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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变祸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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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忽略了男子眼中的那抹疼痛。
再看向花苡浅时,眼中一片清明,没有丝毫感情可言。
“那你是谁?”男子又问道。
花苡浅以为他不会再说话,谁知道又问自己,只好回答:“我是花苡浅,仅此而已。”
生怕男子再问什么,花苡浅赶紧补充说道:“我不是你口中的花国公主,也不是都应王妃。我只是一个平民,家里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哥哥。这下满意了吧。”
花苡浅一口气说完,这才打消了男子的疑虑。
男子听完花苡浅的话,默默离开了原地,没有留下一句话。
花苡浅看见男子离开,赶紧追上去:“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
男子听见了花苡浅的声音,回过头,说道:“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因为你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你怎么是个这样的人,闷骚男,我都把我所有家世都告诉你了!”花苡浅站在男子身后,大吼道。
男子听见花苡浅的话,回过头,嘴角抽搐的问道:“你叫我什么……闷骚男!”
花苡浅立马闭嘴,一不小心,就把在心里给他取的外号说出口了。
很快,又反驳道:“你既然不肯告诉我你是谁,还不准我给你取个名字啊!”
听完花苡浅理直气壮的狡辩,男子饿嘴角又忍不住抽搐:“你再说一遍!”
“闷骚男!”见男子凶自己,花苡浅干脆豁出去了,对男子吼道。
男子咬牙切齿说道:“我叫墨珩,不是闷骚男!”
“原来闷骚男你叫墨珩。”花苡浅恍然大悟,直接忽视了墨珩脸上的黑色。
“女人,我再说一遍,我叫墨珩,不是你口里的闷骚男。”墨珩实在是受不了花苡浅给他取的这个外号。
花苡浅毫不在意挥挥手,示意墨珩不要在意:“不就是一个外号么,这有什么啊……”
墨珩无视这个女人,离开了原地。若是再留在这里,他怕要不就是自己忍不住杀了这个女人,要不然就是被这个女人气死。
如一缕清风,不过一瞬,就离开了花苡浅的视线。垂眸,忽然又想起了花国公主,花苡浅。
苡浅,我今天碰见了一个和你姓名一样的女人,可是,她不是你。
她没有你的温婉,没有你的可爱,没有你的……软弱!
她给我取了一个让我抓狂的外号,叫闷骚男,你听见了,一定会笑话我的。
她精灵古怪,女扮男装,活泼大胆。
可惜,她不是你。
第三十七章 感情()
花苡浅站在原地,看着墨珩离去,心中竟然有些不舍,只不过是这半个时辰的交集,她对他就有了心动的感觉。
难道自己真的是那种水性杨花饿女人,见一个爱一个?
她承认她对江城谨有一点感觉,可是,那种感觉不是爱。
至于是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
银舞就像是她的哥哥一样,虽然她经常对他不客气,可是,他们现在。相依为命。
她不明白自己的感情,就像不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一样。
她来到这个世界,先是成为都应王妃,然后变成了一个死人,不能随意露面,那么现在,她该做什么?
呆愣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想了多久,那场停下的雨,又下了起来。
她如今根本没有心思去躲雨,木然的走进雨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此时,一个满头银丝的男子撑着一把伞,四处着急的寻找着。
不时的在街上扯着书生白面,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若走近去听,你就能听见男子念念叨叨的说着:“浅浅,你在哪里?”
也许是男子的眼神好,亦或是花苡浅的气场太过于低沉,男子一眼就看见了花苡浅。
走过去将伞撑在她的头上,搂住她已经被雨水打湿的衣裳,轻声说道:“浅浅,怎么了?”
