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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明-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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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林胖子哭丧着脸道:“属下演示给你看看。”

说罢,将那铁铲往地上重重一铲,青石地面毫无反应,那看起来黑黝黝的铁铲却是打当中折断了。

第404章 酒楼

“哈哈,真是劣品啊。”惟功大为摇头,大丫也是抿着嘴笑,这丫鬟还是很懂得分寸的……惟功见人说事的时候,她从不吱声,只站在一旁伺候,不过偶然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也是颇为可爱。

最少,惟功觉得,房里放这么一个明眸皓齿的美人在,纵不能红袖添香,红袖添饭,也蛮不错的。

“这生意做赔了。”京城勋贵圈公认的第一生意人难得的认了怂,对着建设处的林胖子道:“得了,我会叫财务处的人拨一笔款到京师,紧急打造一批铁铲送过来。”

“是,不过还得请大人从工兵那里先拨一些给属下,不然的话,工期很难赶……”

“也成,不过你也不要太死板,预备要从城中雇佣人手,这些人总会带一些工具的,你去和用诚说,预算宽裕一些,叫你多找一些人手便是了。”

“是是,属下告辞……大那个……嗯,也一并告辞了。”

大丫差点笑出声来,便是惟功,也是莞尔。

“你甭笑,人家私下里叫你大丫,当着我的面,总不好意思……”

“奇怪了!”大丫脸红红道:“为什么当你的面就不好意思了?”

“这个么……当然有理由……”

“倒是什么理由,我一定要听个清楚明白。”

大丫倒还真是有性格,惟功这样的身份,她小性子上来,也显的格外认真。对惟功有时候的风言风语,不大过份的这小姑娘就放过了去,今日这话,明显过线了。

“好吧好吧。”惟功偷眼看她,忙解释道:“是说你在我身边,我叫你名字,他们也跟着混叫,显得上下尊卑不分了。”

“哼,偏你能编圆……”

“编?那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见大丫又要生气的模样,惟功呵呵一笑,忙岔开话题道:“不说这些,倒是真想知道,你闺名是什么?”

他眼见大丫两眼睁开老大,越来越大,眼中似乎有杀气呈现,顿时又醒悟过来,连忙摆手道:“算了,我一时忘形……你赶紧收拾了好下去吧。”

这算是高挂免战牌,大丫也不理他,开始收拾桌上的残局。

这些菜,当然就是她的手艺,军户家的女儿,打小就得做这些家务活计,所以炒菜做饭不过是小事,便是手艺也和普通的厨子差不多,只是惟功这里,用料更精,不论是菜和肉,或是油,都是上等货色,小姑娘烹调起来,更加得心应手罢了。

此时眼看惟功将自己所制的菜肴吃的精光,还吃了两大碗饭,她心中暗喜,一边收拾,一边面露笑容。

惟功适才也确实有失误,大明的女子虽不如清季那么保守,甚至比后人想象的要开放很多,但毕竟还是受了程朱理学不小的影响,比如缠足,纵是不多,也渐渐流传开来,还有种种礼教大防的规矩,也是渐渐严苛,只是未到清季那么变态的地步而已。

比如这乳名,众人倒是全部叫得,但乳名之外的闺名,却是只有丈夫才能知道,惟功刚刚询问,确实是太莽撞了一些。

此时见这国色天香的少女替自己打扫残局,居然还一副开心之极的模样,惟功心中,也是生出平安喜乐之感。

以他来说,算是格外克制了,一则练武要克制女色,二者还有李成瑛在,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也是极有感情,是以他不愿随便胡来,再者便是替将士们立一个榜样……不过无论如何,男子喜欢漂亮女子,少壮男子喜欢少女,这倒是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了的人的本性。

能只有一个大丫,不弄十个八个大丫在房里,随时胡来一番,这已经是惟功克制功夫了得了。

大丫临出门前,眼神回转,心里有话想问,犹豫再三,却是终于没问出口。

刚刚王国峰说话时,诸如“解决”,“执行”这样的话,大丫听不大懂,但里头的杀气腾腾,她却是感受的十分明显。

一下子杀一百多人,说话的两人却形若无事,根本不放在心上的感觉,这叫大丫感觉有些可怕。

惟功总是在她面前没个正形,在这个时候,她才终于见着了真颜色。

谈笑间,不,是吃饭间,一百多人的性命就这样决定了……

她想说什么,可是心里也明白,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恰当,还不如什么都不说。以她的身份,惟功对她不避忌,但她自己,亦得识大局,知大体。

这也是惟功了解她的性格,才会如此信任,否则的话,王国峰一进来,他便会叫大丫回避一下了!

