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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3-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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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说不清楚不要紧,自然有业内人士帮着分析,第二天,不但《素波日报》、《天南商报》对这台晚会有剖析,连《天南日报》都登出了文章,盛赞这台晚会真正地把人民装在了心中:

——“政府官员和管理人员走出了办公室,走到群众面前,手把手地教大家分辨假冒伪劣产品,教大家通过什么样的渠道来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这就是全面开花了啊,”陈太忠来到单位,翻看一下报纸,禁不住感慨一声,宣教系统不光是文明办硬气了,连褚伯琳都跟着沾光了,当然,这里面主要还是省广电局那边下了功夫做了协调。

这一些变化看起来不大,不过相较上面的微澜,下面可就众说纷纭了。

今天是周末,陈某人连着忙了好几周,好不容易有机会歇一歇,于是下午四点多就跟秦主任打个招呼,回凤凰去了。

抵达横山区宿舍的时候,是六点出头,张爱国知道他要回来,就带人去打扫房间,结果这个响动被人注意到了,等陈主任回到家中的时候,没用了五分钟,就哗啦哗啦地进来四拨人。

第一拨不是别人,正是陈太忠的老书记,现任的金乌县县长张新华,他最早是从小陈嘴里得知这个消息的,当然能非常确定,太忠在这件事里是使了劲儿的。

老书记……现在叫张县长了,一直想着要感谢小陈一下,但是太忠去了素波基本很少回来,他也专门到省城找过他,但是陈太忠办公的时候是在省委,住的话是隐秘地住在湖滨小区,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

所以张新华只能通过电话来联系,说是想见一见你,不过陈某人做事,求的是别人有那个心,不是很在意这种形式,所以他多次表示,自己很忙,确实忙——等我回了凤凰,我去上门拜见老书记。

一来二去的,张县长这个感谢迟迟送不出去,今天他在金乌还琢磨,陈太忠会不会回来,接到这个消息之后,二话不说,就通知司机往市里走。

他这是一拨,杨新刚又是一拨,古昕、李乃若又是一拨,最后一拨肯定是对门于主任的,四拨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聊天。

陈太忠对金乌一直是视而不见的态度,那个地方挺敏感,而他又不待见吕清平,但是既然老书记出任了那里的政府一把手,一些事情他也就能了解一下。

其实,别看屋里都是开发区出去的一帮人,有些话还真不能说得太明显,瞎聊可以,谈正经事就有点不稳重了,而且陈太忠虽然是省委的,老书记这个堂堂的一县之长,也没有跟他汇报工作的道理。

不过关于金乌的煤焦,张新华还是能说一说的,“今年煤焦企业的发展形势喜人,由于资金比较充沛,煤炭产量和价格都有较大幅度的提高,新建的洗煤厂和焦厂也很多,我一直强调的就是,降低原煤出境率,金乌不能只满足于初级加工……”

第3089章 处处人情(上)

通过这些话可以听得出来,张新华对目前的工作,还是较为满意的,金乌也确实呈现出蒸蒸日上的势头,只不过他实在不便炫富。

但是陈太忠关心的,是老书记嘴里“充足的资金”来自于何方,资金的盈利模式,以及煤焦行业那些价格、产权变动的味道,这个发展能不能持久,好不好升级。

对陈太忠这些问题,老书记也没有遮着掩着,事实上大家都知道,现在金乌的经济走强,全靠那深藏在大山或者地下的乌金。

尤其是,张新华承认一点,他是赶上好时机了,以前煤焦企业想争取一点贷款,用来货物周转,都特别地不容易,而眼下的行情起来了,随着省外资金的疯狂注入,眼下是银行追着给煤焦企业放贷,这是稳赚不赔的。

至于说资金是从哪里涌来的,张县长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他很直白地表示,就是两个方向,一个是素波来的,一个是陆海来的。

素波来的,那就是省内的闲散资金,陆海则是民间游资的一大系,相较京沪的资金更青睐金融市场,广东资金更青睐外贸,陆海的资金,则是无孔不入,什么能做就做什么。

像这煤焦行业,京沪的资金看不上,广东的资金嫌做得麻烦,还就是陆海一系的资金,不怕这些麻烦。

这些现状都是赤裸裸地摆在那里的,张新华甚至指出,由于有陆海和省内闲散资金的注入,金乌的坑口煤价在今年头两个月,已经上涨百分之十五左右,而且绝对地现钱交易,“这是金乌经济腾飞的契机,只要对经济发展有利,我不考虑它的资本性质。”

看到张县长如此地意气风发,陈太忠心里只能暗叹了,老张,我就不相信,你看不出陆海资金进入煤焦领域会生出什么样的后果。

不过再想一想,他也就释然了,连出家人都讲个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干部们做一天县长撞一天钟,倒也是稀松平常了,只要任上的这几年不出事,到时候张新华拍拍屁股走人,谁还管后任的死活?

