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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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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二小姐有劳小侯爷照顾了。”
更是印证了他的想法,海商们和王宇琪之间的关系显然不是江峰得到消息中说的那样。仅仅是生意上的往来,虽然是在岸上短短的交谈,而且他这个外人在场有很多的避讳没有说道。可还是能够看出双方的渊源很深。
接下来的事情很是简单,王宇琪和张亮拿出了银两和货物,海商们也是放心的把船靠近了这个码头,江峰这边的人上船也开始装卸货物,关于路线对方并不忌讳,说着船舶出海之后还要去一次月港和泉州,在那里装满了货物或者买几艘新船,然后去倭国或者南洋,估计两个月后,就能回来一次了。
回来的路上,铁丁们把铠甲和武器都是放在了另一匹马上,这样在官道并不显得招摇,而且更像是去辽东行商归来的马队。
现在王宇琪隐隐和江峰的关系又是拉近了一层,方才江峰的表现看来就是想要搭上银子买船出海挣钱,他在马上笑着问江峰道:
“江兄,这些海商跟我家中有些渊源,所以这次才找上了我,出于情义帮衬一次,可是江兄你拿出万两去买船行商,兄弟多句话,有这万两银子在京师何事作不得,何况您这点石成金的本事。”
江峰回头笑着看了王宇琪一眼,现在这个“江兄”叫得可就是表示亲近的意思了,看来王家的公子虽然是有能干的名声,还是不知道这海上的利益有多大,我今天花出去万两白银,恐怕赚回来的不止是万两黄金。
在明末盘踞台湾的郑成功,是郑芝龙和日本女子生下来的庶子,在郑芝龙投降满清之后,回到自己的家乡福建,手里面仅仅有三艘的小船,出洋和倭人南洋做生意,几年就是积攒了富可敌国的财富。
才有可能积攒起来和满清军队争夺东南江山的军队,那时候海上的买卖已经是大家都在做了,利润相对“薄”了许多,现在几乎是一张白纸,还都是一些活不下去或者说是东南沿海胆大求利的海商做生意。
正是捞钱的好时候,江峰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就立刻决定要搀合上一脚,这可是发大财的机会啊。
明朝将近三百年的江山下来,可以称得上是暴利的买卖只有三个“私盐,织造和走私”,私盐说白了就是明朝各级官吏和盐商一起做的买卖,里面分肥的制度的严谨,江峰不觉得自己能够在里面捞钱。织造都是苏杭天下最为富庶的地方的豪商巨绅经营的买卖,同样是官方的背景极为深厚。
只有海商,把世界中心明朝的特产销售到日本,南洋还有在东南亚殖民的各个西洋的商埠,这样生意向来是得不到官方的支持,最近朝中又有风声说是皇帝认为海商厚利,正式可以贴补国库,准备禁止私人出海为商,这说明什么,就是只要大明衙门禁止的生意,如果你去做的话,一定有暴利。
不过看着一起的王宇琪,虽然是有了几条海船,貌似他还不知道这些船的能带来的利润,江峰有些疑问看着周围的仆役什么的距离自己两个人都是比较远,索性靠近王宇琪压低声音问道:
“王公子,我看这些海商和你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难道是亲戚?”
