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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ssica点头，等着文晸佑往下说。然而文晸佑沉默半响，都没有开口，只是对着jessica耸耸肩。

jessica表情惊讶：“没了？”

文晸佑轻笑：“当然没了。”

jessica失笑开口：“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吗？有意思的地方在哪请问？”

文晸佑一顿，摇头笑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按时实额纳税，是每一个公司都该做到的事。并没有什么值得鼓励和赞扬的。”

轻叹一声，文晸佑看着jessica：“我也是一样，承受的，都是我该承受的事。不需要同情，和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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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帮忙

如果没发生这些事，谁都不用承受什么。而既然发生了，谁惹出的这些事，谁就去承受。这是文晸佑的想法，换言之，他想表达的态度是，他活该。

沉默许久，jessica看着文晸佑，突然轻声开口：“难道税务部门不知道吗？”

文晸佑回过神，茫然看着她：“mo？”

jessica表情严肃，询问文晸佑：“税务部门不知道，一个公司按时实额缴税，是他们应该做到的吗？”

文晸佑一顿，没有开口。

jessica探身直视他的眼睛：“税务部门，一定比谁都清楚，甚至希望每个公司都实额缴税，可是正因为大部分公司，在面对税金的时候，总想着逃避，或者漏税。所以这样，才体现出按时实额缴税公司的难得。”

文晸佑轻笑，摇头靠在一边：“这么说，我还是值得称赞的喽？”

jessica点头，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从始至终，我只看到了三个人的痛苦。我来告诉你，正常情况下应该是什么走向。”

指着文晸佑，jessica开口：“你和我发生关系，之后果断整理好。瞒住泰妍。或者继续欺骗我的感情，装作很喜欢我，劈腿背着她和我发展。如果最后还是被泰妍知道了，你该立刻和我撇清关系，去祈求泰妍的原谅，并再三保证只是你一时冲动犯下的错，并不是真心的。挽回你和泰妍的关系和感情，如果过后这边还是不想放开我，就会设法再把我哄回去，继续保持地下关系。直到再次被发现，如此循环下去。等有一天我和泰妍有一个，或者都醒悟过来，原来这个男人就是玩家。不值得我们喜欢，却也还要看看是不是能够摆脱你的纠缠，适应没有你的日子。”

看着文晸佑，jessica询问：“明白吗？”

文晸佑茫然点头，下意识递过去一瓶水：“从没见你说这么长的一段话……是不是口渴了？”

噗嗤一声，jessica忍不住笑出来，接过水瓶抬手就要丢过去。文晸佑笑着躲闪。

jessica喝了一口水，摇头开口：“我说的这么长一段话，是男人面对你的状况时候，最普遍的处理方法。可是你却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相同。甚至完全相反。”

文晸佑摇头：“没有根据。我不信每个男人都会像你说的那样。”

jessica点头：“的确不是全部，但你知道为什么吗？”

文晸佑皱眉：“为什么？”

jessica随意道：“因为他们没有那个本事同时面对少女时代金泰妍和jessica。”

文晸佑表情惊讶，瞪大眼睛看着jessica：“这么不害臊的话你都说得出来，我当初真该早点跟你整理关系，省得跟着你一起丢脸。”

jessica咬着嘴唇笑着，抬起白皙的腿踢了一下。

文晸佑拍拍裤子上的鞋印，突然皱眉开口：“你这个经验是怎么总结的？李东海劈腿你和允儿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处理方法？”

“呀！”

jessica咬牙将水瓶丢过去，被文晸佑呵呵笑着躲开。

jessica胸口起伏着，半响出神开口：“就是个pabo。和我发生关系不懂得整理，被泰妍知道也不去挽回，谁的难过和负担你都承受，可是轮到你自己。除了大哭一场然后收拾一切放在心里，却不要求别人安慰同情甚至帮忙任何地方，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是男人了？”

