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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的锦衣护卫-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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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那部诺基亚让我觉得格外亲切,因为老爸一直在用。
我拿起诺基亚大砖头,手机并没有设置屏幕锁,点开后查找通话记录,只看一眼,我呆住了!
所有十八个已接来电,居然全都是李子鸽打给他的,而且时间非常有规律,基本都是每天早上7点整,也就是李子鸽即将出门的那一刻。
而且通话时长都在5秒钟以内,也就是说,李子鸽只说了一句话,对方答应下来,然后两人一起挂机,从来都不聊天。
我又翻看手机,试图找到其他线索。然而拨出记录为零,短信箱为零,相册也只有出厂图片。
这是一部只用于接听李子鸽电话的手机,奔驰男从来都不主动联系鸽子,也从来不用它跟任何人联系。
更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就在今天早上6点38分,李子鸽的那个手机号也给诺基亚打过一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李子鸽死后她的手机一直放在我家卧室床头柜里,到底是谁给他打的电话。
突然间,一个大胆的猜想浮上脑海。
早上6点38分,应该就是窃贼入室盗窃的时间,那个人找到了冰箱里的骨灰,然后用床头柜里李子鸽的电话,打给了奔驰男。
可我还是想不明白,李子鸽自燃当晚的11点58分,到底是谁用了她的手机给我发来短信,让我千万不要报警。
一定不是李子鸽,因为她已经被烧成了灰烬。
我突发奇想,要不要用诺基亚给李子鸽的号码打过去,看看到底有没有人接。如此一来,很可能会暴露我的目标,但是不这么做,我心里太多的疑惑,憋得让人窒息。
终于我狠了狠心,按下诺基亚左上角的确定健,李子鸽的手机号拨了出去。
我屏住呼吸,将手机按到耳朵边上,只要对方一接起电话随便说几个字,我就立马挂掉。
虽然这么做不能让我知道对方是谁,但起码能分辨出到底是不是李子鸽,我对女友的酥音刻骨铭心,哪怕她只嗯一声。
“嘟!嘟!嘟!”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
诺基亚发出嘟嘟嘟声响的同时,大皮包里另外一只索尼手机也跟着响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吓得我手机掉在地上。
我急忙捡起诺基亚,将电话挂断,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已经黑屏的索尼手机。
竟然是它……
我很快想到,奔驰男这部索尼手机,一定是与李子鸽的手机,进行了主副卡绑定。李子鸽的智能机已经放了两天,很可能已经耗尽电量自动关机,所以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通话直接转移到了这部索尼手机的副卡上。
这能说明什么呢?
是否意味着,前天晚上11点58分给我发短信的,并非李子鸽,正是奔驰男。
如果是,那他为什么不让我报警,他又是如何知道当时鸽子已经自燃成灰的?
难道这一切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案……
一定是奔驰男害死了鸽子,我恨得咬牙切齿,他上午过来也可能是要杀我灭口。
但似乎又说不通,因为奔驰男看到我的那一刹那,脸上也全都是惊讶。如果他想杀我灭口,早就应该开枪才对,又何必要将我们四个人全都绑起来。而且,他根本不需要在松树林里动手,完全可以入室杀人。
我暂时放下这些疑问,又拿起另外一部只有银行卡大小的手机。
这部手机设计的很特别,侧面没有开关机和音量键,只有最下方一个按键,应该就是开关。
我长按那个按钮,开机速度非常快,只闪过一面盾牌的产品标志,然后就蹦出一个输入界面。
猜也能猜到,肯定是要输入开机密码。
我感到很无趣,根本就不可能破译这个密码,于是便将那部卡片式手机扔回到皮包里。
手机落到皮包里的一刹那,我再次看到那面盾牌标志,脑海里总觉得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对了,我心中一阵狂喜,是李子鸽坟墓后面留的那扇防盗门,门上也有一个类似于盾牌模样的产品标识。
我很快想到,这张卡片压根就不是什么手机,而是打开李子鸽墓穴的密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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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2章 晚期
我记得第一次办理工商银行网银的时候,就从柜台那里领到一个看上去很像计算器的电子密码器,按下开关之后同样需要输入开机密码。如果密码正确,就会在显示区域出现一个随机产生的六位数密码,这样才能登陆网银账号。
此时,这个看上去只有银行卡大小的密码器,并没有普通电子密码器那样的机械按键,那它一定是触屏的,不用猜都知道,一开机必然也会蹦出一串数字。
那串数字,就是打开李子鸽墓后之门的密码。
可是开机密码会是多少呢?
