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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传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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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惦惦他们有几斤几两。”
怎么突然提到自己,褚守成的眉头皱起,看见秦四叔眼里闪过的阴郁,来这这么长时间,褚守成已经不是初来时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公子哥,手不由握起,难道真的是二叔在背后指使?
他这样做,就为的要让自己再无翻身时候吗?一股悲哀又从心底升起,到了这么远的地方,二叔犹自不肯放过,那娘呢,娘在那深宅大院里,他们又会怎么对待?可二叔这是为了什么?褚守成手心冰冷,若是真如了二叔他们的愿,被逐出秦家,褚家那边又回不去,身无分文流落在外,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那样娘就是彻底没有了依仗,死了儿子的寡妇,那日子可一点也不好过。褚守成想到这里,已经是浑身冰冷,突然手心多了支手,这支手还热热的,褚守成抬头,看见的是妻子的眼,芳娘的眉微微一挑,话里带有十二万分的笃定:“你放心,你是我丈夫一日,我就会保你周全。”
褚守成已经习惯了妻子这样说,握住她的手就仿佛有一种力量在心头,不等褚守成点头,芳娘已经对气的无计可施的秦四叔道:“四叔,以后你还是好好去过日子,这个大伯母,族里既然认了你们也就好好对待,关了门闭了户,谁也不会去管她的闲事。”
这样说就是再无热闹可瞧,秦四叔踢秦小八一脚:“没用的废物。”就转身走了,秦小八一直蹲在那里,被秦四叔踢一脚怯生生地站起来准备离开,芳娘叫住他:“八兄弟,你但凡是个男人,也没什么可怕,不会去拿了你家的田,收了你家的屋,自己去过日子,何苦在别人手下受气。”
秦四叔走出一截听到这话,顿时像被雷劈了一下转身瞧一眼小八,小八顿时低了头,他是被秦四叔打服了的,自然不敢反抗,秦四叔这才瞪着芳娘:“侄女,你这话就过了,我对八侄子,从来是爱护有加,他这才对我十分敬重,你当天下人都似你这般对长辈不尊敬?”
芳娘微微一笑,双手抱在胸前:“这长辈,也要值得尊敬的才是长辈,若是时时以算计他人为要,哪能算个长辈?”斗起嘴皮子功夫来,秦四叔哪如芳娘,只得转身气呼呼地又走了。
见再无热闹,众人也就散去,还有人对小八道:“八兄弟,听见没有,拿回你家的田地房子有什么?”小八摸一摸头,终究秦四叔的积威尚在,钻出人群走了。
秦五嫂已经啧啧赞叹:“芳娘,你果然爽利,要我说,喜鹊那丫头,一瞧就不是个安分的,以后谁娶了她谁倒霉。”芳娘只是一笑,见还有几个人忙叫住他们:“帮个忙,把这人抬回去,这会儿躺在地上,等到夜深露重,着了风寒就不行了。”
被叫到的几个人上前抬起王氏,王氏还在装晕,经过芳娘的时候芳娘冷冷说了一声:“我劝你,回去也别和你女儿寻死觅活的,你娘家那边已是不肯管你,这族里面,你当四叔愿接这烫手山芋?”
这话让王氏喘不过气来,怎么世上竟有这样女人,什么招数在她面前都毫不起作用?此时王氏眼皮一翻,这会儿倒真的晕过去。
芳娘瞧着空落落的院子,轻轻叹了一声,算来这次彻底撕破脸皮,虽然冒险也好过时时被人算计。一只糖葫芦递到她面前,芳娘抬头,对上的是褚守成含着歉意的眼:“芳娘,全是为了我才会这样。”
芳娘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感觉到甜里面的酸在口里蔓延才道:“既然知道是为了你,以后就好好赚钱,知道吗?”褚守成也咬了口手里的糖葫芦,努力点头。见他这样芳娘不由用手揉揉他的头发,眯着眼吃起糖葫芦来。
吃到一半褚守成才想起没见到秦秀才他们,四处望一望,芳娘已经道:“你走不久弟妹家就那边就有人报信,说弟妹的祖母只怕不成了,他们全家走了。不然他们也不会以为有可趁之机,只是再如何,也是白费。”
第 51 章
芳娘这话和平日的语气差不多,可是褚守成从她话里听出一丝疲惫,她从十三岁起,就撑起这个家,中间经历的种种,只怕都是自己无法想象的。
褚守成不由叹了口气,这声叹息传进芳娘耳里,芳娘不由斜眼去瞧他:“怎么嫌我这样太不近人情?”褚守成迟疑一下,才伸手去握她的手:“我不是嫌你不近人情,是心疼你。”心疼自己?芳娘的眉不禁皱了皱,看向褚守成的眼,褚守成一双眼十分清亮,眼里没有一丝丝的不屑,而是完完全全的疼惜。
这样的疼惜让芳娘微微一怔,自从爹娘都去世,就再也没在别人眼里看到这样的疼惜,如同自己是世上最值得珍惜的宝贝一样。心里有个地方似乎微微一动,芳娘深吸一口气,把头低下,面前男子笑容温暖、眼神清亮,如同曾经做过的梦所见到情形一样,但这个男子并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自己为了一千两银子做的交易。
褚守成见芳娘低头,还当她是害羞,刚要伸手去抬她的下巴,芳娘已经抬头,把手里吃完糖葫芦剩下的那根细棍一扔,拍一拍双手:“太阳快落山了,我去煮饭,你明日还要去卖货呢,吃完饭也早早把东西收拾好。”
褚守成哦了一声,方才,方才芳娘脸上分明有那么一丝羞涩闪过,但很快就消失不见,难道说她真的对自己没有半分半毫的心动,还是自己现在依旧不是那种顶天立地的男儿,所以她看不上自己?