文晸佑失笑：“那难道一切都反过来。我就是男人了？把你玩完就甩，泰妍分手我就纠缠不同意，我不好过谁都别好过。你觉得这样更有男人味？”

jessica语气一滞，低头不语。

文晸佑起身上前，揉着她的头，轻声开口：“过去的就过去了，从头至尾，我唯一明白的一件事，就是原来所有事，都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该是什么样的结果，不管是不是你想要的，最终都只会有一个。选择接受，才是真正的成长，固执不放手，才是最彻底的幼稚。”

jessica身子一颤，仰头看着文晸佑出神看着窗外的侧脸。明明和自己同岁，甚至还比自己小七八个月，但是此时却好像满脸沧桑似的。

拽着他的手握住，见他望过来，jessica嘟着嘴嗤笑：“说话像个大叔一样，不知道还以为你三十岁了。”

文晸佑耸耸肩，笑着摇头：“你别说，这次我还真的要演一个大叔一般的角色，虽然说是二十五六岁，但是身经百战……呀。”

没等说完，jessica突然冷着脸抬手照着他手臂拍过来。

文晸佑哭笑不得：“干吗打人？不知道我这次要演的是特战人员吗？”

jessica皱着鼻子和他对视：“特战人员了不起啊！”

文晸佑揪着她的下巴：“小心激发我的反射神经，对你动粗就是你自找的了。”

jessica瞪着他：“少跟我谈工作，努那不爱听。”

文晸佑干脆席地而坐，正好也算和她对视了：“你是谁努那？”

jessica得意轻笑：“怎么？努那难道不是比你大？”

文晸佑眯着眼睛：“大有什么了不起？不还是被我压着欺负？”

“呀！”

jessica瞪大眼睛，脸颊通红用力拍打他。

文晸佑随意承受着，却是打了几下，jessica突然神情落寞起来，低头不语。

文晸佑表情惊讶，半响上前开口：“对不起，我不该这时候开这种玩笑的。跟你道歉，以后……”

“帮帮krystal吧。”

jessica突然抬头打断文晸佑，眼神中满是哀求。

文晸佑愣了一下，皱眉看着她：“帮帮krystal？krystal怎么了？”

jessica一顿，低头摆弄文晸佑的大手，轻声开口：“我一直很想保护她，可是她的性格，却从小都是保护我的存在。相差五岁，我只有脸色吓人而已，其实遇见事只有自己藏着自己承受。krystal总是冲上去，替我抱不平。”

文晸佑没有开口，想起和姐妹俩第一次纠葛，貌似就是这么产生的。文晸佑送jessica黄瓜，jessica都没说找文晸佑算账，反而是哪个小丫头不知道从哪弄来的dv视频，过来威胁他去给她的欧尼道歉。这种角色反差瞬间呈现。

果然，jessica看着文晸佑，摇头开口：“两年前她拿dv找你是为了我，这次去找泰妍，还是如此。只是第一次我因为她被你吓到，找你算账差点害得你没法出道。这一次，要承受一切的，只能是她自己。”

难过地揉着头发，被文晸佑拉下来。

jessica眼圈通红，又有些自责地开口：“我已经很努力了，很努力不让她参与这些。不让她理会这一切。可是那天你痛哭失声的样子，深深地印在她心里。我知道，这次将会和上次一样，让她心理再次留下阴影，从此以后，永远印在她的心上。”

文晸佑皱眉：“到底怎么了？krystal现在有什么变化？自责还是什么？”

jessica摇头：“我不知道，也没法形容。”

抬头看着文晸佑，jessica拽着文晸佑手臂：“你帮帮她吧。上次你砸dv把她吓到了，是你将她哄好的。这一次算我求你，再去帮帮她。我不想她变成这样，真的不想，算我求你了行吗？”

jessica不停摇晃文晸佑手臂，哀求地样子让人心疼，文晸佑却在此时才知道，不是自己放开接受这一切，就所有事都尘埃落定。原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还留下这样的问题没有解决，等着他去解决。

扶着jessica的肩膀，文晸佑开口安慰着：“冷静点。我帮你就是了。”

jessica一愣，一脸惊喜地询问：“你说真的？”

