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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3-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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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手臂的。

由于这摩托的速度不慢,在包包被夺走之际,甚至传来“喀喇”一声轻响,似乎是那女孩的手臂出了一些问题。

陈太忠想着万里闲庭回家,本来就在关心身后的事情,猛地听到有异动,马上回头看去,不成想触目所及,却是女孩儿被摩托车拽得踉踉跄跄,几乎就是在地上被拖着走。

而那摩托受了这拖累,也无法加速,于是眼睁睁地,陈主任看到摩托车后座上的男子手一抬,一道雪亮的光芒出现在他视线中。

“找死”他怒吼一声,同时不忘将手中手包狠狠地砸出,“不许动,警察!”

他有定身术,他有咫尺天涯,他还有封闭六识的能力,但是这种情况下,他不能表现得异于常人,否则经不起有心人的琢磨。

他抛出的手包,正正地砸到了砍刀上,这附魔了仙气的手包,其效果自然不必多说,那抢劫犯登时虎躯一震,砍刀就飞了出去。

但是那女子并不知情,眼见雪亮的刀光袭来,才反应过来,自己碰上飞车夺包党了——而且是最恶劣的那种,不但夺包还砍手。

于是她飞快地将手上的带子解脱,嘴里却是尖叫着,“抢劫啊,有人抢劫啦。”

辱骂和恐吓不是战斗,同样地,尖叫也不是战斗,但是这俩飞车党知道必须要面对一个战斗的对手,那就是前面高大的男子。

男子阻碍了他们逃跑的路径,但是此人看起来很能打,块头也吓人,于是摩托车手做出了一个决定:绕开此人,冲过去。

不过这个决定……真的有点草率了,就在车手从马路另一侧冲过男人,正琢磨着今天运气还算不错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方块带着风声,呼啸着砸向了他的脑门……

陈太忠手边没有更多的手包了,不过他走在人行道上,脚下别的没有,行道砖太多了,随便抓起一块来,七八斤就行了,重得不需要太多。

不过他心恨对方做事太恶,也就没怎么留手,直接一砖就狠狠地飞了过去——被抢的小姑娘要是不撒手的话,手臂都要被你们砍断了。

这一重击过去,摩托车手登时倒地,后座上的那个还想跳车跑路,被他一个定身术过去,两人跟着摩托车,直接就撞到了路边的树上,摩托车飞出老远,这二位是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大约过了十来秒钟,被抢的女孩儿跑了过来,她惊魂未定地扫视一下现场,“坏了,这俩人伤得不轻,大哥,咱俩溜吧?”

这俩岂止伤得不轻?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后座那个颈椎都断了,能活下来就是幸运了,陈太忠真的太清楚这个后果了。

让他搞不明白的是——你是被抢的啊,我帮你抓住抢匪了,就算手段有点极端,但是只要你肯实话实说,咱俩走到哪里都占理啊。

于是他就表示,我真的不能理解,“我过去控制住他俩,你报警,跑什么啊?”

“你这涉及到防卫过当啊,大哥”女孩急得直跳脚,其实……她也不能算女孩儿了,看一看眼角的鱼尾纹,说三十出头也正常,“他们抢人是犯罪,你防卫过当,同样是犯罪啊。”

“我说,你搞清楚,我是见义勇为,”陈太忠沉声发话,他觉得这个因果关系,自己占理,“这跟我无关,我是在帮助你。”

“大哥,我给你两百,算谢意还不行吗?”女人从地上捡起的包包里,摸出两张蓝精灵递了过来,同时她措辞激烈地表示,“但是咱们必须走,我觉得……有一个人可能会终身瘫痪,甚至可能活不了啦。”

“但是……他们抢劫在先啊,还想砍你的手,”陈太忠的脑瓜,一时有点转不过来,他下意识地将钱推开,“我不需要这个。”

“你不走我走啦,真是的,”女人转头向一个小巷子走去,嘴里还絮絮叨叨地回答,“他们做了什么不要紧,要紧的是,他们的犯罪行为已经结束了,你的行为,发生在他们犯罪之后,而且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不能算正当防卫……我哥哥是律师!”

“我说,他们在抢劫逃逸中,”陈太忠不能接受这个现实,马上就是学雷锋纪念日了啊——就算雷锋遇到这种情况,他也不会视而不见吧?