“他毕竟还是做大事的……”最后瞥了惟功一眼之后,正当花季妙龄的女孩子,也唯有这样替自己颇有好感的惟功做这样的解释了!

……

……

辛辛苦苦拱起来的火,刚刚冒出一点火星,起了几缕青烟,还没有蓬勃而发,就被一桶冰水浇在上头,噗嗤一声,全然熄灭。

不仅熄灭了,整个辽阳城的风向还在顷刻间就转变了,这一切,都是叫林绍勇兄弟二人,感觉喘不过气来。

不仅是他,王政和,还有一群跟着王政和厮混的士绅们,也是有无可置信之感。

这个盘,人家就这么轻轻易易的就翻了!

大明万历年有可能是第一场大规模的城市民变,骚动,暴乱,就这样被消弥于无形之中,一切就好象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样的结果,叫林绍勇等人,感觉难受之余,也是觉得真心难以接受。

这一晚在城中最热闹的酒楼,足足五层之高,整个辽东镇都首屈一指的燕还楼里,林氏兄弟定了五六十桌酒席,请了城中与自己相交甚厚,或是与王政和有关的官绅,商人,卫所武官一并来赴宴,明日发动,今天晚上说好了先喝一顿,等成功之后,再来一次应功宴。

酒宴是定好了,也按时开席了,但席间每个人的脸色都是无比的阴沉。

此次倾尽全力倒张,本以为纵不成功,也能叫对方灰头土脸,结果灰头土脸的反是自己。【】

“算了,这一次不成还有下一次。”

王政和本人没有什么损失,也就损失一个点子,另外申时行可能会微觉失望,不过只要他继续下去,反正都会博回老师的欢心。

看到林氏兄弟死了爹娘一样的神色,他反是宽慰起两人来。

“嗯,我们再想法子。”

林绍勇恶狠狠地喝了一大杯,然后长吐一口浊气,似要把心中闷气一吐而光的感觉。

这一次闹这么大动静,他家的银子着实用出去不少,但毫无成效,相比较而言,人家今天也用了不少银子,却是买了全城百姓的欢心。

“不得不说,姓张的真是大手笔。”定辽左卫的指挥佥事罗思孝说道:“这一下不得十几二十万银子,就这么砸给那些穷军汉,啧啧……”

他的脸上,满是羡慕神色,可想而知,如果这一次辽阳镇也选择收买此人的话,估计也不必花太高的代价。

林绍勇看了,心中怒极,却也不好当面发作,只冷冷瞥了罗思孝一眼,自己又是大杯大杯的喝起酒来。

“张惟功其志非小啊,我看他是要挤垮辽东都司和定辽五卫。”

“城外的地他肯定瞄上了。”

“这样看来,不是他死就是我活,纵不为林家,我们也不能叫这人得逞。”

“唐东主,你怎么看?”

说话的是一群有地的官绅和卫所武官,他们对自己的势力和地盘可能被挤压十分的敏感,所以对辽阳镇怨念极重。

别的不说,今日领银子的军户们都是定辽各卫中人,有了银子,自主性就更强,人身依附程度就会变低,无论如何,这对他们都不是好处。所以有个胖胖的千户坦诚直言,就算不为林家,他们也会和辽阳镇斗争到底。

这些人还是城中的武官,定辽五卫在辽阳城外也有广大的地盘,在城外的那些中低级武官,恐怕会更切齿痛恨和提防了。

唐志大等商人也在被邀请之中,这一次的事变,有实力的商人当然也不会完全的置身于事外,只是今日之后,唐志大等人对辽阳镇的观感又一更新,此时便不肯说什么赞同的话,只含糊着道:“今日之事能如此解决,亦是我辽阳军民之福,呵呵,不伤和气也蛮好的,大家一起发财嘛,呵呵,喝酒,喝酒。”

如此含糊其词,虽然是打圆场的感觉,但座中人十有七八都感觉不舒服,百户以下的武官很难捞着好处,千户到指挥佥事一级,在城中的军户却是他们的财源,别的不说,住的营房,好歹一年到头要孝敬他们一些,积少成多,一个千户一年总有几百到上千两的银子可捞,现在军户搬迁一空,自己置地买房,很多人的钱袋子将来会为之一空,自然是将惟功和辽阳镇恨之入骨。

