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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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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都是在那里琢磨接下来应该要作些什么了,在现代的时候,工作的闲暇,江峰可是彩票的忠实拥护者,每期都要去试试手气,常常买了彩票之后,就在自己的被窝里面想着要是中奖了五百万,自己该去怎么花,多次是想的兴奋,连觉都睡不着。

没有想到见义勇为之后穿越到明朝之后,欺男霸女竟然有这么多的钱财出来了,江峰在那里兴奋把金银点了一遍一遍,心里面想,有了这些钱,是不是要去作些纨绔子弟做的事情呢?

比如买几个丫鬟,泛舟西湖,游览天下名胜等等,想的口水直流,嘴里面不自觉的发出嘿嘿的淫笑,极为的不堪,莫明其妙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来一幅景象,是半个月前,锦衣卫去南郊的一个商人的家中查抄,本来那个商人没有什么错误,但是一个千户看中了他们家的一件古玩。

索要不来,就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捉拿下狱,几十年积攒下来的豪富家当,一天烟消云散,家中的妻女都是在那里嚎哭发狂,但是于事无补。

想到那一天的惨象,江峰突然打了一个寒战,心中想了半天,自己仅仅是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无品无级,只要是自己的钱财露白,甚至想要占有正在屋子里面酣睡的两个美丽的女孩子,对于那些高官勋贵来说,恐怕都容易的好像是拈死一只小虫子,实在是太容易了,为了在明朝,在古代活的更加无忧无虑一点,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变得强大。

苏观月不知道多久没有睡过这样的踏实的觉了,从前总是在担心这个那个,为自己的妹妹忙碌,只有在这个简陋,充满难闻气味的火炕上睡得舒服,恍惚回到了自己和妹妹还是大小姐的时候,那时候的生活……

熟睡的苏观月被江峰急促的摇醒,迷迷糊糊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时候的天色已经亮了,江峰拍拍女孩子的脸,快速的说:

“你们两个愿意在这里住着,就在这里住着,不愿意住就拿着桌子上的银子走,不要做什么小偷了。”

说完急匆匆的出了门,苏观月含糊的答应一声,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到底在说些什么,脑袋一沾枕头,呼的一下子醒了,爬起来一看,江峰早就出了院子,边上的小女孩揉着眼睛伸出手摇她的手臂,开口问:

“姐姐,我们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啊。”

苏观月没有说话,呆呆的看着桌子,她有些纳闷,昨晚为什么睡那么深沉,居然一点也不担心身边的那个色狼,在桌子上的食盒边上放着些散碎的银两,已经做小偷一段时间的她看的清楚,那可是将近一百五十两。

不到三十斤的东西在江峰的身上并不算是负担,家中有从蒙古那里买的皮口袋,把金银塞在包袱里面,也并不是太占地方,背着褡裢口袋,带着刀,急匆匆的赶向衙门,锦衣卫的南北镇抚司大衙门,江峰这种品级低的自然进不去,他们每天点卯的地方是他住所附近的一个屋子里面。

每天都有八卫派出来的文书和小旗点卯点人,然后回去报备,虽然平日里面没有那么多规矩很是松垮,但是如果长时间的离开,肯定也是不行,必须告假,江峰这里的人数一共是一队人十五个。

每次来点卯的都是一名姓季的小旗也就是蒙古时候的十夫长,为人很是喜欢占些小便宜,特别爱吃鸡腿,大家习惯了都是不叫本名,叫他“季(鸡)腿”,明朝的人可没有什么朝九晚五的说法。

城中的那些朝臣上朝的时候,往往天都不亮就要在家里面启程,锦衣卫的军纪散漫,作威作福,所以一般都是鸡鸣后一个时辰,城中的各个驻扎的点,才开始点卯上工,所以现在的江峰还以为自己来的早了。

但是在那个小屋的门前已经来的全了,包括昨天的马家兄弟,刚来这个世界,江峰其实颇为控制自己的力量,否则八极拳若是实实在在的打起来,人命肯定是要出的。

往日里面,江峰来到这里,总是被这十几个锦衣卫百般嘲弄,·;若是发饷的时候,那些银钱还要被勒索去一些,不过今日的情况颇有些不同,马家兄弟鼻青脸肿,向来是嚣张跋扈的他们今天看到江峰来了,竟然是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这些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真刀真枪搏斗,披着锦衣卫官服所谓货真价实的泼皮,那里见识过八极拳这种杀气凛然的拳法,昨日的搏斗,这几个人想想就觉得自己差一点被杀,见到江峰之后,浑身发寒。