听见男子的声音,花苡浅这才将木然的目光转向男子,口中结结巴巴饿说:“银……舞……”
话刚说出口,眼泪就流了下来,把银舞吓坏了。一个劲的擦着花苡浅的眼泪,手忙脚乱的一遍一遍的将眼泪擦干。
可是,银舞越擦,花苡浅的眼泪就越掉的多,把银舞急的团团转。
只能一个劲的说着:“浅浅,别哭……别哭……”
银舞的安慰,就像是一支催化剂,让花苡浅的眼泪越来越多。
情急之下,银舞俯下身,柔柔的吻下去。将花苡浅的眼泪一一吻掉。
花苡浅没有想到银舞居然会吻她,一愣,眼泪也停了下来。
见花苡浅不再哭,银舞笑着说道:“以后你要是再哭,我就吻你!”
花苡浅脸,被这句话刺激的刹那间变红了。
忽然一把抱住银舞,头埋在他的怀里,不肯抬起头。
就像花苡浅没有想到银舞会吻她一样,银舞也没想到花苡浅会抱他。
手上的伞倏然掉在地上,银舞同样抱住花苡浅,感受着这短暂的温暖。
两个人在雨里相拥,仿佛这一个拥抱,能一直到天长地久。
最后,还是银舞从这种温柔中醒来,推开花苡浅,改为搂,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别院。
花苡浅一直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任由银舞拖着自己的身子。
知道到达别院,银舞轻声唤了句:“浅浅……”
没有回答,花苡浅就这样静静的呆着。
银舞一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将花苡浅从怀抱里搂出来,发现她已经晕过去了。
“浅浅……浅浅……”银舞摇着花苡浅的身子,想要将她唤醒,却始终不见她醒过来。银舞瞬间慌了。
怎么办?怎么办?
打横抱起花苡浅,脱掉她身上已经湿透了的衣裳,颤抖的看着,玲珑曲线毕露。
把心一横,脱掉了里衣,露出了她光洁的身子,和饱满的雪峰,银舞一怔,鼻间似有一股暖流,缓缓流出来。
一想到花苡浅正昏迷,银舞又立马用干净的衣裳包裹住令他血脉喷张的身体。
然后……该怎么办?
银舞又是一愣,才想起,对,去请郎中!
不行,去找谨,宫里的御医可比外面的江湖郎中要靠谱一点。
他虽然受国君重视,但定然也被国君忌惮,若是去自己动身去请御医,国君就会知道自己弱点,他就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将自己饿弱点抓在手上!
谨不一样,他是王爷,请一个御医是一件根本不受重视的事情。
想罢,银舞就要动身去王府找江城谨。
可自己一走,浅浅要怎么办?
思来想后,银舞手一招,唤来了一名蒙面的侍卫:“躲在暗处看着,若是有谁想要对床上的人不利,杀无赦!”
侍卫点点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并不是他不回答,而是,所有的影卫,都没有说话的权利。
银舞不放心的离开了房间,一步三回头,差点就不想离开。
他以后,绝对不会再离开她半步!
银舞一走,花苡浅就睁开了眼睛。
她其实一直没有昏倒,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银舞。
她在心里把他当做哥哥,可是,那个意外的吻,让她手足无措了。
只是那个轻轻的一个吻,居然让她心“砰砰”直跳,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自己喜欢银舞?不,自己只是把他当做哥哥一样,怎么会对他产生男女之情!
花苡浅勒令自己不准再想这件事情了,就当做是一场玩笑,想必银舞也不会在意这件事情的。
越想越乱,花苡浅只能随意的摇着头。看不清的东西,自己决不能去触碰。这,也许也是自己不知道自己感情原因吧。
第三十八章 爹爹()
就在花苡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一个身影从窗外翻进了房间。
“谁?”目光触及的地方,一道黑影恍过,让花苡浅警惕的问道。
一个中年人从暗处走出来,脸上是严肃的表情:“丫头,你不知道是爹爹么?”
“爹爹?”花苡浅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中年人,他是花苡浅的爹爹,那,花苡浅到底是谁?
听见花苡浅声音中的疑惑,中年人的眉头紧皱:“你到底在做什么!让你刺杀江城谨,你倒好,还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了!”
