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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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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一嚯地甩了袖子骂:“你知道做什么,你也赶不上。”
又是几日,恒山的武林大会就要到了,婆婆与元香早早就给沈念备了新衣,沈念也将喉结重新固定,那日在七杀山被离渊掐住时已经有些松动,这些时日下来,又松动了许多。
第十章
又是几日,恒山的武林大会就要到了,婆婆与元香早早就给沈念备了新衣,沈念也将喉结重新固定,那日在七杀山被离渊掐住时已经有些松动,这些时日下来,又松动了许多。
三更天的时候,沈念就将原先随身的白练拢进右手袖子,之前耶云赔的扇子收进左边袖子,酒壶连同穗子重新别至腰间,玉壶重新收进里衣,只是那棋盘连同棋子细细叮嘱了元香收好。
寅时,归一早早备了车马,在屋外喊沈念起身,与沈念一同从武馆出发,归一自上车之后就一直闭目养神,沈念也觉车辆颠簸,一会儿也就昏昏欲睡,半日无话。
第三日午时,车身突然一顿,沈念混混沌沌睁开眼,车夫掀了帘子问归一:“前面有大队人马过去,咱要不要赶上前去。”归一半昧半醒似的道:“嵩山派的人罢,让他们过去,不急这一刻。”自始至终没朝车外看一眼,说完又靠着车身闭了眼,车夫点头,放下帘子。沈念没见过这些江湖上盛传的门派,哪里按捺得住,急忙掀了帘子朝前头看,这嵩山派来了差不多百来号人,各自骑马奔腾而过,溅起一地烟尘,顿时尘土翻滚飞扬,沸水盈锅的阵势。沈念放下帘子朝着闭目的归一道:“爷爷,你怎么确定是嵩山派的,你看都没看车外。”
归一睁开眼,有意无意地道:“小崽子做掌门了,整个帮派骑马的姿势都跟他一个样。”沈念见归一愿意说话,匆忙说:“你都没看,怎么看出他们骑马的姿势的?”归一道:“听声音。”沈念心中暗暗佩服归一不愧是江湖三侠之一,灵光一现,道:“你认识他们小崽子掌门?”归一不答,冷哼了一声。沈念心中已有了五成把握,这嵩山派的掌门一定与归一有些关联,以后总能慢慢问出来,真这样,有个师兄做了江湖四大门派之一的嵩山派掌门,又有个江湖三侠之一的鬼侠师父,虽然归一不承认。沈念心中对这恒山的武林大会越发期待。
待嵩山派的人马过去后,马车这才行进,沈念心想:“都看到嵩山派的人了,估计距离这恒山也不远了。”车子刚行了半柱香的功夫,车夫就喊了声“到了”,沈念心中得意果然与料想无异。下了车,才知道原来这恒山派在山顶……再看车夫已然折返,与归一道晚些时候再来接二人回去。
沈念浑身一颤,道:“爷爷,要这样一级级爬上去啊?”归一顿了一下,道:“若是阿起轻功实在了得,也是可以翻个筋斗就能上去的,不过据我所知,世上还没有这样的高手。”沈念吐吐舌头,道:“我爬上去就是了。”沈念的轻功水准自己清楚,京城盛传的白起公子轻功了得,也只是棋艺精湛,加上沈念袖中白练缘故,整个人都被神化了。如今棋艺也败给过月儿的哥哥,白练因为使出去没有力道,也被归一说是水袖功夫,不值得一提,整个的锐气都减了几分。这归一一说,自然更加惭愧,低头迈上山路。前面的归一见沈念迈腿,也抬腿上去,笑声响亮。
山路陡峭,沈念百般寂寥,甩出袖中白练挥向两旁细密树林,刮得树叶嗖嗖下落,归一在前头走,也不回头看,也不阻拦。沈念愈加欢快起来,接着是树枝“喀嚓"断裂的声音,所经之处,树叶树枝落了一地,沈念也早已汗水淋淋,捋了额头,甩了几滴水来。再往上爬时,已经举步唯艰。甩着白练朝归一喊:“爷爷,我走不动啦,歇一歇。”
归一折回来,一阵训导:“不伤及无辜,这草木皆有性灵,非尽其用,不得取之。你倒好,那点水袖功夫都用上了,先是刮了树叶,后是连树枝也要砍落。还有,这气力岂能用在无用之处,这才爬了恒山的五分之一,你就耗了八成的体力,这还要怎么上去?江湖上的东西,你是完全不懂啊。”
