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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心劫,逆凤成仙!-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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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君不夜的脸色彻底的沉了下去:“怎么?还要搜身不成?”
那年轻弟子犹豫道:“这被盗的宝物极其珍贵;说不得便会被贴身藏着——”
不待他说完;君不夜便冷声道:“我师妹也需要搜身吗?”
那摸样;分明是这弟子敢说一句需要;便会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那年轻弟子脸色有些难看;忍不住道:“此事干系重大;希望你们能配合。”
“配合?”欢颜微微抬眸;神色清冷至极;看着那弟子淡淡道:“看来;你真的是不将我们流沙谷放在眼里;这样吧;要搜身也行;给我一个理由;单单是因为我们不请自来?”
那弟子看了二人一眼;神色间已有几分不耐;便随口道:“你们是不是盗宝贼;我查过之后自然就知道了。你们这班再三阻拦;必定是心中有鬼。说不定你们就是盗宝贼。”
那弟子说完;忽然眉头一蹙;冲着欢颜就走了过去;一抬手就去摸欢颜的腰。
这一幕;让欢颜和君不夜都十分吃惊;这弟子就算是要盘查;也不可能这般无礼!欢颜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君不夜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刚要给那弟子一点教训;便听得有人急步而来;怒道:“住手。”
欢颜回头一看;是上官慵。她掌心灰色的气流慢慢消失。
那年轻弟子一看上官慵来了;面色一变;慌忙行礼。
“放肆;谁让你对焕纱师妹无礼的。”上官慵快步上前;怒声斥责。
那年轻弟子垂着头道:“弟子是奉命搜查——”
“奉命?奉命对可人搜身动手动脚吗?我哀牢山怎会有这样无礼的弟子;你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谁门下的?”上官慵语气更沉了几分。
那年轻弟子一愣;犹豫了好一会才抬头:“弟子是大长老门下的。”
大长老?
上官慵蹙眉;大长老怎会下这样的命令?
这时候君不夜忽然冷笑道:“上官师兄来的正好。昨夜里发生了什么事;你可是比谁都清楚的;我与师妹二人是否是这盗宝贼;他们不知;你也不知吗?”
上官慵回过神来;冲着那弟子怒声道:“我昨夜一直与流沙谷的师弟师妹在一起;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搜身?”
那年轻弟子忙摇头;再三赔礼道歉。
上官慵还要发作;却听的欢颜道:“罢了;他也只是听命于人。上官师兄便不要计较了。要怪只怪我流沙谷比不得那些大门派;上不得台面;更不该不请自来;自取其辱。”
上官慵脸色骤变;他看向欢颜;忙道:“师妹言重了;此事;我必定给师妹一个交代。”
说完;他便冲着那年轻弟子怒道:“你如此侮辱贵客;我暂且不与你计较;自己去刑堂领罚。”
那弟子面色一苦;张了张嘴想辩解;却见上官慵脸色难看得很;话到嘴边也不敢说;便垂着头道:“是。”
那弟子走后;上官慵颇为不好意思的再三对二人道歉。
欢颜倒没什么;君不夜是真动了怒;也不言语;转身就进了屋;没给上官慵好脸。
见状;上官慵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只对着欢颜道:“焕纱师妹;你放心;我必定会严惩他;给你一个交代。”
欢颜淡淡笑了笑:“上官师兄身份尊贵;这两日却不断的赔礼道歉;这——似乎不是你该做的事。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如何行事;自在师兄你的一念之间。只是师妹还是要奉劝师兄一句;修道一事;在于修心。若修得了心;便是天地崩塌于前;也面不改色。若是修不了心;空有一身修为又如何;也不过是打着正道的旗帜;喊着除魔卫道的口号;却做着不该做的事。”
上官慵听她话中有话;便虚心讨教道:“师妹的意思是;我哀牢山有人做了这不该做的事?”
欢颜微微一笑道:“师兄可记得昨夜里;天水门送来的那一样聘礼?”
上官慵顿时明白了;他试探道:“师妹指的是那只兔妖?”
欢颜点头;轻声道:“我看得出;所有在场的弟子都对那兔妖十分感兴趣。但这兴趣仅存在于是将她作为炉鼎折磨;还是剖取内丹帮助自己修行。说句诛心的话;我倒真觉得;生出了这样心思的人;和那魔族没什么两样。”
这样的言论;在修真界可谓是大逆不道。
可是上官慵却非但没有觉得欢颜大逆不道;反而忍不住深深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神色清冷;那双眸子清澈如水;没有半点杂质;便无端的生出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他微微怔神;似乎还在回忆中找寻着相似的人;却听得欢颜再次道:“不知在师兄你看来;那兔妖该如何处置;才算妥当?”
