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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上帝君:狐乱卷土重来-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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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默然不语,东华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还是安心等明年吧。明年七夕之前,你去和牛郎打个照面,让他过鹊桥的时候带着你和秦莣,这样的话,你们就能见到织女了”

    顿了顿,又道:“不过这法子有点缺德,人家小夫妻一年才见一次,一次只能见一天,干柴烈火的。你在人家还没温存的时候请人家媳妇儿帮忙,以我的角度,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这么多年了,他们怎么还喜欢着?”

    东华笑了,眼中有种类似光芒的东西闪过,“两情长久呗!天庭的神仙,极少能早就那般坚定的感情,也只有牛郎那个凡人,能让织女死心塌地的喜欢他。”

    东岳闻言道:“既如此,我去找牛郎”

    说话间,带着被红山果酸的直哆嗦的秦莣朝外走。

    见他竟然还带着秦莣,东华忍不住问道:“你去找牛郎,带她做什么?我的意思,你先把她放在这里,然后去银河东岸找牛郎。和牛郎商量通了就回来,等明年除夕到了,再带着她去银河和牛郎一起通过鹊桥找到织女,请织女务必帮你这个忙。”

    “不了,我打算带着阿莣去银河东岸,然后在那里等七夕来,”东岳看着东华,凝神微笑道:“我想认识下那个牛郎,看看他有什么本事和天斗。以前忙,没工夫理会这些杂事,现在既然遇到了,自然要好好取取经”

    “可是你带着一个傻子”话出口,觉得有些伤人,便改口道:“可是秦莣现在没有自己的意识,说话做事都没过脑子,万一闯祸怎么办?”

    “我帮她收拾。”

    说话间,东岳已带着秦莣走了出去。

    东华追出去的时候,他们已经驾云行远。

第185章 敌不过岁月() 
银河东岸,云屋前方,永生的丈夫和孩子的影子垂在流动的水中,翻滚的浪花打湿了他们的衣服,模糊了他们的面容,时间放佛静止到了极限。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孩子的声音道:““父亲,我和妹妹想去金牛伯伯家玩你在这里陪娘吧,我们很快就回来。”

    牛郎侧头,看了儿子一眼,没言语。

    就在这时,男孩旁边那个眉眼清秀的女孩子也开口道:“我们这次回来的时候,把金牛伯伯一起拉来,让他来陪父亲解几天门好不好?”

    “”

    牛郎看了心思灵透的爱女一眼,最终点了头。

    俩孩子雀跃着回去收拾东西,收拾完东西后,风风火火的跑出来向他拜别,踏上了前往金牛星住处的云途。

    看着他们那永远年轻的背影,牛郎叹了口气。

    低头看水,脸还是那张脸,可是,终究还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眼神明亮坚定,现在的眼神晦涩茫然,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你都被时间改变着。即使你不会老不会死,某些东西,依旧在悄悄的发生着变化。

    银河那边,依稀可以听到弄笛声。

    笛声凄婉无比,披着一对灰色的翅膀飞翔在这辽阔的河面上,把哀伤传递给每一个听到的人。

    他已经半个月没从河对岸看到织女的影子了。

    她心情很不好,通过笛声他能感觉出来。

    河东与河西的区别在于,河西是无路可去的死区,不管区域有多大,只有织女一人。而河东,却还可以找路见一些仙友。

    这也就是说,织女每岁要独处364天,早期,还能从银河遥望意中人得以排解寂寞苦闷,时间长了,总觉的那种遥望是一种渗入骨髓的绝望。这些话虽然她不说,但是,他都能感觉的出来。

    感情,已经在漫长的分离中变质了。

    …

    …

    东岳带着秦莣到那里的时候,河畔已经无人。

    于是,他带着秦莣叩响了云屋的门。

    等了好久,才听到脚步声。

    门开了,传说中的牛郎踢踏着鞋子走了出来,看到来了位飘逸如仙的角色,知道是天上的神仙,遂很客气的问道:“您是哪一路的神仙?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泰山的东岳帝君。”

    东岳看着面目憨厚的牛郎,很客气的道:“我的未婚妻魂魄出了一些问题,想找织女帮忙修补一下”

    “你来晚了,七夕已过。”

    “我可以在这里等。”

