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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相师(打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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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走啊?那好吧,我还要和舅姥爷去转转,晚点才回去呢……”
没有了显摆的对象,郭小龙有点索然无味,不过他在心里决定,等开学了一定要把关系好的同学都请家里看电视去。
“好了,小龙,再见……”
叶天对郭小龙摆了摆手,临走之时忽然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小龙,你舅姥爷要找的东西,在村头六百步处……”
倒不是叶天不想说清楚,实在是他也不知道廖昊德的母亲究竟葬在何处,反正就这么个线索,也算是自己没白拿别人的糖人儿了。
“我舅姥爷要找什么啊?什么村头六百步处?”
郭小龙看着叶天的小身体挤进了远处的人群,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转过脸去,却发现舅姥爷拿着糖人儿站在了自己面前。
“小龙,你同学走了?”
单是重温了这吹糖人的手艺,廖昊德就感觉自己这趟集市没白来,要知道,小时候的他,可也和这些孩子们一样,眼巴巴的想要买上一个糖人儿。
“叶天走了,舅姥爷,他让我给您说再见……”
郭小龙接过孙猴子糖人,看向身边的老人,有些奇怪的问道:“舅姥爷,您回家是来找东西的吗?”
“嗯?小龙,你怎么这么问姥爷啊?”
廖昊德闻言愣了一下,小龙的爸妈倒是知道自己回来的目地,但是小龙却是不知道啊?这样的事情没必要和小孩子说的。
“我同学说,姥爷您要找的东西,在村头六百步处……”郭小龙挠了挠头,还是把叶天临走时的话说了出来。
“什么?你同学说什么?”
廖昊德本来只是这么随口一问,却没想到听出这么一句话来,顿时浑身大震,一把抓住了郭小龙。
“姥爷,他……他说您要找的东西在村头六百步处,别的没说什么啊……”
见到一向慈祥的舅姥爷满面通红,双目圆瞪的样子,吓得郭小龙小嘴一憋,却是要哭出声来了。
“村头六百步,村头六百步!”
廖昊德在心里念叨了几句,转过身去,说道:“小龙,走,回家……”
此时的廖昊德,心里像是翻起了滔天巨浪,这会的他,并没有心思去想叶天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而是将心神全放在“村头六百步”这几个字眼上了。
廖昊德的父亲解放前是国民政府教育部的一个官员,长年在南京工作,而廖昊德的母亲却经常回乡下居住,10岁以后,廖昊德就跟着父亲在南京上学了。
1949年那会,国民党兵败如山,由于形势紧急,廖昊德的父亲没来及将妻子接上,就带着儿子远走台湾了,这一走,就是两岸相隔,天人永别。
到了台湾后,廖昊德的父亲才发现,上百万大军都涌入这么一个弹丸之地,甚至许多将军都住在了眷村里。
所谓眷村,就是为了安排被迫自中国大陆各省迁徙至台湾的国民党军及其眷属,所兴建的房舍,建筑低矮,环境比大陆时要差的多了。
不过廖昊德的父亲是个人才,精通好几国的语言,在眷村住了十年之后,他带着儿子去了美国,并且开办了属于自己的公司定居了下来。
也就是在前年,廖昊德的父亲病逝在美国,临死前交代儿子,一定要把他的骨灰带回国内,和妻子安葬在一起,这才有了廖昊德的回国之行。
只是回乡之后廖昊德才知道,母亲早在五十年代初期就去世了。
而在那场席卷了整个中国的运动中,很多有海外关系的家庭甚至是祖坟,也遭遇了浩劫,所以即使是家中的老辈人,这时也说不出廖昊德母亲具体的安葬地点了。
这个结果使得廖昊德有些心灰意冷,原本已经准备返美了,却没想到突然得到这么一个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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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父亲【二更求票】
俗话说病急乱投医,原本已经绝望了的事情,却又被叶天的一句话引起了涟漪,左右找了一圈叶天未果后,廖昊德带着侄孙,匆匆赶回村子去找人商议了。
而始作俑者叶天,却是优哉游哉的又在外面玩了一会,看到天色渐渐晚下来,才往苗老大家走去。
听到房子后面传来的发动机轰鸣声,叶天没有进院子,而是拐了个弯来到了后面的水塘处。
江南河多,苗老大找人从鱼塘处挖了个沟渠,将水都引到了不远处的河里,这会除了二十多个小伙子在往池塘里铲土之外,还有几辆拖拉机发着“突突”声,来回运送着土方。
见到苗老大正在那手忙脚乱的指挥着,叶天笑着说道:“嘿,苗大哥,您这可够快的啊?”
