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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兵王会算命-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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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礼物,搞仪式,秦望舒都没有什么意见。只是要大张旗鼓地采访报道,让她犹豫了。她不愿意圣林以一个罪犯的身份出现在电视上。

  不过,看到周总监兴高采烈的样子,加之又怕失去这次机会。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心里琢磨着,到了那天,不让圣林出现在镜头里就是了。

  阿黛尔这边也很顺利。她先是跟陆文青说了自己的想法,陆文青虽然总是一心做学问,对官场上的事不甚了了,但也没有蠢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那样书呆子的份儿。

  他知道,这事本来不是个什么事儿,问题只在于阿黛尔的米国人身份有些敏感。

  陆研究员虽然不乏傲骨,却不是眼里没有领导的人。于是他就去找所长。

  所长的见识自然在他之上,说这事首先应该是个好事儿,只是最好先跟监狱确认一下,沟通个差不多了,自己这一方再采取进一步行动。

  于是一监狱教育处的孔处长就来到了兴阳大学跨界民族研究所,与所长进行了沟通,达成了一致意见。

  所长在学校的例会上提出了这个方案。他是个不打无准备之仗,也不愿意孤注一掷之人,只是说,他们民族所准备和一监搞这么一个帮教活动,现在请领导们给把一下关。

  能够在大学里当领导,自然都是双料精英——既是官场精英,又是学术精英——至少,他们自己是这样认为的。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方案的亮点,那就是阿黛尔的这张牌。

  于是,校长就笑着批评所长搞本位主义。

  像这样的事,应该提到更高的层面来考虑。以学校的层级和一监合作,才对等吗。否则,不是对人家不尊重吗?

  咱们兴大是部属院校,不能给地方留下傲慢的形象。我们身在兴阳,就要为地方尽一份社会责任。

  改造、教育、转化罪犯,我们不仅要配合、支持,还要发挥我们的智力优势,积极参与。

  孔处长先是跟主管副监狱长卫村夫做了汇报,然后卫村夫带着他一起向赵观澜和郑新民作了汇报。两位领导一致同意,并表扬了孔处长。说他积极进取,思路开阔云云。

  两位领导一致决定,此事就由教育处牵头,其他职能部门大力配合,在下周的全监服刑人员运动会上,与电视台和兴阳大学当场签订帮教协议。

  孔处长把活动的进展情况跟赵玉棠通报了一下,又约了电教中心主任、心理咨询中心主任、文艺队队长,陪着玉棠公主打麻将。

  赵玉棠麻坛不败的盛名,几个人早就耳熟能详。所以,心理早就做好了输钱的准备。可最后的结果却让他们大吃一惊:赵玉棠竟然输了,三家都赢,就她自己输。

  赵玉棠虽然不差钱儿,也不是输不起,可是心里仍然一阵懊恼。

  倒不是因为人家赢了她的钱,而是奇怪自己怎么突然之间手气就会变差了。先是输给了秦望舒和阿黛尔,今天又输给了教育处这几个菜鸟。

  输给了秦望舒,她还可以用运气不好来解释,可是,竟然连阿黛尔这个外国人都打不过,让她实在不能原谅自己。

  她们两个的水平,她是了解的,基本上也就是个菜鸟的级别,可就是打不过她们。难道她们真的就是自己的克星?

  以前打麻将,除非自己故意放水,还真就没有输过的时候。可自从跟秦望舒和阿黛尔打过之后,就总是输钱。自己怎么会跟这两个克星搅合到一起了呢?想来根子还是在圣林身上。

  又是这个混蛋!现在,他很得意,成天忙着给人算命,似乎活得很滋润。

  本应该收拾他一下,只是下一步阿黛尔进来之后,恐怕还要结识他。有些事儿,说不定还要用得着他。

  目前,还不能把他逼得太紧,免得这混蛋的混劲儿一上来,什么也不配合。

  秦望舒自然是站在他那边儿的,到时在阿黛尔跟前一撺掇,说不定阿黛尔就撂挑子不干了,那可就有些不好办了。

  看来还得从长计议,就让圣林这个混蛋先嘚瑟一段时间。

  你不过就是我手里的鸟儿,想什么时候捏死你,还不是老娘说的算?不过,也不能什么反应都没有,有机会,还是要先敲打他一下。

  心中计议已定,赵玉棠心情好了起来,早把输钱的事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圣林最近过的确实挺滋润。自从给莫道库算命以后,这个莫中就把圣林几乎给捧上了天。到处宣扬圣林算命如何之准。