王宇琪现在已经是不对江峰抱着来之前的那种戒心了,听到江峰这么问,在那里笑了笑,直接的回答说道:
“我们王家先祖原来是在方国珍手下效力,今天你见到的夏家也是如此,后来我们家开始在军中打拼,他们在福建和浙江作海商生意……”
惠风楼,现在那位和气的向公公已经是常客了,每次来都是李鹤淳陪着,在楼上的雅座,向公公一向是小帐给的丰厚,惠风楼的伙计们都是喜欢来伺候。在三江阁里面,向公公用手帕轻轻擦去嘴角的油渍,听着边上李鹤淳那里的话语:
“公公,这惠风楼的规模虽然不如其他的,可是这每天也有差不多三百两银子入账呢。”
“月入万金,月入万金,真是不错……”
向公公微笑着说道
大发展和背景音乐
嘉靖六年九月,距离江峰买下三艘海船已经是八个多月了。
天气渐渐的凉爽,京城外面的官道上过来一支车队,两辆黑漆的马车在当中,十几名骑士跟在后面,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官家的马车。但是马车的豪华和那些骑士的做派,怕是很多官宦人家也是没有。若是真正懂行的人呢,就会笑着说一句,虽然是富贵气浓厚,可惜还是显得暴发户一些。
这个时候已经是中午,进出京城的人比起早晨已经是少了许多。门口的兵卒也是在那里闲了下来,几个人蹲坐在一边闲话说笑,有眼尖的看到远处的马车队伍,连忙互相招呼了一声。
马车不多时已经是到了城门跟前,车夫一收缰绳等着那些士兵上前检验,为首的一名小旗客客气气的走到了马车的边上,笑着开口说道:
“赵爷这一趟可是回来的早,事情办的顺利吧。”
说话的时候满脸堆笑,若是不知道的看见了,还以为是那位勋贵达官,这位小旗才这样的奉承,话说回来若是达官勋贵,早就是扬鞭直入,那里会理睬什么守城的兵卒。马车车厢边上的窗帘一掀开。
一只手拿着些碎银子,打招呼的那名小旗显然是已经是做的熟了,笑嘻嘻的过去把银子接下来,马车里面的那个人笑着说道:
“兄弟们也是辛苦了,拿去喝茶。”
“赵爷您每次都是这么大方。咱们兵马司的弟兄们都是盼着在您出城回城地时候值守,可有笔外财要发呢。”
谄笑说完,回头冲着在后面站立的手下喊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闪开,让赵爷的车队进城!”
马车车队轰隆隆的从城门驶了进去,那个小旗一直保持着笑容目送马车的离去,后面却凑上来几个下属士兵。笑嘻嘻说道:
“大哥,这钱可要大家一起吃酒。切莫私吞。”
小旗回头笑骂了一声,依旧是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小声的嘀咕说道:
“一个惠风楼地管事就是这么大的气派,这酒楼究竟是赚了多少钱?”
在马车上被称作赵爷就是惠风楼地管事赵秀才,江峰买了三艘海船之后,第一个月船队带来的消息却不是他所记忆中的暴力,而是带来了在去月港的路上遭到了倭寇。船被抢走了一艘不说,货物也是荡然无存。
这一下就是赔进去将近四千两银子,威武侯府的王宇琪看到这个景象,当时就去翠玉坊和夏翠玉结清了账目,把银子从船队中退了出来,一次赔进去四千两的买卖,谁敢接手,还是这个赌坊每日里面来前稳定。
夏翠玉以为江峰也来退款。没有想到江峰却派来了满脸不情愿的赵秀才居然又是送来了五千两银子,说是既然亏掉了一艘,那就再买两艘海船罢了。夏翠玉心中惊讶,可自家地船队现在确实需要银钱周转,明朝向来有这样的想法,海路上的买卖是天下间风险最大的生意。谁也不愿意把银子投进来,这五千两银子颇有些雪中送炭的意思,也就是接了下来,不过接了银子之后,翠玉赌坊的护卫多了十个江峰的家丁,说是护卫。夏翠玉的心里面也是明白,这是看着自己。
王宇琪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笑话江峰是个傻子,许天彪也是亲自过来训斥了一次,江峰过去给张永请安问好地时候,老人家在那里也是笑着说道。年轻人花钱不要太过没有节制。赵秀才。张亮一干的亲近之人也是埋怨,就是连锦衣卫的都指挥使陆炳也是故作关心的说了几句。
船队第二次出海回来。知道消息的人就不多了,江峰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太过清楚,夏翠玉地想法也是如此。不过几个知道底细的,比如赵秀才和张亮等人都是目瞪口呆,因为出海一次扣除本钱,居然获利四万两,不过是在江南装满了生丝,各种器具,运到日本换成了白银和铜块再拉回来,居然就是如此的暴利。
这样的收入江峰可就是要财不露白了,手下的人和翠玉坊的夏翠玉都是收到了叮嘱,自然也是不会声张。外人还都是以为江峰的生意做的赔了,所以后来也就是无声无息,自然没有人来继续跟着关心。