百鸟在林何若一鸟在手?看得见摸得着抓得住的,才是真的。

不过,想是这么想的,一些数据他还是要落实,“那现在这些陆海和素波的资金,已经占据了多少金乌多少的煤炭资源?”

“煤矿没有多少,两成多不到三成……那些不在统计范围的煤窑就没办法算了,”张新华回答得坦坦荡荡,他甚至承认黑煤窑的存在,“素波的资金,实力比陆海要差一点。”

还有一点也很重要,“陆海的资金,具有很强的粘滞性,他们买下的煤炭,如果不能在合理的价位出手,他们并不怕囤积,因为有了这个资金特性,县里说话腰板才硬。”

这是陆海人一步一步的渗透陈太忠很想这么点评一句,但是毫无疑问,他的点评影响不了主政金乌的张新华的决心,那么就不如不说了。

可是他不说,张县长反倒是猜出了他心里的想法,于是微笑着发话,“陆海资本的逐利性,传得很广,但是目前没有否定的声音,我认为还是要放开手脚,大胆使用……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

需要指出的是,张新华的水平真的不是一般的高,想当年,副处级的开发区筹备起来,他就是党委书记,再往上走,正处真的很简单,也就是命运多舛,开发区又被打回了街道办的级别,张书记就此一蹶不振。

说水平,他绝对有那个水平,而且,他不但是陈太忠的入党介绍人,事实上,陈某人接触官场的头几节课,也都是老书记给他上的。

所以他这话,说得也很明白,陆海人的资金,我也就是用一用,要是将来有人收拾他们,我不会陪绑的,这个底线……老书记掌握得毫无压力。

陈太忠听懂了,他默默地点一点头,果然,官场里最难的,真的就是县一级的干部,不但肩负着父母官的名声,负责一区一县的发展,还要随时响应政策调整步伐,真的是在刀尖上起舞,必须要耳聪目明。

这一通话说下来,时间就不早了,白洁等人就将饭菜端了上来,不过张县长意犹未尽,把陈太忠扯到小书房,“太忠来,我再跟你说两句。”

对于他这种独霸资源的行为,大家能做的,也不过就是撇一撇嘴,老书记是在座诸多人的老书记,现在又是一县之长了,谁还能叫真?

进了书房,张新华也不见外,他表情严肃,很直接地发问了,“太忠,听说……省里出大事,有人叛逃了?”

“嘿,”陈太忠听得就笑,他总算知道,流言蜚语都是怎么来的了,不过想一想,老书记屈居这么一隅之地,信息跟不上,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是什么大问题,在处理呢,”他正色回答,“不会影响到大局的。”

“但是,这两天宣教部的文章,在日报上很火啊,”张新华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杜毅一向不支持这个的,太忠你别笑话我们,对于下面的干部来说,这就是晴雨表啊。”

我都没劲儿笑话你们了陈太忠的嘴角抽动一下,勉强算是个笑意,心里却是忍不住轻喟,上面的事情,有结果了自然会宣布,也不知道你们瞎操心什么——这心操对了也算,偏偏是各种的脑补和胡思乱想。

怪不得现在下面的官场,会发展成这么一个样子,只唯上唯权,挖空心思讨好上级,有这样的精力,花在老百姓身上,那该有多好?

但是,真要有干部这么做的话,还就会成为大家的笑柄——不会钻营,你当什么干部?

“你也不用想那么多,跟你无关的,”这个时候,年轻的副主任,就能跟老书记打一打官腔了,“跟紧吴市长就行了,这条线你走不错,其他的就不用担心,小陈我不可能不管的。”

“我也就是担心,最近的风言风语真的有点多,”张新华干笑一声,站起了身子,“好了,差不多了,喝酒吧。”

这风言风语,你关心不关心,都是要发生的,陈太忠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心里禁不住还是暗暗咋舌,省委的风……这么快就吹到下面地市来了?

