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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的锦衣护卫-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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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我穿着羊毛衫热得汗流浃背,躺在落叶松针里喘了几口粗气,然后站起来爬上一棵大树,想辨认一下自己的方位。

    登高可以望远,而我这次登高望远,竟被眼前的景致吓得从树上掉了下来。

    其实这片林子并不大,方圆不过两百米,而我此时所处的位置,正是林子的边缘,距离麦田只有三十几米,可为什么我却怎么都走不出去呢?

    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农村里的驴推磨。

    村里人给驴头套上眼罩,驴就拉着磨盘原地转圈,驴以为自己走了很远,其实一直绕着石磨晃悠。

    此时的我,就有点像驴推磨,绕着方圆两百米的松树林转了两个小时。

    忽然间,我又想起小时候奶奶讲过“鬼打墙”的故事。

    据说人要是撞见了鬼,也会在半径多少米的范围内一直转圈圈,怎么都走不出来。

    虽然我不信鬼神之说,但自己一个人置身于荒野山林,还是禁不住毛骨悚然。

    我狠狠心说算了吧,不找那个男人了,以后肯定还有见面的机会。

    于是我朝着那片麦田跑去,结果……我发现自己就像是踩在跑步机上原地狂奔,明明麦田就在前方三十几米的位置,可周围的山林怎么都跑不到尽头。

    我急得满头大汗,掏出手机来想报警求助,悲哀的是双卡双待也无济于事,移不动、联不通,山里没有一点信号。

    早饭只咬了两口煎饼果子,走了这么远的山路,我已经又渴又饿,就算山林里没有野兽,如果我跑不出去的话,也会饿死在这里。

    正束手无措之时,我突然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燃烧的味道。

    我从落叶松针里爬起来,循着那股气味往山林深处走去,走了有百八十米的距离,前方突然出现一片空地,大约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

    空地中央有一座坟冢,周围种了四棵松柏,坟前冒着袅袅青烟,那股子燃烧的味道正是烧纸冒出来的。

    说心里话,我小时候确实挺害怕有鬼的,后来上了学,得亏九年教育,把我彻彻底底培育成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无神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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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2章 侯小贵?侯小孩?

    此时的我根本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鬼,虽然有时候心中有鬼,我也明白那只是自己吓唬自己,就像昨天晚上。

    看到坟前祭奠死人的烧鸡、方肉、鲤鱼、豆腐丸子,我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早就饿得胸贴背,我管那些个,抱起来就是一通狂吃。

    这家子孙非常孝顺,不光有鱼有肉,还有半瓶茅台和一包拆开的软中华,竟然是3字头的,不当领导都抽不到呢。

    等我酒足饭饱,再来一根饭后烟,先前因为迷路而紧张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都说酒壮怂人胆,这话一点都不假。我早就已经疲劳不堪,借着酒劲,干脆倚在坟前休息,睡一觉等不累了再下山。

    中午的太阳晒在脸上火辣辣的,但是身上却一点都不热,似乎总有一股凉飕飕的冷风往脖子里吹。

    怪痒痒的。

    我慵懒的眯缝起一只眼睛瞅了瞅天空,想看看是不是阴天,要是下雨可就麻烦了。

    就是这不经意的一瞥,把我吓得全身毛发都竖了起来,后背上全是冷汗。

    想跑,两条腿根本就不听使唤;想喊,喉咙里就像是堵了马桶一般。

    只见眼前墓碑上写着:爱女李子鸽之墓,公元二零一三年九月立!

    追忆往事,眼前一片黢黑!

    我真的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但是,我跟李子鸽确确实实是在2013年那个十一黄金周认识的!

    如果我的女友李子鸽,就是墓碑上的李子鸽,那么,2013年10月份她应该死了。

    可她昨晚为什么又死了一次?

    难道这两年来,我一直在跟女鬼谈恋爱?

    回忆之门再次敞开。

    ……

    “美女,你也是去皮城的吗?”

