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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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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子是沈姨认定你会是月儿的夫婿,输与你,若是月儿还要,你还了没什么,那棋盘是你自己赢的苏远生的,跟我母亲也没什么关系,自然不用还。”离渊微微仰了头,说着无可挑剔的话,心头却暗流汹涌,终究还是平静下来,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的克制?
  “师父,你母亲也是一位棋艺精湛之人,对不对?”离渊的棋艺在自己之上,母亲与围棋好像也有着说不清的关系,棋艺自然也是一等一的。
  离渊不答,心中觉得眼前这个徒弟也不过就是几月的缘分,待授他一套掌法,一套拳法之后自然就连离开这里,再无瓜葛。自己这样口无遮拦地将自己的事告诉他,传出江湖去,还不知怎么难听。只是不知为什么,置身江湖许多年,早学会了寡言少语,却面对这样一个徒弟,说了这么多。可是这个人凭什么要说起这些,母亲最后想说的话是什么,那样凄苦迷离的眼神,苏远生不负她又怎样,还是有人负了她,午夜梦回,萦绕在眼前在耳边……决堤的悲翻滚而来,承受不住,闭眼阻挡……
  悲伤这东西,比成千上万个武林高手都来势汹汹。
  沈念看出师父表情里悲哀的情绪,立马就闭了嘴,缩了脖子,在归一身边,沈念多多少少还是学会了察言观色,归一每一次即将暴跳如雷之时,沈念整个人就缩下去,那时,归一见到他这样也就气消了。
  不知者无罪,离渊见他缩下头去,冷静下来,心头终究不忍,道:“不是你的错,以后不要问我这些事。”世上让离渊不忍的只有沈姨和月儿,沈念是第三个。离渊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总觉得眼前这个人让自己可怜,语气上都不敢重一些。
  沈念见离渊这样盯着自己,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若是原先师父这样盯着自己,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师父这样盯着自己却觉得脸上有些热热的,毕竟这个师父其实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还……这样好看……
  山风微起,衣袂轻扬,山花芬馥,人影成双。
  一套掌法,一套拳法教下来,沈念有模有样地学,离渊见手法都对,让沈念与自己过招,离渊因为是试沈念所学,加上沈念又无内力,只用了四成的力,见沈念尚能接招,于是加了一两成的力,刚到五六成力时,沈念仰面摔倒,只喊得屁股痛,沈念挣扎着站起来,继续与离渊过招。
  离渊身形一个顿转,已到沈念身后,沈念本待一拳落下,那一拳却迟迟没有落下,离渊叹了口气,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
  沈念立马去摸后背,问道:“哪里,是背上的伤口破了吗?”
  “是裤子上……”离渊打横抱起沈念,几个点地就去了沈念的房间,离渊找药的瞬间,沈念一身冷汗:不会是月事提前了吧……冲出门去直奔恭房,果然……这下怎么收场……去看武林大会,也没想在外呆个一个月,也没有月事带……这嵩山上都是男人,连下人都是男人……
  沈念靠着墙拐着身子再进房间,离渊递给沈念药后就冷然出了屋子,沈念见离渊没有问,有些奇怪,但也省去撒谎找理由的麻烦。将药放在桌子上,赶紧翻柜子里有没有旧的毯子,床单,却找到几床新的,颓然往床上一坐,立马又跳起来……却已经晚了……床上一块大大的血渍……沈念哭笑不得,真恨不得有个掌门夫人在眼前,还能帮上忙……
  沈念急得眼泪都滚下来,有人敲门,沈念急忙将床单团成一个球,塞进床里边,打开门,下人正端了热气腾腾的汤进来,沈念接过汤一气喝下去,正准备赶那下人,那人自己说道:“小公子,掌门让你好好养上几天,这几天不用跟他习武了。”
