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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上帝君:狐乱卷土重来-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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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路。”
那人点点头,也不说客气话,直接受了灯笼。
守城士兵半句怨言也不敢走,摸索着走了下去。
守城士兵下去后,那身影立在原地呆了会儿,这才打着灯笼朝吊她的那个地方走去。
到了那里后,将灯笼朝下照了照,察觉到她轻微的动弹后,才出声道:“身体底子果然好,被折腾成这样还没死这样的酷刑,即使是男子,只怕也已一命呜呼了,难为你撑到现在!”
被吊在城楼上的她脑子乱乱的,觉得这声音熟悉的很,却想不起来是谁。
所以,没搭理他。
本以为他会觉得没趣会自己离开,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徒手将她拉了上来,顺手丢在城楼的地面上——照了照她的脸,将她眼睛睁着,捏开嘴巴,舌头还在,便问道:“为什么不搭我的腔?”
她的眉头很艰难的皱了下,良久,吐出了俩字儿,“你谁?”
“尹无踪,陛下跟前最有能力的侍卫头目。”
他的声音很傲娇,傲娇中还透漏着一股不容轻慢的威严。
她不由得嗤笑了下,“关关老娘屁事?老娘都快要死了理你做什么,别说你是一个小侍卫,告诉你,就算你是皇帝老子,老娘现在也不乐意应付了!有种,你就弄死我!”
“弄死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没好处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靠,那你来做什么?看我有多惨呢?”她咬着牙,绷足了浑身的劲儿道:“我的伤可是你看着他们弄得,割鼻子抽筋剁骨头弄毒虫咬一路看过来,您老还没麻木吗?”
“习惯了。”
来了这么一句后,他终止了废话,蹲在他跟前盯着她满是血污的脑袋道:“我刚才查出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关于你的,你要不要听啊?”
“没兴趣。”
“关于你家师父的——”
她的心揪了下。
不知为何,‘师父’那俩字儿,总能轻易触碰到她心底的那根弦。
歪过头看着灯笼光芒中他的脸,见她有了反应,他笑了笑,道:“本来这事没必要告诉你,可是我觉得有意思的紧,刚好睡不着,就找你来唠唠嗑你猜你家师父是谁?”
“是谁?”
“他是云衽的父君,第一任夫君。”
她愣在那里,恍惚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云姨死前说,她有一位故交,修为高强。
云姨死后,故交来了许多,修为最高的是那个龙烈焰,可是,龙烈焰的修为在她眼里并不是最高的,和自家师父做到一起的时候,气场不知矮下去了几分。
如果师父真的是云姨故交的话
云姨为什么不去找他呢?明明离得那么近啊!
离得这么近,她却不去找他,而是等他来找自己她那么坚信他会来找自己,即使和她有咫尺之隔的他从未寻找过——
等等,这似乎不是她该关注的重点。觉得自己把事情想偏了的她重新把视线对准了尹无踪,尹无踪则继续笑道:“你道那些来找你寻仇的‘云衽故交’是从哪里来的?都是你家师父把自己的想法写成书信捎给他们的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立马知道云衽的死?包括南先生,也是你家师父通知到的。也多亏有南先生,不然我不会顺藤摸瓜查到这些!”
“师父这么做,是因为他是云姨的故交吗?”她愣在那里,“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找我报仇,为什么要绕这么大的弯子置我于死地呢?”
“每个人的报仇法子不一样,有的人喜欢死磕,有的人喜欢绕个小弯子,有的人碍于身份,喜欢借刀杀人,绕个大弯子你家师父大概是碍于他和你的师徒情分,所以才那样做——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具体那老头儿怎么想我还不清楚。”
她躺在那里,想了一些之前的事,越想,越觉得可怕。
原来,在师父知道云姨被自己杀死的那一瞬间,就起了弄死自己的心思——偏偏还要装的不显山不露水太可怕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巨大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让我稀里糊涂的死去不好吗?”
