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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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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靠着自己家中没有被抄没的钱财在外面勉强的过活,说来也是奇怪,苏同莆下到大狱里面之后,什么判决和结果都是没有了消息,无奈的苏家母女只好拿出银子上下打点,好让苏侍郎在里面过得舒服一些。
就是这么过了一年多,按照常规到了大赦天下的时候,正当全家人以为要团圆的时候,狱中却突然传出来消息,苏侍郎上吊自杀了。这个消息传到家中,苏夫人受不了惊吓,得了重病很快也是去世了。
姐妹两个自然是悲痛欲绝,可是家中还是有些存粮银两,可以熬几年,不过,一个从前受过苏侍郎恩情的官员隐约的传了消息过来,说是刑部有些人准备缉拿姐妹两个,让她们快些逃跑。
没有什么主见的苏观月当时就被吓得逃出了那个临时的住所,带着妹妹在外面东躲西藏,不多时候就是把手中的银两花的精光,无以为继的少女倒是有些小聪明,在外面见得市井中的道道多了居然也开始装作卖大饼的,开始做起了扒手的行当。
机缘巧合遇到了江峰,鬼使神差的两个人在一起居然像模像样的做起了夫妻,不过少女的心中总是隐藏最深的事情,她害怕自己仍然是刑部通缉的对象,更害怕好不容易重新有了笑脸的妹妹过上悲惨的生活。
所以今晚上跟着江峰突然说漏了嘴,心中才会这样的害怕,说完这些话之后,心里面反而是有些轻松了,就好像是卸下了一个重担一样,其实,少女的心底潜意识认为和自己生活了这么久的江峰并不是什么坏人,毕竟在少女并不复杂的心思里面,认为坏人不会费那么多的心思来逗自己的妹妹发笑,来让一个小女孩开心。
苏观月说完了自己的那些事情,脸色虽然煞白,但是胆怯的眼神却是已经慢慢的坚定起来,虽然她现在和江峰之间的姿势颇为的暧昧,少女坐在江峰的怀抱中浑然不觉,只是心中忐忑却又紧张的看着江峰。
“阿~~~~”
江峰在那里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
被偷袭
江峰从现代的时候开始他就是一个喜欢直接动手不喜欢废话的有拳头,有脾气的青年,来自法制社会的他那里知道这个年代官场的尔虞我诈和艰险,他也是不想知道。
听了半天怀中人的倾诉,虽然是声音动听,但是他却理解不了姐妹两个的惊恐,不就是一个传闻吗?没有定罪(南宋时候的莫须有他是不知道的),那么害怕干什么,听着听着,白天喝的那些白酒的酒劲反了上来,加上整整一天的劳累,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睁不开眼睛在那里打盹。
一听到苏观月说完,颇为无聊的用手在苏观月的青紫的额头上揉了揉,有些不耐的开口说道:
“多大点事情,你是我老婆,观月是我小姨子,有我在,谁也不要想碰你们,好了好了,不要在那里絮叨了,困的很,我先去睡觉。”
这些不耐烦的话语还有江峰满不在乎的表情,几乎让少女诉说的这两年所遭受的苦痛经历打了一个空,就好像是一拳打在了空气里面。但是这样的表现却让女孩整个身心彻底的放松了下来,再也抑制不住眼泪的流淌,不知道那里来了一股力气,紧紧的抱住了昏昏欲睡的江峰,倒是把措手不及的江峰吓了一跳,在那里喝道:
“干什么,干什么,不要搂的那么大力气……”
平时在床第之间都是颇为羞涩被动的苏观月用力的搂着江峰,在他的脸上用力的亲吻着,泪水在少女的脸上肆意的流淌,不过这肯定不是什么悲伤的泪水,而是狂喜之后的肆意张扬。
少年男女之间的亲昵动作一激烈,自然是情火迸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早晨,江峰感觉到有些腰酸背痛的走出了门,倒是把等在门口的铁蛋吓了一跳,看着自己的东家,原本都是神清气爽出门的江峰,这个时候却有些面色青白,说得难听一点就是酒色过度。