    东岳紧了紧秦莣的手,吃痛的秦莣怒瞪了他一眼,然后狠狠的跺到他脚面上。却还没完,挣扎着要跑,东岳无奈,只得封了她的灵穴,让她暂时安静下来。

    在秦莣安静下来后,才继续对牛郎道:“她的魂魄不修补好,我做什么都没精神我们可以在这里住下吗?待明岁七夕事毕,就会主动离开。”

    “这里地儿大,请随意。”

    牛郎很客气的朝东岳点了点头,然后重新关上了房间的门。

    见他态度冷淡,东岳着实纳闷了一回。

    织女怎么会喜欢上一冰块儿脸?

    不过这实在不是他关心的终点,遂打起精神,用仙力在云屋对面建了座竹屋。

    竹屋附近,种了许多花草,晚上,还搞来许多星星做点缀,美的很。

    秦莣很喜欢这里,每天围着竹屋溜达许多圈,每溜达一圈,怀里抱了一大捧花草,然后乐颠颠的跑到银河边将花草丢下去,继续转圈采花。

    魂魄破损者的世界,简单到极致,也开心到极致。

    每每看到她那开心的笑容,东岳都忍不住跟着开心一回。开心过后又有些感伤,这个时候的她虽然开心,但是,除了开心外还知道什么呢?

    失去了自我的生灵,虽然看起来活着很无忧快活,但是,这样的生存有什么意义?

    他了解秦莣,知道她宁可在无穷的苦恼中活,也不要在浑浑噩噩的开心中疯。

    …

    …

    牛郎每每出门,看到东岳注视傻乎乎秦莣的眼神,都不由得感慨一番。

    这样的时光,他和织女也有。

    可是,它们却丢失在岁月长河里,连丢在哪一处了都不知道。

    当初他不顾一切的飞上天庭与当权的王母对抗,为的就是能和织女继续过过去那种温馨美好的生活,可是现在呢?当初辛辛苦苦争取来的一切,竟然全都变了质。

    他有些无奈,又有些感伤。

    感伤之余,走到东岳家的门前,看着坐在竹子制成的台阶前的东岳道:“你似乎很喜欢你的未婚妻?”

    东岳笑,“如果阿莣魂魄没破损的话,她也会很喜欢我感情这事,毕竟是相互的!你和织女当初,也是这个样子吧!”

    关于他们的传说,他还是听过一些的。

    却没想到,牛郎点头后又摇头,“当初无法决定现在,美好的事物是不可能持久的这些道理,你们小年轻不会懂。”说到这里,也在竹子台阶上坐下来,看着不远处的银河叹道:“神仙的生命太漫长了,很多感情都是龙头蛇尾,包括我和织女。”

    原来,他们的感情早就没了。

    东岳是通透人,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大致也猜出了这事。

    如今经牛郎自己说出来,还是忍不住感慨一番。

    嘴上却道:“怎么会没呢,你们还有鹊桥会,还有凡人的祝福拥有这些的你们的感情,怎么可能会龙头蛇尾呢?鹊桥年年搭,你们年年相会,只要这程序一直延续下去,你们的感情就不会是龙头蛇尾!”

    牛郎闻言转头看向东岳,笑了,“你是说让我们自欺,还是欺人?难道公众伴侣的感情没了后,就只能厚着脸皮在那里作秀吗?”

    “你和织女之间的感情对世人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你们这个时候想抽身撤去,就算你们不在乎过去无意中经营起来的声誉,天庭也会在乎在天庭的强制干涉下,你们不得不把这样的秀做下去。”

    “”

    牛郎沉默了,他发现东岳是对的。

    他有些惶然,“我性子直,做不来那样的事,而织女她,也未必愿意为了作秀而委屈自己下去该怎么办啊!”

    “你们之间真的没感情了吗?”

    “要是有,我又怎么会是现在这般光景?”牛郎苦笑了下,陷入深深的愁思之中。

    这个昔日无忧无虑的庄稼汉,感伤的似个成日里凄凄惨惨戚戚的文人。

    东岳看了他一眼,良久,开口道:“也许我可以帮你。”

第186章 大乱炖() 
“你怎么帮我?”