给jessica擦掉眼泪，文晸佑笑着摇头：“为什么你会怀疑？是认为我会置之不理？”

jessica憨笑地模样看着文晸佑，文晸佑拍拍她的脸颊，拿出她的手机放在jessica手里：“给她打电话，说我约她。”

jessica赶忙点头，找出号码接通。文晸佑走到一边穿外套。krystal还没出道，应该空余时间比较多。现在也已经快是晚饭时间了。应该不会太忙。而果然，jessica没多久就放下电话，表示已经约好。文晸佑也让jessica自便，自己下楼开车去了和krystal的约见地点。

只是没想到到达之后，却让文晸佑表情怪异的发现，这个约见的地方，可以勾起他很多很多，过往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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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也挺不错的

“故意的吗？”

当文晸佑来到s。m附近的银杏公园时候，看着krystal已经坐在那低头出神想着什么，可是文晸佑却比她想的更多。随口问了这么一句之后，就坐在一边，看着前面的树木透过阳光照在地上的树荫。

krystal回过神，转头看着文晸佑，却是愣了一下。

“欧尼约我来的，怎么是你？”

krystal轻声询问，文晸佑转头，仔细打量着krystal的表情，只是一个瞬间，文晸佑其实就已经没有理由的清楚，自己这一次过来，恐怕，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而随着之后的谈话，文晸佑越来越印证了这一点。

“失恋的是我，改变最大的反而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文晸佑轻笑开口，看着krystal随意询问着。

krystal扯起嘴角笑了下，摇头开口：“其实我早该想到的。”

文晸佑疑惑：“想到什么？”

krystal语气平静：“你那么聪明，演技又那么好。当面骗人都不可能有谁察觉，而我这样一个小女孩，又怎么能分辨你说话的真假。”

文晸佑知道她指的是自己在健身室对她说的话，却是皱眉摇头：“我没骗你，那天说的都是真话。”

krystal转头卡着呢文晸佑：“你敢保证没有一句话是假的？”

文晸佑点头：“除了动机是希望你赶紧离开，不要管我的事。那天说的每一句话，却都是真的。包括我欣赏你的性格，做法，还有对这件事的态度。”

krystal沉默许久，呼出一口气抬头看着前面：“随便吧。反正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文晸佑摇头：“可我发现，你不但没让这件事过去。反而要永久印在心里似的。”

krystal看着文晸佑：“为什么这么说？”

将头发别在耳后，krystal轻声开口：“我没有哭，没有笑，没有自责，没有得意。甚至都已经不去想这些，你怎么会觉得我没有放下，还永远将一切印在心里？”

文晸佑抿起嘴角，指着krystal的脸：“因为你的表情。”

krystal一愣，摇头开口：“我不懂你的意思。”

文晸佑轻叹口气：“以前的krystal，开心就大笑。不开心就大叫。生气了就直接表现出来，想做什么就去做，总嚷着自己长大了，可是做的事从来都不去多想，甚至都不去了解什么。”

摇头指着krystal，文晸佑上下打量：“你看看现在，从我见你之后，就只是一个表情。不冷不热，情绪没有波动一样。”

krystal一顿。随意开口：“我姐不也这样吗？有什么奇怪？”

文晸佑摇头：“你姐只是表面上如此，而你，已经深入心里，不再像这个年纪的女孩。更不像以前的你。”

krystal点头：“你也不像以前的你了。人不都是会变的吗？”

文晸佑沉默许久，轻笑看着前面：“那就这样吧。我们坐一会就离开，也算是我对你姐交差了。”

krystal转头看着他：“就这样交差？你不是我姐让你来这安慰我，或者和我沟通改变我的？”

文晸佑一顿。耸耸肩开口：“我不想她失望，所以答应她过来。但是看到你坐在这的第一眼，我已经确定其实她找错人了。让谁来和你谈。或许都比我有效。”

krystal抿起嘴角，点头开口：“因为你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

文晸佑抻着懒腰，呼出一口气：“是。因为你和一个人有很相似的经历。都是受了很深的刺激，将自己关进心门里。更因为，你们也都是受我的影响和刺激，才会变得如此。找我来改变，只会让你们越来越封闭，离现实越来越远。我不但帮不了什么，也许，还会起到反作用。”

krystal眉头轻皱：“你说的那个人……是金泰妍？”