江峰并不是没有注意到铁蛋奇怪的眼神,不过他也不想训斥什么,昨天晚上迸发了心房的少女苏观月十分的疯狂,两个人一晚上激烈下来,即便是江峰这样的习武之人也是有些经受不起。
不过苏观月也好不到那里去,早晨起来干脆没有起来床,结果被醒来的苏观雪盯着看,闹了满脸通红,索性把头缩进了被窝里面。江峰出门的时候,苏观月在后面却多管闲事的来了一句:
“晚上捎点酪干回来,我和观雪都好想吃。”
女孩的语气从来没有这样的不客气过,从前都是客气的要命,从来不提什么要求,但是听在江峰的耳朵里面,心中却很高兴,因为他知道,女孩已经是放开了自己的心,彻底朝着他开放了。
所以脸色尽管不好,江峰的心情还是颇为的不错,铁蛋每天早上都是把马签到门前来,因为江峰的宅院比较小养不了马匹,一翻身就要上马,动作一大,腰间一酸,差点从上面掉下来。
还好胳膊的力量还在,没有摔下来当场出丑,在马上苦笑一声,却猛然想起一件事情,开口跟着铁蛋说道:
“铁蛋,牵着马跟我走一段。”
铁蛋恭谨的答应了一声,从天津卫所挨揍开始自己的这个主人就是让他越来越看不透,开始的功夫高手,后来的生意奇才,还有在群殴的指挥若定,霸占忠信堂的指挥若定,让人感觉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年轻人,越发的高大,而且现在虽说是卖身为奴,但是吃喝用度,就是比自己在天津卫骗人的时候高出去不知道多少。
他也是越发的死心塌地,两个人出门的很早,街上没有什么人,铁蛋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在那里牵着马朝前走,忽然听到后面江峰开口问话道:
“在天津卫所要是雇用人手得多少银子算钱。”
听到这个问话,铁蛋禁不住苦笑说道:
“老爷,现在的天津卫,别说是雇佣了,大把的年轻人等着卖身为奴啊,管饭就行,带走的时候给他们家里点安家银子也就是了。”
“这些年轻人都会些什么?”
“不怕老爷您笑话,我们都是些军户和匠户的子弟,还会干什么,我们会些小把式,那些匠户的子弟会打造些兵器,要不然有门手艺,还用跟家里面几个兄弟争那个吃皇粮的饭碗吗。”
铁蛋自己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手中本来在那里自然而然的牵着,一拉没有动,却发现后面的马已经停在了那里,顿时心中一惊,还以为说错了什么话语得罪了江峰,害怕的转头,一团东西正好砸在鼻梁上,铁蛋下意识没有躲闪开,却发现那团东西轻飘飘的,低头一看却是一个黄纸团,江峰颇有兴味的看着他,开口问他说道:
“一个人安家的银子要有多少?”
“也就是二两三两左右。”
“铁蛋,把地上的纸团捡起来?”
捡起来地上的黄纸团展开一看,赫然是二百两银子的银票,疑惑的抬头看着在那里挂着莫名笑意的江峰,听到他的主人在那里大声的吩咐他说道:
“去天津卫给我买些人手来,大爷我这里管吃管住,多买些匠户,要和你一样壮实的,把这银票花光,回来有赏,去和老赵商量一下,我先走了。”
吩咐完了,江峰一夹马腹,和呆立在那里的铁蛋擦身而过,绝尘而去。
江峰算算自己已经是将近七天没有来刘学士府邸了,在附近找了一个客栈,丢了几文钱把马匹寄存在那里,慢慢的走到府邸门前的街道上,虽然他出门算是比较早的,但是这个时间,刘学士肯定是已经是上朝去了。
不管怎么说,翰林院的学士品级越高,手中所管的事情就是几何倍数的增加,江峰还不知道,现在已经是风传刘学士先要到吏部做个朗官,然后在詹事府熬三年资历,回来就要大用的,有说是去御史台做都御史,也有说是做个侍郎,传闻纷纷,不过不管如何说,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这个刘学士已经开始慢慢发达了。
大门依旧是紧闭,街道上还是没有什么人,不知道为啥,门口连门子也没有,冷冷清清的,不过江峰心里面却是没有什么难办的,这已经是熟门熟路,走到墙边,找到了平时翻墙的地方。
先是把手中的东西丢了进去,每天中午不知道出于什么习惯,江峰都是带些卤牛肉之类的卤味和酱货还有那个可以随身携带的白银酒壶,都是裹在一个小包裹中,随手丢了进去,原来踮脚的那个空隙还在。