两个占地面积不小的池塘,这短短一下午的时间,就已经被填的差不多了,这不管是什么年头,只要有钱,总归是好办事的。
“是小真人啊,您看看,这水塘填的成不成?”
见到叶天走过来,苗老大连忙问道,只是他老大一个人,向着叶天这拿着糖人儿的小孩子请教,让旁人看上去未免有些可笑。
“苗老大,这小家伙是谁啊?山上有这小的道士吗?”
旁边一个正在喝水的帮工问道,虽然都是乡里乡亲的,但是自从苗老大发财后,好像没对谁这么恭敬的说过话吧?
“呃,这……这是,我说,管那么多干嘛,你晚上有酒喝就成了……”
苗老大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要是实话实说,估计明儿派出所的人就要来找自己了,这不是摆明了宣传封建迷信吗?
有钱人就是腰杆子粗,那人听到苗老大的话后,也没生气,悻悻的拿着把铁锹去干活了,而苗老大则是又看向叶天,这可事关身家性命啊。
“行,只要填上就好……”
叶天点了点头,却是有几分敷衍,不是他不想再帮苗老大看看,而是那龟壳根本就不听他指挥了,上面所有的字体的颜色都变得灰暗了起来。
听到叶天的话后,苗老大大声吆喝了起来:“大家再加把劲,最后这点干完了,都来家里吃饭啊……”
在八十年代中叶的时候,别说农村了,就是城市里也不见得能找到几家正规的工程公司。
一般有什么力气活,都是找些亲戚朋友左邻右舍的来帮手,除了盖房子之外,像填个鱼塘这样的事情,也不会说什么工钱,干完活喝顿酒也就罢了。
“嘿,苗大哥,有酒没有啊?”
“瞧你小子说的,苗老大请客,能没酒没肉吗?”
“二娃,喝多了小心你媳妇不让上床啊,要不……晚上我去你家睡去?”
“滚一边去,老子把你那狗腿给打断……”
“行了,大家动作都快点,填完这一点,咱们就喝酒吃肉去……”
苗老大话声刚落,众人就笑着嚷嚷了起来,干活的人都是乡里乡亲的,听到苗老大的话后,相互开起了玩笑。
在苗老大家那宽敞的院子里,已经拉上了电灯,几个大圆桌上也摆满了酒菜,二十多个精壮的汉子干完活后,吆五喝六的就喝了起来。
连叶天也被苗老大给敬了半杯酒,只不过半杯酒下肚之后,叶天就飘飘不知所以然了。
……
第二天一早,苗老大门口早早来了几个木匠和盖房子的人,等叶天和老道起床后,坐在拖拉机上向茅山驶去。
途中虽然路过自己家,叶天还是没敢回去,谁知道老爸气消了没有?这偷看女人洗澡,在农村可是纯粹的耍流氓,即使是小孩子也免不了一顿胖揍的。
“老神仙,您身体真好啊……”
半个多小时后,一行人爬到了道观处,苗老大这些青壮汉子都累的气喘吁吁,反倒是叶天和老道这一老一小,看上去连汗都没出多少。
“呵呵,苗居士要是能舍下家业,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身体也会变好的……”
老道闻言笑了起来,却也没多说,如果被这帮子人知道自己已经100多岁了,指不定会吓成什么样子呢。
“呵呵,咱是劳碌命,不比老神仙啊……”
苗老大说这话的时候的确有几分羡慕,老道占据的这座山峰虽然声名不显,但风景极佳。
道观前面就是一片竹林,下面是一个小瀑布,尤其是在夏季,瀑布处水雾缭绕,宛若仙境一般,看的众人均是神清气爽。
在道观前稍微休息了一下,那些工匠们就开始忙碌了起来,将道观前前后后都仔细的检查了一番。
过了半多小时,一个像是工匠头的人走了过来,从兜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小心的抽出一支递给了苗老大,说道:“苗老板,这道观破损的太厉害,主殿还遭了雷击,大梁也要换,工程可不小啊……”
一般来说,只有盖新房子的时候,才会上大梁,如果道观要换大梁的话,就等于是推倒重建了,那价钱和修缮可是不一样的。
“老吴,你说个价吧……”
在苗老大心里,只有淡泊名利的高人才会住在这么个地方,加上昨儿的事情,他早已把老道当活神仙看了,即使花再多钱也心甘情愿。
老吴伸出三个手指,说道:“最少要……三千块!”