上官慵回过神来;沉吟片刻;蹙眉道:“妖毕竟是妖;总不能白白放走;让她为祸人间才是。”
欢颜冷冷一笑:“这兔妖是洛天从蛮荒抓捕而来;蛮荒乃是妖族的休憩之地;那么这兔妖究竟做了什么为祸人间的事?”
上官慵一愣;有些答不上来。
的确;这兔妖是在蛮荒抓住的;那里本就是她的家乡;她又怎会为祸人间?
可是他根深蒂固的修道观念作祟;心中想着的是人妖殊途;从来都是敌人;断不可轻易放过;未免后患无穷。想到这里;他便一脸认真的看着欢颜道:“师妹;妖即是妖;你不可对它们有同情之心。它们毕竟不是人;不懂得感恩;想来师妹修炼时日尚短;不知其中真谛;不如师兄我告诉你几个例子;你便知道——”
“不必了。”欢颜冷冷打断了上官慵的话;转过身;缓声道:“原来师兄和其他人一样;只用是否是人类这一标准来评判好坏;难道人类就没有坏人吗?那兔妖生长在蛮荒;或许从未踏足过人世;又哪里做过伤天害理的事?相反;我们修道之人将她视作禁脔;当做炉鼎采补;这不是伤天害理吗?待得玩腻了;还可以剖出内丹;还真是一举两得!”她这一番话说的上官慵哑口无言;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
“师兄想必还有许多事要忙;焕纱便不耽搁师兄时间了。”说完;她反手关上了门。
上官慵愣愣的看着紧闭的房门;脑海中回响的是欢颜适才说过的话;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是有几分道理的!但是若要让他因为这几句话将那兔妖给放了;他却是万万做不到的。
妖就是妖;若是放走;谁能知道它会不会祸害世人!还是留在那玄铁牢笼中;看紧得好。
上官慵走了;欢颜的心却渐渐下沉。
此事;若是换做师尊;必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恐怕整个修真界;也只有师尊一人;能够做到修道便是修心;以心分善恶;而不是以族群以身份。
她的眼眶有些发烫;心里更是像火烧一样。
下意识摸了摸锦囊中的忘尘珠;她打定主意;一定要在婚宴结束之前救走璇姬;带着忘尘珠离开哀牢山。
盘查的事;最终不了了之;上官清虽气恼不甘;但碍于来客大多身份尊贵;且喜事当年;便也只好暂且搁置;只派了弟子暗中查探;以防那偷盗之人前来婚宴捣乱。
这一日;欢颜过的十分煎熬;她每一日几乎都是数着过的。
师尊的时间不多了;她不能再浪费。
君不夜也知道她心中焦急;同时心中也存了一个念头。那璇姬既然也是天界之人;说不定能知道回去的方法;到时候寻找瑶草岂不是容易得多。
他将这个想法告诉欢颜;二人更坚定要将璇姬救出。
明日便是上官倩出嫁之日;今夜哀牢山便会举行宴会;到时候必定是宾朋满座;那洛天也必定会将璇姬带出来出出风头;这便是他们最好的机会。
一切;便看天黑之后。
就在这时;哀牢山境地内;出现了一批行踪飘忽的黑衣人。
领头那人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袍子;一张俊脸冷漠如冰;远远的看着哀牢山的盛况;嘴角浮了一抹嗜杀的笑意。忽然;他抹了抹胸口;感觉里面的跳动弱了几分;他微微挑眉;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的玉瓶;将里面紫色的液体喝了一口;顿觉神清气爽;那微弱的跳动顿时变得强有力起来。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拳紧紧握着;看着那分明变得更加清晰的美景;闻着鼻尖更加清新的空气;听着更加强烈的风声;他倏地笑了。
这便是生命的感觉;活着的感觉。
这感觉就像是致命的毒药;让他又爱又恨!他追寻了这么多年;求的就是每一日都能像个活人一样感受着这个世界。如今得偿所愿;只因这一小瓶紫色的血液。
可悲又可笑;老天就是喜欢这样捉弄人。他求而不得的;不过他人的举手之劳。
就在他陶醉在升级焕发的感觉中时;一个黑衣人上前;低声道:“大人;什时候动手?”