其实他还是小看了相关消息在系统里的扩散能力,饭菜吃到一半的时候,白市长打来了电话,“太忠,家里聚餐呢?我去你哪儿吃,还是你尽快送他们走人?”

现在陈太忠和吴言的心态,跟两人结识的时候要打个颠倒,当初的吴书记,是要尽可能地撇清跟他的关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是非和口舌。

但是现在的吴市长,就恨不得跟他牢牢地黏在一起,扯一张证件还不够,还要给他买一条贞操铁裤衩锁上要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陈太忠是我的。

这个心态,吴言没有明说,但是恋人之间这种细微的心态变化,也无须明言,用心的人自然会懂,那么,陈太忠当然不敢放她上来参加自己的私人聚会。

“嗯嗯,我明天赶早,东临水的树葬陵园……我是要关注的,”他哼哼哈哈两句挂了电话,看一眼在座的诸人,“大家快点吃,等一会儿,我还得去隔壁找吴市长汇报一下工作,她想了解一下唐总理的指示……要不这样,你们先吃着,我先过去了,新刚帮我招呼一下,老书记今天没喝好。”

“那交给我啦,老书记喝酒,总不是很痛快,他酒量其实很大,”杨新刚稀里糊涂地回答,不成想旁边有人扯他一把,却是李乃若,这俩一个是义井街道办的书记,一个是开发区派出所的所长,平日里联系得很紧。

吃这么一扯,杨书记也明白过来了,陈主任都走了,大家还凑什么热闹呢?更别说目前凤凰市里有传言,说吴言其实是陈太忠的女人。

这个话搁在一年之前,那真是无稽之谈,想当初吴言是区委书记的时候,陈某人不过是个方志办主任,这样的人……能入了吴书记的眼法吗?

但是眼下看来,这就未必是空穴来风了,尤其可为佐证的是,陈太忠的情人,是吴市长的秘书,两人就算没有私情,但总是有些不为人知的关系的——谁也不是傻子。

说白了,别看吴言是天南省最年轻的实职副厅,是官场中耀眼夺目的明星,但是陈太忠现在的上涨势头,只会比她强不会比她弱,这几乎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

所以,现在要是有人把陈太忠和吴言扯到一块的话,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有人认为,是陈太忠占了什么便宜——陈主任人家就有那个实力。

这种情况下,杨新刚还敢附和一下,但是李乃若之流,根本就没这个胆子,于是他提示杨书记——咱们喝得差不多了,该走啦。

他们的折腾不提,陈太忠走出家门就来到了隔壁,按一下单元门来到吴市长家,吴市长今天回来得比较晚,进屋之后,陈太忠闻到了一股葱花的香味,“怎么你们还没吃饭?”

第3090章 处处人情(下)

“吃过了,不过应酬的饭,没吃饱,让韵秋给我煮几个云吞,”吴言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上,也不起身,手里拎着电视的遥控器胡乱地揿着,“今天下午去曲阳视察,着凉了,肚子胀气得厉害。”

“是有了小宝宝了吧?”陈太忠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笑眯眯地去摸她的肚子,“生出来男的姓陈,女的……随便她姓什么,我都认是我女儿。”

“你那枪……能打中靶子吗?”吴言不屑地哼一声,她动这样的脑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抱回来一个,只要说是你的,我就认了,归在咱俩名下了。”

“咱俩就能生嘛,何必找别人帮忙?”陈太忠感觉受到了侮辱,他探手一搂白市长,微笑着回答,“你要是不信,我跟韵秋先生一个?”

“你敢”吴言眼睛一瞪,蹭地就坐了起来,要是说她比不过荆紫菱、丁小宁甚至蒙晓艳也就算了,连自己的秘书都比不过,那成什么了?

陈太忠哈哈大笑了起来,“好了,我那边人应该走得差不多了,我现在就回去。”

“你就只会气我,”吴言哼一声,也没理他,就看着他那么离开,不多时钟韵秋将一碗热腾腾的云吞汤端上来,陈太忠则是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好香,给我也来一碗。”

“刚才不知道早说,”钟韵秋悻悻地嘀咕一句,转身又钻进了厨房。

吴市长拿个小勺慢条斯理地喝着汤,一边信口发问,“寿喜的那个政法委书记的叛逃,对杜毅的影响大不大?”