这道观一个主殿两个厢房,每间房的面积还特别大,盖起来难度不比山下人家的大瓦房容易,三千块钱也算厚道。
“成,三千就三千,大伙儿辛苦下,早点给盖起来吧……”
八十年代的三千块钱,足可以在城里买上一套上百平米的独门独院了,所以即使是苗老大这样的万元户,也是在心里掂量了半天,最后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确定了价钱后,自不用说,工匠们都忙了起来,叶天则是带着苗老大往山下走去,这十多个工人干活,总是要找个人做饭的吧?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叶天也只能硬着头皮下山了。
……
“哎,臭小子,过来让我揍一顿咱们没事……”
李二愣子刚走出家门,迎面就碰上了叶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之所以被人称作二愣子,倒不是五谷不分,主要就是一根筋,脾气上来了不管是和大人还是小孩都喜欢较真。
“二叔,你揍我干嘛呢?我师父在山上要翻修道观,让二婶去帮忙做饭吧,一天有两块钱呢,二婶不赚我找别人去……”
叶天心里亮堂着呢,来到村子就直奔李二愣子家,偷看他媳妇洗澡的事,只要二愣子不嚷嚷,老爸未必见得会揍自己。
李二只是愣,又不是傻,这乡下老娘们每天闲的没事,一天赚两块钱的好事当然不会放过了,见到叶天转身要走,连忙一把拉住叶天,说道:“哎,别啊,小叶子,谁说你二婶不去了?”
“那成,二叔,你和苗大哥谈吧,我先回家喽……”
叶天早在下山的时候就给苗老大说了,自己并不是受戒或者受箓的道士,家就住在这村子里。
所以苗老大也不惊奇,自行和李二愣子商量了起来,光他媳妇一个人是不成的,还要发动些汉子背些米面肉菜上山的。
……
“爸,您乘凉呢……”
推开自家的院门,叶天先是伸出小脑袋往里面看了一眼,没想到正好和坐在院子里的老子打了个对眼,只能怏怏的走进院子。
“臭小子,又去找你师父了?”
看到叶天这一身不伦不类的打扮,叶东平也是哭笑不得,从小也没少揍这孩子,可总是不见成效,越打越是皮实。
“嗯,跟师父下了趟山,找人修道观去了……”
见到老爸没生气,叶天胆子顿时大了起来,献宝似的从兜里掏出那张早已被汗水浸湿了的“工农兵”,说道:“爸,师父昨天帮人看了风水,这是别人给我的钱,您收着吧……”
叶天知道老爸同意自己跟师父学古文学国术,但却不让自己去学那些算命看相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以没敢说这钱是自己赚的。
“你这孩子,别人给你的,你就拿着吧,别乱花就行了……”看到儿子如此懂事,叶东平鼻子不禁有些发酸。
和别人家的小孩比起来,叶天算是物质上最差的一个了,但这孩子从没有伸手向自己要过一分钱,也没有叫过一声苦,父子俩就这么相依为命的过了十多年。
“等小天上完小学,就回去吧,回北京才能受到更好的教育……”
看着儿子,叶东平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自己这一代人已经被耽误了,但就是回北京拉板车拼老命,也不能再耽误了孩子。
“爸,您怎么了?”见到老爸脸色不大好看,叶天关心的问道。
“没事……”听到儿子的话后,叶东平收回了思绪。
“对了,我可以帮老爸看看相啊,话说他从来不给我讲以前的事情……”
叶天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么个念头,而且这个想法出来之后,再也无法遏制下去了,因为叶天心中始终有个谜团,他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
虽然从村子里的人口中得知,妈妈长得很漂亮,但是叶天从来没听父亲说起过,随着年龄的慢慢增长,这也成了叶天的一个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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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医不自治
叶天虽然顽劣,但却十分的孝顺,除了在六七岁的时候他追问过父亲一次妈妈的事情,引得叶东平好几天都闷闷不乐精神不振之后,就再也没在父亲面前提过这事儿。
但是眼下似乎可以用“龟壳”推算出父亲的往事,叶天不由动了心,谁也不希望自个儿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术藏!”