  沈念料定师父既然能接掌门之位,自然从小长在这嵩山,嵩山最多只有前任掌门夫人是个女人,师父又从不近女色,自然也就不知道月事这回事,不然他为什么还会给我拿了治伤口的金疮药来,放下心来。
  沈念顾不得那么多,撕了些许床单,从抽屉里竟然找到了针线来,简单缝了月事带……床单所剩无几……换了一身嵩山派的青衣行头,身上总觉得清爽了许多。
  到井边洗了衣服,抬头望天,只觉得眼泪又流下来……该好好计划离开嵩山了,就算师父现在没有发现,以后还是会发现的,掌法已经学了大概,拳法可以不学,回去归一身边用太监的那套说辞,再求求归婆婆,自然也能过去,归一应该还会继续教自己武功,只是得将那块玉偷出来,那是沈家的传家之宝,沈念不想弄丢……

  第十六章

  青衣衫像坏了的灯笼罩一样,松垮在身上,一经风动,又似灌了灵动的溪流,前滚后涌。
  最近的院子里的晾衣绳上青衣飘飘,唯独一件绛色衣衫反反复复地跃动,沈念想起第一次见到离渊的光景,那个时候离渊带了怨气,恨极了他要娶了月儿,那是他一点点呵护大的奶娃娃啊,就要穿了大红喜袍,成了别人手心的宝贝,再不需要他。那一日,他也是穿着绛色的衣袍,原来师父只穿绛色,就如同自己只穿白色,穿不惯别种颜色。
  那白衣裳与绛色衣衫的两只袖子静静搅在一起,像极了牵手的模样,阳光像麦芒一样尖锐地戳在脸上,火辣辣的。沈念摇摇头,想急切地将这些胡思乱想甩了开去。
  束好身上的青衣,使得看上去合身些,假装从隔壁的那间屋子的窗前不经意路过,窗幔从外面紧扣,屋中空无一人,沈念推开门进去后,迅速关好门,开始在各个抽屉里寻找那块玉的踪迹,心头甚是着急,若是现在能找到那块玉,待白衣干了之后,今日就能骑了马下山去。顾不得那许多,将各个抽屉柜门翻得怦怦直响,也没找到那块玉。只听帷帐后的床上传来一声:“在找什么?”
  这是谁的声音?!这人不是师父,师父的声音沙哑,粗嘎低沉,这声音柔和高昂许多,与正常男子无异。这人为什么会在师父的床上,难道是坏人?沈念手头一时找不到东西,看床脚处有一断裂的凳腿,俯身拾起来,解了帷帐挥过去……那人翻掌顺势朝凳腿挥来,砰地一声,那凳腿直逼逼地弹在了沈念额上,先是有星星晃荡而过,接着有湿湿的东西滴下来,划过眉毛,睫毛,右眼前一幕嫣红……
  “师父……血……”
  左眼里原先躺着的离渊也着实吓了一跳,从内兜里已经掏了小瓷瓶来,一边将那血红色的药涂到伤口,一边轻声安慰道:“这龙血竭上完,血就不会流了。”
  沈念已经吓晕了,也不觉痛,只看着离渊的脸,待离渊上完药,沈念才反应过来:“师父,我以为你是贼的……你刚刚的声音不一样……”
  “我在睡觉,被吵醒,所以开始的声音有些不同。”离渊敷衍,转而又疑惑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翻东西?”
  “找针和线的……”沈念说完低下头,掩盖脸上慌乱的神色。
  那神色逃不过离渊的眼睛,看到沈念喉结一处,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离渊这才注意到青衣松松垮垮地耷拉在她身上,这件青衣是自己赌气投靠嵩山派门下时,常穿的那件,袖口处的豁口是与老掌门过招时,摔在地上擦坏的,原来她身子这样瘦小,早该发现的,忍不住逗她:“你身上的这件衣服是我的。”
  沈念瞪大眼睛,不知要说什么,眉头微皱时才牵动右额的伤口,□□出声,离渊扶她躺好,坐在一旁想沈念额头上终归是要留下疤痕的,女儿家脸上留疤终究不好。
  识破她是女儿身时,离渊不动声色地回了屋子,想起老掌门的遗言:女子不上嵩山。在京城就听过白起公子棋艺精湛,天下无双。在七杀山见到她,她差点就是自己的妹夫,有幸过招,才发现白起公子不过如此。她逃婚,在恒山武林大会上他再见到她,卡住她脖子,不惜违背归一的话,她编了一个圆满的谎言,使他有了同病相怜的错觉,真派了人去寻她母亲,家人。原来不是男人,也不是太监,是女人。怪不得她宁愿失去全部内力,也不愿他给她清理沙子。用净了身子来作为说辞,这个女人真是聪明。
  那么,她去七杀山是偶然吗,她认识苏远山是不是像她所说的那样赴一场棋局才认识?
