐泛着青黑色;早已经昏死过去。一抹极淡的紫芒从她额头浮现;又转瞬即逝;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阴阳平衡。”他呢喃低语;看着女娃的眼神越发深邃。
极阴;极阳!她本该是世间罕见的奇才;却因阴阳平衡于一体;只怕此生都无法修行了。
05宁欢颜()
当那痴傻的女娃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而这三天里发生了很多事;比如御灵珠毁了;白长老和孙长老捶足顿胸好不心痛。又比如司玉幽并未与妖精苟合;那女娃只是个孤女;重华宫上下女弟子尽皆长舒了一口气。再比如;时隔百年;司玉幽再次收徒;幸运的弟子就是那傻女;引得无数弟子又是歆羡又是嫉妒;怎的还不如一个傻女运气好;能常伴那谪仙般的人物左右;日日相见;聆听教诲。
因那女娃是个孤女;司玉幽格外爱怜;又因其生于宁家村;所以他便给她取了个名字——宁欢颜。
露涤铅粉节;风摇青玉枝。依依似君子;天地不相宜。
重华宫后山玉竹峰;漫山遍野尽栽修竹;那粉嫩绿竹随风摇曳;淡淡竹香沁人心脾;几缕云雾在竹林中浮浮沉沉;偶有几只迷途的惊鸿翩然而飞;端的是一副绝美的画。
山顶一片玉色中;几间竹屋零落;屋前零星的种了几株杏花;正值春浓;朵朵杏花粉面含露;在大片绿竹间显得尤为醒目。
欢颜是被一阵浓郁的桂花香诱得醒来的。
她张开呆滞的眼;看到的就是那红底牡丹花的袍子。求死翘着二郎腿坐在竹椅上;一手端着盘着;一手捏着桂花糕;小口小口的咬着;那模样就像凡人家中未出阁的少女一样秀气。他头上的牡丹花换成了刚开的杏花;给他本就俊俏的脸减了一分妩媚又添了三分娇美;若被哪个修行不深的女弟子瞧见了;必定是一副心神荡漾小鹿乱撞的神情。
“小白脸。”坐在他对面的男子身材颀长;一身素净的青色袍子;头发用一小截竹枝挽了髻;一张清清冷冷的脸如玉雕刻;轮廓分明却又冷得不似活人。他靠着椅背;斜睨着对面;语气带着三分嘲讽。
求死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将嘴里的桂花糕咽下;笑着道:“大师兄;枉你名为求生;却不知这生的真谛为何!这人生在世——”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不知何时;竹窗前多了一道魁梧的身影;瓮声瓮气的接话。
求死挑了挑秀气的眉;嘿嘿一笑道:“求战师弟说的好;这吃喝的确是最顶要的!可是最最顶要的;你可知道是什么?”
求战扭头看他;木讷的摇头。
“是美!”求死又拿起一块桂花糕;在空中夸张的比划着:“就像这桂花糕;色泽金黄;香气四溢;让人看着就有食欲;吃下去;只觉唇齿生香;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了下去;这便是美!”
说着;他咬了一口桂花糕;陶醉的吸了口气。
求生冷冷一笑:“吃便是美?”
求战恍然大悟;满是茧子的大手抓了几块桂花糕塞到嘴里;囫囵吞下;一边费劲的往下咽一边将残渣喷了求死一脸:“我怎么觉得——我昨夜煮的野菜粥也挺美。”
求生又是一笑;只是这笑里冷意少了;更多了嘲弄。
求死一脸恨铁不成钢;狠狠的抹了把脸:“你那野菜粥喂猪猪都不喝;哪里来的美!去去去;孺子不可教也;别玷污了我的桂花糕。”
“二师兄;我那野菜粥怎么不美了?那野菜多新鲜;再说了你一个人就吃了三大碗;连师傅那份都吃光了;照你这么说;二师兄你岂不是比那猪还不如?”求战挠着头;一脸傻乎乎。
求死一怔;面色骤然一沉;一双眸子里密密麻麻都是流冰:“你说什么?我是猪?你见过像我这般美的猪?所谓人生真谛;便是顿顿有美食果腹;日日有美人作陪!还有最重要的东西——”说罢;他忽然凑到求战面前;与他贴面而立:“你知道是什么吗?”