“因为我无聊,恰好知道这么件事,就上来消遣下你——”
说话间,他站起了身,眯眼笑道:“你果然没令我失望,我以为你会一直硬挺到底——最终,你的高傲还是被我一凡人攻克了!”
言毕,将她揪起来重新丢下去,嘴里说着‘修道者不过如此’的话下了城楼。
第167章 梦醒时分()
这个世界上,无聊的人有很多。
吃饭,睡觉,做事,这三件事根本无法满足无聊人乱折腾的内心——尹无踪这货活脱脱就是个无聊的人。
因为无聊,所以喜欢没事找事。
因为没事找事,所以得到上头的青睐拥有了今天的地位。
从没事找事上得到了好处后,便自觉将这个习惯发扬光大。不管这个习惯是否还能像以前一样给他带来好处,他都会将无聊的折腾这个习惯进行到底——
毕竟,习惯已成自然。
他无聊,折腾出了一摊子事,那事偏偏与紫卿有关,无聊且喜欢折腾的他自然会趁夜深人静无聊的时候来这乐子。
如今,乐子找到,空虚的内心得到满足,便去找新的乐子去了!
他离开后,紫卿脑子里不断回响着他说的话,同时,还回忆着云衽死后自家师父的反应——当时不觉得什么,现在回头想想,越发觉得自家师父隐藏很深。
“怎么会这样啊,竟然被自己的师父给坑了”
无可逃脱的现实使她痛苦不堪,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很突兀的出现在她跟前。
什么状况?
她自己此时是被吊在城楼上的。
那这个时候出现在她跟前的,实在不能被称为人——
——莫非是白无常?
乱猜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所以,她用干涩的舌头舔了下脱皮的嘴唇,冰冷的寒意使头脑稍微清醒一些后,这才驱动僵硬的脖子很艰难的抬起了头,抬起头的瞬间,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出现在她跟前的人,白衣青丝,眉眼温和,目光明亮幽深——
这张脸太熟悉了,他曾是她上一世的夫君——
可是,他也还是这一世被她杀死的琴师——
这货谁啊,死了还能化魂前来?太坑了,莫非是狐妖?或者是鬼灵?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那白色身影伸手出抚上了她满是血污的面颊,看着她那活生生缺失的鼻梁,眉头皱了起来,目光中尽是复杂之色。
“阿莣”
两个字叫出声,只觉得生涩的很——好久没这个叫过了!
他叫我‘阿莣’?她的眉头皱了起来,上一世的事浮现在眼前,难道他是上一世云大公子的魂魄——
不该啊,他的手温暖结实,散发着不知名的清香……
这说明他是活人,不是魂魄。可是,如果是活人,为什么会凭空漂浮在这高高的城楼边缘?
看着双脚悬空和自己面对面的他,她愣在那里,思索了许久,这才发出了声音:“你谁啊?”
“我是你师父”他从容不迫的做了回答。
“扯不扯啊你,”她却笑了,呼出了一口浊气后,闭上眼睛很艰难的道:“我家师父是个没心没肺的毒舌老头,他昨天来过,我还还看见他了呢,你到底是谁?是琴师南岸子?还是上一世的云大公子?”
“我是你师父。”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而那只手已经游走于她的后脑处,轻轻的抚了两下,用痛惜的声音道:“别做梦了,该醒了你这样的性格,瞻前不顾后的,每次都把自己伤成这德行为什么就不能彻底成熟呢?”
“你妹”
谁啊你!
他的话使她颇有些不耐,不耐到一半,大脑突然剧烈的疼起来,数不清的记忆涌入脑海,好的坏的,真的假的,开心的不开心的,春风得意的或者落魄的——全都不由分说的涌入她的脑海,她只觉得自己脑袋疼的厉害,眼前的风景黑一阵白一阵,最后,彻底黑了下来。
…
…
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一堆篝火旁。
火旁不住拨拉火炭的家伙身穿白衣,鼻子高挺眉眼温和,却看不到底。从侧面看,一颗颗小星星在他的眼睛里跳跃不息,最后汇聚成一朵小火花。
他察觉到了周围的动静,回过头看向自己的徒弟,淡淡的道:“醒了?”