求生懒懒抬眸;深深看了一眼哀牢山;笑着道:“不急;咱们就在他们最开心的时候动手;眼下;还不是时候。”说完;他勾起嘴角淡淡道:“哀牢山这般喜事;想必重华宫的人也到了罢;呵——倒真是有些棘手了。”
那黑衣人偷看了求生一眼;试探道:“听说那重华宫玉竹峰的三弟子求战;已经死了。”
求生眸光微闪;却并未说什么。
黑衣人又道:“此事是魔尊亲自动的手;想来重华宫已经对咱们有了防备;大人;这一次进攻哀牢山;只怕没那么容易。”
他说来说去;重点其实不过是在重华宫身上而已。他知道求生从前是玉竹峰的大师兄;和那求战的感情深厚。求生毕竟不是魔族的人;他试探一番也无可厚非。
求生冷冷看了他一眼;笑着道:“怎么?怕了?”
那黑衣人;摇头道:“为了魔族大业;属下甘愿粉身碎骨。”
求生笑容更冷了几分:“怕也没关系。此时各大派云集;要灭了哀牢山的确不可能;但是却可以给他们一个致命的打击。我这个人啊——最不喜欢看到的就是别人高兴;他们高兴了;我便不高兴。”说着;他微微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我倒是想送给哀牢山一份大礼;让他们好好乐呵乐呵。”
那黑衣人蓦地抬头;看到的是求生诡异而冷漠的双眼;心底一沉;便垂下了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上官倩坐在铜镜前;任由几个师妹摆弄着自己。铜镜中的她;白希可人;容貌清丽;在那大红色的凤冠霞帔的衬托下犹如画中仙子一般;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其中一个师妹端详着镜中人;憧憬道:“一直都知道师姐是个美人;可是今日看师姐穿着这红色的喜服;真的打扮成了新娘子;便又觉得美得不真实;就像是仙子一样。”
另外两个师妹也跟着附和;听得上官倩心花怒放;她左看右看;也觉得自己今夜美得不像话;双颊便飞上了一层红晕。
“咱们未来姑爷已经到了;今夜的宴席听说他还要给大家展示他抓的那只兔妖呢。”
“咱们这位姑爷可真是了得;不仅身份尊贵;修为也高;容貌更是一等一的好。而且还为了给师姐添聘礼;特地去了蛮荒;听说还是他独自一人去的呢;不仅全身而退;还抓了一只兔妖回来献给师姐;真的是让人羡慕得紧啊。”
听得三个师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上官倩心中对洛天的评价也上升了不少。他是真的看中自己;否则也不会只身前往蛮荒捉什么兔妖了。
“听说那只兔妖相貌很是不错;若是将她的内丹剖出来;炼了驻颜丹;可是极好的东西。”突然一个师妹说了这么一句。
上官倩先是一愣;而后笑着赞许道:“就你聪明;这话倒是说到我的心坎了。”说着;她抚摸着自己柔滑的面颊;轻声道:“等婚宴结束;便让天哥将那兔妖的内丹剖出来。”
“师姐真是好福分啊。”
“就是就是;我听说啊从前那位圣女;为了嫁给重华宫的司玉幽死缠烂打;到最后还是被退了婚;自此一蹶不振;连圣女的位置都传给了自己的弟子;想来也真是可悲。要我说;肯定是那千香谷的圣女名不副实;容貌啊不及咱们师姐一半;所以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就是现在的这位圣女容貌也不及咱们师姐一半啊;还日日吹嘘着自己是修真界第一美人;我看啊;脸皮还真是够厚的;每日里就缠着大师兄;大师兄可从未给过她好脸色呢。”
听到这里;上官倩更是喜不自胜;关于容貌这一点;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比不上杜若弦。再加上杜若弦那跋扈无脑的摸样;她更是看不上眼;所以听到师妹这样放肆的言语时;她非但没有气恼;反而笑嘻嘻的赞了几句;更引来她们对杜若弦更加难听的批判。
就在屋内热闹得讨论之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了房门外。
不远处;巡逻的弟子已经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这黑衣人不知从何处取了一只指甲盖大小的蜘蛛;通体红色;遍布着银白色的花纹;看起来诡异得很。
他阴测测一笑;便将那蜘蛛顺着门缝放了进去。
当那红色蜘蛛爬到上官倩肩头时;她正笑吟吟的听着一个师妹打趣杜若弦如何纠缠上官慵;正听得兴起;忽然觉得脖间有些痒;伸手抓了抓;然后疲累的打了个哈欠。
三个师妹见状;忙让她好好休息;然后便离开了。