我有些迫不及待,再次从大皮包里取出那个密码器,然后按下开关。
这是一个八位数密码,很多人都喜欢用生日,李子鸽就经常这么做。既然那座坟墓是她的,密码会不会就是她的生日呢。
我小心翼翼的依次输入李子鸽生日的年月日,密码器并没有解锁。
可能密码并非她的生日,也可能她之前告诉我的生日根本就是假的,毕竟她隐瞒了我那么多。
既然生日不对,我又很快想到应该试一试手机号的后八位,这也是李子鸽的一大习惯。
我再次按下八位数字,结果还是不正确。显示区域出现一句英文,很多单词我并不认得,但有一个阿拉伯数字“1”,我猜到它应该是在提醒我,有且只有最后一次输入密码的机会。
我不禁紧张起来,倘若输入错误,密码器会不会彻底锁定无法开机,真要是如此,李子鸽坟墓的秘密就更加难解了。
既然李子鸽的号码不对,那么,会不会是诺基亚手机的号码呢?
只有一次机会,我既不想放弃,又害怕犯错。
心里挣扎了许久,我还是拿起诺基亚手机,按下了自己的号码。
很快,我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一个陌生号码出现在屏幕上,正是诺基亚打过来的。
我挂掉电话,毅然决然的在密码器上输入了后八位数字。
奇迹终于出现了,显示屏上浮现出一串十几位的号码,我很有把握它就是打开李子鸽墓后之门的钥匙。如果真是如此,可见李子鸽坟墓与奔驰男很有关系,那扇门应该就是他设置的,说不定他也是两年前来分水岭承包山林的外地人之一。
此时我多么希望堂姐快点回来,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想必她知道后一定会很高兴的。
……
我倚在草垛上慢慢等待,下午两点半,侯小贵自己开车回来了。
他告诉我一个很不幸的消息,老李肋骨断了三根,伤筋动骨一百天,需要长期住院。
“要我说,这事咱就别管了,是那开奔驰的打了他,冤有头债有主,谁打的谁出医药费。”侯小贵掏出自己的利群,刚要抽呢,就又嘻嘻笑道:“把你芙蓉王拿出来,有那个谁抽利群。”
我头脑一片空白,将整包烟全都扔给他,心里感到无比惆怅。
老李头是因为我才去松树林的,又是因为救我们才跟奔驰男打起来的。如果没有他,后果不堪设想,就算奔驰男不开枪杀人,此时我们三个还被绑在松树林里。那片林地属于国家,当地山里人都很少进去,而且外地人承包合同上也有讲到这一点,一旦承包下来,就不允许本地人随意出入。如此一来,我、堂姐、侯小贵很可能会活活饿死在庙子岭的松树林里。
想到这里,我说道:“不行,他的住院费医药费我得全包。”
侯小贵急了:“你傻呀,好几千块钱呢,那奔驰男不是你的情敌嘛,而且还是个级别很高的武警军官,去找他要钱,不行就打官司。”
说完,他那一双贼溜溜的小眼,死死盯着我。
这是质问又是考验,侯小贵肯定怀疑我先前说过的话,所以故意套我。
我偏偏不上他的套儿,继续说道:“正是因为他军官级别很高,所以找他要钱的事就别想了,这人我很清楚,其实很抠儿。”
侯小贵哈哈大笑:“小峰你不是骗我的吧,真跟他是情敌?那李子鸽确实是你女朋友?”
