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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的锦衣护卫-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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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到了地方一分钱不少你的,另外再给你一百小费。”
那出租车司机冷笑道:“一百小费就想把自己的命买回来,你还真够贱的。”
陈皮一听,这家伙原来是开黑车的,兴许还是哪个仇家找上门了。
“草,你以为老子吓大的是吧,知道我是谁不?”
“帝豪物业安泰事业部经理陈皮陈先生,对不对?”
果然是仇家找上门,隔着驾驶座上的铁丝网,陈皮死死盯着那个家伙,突然他一跃而起,两手把住那道护网,企图将其撕开。
好多出租车都安装了这种护网,金属制的,特别是女出租司机,显得尤为重要。记得以前网上有一则报道,说是不法分子将出租车司机骗到某个偏僻山村,最后司机被割了肾,车也被转到外地去卖了。有这么一层护网,司机就安全得多,想撕开绝没那么容易。
陈皮挣扎了半天,那道护网只略微变形而已。
他终于放弃:“你想怎样?开个价吧。”
司机笑道:“陈经理,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
敢杀我?陈皮并不这么以为,初中没毕业他就在社会上跌爬滚打,一开始跟别人混,后来,别人跟他混,二十多年来,他还从没见过敢杀人的混混。
“小子,你要是识趣的话,乖乖把我送回去,我就当没发生这件事,要不然明天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弄死你。”
“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省省吧陈皮。”
说狠话谁不会,陈皮干脆不跟他瞎掰扯,安安稳稳坐在后座上,甚至还有心情吹口哨,看他能把自己拉到哪。
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开到北派镇一座建筑工地,周围阴森森的,车门被打开那一瞬间,陈皮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天真他妈冷啊。
凌云峰将陈皮从后座上撕出来,陈皮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跑,快跑!
可那家伙力气大得惊人,被他拧着脖子动都动不了,简直就像拎了个小孩。
虫子等人已经恭候多时,见凌云峰终于出现,一个个从水泥预制块上跳了下来。
“呦,这不是皮哥嘛,今儿个晚上可有点凉,怎么不多穿点衣服。”
陈皮见对方人多势众,好汉不吃眼前亏,干脆闭嘴不说话。
“不认得我是吧,我是三中的保安,虫子你还记得吧?”
三中的保安?那不是刘胖子手底下的人,话说三年前的事了,确实跟刘胖子有过摩擦!
陈皮抬头看了看那小子,似乎有点印象了,就是想不起来有到底在哪见过。
“少他妈穷咧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刘胖子手底下能有什么好货。”
虫子捏了捏陈皮肥嘟嘟的胖脸:“刘胖子手底下确实没几块好货,可南关疯子哥手底下没一个熊包。”
“疯子?哪个疯子?”
凌云峰咳嗽一声,这场面真是尴尬,话说在大明朝,一提凌大人名号,众人闻风丧胆,在这海川小地界上,疯子的名号确实不咋滴。
“就你?”
“就是我!”
“草,一个开出租车的牛逼什么,说吧,谁指使你们的。”
凌云峰一把将其掼在地上,摔了个青蛙一般,呱的一声,陈皮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临死之前让你死得明白!”凌云峰点了一根烟,塞进陈皮嘴里:“我们都是你们公司的业主,给我们拉闸停电,你很牛逼啊。”
“我擦,就为了这事,是不是你们家装修的?”陈皮越发觉得这事闹不大,顶多被打一顿,大不了住几天医院,等老子集结人马,踏平你们村子。
“咋滴,无所谓是吧!”
凌云峰说完一摆手,旁边几个兄弟开动了工地上的混凝土搅拌机,轰隆隆的声音震天响,水泥石子在机器里不停地翻滚着。
兄弟们将陈皮抬起来,就往那机器里扔。
陈皮一开始还以为他们只是做做样子,等脑袋被一层水泥砂浆包住差点儿就要窒息的时候,他才知道人家真的是把他往死里整。
临死之前,陈皮爆发出无穷的力量,两手把住搅拌机的入口铁页子。
“唔……不敢了……爷爷……饶了我……唔!”