身子一跳,左脚熟悉的踩在那里,一用力已经是翻了过去,可是昨天的折腾实在是太厉害了,那么随意的跳下去脚还有些软,只能是扒着墙头,背对着院子慢慢的滑下去,毫无防备的落地的时候。
背后突然响起了风声,声音猛烈显然是来势极快,江峰立刻判断出来自己躲避,身子朝着下面猛地一弓,可是因为昨晚的疲惫,反应速度已经是慢了一些,身子上下合拢并起的时候。
后背的袭击已经在半空中变了方向,重重的抽打在后背上,钻心的疼痛立刻让江峰张大了嘴,不过他知道自己此时并不是喊疼的时候,已经弯起来的浑身立刻崩的笔直,跳起来双脚一蹬面前的墙壁。
整个人朝着后面撞了过去,这个是八极拳中的熊蹲的反方向用劲,浑身上下的力量都是集中在后背上,攻势极为的猛烈。
知道现在他还没有看到背后的对手是谁,后面的偷袭者显然没有想到对方还有力量反击,而且还是这样的迅速,不由得惊咦一声,朝着边上一闪,江峰的这一撞顿时落空,直直的躺在地上。
江峰接着自己听到的风声,左手作为支撑的点,身体跟着旋转起来,双腿朝着那个方向横扫了过去。
这一番连环的攻击既有八极的套路,也有现代实战武术中必须要修炼的散打技术,不讲究一招一式,可是攻击却是连绵不绝,果然这一下没有落空,结结实实的踢在了对方的小腿上。
后背受伤,浑身无力的江峰这一下并没有给对方造成太大的杀伤,对方只是痛呼了一声,就立刻躲开了后续的攻击,不过这样双方也是拉开了距离。
江峰后背靠着墙壁,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背后被抽打的地方疼的已经是明显的沉重了起来,一动就是火辣辣的疼痛。虽然人在那里呲牙咧嘴,可是双手还是握紧,端在胸前,双脚摆出了一个架势,保持防御。
对面那个人穿着一身颇为奇怪的衣服,下面是蓝色,上身却是白色的束身袍子,头上带着一个红色的尖顶圆帽,十分精干的模样,三十多岁的年纪,手中拿着一把短短的铁尺,也是满眼戒备的看着他。
抽你个王八蛋
兰袄白袍红顶尖帽,正是东厂番子们的打扮,刘学士还是寒酸文官的时候,锦衣卫来这里守卫,既然前程远大了,自然就是东厂的番子来这里护卫了,或者实实在在的说,就是来这里监视。
这名东厂的护卫看着面前这个锦衣卫,一打量就知道是个最低的巡城小校,眼中先是闪过一丝轻蔑的神色,嘴角微微的上撇,鄙视的心思刚起,就立刻想起来方才江峰暴烈的那几下攻击,立刻脸上严肃起来,心想面前这一位莫不是什么穿了锦衣卫服装的江洋大盗,看着这个宅院冷清反而来下手。
江峰当然是认出来这个神憎鬼厌的东厂番子制服,这衣服在京师可以比锦衣卫的鸳鸯战袄更令人厌恶的存在,刚要开口询问,对方却在那里冷哼怒喝道:
“那里来的大胆狂徒,竟然光天化日进入学士府邸,知道天子脚下的王法吗!?”
“胡扯什么,老子就是在这里值守的锦衣卫,你是那里来的混帐。”
江峰扯着嗓子就是吼了回去,刚才那一下铁尺的挥击如果不是自己躲闪的迅速,恐怕砸在后脑上就是脑浆迸出的局面,那里还会跟对方客气,不过他也是留个心眼,自己这么几天不来,来了就是翻墙,不管是谁都不会以为他是好人。
吼叫回去的时候,随手把自己的腰牌丢了过去,那个番子随手接过,防备的盯着江峰的同时,迅速的看了一下腰牌,这个倒是真货。
但是东厂的人一贯是横行霸道习惯了,东厂的番子随手的把腰牌丢在了地上,狞笑着说道:
“这个也不知道真假,先打断你的手脚,丢到你们镇抚司问个明白……”
他看着江峰赤手空拳,自己却手中拿着铁尺,而且已经是给对方重重的一击,显然是占了上风,既然如此,索性来个干脆利索。江峰刚才的虽然不是背对他就是躺倒,可是攻势凌厉让他也不得不提防。
不过看到手中的铁尺之后,嘴角不禁带上了一丝狞笑,那些武侠小说虽然说空手可以入白刃,但是实战之中有个趁手的武器所带来的优势可不是一点点,脑中这么想着,手中的铁尺直接转了一个圈。
两个人距离不远,自然是看的明白,刚才那句打断手脚已经是让江峰火大无比,对方这种狞笑的表情几乎让他要爆炸了,他也不顾后背的疼痛,肌肉一弹身子完全站了起来,口中冲着东厂的番子叫骂道:
“你娘的,还要打断老子的手脚,爷爷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
