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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回档-第5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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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董雪父母也就没再坚持等董雪怀上孩子再见边家人,毕竟世事无绝对,晚有晚的好,早有早的好。
  有道大厦,15层。
  推门走进董事长办公室的边学道看见自己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待签文件,第一反应是扭头离开。
  不怪边学道想逃,实在是堆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太吓人了,给人的感觉不像是走进办公室,而像是来到了资料室。
  结果,没等他转身,傅采宁抱着一堆文件出现在门口。
  看见边学道,傅采宁开口说:“你可算回来了。”
  看着换了新发型的傅采宁,边学道略显诧异地问:“你嗓子怎么了?感冒了?”
  傅采宁摇头,说:“为年会练了首歌,调太高,把嗓子练哑了。”
  “年会上唱?什么歌?”边学道感兴趣地问。
  把文件交到边学道手里,傅采宁扬了一下眉毛说:“保密。”
  整整一个下午,边学道一份文件都没看,一直在会客,当然,边学道的办公室不是谁都能进的,想见他,得先让傅采宁点头才行。
  冬季夜长昼短,轮到程浩走进边学道办公室时,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看见走进门的程浩,边学道礼仪性地从办公桌后面站起身,冲程浩伸出右手,笑着说:“抱歉抱歉,采宁说你2点就到了,让你久等了。”
  程浩见了,快走几步,微躬身体跟边学道握手说:“我在外面没干坐,参观了有道大厦,很有收获。”
  带着程浩走到会客区,相对而坐,边学道一边倒茶一边问:“什么收获?能说说吗?”
  如果说一年前第一次见面时程浩内心深处还有一丝丝争胜之心,在智为微博赴美成功敲钟上市后,特别是看到网上那张边学道家宴朋友圈合影,参观完有道大厦后,程浩彻底熄灭了在对赌协议上跟边学道掰手腕的想法。
  最简单地说,对眼前这个小自己近10岁的年轻男人,程浩服了!
  心服口服!
  任程浩骨子里蕴着万般傲气,在边学道面前,丝毫傲不起来。
  所以,听边学道问,程浩如实回答说:“收获是相比有道,开心网的团队个人气质太过相似,能力方向太过单一,管理层不够多维,这会导致团队应变能力不足,不利于长期发展。”
  “哦?”
  程浩的回答让边学道有点意外。
  他没想到当初跟武思捷和霍东风闭门探讨的开心网“长短版”被程浩自己说了出来。
  只此一项,就说明边学道投资开心网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因为一个冷静、善于总结和反思的掌舵人往往能带领企业走上成功之路。
  另一方面,程浩这个人踏实的个性很对边学道的脾气。
  投资圈里有一个例子:2006年成立的P2P视频直播研发技术公司ISee。,2007年初获得一笔300万美元的投资,公司一夜成名。结果,ISee的创始人高然疯狂烧钱,仅仅半年,就把300万美元投资花了个精光,其中装修办公室花了250万,高然个人做形象推广花了100万。姓高的拿投资人的钱包装自己,到处演讲,宣扬创富成就,但只为自己做市场,不为公司做市场,最终开局不错的ISee因为资金枯竭,半路夭折。
  反观程浩,对拿到的投资有非常清晰的使用计划,实打实地把钱花到了网站上。
  所以,两人的谈话氛围非常好,边学道态度之和蔼,甚至让程浩生出了受宠若惊之感。
  18点整,傅采宁敲门走进办公室。
  程浩见了,起身告辞道:“边总累了一天,我就不继续打扰了,下次您到燕京,再跟您请教网站发展之道。”
  程浩离开后,边学道疲惫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揉太阳穴,一边揉一边问傅采宁:“还有什么工作安排?”
  盯着边学道看了两秒,回头瞥一眼办公室的门,傅采宁轻步走到边学道身后,略一犹豫,伸出手,想要帮边学道按摩肩膀,结果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感觉到傅采宁在自己身后,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边学道睁开眼睛说:“要是没安排我可回家了,文件留着明天看。”
  深吸一口气,傅采宁说:“后天开集团年会,为了年会好些人准备了几个月,你想好出什么节目了吗?”