被人追到了悬崖边上,如果不给他一个合理解释,这侯小贵算是不肯罢休了。
事已至此,我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来让他看:“这个就是我女朋友李子鸽。”
侯小贵看着照片上我和鸽子的合影,半信半疑。
我只好祭出法宝,打开那张堂姐偷拍李子鸽和奔驰男见面的照片。
“你再看看这个,他们俩每天早上七点半准时在宋家湖站牌见面,我特么的煞笔一个,被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侯小贵眯缝起眼睛,看到照片上的奔驰车和奔驰男,以及先前照片中我搂着的李子鸽,总算是信了大半。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只说了一句话:“兄弟,挺住!”
我真想一巴掌呼死他,可惜我不是他的对手,如果我也有堂姐那一张姣好的容颜,侯小贵必然打不过我。
想起堂姐,我问侯小贵她人呢。
侯小贵拍着脑门哎呦了一声,说堂姐正在医院里陪着老李头,他开车回来正是拉我过去的。
“走吧,别让阿狸着急,他怕你一个人呆在分水岭会出事呢。”
我从草垛里将那只大皮包拉出来,钻上了侯小贵的出租车。
一路上,这个嘴巴闲不住的出租车司机,又不停地叨叨起来,就像我第一次坐他车时那样。
当时,他并不怎么关心我为何要追奔驰,直到目的地后我不给钱,他这才急了。现在,他却一门心思的想从我嘴里套出大皮包的秘密来。
“看一眼能咋地,不就是个皮包嘛。”
我闭口不答。
“军官了不起啊,难不成里面藏着国家机密?”
我闭口不答。
“嘿我说小峰,你倒是说句话嘛!”侯小贵摇头叹气:“枪呢,找到没有啊,那玩意可不是好东西,我劝你一句,越快还回去越好,要是被公安逮着可够判刑的,而且还不轻。”
我终于忍不住了,这个问题不回答不行。
“没有找到。”
侯小贵大惊:“卧槽,你咋那么笨呢,那么大一把手枪,你居然说找不到?”
“我哪敢一直待在松树林里,你们三个都走了,万一奔驰男回来怎么办,我可打不过他。”
侯小贵肯定不信,但也没再问什么,只是专心开他的车。
……
乡镇卫生所里,我再次见到老李头时,他看上去虚弱了很多。
这个老人毕竟六十多岁,拼了老命跟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而且还经过特殊训练的中年男人肉搏,受伤也是在所难免的。
堂姐帮忙刷了银行卡,垫付两千元住院费用,就一直守在老人病床前,等着骨科主任过来。
老李头见我回来,手里还提着那只大皮包,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坚持不让我们帮忙垫付,说是养子就是为了防老,他有四个儿子和两个女儿,根本不需要我们花钱。
我主意已定,就算不全包他的住院和医药费,起码也要承担绝大部分。
堂姐也是这么想的,只有侯小贵闷不作声,推说出去抽根烟,然后就不见人了。
趁着老李睡着的功夫,我偷偷跟堂姐说了大皮包的秘密,还拉开拉链让他看。
堂姐问:“你真想打开那扇门看个究竟?”
“嗯!”我重重地点头:“那袋骨灰很可能已经被他放进去了,如果鸽子不能入土为安,我一辈子都觉得愧疚。”
“可你不觉得李子鸽身份太神秘了吗,她跟奔驰男肯定是一伙的,搞不好都是杀手也说不定。”
想起奔驰男的跋扈,想起李子鸽和他的关系,我没有理由反驳堂姐的话。但是我爱鸽子,她给了我两年美好时光,临死前还将第一次送给了我。
就算他们是一伙的,我敢肯定鸽子也是爱我的。
正当我和堂姐说话的时候,走进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夫,他问谁是李洪发的家属,我和堂姐连忙答应着。
“你们过来一下吧。”那医生说完便走。
我急忙跟过去,想听听老李的病情重不重。
“你们俩到底是他什么人?”医生显然不信:“分水岭的李半仙谁不认识,我老婆上次中邪就是找的他,我可从没听说他家还有城里亲戚。”
我知道瞒不住他,但又找不出合理的解释让他相信,我和堂姐可以代表老李的家属在责任书上签字。
“你们该不会是慕名而来的大学生吧。”
“慕名而来?”我真的没懂医生是什么意思。
“对呀,一个参加过62和79两次战役的老兵,李洪发的事迹两年前就被一名女学生曝光过,只可惜上面没有回应,县民政局至今都没给他一个说法。”
原来老李头是一名参加过两次战役的老兵,怪不得他身子骨那么硬朗,六十多岁,不但草鞭子打得准,肉搏战也丝毫不逊色。
一瞬间,我对病床上睡着的那位老人肃然起敬。
这时,医生又说:“我知道你们出于一片好心,但老李的病你们签不了字,必须得他的子女出面才行。”
我很好奇的问道:“不就是折了三根肋骨嘛,手术又不难,风险也不大,几千块钱我们愿意出。”
医生眉头一皱:“老李没跟你们说?”