“我知道你是好心,”女人一边回答,一边快步地离开现场,“回头咱们报警,我哥有警察朋友,好好收拾他们,但是……你个傻帽,快走啊,他们可能有同伙。”

“可是……”陈太忠紧跟着她的脚步,但是他实在无法认同这种逻辑,“我也有同伙。”

女人听他这么说,也实在有点哭笑不得,于是停下脚步转头看他,很严肃地发问,“防卫过当,你要被审讯的……或者判刑,而且事实上,他们没有砍到我的手,哪怕他们有这个意图,这他妈的就是中国的法律,你要不走随你,我不陪你作证。”

第3027章 两起车祸(下)

“好吧,你说得有道理,”陈太忠很悲哀地发现,自己无法扭转这个女人执拗的认识。

然而令他踯躅的是,对方不是个特别无情的人,起码她在跑路的时候,记得提醒他也快走,在这个人情淡薄的社会里,这样的品质,也算得上是难能可贵了。

知恩图报那都是传说中的品性了,这年头记得提醒你一把,就是讲究人了。

但是该坚持的时候,他还是要坚持的,“但是他们抢劫……既遂了,所以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小姑娘……希望你能正视现实,跟这些歪风邪气做斗争。”

“大哥……哎呀,你好像比我还小,”女人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这都下雨了,您醒醒成不成?你要说你叫雷锋,我就嫁给你都无所谓,但是……咱们还是快点跑吧,那家伙死了还好,万一落个残疾,那是你一辈子的负担。”

我艹,我还真不信,做好事能做出一辈子的负担,陈太忠这时候走不走都无所谓的,但是听到这话,他是真的不服气了,“照你的意思,他抢劫被抓是小,我见义勇为,误伤致残他人的话,会比他还惨?”

“你要是公检法有关系,那就是你大,”女人已经顾不上跟他多说了,她一边说一边走,“你要没关系,那就不好说了……不过我说小伙子,你真不走我就走了。”

“非常不好意思,你必须停一下,”陈太忠轻咳一声,“我都跟你说了,我是警察。”

“你……骗人的吧?”女人扭头看向他,眼中有明显的狐疑。

“哎,你打电话报警吧,反正动手的是我,”陈太忠也懒得再说什么,而是走向马路另一端,去捡回他的手包,幸运的是,他包里的手机没摔坏。

他很幸运,但是那女人就有点不幸了,直到要打电话了,她才猛地发现自己的左小臂脱臼了,刚才她太紧张了,居然就没反应过来。

再然后,就是警察来了,看到那俩抢匪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一个警察上前摸一下脖颈,“这个流血太多,必须尽快送医院,至于这个……哎呀,怕是也不好。”

一边说,他一边站起身,走到陈太忠身边,感触颇深地叹口气,“小伙子你动的手吧?唉,这种事儿……其实报警之后,你走了就行了。”

“我的手臂也脱臼呢,”女人见这警察态度不错,可话里的意思,听起来是挺不乐观,她就赶紧上前插话,还是有意无意地将陈太忠挡在身后,“我也得去医院。”

“报警之后,为什么走呢?”陈太忠觉得这俩人都算不错,就笑着发话,“我这是见义勇为,还指着领奖金呢。”

“还奖金?”警察哭笑不得地看他一眼,犹豫一下,又好心地提示,“你家里有谁比较有本事,赶紧联系吧……晚了的话,没准这俩人你得管一辈子。”

“叫你不听我的话,后悔了吧?”那女人直接就叫了起来,看起来不是很怕警察,“你不是说你也是警察吗?”

“嗯?”那警察却是没料到,这个年轻人也是警察,于是侧头看一眼,“我说怪不得看你有点眼熟,你哪个单位的?”

“我不是警察,不过,我以前干过政法委书记,差不多的,”陈太忠笑眯眯地回答。

“你病得不轻,”这个警察就有点火了,看你不过就是刚毕业出来的毛头小子,居然干过政法委书记还是“以前”,县区的政法委书记,都得是副处……就你这年纪,可能“以前”就是副处吗?

就算街道的政法委书记,那也得是副科警察不理他了,转身向自己的同事走去,不过走了几步之后,他猛地一转身,惊骇地望着身后的年轻人,“你是……陈太忠!”

