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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3-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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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蹊跷处必定有缘故,曹秘书长有强烈的欲望,安排自己人进文明办,他就要怀疑,这是不是潘剑屏、秦连成串通好了,搞个瞒天过海,等陈太忠借调的消息确定下来之后,那边刷地推出几个候选人出来,那样的话,他就被动了。
所以这借调不管是真也好,是假也好,曹福泉必须要表示出自己的必得之心,“据说北京奥申委很欣赏他的工作能力,所以我有必要考虑这个问题。”
嗯?秦连成听得又是一愣神,他可不知道,这消息是秘书长杜撰出来的——虽然事实上,奥申委确实对那些资料很感兴趣。
秦主任就以为,曹秘书长是从什么渠道,了解到了点东西,一时间他也有点懵,难道说奥申委发来的那个文,“借调”二字没有写错?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是不会被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吓退的,于是他表示,“既然您有这样的猜测,请您先跟潘部长沟通一下。”
他的错愕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但还是被曹福泉看在了眼里,秘书长心里的疑云更甚,他沉着脸发话,“我就是先要你表个态。”
尼玛,不敢欺负潘剑屏,你找我的碴儿?秦连成心里这个气啊,不过他不是陈太忠,真是没胆子硬顶对方,只得丢出个软钉子,“我得先问一问陈太忠,才好表这个态。”
“我倒是奇怪了,副职能做了你这个正职的主?”曹福泉眼睛一瞪,二愣子话又出口。
“我是问一问他,是不是要借调了,”秦连成是真的火了,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究的省委秘书长,所以他的态度开始趋于强硬,“这个表态我是要慎重考虑的。”
“你再慎重考虑,也动摇不了我的决心,省委秘书长管得了你文明办,这就算通知到你了,”曹福泉一摆手,果断地发话,“行了,你可以走了。”
你真是欺人太甚秦连成还没走出楼门,就拿出手机给陈太忠打电话,不过不知道那家伙在干什么,他连着拨了三回,居然都是“您拨的手机无人接听”。
曹福泉站在窗口,默默地看着他拨打电话,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
秦主任回到文明办,从办公室里拿上手包,下楼之后,正正地撞见潘部长从另一栋楼内走出,他也顾不得再给陈太忠打电话了,快步走上前去,“部长,有个事情,我要跟您汇报一下。”
潘剑屏本来正要上车,听到这话也不着急了,两人低声交谈几句之后,部长皱一皱眉头,“这不对嘛,陈太忠跟我说得明明白白的,他是去一下就回来。”
“打这家伙电话没人接,”秦连成苦恼地叹口气,他总觉得曹福泉的消息未必可靠——因为他对秘书长不择手段的行事方式,有深刻的体会。
但是在没有确切消息的时候,他只能存疑,贸然地做出判断,将来万一不是这么回事,那就要影响自己在部长心里的形象了。
潘部长黑着脸沉吟一阵,猛地看到前面不远处,曹福泉的配车缓缓地驶过,他终于不动声色地发话,“你先联系陈太忠再说吧。”
他俩在这里说话,曹福泉坐在车里,冷冷地向那个方向扫一眼,鼻子里轻轻地哼一声,低微到任何人都听不到的那种轻哼。
陈太忠此刻,正接受韦明河的伯父邢华开导,这是韦处长的亲伯父,改姓不过是取了“兴华”之意,韦明河的堂兄和堂姐,可都还姓韦。
邢华以前是财政部的副部长,两年前退到二线的,此人在财政部工作了二十多年,副部长就干了十来年,过两天就是他的六十五岁生日。
按韦明河家乡的规矩,男过虚岁女过周岁,同样的,按家乡规矩,六十六岁又是一个值得大过的生日。
昨天韦主任跟陈太忠说起来,现在的人真的太势利了,我这伯父退到二线的时候,就没多少人来往了,也不知道今年这个生日,能有多少重量级人物过来。