  他好奇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她不叫白起,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一个女孩子会闯荡江湖,她与那耶云又是什么关系,耶云次次都要将自己往死里逼,那日耶云是为了救她,还是像第一次一样单纯地杀自己?他们会不会是同伙?但是她又从来没有对自己下过手。不能轻易放她走,在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只能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方面他得静观其变,另一方面他得派人去京城打听白起公子这个人。
  老掌门被掌门夫人所伤极深,临死前仍是记恨女人,给了他这样的遗言,他只好遵守,山上所有女人都赶下山去,下人的家眷也只得遣散在嵩山脚下。看来今日还是要违背老掌门的遗言了。
  涂过龙血竭的伤口这时再上金疮药,日后伤口会有一道细密的红痕,但头部的伤口必须先上龙血竭止血去淤,那红痕只有泰山的莫痕粉才能够去除,嵩山都是男子,自然没有那样的药,而去泰山须几日行程,离渊心中一番思忖,开口说道:“这估计要留下伤疤了。”离渊语速极缓,容颜对女子来说比命都重要,他从小就知道。
  “留就留呗,又不以色事人。”沈念心中不计较这头上的伤疤,没找到自己的那块玉佩,倒很沮丧。
  离渊无可奈何,虽说“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却没有一个女子是不在乎容颜的,这样满不在乎的女子,到底是自信还是来自看透一切的颓丧,或者只是心口不一?
  离渊用白纱将沈念的额头包扎好,离渊稍微用力,沈念一边喊疼,眼神一边瞅着床上各处可以藏玉的地方。扫视了一圈,终于放弃,抬眼看面前的离渊,沈念才知道两人离得这样近,头顶有离渊呼出的热热的气,沈念眨巴了几下眼睛,只觉眼睛都清清亮亮的,视线往下是离渊微微敞开的睡袍,蜜色的胸膛,往上入眼处是蜜色的喉结,喉结一动,沈念看得呆了,手情不自禁地也去摸自己的喉结,吞了口水,这才发现喉结松了半边,沈念立即捂住喉结,瞪了眼朝离渊说:“扎好了,我回去躺会儿,头有些晕晕的。”
  离渊幽幽道:“嗓子也疼?”
  沈念点点头,跳下床,像兔子一样逃窜出去……身后离渊温柔地笑了。
  回屋重新固定好喉结,沈念这才躺下,心跳得飞快,稍稍平息下来,又想起离渊的喉结,吞咽了一口口水,心跳更快了,说不出的滋味。晃晃脑袋,沈念心中只觉奇怪,离渊既然知道自己逃婚是必不得已,为何还不还给自己玉佩?沈念开始后悔,那日第一次到离渊房间的时候,就该找出玉佩,对于找回玉佩不再抱有希望。现在木窗也已钉死,什么都看不到,要是离渊藏有世外的武功秘笈也未可知。
  念及武功秘笈,沈念顾不得头上隐隐作痛,下床,开始翻箱倒柜。前掌门与夫人的房间,一定有宝贝藏着!转念一想又颓丧下来,如果有,嵩山派那许多弟子,元老怎么可能不摸了去?忽而又安慰自己,也许他们没找到藏得更隐秘的地方,那么,翻箱倒柜一定是徒劳。
  沈念搬了凳子坐在屋子中央,开始盯着屋子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可疑之处……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
  屋外下人一到亥时,也就不喊各处休息了。
  丑时,两眼发红的沈念看到床栏靠墙一处的墙上有一处凸起,灵机一动,红着眼跑过去摸着那凸起,敲敲打打半天,那凸起也就彻底掉了下来……原来这块青砖只是烧制时不均匀受热所致啊……
  沈念心头十分不甘,却再也撑不住,打着呵欠躺下。梦里仍然见到那个青砖的凸起处,沈念气不打一处来,朝那青砖狠狠挥了一拳,只见那砖头朝墙里掉落,露出一个夹墙来,只见里面珠光闪闪。沈念伸手去触,指甲戳得生疼,这下醒过来,短短的指甲竟然豁了。
  已是卯时,沈念试着去推原先那块有微微凸起的青砖,没有丝毫松动,倒觉得旁边一块青砖有些细微的松动,沈念手掌着力奋力朝里一推,那砖块不移位分毫。沈念虽然内力尽失,但在归一的武馆也对着树桩等东西练过臂力掌力,这一掌下去至少也有几十斤力,若是夹墙的机关早就开了。
  沈念心想刚刚难道看错了,这块青砖根本就没有晃动?做梦骗人,眼睛也骗人。有些失望地想回床上睡个回笼觉,不甘心地用指甲抠了下那块青砖,没想这青砖竟然往外移动了一些,沈念心头大喜,找了屋内的一把戒尺,将青砖斜着撬出来半边,沈念轻轻将青砖□□,里面果然是一个夹墙!