    “是呀,我在皮城大学读大二。”

    “哦这样啊,你家就住附近村里吧。”

    “不是哦,我是来旅游的,结果迷路了。对了,你的脚怎么了。”

    “骑车不小心给崴了,所以只能坐客车回去。”

    “我有个好办法可以帮你消肿的。”

    说完,李子鸽伸手折了几根刺槐枝,捋掉叶子含在嘴里,嚼出汁液来,然后敷在我的脚踝上。

    ……

    回忆戛然而止,我不敢再想了。

    虽然我不懂医,可是刺槐叶能消肿确实让人难以相信,然而奇迹也的确发生过。

    我记得回到皮城后,原本肿得老高的脚踝竟然真的不疼了,刚下车就敢走路,甚至还可以小跑。

    这意味着什么……李子鸽真是一个女鬼吗?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自我安慰道,她要是女鬼早就把我害死了,这一定是巧合,山下村里肯定也有个同名同姓的女孩,她死后葬在了这里。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跑进了山林。

    说也奇怪,吃饱喝足后,我竟然真就跑了出去。

    站在麦田间,望着身后那郁郁葱葱的松树林,我心有余悸,四下里寻找出租车时,却发现视野之内早就没了车的影子。

    奔驰和出租全都不见了,只有那棵忧伤的老槐树,依旧屹立在,春天里。

    我徜徉在山路上,想起小时候奶奶经常告诫我不要到槐树底下玩耍,据说槐树下经常有路过的野鬼坐着休息,一旦靠近,鬼就会跟着我回家。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鬼,那么李子鸽应该就是那个走累了坐在老槐树底下休息的女鬼,她死于2013年9月,国庆长假时刚好被我碰上,又刚好跟着我回了皮城,最后刚好成了我的女朋友。

    可昨天晚上,她为什么又死了一次呢?

    不知何时,我再一次走到那棵已经忧伤的老槐树下。

    我看着它,它纹丝不动,一句话都不说,坚守着这个世界的秘密。

    就那么一直傻愣到日落,我终于等来了那辆由乡镇发往皮城的老旧客车。

    司机竟然还记得我,冲我笑了笑。

    后来我觉得他可能并不记得我,因为所有人都冲我笑,就连三岁小孩都是如此。

    我害怕了,我怕自己搭上一辆鬼车,但我又别无选择,只能在笑声和瞩目中煎熬了一百公里,双脚终于踩在了铺满月光的皮城大地。

    可我还是不懂,为什么皮城车站的人见了我也都冲我嗤笑,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直到我拦住一辆出租车,那司机这才告诉了我答案。

    他哎呦一声,说道:“哥们,你这是从哪来啊,怎么跟个刺猬似的,可别把我后座给弄脏了。”

    我对着后视镜看了一眼,顿时间哭笑不得。

    今早出门时,我穿的是羊毛衫,白天在松树林里又滚又爬,身上已经沾满了松针,乍一看可不就跟个刺猬似的。

    原来这就是他们冲我笑的原因。

    身上全是松毛,要一根一根拔下来可不容易,我干脆将羊毛衫脱下,然后钻进了出租车。

    师傅问我去哪,我告诉他去蜂巢公寓。

    那是一个新小区,刚交房没多久,绝大多数业主都还没有开始装修,我就已经住了进去。

    很奇怪,从汽车站到蜂巢公寓明明是向西行驶,可我搞不懂那师傅为什么竟然往南,他该不会是把我当成外地人,所以绕道多收钱吧。

    “我说师傅,你是不是听错地方了,我去蜂巢公寓。”

    话刚说完,我冷不丁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出租车司机那双凶巴巴的目光,他眉头上有一道伤疤,像是被刀砍出来的。

    黑出租,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这时那师傅突然笑了起来:“呀呀,原来是蜂巢公寓啊,我还当是枫林小区呢,不好意思啊。”

    他说完,果然将车变道转弯,我稍微放了心。

    从昨晚女友身体自燃,到今天松树林里的遭遇,我已经够头痛的了,好不容易逃回来,万一再遇上黑出租抢劫,这日子真就没法过了。

    然而我高兴的太早,出租车变道后并没有直接调头,而是一头扎进了一条小胡同。

    “你想干什么。”我拉了拉车门,但是锁的死死的,根本就拽不动:“停车让我下去,要不然我可报警了。”