“你也关心这个?”陈太忠愕然地看着她,老张嚼谷两句八卦也就算了,你可是堂堂的副市长,没必要操这些闲心吧?就算杜毅下了你又上不去——章尧东,甚至许绍辉都上不去。

“下面都传疯了,”吴言皱着眉头摇摇头,舀起一个云吞轻吹几口,缓缓地放进嘴里,闭着双唇咀嚼几下咽下肚去,方始惬意地叹口气,“肚子多少暖和一点了……这个消息连乡镇干部都知道了,不少人认为,老杜这次危险了。”

“哈,”陈太忠听得笑一声,心说这种阴险的风儿,也不知道是谁放出去的,莫不是有人还惦记着给老杜点好看……甚或者浑水摸鱼?

不过想一想,这个可能性也不高,杜毅一旦端正态度,可供别人钻漏洞的机会就很小了,除非是黄家或者一号这种特大势力有意找碴,基本上不会出任何风险……嗯,黄家?

陈太忠琢磨半天,也找不出黄家要收拾杜毅的理由——虽然这看起来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他倒是更倾向于认为,是杜书记自己放出的风声,彰显他在此事上的不得已。

反正这诸多可能性真的说不清楚,而且很可能永远说不清楚,所以他也懒得再琢磨,于是饶有兴致地发问,“你觉得呢,他是不是危险了?”

“乡镇干部都知道他危险了,没准倒是不危险了,”吴言看问题的角度,也较为独特,不过她还是有点拿不准,“如果他没事儿的话,这件事情之后,又要有一次大洗牌,老杜这一次,面子掉得不轻。”

“嗯?”陈太忠听到这么一句话,禁不住皱一皱眉,他最近沉浸在收获的喜悦中,却是忘了考虑这一点,老杜败退得这么窝囊,会不会生出秋后算账的念头呢?

不过转念再一想,这个可能性是有,但也无需太过在意,他不屑地哼一声,“面子掉了又怎么样?敢跟我秋后算账的话,他就准备哭吧。”

“照你这么说,这次真的不会有大变动了?”吴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又话题一岔,“太忠在你文明办搞的这些,影响也越来越大了啊,杜毅这么一缩,你又能前进一些。”

“他要是早肯支持的话,也能跟着享受点掌声,”陈太忠不以为然地哼一声,“搞到现在,他还是得支持,真是不别扭不舒服斯基。”

“你们的约谈,谈下来不少厅级干部呢,”吴言放下了手中的汤勺,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眼中满是炽热,“要是有特别好的位子,帮我留意一点。”

“你先沉淀一两年吧,”陈太忠可是知道,她对位子真的很挑剔——起码对上他的时候,她并不掩饰野心,地市的副职不愿意干,就是想着进省里。

不过,他也支持她的想法,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性副市长,到一个没人脉的地级市,真的不好开展工作,也太容易引起觊觎的目光了——副书记的话,稍微还好一点。

当然,该吹的风还是要吹的,他轻轻地点一下,“下一步,就是市管干部的干部家属调查表了,让你的人都注意一点,屁股要干净,别往枪口上撞。”

说这话的时候,正好钟韵秋又端了一碗云吞过来,她放下碗来,正要转身离开,陈太忠伸手一揽,硬生生地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淫笑着发话,“当然,韵秋的屁股,那必须往我的枪口上撞……”

“流氓,”吴言气得翻个白眼,一抬手将碗里剩余不多的汤汤水水倒进嘴里,转身向卧室走去,“陈太忠同学,来交家庭作业……”

陈太忠在凤凰整整地呆了两天半,其间的各种旖旎也是不用说的,而且他还抽出空回了家一趟——时至今日,他是越来越头疼回家了,很多人不方便求他办事,也没那个胆子,那么陈父陈母就是大家最好的公关目标。

他是周一早晨,才从三十九号穿起衣服赶赴素波的,其时蒙校长在呼呼大睡,小萱萱倒是有点警醒,不过母女俩折腾到大半夜,她也确实乏得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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