“没错,我在两年……三年前,就干过政法委书记,”陈太忠很不满意地看着他,“你这个同志也真是有点不文明,出警的时候怎么能随便骂人。”

“这么年轻的政法委书记,除了您再没别人了,”警察苦笑着一摊手,“这不是普遍现象啊,您都是好大的领导了,不要跟我叫真。”

“那这么说,是没事儿了?”女人在旁边听到这话,终于松一口气,她正拿着手机打电话呢,接着她又反应过来点什么,狐疑地看一眼陈太忠,“你是领导?”

“这是陈主任,那当然就没事了,”警察知道动手的是陈太忠,当然就知道该怎么处理了,甚至他连某些心思都抛到了脑后——刚才他的提示固然是好心,但这里面却也可以衍生出一点文章来的,就是俗话说的“大檐帽两头翘……”嗯,大家都懂的。

看到女人欣喜的笑容,陈太忠苦笑一声,“嘿,我早就知道,做好事也是要讲实力的……”

不过,就算陈主任是省委领导,他还是要跟着去派出所接受问询,大约十一点钟的时候,医院里传来了消息,脑袋上被开瓢的家伙生命垂危,拿砍刀的那个倒不要紧,只是……大约要高位截瘫了。

可饶是如此,陈主任也没被留在派出所过夜,还是那个逻辑,他这个文明办副主任的身份,是实打实的护身符,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哪怕在两个小时之后,第一个家伙不治身亡。

其实,也多亏出手的是陈太忠,第二天案子基本定性,派出所所长亲自打电话给陈主任汇报,“这两人涉及十余起飞车抢包案,有多名群众被砍伤,您这是见义勇为,而且下雨路滑……我们不认为您该承担任何责任。”

“嗯,知道了,这个消息不要宣扬了,”陈主任觉得自己该低调一点,不为别的,只说有个劫匪死了,虽然他认为那货罪有应得,但是——总归是没有经过审判。

然而,低调的结果,就是容易产生某些误会,周五下午,陈太忠都要准备动身回凤凰了,却是猛地接到了窦明辉的电话,“太忠,问你个事儿,昨天晚上你离开林业厅之后,干什么去了?”

“咦?”陈太忠听得都是一皱眉,不过再想一想,下面那点事儿,未必能传到窦厅长耳朵里,于是他干笑一声,“犯了点小错误,窦厅有什么指示?”

“啧……问你正经的呢,”窦明辉轻叹一声,“这么跟你说吧,昨天晚上公路局宿舍的门口,发生一起交通事故,一死一伤。”

“嗯?”陈太忠回想一下,自己出手的地方,有公路局的宿舍吗?而且……那也不叫交通事故吧?“我见义勇为,帮一个女士抢回了手包,后来我在配合派出所调查。”

“哦,是这样啊,那没事了,”听起来窦明辉打算压电话,他甚至连哪个派出所都没问。

但是陈太忠哪里肯答应?“我说窦厅,您这查岗查到一半,我这儿还迷糊着呢,公路局门口的人是谁啊,你怎么想起问我来了呢?”

“是母女俩,据说当晚跟你发生过争执,”窦厅长咳嗽一声,“我觉得也不可能跟你有关,但是下面同志们破案心切……你理解一下。”

“啧,”陈太忠根本顾不上计较同志们破案的心思,他被这个消息震惊了,“什么?你说刘建章的妻子和女儿……遭遇车祸?”

“嗯……大概就是这个名字吧,”窦明辉轻描淡写地说一句,他对这个案子的因果,也是比较清楚的,从逻辑上讲,小陈确实没有出手的动机。

不过下面的同志确实是两眼一抹黑,没有重点嫌疑人,那该调查的就得调查,可是又没谁有这个胆子直接问陈太忠,所以求助电话就打到了窦厅长那里。

这个车祸,百分之九十是有预谋的!陈太忠做出了判断,他遇到的巧合实在太多了,但是这种事情还是巧合的话,那也太没天理了,“车祸发生在几点?”