褚守成百思不得其解,太阳透过桃树的叶子照了下来,照着枝头挂着的桃子,桃子已经成熟,有几个已经满身通红,褚守成抬手摘了一个,在衣衫上擦一擦桃毛,撕掉桃皮咬了一口,桃子甜蜜多汁,一入口就化。
枝头挂着的桃子已经不多,盛夏最热的时候将要过去,还有一些时候就该把稻子收割起来,一年的辛劳换了什么,就该有个分明。
王氏被抬回去,在家里躺了几天,有人看见秦四叔出入过几次,秦四婶也带着东西去瞧过,芳娘在院里做针线的时候偶尔还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哭声,蹲在地上玩蚂蚁的春儿抬头看着那边,小眉头皱得很紧:“姑妈,是不是那边的人生病了,才哭成这样?”
这样满含童真的问话让芳娘笑出来,伸手抱起他坐到自己腿上,点着他的小鼻子:“你怎么知道人生病要哭?”春儿抬头:“那天去外祖家,老祖病的很重,然后旁边的人就都在哭,我问娘,娘才这样说。”
芳娘笑了:“那你摔跤了也会哭。”春儿的眉头又皱起,好像自己摔跤看不见娘,没人哄自己,的确会哭,可是,春儿瞧向芳娘,话里十分地不确定:“姑妈,春儿还小,可是喜鹊姑姑不小。”
春儿这样子芳娘爱得很,往他脸上狠狠亲了几口:“对,你说的对,你喜鹊姑姑她们,是生病了,而且病的很重。”病的很重?春儿的眼睛又眨了眨:“那会不会像老祖一样,起不来床呢?”
秦秀才笑着走过来:“我们春儿能干了啊,还能和姑妈在这聊了,来,给爹说说,你和姑妈说什么了?”春儿已经张开双手抱住秦秀才的脖子:“爹爹,姑妈说喜鹊姑姑病了,而且病的很重。”
秦秀才的眉微微一挑,接着就了然,往春儿小屁股上拍两下:“对,你喜鹊姑姑的确是病了,而且这种病啊,春儿我和你说,是人都不能沾上。”春儿不明白地看着爹爹,不晓得爹爹怎么会这样说。
芳娘站起身,把手里的那件衣衫往春儿身上比一比,觉得大小差不多,这才笑着道:“春儿啊,你现在不明白,以后就明白了。”春儿努力点头,秀才娘子听到他们在外面说笑,走出来说晚饭已经好了,此时褚守成挑着担子正好开门走进,听见他们的笑声也跟着笑了。
相帮着把饭菜摆到院里,一家人边吃边聊,秦秀才讲讲再过多久就可开镰收割,褚守成说一说今日去各村又遇到了什么人。芳娘在这种时候都是只听不说的,褚守成偶尔瞧她一眼,觉得她面上的笑容特别温柔美丽。
夕阳照在院子里,照的人心都暖呼呼的,一墙之隔的王氏屋里,却似冬日一般,王氏躺在床上,面上没有前几日那么丰盈,喜鹊坐在下面,一双眼早哭成了烂桃子,门被打开,推门进来的是秦四婶,她手里还端着饭菜,把饭菜随便往她们母女面前一放:“还不快吃,成日在这里哭哭啼啼,真的当自己是美人了?也不瞧瞧,都快四十的人了。”
喜鹊抬眼往那饭菜上瞧了一眼,见不过是白米饭配了一碟咸菜,那汤里漂了几根菜叶而已,连半点油星子都没有,不由嘀咕了一句:“四婶,我娘总是病着,这饭菜也太……”
秦四婶忍了这半把年,原先是因了要谋芳娘家的钱财才忍住,现在那钱财已经飞了,瞧现在的样子,只怕秦四叔会真的不顾脸面,从此和王氏公然出双入对。心里的酸味还不能骂出来,还要被丈夫叫来这里给她们母女做饭,这下听了这样抱怨,不由怒了。
