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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行流水间 GL-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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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牧之听闻云小七都说的如此谦卑了,连忙打着圆场:“小师妹,云兄弟恭敬有礼,是个良善之人,更是不拘小节的,他都已经致歉了,那就算了吧……”

    云小七忙顺着梯子接着说:“夜已是很深的了,况且在下不胜酒力,未免失礼,不得不回房歇息了,告辞!”急急说完便低着头转身就走,刚行了几步突然自身后传来一句温软暖语:

    “阁下请留步!聆音有要事相商。”

    云小七不由自主地刹住了步伐,定定地站立在原地不动弹,听着身后愈来愈近的脚步声,看着自己在木板上的倒影,在灯笼光亮下的愈拉愈短……呼!该来的还是躲不过,既然躲不了,那还躲什么?

    云小七暮然回身,看着眼前的青丝女子,微微一笑,作了一揖:“不知姑娘,所为何事?”

    “啊!!你!”本与侯牧之站在一处的那小姑娘一声惊呼,随后跑到云小七的跟前,将手里的灯笼提得高了些,原本疑问神色随即变成了喜悦,“小虎!你是小虎!你真是小虎!”

    云小七对着那小姑娘弯着眼睛笑着说:“这位姑娘,在下不叫小虎。”

    “是啊小师妹。”侯牧之赶紧也跟了过来,“这位兄弟名唤‘云小七’,何时与你说过他叫‘小虎’了?小虎。。。。。小虎??”

    云小七见侯牧之两眼瞪着自己,无奈说道:“我真不叫小虎。”

    “‘小虎’是我给你起的诨号!你忘了在帝都的时候,与我要面具跟我打赌的事儿?”那小姑娘依依不饶地问着,“那个虎头面具啊!在桉鹿山的时候你戴着的!你不会。。。。。被那坏老头给。。。。。。。打傻了吧??”

    云小七看着那小姑娘一脸担忧,不由地笑了起来:“我没傻,我没事。”
第二十五章
    这句话刚说完,三道目光更是齐齐聚集在了云小七的脸上,有意想不到的,有如释重负的,倒是最后一道目光,让她觉得毫无变化,似乎是洞察到了一切,胸有成竹一般。

    “原来就是你呀!我说怎么刚才看到你背影那时候,为何觉得似曾相识呢!那样子的举止动态可不就是同一个人吗?”侯牧之咧着大嘴高兴笑着,随后收敛了神情,认真抱了一拳:“相救之恩,没齿难忘!今后云公子若有用得着侯某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云小七连忙摆了摆手:“如此行事自是应当的,难道还见死不救么?贵派行侠仗义光明磊落,况且今晚喝了侯大侠的美酒,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侯牧之大手一挥,哈哈一笑:“一坛子劣酒而已,怎抵得上救命的交情?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云公子何必见外?”

    “劣酒?哈哈!”云小七咧嘴一笑,“这仪狄谷的‘瑞露’每年才出六十三坛,酒香缥缈,千金难求。若是应谷主听闻此等佳酿却被称作‘劣酒’,说不定要指着侯大侠的鼻子叱你胡说八道了。”

    “哈哈哈哈!没想到云公子不仅识马而且还懂酒?!得友如此真乃侯某三生有幸!云公子可要务必得来流水阁一趟,侯某那儿还有……”

    “嗯???好啊侯师哥!我就说你房里一定还藏了酒吧?我可猜对的了!”

    侯牧之也刚发觉自己大喜之下说漏了嘴,只得抓着后脑勺‘嘿嘿’讪笑。

    云小七轻声一笑,对着那小姑娘一揖:“在下云小七,还未请教这位乖巧妹妹的芳名?”

    那小姑娘见云小七作揖笑看着自己,弯弯的眼中透着并不陌生的温情,不禁脸颊一热,也跟着笑了起来对答:“我叫卓怡萱,流水阁第二代弟子。”挽着身边的青丝女子接着对云小七说道,“这位是我流水阁大弟子,我们的大师姐, ;‘武剑如剑舞’乐聆音。”又看了眼侯牧之笑道,“这是我六师哥,侯牧之。”

    云小七对着眼前三人又作了一礼,接着单手扶着前额淡笑道:“那坛子‘瑞露’的三分后劲上来了,在下酒量浅薄,未免失礼,先行告辞了……”又见着乐聆音看着自己,于是微一颔首,“同舟共济,来日方长。”

    侯牧之看着云小七快速离去的背影,赞道:“云公子年纪虽轻,但酒量倒是不错的。”

    “他都说自己酒量浅薄了,侯师哥怎么还夸他酒量好?”卓怡萱问道。

    “那可是整整一坛子的‘瑞露’呀小师妹!前年九师弟跟着我只喝了两碗,一灌下去他便醉了个一天一夜。此次这云公子可没比我少喝,你看他方才可有大醉一场?”