兄弟们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将他往机子里塞,水泥砂浆裹住了陈皮大半个身子,眼看就奄奄一息,一命呜呼了。
突然,搅拌机停止了工作。
众人将其从机器里撕出来,扔到地上。
陈皮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有人在骂:“去他娘的,关键时刻怎么停电了,还想着把这下三滥包成水泥饺子填地基呢。”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等我去配电室看看,是不是跳闸了。”
躺在地上的陈皮欲哭无泪,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来:“我错了,你们要多少钱,我赔!”
众人相视一笑,这事八成是妥了,就这么滴吧。
第172章 执法
陈皮被人从地上提起来的时候,脖子已经动弹不得,整个上半身犹如雕塑一般,站在地上目视前方,不过从他脸上的泪花应该可以猜到,这个姿势确实不舒服。
“咋了陈经理,傻了?”
陈皮想张嘴说话,奈何水泥已经干住,将他嘴巴紧紧粘在一起。
“唔唔!”
虫子从工地上随手找了根钢筋,在其嘴里掏了掏,这才帮他开了口,代价就是两颗门牙掉了。
“不要……不要杀我,我给你们送水送电。”
凌云峰拍着他肩膀上刚硬的水泥:“陈经理,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那我刚才说的什么?”
凌云峰叹口气,冲手下人吩咐:“去配电室看看怎么回事,帮陈经理回忆回忆他刚才说的什么。”
陈皮一听吓得大小便失禁:“我赔我赔,你们开个价,我全都赔。”
虫子在一旁煽风点火说道:“疯子哥,不就是二十来万的装修材料款嘛,咱不差那点钱,不要了,杀了他往地基里一埋,人不知鬼不觉多么解气。”
那几个兄弟也都怂恿道:“是呀疯子哥,弄死他更解气。”
凌云峰一犹豫,陈皮就哭得泣不成声了。
“我给你们三十万,这样行不行?”
“三十万?”凌云峰掂量着:“也就是说,你这条命值十万,挺贱的是吧。”
“我,我确实没多少钱。”
凌云峰回头说了一句:“算了,动手吧!”
兄弟们刚要把他往搅拌机里塞,陈皮哭着嚷着喊道:“我没钱,但是我有权力,你们的物业费以后每平米一块钱。”
“一块钱也是钱啊。”
陈皮苦苦求饶:“再多了,我不好做账啊,公司流水一目了然,要是把我开除了,还得两块。”
也差不多了,这小子估计没多少油水可榨。
众人见好就收,将压成水泥块的陈皮扛到北派社区机房配电室,用他的水泥脑袋就铝合金门撞开,扔进了屋里。
都被水泥糊成这样了,量他也跑不了。
……
第二天早上,北派新村大喇叭里传出三叔兴奋的声音,让大家吃了早饭尽快赶到社区去干活,水电都已经通了。
当走到小区门口时,竟意外发现多了一座水泥雕像,奇怪的是,那雕像的眼珠子还会转,有小孩子觉得好奇,冲那雕像撒了泡尿,又拿出铅笔刀,在其胳膊上刻了几个字:孙小圣到此一游。
陈皮恨得牙痒痒,但是看到旁边台阶上坐着的那家伙,他连屁都不敢放一声,只能任由孩子们戏谑。
有水有电,村民们又开始了新房装修。
中午时候每家每户领到一份新的物业协议,新协议规定,物业费按每平米一块钱收取,另外,公摊区域水电费由物业全额承担,而非业主分摊,最后,物业还做了保证,十天之内将小区绿化率提高到50%以上,所有建筑垃圾,由物业统一搬运。
大家都知道这肯定是凌云峰那帮人找了关系,物业公司才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
陈皮终于完成了一整天的“行为艺术”表演,被虫子他们开车送到安泰宾馆。
当晚,陈经理一个电话打到海川,将自己手下一帮弟兄全都喊了过来。