斜眼瞧着喜鹊,就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呸,娘如此,女儿也是个不知道羞耻的,只可惜女儿还不如娘,就算再贴上去别人也不要,现在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有脸说饭菜不好,你要好饭菜,有啊,拿银子来,大鱼大肉都有,没银子,这样饭菜已经酸不错了,况且这些日子要不是老娘好心,你们母女早就饿死了。”
这几句话秦四婶觉得说的十分畅快,王氏受芳娘的气倒罢了,情人媳妇的气却怎么都受不得,听了就觉得气都喘不上来,在床上咳嗽了几声,喜鹊忙上去扶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想回秦四婶几句,可是要论拌娇弱她是能的,可是要论起吵架,她这张嘴哪能说得过秦四婶婶,只有扶着自己的娘垂泪。
秦四婶狠狠瞅她们母女两眼,恨不得把她们母女全都赶出去,可是想到自己丈夫,又忍了下去,只是咬着唇恨恨地看着她们。
外面传来咳嗽声,这个时候又是男声,除了秦四叔再无别人,秦四婶见王氏一听这咳嗽声眼就亮了,恨不得伸出双手把王氏那张脸皮抓烂,装什么病美人,不过是个连几分姿色都没有的寡妇。
秦四婶的神情变化落在王氏眼里,王氏并不在意,现在算是面皮已经撕破,要在这里继续住下去,除了哄好秦四叔再无别策,不然就这孤儿寡母的,到哪里都是被人欺负的份。王氏用手拢拢头发,又拿过枕边放的胭脂往自己唇上抹了下才对喜鹊道:“请你四叔进来吧。”
秦四婶狠狠瞪着她,却没有半分的主意,除了怪面前这个狐媚子,还能怪谁,听到喜鹊的声音,秦四婶眼里闪过几分厉色,老的卖不起什么价钱,那小的,现在还能卖几两银子,自己丈夫最爱的,可不是什么美人,而是银子。
秦四叔进来,见了眼前的饭菜就瞪自己媳妇一眼:“这样饭菜怎么让生病的人吃,你去家里拿几个鸡蛋来炒了。”
说着秦四叔就坐到王氏床边,秦四婶觉得心里那股火都要把自己烧着,但又不敢骂丈夫一句,只得推门出去,喜鹊站在院里,见秦四婶出来就怒目而视,秦四婶走过她的时候狠狠往她脚上踩了一下这才走出院子,离开院子很远,仿佛都能听到丈夫的笑声,瞧着天边那火红的晚霞,秦四婶握一下拳头,叫你得意,再得意几天我就让你得意不出来。
前面走来一个男娃,见到秦四婶就叫了声婶婶,秦四婶见是王氏的长生,长生长生,这名字真不是好兆头,该改叫短命才是。
王氏躺了几日,又在秦四叔面前撒够了娇,这才重新收拾打扮出来,只是这样一来,王氏门前的人多了不少,总有那么几个光棍在王氏门前绕,这寡妇门前本就是非多,更何况是这样名声不好的寡妇?
这让村里的各种议论更多一些,甚至有人猜测是不是王氏当日就是在族里和族里的人有些不清不白,不然哪会巴巴地跑来秦家?
这些猜测芳娘是不知道的,秦秀才这日从田里回来就对芳娘道:“方才从田里回来,遇到三叔公,他拉着我们说了好大半天话,说那边的那位,原来是看在大伯的面上,可是现在她心术不正,又和四叔做出这样的事来,还被全村的人都知道的,想寻人商量,把他们家处置了,我们这边算是极亲的侄子,先来问一问。”
第52章 商量
问一问,芳娘冷笑一声,瞧着自己弟弟:“那你怎么说?”秦秀才手摊开:“我能怎么说,这种事我们是小辈,哪轮到我们做主?况且,”秦秀才呵呵一笑,凑到芳娘面前:“这家里是姐姐你做主不是?”