    “哼……看来他平日里也没少喝酒呀!”

    “呵呵!明日见了他,问问便知了。”

    可惜后面几日,云小七就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有人敲门就装作没听见,但还是在第四日晚上被侯牧之逮到了……马厩。

    “云公子,这几日怎得不见你了?难道是存心躲着我们不成?”侯牧之瞪大着双眼使劲拍了下云小七的肩膀。

    “哪里?只是这几日在下还需静养调理内息,所以无法出得房门罢了。侯大侠莫怪!”云小七嬉皮笑脸地揉了揉自己的右肩。

    侯牧之一听云小七提及内息,不由得念及云小七被黑衣老者狠拍一掌之凶险,心中一片愧疚,一肚子的郁闷早已扔到了爪哇国,他轻拍了一下云小七的右肩说:“走吧!我们大师姐等候你多日了,却总是在这船上遇不见你,真有要事相商的。”

    云小七跟着侯牧之来到地字层的一间房中,她一进门便看到其他几个流水阁弟子都在里面。屋中之人见了云小七一踏入门槛,即刻不约而同地站立,无论男女均抱拳行江湖之礼。云小七一惊之下立即作了长长一揖回礼,待她举目抬头时,对上了一双温情似水的笑眸,于是她也弯着眼睛回了一笑,就听着一边儿的侯牧之对着流水阁弟子说:“你们瞧!终于还是让我在马厩堵着他了!我说的没错吧?云公子到底也是个爱马之人啊!这几日内伤稍愈便去探马,可见其心纯良。这样一人,我侯牧之可是交定这个朋友了!”

    只见坐在乐聆音左侧的那个儒雅男子对着云小七又一长揖,斯文笑言:“之前只怪花某疑心太甚,居然误会了云公子,实在是无礼!但当时形势严峻、真假难辨,花某一时口不择言,实属情非得已。云公子挺身而出救人于危难之时,真乃大智大勇,可见云公子心胸宽厚于常人,还望云公子海涵,恕花某鲁莽无礼了。”

    云小七爽朗一笑,回礼道:“花大侠同门情深,急人所急,一心想要护得身边之人周全妥当,如此重情重义,在下怎会心生芥蒂?”

    “好!”侯牧之对着云小七说道,“云公子真是个爽快之人。来!这位就是我们二师兄,花清池。”又指着一个端静秀气女子介绍,“这位是三师姐,秦言卿。那位是…………”

    侯牧之将流水阁弟子一一引荐给云小七认识,云小七微笑着与人客套,一圈子兜下来,看得出那几个流水阁之人内外兼修有条不紊,由此可见流水阁主卓卉君是个因材施教的好师父,更难得的是作为名门正派,对于她这个“野路子”冒出来的无名小卒丝毫没有轻蔑冷眼,德行课也教育得不错,名师出高徒,不禁让云小七对卓卉君那样的人物起了好奇之心。

    一番招呼之后,那间地字房里只剩下了三个人:乐聆音,花清池,云小七。

    “云公子,”首先开口的是花清池,“桉鹿山一战,幸亏云公子精通药理,因地制宜掘了白根果,解了我等中的‘五体投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此恩此德……请再受花某一拜!”

    云小七连忙摆手,解释道:“只是在家中读了几本医书罢了,凑巧在那个时候想了起来,那时候又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姑且一试,说到底还是几位福大命大。”

    “云公子实过太谦,二十年前‘五体投地’闻名江湖,无人能解,只有下毒之人手中才有解药。当年此毒落入一伙无耻之徒手中,谋财害命伤天害理,家师与一位武林前辈一夜之间将那群宵小处理了之后,‘五体投地’也随着销声匿迹,不曾想如今又重现于桉鹿山,更没想到,云公子举手之间便将此毒顷刻化解,聆音佩服之至!”