  九监区监区长段子爵本来不太信命,架不住其他狱警怂恿,也叫圣林给自己算了一回,一算,自然是很准了。

  圣林的名声传开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找他算命的人络绎不绝。开始他只是给犯人算,后来的客户几乎就全都是警察了。从本监狱的警察,到他们的家属、朋友。从各监区的警察,到狱直各个部门,都有人来。

  从本监狱到女监和新入监监狱,再到监狱局、司法厅,甚至到社会上的老板们,也都托人来找圣林算命。

  人们之所以慕名而来,原因有两个:一是圣林算的确实准,二是他有一个耀眼光环——是兴阳最有名的算命先生圣岳和禅觉寺住持禅一师太的孙子,祖传绝技,自然非同凡响。

  关于圣林给人算命的事,监狱长赵观澜和副监狱长郑新民早就听到了一些反映。

  按正理,算命这事儿可大可小。若是私下里偷偷的进行,狱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

  虽然可以把这归之于封建迷信活动,但是人家确实算得准,又没有什么后果,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似乎没有什么强有力的理由进行干涉。

  可是现在局势似乎有些失控了,来的人越来越多。不仅人多,而且层级越来越高。一些老板、官员们,也都纷纷前来。

  监狱自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能进来的,都得先找监狱领导批准。

  绝大多数的外来人,都是赵观澜和郑新民他们这些领导们点头同意,才能进来。

  他们起初没把这些当回事儿,反而因为他们有求于自己而有些沾沾自喜。可现在,他们才发现自己当初是多么短视。

  可是,他们又实在不好拒绝人家。能找到他们头上的,都是和他们有点交情,有点关系,有点来往的人,要不就是有些来头的人。

  只是找一个犯人算个命,又不是什么违反原则的大事儿,为这点事儿就得罪一个人,不仅有些说不出口,也实在是不值得。所以,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了。

  不过,圣林毕竟还是一个罪犯,而且是有过脱逃史的包夹对象,现在刚入监不久,在分级处遇上,还是属于严管级。

  所以对他的监控也不能放松。对那些前来算命的人的安全,尤其是一些女宾的安全,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要知道,那圣林可是正儿八经的海军特战队员出身,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万一去算命的人有个什么意外,且不说什么后果,就连这个人都丢不起。

  不过,赵观澜到底是赵观澜,老狐狸的称呼岂能是白叫的?他决定:还是先到领导那里打个预防针为好,免得将来有什么事儿时,自己太被动。

  于是,他和郑新**袂到省监狱管理局,找万局长汇报了一下工作。汇报完毕,在闲聊中,“顺便”提了一下圣林算命的事儿,请局长给出个主意,看怎么处理好。

  没料到局长的回答大大出乎他们意外。

  “厅长这段时间正在研究《易经》,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你那里有个犯人是易学大师,昨天还跟我说,哪天去指导一下那个犯人。”

  “厅长亲自知道一个犯人学习传统文化,在星江省的监狱史上,也足以留下一段佳话了。”

  “我家你嫂子那个死老太婆,也不知发了什么神经,整天缠着要去找那个圣林给孙子算一下前程,都烦死我了。”

  “这件事,是你们自己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我就不好干预了,免得你们心里又骂我手伸的太长了。”

  上司有什么喜好,下属自然是清楚的。

  只是厅长刚刚研究《易经》没几个月,就要指导圣林这样的算命大师,赵观澜两人也不禁怀疑。

  不过,两人也心知肚明。上司吗,对他们都是领导和指导,对一个犯人,就更不用说了。

  说厅长去找一个犯人给算命?厅长颜面何存?