沈念一时被噎得说不上话来,归一原来在前面后面她干的好事都知道,原来只是为了找到像现在这样的机会教育自己,默然收拢白练,道“爷爷,你极为适合做太傅,要是当年愿意教三位皇子,将来这天下不管是谁做主,定然国泰民安啊。”
归一心中大惊,这是当年朝中重臣才知晓的事,这傻小子怎么知道?但是朝中又无白姓望族,估计这事民间知道的人也不少了罢。归一想到这里,道:“皇帝能做到当今圣上这样,已属不易。”国泰民安谈何容易。
休息了一阵,到达山顶已是未申之交,山顶各路江湖毫客,见到归一礼遇有加,沈念来不及细看,就被请进里屋,恒山派掌门夫人叶灵涧更是亲自奉茶,沈念在一旁静静站立。那叶灵涧从未见鬼侠身边跟着别人,今日是头一回,吩咐下人也沏了茶水端来,一边仔细瞧着沈念,一边对归一道:“鬼大侠,身边跟着的这娃娃是新收的徒弟?长得倒像个姑娘。”归一拈须大笑:“哈哈,这傻小子女里女气的倒是真的,虽是个男儿身,英气却不及灵涧你一半。”一男子自别间进来,脸上神色冷峻异常,叶灵涧连忙迎上去,男子见了叶灵涧脸色立即舒展开来,旁若无人道:“眼见你就不在跟前了。”叶灵涧娇羞一笑,乖乖勾上男子手臂道:“招呼鬼大侠呢。”男子这才看到做在桌前喝茶的归一,连忙拱手道:“鬼大侠,今日好兴致,竟然能来我恒山。”
归一也起身回礼,道:“清筠,你恒山派多年才一次武林大会,我怎能不来观望?”说罢,哈哈大笑。原来这恒山掌门木清筠是个极疼夫人的主,生怕武林大会累着叶灵涧,很多年才愿意办一次武林大会,早已成为江湖笑闻。
木清筠也不做争辩,含笑不语。沈念打量这叶灵涧,面色莹润,眼中清波似水,侧头时尤显天真稚气,双手莹白修长,衬得一旁的木清筠年龄稍长,不过沈念深知不到不惑之年,这掌门的位子也是坐不上去的。做了掌门,娶得这样如玉娇妻自然容易。心下对午时所遇的嵩山派的掌门与掌门夫人愈加好奇,当然对于泰山派与华山派也是。
晚上,因旅途奔波,各路人马早已安歇,各自无话。沈念虽疲惫不堪,却难掩心头兴奋,趁着归一睡下后,悄悄出来,仔细听各个屋子的声音,以前书上经常见到小人趁着这月黑风高的晚上算计他人,要是长时间站在窗外一定易被发现,要是爬上屋顶应该就好了,沈念看看屋顶离地面也不算高,除去鞋子,一个跃身,刚好稳稳落于屋顶,走上屋脊,才觉平稳,各个屋顶之间相互连接,沈念安心在一处坐定,准备仔细听屋里的对话,只听见一个男声道:“这次嵩山派来的都是精锐人马,好好想个计谋出来,一举端了才是,记住要让他们误以为是恒山派的人干的,他恒山派一直自命不凡,不把我们华山派放在眼里,以后江湖上也瞧他不起,竟然使出这样瓮中捉鳖的手段。”
沈念心中一惊,怪不得说江湖险恶,挑起恒山派与嵩山派的争端,他们华山派坐收渔人之利。又有声音响起,沈念慌忙将耳朵贴至屋脊细听,一人道:“那还不简单,做上百来只飞钉子,喂上毒,管他多少人马,一人持两枚,尽管放倒。”沈念立起身子,却不想脚下一块青瓦滑落,声响突兀,只听屋内有人喝道:“谁在房顶?”沈念慌忙后退,不期撞入一人身上,同时身后那人已悄然捂住沈念嘴鼻,学了几声猫叫。沈念只觉身子一阵悬空,接着落地无声,沈念这才心神俱静。回头看身后之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恒山派掌门夫人叶灵涧。
叶灵涧领着沈念到了一处,拉着沈念的手问:“小公子,你都听到了?”沈念心想你不也听到了么,不过还是先点了头。叶灵涧道:“小公子,方才你听到的,不要说与别人听。”沈念道:“爷爷也不能说?”叶灵涧点头,又叮嘱了几句,就先离开了。沈念心想这个掌门夫人还挺有趣的,也喜欢偷听,偷听到对自家门派不利的消息,竟然还不许我告诉爷爷,沈念忽然想:“这掌门夫人莫不是不喜欢掌门,等恒山派惹上事端之时,抛却掌门,嫁于她的心上人?只是这掌门虽是年纪大上这叶灵涧许多,对这夫人的好却是不必说的。”沈念这头越想越乱,再想到嵩山派明日或许就要有百余人死在这华山派的暗算下了。
