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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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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朝若是卖身为奴,虽然说是主人家不能随意的打杀奴婢,但是如果真是打杀了,提供合理的理由,一般官府都不会干涉。何况现在的局面还是牵扯到国公的儿子。恐怕不光是这些人要死地问题了。

江峰在那里嘿嘿的冷笑,心中想的明白。只是开口在那里回道:

“大爷我要是放开这孙子,你们能放过我,笑话!!”

听得话语里面有些松动,李鹤淳的脑筋倒是转的也很快,在那里紧跟着的说道:

“江大爷,您要是放了我,我以我的脑袋跟您保证,庆国公府不会继续追究这件事情,大爷你继续开你的店铺,小地继续带着朋友给你捧场。”

“看不出来,我们李大公子也是这么会说话啊!”

江峰在那里不断的说着废话,心中却渐渐的焦急起来,怎么鲍胖子还没有回来,开开后门之后快些的跑路,目前这种情况,十几条大汉虎视眈眈,后面本来已经是被震慑住的那些家丁也是开始躁动起来,渐渐的有些控制不住局势了。

这个时候,听到后面地厅堂中稀里哗啦的声音,鲍胖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在外面的街道上也是听的清楚,鲍胖子扯着嗓子喊:

“东家,不好了,我们被围住了。”

面前的庆国公府的家将和跪在地上的那个长随脸上都是涌上一丝喜色,显然是特别的高兴,江峰慢慢的带着李鹤淳朝着后面移动,李鹤淳也是不说话了,显然是考虑一会救兵来了自己怎么办,手指地疼痛居然也是慢慢地不在乎了。

鲍胖子连滚带爬的出现在江峰面前,半天才是调整过来呼吸,慌张地说道:

“东家,我还没有开门的时候,听到有人把后门已经是堵住了,怎么办!!?”

鲍文问了几句,江峰才苦笑着回答说道:

“老鲍,若不是刚才我后背在你面前,你一直不动手,我都要怀疑你是对方一伙的了,你傻了吗,这种事情这个时候说!”

江峰训斥了一顿,吐了一口气,又是开口低沉的说道:

“老鲍,回到厨房去拿两把菜刀去,我们今晚估计是只能拼命了!”

说完之后也不理冲进惠风楼里面的鲍文,江峰空下来的一只手慢慢的把腰间的钢鞭抽了出来,等一下就要靠这个拼命了。

突然间,看着街道上突然亮了起来,此时无星无月的,只有面前这些庆国公府家丁家将的火把,那里又来的亮光,江峰一愣,看着前面的那些围着他的人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个事情,光亮来自街道的两边。

两边的路口上现在整整齐齐站着蒙面的大汉,后面有人高举着火把,前排的拿着长棍,齐刷刷的指着面前,估计能有两边都能有四五排地样子。站在那里手中拿着长棍举起的高度都是一样,冲着前方。

李鹤淳已经担惊受怕了一个时辰,看到两边这些人的架势,顿时是硬气了起来,不过还是惧怕江峰的手段,只是在那里低声的吆喝:

“你放了我,这件事情就算了结了。若是不放你看看周围这些人,你就不怕不得好死吗?”

地上跪着的那个长随更是嚣张了起来。站起来几乎是蹦着高在那里喊:

“快放了我家少爷,我们府上的人已经是调兵来了!!”

江峰把腰带一只手很是费劲地重新的扣在腰上,然后松开了胁持地李鹤淳,李鹤淳一离开掌握,已经是恨极了,心想你终于怕了,我要是不动手收拾你几下。真是难消心头之恨,一回头却看见江峰好整以暇的收紧了一下腰带。

李鹤淳一愣,还没有开口,觉得一个大巴掌扇了过来,“啪”的一声脆响,脸上已经是被扇了一个大耳光,耳朵还在那里嗡嗡的作响,脑袋已经是有些傻了。心想不是我的人已经吓怕这个小子了吗?怎么还敢打我?

当然不会有人等他想明白,江峰正正反反狠狠的扇了李鹤淳十几个耳光,停下手来,晃了晃,手也是颇为的酸疼。

李鹤淳已经是晕乎乎地站在那里,脸上已经是发和桃子一样。嘴角渗出血丝来,愣愣的看着面前的江峰,然后才反应过来,看看周围的家人和家将,发现那些人都好像是木雕一样在那里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

“我这店一天就要挣四百两银子,今天让你耽误了生意,吓跑了客人,我也不想跟你多收,你自己看着把钱赔过来。我店里面砸坏的东西也就不跟你要钱了。这失去的人气你得给我想办法补回来。”

江峰搓搓手,刚才扇得力气实在是大了。手都有些酸疼,听着惠风楼大堂里面有人正在朝着外面跑,江峰扯着嗓子喊道:

“老鲍,没事情了,回去把大锅生火,炖些羊肉,烙饼!!”

