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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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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徒
  作者:梅曳

  第一章

  沧州城内的一个集市里,里三圈外三圈地围了一堆人,人群中的少年约莫十七八岁,头发以竹簪束起,一袭白衣,衬得脸色愈加白净温润,真真是白衣胜雪,眼神流转间尽显灵动。对面的男子头发披散在肩上,一袭青衣,眉头紧锁。
  这时只见少年灿然一笑,在棋盘上落下一枚白子:“您输了。”
  青衣男子摊手:“果真是输了,我身上有的,你要什么?”
  “你腰间的那个玉壶。”少年喜形于色。
  青衣男子点头,愿赌服输,扔下玉壶,起身,很快消失。人群中有一着绛衣之人冷笑一声,悄然离去。
  “公子,你不要银子要这个玉壶做什么?”身旁女婢急忙提醒。
  “这个可比银子强多了。”人群散去,少年婆娑着玉壶。
  “元香,你刚刚可曾听见一人冷笑?”少年问身旁婢女。
  “没啊,公子听错了吧。”
  此少年便是名噪京城的白起公子,棋艺精湛,轻功倒也了得,常以一袭白衣示人,没人知道白起公子的袖子里有多少根白练,单单只知道这一根白练使出来竟是刀枪不入,却伤人于无形。身边的女子倒也长得精细,身穿浅绿色的衣袍,也是副机灵模样,京城内盛传白起公子是极欢喜身边这婢女的,不然不会总是带在身边。连青楼酒肆这样的地方,这婢女也不曾离开过半步。但也有人说,这婢女武功在公子之上,有见过这婢女出手的人说:“一百年出一个的人物。”
  待人群散尽,少年刚将玉壶别至腰间,顺手解了腰间一壶酒来,身边女子附于少年耳畔低语一番,少年立马警惕地起身,手一扬,袖子里的白练长了一截出来,接着就势一展,迅速绕了身边的女子的一只胳膊,倒像是白练比手灵活,顺势绕到附近青楼石柱之后。
  “公子……你不绕我,我大概走的快些……”元香一边绕在胳膊上的白练解开来,一边小声嘀咕。
  “这几日白练用的勤了……爹爹的人都寻到沧州来了,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少年苦闷着脸,全然不似刚刚的得意洋洋。
  “老爷身体不好,指不定最近又要出征,不知何年才能再见上一面呢,我们还是回府上吧,宰相家的王公子也不是不好……”元香低声劝解着少年。
  “那王公子就是不好,元香,你可记得从沈府的后墙爬出来时,我们说了什么?”
  “记得,我说江湖险恶,元香护小姐周全。”
  “以后,我是白起公子,不是沈念,不是你的小姐。”
  说完,少年打了个响指迈进青楼门去:“我们见了这青楼也算是缘分,倒不如瞧瞧这沧州的青楼是个什么样子,仔细瞧瞧这里的红粉佳人有没有咱京城的好看。”青楼老鸨见少年生的一副好皮相,便知晓定是贵公子,立即细了眼将少年往楼上请,少年也不做推辞,应着招呼点点头上楼去。
  “公子……”元香喊不住少年,倒也只好跟了上去。
  老鸨将楼里顶尖的姑娘都招呼出来,一字儿在少年面前排开,自是千种风情万种娇媚。老鸨示意让少年自己挑人,少年指指身边的元香:“比我这丫鬟出色的,你仔细地挑个给我。”
  老鸨倒是为了难:“这……”仔细瞧了少年身边的婢女,虽不是倾城姿色,却是清秀素淡,应了一句:天然去雕饰。青楼里也不是挑不出在这姑娘姿色之上的,挑出来了反倒是对这婢女的冒犯,也是对少年的冒犯。
  老鸨是生意人,自然也是明白人,垂了手静默在一旁,待少年再发话。