    银河的波光照向竹屋,映出了东岳那清新俊逸的面孔,他看着眼前面目惶惑的牛郎,微笑着问道:“王母仙逝很多年了,现在之所以你们还受此禁锢,一方面是因为大家觉得传说不可破。而还有一种可能,是没神仙顾得上你们。”

    “金牛他”

    “金牛星君只是一小仙,即使他找关系,也未必能掀起什么大风浪。你们的事,还需在九重天分量重的神仙帮忙才行!”

    牛郎闻言点点头,深以为然。

    头点到一半,突然看着东岳道,“对了,你之前说你是谁来着?”

    “我是泰山道场的东岳帝君。”东岳笑容淡然,“不过我不善于在天庭臣子中间周旋经营,这个忙,我帮不上。有一位上神可以,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我会找他提。”

    “他是谁?”

    “我的兄长,九重天紫宸宫的东华帝君。”

    牛郎愣了一下,随即大惊,“原来你是东华帝君的弟弟!”

    东岳微汗,难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白在天庭混了这么多年啊同时也有些惭愧,自己好歹也是一上神,可是,却并不是像东华那样,是人尽皆知的上神,真是惭愧。

    现在终于明白,东华成日里恨铁不成钢的根由所在了。

    而这个时候,牛郎已经拜求他帮牵这个线了。

    东岳凝神看着牛郎,沉下眼睛问道:“怎么帮呢?你是要和织女断绝夫妻关系,还想想和她在一起做真正美满的夫妻,还是别的什么?”

    “这不重要,一切都要看织女的意思。”

    牛郎兴奋的鼻头发红,“我害她吃了这么多年的苦,现在,一切以她为先。如果她想继续和我过日子,我们就一起过日子。如果她想和我和离,那就与我和离。孩子她想要就要,不想要的话,我也能养。所以”

    “你还爱她吗?”

    “什么?”话语陡然没打断的牛郎有些懵。

    东岳凝视着倒在花丛中的秦莣,嘴角的笑容温柔包容,他说,“织女,你还爱织女吗?”

    “”

    牛郎终于听明白了,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陷入了久远的沉默之中。

    之前,在一切都是奢望的时候,他一会儿爱织女爱的要死,一会儿因未来的漫长而恐惧这段感情。本以为会一直纠结到漫长的生命结束,如今陡然来了这样一个意外,纠结的事情摆在他面前,提醒他看清自己的心。

    这一瞬间,他茫然了!

    还爱她吗?

    这一夜,他站在银河边上,对着空无一人的河对岸大呼织女的名字。

    喊了好久,嗓子都喊哑了,依旧没能得到回音。

    最后,他累了。

    倒在潮湿的河滩上,把自己交付给忽近忽远的繁星。

    东岳牵着秦莣的手走到他身边,在他附近坐下。

    他微转头,看着把秦莣那不安分的小脑袋按在自己膝盖上假意喝她睡觉的东岳,出声道:“我想了一整天,发现我爱不爱她根本不重要,现在一切都要看她。她若还喜欢我,我就会喜欢她,毕竟我和她是夫妻,夫妻是要相守一辈子的伴侣,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如果她要放弃呢?”

    “那就放弃吧!”

    “”

    他们在那里待了许久,秦莣熬不住了,睡倒在东岳怀里。‘

    恐她着凉,东岳准备把她抱回去休息,问牛郎走不走,牛郎苦笑着道:“我想再待一会儿,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看河西岸了”

    于是东岳带着秦莣离开。

    牛郎则继续在那里躺下去,眼睛紧盯着西岸。

    闲了,大喊几声织女的名字,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如果她出现在那里,自己一定会重新喜欢上她。

    喊到最后,倦了,也没从对岸看到那熟悉身影,最后绝望了,倒在那里闭上了眼睛,任由冰冷的河水打湿衣服。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又出现了脚步声。

    他以为是东岳,就没有动弹。

    却听一个微哑的声音道:“泰山的东岳帝君可在这里?”

    他回头,一个面目好看的男子立在那里,安静地等他回答。

    他问那人是谁。

    那人只是道:“你不必管我是谁,我听说泰山的东岳帝君来了这里,所以来找一下他在吗?”