秦秀才个头已经高过芳娘很多,此时低了头,眼里带有丝丝好奇,倒让芳娘想起他还小的时候,伸手拍拍他的脸:“都当爹的人了,还往我身上推,反正这事我们是小辈自然不需要开口,谁来问都是那句不知道。”
秦秀才点头,虽然从心里讲,他是希望族里把王氏母子赶出去的,可是这种话,谁说出来就是得罪人的事。况且自从王氏来闹过一场,全村的人都晓得他们家是什么样人,在这个时候再加上一句,只不过称了别人的愿罢了。
谈完了这事,秦秀才坐到芳娘旁边:“我瞧着,穗已经快饱了,再过十来日就好开镰了,今年要不要让大哥也下地割稻子?”手里的针有些钝,芳娘把针往头发上磨了磨,嗯了一声:“今年的稻子瞧着收成好,只怕会被压价,到时候他们来收就要多讲讲,不然这一年的辛苦都白费了。”
每年收了稻子,交了皇粮,留足两年吃的和来年的种子,剩下的也就卖掉好应付平日的开销,秦家足足二十亩好田打的稻子,遇到丰年时节,也不过就是剩的三十来担能卖的。欠年时候就要糟些,芳娘最庆幸的就是头几年没有遇到颗粒无收的年月,不然别说攒一些银子,什么都保不住。
秦秀才应了又道:“囤里还有前年剩下的稻子呢,这新的一出来,陈稻子就……”芳娘抿唇一笑,用针往他手上戳一下:“你啊,就是想喝酒了,等寻个好天,把那些陈的稻子拿出来碾了,给你做成酒,让你痛痛快快地喝一回。
乡下人家哪舍得去买酒,都是自家收的粮食将就酿一些,多是些不好的粮食,前年收的稻子虽已放了两年,也不算陈,用来酿酒自然比用那些杂粮酿出来的好。
见秦秀才满面喜色,芳娘低头继续做着针线:“阿弟,这些事以后你就可以自己拿主意了,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心里怎么想的。”秦秀才看着芳娘低垂的脖颈,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无能为力,叫了声姐姐就再说不出别的话。
风吹起芳娘的发,秦秀才看着姐姐不停歇地在做针线活,这十多年来的相依为命,已经让秦秀才习惯了这样看着她,可是秦秀才也知道,姐姐不会永远跟在自己身边,她定了的事谁也无法反对。
桃叶被风一吹,打着旋落到芳娘的脖子上,芳娘伸手拿下桃叶,迎上自己弟弟的眼光,笑了笑道:“阿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辛苦了那么多年,也想歇一歇,那清净之所就是我歇的地方。”
秦秀才嗯了一声,太阳已经偏西,秀才娘子的晚饭也要做好,已经能听到褚守成开门的声音,秦秀才站起身,这个傍晚,如同每一个平常的傍晚一样,但秦秀才知道,这种感觉只是一种假象,等到稻谷入仓,农闲时节重新来到时候,一切就将又有变化了。
三叔公在族里虽然也算德高望重,但毕竟不是族长,他的提议很自然地受到了秦四叔的反对,这让三叔公格外恼火,两人在田边就吵了起来,三叔公撅着白胡子骂秦四叔不是人,做下这种丧尽人伦的事来。
秦四叔只是由他骂,等他骂完才冷冷地道:“三叔,你忘了现在我是族长,你虽是个族老,最后还是要听我的,况且你今日骂我丧尽了人伦,当年三叔做的事情难道三叔自己忘了吗?”
见秦四叔要挟自己,三叔公气的胡子都抖了,指着他你你说了好几次,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秦四叔这才对他打了一拱:“三叔也骂够了,要开祠堂要撵人,就要问问三叔别人能不能听你的?”
说完秦四叔拂袖而去,看也不看三叔公一眼,落得三叔公一个人站在那里双手颤抖不止,他骂秦四叔的时候,就有人凑过来瞧,等骂完不免有几个人上前劝:“三叔公您年纪也大了,这每个族里都难保有那么几个不正经的,况且他们也是两厢情愿,说不得是四叔强迫了他,三叔公您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吧。”
三叔公听了这样的话,手更加抖的厉害:“你们,你们听听这样的话,传了出去我们秦家的人哪里还有脸见人?”旁边有人懒懒开口:“三叔公你这样说,难道不晓得村头的陈寡妇,自从死了男人,和他们族里的族长搅合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陈寡妇也不光只和他们族长一个。李家族里的人哪个又不好意思见人了?”
每个村里都难免有那么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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