周围的那些人想必是已经知道了昨天的事情,看着江峰的目光扫过,都是很僵硬的在脸上挤出些笑容,抱着拳道了声早,江峰朝着这些欺软怕硬的同僚们面前吐了一口吐沫,大步走了进去。

这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都是低下了头,还是谁拳头大谁有道理,不过里面的那个人也要让他吃点苦头。

走到里面,鸡腿小旗在那里正在拿着一个人的腰牌登记,江峰心中着急,冲着前面的那个人招呼说:

“仁兄,兄弟有急事要告假,可不可以让我先来。”

穿越后第一次塞钱

在那里登记的人慢慢的回过头来,此人长得颇为的高大,不过年纪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江峰认识他,这个人名字叫做张亮,家中也是世代的军户出身,靠着某个关系进了这个锦衣卫里面。

小时候也是练习过拳脚,从前江峰没有被穿越的时候,可以说他就是最厉害的一个,但是这个人的脑筋颇为的简单,经常是被马家兄弟当成刀用,江峰曾经在他的手下面挨了几次打。

而且他一贯瞧不上江峰,张亮慢慢的回头,上下打量背着包袱的江峰,口中冷笑着说:

“呀,姓江的,一天没有见,你就威风起来了啊。”

张亮也是听说了马家兄弟和几个泼皮被江峰暴打的传闻,不过他是不信的,没有想到今天的江峰居然让他让开先来,这让已经隐约自认是这一片老大的他怎么不生气,当下不管不顾的说:

“我倒是可以给你让开,但是你得问问……”

他的话说到一般,性格急躁的江峰却以为他已经答应了,疾步走了过来,张亮大怒,他要说的是问问我的拳头答不答应,看着江峰到了自己的面前,两个拳头上面一虚晃,朝着江峰的小腹就是擂了过去。

仓促之间的反应,在现代修练了十几年的八极拳自然而然的发出了反应,小腹轻轻一收,左脚踢在对方的小腿上,这个力量可是不小,防备不及的张亮一声叫疼,身子已经是失去了平衡,朝着左边倒了下去。

江峰的左手为爪,一把抓住张亮的胸襟,运气发力,直接就把这个莽汉甩了出去。

外面的十几个人听到里面的吵闹,纷纷幸灾乐祸的准备看热闹,刚趴在门边,就看到一个身体被甩飞了出来,众人一哄而散,马家兄弟昨天被打的不清,脚步有些不利落,恰好是被砸了个正着。

三个人呼通倒在了地上,喊疼一片。

本来安坐在那里的“鸡腿”小旗,正在笑嘻嘻的准备看热闹,他也知道这个江峰是一个窝囊废,马家兄弟被暴打的事情他是不信的,谁料想,三下五除二,张亮这个最能打的已经被丢了出去。

江峰一步步走了过来,鸡腿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平时以为的软蛋江峰竟然是如此的高大凶恶,想想自己从前克扣不少次对方的银两,竟是吓的浑身颤抖起来,这些负责点卯的小旗都是些文书出身,胆子极小,欺负良善就罢了。

遇到江峰这样的凶汉,那可真是胆小如鼠。

江峰走到桌子跟前,重重的一拍桌子,大喝一声:

“季小旗,兄弟我要告假一个月,麻烦您这里给开个条子。”

鸡腿被这个拍桌子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接着看到桌子上的东西,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说:

“好说好说,家中有事总是要去忙,这才是孝子啊。”

桌子上拍着二两碎银子,江峰当年在酒楼里面请假重要给自己的领导送上条烟,或者事后请一顿饭,别人费劲请不下来的假期,他当真是无往而不利,公家办事,古往今来,给办事的人一点小小的好处,总是会容易许多。

看着银子就是两眼放光的鸡腿,一边胡说八道一边飞速的写完了告假的条子,拿着一个戳子在上面一盖,算是变成了公文,桌子上的二两银子已经神奇的落入了自己的口袋,江峰拿来之后,上下打量了几眼。

冲着点头哈腰的鸡腿一点头,丢下句:

“回来找小旗您喝酒,多谢了。”