沈念想起自己的鞋还脱在屋边,刚刚叶灵涧着急之下,将沈念从屋顶抱下,后来又着急叮嘱沈念,沈念也忘记了鞋的事。沈念到原地,鞋子哪里还有踪影。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已是一身冷汗。沈念本还想趁着这夜晚做些什么,好让华山派什么都做不了,这下只担心鞋子是不是被华山派的人捡了去了。心想:“要是知道我偷听,按华山派这样下作的手段,我该是死无葬身之地吧。”心下惴惴不安,只寄希望别人无意捡了去。
第十一章 (师徒正式相处啦)
沈念回屋,却见包袱里赫然有一双新鞋,再看却是归一的尺码,沈念轻声叹气,不期将归一吵醒,归一见沈念着急的模样,忙问:“三更半夜的,怎么坐着?”沈念撒谎道:“爷爷,我刚刚睡不着,出去走走,却把鞋子走丢了,包袱里也没有我的新鞋。”归一疑道:“你半夜跑出去走走,能把鞋走丢?”沈念只得道出缘由,将刚刚所见所闻一一说与归一,以及叶灵涧如何叮嘱自己。归一听完听完安慰沈念道:“这叶灵涧要是一时玩心起了,她今晚就能让全武林瞧这华山派不起,木夫人精着呢。”归一让沈念穿自己的新鞋,叫沈念撕了点白练塞在脚头,鞋子总算勉强勾住脚跟。
武林大会开始,擂台周围都是人,各路人马更加分不清楚,只听有一人喊道:“第一回合,嵩山派与恒山派对擂。”沈念想起昨日偷听到的话,再看叶灵涧坐在木清筠身旁,木清筠右手将叶灵涧左手握于手心,眼神凝视前方,叶灵涧面色娇媚,吐气若兰,像是不知情一般。
沈念心下更是生疑,只听得一人喊道:“慢着。”众人朝那人看去,只听那人说道:“为了公平起见,大家都检查一下随身物品,若是哪一方藏个暗器,再喂点毒就说不过去了。”众人都大声叫好,只有一路人铁青着脸不吱声,沈念心知一定是华山派的。恒山派已经派人将四大门派之人逐个搜了身。果然,在华山派人马中搜到二百多枚飞钉子,众人问如何处置,木清筠挥挥手想说什么,身旁叶灵涧站起身来,笑道:“我们中原武林说白了,就是我们四大门派,我们四大门派各有所长,也一直是共进退,谁也离不了谁,但是既然有人想在其中使坏,我们也不在意与之为敌。只要有人使出下作的手段,我们恒山派是定然瞧不起的……”
沈念坐在人群边的一个小石柱之上,听了叶灵涧这一番话,高兴起来,站到顶端挥臂振呼:“瞧不起,逐出大会!”稀稀疏疏的声音也跟着嚷起来,沈念心头正得意之时,场上顿时狂沙汹涌,在座的都是各大门派的高手,虽不是一等一的,但都在江湖上经历过腥风血雨的,还不至于被沙尘伤到。华山派见叶灵涧的话撕破了脸,哪里还好意思呆下去,都趁乱散了去。沈念只觉一股沙尘扑面而来,急忙从石柱上跳下,哪里还来得及,背过身去,一粒粒沙子似是嵌进身体,背上顿时酸痛异常,跪倒在地直喊:“爷爷救我。”
归一在擂台一侧,正思忖“含沙射影”这门暗器绝活,只有华山派擅长,但因可以就地取材,即使搜遍全身也找不到暗器本身,随地就可飞沙走石,来势汹汹,非高手不足以抵挡,扬沙之人也可趁机逃离,或是攻其不备。华山众人已自行离去,放下心来。听到沈念呼喊,看到沈念跪倒在地,暗自笑道:“这阿起不知道身上戳了多少沙子。”
沈念刚想自己爬起,却被人扼住脖子,腿一软,那人却掐着沈念的脖子提起来,沈念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离渊。离渊眼中尽是怒色,沈念本已受伤,浑身已是无力,这时关乎到性命,只得双手双腿死死巴巴住离渊身体,生怕脖子还得挂着身体的重量。只听得离渊道:“那日就该将你掐死,或者就不该救你。”
归一一个跃步到二人这处,大喝一声:“放下他。”离渊见到归一立即松开手恭敬喊了一声:“师父。”沈念粗粗喘气,立即心中欢喜,离渊是自己师兄,看来性命是能保住了,只是这逃月儿婚的账,离渊一定还是不会放过自己。沈念立即躲到归一身后,身子直打晃,幸好归一及时扶住,揽到身旁。
擂台上嵩山派与恒山派的对擂已经开始,众人视线已落到擂台之上。离渊道:“师父,这人我是一定带走的。”归一冷冷道:“你做过我徒弟他叫我一声爷爷,我总不会让你无缘无故带走他。”离渊道:“师父,他应该与我妹妹月儿成亲。”归一道:“阿起喜欢的是元姑娘,自然逃婚。”