船队或者一月或者半月重要派人过来交割一次银钱,江峰的雪中送炭的之举让这些海商们地印象大好,而且江峰还是京中颇有势力地锦衣卫百户,这样的人自然是值得花力气结交。
所以在银钱上并没有什么克扣,带着江峰四艘地船做买卖也都是尽心尽力,这年头大海上面就是大金矿,肯本挖不完,况且海上的人少的可怜,多江峰这些手下,遇到海贼倭寇也是多一份力量。
每月如此大宗的银钱,江峰知道这个若是不慎恐怕就会被人瞄上大大的不瞄,索性在天津卫所开了一家酒楼“临海楼”,天津卫所倒是也有不少有钱的军官和商人,这个颇为豪华的酒楼一开,生意倒也兴隆。
不过这个酒楼的作用就是让赵秀才每月去海边收取银钱,算是作为掩护,本来用遍布大江南北的钱庄更是方便,但是目前来说,知道锦衣卫和东厂耳目灵便到如何程度的江峰还是不敢。
有了银钱,自然万事都是方便许多,在南城江峰也置办了颇大的宅院,不过这个宅院却是那些五楼山上训练出来的铁丁居住的地方,现在海上,赌坊,江峰的亲随,还有天津的酒楼,都有些铁丁驻守,所以在宅院里面的五十几个人也不算是显眼,豪商手上仆役上千都是寻常。
赵秀才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去收取银钱的时候,还是在李老爷子的车马行雇用的大车,铁丁们骑着马匹跟随,虽然也算是气派,比起现在来天差地别,现在这个架势出去,除了某些细节还不敢逾越,可已经是威风凛凛,京城这里还有巡城兵马司的出于责任闻讯一下,在天津卫所和沿途驿站,那些官差连问不敢问的。
到了惠风楼的时候已经是晌午,赵秀才拢拢袖子里面单据,这才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周围的十几个骑士动作整齐划一的下马,各个的身上透着干练,御马监的军官训练的极为得法,自然也是得到不少银子的好处。
此时的惠风楼过了大半年的光景,和年初的时候大为不同,后面那些盘下来的宅院已经是和主楼连成了一体,请来了高手匠人把那些民居改建,修建亭台水榭,种植花草树木,作为雅座。
在夏秋双季,在院中摆上酒席,独门独院,边喝酒饮宴边享受小小园林的乐趣,当真是极乐无边。
而且在这惠风楼却有一个奇怪的规矩,若是客人想要在青楼叫人唱曲,那只能是站在雅间或者院子之外,陪酒那更是不可能,开始大家都觉得怪异,后来才发现这样的饮宴之时,外面悠悠歌声传来,更添情趣,这么做了三个月,京城所有上些档次的酒楼都是如此的办理,还有一桩其他的趣事,既然是在屋外弹唱,比得可就不是脸蛋漂亮,而是唱腔的真本事了。当然长不够水准,别人也不会叫唱,除了惠风楼其余的地方规矩可不是这么怪异。
这风俗又是在惠风楼兴起,京中色艺双绝的名妓若是没有在惠风楼唱过,或者是被人点唱的频率不高,那就不要说自己的唱功好,这个色艺双绝的艺也就不要提了,自然是称不上什么名头。
京城各个青楼的老板们只能是过来求江峰,要不然自家的头牌若是在惠风楼连个点唱的资格也是没有,那还做什么生意,江峰却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局面,各家的老板带着自家的红人头牌上门恳求人情,大饱眼福之余也是不胜其烦。
江峰出了一个主意,京中所有的上的台面花名在外的都是编了一个目录本子,叫客人们自行的选择,这个本子一出来又是轰动,被好事者称之为“品花宝鉴”,说是京中美艳尽在惠风楼目录。
结果现在的情况是不上这个本子,你就不要在京中青楼混下去了,这本子惠风楼每月更新一次,每次更新各个青楼楚馆的管事都是第一个拿在手中抄录,然后观看自家上榜多少,下榜多少。
这个上下榜单却也简单,京师十二楼食客官员谁点的多,那就上榜,否则下榜。这个虽然没有给江峰带来太多的实惠,可是间接的给酒楼带来了不少的生意,许全有一次在惠风楼喝酒的时候,忍不住询问江峰,这些奇怪的点子都是怎么得来的,所得到的回答是江峰的神秘微笑。
总不好说这是现代看武侠小说里面所谓的品花榜单,还有在卡拉ok唱歌说得到的经验吧,之所以吃饭的时候不许清唱的进门,不过是江峰的怪僻,比较喜欢背景音乐罢了。
大树倒了和依旧凶狠
赵秀才知道自己每次从天津回来,身上带着的银钱到底的数字有多大,尽管这些钱都已经是存进了钱庄,那个和东厂许天彪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钱庄,为了天津卫的富商。已经是把分号开在了天津。
刚下马车,惠风楼门前的知客笑指着对面的酒铺开口说道:
