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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3-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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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呢?”

年轻人听他这么说,登时就是一愣神,然后就很不含糊地发话了,“老子打电话,关你屁事,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找揍呢?”

“我艹尼玛的,”这一刻,李大龙真的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二话不说,冲上去一脚将此人踹翻在地。

稽查办成立的时候,抽调的就是各个单位年富力强的干部,李主任今年也不过才三十三岁,正值当打之年,有人在他哀恸的时刻找碴,他实在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

对面的年轻人也有把子力气,但是他是喝了酒的,而李大龙自下午起就是饥寒交迫惊恐万分,哪里有时间喝酒?脚下一绊,就将年轻人放倒在地,没命地捶了起来。

眼下被众人拉开,李主任兀自怒气冲冲,“陈主任为了救你们地北人,人都要不行了,他居然骂陈主任是傻逼,不该救一个草民,宫主任……天南文明办,等你姓宫的给我们一个解释,我艹,你们地北人太他妈不是东西了!”

第3155章 不眠之夜(下)

说到这里,李大龙委屈得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可怜的纪检委派驻干部,听说陈主任遇险的时候他没哭,听说陈主任不行的时候,他也只是含泪,但是听到眼前的人说陈主任是傻逼,他真的压抑不住内心的委屈了。

“那个啥,小李你息怒啊,”宫主任出声安慰,其实在他心里,也觉得陈太忠不太稳重,尼玛你堂堂一国家正处干部,遇险之后自己能逃出来就完了,谁让你又冲回去的?

宫华相信,在场的干部里,抱有他这种思想的绝对占大多数——官和草民,那是一回事吗?但是眼下这个时候,他可不能这么说,于是他出声发问,“小李,我问你一句,你觉得你们陈主任,是一个在意别人怎么说的领导吗?”

“他不是,”李大龙非常肯定地摇摇头,“我相信陈主任救助那个女孩儿的时候,脑子里只是想救人,肯定没有想过别的。”

“那你就不用介意那些胡言乱语,咱共产党人做事,求的是问心无愧,”宫主任主要是想和稀泥,但是他也有心追究一下那家伙的责任。

然而,不久之后宫华听说,胡言乱语的那家伙,居然是财政厅副厅长家的公子,他虽然是正厅了,可面对这种实权副厅,他也要顾忌一二——关键他是党委口不是政府口的,所以现在也没办法直接表态。

又过一阵,李云彤等人也来到了医院,众人相对无语,直到凌晨四点的时候,重症监护室里传来一些小小的躁动,大家齐齐地站起身,心里也升起一点希望,然而护士出来小声嘀咕一句,原来是那女孩儿已经苏醒了过来。

女孩来到医院之后,做了全面的检查,除了脚踝扭伤之外,就是放在头上的双手有些小划伤,清醒过来是早晚的事情,倒是女孩的父母和几个同学挺激动,不过看一看走廊另一边黑压压闷声不响的人群,他们也克制了自己的欣喜之情。

做父母的想进去看一下女儿,护士点点头才要叮嘱两句,言主任沉着脸走了过来,“在伤者的状况稳定之前,不许进去。”

她就没什么事儿啊,护士很想这么回答一句,然而看一看此人身边跟着的值班主任,她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心里暗暗地腹诽:到底谁是医生啊。

言昌盛这么说,自然是有他的道理,陈太忠是不行了,那就要保证他救下的女孩儿生龙活虎,如此一来,才能更显出陈主任的伟大——所以他必须全力保证女孩儿的康复。

女孩儿的父母不知道这位不是医生,也就只好认了,不成想对方又说话了,“省电视台有记者在外面等着,你们去说两句感受吧。”

要说记者这活儿,苦起来是真苦,大半夜地不睡觉,还要等在这里,不过这也正常了,一个即将惊天动地的新闻要出现了,而且顶头上司省委宣教部点名,说你们必须配合。

女孩儿的父亲点点头,女孩儿的母亲犹豫一下,才低声问一句,“这个……我们大概赔多少钱就行了?”

他们知道,救了自己女儿的,是一个国家干部,而且官儿还不小,这么大的干部,肯定都是公费医疗,但是人家干部家属万一要跟自己家讹钱,那么——虽然救了我女儿,也希望有个度,所以做母亲的希望,在接受采访前,把价钱范围定一下。

“你真……”李云彤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大怒,她冷笑一声,“陈主任不会要你们的钱,一分钱都不会要,这个时候你们想的居然是这些……我真为领导可惜!”