求战一脸茫然;一边后退一边喃喃道:“不——不知——”
“是容颜!”求死柳眉一蹙;推开了求战;一脸心灰。这偌大的玉竹峰;竟无一人能理解他“生”的真谛。
求生依旧冷笑着;用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二人争论。而求战一向被求死压得死死的;听出他语气中的嫌弃;忙摸着自己粗糙的脸;疑惑道:“二师兄的意思是;我——不够美?”
屋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忽然响起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三人一同扭头;竹床上;欢颜早已爬了起来;正用渴望的眼神望着求死手中的桂花糕;小嘴张的大大的;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湿透了她身上求死的花袍子一大片;再加上她一头鸡窝乱发;真真就是活生生的——丑字!
求生脸色霎时更冷了几分;起身掸了掸衣袖:“恶心。”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求战挠了挠头;疑惑道:“二师兄;这——”他指了指床上堪比怪物的欢颜;忽然乐得手舞足蹈:“她可比我丑多了;嘿嘿。”说完;他忽然又不笑了;仔细的盯着欢颜瞧了好一阵;苦着脸道:“难道师傅真的要收这个女娃当徒弟;她真的是我们的小师妹?”
求生一脸怜惜的看着求战;这小子平日里都被兰宫那一群莺莺燕燕养刁了眼;骤然让他对着这么个极品师妹;的确是难为他了。
他拍了拍求战的肩膀;安慰道:“别怕;女大十八变;兴许她长着长着就不丑了。”
求战扭头又看了看欢颜;挤了个难看的笑:“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求死干咳了一声;故作轻松道:“那——就当养了只护峰神兽。”
呆呆傻傻的欢颜还不知道;此时此刻在三位师兄的眼中;她已然成了神兽一只!不过求死有句话说的倒是对了;随着一天天长大;她吃的饱了;穿的暖了;人也圆润了起来;倒真的不如以前丑了;但黑还是一样的黑。
转眼到了冬季;重华宫虽四季如春;唯独玉竹峰是个例外;这里如同凡间一般四季分明;听说是司玉幽掌管竹宫后定下的规矩;意思是让弟子们顺应天道自然;以求修为精进。
06丫头是个傻子()
所以;当其余三宫还是春暖花开草长莺飞之时;玉竹峰已经是银装素裹白雪皑皑。冬日的玉竹峰尤为秀美;大雪压弯了玉竹的腰;白雪与翠色揉杂在一起;倒显得白更白绿更绿;煞是好看。
竹屋上堆满了雪;一条条细长的冰凌挂在屋檐下;偶尔融化滴落一滴雪水;求死就仰着头张着嘴接了喝下;然后冻的浑身一哆嗦。
欢颜抓着他的衣角;从他身后探出一张黑黑的圆脸来。
“别看了;师尊还未回来;大师兄去了演武堂;三师弟去了兰宫;只有咱们两个人了。”求死用手捧着一滴冰水;蹲下递到欢颜嘴边:“别挑;我也饿;先喝点无根水解解馋。”
欢颜伸出纷嫩嫩的石头舔了舔;然后嫌弃的扭开头不喝了。
求死柳眉竖了起来。
别看这丫头是个傻子;对吃的可是一点不含糊;刚开始还给什么吃什么;兴许是他们对她太好了;养刁了胃口;但凡滋味稍差些;她也敢嫌弃了。