哎呀,正好我在不是?陈主任也是有点见不得别人的势利,就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走了,趁着没走的时候,提前祝个寿——不过我跟他不认识,这级别也太低,毕竟人家是副部我才是正处,你带一份礼物去就行了。
陈太忠出手,礼物不会太寒酸,他送上鸭蛋大小的松露两斤多——这是举办酒宴时用的,又送两斤明前狮峰龙井,然后是十万的现金。
结果韦明河代他送过去之后,邢华就一定要见一见陈太忠,否则的话,这礼物我不收,小韦同学再三解释,说人家靠着黄家,要不是红线卡着,副厅正厅的没问题,也不求你办事,可是做伯父的坚持——明天你把他请过来吃午饭。
所以陈太忠就在中午过来了,略略谈了几句之后,他就发现这邢部长也是个异类——耿直得出奇,而且是非常典型的老派人的思维。
邢部长对他也挺好奇,聊了一阵,大致了解了这个年轻人的思路之后,他就给小陈讲解一些部委里的门道,这个时候,小陈同学只能将手机定为静音,要不就太不尊重长者了。
从本质上讲,邢华就不喜欢搞那些歪门邪道,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能干这么长时间的副部长,就是我行得正走得端。
但是同时,他也挺困惑的,现在的人真的人心坏了,别的不说,你就说我这个侄子吧,要不是他整天地哭穷,我也不会网开一面地帮他——唉,有些事情就没办法说清楚。
“反正你有这个心,伯父是感谢你了,”邢部长的言谈很随和,根本看不出副部长的架子,“难得你和明河投缘,好兄弟就要互相帮助,相互监督,官场里你们这种关系,真的非常难得……”
第3138章 坐着出业绩(上)
一顿饭吃下来,陈太忠是领教了副部长叨叨的能力了,不过邢华说的辛秘也不少,别的不说,只是财政部里的各种关系,他就大致说了个差不多。
这么说吧,一个初次来京跑部的干部,若是能听到这番话,基本上就摸清部里的门道了,而其中较为隐秘的因果和恩怨,那些在北京跑了十来八年的干部,也未必清楚。
总之就是酒桌上这番话,真的是花钱都买不到的,对于陷入某些环节而困惑的人来说,值个百八十万那是小儿科——就算换最挑剔的人来评价,也会认为陈太忠这点礼物送出去,收获实在太物超所值了。
不过邢华终是干过副部长的,而且还是财政部的副部长,所以他吃喝了差不多半小时,果断地起身,撂下一句“你俩继续”之后,转身就离开了,根本都没等这俩人送。
“老头不愿意欠人情,”韦明河见自己的伯父离开,才笑眯眯地解释,“他跟你介绍的这些,拿出去卖钱真的没问题,里面有些关系,连我都是只有猜测,不敢确定。”
“他穷到要饭,也不可能拿这些东西去卖钱,”陈太忠苦笑着一摊手,他也清楚这一个来小时交流的真实价值,“伯父这是太给面子了,其实我只是想尽个晚辈的心意。”
“他最近也失落得不得了,看着没事,但是人情冷暖这些,真的太影响人的心情了,”韦明河感触颇深地叹口气,“你不知道,我这大伯当初也很厉害的,不过他是老五的人,跟设计师不对路,要不然扶正也没啥问题……”
“嗯,你等一下,”陈太忠本来听得正兴起,但是好死不死的是,他一边说话,一边摸出手机看未接电话,当他看到“秦连成”的名字之后,有个括号里面是个五,登时着急了,“我老大给我打了五个电话,我得回一下。”
一边说,他一边就抬手拨了回去,那边电话一接通,他就赶紧解释,“头儿,刚才在跟人吃饭,手机定成静音了,让您久等了。”
“没什么,跟谁吃饭呢?”秦主任微微一笑,声音如清风拂面,和煦而温馨。
“嗯……跟一个领导,”陈太忠沉吟一下,最终还是没有点出名字来,老秦应该明白,官场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而且邢华的身份,也有一点点敏感,财政部的副部长,牵扯到太多方面的事情了——虽然他已经退了,而且同时,邢部长既然已经退了,陈某人也不无烧冷灶的嫌疑。
烧冷灶不是大错,重感情的人也有不少,但是烧一个敏感位置的冷灶,容易让人生出不好的联想,更别说,陈太忠并不想让人怀疑自己的行情——你闲得连冷灶都去烧?
所以他就是轻轻地带过,这个事情,根本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而且他并不认为,自己有必要跟老主任交待这样的隐私。
啧,秦连成听到这话,心里就生出点不妙的联想,太忠你一向有什么说什么,眼下吞吞吐吐的——莫非曹福泉的话是真的?