快步走出了屋子,季小旗在后面乐呵呵的目送出去,背影消失后却有些纳闷的挠挠头发,这个木讷的江峰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真是奇怪。

走出院子的时候,张亮和马家兄弟还没有起来,江峰冷笑一声,八极拳里面连环劲可不是那么容易消失掉,也不理会,大步走出了门。

说起来,这也是江峰穿越而来,第一次走出自己的宅院和巡视街道,到了之外的地方,嘉靖五年的北京城是那个时代上,整个世界上最为庞大和繁华的都市,和清朝那种脏兮兮让那些传教士破口大骂的脏乱的北京不一样。

现在的京城是世界文明的中心的之一,江峰看来,虽然大街上跑得是马车和官轿,路旁是最高不超过五层的酒楼,饭庄,当铺,店铺和人家,但是那种大都市的气氛确实完全一样的。

不过江峰这个时候并没有沉浸在周围这些崭新的“历史文物”中间,而是急匆匆的去了钱铺子,也就是后世所说的钱庄,江峰知道,自己手中那些整齐的金锭银锭,根本无法在市面上花出去。

还要在这样的店铺里面兑换成银票和散碎的铜钱和小银子,这样的铺子极为的显眼,就和酒楼一样,在店铺的门前有一个桩子,上面挂着一个招牌旗帜,旗帜都是一个大字“银”,前世的江峰很少进银行,出了发工资的时候,明朝的他从前只是个靠着饷银吃饭的小卒,更是很少打交道。

钱庄是一个一层的砖瓦平房,看起来不如边上的那些酒楼和店铺显眼,不过看起来给人一种颇为放心的感觉,是啊,这种存钱的地方若是不放心还怎么做买卖呢,不大的门脸,只有门口停着的车马数量证明这里是古时候的金融机构。

门边的长凳上或坐或站的几个人,都是动作沉稳面无表情的汉子,江峰看着他们心里就明白,这些人的功夫不差,显然是钱庄的护卫。这些护卫同样注意到了在外面迟疑的江峰,如果不是江峰身上穿着锦衣卫的服装。

他们早就过去询问了,因为面前这个年轻人身上散发出来一种凶悍的气息,护卫中在野外讨过生活的人莫明其妙的想到了山林中猛兽虎豹出来的先兆,不过这个年轻人身上的包袱沉重,显然是来这里办事的,这也让几个人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见到了火药武器

走进里面,这里自然没有后世银行的那些厚厚的防弹玻璃,粗粗的铁栏杆,只是一个比较平常的柜台,后面几个帐房先生打扮的人物那里飞快打着算盘,场面倒是很安静,江峰左顾右盼一下。发现没有人来招呼,只是在角落里面又是看到了两名护卫打扮的人,虽然里面的光线有些暗,但是江峰还是看到这两个人腰间别着的是什么,顿时眼睛就直了,是火铳,短火铳。

明朝这个时代是火器大规模使用的年代,江峰却是现在才想起来,在他的印象里面,一直以为这个时代的战士和军人们,都是拿着刀枪和弓箭在战斗。方才看到护卫腰间别着的火铳给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自己可以凭着领先这个时代的八极拳(出现在清朝中期的拳法),横行于明朝,他压根就没有想到,现在已经出现了火器。

两名有火器的护卫被江峰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看,开始倒是还好,后来就觉得浑身的不自在,也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终于在柜台里面有人来招呼江峰了,温和的开口说:

“这位军爷,来鄙号可是有什么关照吗?”

江峰这才从刚才的走神中反应了过来,把褡裢的包裹丢在柜台上,咣当的一声响,居然发出了金属相撞的声音,柜台竟然是铁铸的,那个招呼江峰的帐房圆圆滚滚脸上的表情压根没有什么变化。

显然是见惯了锦衣卫的大小官员们在这里进出银两,不过他心里有些奇怪,看着面前这个大汉的模样和打扮,充其量是个训街的小校。靠着敲诈勒索,或者做点小买卖能够剩下些银子。

按照常规都是去乡下买地慢慢的积攒,做个小地主,来钱庄干什么,这里的规矩可是一百两以下不接受买卖的地方,不过职业的习惯让这个帐房没有出声,他心里隐隐的觉得对方可能是个来敲诈或者讹财的愣头青。