牵涉到利益,人们便只顾自己,人生百态,大抵如此。

有人斜眼看唐志大,唐志大这样的商人,七窍玲珑,自是知道今日宴无好宴,他却实在不愿说什么针对辽阳镇和张惟功的话,心中不觉发急。

一急之间,左右乱看,却是叫他看出一些不妥之处来。

第405章 宁远

不妥之处在于,伙计们全部是精明强悍,看起来孔武有力的青年,一般的酒楼,上菜和招呼的伙计总是有老有少,有的经验十足,有的是刚学习不久的学徒,取其年轻好使唤,时间久了,才会慢慢升级为跑堂的伙计,一般到大伙计的地步,总也得二十来岁,甚至更大,跑堂的四五十岁的也不在少数。

这座酒楼,是城中最大的一处,楼高五层,若在京师是断然不许的,因为宫禁所在,楼宇太高会有贼人窥探深宫,所以律法不准,辽阳却没有这种干碍,不过建筑五层高楼,这样的大手笔,终究也不太常有,是以这酒楼来往的多是达官显贵,唐志大也是这里的常客,此时一眼看了出来,虽然门口迎宾的仍然是此楼的掌柜,但伙计明显都是换了一拨人。

他看出不对,便向几个相熟的使个眼色,借口避开争执,远远地躲到窗子边上去了。

张一诚和张一武两人都在酒楼的格间门口处,两人一直在等候最终的命令,今晚名单上一百多人,有大半都在这里,所以两个行动组的高级指挥都亲自在这里等候,其余的各组,或多或少,已经潜伏在目标家门口处。

待他们看到城中有一处地方,烟花火光一闪的时候,两人相视一点头,张一诚转过身去,对着离他最近的部下,微微一点头,沉声喝道:“动手!”

那人站在一个胖士绅的身后,对方正端起杯,劝说众人饮酒,在说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酒话,话还没说完,扮成伙计的行动人员先将手中的热汤泼在对面几人的脸上,然后掏出一杯用布包着环手的攮子,往那个胖士绅的脖子间戳了过去。

这攮子尖利无比,几乎就是切豆腐一样刺了进去,然后一拔,血水飞溅出来,那个胖士绅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一样,格格有声,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一刺根本就是刺在动脉上,血水跟不要命了似的喷涌而出,人很快就象倒空了的麻袋,翻倒在地上。

“杀人啦!”

对面的几个武官,有五品有六品,还有人穿着武官袍服,佩着腰刀,此时却是吓的猛窜而起,脸上的热汤都不管了,就想往外逃。

“别动。”一个高大伙计笑着拦住众人,用的却是铁骨朵,短短的,前头有个铁疙瘩,往一个胖大武官额头猛的一敲,顿时就是红的白的全洒出来。

事起突然,这酒楼三楼也是大通间,当时很少有一间间隔开的单间,所以发生的一切就展示在所有人的眼前。

罗思孝两眼睁的如牛眼一样,眼睁睁的看着这血肉横飞的一幕发生,感觉就是在做一个恶梦,但这恶梦却是越来越可怕,他想醒来,却是怎么样也醒不过来。

他看到本卫指挥李家瑞在满场飞奔着,撞翻了好几张桌子,然后被一个伙计踩住,噗噗噗,罗思孝好象清楚的听到了声音,那匕首好象就插在他自己的胸前,刀刀入肉,一直插到肋骨中间,刺中心脏!

“啊……”

他想大声惨呼,却发觉自己的嗓子如同干涸的水田,自以为的大声惨呼,却是一小声一小声的低沉的呻吟般的声响,而且不止是他一人,整个酒楼都被震撼住了,一直到多人被杀之后,才发出此起彼伏的呼救和求饶声。

林绍廷想跑,他已经赶到了窗子前,有几个残余的家丁护着他,可惜他是此次刺杀的重点人物,一群伙计跑过来,出手如闪电一样,而且刀刀刺中要害,几个家丁迅速被杀死,在林绍廷跳楼之前,有匕首刺中他的后背,应该直接插中了心脏部位,林绍廷轰隆一声倒在木地板上,砸起了大片的灰尘,然后刺中他的行动队员毫不犹豫的用小刀在林绍廷的脖颈上划过去,狠狠压下去,血水喷涌,但人头很快被割了下来。