“我们是要赔的,救了我女儿,我认,”做母亲的低声回答,却是不敢抬头看她。

“我现在心情不好,别逼着我打你,”傻大姐冷哼一声,一旁的人看到顶着两个红肿眼圈的她竟能说出这种话,也禁不住暗暗感慨——怪不得陈太忠在天南能闯下这么大的名头,看看人家手下都是怎样的一群骄兵悍将。

那男人直接动手开打也就算了,连这个娇滴滴的美貌妇人,都敢放出这样的话来。

大约是在五点的时候,外面又稀里哗啦地走进四、五个人来,这时候有些人等得都困了,宫华甚至找地方睡了两个小时,又过来了。

“陈太忠怎么样了?”来的人以一个瘦高个为主,他四下扫视一眼,看到了一边的李云彤,“小李你告诉我。”

“这就是秦主任了吧?”宫华正好在,赶忙走上前伸手同对方相握,“还在抢救中……我是地北文明办的宫华。”

“曹福泉,天南省委秘书长,”瘦高个冷着脸同他握一握,然后一指身边另一个瘦高个——比他要低一些,“这是我们秦连成主任。”

“秘书长?”宫华惊讶地张大嘴巴,他可是没想到,陈太忠出事,居然惹得天南省委的常委连夜赶来,他是宣教部常务副,最是知道省委秘书长的份量——幸亏我在这儿守着呢。

下一刻,他就按下了各种心情,伸手跟秦连成握一握,“秦主任你好,你们培养了一个好干部,天南人民的好儿子。”

这话我怎么听得这么刺耳呢?秦主任嘴角抽动一下,太忠这看来是……真的没救了。

李云彤在一边看得奇怪,心说曹福泉怎么来了?趁着领导们听取消息的时候,她走到一个人身边低声发问,“姓曹的怎么来了?”

“唉,别提了,要不是路上连爆两次车胎,我们早就到了,”这位叫王全有,天南宣教部宣传处的处长,大家对秘书长的乱伸手,都是有点意见的。

“我们进去看一看,”曹福泉的强势,真不是吹出来的,面对宫华这地北文明办一把手,直接用了祈使句式。

面对这样的要求,宫主任也颇为无语,虽然这常委是天南省委的,但是他也无力阻挡,说不得协调一下值班医生,将人放进去看一看陈太忠。

这已经是破例了,所以大家也没看多久,一分钟之后就出来了,然后大家进入医院的小会议室,曹秘书长沉默了好一阵,才缓缓地发话,“救得过来吗?”

曹福泉知道这个消息晚一点,但是当他听说陈太忠十有八九救不回来了,就临时决定赶往地北,这不仅仅是死者为大的意思,更是表明文明办也是接受省委领导,而陈主任更是天南省委培养出来的干部。

“不是很乐观,”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专家发话,他是从仁爱医院请过来会诊的专家,“各种刺激心跳的方式交替使用,越来越频繁,量也越来越大,就怕什么时候刺激不起作用了……这个人的体质非常奇特,问题是,这不是长久的办法。”

“没准什么时候就稳定了,”秦连成黑着脸发话。

“唉,我们也希望是这样,”另一个人点点头,但是从他这一声长叹来看,他对这个前景并不是特别乐观。

就在这个时候,小会议室的门刷地被推开,值班医生兴冲冲地走进来,“伤者恢复了自主心跳……”(PS:救治过程可能不是很靠谱甚至离谱,请大家海涵,风笑不精通。)

“确定吗?”几个专家几乎是同时站了起来,所有的眼睛都变得神采奕奕。

“确定,虽然缓慢,但是已经趋于稳定,”医生瞪着两只充满血丝的眼球,欣喜地点点头,“我仔细观察过了。”

“那我们去看一看,”几个专家前后脚跟着走了,他们行医一辈子,什么样的古怪都见识得不少,但今天这个病例,还真是罕见——这主儿身体也太强悍了吧?