上官倩摇了摇头;觉得有些犯困;看了看天色;离婚宴尚有些时辰;便打算睡一会再说。刚生出这个念头;她便脑袋一歪;栽在了梳妆台上。
不多时;一个黑衣人推门而入;看着趴在梳妆台上;姿容俏丽的上官倩;不由得舔了舔唇。
这新娘子着实漂亮;引得他都动了邪念。将上官倩抱起;粗手在她不足一握的腰间摸了一把;然后抱着她飞身出了房间。
这时候;哀牢山后山大殿内;喜宴正在准备中;不少客人已经就坐。欢颜和君不夜也在其中;只不过他们的位置很偏;被安排在一个角落。
欢颜二人倒是不介意;相反还很满意这个安排;从他们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大殿前方摆放着的玄铁笼子;而且他们离出口的位置也近得很。
一切;只看时机。
洛天今天十分得意;已经有很多人来询问过他前往蛮荒的遭遇;他便添油加醋的吹嘘了一番;顿时引得无数人追捧。他走到哪身后都会跟了许多各门各派的弟子;一口一个师兄的叫着;将他捧得高高的。
上官慵站在一旁招呼宾客;目光不时的看向那玄铁笼子;虽然此刻盖了布;看不到里面的形容;但是他却仿佛看到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妖女在暗自垂泪。
他又看了一眼洛天等人;他们的神情和语言不知怎的;突然变得很刺耳;他眉头不经意蹙了蹙。
尤其是洛天;他从前一直觉得他虽骄傲跋扈;但是却不是个冷血的人;如今听得他笑着到日后将那兔妖剖了内丹的话时;他忽然觉得这个洛天有些陌生。
他摇了摇头;暗暗觉得自己不对劲。那是女妖;便是剖了内丹又如何?
可这个想法一出现;他便觉得心里一阵不忍。难道是白日里焕纱的那番话起了作用吗?
而始作俑者欢颜此刻的目光却落在了白长老一行人的身上;他们只有数人;都是梅宫的弟子;那白色的弟子服白得过分;烛光中散发着刺目的光。
她抿了抿唇;偷偷移开了视线。
杜若弦也来了;但她的脸色明显不大好看;一进大殿;她的目光便落在了上官慵的身上;见后者看也不看她;不觉咬了咬唇;冷哼了一声去了自己的座位。
她的旁边紧挨着的就是白若芙。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的;欢颜始终觉得白若芙的目光时不时的飘过来;更多的是停留在君不夜的身上;带着几分探寻;几分恍惚。
难道;她看出了什么?
上官清带着上官淳走了进来;顿时引来各门各派的道贺;洛天也忙迎了上去;躬身行礼;态度谦和温顺。
上官清微笑着让众人入座;正欲说几句开场白;便见一个女弟子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惊慌失措的喊道:“掌门;不好了;师姐她——不见了。”
155上官倩不见了()
上官倩不见了?
上官清面色一变;急道:“怎么回事?到处都找过了吗?”
那女弟子急的红了眼眶;连连摇头道:“到处都找过了;一刻钟之前师姐还在房内。可是后来我再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了;师姐她——师姐她——”
“别吞吞吐吐的;说清楚。”突然出声的是洛天;今夜的婚宴结束之后;他便会在天明时分带着上官倩回天水门;本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一听这消息;顿觉面上无光。
婚宴之前;新娘子失踪;新郎自然是最丢人的。
“师姐的耳坠落在地上;人却是不见了。”那女弟子低声说着;害怕的垂下了头。
耳坠子掉了;人没了?这说明走的十分聪明;是被人掳走了?还是匆忙逃婚?一时间;在座的宾客都开始纷纷揣测起来;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却让哀牢山一行人和洛天觉得十分刺耳。
“速速派人去找。”上官清沉声吩咐了一句;又让上官慵安抚宾客;自己也跟着去找了。上官倩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最是知道她的脾气;说不定是这丫头临到头了发什么小姐脾气;故意出走来气他。
洛天犹豫了一下;也跟了出去;毕竟是他未来的妻子;他怎么可能不着急;更何况事关两派的颜面;他是无论如何也坐不住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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