  沈念将烛光凑近那取出青砖的豁口,没看到珠光闪闪,也没见金光闪闪,手边有做月经带撕剩下的床单,沈念刚好能裹在手上,这才将手探进去,摸了一气,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将手落到夹墙的底端,依稀可以摸到有布帛包裹的东西,是武功秘笈?
  沈念小心掏上来,那布帛是上好的云锦绸缎,里面的东西也定是罕见之物。好容易解开来,沈念定睛一看,高兴得差点失声喊出来……

  第十七章

  拆开那云锦包裹,内有棋谱,著者是无名氏,沈念对这棋谱极为喜欢。
  至于看不看,自是一番思量:这是嵩山派墙内的东西,也许是以前的掌门和掌门夫人留下的,总之,自己不该得。自己的玉佩不也在师父那儿,既然师父不还玉佩,那么自己先保存着他嵩山的书未尝不可。
  一眼瞥到刚刚的云锦上有字,沈念仔细分辨,才依稀辨出那些绣上去的四个字是“君子四谱”,既然是君子四谱,那么定然还有三本流落江湖,那三本又是什么?
  沈念将青砖重新放回原处,将棋谱揣进怀里。门外传来离渊的声音:“怎么了?”
  沈念急忙打开门,将离渊让进来:“刚刚有几只老鼠,我敲床的。”
  离渊哦了一声,山上有老鼠不奇怪,看一眼沈念,眼睛里充血,整个眼睛都红得像只小兔子,脸微微有些肿。离渊心头暗笑:每次张牙舞爪地想打别人,最后都是鼻青眼肿,自己破例收的徒弟就是这样一个女子……
  “换了药再睡一会吧……”离渊清润温和的声音像是一泉清水细细地在沈念心头漾开来,微微的涟漪一圈一圈地停不下来。
  “师父,你真好。”沈念盯着离渊的眼睛说,心中说了几十句,愧对师父,愧对师父……
  “好好坐好,我给你换药。”离渊避开眼去,语气里恢复了一个长辈的清冷。
  “师父,我娘的事你打听得怎么样了?”沈念有些不放心,要好好计划逃走了。
  “你自己也不说具体些,之前派人去京城查过白起公子的事,京城很多人都知道你,他们却不知道白府在何处,我又将之前你掉在地上的玉佩交予底下人,他们先在京城南城门处挨家挨户地问,估计也快回来了。不管你愿不愿意讲出来,真相总会大白的。”说完好整以暇地看她。离渊语气不轻不重,却一句句打在沈念心头。沈府就在京城南城门处,看来得赶紧逃了,就是师父不揭穿自己,沈府的人也会找上门来,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离渊问:“我手重了?”
  “不是,不是,师父换药一点也不疼,师父真好。”
  “……”
  嵩山弟子近日又在抓紧练功,一批批的人下山去,离渊除了每日来给沈念换一次药,其余时间都不见踪影。沈念倒也欢喜,只看准了机会逃下山去。
  一日早晨,离渊未按时来给沈念换药,早膳时,沈念见他时,只见他神色凝重,沈念知道嵩山近日要有大事,不是劲敌就是棘手的江湖恩怨了,趁这时不辞而别是最好的了,果不其然,沈念慢吞吞扒完最后一口饭时,就听得院中传来离渊的声音,仍旧是沙哑的:“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重新去。”
  接着是齐刷刷的一声:“是,掌门。”
  沈念正坐在大厅的窗台上看着中庭,却被离渊一把揪下来,沈念蹬着腿叫道:“师父,师父,你赶紧去忙,我留在山上等你回来教我功夫。”
  离渊冷冷道:“你跟我走,有什么伎俩都使出来,嗯?”
  沈念不知离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胡乱争辩:“师父,你冤枉我做什么,我也不是甘愿要留在这里的,是你自己热心罢了。”
  离渊道:“真有这么简单?是我多管闲事,要将你留在这里?”
  “也不……不是这么说……反正我没什么坏心……”
  离渊已经将沈念拎到一匹马上,自己也上了一匹马,一同下山去了。沈念回头并没有见嵩山的那些弟子跟下来,忙问离渊:“师父,我们要去哪儿?”
  离渊道:“你不用问。”近日的离渊比往日阴沉许多,他在害怕,他是迷茫的,他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一定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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