  名字是怎么回事儿,哪个下属敢直言不讳?

  两人心里有了底儿,趁热打铁,怂恿局长一起去找厅长,请求两位厅长(监狱局局长由副厅长兼任)抽时间到一监调研指导。

  得到允诺后,赵观澜和郑新民彼此会心一笑,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你们去算了命就好,万一将来有什么事儿,就算你们不给兜着,也不会对我们下狠手。

  不过,该采取的预防性措施,还是要采取的。于是,九监区又有了一个任务,每次有人找圣林算命时,都要有两个狱警一起监护。

  监,就是监视。监视谁?自然是监视圣林。护,就是保护,保护谁?自然是前来找圣林算命的来宾。

  这样一来,就可以把风险控制在最小的程度了。

  


第八十章  防火墙(一)


  赵观澜和郑新民想到的事,圣林其实也想到了。

  本来,他给人算命的目的,是想借此熟悉地形,为自己将来越狱打好基础。

  后来,曾经有过通过劫持人质越狱的方法。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一是他认为这个方法的可行性低,成功的希望不大。

  二是不可控因素太多,很可能伤及无辜。

  虽然那些警察找他算命时,一个个和蔼可亲,有的甚至点头哈腰,奉上钱财。

  可是一旦他越狱,他们立马就会变成生死之敌,圣林从来不指望他们会因为他曾经给他们算过命而手下留情。

  同时,自己为了制服警察,到时也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就算不想要他们的命,情急之下,那个尺度也是很难准确拿捏的。

  圣林决定,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执行。他相信,凡奇一定正在为营救他做些什么,他有的是时间,不用操之过急。

  好在,他的算命大业进行得很顺利,借此熟悉地形的目的,他已经基本达到了。

  九监区监区长段子爵对圣林给人算命的事的认识,还是经历了几个起伏的。

  刚开始,他也是抱着有一搭没一搭,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没当成什么大事儿。后来就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了。

  光是男的还好说,可后来女宾来的越来越多,段子爵的心里就打鼓了。

  圣林正是20来岁血气方刚之时,关在监狱里还能不憋得慌?万一要是出点儿什么事儿,那还了得!

  女来宾进入监狱,找犯人算命,被犯人给怎么怎么了,那可就不仅是新闻,而且是丑闻了。

  可是,能来的人,不是他抹不开情面,就是得罪不起的人,于是就向赵观澜作了汇报。

  后来,见赵观澜不仅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局长和厅长也来了,他也就只好认命了。

  于是就按照领导的意思,每次都安排两个人陪着,以防不测。

  开始,派去的狱警很有些怨言。

  有人甚至抱怨,说警察沦落到了为一个犯人从事封建迷信活动保驾护航的地步。

  不过,这种情况很快就消失了。更为诡异的是,大伙儿几乎都抢着去了。

  段子爵很纳闷儿,怎么一下子就变了呢?他问了几个人,可谁也不说什么。

  反而说,不是你安排我们去的吗,我们坚决完成你交给我们的工作任务,难道还错了吗?

  至于封建迷信之类的话,再也绝口不提。

  反而常常说:这是楚国传统文化的精华,圣林身为一名罪犯,还不忘传承大楚文明,其情可嘉,其行可敬。

  段子爵虽然不认为自己的手下是坏警察,但也没有天真地认为,手下们的思想境界和工作觉悟,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如此大的提升。

  他相信,其中必有缘故。

  于是,他和副监区长王新竹在监控前,连续观察了三天,终于弄清了其中的猫腻。

  原来,几乎每个来宾来的时候,都不空手。有的是给圣林带些吃的,有的是带些烟,有些老板们或者是出手大方的,干脆就直接给现金。

  圣林自然是假装推辞一番,可人家坚决给,他也就假装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来人走了之后,圣林就大方起来,给陪同的警察一人甩几包烟,烟,自然都是大烟儿,不是小烟儿。有时,还给每个警察扔个一百二百的现金。

  “这帮混蛋,原来这是个肥差啊,怪不得一个个都抢着去呢!就咱俩还蒙在鼓里呢。”

  段子爵对管教副监区长感慨道。

  “是啊,这倒是个无本儿生意,咱们每天起早贪黑,一个月也不过就四五千,人家动动嘴皮子,就好吃好喝、好烟好茶送上门了,不要还不行。

  不过,这现金倒是个事儿,圣林手里肯定有现金,这可是个重大隐患啊?”