所有的行动队员都是精心挑选出来,首先是可靠,忠诚第一,然后接受了长期的刺杀和暗杀训练,包括今天这样的刺杀在内,还有投毒,放火,用弩箭或火铳等各式武器在内,可以说,他们是一群本时代最优秀的杀手。

在行动队员的努力下,很快就清除了酒楼里所有的目标,在统一的调度下,很快就冲出酒楼,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在他们消失很久之后,酒楼内仍然是一片死寂。

到处都是无头尸体和横流的血水,还有一些肉碎和可疑的内脏残片,行动队员们下手快捷而狠辣,在他们的摧残下,留下这些狼藉的场面,并不奇怪。

“啊……”

良久之后,林绍勇看着其弟无头的尸体,发出了骇人的叫喊声。

当夜之中,辽阳城中到处都有火光和骇人的叫喊声,约摸乱了一个时辰之后,辽阳镇兵才又再次大举出动,高举火把,控制全城各处要点,抄拿人犯。

可疑名单上,当然包括了很多碍眼人物,当一个个在此之前参与窜连的官绅和武官从热被窝里掏出来时,他们才赫然惊觉,自己低估了辽阳镇和张惟功的无耻程度。

“你们,无耻,下作!”

一个儿子在京当着小京官的士绅被两个高大的镇兵挟着,但整个人都是上蹿下跳,高声痛骂:“你们当着我等的面刺杀异已,再又将脏水泼在我等身上,我,我要去京控,我要去敲登闻鼓,我不信你们能一手遮天。”

回答他的,便是重重击打在胃上的一拳,打的眼皮翻白,直接晕翻了过去了事。

这样的情形,在不止一处发生着,除了林绍勇和王政和之外,这一夜几乎是人人自危,没有谁敢保自己是真正安全的!

……

……

在火光初起和呐喊声起来之后,张三畏就再一次攀上了自己家的院墙上头。

这阵子,似乎架梯爬墙的次数,有那么一点多。

开始的时候动静并不很大,张三畏估计就是白天放银子之事后的余波,倒也不怎么放在心上。直到后来隐隐闻到血腥气时,他才知道,今日之事不简单,怕是白天放银,夺全城民心,然后就是出手对付政敌了。

先稳大局,再破小局,不论是发银子还是放手对付异已,张惟功都展现出了难得的强人手腕和素质了。

“才二十不到……看来他的幕府之中,应该有能人!”

张三畏绝不相信,目前在辽阳城发生的一切都是出自于张惟功自己主张,二十不到的勋贵,可能带兵打仗有天赋,但处理城中之事这么老倒,将一场大规模的民变消弥于无形之中,再又在天黑之后剪除异已,这样老辣的手段,真不象是一个青年能施展出来的。

有些事,很多人知道该怎么做,但未必真有的这样的执行力,甚至连知道该怎么做都不知道的,那便是更多了。

再到镇军大举出动,四处抓人时,张三畏从梯子上下来,长吁口气,叹息道:“自此之后,都司衙门的人可以洗洗睡了。王副使也该洗洗睡了……”

他最终自失一笑,摇头道:“吾自己也该洗洗睡了!”

……

……

宁远城中。

此时的辽东镇,论起势力最大最强,当然是李成梁为代表的李家势力,荫庇在他家之下的副总兵级的武将就有好多,而辽阳镇现在的异军突起,并不代表李家就势弱了,事实上,辽阳总兵能节制的参将游击共有二十二员,但张惟功现在除了标下参将和游击之外,其余的驻防参将,游击,一个推诚归附的也没有。

在外人眼里,张惟功已经在辽阳城坐稳了,还有数千强兵,是很强大的势力,但在很多老成者的眼中,一个外来者,外围已经被堵死,未来很难发展,想在辽东这块土地上生根立足,难!

现在绞索慢慢收缩,已经快要勒紧了。

在整个辽东是李家独大,但在宁远附近,以左都督,团练总兵官祖仁为核心的祖家,却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土著势力。

从太祖洪武年间祖家就在宁远经营了,二百多年下来,已经是根深蒂固,不知道有多少祖家的人在军中发展,姻亲和好友更是不计其数,保守的算,宁远附近有七成以上是祖家的势力,整个辽东军中,最少也有三成。

这也是几十年后,李家跨台之后,祖家成为辽东的第一将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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