冲着身后的一个同僚使了一个眼神,后面的帐房明白的意思,起身离开了这个屋子,面对江峰的这个人满面笑容的打开了那个褡裢包袱。

江峰在那里还是死死的盯着对方腰间的火铳,这种火铳的样式和江峰小时候在街上疯的时候,做的火药枪类似,但是结构上精细了不少,那两个护卫被江峰盯的浑身不自在,但是心中却也隐隐的警惕,两个人的手都伸到了腰间。

包袱被打开的瞬间,那名掌柜的觉得眼睛一花,里面的金银在闪烁着美丽的光芒,伸出手在金锭和银锭上一掐一掂量,就知道袋子里面装着的都是成色很不错的足金白银,掌柜脸上的笑容瞬时变得有些僵硬。

手指在上面摸索,发现没有什么暗记和戳子(古时候钱庄和一些高门大族,自己家的金银都是有暗记,相当于目前钞票上的水印,有经验的帐房和税吏们,伸手一摸基本上就可以判断出来到底是谁家的),这就是说明,面前这些金银的来路即便是有问题,也追查不出来。

换句话说,江峰手中的金银不管如何,现在就是他的了,想到这里,帐房的脸上布满了真挚的笑容,放上手中的金锭,对着江峰殷勤的说:

“这位军爷,且少待片刻,先用杯茶,您这些金银,是要放在鄙号存着呢,还是换一下。”

江峰沉吟一下回答说:

“你们这里在山东可以汇兑吗?”

那名掌柜的连忙快速的答应说:

“没有问题,登州府和大名府鄙号都是有分店在那里的,可以通兑。”

虽然说,多少知道一些这个时代的金融和经济发达,但是还是为银钱居然可以像现代银行一样的通兑感到惊讶。

金子和银子一共是折合为二千七百两白银,江峰换了二百两的碎银子,十两的金豆,其他的都是开出来票据放在了柜上,里面那些一直安稳的帐房都是过来殷勤的伺候,毕竟一个人突然有了三千两来照顾生意。这可不是什么小事,碎银子和金豆都需要在后面的大库调过来。

趁着这个空闲的时候,江峰嬉皮笑脸的走到那两个带枪的护卫那里,要他们腰间的火铳一看。

这两名护卫这才是松了一口气,原来刚才盯着自己看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心中也是奇怪,京中三大营的神机营,火器天下最精,你来这里看我们手中两把破枪干什么,不过北京城里面,锦衣卫笑脸说话就是稀罕事情了,两个人也不敢多说什么,从腰间拔了出来。

拿到手中的时候,江峰手都是有些微微颤抖,不过这个火铳的样式就好像是在现代看到的那种锯短了枪管和枪托的猎枪,后面的击发特别的奇怪,看着是一个轮盘的模样,江峰自以为来自现代,对枪械总是比古人来的明白,但是左看右看也是不明白这个枪是如何打出去的。

只好有些不好意思的跟着两名护卫请教,看着江峰客气的求教,两个护卫倒是知无不言,原来后面的转盘是个类似发条的东西,装填完弹药之后,开枪的时候,只要勾动扳机,转盘就会转动,点火激发火药。

对江峰来说,简直是从来没有听到过的事情,他印象里面最古老的火枪也是那种扳机击发了燧石,然后开火的火枪(这种火枪就是燧发的火枪,应该在五十年后才开始出现),怎么还有这种奇妙的东西。

知道了这个的江峰心中很是兴奋,连连的和两名有些不知所措的护卫们道谢,同时,江峰也是知道了到底在那里能够得到的这种枪械,市舶司下面专营的佛朗机商人那里买过来的,还是在顺天府里面报备了。

存钱也能遇见麻烦

过了一会,这个屋子的门帘一掀,方才看着眼神出去的那个帐房已经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表情阴骘的中年人,进了屋来,帐房和中年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正在那里和两个护卫谈的高兴的江峰。

中年人朝前一步,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兑换银子的那个帐房已经回来了,看着这个局面,神色颇为尴尬的在那里喊:

“许大人,许大人,不好意思。这件事情是小的搞错了,还劳碌您来这里一趟!!”

听到这个话,屋子里面的人神色都是有些尴尬,那个被叫作“许大人”的中年人却没有什么表情的波动,朝前踏出一步,对着柜台里面的接待江峰的帐房说:

“他来这里存了多少钱?”

被问话的帐房脑袋上的汗水刷的就下来了,自己的过分小心没有想到却闹出了这么尴尬的局面,恐怕这笔生意就要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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