“我做了一个噩梦,”她走到他身边坐下,盯着眼前跳跃不息的篝火哑着声音道:“我梦见你封了我的仙穴,把我变成了一个凡人。然后将我丢到一个叫辟谷的地方,让我在那里进行轮回——我活了四世,喜欢上了两个人,但是都没能善终。”
因为觉得没有道理,所以把噩梦前序也归为噩梦。
这出自于对一个人的信任,可是这信任,真的能长久的持续下去吗?
听了她说的话后,他愣在那里,本以为她会大声责备,没想到她竟然是把真实和梦境搞混了的姿态——如此再好不过。其实他本来也有篡改她本尊记忆的想法,无奈她是上神修为,加上有上古奇花护元神,知道不能成功的他果断放弃。
他已做好了被她责问的准备,却没想到,她竟然主动将显示和梦境搞混,主动选择相信不好的一切都是噩梦——
迟疑了良久,思绪复杂的他来了这么一句:“听你这么说,那真是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是啊!”她叹了口气,苦笑着道:“我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一如梦里的我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会那样做——师父,你说,梦里的你为什么会那样做呢?”
“我不在梦里,不知为何会那样。”
“设身处地呢?设身处地的想想”她扬起小脑袋看着面颊被火光映红的他,眼睛亮亮的,仿佛他的回答对她有很大的意义。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思索良久,这才道:“如果我那么做的话,可能是我想教你明白一些道理——因为你不仅是我未来的良人,也是我的徒弟。你我在一起的话,我不仅要照顾你,还得教你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免得你误入歧途毁了自己毁了别人。”
“原来是这样”她苦笑了下,“我果然不令师父省心啊——”
他从火里扒拉出来一土球,敲破外面后,露出了里面被荷叶包裹着的土鸡,肉香四溢间,对肚子咕咕叫的她说道:“既然是做梦,就别纠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做的,你尝尝看?”
“师父第一次做东西给徒弟吃呢!”
她笑笑,准备双手捧起,却被结结实实的烫了下。
她疼的两眼生泪,他却在旁边乐开了花。
第168章 按部就班()
在她吃完东西后,他很温和的道:“给我讲讲你梦里发生的事吧,如果你想找人倾诉的话——”
她点了点头。
从第一世讲到第四世,自始至终,他都安静的听着。
火光跳跃着归于死寂,她看着拨弄滚烫的火炭的他唏嘘道:“我最遗憾的不是别的,而是那个孩子。那是我第一次生孩子做母亲,虽然那不过是凡人的身体,可是那种感觉——他就是我的全世界。”
“那孩子没了,你肯定很伤心吧!”
“我以为自己可以放下的”她苦笑着,“可惜,还是没能放下,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那个孩子———”
东岳在一旁听着,快要崩溃了。
这倒霉孩子,为师折腾了半天希望你能悟出些别的,你怎么净纠结那个孩子了?不甘心的他憋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除了那个孩子呢,有没有别的令你印象深刻的事物?”
她认真的想了想,突然眯眼笑道:“师父你琴师装扮真的很好看,干脆你以后就穿成那样行不行?虽然道袍也很酷,可是,琴师装扮真的真的很好看啊!”
“除了这个呢?”
“最后一世那个叫什么秦苏真人的师父,实在太混了!”
“还有呢?”
问这话的时候,他在考虑是否要把她打回去重造。
而她在思索良久后,回答了他最后的那个问题,“还有,前三世每一世都有神经病阻止我报仇,各种各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实在是太可恶了。人要是活到世界上考虑那么多,还怎么活?”
东岳微汗,由此可见,前三世的策划是失败的。
想到这里,接着问道:“第四世呢?”
“第四世第四世,我发现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师父坑了。”
“除了这个呢?”
“我突然发现,人活于世,应该瞻前顾后,不该率性而为。不然,害了自己的同时,还会拖累别人——我不知道那些梦究竟要告诉我什么,我以为它们是在教我怎样报仇,可是我并不需要报仇。所以,我估摸着,它们是在教我改如何为人处世!”