当然他也知道,有些隐私,是他这个领导都不便问及的,但是眼下这个时机,真的太凑巧了,于是他抛开这个话题,“嗯,我还是那句话,太忠你啥时候能回来……家里的事儿真的忙不过来,给个准信儿吧?”
“一两天就回去了,”陈太忠也不知道自己几天能回去,不过领导过问了,他肯定要表示出正确的态度,于是就只能采取拖字诀,“头儿,回去以后我肯定加倍努力工作。”
我想听的可不是这些,秦连成也有点无奈,拖字诀他不比谁清楚?于是索性直接说了,“你要是想借调到北京,就实话实说,老主任我没多有少,也能帮你吹吹风。”
“借调……那不会吧?”陈太忠想起黄汉祥的点评,哥们儿借调到奥申委,回天南也是一句话的事儿——其实所谓借调,从来都是借调来的人赖着不走,没有说谁回不去的。
不过真要确定下是借调的话,下面顶替的人就会随之而出,被借调的人一旦后悔,羞刀想入鞘,也会发现原单位没有自己生存的土壤了。
陈太忠没想那么多,他就是很单纯地认为,这是个小事情,原本就是个措辞错误,没必要无限制地上纲上线——你当哥们儿很稀罕这个机会?
所以他就没觉得这是个什么事儿,但是老主任的话让他有点疑惑,“我是要回去的,这个非常确定……您这是听说了什么吗?”
“这个倒是没有,”秦连成很干脆地回答,凭良心说,这些对话都是很犯忌讳的,他跟小陈的关系真的很好,可关系好不代表能乱说话,哪怕他说的,确实都是实情——官场中的忌讳,是谁都绕不过去的。
同时,他也需要把事情点一下,“曹福泉说,你可能回不来了,想再派个副主任来,我坚决不答应,上午跟他干了一架……这不是现在心里没谱吗?”
曹福泉……那算个鸡巴啊?陈太忠真的很想说这么一句,不过做人嘛,何必呢?他冷冷地一笑,“那让他派嘛,我就算真借调走了,抽他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主任,我这边的应酬没完,您还有什么指示吗?”
“没事儿,就是想落实一下,你能不能尽快回来,”秦连成干笑一声挂了电话,紧接着就重重地叹一口气,“这小子到底是借调了没有啊,这么着急挂我电话?”
陈太忠的心思,还真的不在这个电话上,他正着急地听韦明河讲故事呢……老五的人,目前止步于副部,这得有多少内幕啊?
然而令他郁闷的是,韦明河不打算再讲下去了,或许是因为这个半中间的电话,真的太扫兴了一点——虽然官场里混的人都知道,谁的电话都是忙得不得了,真要电话不忙,那你就已经不是主流了。
“时运什么的,真的很重要,但是这不是唯一的,”韦处长见他打完了电话,直接将话题扯到了别的地方,“关键在于,我这个大伯,做事太死板了,喜欢他的人真的就喜欢,但是他招惹的人,也真的不少……你跟你老领导说什么呢?”
“我跟我老领导说什么,操那么多心干什么,”陈太忠毫不客气地回一句,“我的电话打完了,你继续说你的事儿,男人家的,不要那么八卦行不行?”