鲍文迟疑得拿着两把菜刀,从门里面探出来,看了看两边,脸上顿时是挂上了笑容,马上缩了回去。

用力得晃动一下自己得脑袋,李鹤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糊涂了,看了看身边,家丁和家将们都是没有受伤,手中还都是有着器械,江峰站在自己得面前,正在活动腿脚,他一下子爆发了:

“狗奴才你们是不是都傻了,给我打死他!!”

猛然觉得身后有人拽他,李鹤淳不耐烦的回头一看,却是自己地长随在那里哭丧着脸,小声说:

“少爷,街道两边不是我们的人!”

江峰回到屋子里面拿出一个茶壶,对着嘴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直接坐在台阶上面看着面前,神色就好像是在看戏一样,不过没有人能顾得上他了。十几名家将自动的形成一个圈子把李鹤淳围在了中间,其中一个人沉声说道:

“少爷,等一下你找个角落趴下,不要站起来,估计这些人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另一个家将接口道:

“京城什么时候多了这样的王八羔子,比鞑子看起来还凶!”

听着这些抱怨,李鹤淳才知道,原来外面不是自己人,突然是一声呼喝,两边拿着长棍地蒙面大汉一起朝着中间冲了过来,最外面的家丁下意识的想要动手,立刻被长杆挑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立刻爬不起来。

一名家将手中拿着大刀,看着两边的家丁不断的朝着里面溃退,心中一着急,举着大刀就是冲了上去,若是有人刺过来,立刻准备用刀磕开,然后劈进去,这样最起码也能杀出一个缺口。

没有想到那些蒙面的大汉手中的长杆整齐的平刺了过来,这名家将刚要举刀撩起,刺出来的杆子突然地改变方向,胳膊上,胸腹上全被长杆刺中,吃痛顿时是拿捏不住兵器,大刀掉在地上,接着就被长杆架起来,摔了下去。

李鹤淳看到这个场面,浑身上下突然变得一点力气都是没有,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口中无力的说:

“完了,完了……”

原来如此

庆国公府里面,国公李铭宽正在内堂坐着喝着饭后的茶水,自己的儿子晚上出去的打砸,他并不是很在意,甚至对于他来说,这个根本不是事情,不过去砸一家锦衣卫小小总旗的店铺罢了。

李铭宽有三个儿子,四个女儿,几个女儿早就是嫁了出去,两个儿子一个在西安,一个在南京,都是为将多年。身边的孩子只有一个李鹤淳,最为溺爱。

在国公边上的一名中年妇女却是坐立不安,她就是李鹤淳的母亲,庆国公的夫人李何氏,李何氏在那里有些焦躁的问身边的庆国公:

“淳儿本来胆子就小,你还让他跟着出去,万一有个闪失,受了惊吓,可要怎么办啊!”

庆国公李铭宽团团的脸孔,极有富贵气象,庆国公可是在靖难的时候传下来的勋贵,多少年下来早就养出来这种所谓的‘上位之气’,听到边上自己夫人的絮叨,李铭宽冷哼了一声,把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放在边上的茶几上。

转头训斥说道:

“妇道人家,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在京城里面,不知道砸了多少人家了,也没有见你担心过。”

这句话出口,国公夫人一愣,不过接着就在那里慌张的说道:

“公爷啊,可是你看到淳儿今天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那个闹事的可是一个凶人啊,照妾身说。直接把状子递到顺天府里面,我就不信锦衣卫那个人还能保住他,直接千刀万剐了多好。”

说到后来,国公夫人李何氏已经是咬牙切齿,显然不愿意自己那个纨绔儿子吃一点亏,虽然心里明白自己这边可能是一点道理也没有占到。

庆国公听到这个话,脸上那种平静不动声色的表情。瞬间都是消失,愤怒地扭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内堂里面走来走去,周围的使女还有家仆都是低下头去,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找麻烦,听到李铭宽在那里恶狠狠的说道:

“有从边军回来的十几个家将在,不用担心会吃什么亏,今晚一定要淳儿砸了那个什么什么楼。居然一个小小的总旗也骑到我们家脖子上面了,今晚砸了酒楼,明天我亲自去顺天府递状子,一定要诛灭了那个总旗的酒楼,让那些番子看看,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

突然间,庆国公李铭宽看见内堂的门口跑过来一个人。却是内院地管家,那个管家看到他正在发怒,没有敢进来,先站在门口等待着,李铭宽不愿意让太多人看到他失态的样子,转身坐在了太师椅上。

边上地李何氏开口问下面的管家道:

“李福。有什么事情吗?”