“十点多吧,”窦明辉很随意地回答一句,若不是涉及陈太忠,这个案子他根本看不在眼里——哪怕是涉及了什么省纪检委之类的,他窦某人只是警察。

只是一死一伤的车祸,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车祸是人为制造的,这种小事,他这个警察厅长不可能去关注,他清一清嗓子,“这个案子,素波的交警支队在负责……嗯,还有刑警支队,你找他们去了解吧。”

陈太忠找素波市局了解情况,还是相当方便的,不多时他就了解清楚了,事情发生在十点半,刘建章的妻女正要进入院门的时候,一辆卡车疾驰而过。

关键时刻,还是做母亲的反应快,一抬手,用尽浑身力气将女儿推向路边,然后她直接就被撞飞了,小刘同学却只是撞伤和擦伤。

在旁人看来,这也许是一场很普通的车祸,但是做女儿的眼看着母亲在自己面前惨死,她实在无法抑制心中的愤怒和恐惧,“这是谋杀,有人想灭我们的口!”

警察们本来都懒得理她,但是听小姑娘张嘴省纪检委,闭嘴陈太忠的,大家也只能叹一口气……那么,就查吧……

第3028章 扑朔迷离(上)

陈太忠对这母女俩的遭遇,其实并不是很感兴趣,哪怕是出了车祸,可怜之人自有可恨之处,现在可怜兮兮的,那当初你们怎么不知道劝一劝刘建章?

而眼下路桥那么多领不上工资的职工,他们的家属又有谁来可怜?

但是这个车祸出现的时间,实在有点诡异,陈太忠还不能不搭理——这母女俩好多天了,一点事儿都没有,偏偏是找了他一次,然后就车祸了。

这是个什么味道?陈太忠真是有点说不准,跟诸多官场老狐狸一样,他对各种异常也非常敏感——这是谁想借我的势吗?

借势是可能之一,算诸多猜测中较为正面的一种,其他借刀杀人什么的可能就不用说了,而最为负面的可能则是——有人可能琢磨着栽赃呢。

这种可能性说大并不大,起码窦明辉就不相信,陈太忠有害死那母女二人的动机,但是,他不相信是他的事,别人未必会像他一般了解陈太忠。

甚至连陈某人自己,都找到了一个别人可能用到的理由——姓陈的敢搞刘建章,是因为没有把柄在刘总手里,所以他不怕下狠手。

但是刘总的爱人和女儿见了他一面之后,就很凄惨地被车祸,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人家刘总手里,未必就真的没有某人的黑材料——只是以往时机未到,不便拿出来而已。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紧接着发生的车祸,主使者简直是呼之欲出,当然,必须指出的是,这只是一个假设,还是当事人自己闲得蛋疼,想出来的一个可能——要不说这年头,自己吓自己的威力才是最大的,心虚使然。

不管怎么说,陈太忠有了这个疑心,他就不能坐视事态的发展,官场中对某些异常现象掉以轻心,那是对自己的政治生命的不负责任。

那么他就要问一下,在自己离开林业厅之后,这母女俩又去了什么地方,八点到十点半之间,也能发生很多事情。

这个细节,警察们自然也想到了,不过刘建章之女刘岚没有提供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她和母亲离开林业厅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其后刘岚又去了交通厅厅长楼堵崔洪涛,而她的母亲去了另外的地方。

那是个什么地方,大家不得而知,只是知道刘建章的老婆在十点出头的时候,也出现在了厅长楼,并且带着女儿回家,就在刚要进院门的时候,遭遇到了不幸。

警察们也知道,刘岚的母亲去的那个地方,嫌疑会更大,但是没人知道那是哪里,那就再说什么也白搭了。

这个状况,还真的让人头疼,陈太忠也是一筹莫展,当初他将这母女二人交给了林业厅的保安,自然不会再多此一举地搞什么神识——无非是两个可怜的女人罢了,他需要认真吗?

想来想去,他没什么好的对策,猛地就想到,这个变数出来,没准许绍辉那边要多出什么手尾——那哥们儿肯定要通知一下的嘛。

许绍辉果然是见多识广之辈——他也不认为小陈有制造车祸的动机,听到这个情况,他就冷笑一声,“看来是有人,嫌我这个独角戏唱得寂寞啊。”

你这个戏,哥们儿好歹也是个配角呢,你怎么就敢说,自己唱的是独角戏?陈太忠心里有点忿忿,“问题的关键在于,事情好像是有点失控了,刘建章家里的事,会导致一些变数。”

“变数这个东西,什么时候都不会缺,”许书记的回答很淡定,他似乎对这个现象有专门的研究,“家里人要上刑场了,其他家庭成员没有反应,那才叫真正的怪事。”

陈太忠能理解这话,不过同时,他不认为这话具备普遍意义,“但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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