东岳听完大汗,四世为人,主题竟然不知不觉的跑偏了!
可是,又实在懒得折腾,便就此打住,胡乱化出个小竹屋供住宿。
…
…
躺在充斥着新竹清香的房间里,看着窗口皎洁的月光,做自己的感觉真好,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不开心的可怕的事情都忘掉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倒是看得开,东岳却彻底失眠了。
这个徒弟好像脑袋少了根筋儿,又好像多了根筋儿——她刚才说的话,使他不知道她是否悟出了她该悟出的东西。他不可能重新封了她的仙穴让她再做什么长达好几世的‘噩梦’,那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顺其自然,多么无力的一个字眼。
与此同时,躺在天空云中的尹无踪很纳闷儿的拍拍自己的脑袋,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
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知道自己奉命跟踪帝姬,跟踪着跟踪着就睡着了?
终究不是上神修为,上神不能对上神做的事情,对他都能做。
抹去记忆篡改记忆神马的,跟玩儿似的!
…
…
天亮了,林间尽是清新的空气。
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好觉的秦莣伸了个懒腰起了床,走到院子里晒太阳,却在刚走出屋门的时候,听到一阵琴音。
她愣了下,循着声音找去,终于在前方竹林深处的神造青石台前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白衣,长发,五弦琴——阳光从竹叶的缝隙间倾洒下来,在琴身上跳跃着。
弹琴的手干净整洁,阳光赖在上面不肯走,弹下去,又跳上来,赖皮猫一般。
弹琴的人眉眼温和干净,气场飘逸出尘阳光落到其身上,映出晶莹的皮肤,如同纤尘不然的世外仙人。不,哪里能用‘如同’二字比喻呢,弹琴的人,本来就是神仙中的神仙啊!
她微笑着上前,乐呵呵的道:“就知道是师父。”
“买着吃还是变着吃还是做着吃还是不吃?”
弹琴的那位仁兄一张口就蹦出了句大煞风景的话,她噎了半天,扶额很无奈的道:“还是不吃好了——”
“成!”
‘成’字刚落,就直接站起身来,站起身的瞬间,意念驱动,琴师装扮化作黑色的道袍,头发已经束了起来,原先的气场又变了变。
“还是这样比较舒服——”
他笑笑,拉着她道:“既然说好带你下来经历世事,那咱们就正式出发吧——如果你真的合格了,为师就会带着你前往青丘向秦景帝君提亲——”
“提亲?”
她愣了下,这么快?
本来怎么骂都不变色的脸瞬间红了。
“怎么,不愿意?”
“不是,”她赶紧摇头,有些无措的道:“就是觉得太突然了,怕阿爹阿娘无法接受——那个,你说提亲的时候他们会不会罚你当着青丘众生的面跪他个三年五载啊?”
他闻言皱眉,“秦景帝君有这爱好?”
“阿爹爱好从来不固定,”她拍了拍身边的竹子,笑吟吟的道:“不过你真的得做好心理准备,你好歹也是四海八荒有头有脸的上神,要是被我阿爹给虐了,你面子上肯定挂不住。”
“不值什么,且不论我不怕虐。就算我怕虐,为了自己的妻子被岳丈虐,有什么面子挂不挂得住的?等等——”
“怎么?”
在她疑惑的眼神中,他眯眼笑道:“话说咱们是不是扯得太远了?你还没完全成熟呢,干嘛要和你商量前去提亲的事?想看我被你阿爹虐也得等你真的可以做我妻子才行!”
得,还得按部就班。
她总觉得这不像两个仙家在谈感情,可是,考虑到他终于肯打破师徒禁锢和自己在一起,遂无视这别扭的感觉了!
…
…
将周围幻境消除后,他带着她去了集市。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年国,现在是新郑二十三年,而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年国的都城无忧。
此时,他俩已经敛去了自身仙气,模样也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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