第1225章 言必有用
  整个有道集团都在等边学道回来开年会。
  企业文化不等于年会,但年会是企业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人因交流而熟悉,因熟悉而认同,因认同而团结,年会的形式多样各不相同,但承担的功能是相似的。
  拿有道集团来说,正式员工超过万人的集团公司,总部在松江,分部在燕京,研发中心在羊城,子公司好几个,部门几十个,项目小组上百个。
  不同子公司的员工,不同部门的员工,因为工作需要平时可能打过不少电话,互相发过不少E—mail,在QQ和内部通讯软件上聊得非常熟,但是没见过面,走在路上遇见也不知道是一个公司的同事,这种状态非常不好。
  另一方面,有道集团2008年招了不少新人,其中相当一部分人只见过子公司的领导和老总,没见过总部的高层。
  见都没见过,甚至不知道有那么个领导,权威何在?
  在这种情况下,年会就成了认人、认脸、认职位、拉近关系的最佳场合和机会。
  而且,有道集团去年的年会开的非常成功,才艺环节、游戏环节和表彰环节的礼品奖金异常丰厚,所以距离年底还有几个月时,各子公司、各部门的办公室和后勤部门就动员起来,为年会上的才艺节目做准备。
  金河天邑48层。
  房间里窗明几净,干净整洁,一点不像长期没人住的样子。
  这全得益于李裕那里有一套门钥匙,边学道不在松江时,李裕每周都会带家政过来清扫。李裕不在松江时,由李薰带家政来。两人有一个原则,家政清扫时必须有人在现场监督,避免边学道家里少了什么贵重东西说不清楚。
  一走两个月,李兵跟在边学道身边,足足两个月没见老婆孩子,所以回到金河天邑后,边学道给李兵放了个假,让他回家,留穆龙和另一个集团派来的老人儿保镖在楼下47层休息。
  房间里只剩边学道自己,他先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套舒服的睡衣,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苏打水,边喝边坐到了电脑前。
  今晚他有一件事必须搞定——选歌。
  上次年会唱了首《凡人歌》,这次年会他想选一首不常唱但符合心境的歌。
  在办公室,傅采宁说完年会的事,边学道心里就跳出一首歌。
  这首歌有点特殊,他只听过一次,是另一个时空在车里听交通广播听到的,当时只听了半首,听出是谁唱的,但不知道歌名。当时他对那半首歌的第一感觉是“矫情”+“装逼”,所以听过就算了,过后没上网找来重听。
  现在……
  有机会过上另一种人生,边学道明白、整理出了很多从前想不通透的道理:
  有些话,懂的人细思极恐,不懂的人觉得是奇言怪语。
  有些东西,一些人唾手可得取用不尽,一些人终其一生也摸不到一下。
  有些事情,在一些人看来无法理解,在另一些人看来却是理所当然。
  这就是差异!
  人和人之间,出身、智力、阶层等因素产生的差异。
  所以,同一首歌,另一个时空里边学道听了觉得装逼矫情,现在他准备搜出来,好好听几遍,学会,然后在集团年会上唱。
  边学道对自己学歌的能力和速度十分有信心,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搜不到那首歌。歌他只听过一遍,还只听了半首,从听歌到现在,两个时空加一起隔了有10年,他对歌词的记忆已经极度模糊。
  所幸他还记得是谁唱的。
  那首歌是这个人原唱还好,若是翻唱,搜到的几率就非常低了。
  打开电脑,点开搜索引擎,输入人名,点击“搜索”。
  同一时间……
  徐婉也正坐在家里的电脑前点击“搜索”,她输入的关键字是“戴比尔斯千禧瑰宝4号”。
  搜索出“戴比尔斯千禧瑰宝4号”的照片,先是无比惊叹地看了有半分钟,接着徐婉把笔记本电脑摆到李正阳面前,语气怪怪地说:“看看吧,边学道花2亿多买的就是这个。”
  视线从手里的《万事不求人》上挪开,扫了一眼笔记本显示屏,李正阳说:“是挺好看。”
  徐婉无语了好几秒,说:“我也知道好看,2亿多的东西怎么能不好看?碧婷问了,尚秀说买钻石的事边学道没跟她提。”
  李正阳问:“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徐婉瞪着眼睛说:“新闻都报出来了,边学道还没跟尚秀说,这只能说明一件事,钻石不是送给尚秀的,而是拿去送给其他女人了。”
  放下手里的书,李正阳看着徐婉说:“今天我严肃地给你提个醒,尚秀和边学道的事,你和碧婷都要有分寸,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管的不管,不该说的不说。像刚才这种话,不是你一个想跟着借光的姑姑该说的,而且说了也没用,徒惹人烦。”
  看着一脸严肃的丈夫,徐婉推了李正阳一把,撒娇说:“我也就是在家跟你说说,我哪能笨到出去说?”