  副监区长意味深长地看了段子爵一眼。

  “我明白你的意思,虽然严禁犯人持有现金,可就这样给人家没收了,我总觉得我们像个强盗似的,跟咱们那些抢劫犯差不多。

  那算命,看起来是动嘴皮子,可是,没有个十年八年苦功,是算不出来的。我爸退休后就在家里研究这些东西,还上了好几个学习班,如今五六年了,还是只会看书,不会算命。

  不过,这现金也确实是个隐患。这样吧,我下午找圣林谈谈,先摸摸他的态度,实在不行,也就只好没收了。

  我们没收,总比狱政、狱侦没收的好,要是叫省局检查逮着了,就更被动了。”

  下午一点半,段子爵屈身来到了圣林的劳动岗位。这是库房门口分割出的一个透明隔断。当初圣林给莫道库算命后,莫道库路行了自己的诺言,把圣林安排到库房的岗位上管理库房。

  一个库管员看似不起眼,但是,在监狱里,却是令无数犯人眼红的俏活儿了。

  为了接待一些来宾,莫道库不知从哪里划拉了两个旧沙发,铺上了新套子,又摆了个茶几。

  虽然说不上太好,但也可以将就了。

  段子爵正愁着怎么开口,圣林倒是先说话了。而且一说话,就让他吃了一惊。

  “我正想找段大队呢,正好你来了,我就跟你说一下现金的事儿。”

  圣林说着,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个纸包,方方正正的。

  “这是这段时间算命收的现金,我也没细数,大概十来万。这钱在我手里,早晚也是个祸害,现在我交给政府,也就净心了。

  我还收了一些食品和烟,这两样,我自己吃了抽了,吃不了抽不了的,就给犯人们分了。

  你们要是不允许,以后我一点儿不差地上交。不过,现金没给犯人们一分钱。

  至于算命,你们不制止,有人来我就给算一算。要是不让算,告诉我一声,我就不给算。

  我也不要求政府给我什么照顾,不算命,我照样干活儿,照样完成劳动任务。”

  段子爵没想到圣林一开口就自己把这事儿摆了出来,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抽了几口烟,理清了思路。站起身,递给圣林一支烟,又给点着了,才又坐下,开口讲话。

  “这个,现金确实不适合放你这里,万一叫省局检查发现了,不仅你受处理,就连我们,也得跟着受处理。罚款通报肯定是跑不了的。

  就算叫狱政、狱侦闻到了风声,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至于食品和烟,你就自己留下,自由支配。现金嘛,实在太敏感,我就收走,回去研究一下怎么处理。

  你算命也算是出了不少力,我就自作主张,从这些钱里拿出2万,悄悄给你存到账上,你看行吗?”

  话一说完,段子爵就有些后悔了。心道:我还是警察吗?怎么跟一个犯人商量起来了?

  唉,钱哪,真是害死人啊。

  圣林也不客气,爽快地说:“段大队怎么说就怎么办,我一切听从政府安排。”

  王新竹早就等在屋里,见段子爵手里拿着两个纸包,知道事情已经办成,急忙迎上来询问。

  “多少?”

  段子爵坐下,缓了口气。

  “没数,圣林说大概十来万。”

  “这么多,咱们强奸大队400来号人马起早贪黑地干,一个月不到30万,他一个人不到一个月就十来万。这还是在监狱里,要是在外面,不定挣多少钱呢。

  得了,咱俩也别干警察了,脱了这身皮,算命去得了。”

  “现在还有几个人能静下心来,去啃那些枯燥的玩意儿?你能坐得住?能下的了那苦功夫?”

  “这钱是拿回来了,下一步,打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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