    出租车司机冷哼了一声,不过还是把车停了下来,啪嗒一声锁开了,我迫不及待地推门下车,双脚一落地抬起腿来就跑。

    刚跑出去五六米我就傻眼了,因为又有一辆出租车开了进来,把胡同给堵死了。

    开车的司机,竟然就是上午那位自称练过散打的瘦猴精。

    我有些明白了,他一定是要我还钱。

    眉头有刀疤的司机也从车里跳了出来,伸手接住那瘦猴精扔过来的一支香烟,点上,然后老远问道:“猴哥,你看是不是这小子。”

    瘦猴精可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在他身后陆陆续续又开过来几辆出租车,足足六个人。

    “没错就是他,妈的。”

    刀疤嘿嘿笑道:“他一上车我就觉得有点像,羊毛衫,牛仔裤,运动鞋,身上全都是松毛,跟个刺猬似的,哈哈哈。”

    说话间,六个人已经走了过来,将我团团围在中间。

    以前我不怕鬼,但是特怕黑社会,现在,我是又怕鬼又怕黑社会。

    面对六个人,我服软了,本来就是自己的错。

    “师傅有话好好说,差多少钱我补给你,真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

    那瘦猴精身高不到一米六,站在我面前只能仰视,要不是他身后还有五个彪形大汉,真动起手来,我有信心一个人打他三个。

    “钱?”瘦猴叼着烟猛吸了一口,然后喷在我的脸上,味道很冲,是劲大价廉的白将军:“你伤了我的心,给钱补得回来吗?”

    话音刚落,他突然跳起来一脚踢在了我的胸口上。

    上学时我打架也不少,可从未遇到过腿上力量如此大的人,那一脚直接把我踢出去三米多远,整个人倒飞撞在了墙上,眼前直冒金星,站都站不起来。

    我捂住胸口跪在地上剧烈咳嗽着,嘴里黏黏的,不知是血液还是浓痰。

    他没有骗我,这瘦猴看着不起眼,但绝对是个练家子,恐怕三个我也打不过他一个。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六个人又走了过来。

    我心说这下完了,起码要在医院躺一周,想想真不值得。

    突然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

    瘦猴精刚抬起来的脚,停在距离我鼻子只有一公分的地方,然后收了回去。

    “你先接。”他厉声说。

    我蹲在地上,从兜里摸出手机,是堂姐打过来的。

    “小峰,你这一整天都干嘛去了,手机也不接,一打就无法接通,在哪呢?”

    我看了看那瘦猴,壮着胆子说:“姐,我出了点事,被一伙开出租车的给堵了。”

    “谁?开出租车的?”

    “嗯,他们六个人。”

    我不禁回忆起高中时候被体育老师欺负,堂姐知道后,领着三车人呼啦啦来救我的情景,面包车门一开,二十几个平头汉子从车里跳出来,肩膀上全都扛着铁管和木棍。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堂姐早就退隐江湖,她的人也全都散了伙。

    “车牌号多少。”堂姐问我。

    我扭头看了看刚才坐过的那辆出租车,说道:“d3373。”

    “别怕,在原地等着。”

    我正要问她,堂姐竟然挂了电话,她该不会是不管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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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3章 侯小孩?侯小贵!

    如果堂姐不管我了,该怎么办?

    眼前这几个出租车司机,该不会真敢把我打死吧。

    我很害怕,蹲在地上抱着早就挂了的电话装模作样。

    那瘦猴踢了我一脚:“喂我说,电话打完了吧,还扣在耳朵上装什么装,你给我站起来,我不喜欢打比我矮的人。”

    想起刚才那一脚,要是再来一下,我非得晕过去不可。

    但是男人,就应该站着被人打倒,而不是趴着被人打死。

    我鼓起勇气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比我矮一头的瘦猴精。

    “打呀,来呀,有本事打死我,为了三百块钱,我就不信你敢。”

    瘦猴冷笑一声:“你是在提醒我不值当的,对吧?老子偏偏就成全你。”

    这次他可能要给我一个后鞭腿,可他还没跳起来,电话也响了。

    我怀疑他是不是专门为打电话的那个人设置了特殊铃声,所以一听到那铃声,他整个人都眉风色舞,也顾不上打我了,急忙掏出电话转到了车后。

    “阿狸啊,打电话是不是想我了?没有啊,我好伤心哦!对对对,正在开车。神马,有人敢打我小舅子,麻辣隔壁的,车牌号你告诉我,只要是开出租车的,我立马……d3373……真的呀,那个那个人我好像认识。不用不用,你千万别过来,这点子小事我就处理了。”