  李正阳依然板着脸:“没意义的话在家也别说,说习惯了,出去不定什么时候就说走嘴,到时想求一个鸡犬升天都求不得。”
  “看你说的,行啦,我知道了。其实我不担心别的,我就是想,边学道身边还有能让他舍得送价值2亿多珠宝的女人,婚后有尚秀受的。现在边学道对尚秀是好得不得了,可10年20年后呢?”徐婉担忧地说。
  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李正阳表情和缓下来,说道:“20年后什么都是未知的,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时的100元就是零钱。”
  ……
  ……
  次日,边学道在办公室里签了整整一天的文件。
  文件太多,签名签到1/3就签烦了,他干脆从抽屉里找出印章和印泥,用盖章代替签名。
  好吧,这下轻松多了,而且看上去高大上了不少。
  一边盖章,边学道一边想:难怪古代的皇帝和大臣都要准备几个名章,这玩意确实逼格满满。
  正在办公室里盖章盖得不亦乐乎,傅采宁敲门走进来说:“边总,你拿回来的字裱好了。”
  边学道听了,指着办公桌对面的墙说:“挂那儿。”
  20分钟后,字挂好了。
  字是边爸写的。
  基本上每年春节边爸都会送边学道一副自己写的字,今年父子分开过年,边爸就提前送了。
  每年字的内容各不相同,但含义差不多,都是勉励边学道清醒做人、正当做事、惜缘惜福。
  说起来这是边家父子之间的一个小默契,边爸从不在边学道耳边唠叨,他想跟边学道说的话,都会写在字里。边学道则在自己办公室里留出一面墙,专门用来挂老爸写的字。
  办公室和后勤部门的人都出去了,边学道靠在老板椅上,看着办公桌对面墙上的字,逐字读了出来——“不受虚言,不听浮术,不采华名,不兴伪事。言必有用,术必有典,名必有实,事必有功。”


第1226章 不如知己一见
  旧金山下雪了,整座城市都因为这场雪兴奋起来。
  当地报纸头版刊登雪后旧金山的照片,电视台的新闻主播喜形于色地报道降雪量和市民看见雪的反应。
  网上就更热闹了,早在一周前,有人建立了一个名为“旧金山要下雪了”的网站,每隔两小时向人们通报天气变化,同时列出最佳赏雪地点。有趣的是,这个仅仅建立一周的网站访问量上涨速度极快,前五天日均访问IP超过1万,下雪前一天超过3万,下雪当晚超过5万。
  要问为什么下一场雪把旧金山人民兴奋成这样,看一则新闻就明白了——“据美国国家气象部门统计,旧金山在过去100年中,只下过屈指可数的4场雪,分别是1932年12月11日,1952年1月15日,1962年1月21日和1976年2月5日。”
  所以,2009年年初这场雪是1932年以来旧金山下的第五场雪。
  换句话说,旧金山本地的80后根本没见家乡下过雪,因为旧金山上一次下雪,已经是33年前的事了。
  在松江待了好些年的温从谦当然见过雪,但他没见过旧金山下雪,可惜的是,时隔33年旧金山再次下雪,温从谦却在下雪前一天回国了。
  温从谦回国是为了参加有道集团的年会。
  本来温从谦没想回国参加年会,因为身为TIMONA娱乐公司总经理的他心里很清楚,TIMONA的资金全来自于法国红颜容酒庄,公司属于边学道的私人投资,跟有道集团没有一点关系。
  可是年会开始前一周,特别是边学道回到松江后,当年在工作室里一起开发外挂,后来跟着王一男投奔边学道的一帮老兄弟纷纷给温从谦打来电话,让他回松江,借着年会大家都在的机会聚一聚。
  最初几个电话,温从谦说自己这边工作忙,到时看情况,应付了过去。
  后来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甚至就连王一男都打了两遍电话来,温从谦知道自己必须得回去了。