想到这里,叶天再也忍不住了,心中默念了一声“术藏”,龟壳顿时滴溜溜的出现在了脑海里。
早上在苗老大家里一起来的时候,叶天就发现了,昨日变得灰蒙蒙的“堪舆”和“相术”这几个字眼,重新散发出淡淡的光亮。
叶天隐约感觉到,对这两项能力的运用,每天似乎都是有限制的,是以他一路上都强忍着,也没敢胡乱给使用,眼下却是派上了用场。
“相术!”
庄睿心中默念了一声,熟悉的变化又在脑中重现了,巴掌大小的龟壳在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之后,分解成无数道光线,快速组合了起来。
“咦,父亲的面相不错啊,不像是应该务农的人呀?”
说老实话,虽然跟着老道学了好几年的风水相术的知识,但叶天心里却是不怎么相信的,所以以前还真没帮父亲看过面相,这次认真看了一下,顿时有些愕然。
叶东平耳高过眉,眉毛光润,浓而不浊,山根隆起,鼻梁坚挺,眼神内藏,黑白分明,这都是大吉富贵之象,没道理现在过得这么穷困啊?
没等叶天多看,脑海中的龟壳忽然起了变化,一行行字眼,出现在了叶天的脑中,“叶东平,北京西城人,出身工人家庭,独子,两个姐姐一个妹妹,1972年结业于清华大学机械系,同年响应“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号召,下放到江苏金坛地区……”
“父亲原来真是北京人啊?可是……怎么,怎么没有母亲的信息呢?”
脑中所出现的信息,只有叶东平的生平介绍,却是没有任何关于母亲的字眼,这让叶天失望不已。
至于什么清华大学,叶天则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一来现在清华的名声还没有后世那么响亮,二来也不能指望一个在乡下长大的孩子,会多么了解这座国内的最高学府。
看到脑海中的字在慢慢淡去,又凝结成了龟壳的样子,叶天有些不甘心,再次将全部的心神都灌入到了“相术”二字上。
“看姻缘……”叶天同时在心中默念,希望这神秘的“龟壳”能给出母亲的信息来。
随着叶天心中所想,脑海中的龟壳又化作一个个神秘的符号,正当叶天聚精会神等待着结果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似乎一个大锤砸在天顶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叶天头疼欲裂,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原本站着的身体,也是一头往前栽去。
还好叶天摔倒的放向,正是叶东平坐着的地方,要不然一头摔在这青石地板上,恐怕免不了头破血流的结果。
“哎?小天,这……这怎么了?”
发生在儿子身上的变故,将叶东平给吓了一跳,抱着叶天软绵绵往地上突溜的小身子,饶是叶东平这些年经历了不少风浪,一时间也是手足无措。
“这伤口是怎么回事?唉,都怪我……”
叶天道冠掉下来后,露出了头上的伤口,更是让叶东平下意识的认为这叶天的晕倒就是伤口导致的,不禁后悔不迭,悔不该平时对叶天那么严厉,吓得他跑到山上受了伤。
过了好半晌,叶东平才回过神来,将叶天抱进了屋里,自己匆匆往村子后山赶去,相对于小镇上的赤脚医生,叶东平还是更加信任叶天的师父。
……
昏迷中的叶天,仿佛置身于大海之中,自己就像是一叶孤舟,忽上忽下,而且头上暴雨倾盆,闪电雷鸣,天地之威慑人心神。
就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时候,叶天忽然感觉到人中一阵刺痛,就像是一盆凉水泼在身上,浑身打了个颤栗,眼前幻象消失一空。
“师父,你怎么来了?不要在山上看着吗?”叶天悠悠睁开了眼睛,第一个看到的人居然是老道,还以为自个儿看花了眼。
“哎,我……我怎么动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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