他们出去了,屋子里的其他领导只能闷闷地呆在那里,谁也没有说话的心思,好半天之后,仁爱医院的老专家推门而入,他语气沉重地发话,“终于稳定一点了,这是进展,但是远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有进展就好,”秦连成和宫华同时表态,然而那老专家犹豫一下,又补充一句——他不是本医院的人,倒也不怕说得直白一点,“但是这个现象……也未必一定是好事,那个啥,你们应该都听说过……”

回光返照在座的所有人脑子里都冒出了这个词,不过秦连成不这么看,他信心十足地表示,“小陈的身体非常棒,缓过来就是缓过来了。”

又等了差不多半小时,陈太忠的伤情逐渐趋于稳定,院方给领导们送来了早餐,曹福泉这才打个哈欠,“秦主任,你继续观察者,我先到外面找个地方休息一阵……如果有什么变故,咱们随时联系。”

宫华不明就里,就说我们可以在医院给您安排个休息的地方,秘书长摇摇头,很果断地表示,“医院就是医院,我从来不搞特殊化。”

你是看陈太忠病情稳定了,心里不爽……秦连成心里暗哼……

第3156章 死了才好(上)

秦连成来之前,真的没想到曹福泉也会来,他上了高速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接到了电话,秘书长要他开得慢一点,“我追上你,咱们一起去。”

秦主任哪里肯吃这一套?于是他很痛心地表示,我现在心急如焚,实在没心思等您,秘书长您包涵了,挂了电话之后,他要司机加速。

然而接下来,悲催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车胎漏了,换上备胎之后,没走多远又发生了爆胎,只能坐在高速路旁,等着秘书长的车队。

要说秦连成此前,对曹福泉只是下意识的抵触的话,今天姓曹的做出的行为,简直让他感到了厌恶,因为——秘书长是冲着小陈之死来的。

这绝对不是秦主任以小人之心置君子之腹,因果明明白白地摆在这里,陈太忠哪怕做下再惊天动地的事情,他也仅仅才是一个正处,不值得一个省委常委漏夜驱车赶往邻省——这个常委还是跟伤者不怎么对眼的。

他只有死了,才能让曹福泉的到来充满意义,没错,对秘书长而言,只有死去的小陈,才是好的陈主任——他若苟延残喘下来,那就是让领导的剧本效果打了折扣,味道也因此变得不那么纯正。

这才是最令秦连成气愤的地方,我来看望陈太忠,是希望他能活着,而你来看人,打的主意就是要送终,同时还要强调自己对文明办的领导——这尼玛什么玩意儿啊。

秦主任早就听说,曹福泉此人,看似粗暴跋扈没脑子,但其实非常擅长投机取巧,这一刻,他是彻彻底底地看清了这一点。

好在小陈争气,挺过来了,秦连成心不在焉地吃完早饭,才侧头看一眼宫华,“宫主任,我就在医院里休息好了,有空的房间没有?”

“有”宫华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省人民医院的病床从来都是紧张的,但是正厅级干部以上的特护病房,基本上都不会住满人,更别说这还是省外来的正厅客人。

不过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宫主任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两个截然相反的表态,说明天南文明办和天南办公厅,还存在比较严重的对立情绪——这个情绪大到都不怕被外人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天南文明办都能闯出这么大的名头?宫主任是真心觉得,自己有点不懂了,但是他做为地北人,不懂也就不懂了,这并不重要。

不多时,房间就落实好了,秦主任要求再看一眼小陈,这个请求被批准了,不过医生说了,你看一眼就走,啥话都别说——伤者是属于一个很微妙的平衡中,没准你打一个喷嚏,那边马上就心跳停止。

医生叮嘱得很到位了,秦连成没有表态,直到到了陈太忠的病床前,他才轻叹一声,“太忠,你必须挺住,多少人等着看你的笑话、糟蹋你的成绩……为了文明办,你必须醒过来。”

“连成主任,走吧,”宫华轻轻地拽他一把,心说医生都说不让刺激了,你倒是好,什么话刺激就专说什么话。

秦连成却是不为所动,他细细地看一看监控脑波和心脏的设备,发现没有什么异样,等了一阵之后,终于是悻悻地离开——上次严自励说了个“太忠库”,你就醒了,这次我说得明明白白的,你居然没有一点反应……