“赵管家,江爷在对面屋子里面,有客人来了。”
自从惠风楼后面的宅院和厢房都是被改造成别致的雅座后,江峰仅仅是在早晨到午饭之间,找一个空着的院子呆一会,其余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酒铺里面房间,尽管这里现在已经是被南城的江湖人士叫做“老虎洞”。
冲着知客点点头,赵秀才转身走向对面的酒铺,跟着的十几名铁丁有说有笑的开始整理马具,车夫把马车赶到了附近的一个大院子里面,这是最近拆迁民房作出来了的停车栓马的地方。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许天彪阴沉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江峰的脸上同样是一丝笑容也没有,许天彪看到赵秀才,他自然是知道赵秀才从天津回来到底是带了什么,回头低声跟着江峰说道:
“现在就去南街的钱庄把票据办了,汇财钱庄是南京徐公爷的产业,不会有什么问题。”
江峰答应了一声,许天彪刚要上马,却突然叹了一口气,回身拍拍江峰的肩膀,上马绝尘而去。
“去把银子存上。钱庄地掌柜会给你换成是汇财的银票,办完之后快些回这里来,有要紧事情。”
等到赵秀才回到酒铺的时候,张亮,马家兄弟的老大,王启年还有铁丁的罗义都已经是在屋子里面,江峰自从有了海船的生意之后一直是意气风发。不管是和谁说话都是满面春风,可是今天他的脸色却很阴沉。
江峰地话语很是直接。站起来开口说道:
“刚才东厂的许百户传来了消息,昨天晚上张公公中风瘫痪了。”
这句话就好像是在屋子里面这些人地耳朵边上打了一个炸雷,他们算是江峰的亲信,都是知道自己这个赚钱,打架惹祸本领都是极为出色的江老爷的后台是谁,说起来惠风楼在京师里面惹祸无数,一年以来做的事情在天子脚下拥有全副武装的家丁几百。在海上有将近十艘大船的船队,这些事情有人庇护什么也算不上,可是没有后台,有人存心要找事地话那就是死罪。
周围的人满脸震惊,江峰环视了一眼,继续开口说道:
“老赵,今天先把利钱给大家发下去,每个人约莫都是一千两左右的银子。”
听到这个数目。几个有资格分钱的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没有什么变化,一年以来他们手中的金钱已经是从前不可想象的,可是现在听到江峰的话语总是有些别扭,张亮算是最为亲近地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师傅,我们用不用现在就是乘马出京啊。免得被人晚上就找来抄家灭门。”
这个很冷的笑话让周围的人都是哈哈的笑了起来,江峰笑着骂了一句“臭小子”,觉得自己的心情也是放松了些,开口说道:
“总归来说,张督公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不是灭顶之灾,可也要做好准备,我们好不容易作出了这么大的富贵,你们各自去把手头地事情清扫一下,有家眷的都把人送到天津卫的庄园去住几天。”
赵秀才是最后一个离开这个房间的人,江峰看了看摆在桌子上的银票。一共是一万五千两。张亮拿着两千两银子给锦衣卫都指挥使陆炳送了过去,这是这八九个月来的常例。不过这些银钱,只有他和张亮两个人知道。
出去维持酒楼,船队,庄园的运转,江峰手中的银子都是在贴身的一个皮囊之中,这个皮囊极为扁平,里面放的东西也不多,十五张薄薄地纸片,每张一万两,汇财钱庄南北通兑地银票。
这个数目可以说得上是惊人财富,并不包括现在在船队上周转还有各项生意中的柜上银两,如果都算上江峰现在所拥有地钱将近二十万两,这个数字放在现代恐怕要接近十亿,难道就这样烟消云散吗?
几千年来,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无论是中国还是外国,没有权力庇护的财富很快就会在风雨中烟消云散,尽管他也用金钱和都指挥使陆炳建立起了比较亲密的关系,可是这仅仅是金钱方面的,在常例的好处中在体制中行个方便,毕竟这个年纪比自己大三岁的都指挥使陆炳和自己的关系仅仅是上下的关系。和张永不一样,那个已经是接近祖孙的关系,是通过这个身体的父亲的生命换来的。
现在自己拥有隐隐是京城第一的酒楼,还有好像是耳目一样的四五家一点利的饭庄茶馆,在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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