“说什么?”
“他的肺癌晚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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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3章 叛徒
我和堂姐怎么都不会想到,看似身心健康、乐观豁达的老李头居然得了癌症,而且还是晚期。
“那他自己知道吗?”我不禁追问。
“知道,当然知道!”大夫说:“而且他的子女也都知道,只可惜山里人都穷,看不起这个病。”
我终于明白在庙子岭那会儿,老李头为什么死活不去医院。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得了癌症,而且还是晚期,一旦进了医院,肯定会有更不好的坏消息在等着他。
肺癌晚期治疗起来很费钱,我有个姑爷爷1996年死于肺癌,据亲戚说当时国家在他身上花了几十万医药费,最后还是没有保住命。他也是老兵,只打过一次仗,离休之前是副县级领导,活着的时候衣食无忧,死的时候更加体面。
与之相比,老李头的命运就惨的多。虽然他打过两次战役,可能出于种种原因,回到地方后并没有得到民政部门的承认,甚至连个名分都没有,也就没有姑爷爷那么好的待遇。
大夫告诉我们,这件事不能随便让外人插手,必须老李头的直系亲属出面才行。
我只能作罢,癌症治疗一个周期就是几万甚至十几万。说心里话,就算我有钱,也不会轻易帮助一个才认识不久的陌生老人,这是人之常情。更何况,我已经穷的连这个月的房贷都没有着落,怎么去帮别人。
再次回到病房时,老李头已经醒了。旁边站着一位五十多岁的朴实农民,他挽着裤脚,黄帮鞋上全是泥泞,这人应该是他其中一个儿子。
就听老李头说:“建国你先回去浇麦子,记得割一抱草喂羊,太嫩的羊吃了会拉肚子,铡些干草拌着,我躺一会不疼了就回家。”
叫建国的中年农民闷不作声,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只剩下叹气。很多时候,孝顺的美名是用钱买来的,就像爱情一样。从建国的脸上,我看不出他是否是个孝子,但起码他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如果有钱,他断然不会看着老父亲躺在病床上,饱受癌症折磨。
老李头见我们进来依旧笑容可掬,我答应他会帮忙把骨折治好。至于癌症,我选择沉默。
老李头冲我递眼色,说他明明就是自己闪了腰,凭什么赖到别人头上:“医药费我自己能解决,随便卖几只羊就有了,小伙子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是有意隐瞒中午庙子岭所发生的事,哪怕他的儿子也不会说。
这个老人真是太善良了,让我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丑陋。
没多久,病房里又来了两个农妇,手里提着暖瓶和煮熟的鸡蛋,老李头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侯小贵一边打着电话也走了进来,说是晚上有个应酬,现在时间不早了,得马上赶回皮城。他要走,我和堂姐就不能留下,要不然还得到庙子岭老槐树下等着坐客车。
我告诉老李头明天还会来看望他,老人很欣慰的点头,说是如果忙的话就不要来了。我说最近不忙,就算再忙我也得再来一趟。
其实还有件事想要问他,当着家属面我不好说出口。刚才那位大夫提到过两年前的事,有一位女大学生帮老李头争取过民政补助,我很好奇,那个女大学生是否就是李子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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