  老兄弟们如此热情相邀,其中一个原因是越在有道集团混得风生水起,越感念当年的“带头大哥”温从谦最先跟老板边学道结下善缘,才有众人今日的收入和地位。另一个原因则是大家都知道温从谦在美国帮老板打理独资公司,是公司的一把手,已经在美国买房置业,拿绿卡入美籍是早晚的事。
  所以说,昔日的“带头大哥”不仅没有边缘化失势,一定程度上反而是众人中最受重用,活得最成功的。因为有一点无可争辩,像TIMONA娱乐这种私人产业,王一男还有一些可能被边学道选中去主持,工作室团队的其他老伙计,能力或许够,但跟老板的私人交情就差得太远了。
  而说到底,天底下有能力的人不计其数,交情才是最难得、最长久、最值钱的。
  ……
  ……
  1月21日早晨,雪后的旧金山迎来一个大晴天。
  位于渔人码头附近的顶层公寓里,单娆和苏以正并排在3米多高的东向落地窗前迎着初升的朝阳练瑜伽。
  单娆穿着一身蓝紫色瑜伽服,苏以的瑜伽服是浅灰色的。
  衣服的颜色对应了两个美丽女人现在的心态:蓝紫色代表孤独、自傲和勇敢;浅灰色代表稳重、理性和高雅。
  单娆从钟情红色转为喜欢紫色,是她人生经历积淀所致,而苏以喜欢灰色,却是二十年如一日。
  灰色像极了苏以。
  按照色彩学分析,喜欢灰色的大多为教养良好、做事干练且总是为别人着想、与人方便的人。这些人极少过度兴奋,也不会过度消沉,他(她)们总是能巧妙地避开人生中的各种障碍,理智地规划经营自己的人生,而在大多数时候,他(她)们不爱抛头露面,宁愿支持和突出别人。
  漂亮、优雅、稳重、会说话、会做事、会做人,这样一个苏以,成了单娆一天也不想离开的最佳闺蜜,甚至有些时候,只有稳重的苏以点头的事情,单娆才会放心去做。
  做了一个骆驼式,单娆看着天花板问苏以:“中午吃什么?”
  正保持趾尖式的苏以看着窗外的城市轻声说:“昨天你不是说想吃goulash—soup吗?材料我已经准备好了。”
  姿势不变,单娆勾着嘴角说:“苏以我太爱你了,我简直一天也不能离开你了,要不咱俩结婚吧!咱俩结婚,让那些盯着你的男人一边哭去,以后想要孩子,就找个优秀男人借种,我已经有人选了,你肯定不反对。”
  又是同性结婚,又是借种,单娆说的内容很劲爆,可是苏以听了后纹丝不动,连呼吸都一点没变。
  见苏以这个样子,单娆轻轻叹了口气说:“我真的很好奇,到底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让你沸腾起来,那个男人生到这个世界上了吗?”
  两秒钟后,苏以平静地说:“我觉得你不如好奇一下为什么最近两周你的饭量和食谱没变,人却重了两斤。”
  “……”
  好一会儿,单娆撅着嘴说:“不带这样说实话打击人的。”
  “我一向都很直接。”
  “不对,在学校时你才不这么说话,你越来越像美国人了。不过说实话,刚到这里时我对美国人的说话方式不太适应,现在听得多了,觉得他们这样也挺好,直接、不累、省脑细胞。我估计再过几年,就算之前的单位让我回去上岗,我也干不了了。”
  静了几秒,苏以换成鸟王式,问单娆:“看过动物世界吧,知道非洲的公象母象都长象牙吧?”
  单娆:“嗯。”
  苏以接着说:“我在一个动物学研究期刊上看到一篇文章,文章里说生活在莫桑比克的母像已经开始不长象牙了。”
  换成跟苏以一样的鸟王式,单娆问:“为什么?基因突变?”
  “不是突变,是基因遗传。”
  “怎么说?”
  “长象牙的大象都被杀了,没长象牙的大象存活下来繁衍,其后代自然也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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