离渊见与归一说不动,一个跃步,到归一身旁将沈念揪出来,速度之快,连归一都未反应过来。归一出掌袭向离渊左肩,离渊也不闪躲,任那一掌拍下去,只是左手并未松动丝毫。归一见是如此,叹息道:“你现在是嵩山派掌门,我也不忍伤你,你带走他可以,但你若伤他,老夫就当没你这个徒弟,我再说一句,强扭的瓜不甜。”离渊轻轻说:“师父,得罪你老人家了,日后来赔罪。”沈念只觉身后离渊身形一顿,继而浑身轻便,已是离地一尺之高,离渊纵然提着自己,仍然身轻如燕。归一没有追上来,加上这一番话,沈念深知归一已是将自己交与这爱徒了。沈念心灰意冷,不再呼救,
沈念结结巴巴道:“看在……同门的份上……你能不能不要揪着我胳膊上的肉……”离渊冷哼了一声,松开了手,沈念差一点就栽下山去,离渊又重新握住她整个胳膊。这时,只见一道白光顿现,落于沈念身前,沈念一看,那人却是耶云,连忙喊道:“耶云,耶公子,快救我。”沈念心中仍存着救过此人的侥幸。谁知那耶云看也没看沈念一眼,而是挥剑就向沈念身后的离渊直砍。离渊左手仍握着沈念胳膊,右脚顿起,踢向耶云手中的剑,耶云剑锋顿转,直直逼向沈念,沈念闭眼喊道:“耶公子;不要伤我。”耶云收了剑又向离渊右侧砍去,离渊躲开,朝沈念喝一声:“站稳。”离渊已经施展身手,与耶云打起来。沈念哪里站得稳,一个踉跄就要栽下山坡去,离渊见了又分神来抓住她,回身来侧头躲开耶云挥来的剑,左手仍握住沈念,双脚腾起,踢向耶云胸口,耶云一下子跌滚到一侧,被枝丫挡住身子,再不能动弹。
离渊瞧着耶云道:“这是你第二次来杀我,上次我放你一条生路,没想你今日又来。”耶云艰难吐词:“你还不如杀了我。”沈念双眼瞪大,不可置信,耶云功力她亲眼见过,遇到离渊竟这样不济。
离渊抱起沈念就走,这次多次运用轻功,不一会儿就到山脚,找到马匹,一跃而起,沈念坐在离渊身前;又是结结巴巴:“去……去哪儿?”离渊扬鞭,道:“七杀山。”沈念连忙按住他挥鞭的手,仰着脖子问他:“成婚?”马匹停下来,离渊又问:“宁死不屈?”沈念心头害怕,只得道:“你要是伤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没想到离渊说:“他只说没我这个徒弟。”说完扬鞭向前。沈念只好凑近侧头大喊:“那你都不听我的解释么?”
离渊道:“好,你说。”
沈念计上心来,红着脸说:“我其实不是男人……”
离渊停下马来,问道:“女扮男装?怪不得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不对劲……”
“我是宫里逃出来的太监……”沈念想着这是万全之策,不用与月儿成亲,又不暴露自己的女儿身。然而下一刻,沈念差点就要哭了……离渊正将手伸至她的裆下……沈念羞愤不已,却别无他法,硬着头皮任离渊确认。离渊不再疑惑,只是问道:“你既然是宫里的太监,怎么会溜出来?”
沈念心想既然这样,不如继续编点,最好惨绝人寰,说不定离渊还能放了自己。沈念神情瞬间凄楚道:“我家里几代务农,度日艰难,上头还有两个哥哥,爹爹听人说做太监好,于是我十四岁净身入宫,家里也就再无音信,后来有人说我爹做了地方上的县令,我心头高兴,待我十四岁时,听说我爹因人在皇帝面前进谗冤死,我在宫中不知消息真假,只得托了人从宫中溜出来,我回到家里,家里的房子已是断壁残垣,一片废墟。爹爹若是被处死,娘亲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身上又没有银子,后来看人下棋可以赢钱,于是开始学下棋,化名白起公子,没想到倒成了我生计的手段,也买了丫环,修了房子,重新过起了日子。却没想到不知道是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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