几个村野痞子想对付他,他陈皮真不是那么容易服软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足足来了三十多个社会青年,拉了好几面包车,身上全都刺龙画虎,要不是胳膊上带着物业公司的红袖章,别人还以为他们是地痞流氓呢。
这些人都是曾经跟着陈皮对付拆迁户的得力手下,世豪集团楼房盖到哪,他们就打到哪,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支训练有素的动迁队伍,全国各地的拆迁户都见识过,也都打过,很少有失手的时候。
当地痞们见到脖子上打着石膏的陈皮时,一个个都义愤填膺,扬言要把北派新村给拆了。这还了得,连皮哥都敢打,脸也给弄花了,这不是自寻死路又是什么。
上午九点多钟,几辆面包车开到北派社区,一群刺龙画虎的流氓混混冲进小区,逢人就抓,见人就打,村民们老实巴交的汉子,一开始还不敢反抗,后来见这帮人实在是嚣张,双方终于爆发了大乱斗。
地痞们寡不敌众,钻入面包车逃之夭夭。
水电又停了,凌云峰他们昨天晚上就已经离开安泰回了海川,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老麻烦人家吧。
村民们正不知所措,迎面开来三辆白色面包车,大家都以为地痞们又打回来了,不过看看才三辆车而已,他们不会真想以少胜多吧。
结果等面包车开近了,大家这才发现,原来是城管执法。
村民们犹如见了救星,扑上去就是一通喊冤诉苦,你一言我一语,将地痞们乱打人的事一说,结果,那些执法人员面无表情。
突然,一个秃顶胖子指着满地的装修垃圾说道:“接到群众举报,你们村有人装修扰民,还破坏了市政形象,影响了小区物业管理,根据相关法规,我们将依法没收你们的作案工具。”
话音刚落,几辆大卡车徐徐而来,下来一群黄毛协管,二话不说,将村民们装修用的“作案工具”统统拉上了车。
民不与官斗,特别是北派这地方,民风纯补,村民们憨厚老实,也不懂得什么法律法规,见了穿制服的就喊一声领导好,哪里敢不服从管理,只好眼睁睁看着执法人员将风镐电钻铁锹等工具,全部没收。
执法员们收获颇丰,正在离开,突然就听一声暴喝:“住手!”
大家看去,原来是前方一片空地上站着一位九旬老人,身后十几只羊,正在悠闲地啃着草。
老人大怒:“还有王法嘛,主席他老人家辛辛苦苦打的天下,就让你们这么给糟蹋了。”
那秃顶胖子斜楞一眼老人:“大爷,谁让你在这放羊的,影响了市容,破坏了城市绿化建设,你懂不懂?”
老人狡辩道:“这是一片空地,哪里是城市绿化,草都是自然生的。”
胖子冷笑道:“土地是国家的,土地上的草就是国家的,把他的羊全都拉走!”
黄毛们领命,纷纷跳下车,跑到草丛里抓满地跑的羊群。
顺手牵羊或许就是这么来的吧,黄毛们美滋滋的想道,晚上可以喝羊汤吃烤串了!
第173章 困惑
制服人员站在一边看,黄毛协管们冲锋陷阵,将羊群追得咩咩叫。
看着那一张张猥亵的面孔,老人欲哭无泪。
“万岁……万岁,求求你们放了我的羊吧。”
黄毛们只是不听,老人哭干了眼泪,面目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扬起手中草鞭子,啪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住手,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嘿,死老东西,省省你那一把老骨头吧。”
黄毛话音刚落,老人草鞭子甩了过来,啪的一声,说话那家伙脸上多了一道红印。
“麻辣隔壁的,敢打我,给我上!”
三四个黄毛冲上来就往老人身上扑,试图想把妨碍公务执法的老东西给摁倒在地。
老人身形一闪,虽然动作有些蹒跚,但也轻松躲过了最先冲上来大打出手的黄毛。
嗨!