“你说话不这么呛人,会死吗?”韦明河老大不客气地还他一句,然后才解说他伯父的是是非非,言语中也颇多唏嘘。
跟设计师不对盘的主儿,其下场可想而知,不过邢华跟的是老五的线儿——多少还有点人面儿,邢部长业务专精,在操守上也无懈可击,说经济更是在行,所以终于得以安享天年,但是现在的中国,五系人马,那基本上就是淡出的代名词。
要不说这韦家底蕴虽然深厚,但是目前发展得还不如邵国立等人,为什么呢?阵营错了,站错队了,就这么简单,而邢华只不过是其中的代表之一。
官场斗争,就是这么无情,而杨家那三兄弟,底蕴和口碑还不如韦家,但是人家在此前的站队中选对了位置——那么就算一个区区的杨老三,邵国立和孙姐都要皱眉头。
韦明河越说情绪越低落,情绪越低落他就越喝,越喝就越多,越多他还就越说……
陈太忠能理解这个心情,见到韦某人情绪有失控的可能,他也失去了打听的心思,这些是是非非的,随便说说就行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享受生活才是真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韦明河愤愤不平地反问他,这关系到路线斗争,不仅仅是阵营的问题,涉及到国家将来的发展策略,分歧巨大啊。
一说美国驴象之争什么的,大家就觉得,民主党和共和党轮番竞选,非常地民主,甚至是世界的典范,但是真要说起来,那真鸡巴扯淡了,民主党和共和党两党之间的差异,还不如共产党一党之间,派系之间的差异大。
韦明河非常确定这一点,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认为一党执政不是坏事,“现在的中国,面临的最大的问题,是发展的问题……拧成一股绳冲出去才是正经,多党竞争执政,朝令夕改的话,这个国家真的就没救了。”
“每一个国家在现代化的过程中,都要面临这样的抉择,”说这话的时候,他是无比的郑重,脸上似乎有圣洁的光芒在闪耀,虽然那是喝得冒汗的缘故,“两党执政这玩意儿,除了美国谁都玩不好。”
“那是,一党执政的话,出了问题想推都没个对象可推,它只能努力去建设好,”陈太忠笑眯眯地点点头,看起来很同意这个观点,“咱们说点高兴的吧?”
“你少打岔,”韦明河不耐烦地一摆手,他这劲儿上来了,也很拗的,“我是说,现在这个路线发展有问题,如果……”
“有问题归有问题,可是搁在三十年前,你能挣这么多吗?”陈太忠觉得这家伙有点高了,眼见这厮张嘴还要说话,说不得直接一个昏憩术丢过去,“都说你高了,真是麻烦……”
第3139章 坐着出业绩(下)
事实证明,邢部长传授给陈太忠这些东西,并不是简单地回报一下,就在谈话的第二天,周六的上午,韦明河又扯着陈主任,来到了一栋六层的写字楼。
这栋不大的写字楼也是深藏在一个大院内,陈太忠发现,北京处于类似环境的写字楼,真的是数不胜数,几乎可以算是京城一大特色了。
顺着宽敞的楼梯走上五层,一个身材瘦高的男人已经等在了楼梯口,看模样有三十三、四岁,韦明河介绍一下,这是他的堂姐夫赵民。
赵民的老爸曾经是北京市民政局的副局长,现在已经退了,当时两家不算怎么门当户对,不过邢华不是很讲这个,女儿嫁给一个副厅的儿子,也不算太窝囊。
以韦明河的说法,这赵民靠着老丈人,也是赚了点钱,就算邢华不帮他打招呼,别人一说这是财政部邢部长的女婿,谁还不给他点活儿?
也就是邢华对子女管得太严,等闲不让他们乱伸手,所以赵总在前几年,大概赚了有个五六千万——没错,这是不乱伸手的结果,否则可赚的钱就太多了。
但是邢部长一退,赵民想再接活可就难了,可是他在外面折腾惯了,也懒得回去上班,这两年,就是韦明河在青江省给他介绍了几个小活。
所幸的是,赵总开的就是皮包公司,公司里总共也没几个人,所以护住公司是不成问题,但是他还想求发展,听说天南的陈主任见多识广,搞经济也很有一套,就要小舅子代为引见一下。
陈太忠是在来的路上,才知道这些消息的,一时间他也有点哭笑不得,心说合着长者的见解,也不能白听啊,所以他打定主意,实在不行,就从天南给这家伙划拉俩项目出来得了——反正这就是倒一手的主儿。
不成想,赵民此次请他来,还真没有要项目的意思——当然,或者人家是打定主意放长线钓大鱼了,总之他就是很认真地跟陈主任探讨各种产业的发展方向。
其实打心眼里,陈太忠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倒一手就走的主儿,这是赤裸裸的钱权交易,技术含量真的太低了。
但是赵民这个人,怎么说呢?京城的官宦子弟,能沉下去脚踏实地做事的,实在太少,赵总思维敏捷,看问题的眼界也不低,可他就是缺少对基层的了解。
他有心从欧洲或者美国搞几个代理回来,到时候打个广告,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躺着挣钱了——他这个层次的官宦子弟,基本上都是这个样子,钱要赚,也要享受生活。
陈太忠不太喜欢这个思路,他甚至想到了双天的翟锐天,“要我说啊,还是要搞实体,虽然来钱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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