    我好像是听懂了什么,但是又不太确定,莫非这瘦猴精……不会那么巧吧。

    看来还真就那么巧。

    瘦猴挂了电话,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我面前,嘻皮笑脸地帮我拍打衣服上的脚印。

    “小峰是吧,误会误会,真是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哥求你个事呗,千千万万别跟阿狸说我打了你,嘿嘿。”

    伸手不打笑脸人,看来他真是堂姐手下的地痞。

    我问他:“你跟唐红狸很熟吗?”

    “那可不,咱是一家人,以后你就喊我姐夫。”

    姐夫?不可能吧!

    “你是我堂姐的男朋友?我怎么没听她说起过。”

    “正在追,呵呵。”

    另外五个人看来也都认识堂姐,有递烟的,有点火的,还有给我拍打身上泥土的,伺候的跟个少爷一般。

    “你别听猴子瞎说,追唐姐的人多了去了,他算老几。”

    众人哈哈大笑。

    后来我才知道,瘦猴精叫侯小贵,跟堂姐是技校同学。侯小贵练过功夫,在学校里有自己的小团伙,结果被堂姐的人给打散了,后来就一直跟着堂姐混。

    侯小贵为了表示歉意,非要请我吃烧烤。

    反正我也饿了,就接受了他的邀请,六辆出租车开到路边,找了家烧烤摊子坐下来撸串。

    原来他之所以生气,并非因为三百块钱那么简单。

    我钻进松树林后没了影,侯小贵心里着急,就从后备箱里摸出一根棒球棍去救我,刚好与奔驰男撞到一起。侯小贵性子急,二话不说就干了起来,把奔驰男胳膊给打折了。乡镇派出所的民警来了解情况,他这才知道,奔驰男压根就没拐过少女。

    “老弟啊,你害得我好惨,要不是那开奔驰的不计较,我这次非得进去不可。”

    我很惭愧,喝了一杯酒赔礼道歉,心里却惦记着那个开奔驰的男人,于是就问侯小贵有没有留他的联系方式。

    侯小贵说那人是外地过来的,好像心事重重,在乡镇卫生所简单包扎了胳膊就急匆匆开车走了。

    “走了?”

    “对走了。”侯小贵仔细看着我:“唐峰,你跟他到底有什么仇?”

    我不想告诉他实情,随便找了个理由转移开这个话题。

    “我不叫唐峰,我叫策成峰。”

    “横看成岭侧成峰的那个侧成峰吗,这名字好呀。”

    “是策略的策。”

    “嘿,居然还有姓策的,真是少见。”侯小贵点点头,突然又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老弟你别跟我开玩笑,你堂姐叫唐红狸,你叫策成峰,难道不一个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堂姐为什么姓唐,而不是跟着我们家姓策,其中有一段悲凉的故事,我不想告诉任何人。

    因为这是堂姐的秘密,就像李子鸽人体自燃一样,我不希望任何一个外人知道。

    堂姐唐红狸,其实是二婶的养女。

    二婶有个姐姐,第一胎生了个女孩,第二胎结果还是个女孩。

    农村里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这个女孩在唐家人眼里就是个累赘,还没断奶就被那妇女送到二婶家里养活。

    这个女孩,也便是我的堂姐唐红丽。

    后来她嫌这个名字太土气,就自己改成了唐红狸。

    狸,在农村是不详之物,尤其是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封建,说狸就是狐狸,红狐狸和黄鼠狼一样都是妖精,乡下里人见人怕。

    堂姐不听,将唐红狸这个名字沿用至今,惹的好几家人都不高兴,既包括生她的唐家,也包括养她的策家。

    唐红狸打小不受人待见,她自己也很清楚,生身父母抛弃她,纯粹是嫌弃她的女儿身,养身父母养活她,只为长大后能赚个彩礼钱。

    看透了人情冷暖,堂姐只对我好。

    有时候想想,她对我的这种好其实并不简单,毕竟我和她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甚至连亲戚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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