中年人的话,揭示着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
亦让花苡浅为之一震,原来她成为都应王妃,都是一场阴谋,那是不是说,江城谨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他只是在演戏而已。
呵呵,大家都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傻傻的,以为一切都是自己没有做好。
江城谨,我不再是你的王妃,所以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银舞,我们不是亲兄妹,所以,不必为我做什么事。
“爹爹,是我没有做好,我们回去吧。”花苡浅疲惫的对中年人说道。
淋了雨,又得知了阴谋背后的脸孔,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想别的事情了,真的好像睡一觉,然后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人也昏昏沉沉的,看着中年人,伸出手:“爹爹,带我回去。”
中年人拉住花苡浅伸过去的手,轻叹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打横抱起她:“希望教主不要怪罪于你。”
花苡浅整个人也安心的睡了过去。中年人的怀抱,是她最温暖的港湾。
中年人刚走到门口,就被影卫挡住。
“你是谁?”中年人将花苡浅护在怀里,声音紧绷的问道。能够在自己面前隐这么久不被发现,足以见其内力深厚。
正昏昏欲睡的花苡浅,听见了中年人的问话,悠悠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影卫,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之前银舞的话,她也听见了。
无力的抬起手,对影卫解释道:“这是我的父亲,现在要带我去见郎中,你可以让开了。”
“何必与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卫解释!”中年人傲气的说道。
花苡浅缩在中年人的怀里,撒娇道:“爹爹,是影卫的主人救了我,我自然要对人家的影卫客气一点啦……”
听见花苡浅的撒娇和解释,中年人的面色缓和了一些。却依旧瞧不起影卫。
影卫像是没有听见花苡浅的话一样,依旧呆在他们的前面,丝毫没有让道的意思。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就让我和爹爹出去吧,如果我的病再拖,会出事的!”花苡浅故意将后果说的很严重。
只可惜,影卫不为所动。
中年人见影卫不动,冷哼一声:“和他废话什么!爹爹带你闯出去!”
“别,爹爹,别生气,我再和他说说。”花苡浅连忙拉住中年人,开什么玩笑,他们要是打起来,这个房间不得被拆掉啊!还让不让她离开了!
中年人撇过头不再说话,真是搞不懂自己的这个女儿想要做什么。
花苡浅虚弱的朝影卫一笑:“你看我病得这么重,真的要及时就医了。”
依旧没有反应。
这让花苡浅也有些恼火了,难不成这个影卫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成!不可能啊,银舞也和他说过话啊。
对了,是银舞说的那句“对床上的人不利,杀无赦”。
幸好爹爹没有一来就给自己一个巴掌,要是爹爹这么做,想必现在已经和影卫打起来了。
只是,影卫为什么不让自己离开!
最终,只能无奈的同意爹爹的办法,使用暴力离开。
不过在出手之前,她还是提醒了一下爹爹:“出手轻一点,别把人家打残了。”
中年人听后,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没有说话。人家不把你爹爹这副老骨头打散就不错了。
影卫只是一直看着两个人互动,好似眼前的不是两个活人,而是两件物什。
中年人走向床边,将花苡浅放在床上,嘱咐她:“好好歇着,睡一觉,我们就回去了。”
花苡浅甜甜的点头,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没有看见中年人眼中闪过的无奈。
傻丫头,但愿我们真的回的去。
点上花苡浅的睡穴,中年人又恢复到了刚进房间的冷竣:“我知道,你不会放我们走,我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你。”
看向影卫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但是,你告诉你的主人,我们影袖楼的圣女,不是你们可以囚禁的!”
影卫听见中年人的话,一愣,旋即又恢复了平静。
“动手吧!”中年人的招式随着声音,对影卫施展开来。
影卫却只是防守,不曾进攻。因为主人说,要自己好好保护床上的人,可没有说要自己动手,若是违背了主人的意思,自己就万死难辞其疚了!