他可是不知道,陈太忠昨天留下一具分身就走人了,甚至赶上了通达到北京的最后一趟航班,此刻的陈太忠,正在北京机场琢磨去日本的航线呢。

至于这分身为什么会这么惨,那也是某人的设定,遭遇泥石流了,不惨一点可能吗?反正陈主任非常确定,自己不会轻易地被火化的——谁敢那么做,那就是政治错误。

所以他设定的就是:被挖出来之后的七小时,适度地恢复心跳,然后逐步好转,还有一些其他措施,就不一一说明了——是的,陈太忠真的不可能听得到老秦的激将。

他不可能听到激将,而事态还在延续,上午的时候,文明办的人就把消息传开了,说是陈主任在地北省不好了,秦主任和秘书长专程赶过去,送他最后一程。

这一下,消息可就传疯了,别看现在是周六,省委里没多少人加班。

虽然省委高层不愿意谈及此事,下面的人也不好乱问,但是大家可以跟地北省委打听不是?要知道,曹福泉能比较及时地得知那些消息,并且知道后续的内容,也是他地北的朋友传过来的——没有结果之前,潘剑屏和秦连成都不可能去通知他。

大约在十点钟左右,褚伯琳来到宣教部找到了潘剑屏,地北电视台跟我打招呼了,想要报道一下英勇救人的文明办副主任陈太忠的事迹,他们希望跟天南台协作一下,资料共享、呼应着报道,这些都没问题,然而……我该怎么配合呢?

啧,以潘部长的老道,听到这话也禁不住皱一皱眉头,沉吟一下才反问:你觉得自己该怎么配合呢?

在潘剑屏这个位置上,不答反问这行径,通常代表的是极度的不满,但是褚伯琳也不怎么害怕,“我这儿就跟着部长的指挥棒了,但是问题的关键是,小陈生死不明……”

褚台长也知道,杜毅不待见文明办,但他是宣教部这一系的人马,倒不必要太在意杜书记——小事的话,杜毅要考虑分工的问题,不好随意插手宣教部的地盘,真正大事的话,潘部长也挡不住杜书记的雷霆一击。

褚伯琳约束着自己,不要捅出什么大纰漏,但是现在这样的事情,他必须要经过部长的允许,才能操作。

潘剑屏还没来得及表态,窦革命求见,能让宣教部旗下这两大干将亲来请示的事情——大约也只有那么一桩了,于是他示意放行。

果不其然,窦社长一进门,看到褚伯琳之后,就是微微一笑,“果然是信息时代了啊,小褚你这……也是为文明办的事儿来的吧?”

“文明办?”褚台长眉头微微一皱,才又笑一声点点头,“差不多吧,有关系……文明办别说在省内,省外的事情,也是可歌可泣啊。”

窦革命跟褚伯琳,在宣教部共事了十来年,两人的关系一直不是很融洽——相同的位置,争夺的是同样的资源,彼此还要相互提防,能融洽才叫怪事。

所以虽然两人眼下,都各有一方局面了,但彼此双方也不是很买账,窦革命见他阴阳怪气的,也懒得搭理,就转头冲潘部长发话,“部长,昨天陈太忠干得很不错,那边表示了……愿意全力宣传配合,但是这个尺度,我拿不准。”

窦社长肯定拿不准,以陈太忠昨天的表现,再怎么夸赞都不为过,但是话又说回来,杜毅不待见文明办是众所周知的,那么他写大稿子之前,必然要请示自己的领导——就是那句话,小事上他能不在乎杜毅,大事上,杜毅随便一脚就能把他踩死。

“有什么拿不准的,该报道的就报道嘛,”潘剑屏面无表情地发话,堂堂的宣教部长,不可能跟草根一般地真情流露,“兄弟单位的要求,该配合就配合……能答应的就答应,你们自己发挥吧。”

“可是……”这二位听得此话,面面相觑了好一阵,才是窦革命出声了——他真的是老资格,所以不怕犯错误,“可是小陈生死不明……咱们定个什么基调呢?”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确实是个问题,眼下问题的关键在于如何定性——共产党人讲的就是党性和原则,潘剑屏非常清楚这一点,于是他淡淡地指示,“说说你的想法。”

有些因果其实已经摆在那儿了,就是不合适说出来,连窦革命都没办法点得更明白了,“以我对小陈的了解,他那身体一定能尽快康复,现在宣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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