被唤作李福的管家低着头朝前走了一步,恭谨的说道:

“公爷,外面有个小校递了一张帖子过来……”

“本公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轰出去!轰出去!”

李福的头低的更低了,朝前走了一步说道:

“公爷,那个小校就是留下一张帖子,说是交到公爷手上,也没有多说话直接就是骑马走了。”

其实这个管家还有话没有说出来,若是往常想要求见庆国公,李福手上都是要有些红包进帐。今天这个小校身上的穿着打扮也就是普通地校尉。神色淡淡的,还没有等李福开口说什么。就是把一张折子贴(打个对折的拜帖)交到他手上,说了一句:

“交到你家公爷手上。”

上马扬长而去,管家看着素淡的帖子,顿时心里有些摸不准,也不敢耽搁,生怕有什么要事,直接就是送了进来。

果然听到了这样没有头尾的拜帖,庆国公也是一愣,伸手接了过来,蓝色的贴面什么也是看不出来,伸手掀开之后一看,顿时是脸色大变,朝着后面连续退了几步,还在纳西絮絮叨叨的国公夫人连忙上前去扶了一把。

这才是没有摔倒地上,李何氏顿时着急了起来,一叠声的问道: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边上过来几个侍女扶着庆国公坐在了椅子上面,庆国公猛然对着李福喊道:

“那个混帐东西出去多长时间了?”

李福满头地雾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在说些什么事情,庆国公拿着茶碗就是砸了过来,还在那里接着大喊道:

“就是那个要去砸店的小畜生了?”

李福一阵的纳闷,心想怎么一会功夫就是从小少爷变成了小畜生了,不过还是躬身回答道:

“少爷是两刻前出去的……”

“快去追回来,快马去追,快去!!”

庆国公这么一番做作,边上的国公夫人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地追问怎么了,李铭宽捂着额头用手指了一下帖子,李何氏连忙拿起茶几上的帖子打开一看,帖子上面简单的一句话:

“庆国公上,小儿辈玩闹何须操心,由他们自去!”

字虽然方正,不过书法只能说是很一般,在署名的地上写着一个‘永拜’,在署名那里有一个虎纹的私章,李何氏却是有些纳闷,不知道是什么让自己丈夫害怕成这个样子,开口小声问道:

“公爷,这个‘永’是?”

庆国公有气无力的在那里开口说道:

“京城中还能有谁用虎纹章,还有那个永……”

“你是说,刚回来的那只老虎,哎呀!!李福,李福。快去追,快让小少爷回来。”

李何氏近乎是在那里尖叫着说出这些话来,李福倒是比较镇定,一叠声的朝着下面吩咐,国公府邸自然是人员充足,立刻有人骑马朝着惠风楼地方向追了过去,那边的国公夫人李何氏叫了一声‘我地儿啊’。双眼一翻就是晕了过去。

内堂里面地下人们,顿时在那里开始了一通手忙脚乱。庆国公跌坐在椅子上,声音低沉的说道:

“叫三房过来陪着夫人,跟着她说,那个小畜生死不了,只是要遭罪了,李福,去顺天府把状子要回来吧……”

接着一挥手。示意下人们全下去,内堂里面只剩下了庆国公一个人,在那里懊悔地拍拍脑袋,小声的自言自语道: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怎么就碰上这头老虎了呢?”