可影卫的只守不攻,在中年人眼里,就是挑衅和不屑。
在影卫眼中,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中年人悲愤的想到。奈何自己技不如人,活该被人看不起!小浅绝对不能这样,若能回去,自己一定要督导她练功!
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中年人想到的人,依旧是花苡浅。可见他是有多在乎花苡浅。
第三十九章 七日散()
两人一守一攻,根本谁也伤不到谁。这让中年人有些烦躁,若是再拖下去,他和小浅谁也走不了!
看着花苡浅甜甜的睡颜,中年人狠下心,看了眼花苡浅,便跳窗离开了。心中默默的说道:小浅,等着爹爹来接你!
影卫见中年人离开,又隐回了暗处。等待着主人回来。
当银舞带着御医和江城谨匆匆赶到房间,花苡浅依旧睡着,没有丝毫直觉。
银舞有些疑惑的看着床上的人儿,招来影卫:“有没有人进来?”
点头。
“是谁?”
影卫做了一个手势,银舞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暗,没想到,居然会是他!
“他想做什么?”
影卫做了一个“带走”的手势,银舞的脸色又阴沉几分。
就在银舞准备挥退影卫时,影卫又做了一个手势,将中年人的话传达给了银舞,便自行离开了。
看见影卫的手势,银舞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床上的人掐死,没想到她居然会是影袖楼的圣女!
可是,一看见床上的女子恬静美丽的睡颜,他的心,仿若像是被什么填的满满的,异常柔软。
这是他,此生最爱的女子啊!他这么忍心伤害她!
整个人瞬间纠结,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而一旁的江城谨和御医并没有看懂,影卫对银舞的手势,一脸疑惑的看着银舞脸上忽明忽暗、阴晴不定的表情。
“咳……”江城谨轻咳一声,提醒银舞,“先让御医给……浅浅看看吧。”
银舞这才让开道,御医走过去,给花苡浅诊脉。
只是越到后面,御医的眉头越皱越紧,连连摇头。让银舞和江城谨两个人站在一旁,一脸焦急。
“到底怎么样了,老御医。”最后,银舞实在是熬不住了,开口,焦急问道。
御医听见银舞的声音,却没有回答:“尚书大人安静点,等老臣把完脉再问。”
在漫长的等待中,银舞已经急的满头细汗,而江城谨也渐渐坐不住了,在房间中来回走着,神色紧张。
终于,在两个人经历了许多煎熬后,御医缓缓的走出来,无奈的摇头,不停的叹气。听的两个人心中一惊,忙走上前问道:“怎么样?”
“这位姑娘中了江湖中无比狠毒的七日散。”御医的一句话,无疑将两个人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七日散,顾名思义,七日后,香销玉散!
只是这七日,花苡浅的记忆会渐渐衰退,直到七日后,忘记了一切,便是她死去的那一刻。
江湖中的七日散,只有影袖楼有解药,可是,世上无人知道影袖楼的总楼,他们该怎么去寻解药!
看着依旧睡着的花苡浅,银舞的眼眶变得盈热。还有七日,就此别过了。他的浅浅。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延缓时间?”江城谨冷静的问道。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么霸道的药,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配制出延缓药性的解药。
明明知道希望渺茫,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问。
御医摇摇头,再次将两个人丢进了无间地狱!
看来,这世上,有很多事情自己做不到。两个人心里无力的涌出这个想法。
银舞看着远处,悄悄做了一个决定。不论付出什么,他一定会救回她!
御医走后,银舞向江城谨说了之前影卫给他说的那些事情。
江城谨没有任何表情,眼睛一直看着床上的人,平静的回答:“我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银舞好奇的问道。江城谨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查到?
江城谨轻笑道:“在她醒过来的时候,我就要人去查了,若是再慢一点,就查不到了。像是你看见她时,才去查的,自然查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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