  沈念靠在雕花木椅上眯着眼,一指轻轻敲击桌面,悠然道:“既然这样,挑个男子来吧!”老鸨当即又细了眼:“原来公子喜欢男子,这就给您找来。”
  沈念本就是进来瞧瞧这沧州的青楼女子姿色,瞧完了,也就逗逗老鸨,倒不知这青楼里真有男子,一时倒是怔住了,脸上却没显露出来分毫。
  闺房内的沈念只是个寻常的女儿家,不擅女红,拿着针线,缝缝补补倒也像模像样,且能绣出些四成像的物什。琴棋书画中,棋艺自成一家,自家哥哥沈重,下棋多次赢过当今圣上,却从来没有赢过她。京城盛传:朝堂之上,沈将军的长子沈重棋艺最为精湛;草野之处,白起公子的棋局最为出彩。连那圣上有一日与沈重对弈时也问:“你与那白起公子棋艺谁更胜一筹?”沈重缓缓落了一子,不动声色道:“白起公子是世外之人,自然不好叨扰。”皇帝点头赞同,不再问起。后来沈重常弯了嘴角对沈念说:“朝堂草野,都是我家沈念棋艺天下无双。”至于书法,绘画,琴艺,沈将军这样夸:“凤毛麟角。”
  沈念只消做了男子打扮,浑身底气都会足起来,混迹于京城各大集市,甩银子都快活些。沈家在先帝时还是普通人家,日子清苦紧巴了些,沈念穿的衣裳都是沈重穿旧了的,后来沈正做了大将军,沈念的穿衣习惯已经和沈重一个样了,连亵裤都要穿一样的,这下原先不曾在意的沈母急了眼,每日里亲自教导,才改了五成。出了闺房,沈念还是改不了穿男装的习惯,尤爱白衣。
  最令人称奇的是,不与那些贵胄公子一样,沈念喜欢在腰间挂些酒壶,或者一些别的块头大些的东西,越来越像个江湖少年。沈母后来瞧见了,也就懒得管了,只是叮嘱沈念在外不要说自己姓沈,于是沈念倒也乐得自在,因喜欢围棋中的白子,取名白棋公子,后来众人误了读音,成了白起公子,沈念瞧着白起公子这名字也不错,也就任人叫白起公子了。
  某日,沈将军坐在轿子里,经过京城的集市,掀开轿帘,无意间看到女扮男装的沈念,因是第一次在外面见到,多看了一眼,本不打算理,刚准备放下轿帘,就看到沈念一手叉腰,一手解了腰间的酒壶,拇指轻易将酒壶的木塞弹开,仰着脖子就灌上了时,沈将军立时恨不得拔了木屐就甩到沈念脸上,这丫头不知道自己一杯倒么,在这集市上醉倒怎么办。
  停了轿,吩咐小厮喊了沈念上了轿,沈念笑嘻嘻地上了轿子,掏了酒壶就往沈将军嘴里倒,沈将军咂了一口,道:“……水?”
  “唔……一杯倒嘛!”
  “那下去自个儿玩吧……”沈正晚年得女,极尽宠爱,只要沈念不作奸犯科,或是伤了身子。
  沈念从此也就肆无忌惮起来,沈将军都默许了,还有谁能不许吗?作奸犯科不至于,倒也在京城这块皇城脚下的大街小巷声名渐噪。
  再某日,沈念在京城的马路拦截了一辆马车,因那马车撞了路边的一只小狗,车里的人下车,沈念整个人都呆了,这不是自家的哥哥沈重沈少爷么?
  沈重翩然一笑:“阿念,这都是在干什么呢?”
  “劫富济贫,留下买路钱!”沈念袖子一缩,收了白练,头一上扬,发髻明显晃了几下,玉簪就是有些滑。
  沈重嘴角一抽搐,面色倒是恬静:“要多少……”
  沈念整个人抱了上去,巴住了沈重,手就往沈重的亵裤外两边的夹层里摸去……路旁的行人、店家一时呆了,婢女不在,这算是公然断袖了么?白起公子到底不是俗人……
  沈重一脸无奈,缩进轿子,这银票都没处藏了么?亵裤外的这个口袋是元香缝的呀,看来以后还是自己会点女红比较好……
  所以京城的白起公子至今为止,虽出入青楼酒肆是家常便饭,三番五次撞见青楼男女榻上缱绻缠绵,调戏过的良家少女不计其数,当然这也是那些少女愿意的。还有多少青楼女子要以身相许,恨不能交出所有私藏的首饰给老鸨将自己赎了出来,从此跟随白起公子浪迹天涯都是好的。其实,白起公子真正调戏过的男人也只不过自家的沈将军和沈少爷二人。
  元香推了推沈念的胳膊:“公子,男人……”
  “啊,这么快,咳咳。”沈念拳头靠了靠嘴唇,看似云淡风轻,眼神粗略地扫过眼前的几个男子,眉清目秀,真真是好看,也是女扮男装么?