老人一发力,将那黄毛踢了个趔趄,刚好地上一滩羊粪,要是有草吃,羊也不会一直拉稀,都拉豆豆,偏偏这些羊没吃过一顿饱饭,那黄毛踩了羊粪,脚下一滑,倒在了地上,等他再爬起来时,脸上已经没法看了,全是绿油油的屎。
这下彻底激怒了黄毛的同伴,纷纷将老人的胳膊腿抱住,老人就像一座雕像,站在地上岿然不动,小伙子们怎么挪都挪不动他。
“这老东西会武术,都过来搭把手。”
更多的协管冲上来,身穿制服的那些则躲到一边谈笑风生。
村民们哪能瞪眼干看,全都上去跟他们理论。
“孙太爷是老革命,你们这么做如何对得起地下那些先烈。”
胖子道:“他暴力抗法,别说是老革命了,就算是领导的亲戚都不行。”
好吧,领导亲戚在他们眼里确实比革命先烈的地位要重得多,因为前者可能给他们带来饭吃,后者只能给他们精神上带来回忆。他们才不管过去,只为明天能不能升官发财。
村民们越聚越多,将执法人员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面对这样一伙不讲道理的刁民,执法人员只能将孙太爷从车上放了出来……
满载装修工具和羊群的卡车绝尘而去,留下无可奈何的村民,抱成一团叹气连连。
谁都不会想到,这一幕闹剧,竟被途中路过的一位外地车主给偷拍了下来。
“爸爸,他们为什么要打那位老爷爷,还把他的羊给抢走了。”
年轻父亲摸着小男孩的脑袋:“儿子,你可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当个大官。”
“我知道了爸爸,等我长大当了大官就让他们把羊还给那位老爷爷。”
男人笑笑没说话,孩子是天真无邪的,其实他的意思是想说:只有你当了大官,才不会像那位老爷爷一样被人欺负……
凌云峰是在医院病房里接到瓦碴电话的,说是太爷爷被一群人给打了,羊群被抓,村民们的装修工具也全被没收。
“三叔不让别人给你打电话,我是偷偷给你打的。”瓦碴哭着说。
“三叔为什么不让你们给我打电话?”
小少年委屈道:“打太爷爷的人是穿制服的,三叔怕给你惹上麻烦。”
一股悲凉而又愤懑的怒气涌上心头,乡亲们还是太朴实了,不像城里人敢怒敢言。
“我知道了!”凌云峰牙齿咬得咯嘣响。
挂了瓦碴的电话,凌云峰也没找孙洪军,那位血气方刚的“炊事班”的特种兵,一旦知道老祖宗被人打,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他身上可是有枪的。
吃过饭后,凌云峰去菜市场买了一袋带泥的芋头,只身一人开车再次来到安泰宾馆。
对付陈皮这种下三滥他可以大打出手,但是对付执法局的流氓,只能一物降一物,还得来麻烦徐长清一趟。
到了楼下,先给小徐秘书打了电话,问徐副县长在不在房间。
小徐秘书有些为难,却听旁边徐长清问是谁,秘书说是凌总,这才被允许接见。
一进屋,凌云峰就感觉到气氛有些压力,房间里乌烟瘴气,茶几上烟灰缸里满是烟头,徐长清坐在沙发里愁眉不展,小徐秘书侍立一旁也是苦着一张脸。
“云峰你来了。”徐长清说话明显没那么热情。
“徐副县长,这是北派新村乡亲们的一点点心意,你尝尝鲜。”
徐长清看了一眼那袋芋头,仿佛是从湿泥巴里刚拔出来的,便欣然收下,叫秘书送到宾馆厨房用蒸车蒸着。
秘书知道领导有话要跟凌总谈,提着芋头走了就再也没回来,在休息室里等候安排。
“云峰啊,你来的正好,陪我喝几杯。”
凌云峰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徐哥这是中午饭还是晚饭。”
“午饭!”徐长清叹了口气:“心事多一时吃不下。”
凌云峰听完后,到嘴边的话便咽了回去。
他彻底体会到三叔他们的心情了,村民们知道凌云峰刚刚脱险,现在还在住院,所以不好意思麻烦他。而此时,徐长清垂头丧气的样子,显然一肚子心事,这节骨眼上求他办事,岂不是自讨没趣。
当然了,如果凌云峰提出来,徐长清断然不会拒绝,但是总有那么一点点别扭得慌。
患难与共才是真朋友。
自从听说徐长清奋不顾身的参与到抗洪抢险,并身先士卒用躯体堵住了水库决口,凌云峰越来越觉得这个朋友值得交,他是一名好官,或许经过多年的耳濡目染后也会被体制腐蚀,但起码现在是清廉的。
天堂与地狱只有一墙之隔,什么样的朋友圈能养出什么样的官员,凌云峰真怕面前这位平步青云的年轻副处级干部,将来某一天会被“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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