明朝立国时候开始,除了皇族分封各地地亲藩,还有一个重要的阶层就是勋贵。开国,靖难一代代,各种公侯伯子男地爵位大量的分封了出去,这些贵族,明朝不让他们参与行政,但是在经济上给与大量的优待。还有,这些贵族的子弟们充任各种军职,是明帝国统治的重要支柱。

不过自从成祖朱棣时候开始,每个朝代最显赫的人从来不是勋贵们,基本上都是内阁的大学士或者是内廷地大太监们,准确的说,大多数的是内廷的太监,从郑和开始到王振,最近一个就是被称作‘立地皇帝’的刘瑾,正德年间。刘瑾操纵百官。控制朝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当时的所谓的勋贵们,甚至是各地的藩王面对刘瑾地时候都是畏惧如虎,不敢忤逆刘瑾的意思,权势可谓熏天,不过在刘瑾作为司礼监秉笔太监横行的时候,始终有另外一个宦官可以和他分庭抗礼。

那就是现在的御马监掌印太监,提督十二团营的张永,曾经在正德皇帝面前拳击刘瑾,只带着五百骑兵就进入宁夏平叛,嘉靖即位之前诛杀江彬,保住天下平安的‘义阉’张永。

从被称作‘八虎’时候开始,张永就是一直掌管兵马,刘瑾倒台被千刀万剐,江彬地俯首就擒,接下来的清除余党,几乎都是张永一力操办,京师几乎是血流成河,京中的勋贵百官提起他来,都是又敬又惧。

尽管嘉靖元年的时候,被人弹劾在江西闲居了五年,可是现在被皇帝召回京城之后,又是掌京师兵马,手握大权,你让这些根本没有什么实权的国公如何不怕,这些勋贵平日里面欺负平民和权势不如他们的倒还罢了,面对手握十几万兵马,威名赫赫的大太监,人称虎距京师的张永,这些勋贵们不过是一些鼠辈罢了。

江峰坐在台阶上喝完了茶水,看着面前的国公府里面的家丁和家将们被乱棍打趴下,被蒙面地大汉们用熟练地手法捆绑了起来,为首的一个人冲着他点点头,江峰认得,这个就是叫自己师叔地陈大虎——下午去叫没有叫来的师侄。

陈大虎看着江峰的眼神中有些惭愧,但是更多的是敬畏,下午自己回到营里面之后,统辖他们的一名千户,亲切的把他叫了过去,用着平日里面从来没有见过的亲热口气说道:

“咱们勇士营虽然要遵守军纪,但是自己人的忙该帮就得帮,要不然哪能当得下天子亲军的名声啊。”

说完还是意味深长的拍拍他的肩膀,陈大虎回到营盘后,到了天黑的时候,突然是醒悟过来千户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浑身冷汗的把手下的几十名弟兄叫起来,蒙上脸一起朝着这里赶了过来。

一路上还有许多‘仗义帮忙’的军中同僚加入,营门等等都是一路通行,来到的时候就是按照江峰当日交给他们的那种阵势,摆了开来……

江峰心里面对陈大虎并没有什么意见,毕竟是来到这里帮忙了,他微笑着一点头,走到那些捆绑在一起的庆国公府李鹤淳和其他的人中间,李鹤淳拼命的朝着后面缩,平日里横行惯了,这个时候却是碰到了老虎。

这次被抓住接下来会有多么悲惨的结局,可想而知。

眼睁睁的看着江峰走到跟前,突然冲着他们抱拳行了一礼,而且还是深深的一礼,庆国公府的人都是害怕的朝着后面一退,江峰的脸上全是亲切的笑容,开口说出一句话:

“这次双方各有损伤,到现在为止,我们就算是扯平了,还请李公子明天到小店来用早茶。”

江峰的眼睛半眯,看着面前的已经是魂不附体的李鹤淳,带着笑容又是强调了一边:

“李公子明天务必要来啊。”

来挖墙角的

冬天的京师早晨,天亮的很晚,江峰听着身旁鲍文呼呼的呼噜声音,也是有些睡不着,尽管店里店外黑漆漆的,可还是从餐桌上面爬了起来。昨晚上的那场打斗,就好像是在梦中一样。

江峰说出扯平的话语之后,本来以为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庆国公府的那些人都是高兴的了不得,只有和江峰面对面的李鹤淳才知道他说那句‘一定要来’是什么表情,就差立誓那般的答应了。

庆国公府叫回这些人的家丁骑着马赶到的时候,垂头丧气的李鹤淳一伙人已经是在回去的路上了。

昨晚一百多号人围住了惠风楼,但是因为江峰主动的出击,反而没有对店铺造成什么损伤,惠风楼正堂的桌椅凌乱了一些,还碎了几个茶壶和瓷碗,仅此而且,不过硬件虽然是近乎完好无损。

可是好不容易积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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