  大着胆子,走到几个男子面前,装模作样地,从右手的袖子里滑出一把扇子来,趁着扇子还没散了开来,握好,用往日里调戏女子的那一套,挑起一个个的男子的下巴,与其说是挑起下巴,倒不如说是顶起他们的下巴,沈念到底比这些男子矮了些。沈念踱回木椅重新坐定的时候,明显地感觉两颊发烫。
  “这些个,俊是俊,终归是差了些什么。”沈念尽量语气轻佻,眉眼上挑。
  “老奴觉着公子这样容貌出众的,定是喜欢高大一些的,既是公子不喜欢,我再去为公子挑些公子喜欢的便是。”老鸨心知这少年是存心刁难,话却仍说得柔软。
  “罢了,你这青楼火候差了些,我也累了,收拾个干净的房间,让我主仆二人歇下吧,银子不会少了你的。”沈念故意闭了眼,摆了摆手,感觉手上的扇子都在打滑了。老鸨点了头,示意那些男子各自散了去。
  “小姐,你脸红了……”
  “滑稽,我逛青楼,什么场面没见过,有红过脸么,调戏男人算什么,跟调戏女子是一样的。”沈念争辩,脸一下子红到耳根。
  “你猪肺脸了……”
  “唔……”沈念袖子一甩,白练一挥,白练瞬间将自己的脸绕了几圈。
  “小姐,这白练你前些日子绑过腿,下棋的时候擦过桌子和石凳,没有洗过……”
  “不早说……”沈念裹在白练里闷闷地说。
  “小姐,你听这是什么声音……”元香用手捅捅正趴在梨木桌上的沈念。

  第二章

  “小姐,你听这是什么声音……”元香用手捅捅正趴在梨木桌上的沈念。
  “额……枉你跟随我出入风月场所多次,男女苟且之事罢了。”沈念趴着扑腾了下扇子,见怪不怪,青楼的房间到底在隔音方面做得不好。
  “我不是说隔壁……我是说,楼下有打斗的声音……”元香有些担心沈府的人还没有离开沧州,毕竟傍晚出现了,虽被两人躲开了,但一定不会就这样轻易离开沧州。
  沈念将扇子塞进袖子,走到窗边,轻拨木窗,探出头来,看向楼下,青楼在集市的中心,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人影稀疏,打斗看得分明。只见几个一身黑衣的男子对着一个白面书生施展拳脚,白面书生却也不甘示弱,几个跃起,躲了拳头,趁机拔了腰间的剑,一剑下去,竟是出神入化,剑似不是铁铸,刺了一人措手不及。
  沈念一边暗暗称奇,一边暗自揣度那套剑法,似是在哪里见过。走神间;白面书生又是一个跃起,在原地打了一个旋,剑身旋出的性状极似流星锤,剑锋所及之处,都是一声闷哼,再见那剑所停之处已是一个黑衣男子的胸膛,黑衣男子挣扎了一下,身子僵硬着倒了下去,行云流水,浑然天成,书生一派写字作画的神情。只是一刹那的功夫,尚能行走的黑衣男子,见大势已去,实力悬殊,各自捂了胸口,逃散了去。
  沈念长舒一口气,这白面书生该是没有性命之忧。民间有“着白衣之人和书生不作恶”的说法,沈念心中自然向着书生,又见这么多人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更加觉得那些着黑衣之人都是坏人。还好今日这书生并不羸弱,抛却剑是上等之剑不说,剑法甚是上乘,只是这剑法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刚想合上木窗,却见白面书生身后一人缓缓站起,正是刚刚倒下的黑衣人,手中明晃晃的一支匕首,正对书生背心,正是心脉汇聚之处,一下下去,自然不死也废。沈念一急,袖中白练就扔下楼去,在黑衣人动作之前白练稳稳卷住了匕首。
  书生只听“刺啦”一声,匕首穿破白练的细微声音也没有错过。原来这沈念甩下白练时候只用了三分力,白练下去时已是软塌塌的,到了末端更是毫无力道,光凭着沈念在高处的力道控制白练的方向,在匕首上胡乱绕了几圈,舞水袖一般,自是绵软无力,最先触及到匕首锋口的白练撕裂开来。
  书生长剑已拔,待要取黑衣人性命时,沈念跃然而下,顾不得脚上的酸痛,急忙喊:“住手。”另一袖子里的扇子刚好划将出来,顺势就用扇子去格开书生手中的长剑,刚一碰那剑,沈念就觉手中一震,手腕骨震得生疼,放开手去,扇子断为两段落下去,还好不是手……
  黑衣人默默将手中匕首解出来,然后朝沈念微微点头后,匆忙溜走。沈念见元香也已经跃下楼来,胆子大了些。挺了挺腰杆问道:“公子贵姓?”