对面的番子听着他的叫骂,在那里冷笑着也不上前攻击,困虎犹斗,也许面前这个锦衣卫那话语激他进攻呢,反正也跑不了,等着伤势发开再下手也不迟,刚才那一下铁尺虽然没有落在实处,但是他自信已经给这个锦衣卫身上造成了不轻的淤伤。
江峰朝着一边走了两步,伸手在腰间一扣,直接把腰带扯了下来,对面的东厂番子一愣,心想难道面前这个锦衣卫还要脱了裤子和自己打,不过面前这个高大的锦衣卫裤子倒是没有掉下来。
只是手中提着一根棉布缝制的腰带,禁不住哑然失笑,束腰的棉布腰带还能有什么杀伤,难道靠着这个和自己手中的铁尺斗。
还没有笑完,江峰一步已经是抢在了面前,手中的腰带直上直下的抽了下来,东厂的番子心中打算好了,对方的棉布腰带上面并没有什么铁扣子之类的东西,就算是抽在脸上不过是一个红印子罢了。
自己的铁尺只要在对方的胸腹之间狠狠的戳上一下,就可以让对方彻底的丧失战斗力。
可是腰带带起的风声马上就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分明是铁鞭抽击的时候才能带出来的风声,仓皇之间只能是反转手臂,举起铁尺去抵挡。
“啪”的一声响,东长的番子痛叫一声,铁尺虽然是架住了对方的攻击,但是腰带是软的,前端还是抽击在番子的手背上。
这那里是腰带,分明是铁鞭,东厂的番子想要捂手却知道战场上无法反应,刚要后退,腰带第二下已经来了,防备都没有来得及,重重的抽在番子左肩,身上的白袍顿时被卷下来一大片衣服。
感觉好像是大棍子砸在那里一样,顿时左肩膀提不起来了,番子在那里倒吸着凉气,一边朝着后面快速的退步,心中有数,若不是冬天衣服穿的厚实,恐怕是这肩膀也就是废了,本来以为自己手中的铁尺算是兵器,可是对方的腰带长度比起铁尺长了三倍,而且看这份量恐怕也是钢铁做的。
江峰看着勉强踉跄朝着后面退去的东厂番子,刚要追击,却觉得背部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顿时僵在那里,那个番子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在不远处的捂着肩膀呼呼的喘着粗气,被抽到的手背上已经是血肉模糊,那里惊讶的盯着他手中的这条腰带。
江峰在那里恶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手中用力把腰带上面的棉花和棉布撕扯了下来,里面的一根黑色的牛皮腰带,腰带上面缠绕着许多反射光芒的东西,简直就是一个牛皮的铁鞭。
这个就是现代青年斗欧的三大法宝之“板砖,木棍,武装带”之中的武装带明朝版本,现代时候属于打架专家的江峰知道,现代街道越来越干净,板砖已经是很难随时的捡到,木棍也不好大摇大摆的拿着,要是带着刀具火器那个罪名就是大了。
所以还是可以当作鞭子使用的武装皮带算是便捷,缠在腰间,无从发现,关键时候拿起就可以挥打,妙用无穷。
虽然是人穿越到了古代,可是好习惯没有改变,索性找到匠人做了一条牛皮的腰带,上面用银丝和铁丝缠绕起来,为了避免划伤,索性的外面缝上了密封的棉布,看着颇为的不起眼。
“孙子,不是要打折大爷的手脚吗,来啊~~”
后背的疼痛稍微缓和了一下,江峰直接窜了过去,左手一晃,东厂的番子知道这是虚晃,朝着后面一退,果然江峰右手的铁腰朝着下盘就是扫了过来,一个小跳就是闪了过去,手中的铁尺朝着江峰就是挥了过去,但是胳膊一动弹,刚才被腰带抽中的伤口顿时牵动。
动作一慢,江峰左拳朝上就是一个炮锤,朝天虎咆冲拳,八极拳金刚八式中的伏虎,一拳简单,却打的是东厂番子不得不防备的小腹,人虽然跳的不高,可是在半空总是难借力,加上伤口比江峰还要厉害,顿时破绽摆出。
下面的腰带已经是撩了上来,重重的抽在东厂番子的两腿中间,落地的时候,不要说是站着,就是倒在地上都好像是虾米一样,蜷缩成一团,疼的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
江峰也是牵动了背部的伤口,在那里也是无法动弹,嘴里在那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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