    “尹无踪,你找我做什么?”就在牛郎即将张口回答的时候,东岳的声音出现在他不远处。

    回头,只见白衣东岳负手立在篱笆内,沉稳的看着尹无踪。

    见他果然在这里,尹无踪便走上前去,很客气的笑道:“帝后让我来接帝姬回去,听说帝姬和你在一起,便沿路找了过来。”

    “阿莣不能回去。”

    “理由?”

    东岳毫不隐瞒的道:“在第二神魔空间的时候,阿莣为救我魂魄受了伤,此时神智未明。我需要带她去找织女,让织女用织魂灯将她那破损的魂魄织好——四海八荒,能用织魂灯将魂魄复原如初的只有织女一神,所以,阿莣不能跟你回去。”

    “”

    说到这里,见尹无踪神色迟疑,遂道:“你不必为难,只需将原话回过去,然后告诉青丘帝君和帝后,就说在阿莣魂魄修复如初后,我会亲自带她前往青丘赔罪,如何?”

    “也只有这一个法子了,”牛郎和东岳在一起做了这么久的邻居,自然要帮着东岳说话,“这毕竟对你家帝姬好,你说是不是?回去实话实说,青丘帝君和帝后开明无比,肯定不会因你失职责罚你。”

    其实他并不知道青丘帝君和帝后是谁秉性如何,但是,戴高帽绝对没错。

    就在这时,东岳突然说道:“如果你觉得无法向帝后交差,也可以留下来。毕竟你这个时候回去把事情原委向青丘帝君帝后一说,他们势必还会担心。我的意思,不如等阿莣魂魄恢复如初后,我们和你一起回去!”

    他说的很有道理,尹无踪竟然无言以对,最终,默默的点了点头。

    最终,他住进了东岳所造的竹屋。

    成日里寸步不离的跟着秦莣,免得她一不小心掉进河里或者闯别的什么祸。

    三个月后,牛郎家那俩孩子回来了,还带回了金牛星君。

    得知泰山的东岳帝君在此处,少不得过来客气一番。

    这金牛星君是个极其仗义的神仙,当年历劫下凡时,所投生的,就是牛郎家的那头牛。

    因牛郎待他极好,所以,特意插手促就了这段姻缘。

    在牛郎和织女感情遭受破坏的时候,不惜将自己的牛皮给牛郎让他得以突破仙凡界限再次追织女,实诚的很。

第187章 鹊桥仙() 
时光之箭永远都是那么快,转眼间,又一个七夕将至。

    七夕前几天,许多喜鹊都不远万里的飞到这里,然后爪子并爪子翅膀压翅膀,密密麻麻铺了好几层。等它们把银河桥搭成的时候,七夕的钟声终于敲响。

    鹊桥搭成后,牛郎找到了东岳,对东岳道:“鹊桥并不结实,我和孩子就不过去了,你带着秦莣上神过去就可以。”

    “可是,这是属于你们的盛宴啊?”

    牛郎苦笑了下,转身道:“早就名存实亡了!”

    最终,东岳牵着秦莣的手踏上了鹊桥。

    鹊桥并不好走,秦莣这个时候又不大会操纵法术,好几次差点栽在银河里。

    东岳迟疑了下,将她整个身子打横抱起,然后步伐坚定的朝河对岸走去。

    粼粼波光中,映出了桥上仙侣翻飞的衣袂,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副上乘的丹青。

    河东岸的牛郎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曾几何时,他和织女也这般立在鹊桥中央,在世人或唏嘘或羡慕的声音中渡过一年一次的相聚光阴。

    可是现在呢?

    这几次七夕,他带着俩孩子踏上鹊桥,她都没有到桥中间相迎,而是站在桥的那头,带着恍惚的神色看着黑压压的鹊桥,看着鹊桥上她的孩子她的夫,就像看着三个陌生人。

    也许,在岁月的侵蚀中,感情早已不在了!

    河西岸的织女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此时桥上行走的,不是那一年才能见一次的夫与子,而是两个陌生的神仙。

    她有些疑惑,但是,依旧没有踏上鹊桥半步。

    东岳抱着秦莣,以脚下的鹊背为休憩点,朝桥西畔飞去。

    牛郎和那俩孩子虽然有漫长的寿命,但是,并没有仙力。所以他们过鹊桥的时候,很慢,很辛苦。

    他不一样,他是神仙,只要有鹊桥这个介质存在,他就可以快速的赶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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