  书生刚用素布擦了剑身,淡然道:“耶。”
  沈念一听不高兴了,来沧州第一次行侠仗义,被救之人竟是这样淡漠,耶什么耶。于是皱眉道:“我刚刚救了你,我只是问你姓什么?”
  书生将剑收回剑鞘,淡淡瞥了一眼沈念一眼:“我说我姓耶。”
  沈念脸上变了颜色:“你就不问我姓什么,名什么么,也不道谢。”
  书生瞥了沈念一眼:“多谢公子,公子姓什么,名什么?”
  沈念终于知道书生的厉害了,真是慢条斯理,不可理喻,一跺脚:“我姓白名起,你记住了,你欠我一把扇子。”
  书生“哦”了一声,继而道:“可是刚刚是白公子自己将扇子挥到我剑上的。”书生心中对于这白衣公子的纠缠微微反感。
  “我是为了你不伤人性命,是为你积德的事……”沈念索性邀功。
  不待沈念说完,那书生当真掏出一把半旧的扇子来,递给沈念:“多杀一人,少杀一人我不在乎。”沈念张着嘴巴还没反应过来,扇子已经握在自己手中,迎着光,沈念展开来看,扇面上一片空白,只在边边角角处有些水墨菡萏,沈念觉得扇子上总该有些字画的,眼前这书生字应该不差,于是将扇子又递上去:“我看你像个书生,你题些字上去。”
  书生看了沈念一眼,接过扇子,进了青楼,沈念跟着进去。晚上,青楼的莺莺燕燕都随老鸨在楼下陪酒,书生不理前来迎客的老鸨,老鸨又见在一旁的沈念,识趣地领着莺莺燕燕的去了别处。
  书生落座之后问沈念:“白公子,题字需要笔墨的。”
  沈念点头,从元香背上取下棋盘,缓缓从棋盘反面机关里掏出文房四宝来,这棋盘也是沈念赢来的,京城常有人设棋局,赌注不大,常是些别致的玩意儿,沈念就是喜欢这些小玩意儿,常常派下人留意着京城内设的一些棋局,有些什么玩意儿,自己就去破局顺便带回中意的。后来,京城内的棋局都默契地用别致的小玩意作为赌注,想一睹白起公子破局的风采。
  这棋盘是从一个老叟那儿赢来,老叟似是个棋痴,棋风极为凌厉,处处紧逼,气势汹汹。沈念见过的棋路不下千百种,如此凌厉的倒是头一回,但是围棋重在有得失心,却也有度,老叟明显过了,如若是与男子对弈,定然少有人有胜算。沈念是女子,又是惯常对付这样棋风的,对老叟的心思看得分明,老叟满盘皆输。此时,沈念也已满头大汗。
  老叟感叹:“让老身输得这样惨的人,一个是女子,一个是你白公子。那女子已经不在啦。”沈念见状问:“那女子是你的心上人?”老叟不答,直直道:“棋子她赢走了,我花三年做好这棋盘等她来赢,她却嫁人啦。后来我又等她许多年,她又躲阎王那儿去啦。现在终于输了一回棋,将这棋盘输了,我心里也高兴。”沈念又问:“她嫁给谁啦?”
  老叟不作声给沈念递上棋盘:“娃娃啊,可不要小瞧了这棋盘啊,我知道你是欢喜这棋盘模样好看,这棋盘的妙处你日后定会一点点知道的。”沈念追问时,老叟只叮嘱:“这棋盘原来的一套棋子,以后你有缘见到时,一眼就能看出,你同那棋子的主人说,苏远生一生不欠女人。”
  “要是我遇不到呢?”
  “遇不到就算了,说不说都一样,反正她都不在了,不过图个心安。”
  而这棋盘反面的机关是沈念经过仔细地观察才找出的第一处妙处,可以藏些笔墨纸砚。
  元香凑在沈念耳边:“公子,耶公子写好了。”
  沈念凑过去看,只见扇面一边竖着“龙阳之癖”四个大字,正是行楷,笔力苍劲雄浑。沈念但看那耶云神色讥讽,一时怒火直冲脑门,
  “公子,老爷不是也夸你的字凤毛麟角的,你也凑个对子。”元香不识字,但是看到扇面上的四个字,想到沈念在家与沈重对对子的情景,顺嘴就说了出来。
  “这……”沈念有些为难,略一思忖,挥笔也在扇面上写了四个字“断袖之好”,仍是行楷,有些模仿书生的笔迹,沈念看到书生的神情更加鄙夷了。
  这时元香来了兴致,又对沈念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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