文晸佑没说话，算是默认。

krystal点头：“很荣幸，在你眼里我可以和她相同。但是我却没觉得，和她相同是什么荣幸。”

文晸佑摇头笑了笑，没有说话。

krystal一顿，看着文晸佑，就这么看着，半响轻声开口：“你确实放下了。如果是以前的话，我这么说她你一定会教训我的。或者不管是谁，你都会教训。”

文晸佑笑着转头看着krystal，随意询问：“你又怎么知道，我现在其实心里不是很想打你屁股呢？”

krystal弯起嘴角笑起来，和以往的可爱不同，明明只有十六岁的年纪，却好像有种历经世事的忧郁美，不属于女孩，反而像女人。但是文晸佑没有欣赏的心情，只是摇头叹息。她当然不是女人，不管生理上还是年龄上，甚至心理上都不是。

可是她的气质，她的表情，却比她的欧尼jessica还像女人。成熟女人。如此怪异的状况，是文晸佑一手造成，但是谁都有几率解决，唯独文晸佑，不但解决不了，反而有可能让她陷得更深。不知不觉，想起了某个好久没见的小短身，文晸佑慢慢出神起来。而krystal，也没有打扰她，看着一边，沉默不语。

“至少还能笑得很好看，也算没有那么严重吧。”

似自言自语，又像自我安慰。文晸佑轻声开口说出这么一句。

却是krystal打量着他，摇头开口：“你变了，身材，还有脸。”

文晸佑点头：“为了一部新戏，也为了以后转型的改变。”

“还有气质。”

krystal补充着，伸手示意他上下：“整体都变得不一样。”

文晸佑摇头：“不说我了，你呢？什么时候出道？”

krystal开口：“还有三个月，数码单曲出道。”

文晸佑一顿。转头看着她：“victoria呢？她怎么样？”

krystal点头：“也不错。正常和我们练习舞蹈，不过主唱肯定不是她了，她的韩语不行。而且唱功也一般。算是舞蹈担当。”

文晸佑听到担当这个词，恍然明白类似偶像组合肯定都有定位的。只不过少时之中太熟，反而模糊了。

看着krystal，文晸佑轻笑：“你是什么担当？”

krystal弯起嘴角：“我的话，担当可就多了。主唱，主领舞，门面，还有忙内。”

文晸佑表情惊讶。上下打量krystal：“你？门面？”

krystal点头：“怎么？你觉得不合格？”

文晸佑沉默一会，摇头开口：“没有，你做门面很合适。我一直觉得你比你姐漂亮的。”

krystal躬身点头：“谢谢前辈夸奖。”

文晸佑不以为意，看着一边随意开口：“做门面也很好。至少做节目艺能感不足的话，也有个别的身份和定位。”

krystal再次沉默，没有说话。

文晸佑转头看着她，突然开口：“但是你现在这样，到底是为什么？因为自责？还是因为我骗了你？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krystal摇头，看着文晸佑开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什么都不为。也或许，因为你说的每一个。”

“哇。”

文晸佑轻笑赞叹：“真的好大压力啊。还没成年呢就给我这么大负担，这让我怎么自处？”

krystal随意笑着：“不是说我和那个她很像吗？她把自己关进心里封闭自己，你都已经放下了没有理会。我的话，你也不该有负担吧？”

文晸佑点头：“的确，我也就是说说而已。”

停顿一会，文晸佑摇头开口：“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其实十三岁之前，我也不是现在的性格。那时候比你姐还冰山，要么不说话。出口必伤人。面无表情，对什么事都不理会，漠不关心。”

krystal点头：“我知道，是欧尼听sunny欧尼说的，叫徐美娜性格。而那个徐美娜现在在sw工作。”

文晸佑轻笑揉着krystal的头：“我是从冷漠变得开朗随和，而你恰恰相反。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我而变成这样，不如，就叫文晸佑性格？”

“mo呀？”

krystal惊讶都是那副平静的表情：“什么文晸佑性格，好奇怪，也很丢脸。”

晸佑一愣，揉着她的头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