求死恶狠狠的瞪着她;正欲威胁几句;忽听一声熟悉的剑鸣;忙站直了。
欢颜虽傻;但却将这剑鸣记得极牢;她扭头望去;只见不远处;一身竹色长袍的司玉幽徐徐而来。他玉冠束发;青丝如墨垂在脑后;寒风拂过;点点青丝飞舞;那姿态也是极美的。
“饿了?”在欢颜面前蹲下;她闻到了好闻的香气;清冽悠远。这熟悉的味道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黑乎乎的小手轻轻拉住了司玉幽的衣袖。
求死睨了她一眼;嗤道:“就会跟师尊撒娇。”
司玉幽清浅一笑;变戏法似的取出了个油纸包;递给欢颜;柔声道:“这些馒头是给你的;趁热吃。”
欢颜大眼睛亮了亮;抓着馒头就往嘴里塞;吃的那叫一个欢实。求死在一旁狂咽口水:“师尊也太偏心了;就只给小师妹带吃的;徒弟我还饿着呢。”
司玉幽眼底漫着淡淡笑意;头也不抬道:“无根水可静心;多喝几滴;对你大有裨益。”
说罢;起身进了自己的竹屋。
求死立马去抢欢颜手中的馒头;只听得司玉幽好听的嗓音徐徐而来:“你已辟谷;不可贪吃。欢颜身上的棉袄薄了些;你去菊宫给她找件厚实的。”
“是;师尊。”求死有气无力的放下手;看着欢颜大口咬着馒头;舔了舔嘴唇;漂亮的凤眼微微上扬;一把将欢颜夹在腋下;自然自语道:“既然是做衣服;自然是兰宫最好了;走;咱们看美人去。”
兰宫在重华宫前山霜华峰;终年百花盛开;彩蝶环绕;加之女弟子个个如花似玉;说话如百灵似黄鹂;每日里偷偷前来偷看偷听的男弟子络绎不绝。
求死夹着嘴里还叼着半个馒头的欢颜飞到了霜华峰;还未落地便瞧见了鬼鬼祟祟求战。他本就生的又高又壮;偏要躲在一颗纤细的柳树后;瞪大了眼朝着不远处的兰宫女弟子望去;那猥琐的眼神;翘起的大屁股;着实让求死一阵眼睛疼。
“看;求死师兄来了。”不知是哪个女弟子先发现了求死;紧跟着便是七八个年轻貌美的兰宫女弟子跑了过来;将求死围了个密不透风。
求死空着的右手潇洒的撩了撩额发;桃花眼扫了女弟子们一眼;温柔至极道:“才几日不见;诸位师妹又漂亮了这许多;看的师兄头晕眼花;都不知道谁是谁了。”
“师兄;我是兰芝啊——”
“我是木莲;你怎么能不记得我呢;上次;我还给你绣了荷包呢。”
“荷包?哦——我说是哪位师妹这般光彩照人;原来是木莲师妹啊。”求死打了个哈哈;挑花眼一眨一眨的;美的那叫木莲的女弟子脸红不已。
别的女弟子也不甘示弱;叽叽喳喳的介绍自己;一个比一个着急;生怕被别人比了下去。
求死从善如流的一一赞美;那真诚又风趣的模样;让这些女弟子个个神魂颠倒;双目发光。一旁;求战已经走了过来;看着求死如鱼得水的模样;又是羡慕;又是自卑;一脸哀怨。
没有人注意到欢颜;她小手捧着馒头;一口一口咬着;就像是饿极了的松鼠;吃的两颊鼓鼓的。
似察觉到了求战的怨气;求死将求战拉了过来;介绍道:“这是我师弟求战;别看他块头大;傻乎乎的;天资确实我们玉竹峰最高的;当然;我指的是厨艺。诸位师妹都知道我最贪美食;可我那师傅又是个清心寡欲的;我都好几日没吃一顿饱饭了。”说着;他美目微垂;适时的叹了一口气;这口气直叹的这些女弟子们心疼不已;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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