    乐聆音对着云小七说话,云小七看着乐聆音的眼睛,其中除了盈盈笑意之外,似乎还蕴含着另一种信息,她在脑中转了一圈,翘起嘴角笑着说:“乐女侠过奖了,在下愧不敢当,只是在家里多背了几本书,正好解了燃眉之急罢了。”

    原以为乐聆音听了云小七的推托说辞会变脸色,没想到乐聆音双眸笑意更甚,对着云小七轻微摇了下头,看了眼花清池,说:“花师弟,将实情说与云公子听,去不去,我们说明了之后由云公子自行抉择。”

    花清池脸上显出一丝诧异,接着即刻恭敬应诺,随后对着云小七说:“云公子,此次我等急着赶回流水阁,其实。。。。。。。。。实不相瞒。。。。。。。。。家师中毒了!”

    原本轻点桌面的左手食指突然停顿,云小七在听到‘中毒’二字的时候扬了一下眉毛,但仍旧默不作声,继续听花清池一脸焦虑地说着:“我等在帝都接到留守阁中弟子传来的书信就即刻启程往回赶,为了不引起其它事端,家师中毒一事仅有大师姐及花某知晓,但路上又在桉鹿山遇伏,是否与家师中毒相关也一时难测。前几日又接到信,说是已经暗访名医无数,但家师的情况毫无进展!我等均是心急如焚,但又不通金石之道。。。。。。。。。此次能与云公子同舟共济,实乃我等之幸!还望云公子。。。。。。施予援手!”

    云小七看着花清池对着自己抱拳又种种顿了一首,转脸正对着乐聆音眨眼一笑,问道:“如此要闻秘事,乐女侠却对在下开了口。。。。。。。。。。。就如此信得过在下吗?”

    乐聆音嘴角噙着笑,轻轻啄了口茶,看着云小七说:“云公子的内家功夫练得如此高明,聆音自然是不疑有他的了。”

    云小七笑意更深,看着自己手中的茶盏,想了想,看着盏中茶水突然问道:“信中的如何描述卓前辈中毒的?”

    花清池似乎是踌躇了一下,却听得乐聆音接口回答:“八师弟在信上说,家师午间小憩,醒了之后居然不认得所有徒儿了,还非要离开流水阁说是要去找一个人,八师弟、十一师妹他们几个连忙请师父留下,谁知师父急得动起了手来,几个师弟师妹手足无措之际,师父又突然晕了过去,至此还未醒过,每日只得喂进些参汤补身。。。。。。”一说至此,乐聆音便红了眼哽咽不再言语。

    云小七为乐聆音倒了杯茶,对着花清池问道:“信上有没有提起,卓前辈身上可有伤痕?”

    “没有提及,八师弟最近一封信上说,几位名医只能确诊为‘非暗疾’,但又找不出毒源所在,实在是愁煞我等!唉!”花清池撑着单手扶着额头,重重叹了口气。

    云小七喝了口茶,对着乐聆音问道:“几位名医都束手无策,乐女侠怎么就能吃准在下这一无名之徒有办法呢?”

    乐聆音低首一笑,看着云小七的眼睛说:“桉鹿山一战,云公子见仁见智,还需聆音多说么?况且。。。。。。想必家师也很愿意与云公子见上一面的。”
第二十六章
    之后在楼船的日子里,云小七就没那么“无聊”了,不是几个纨绔子弟叩门来求购墨玉,就是卓怡萱跟着侯牧之来找她玩儿,走到哪儿都有人喊着“云公子”跟她打招呼,似乎突然之间所有人都认识了这个云小七,弄得她烦乱不堪又哭笑不得,也就在最后半夜三更的时候方能体会得到夜深人静。

    有一回,那个溱州籍贯的牛公子见用真金白银买不动墨玉,心里盘算着日子没几天就要到泾州白城靠岸的,到时候可就人走马空了!于是这位牛公子干脆改了脸自称是泾州刺史刘仪的外甥女婿,此次去泾州就是直接往都城去探亲的,说完便不再多言,只是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云小七。

    云小七听了也不说话,只是从自己钱袋里拣了块银铤出来,当着牛公子的面,将银铤轻轻地一掰为二。

    牛公子惊了。

    云小七还是不说话,只是将那两块银子合在双掌之中,双手并拢一阵轻轻揉搓之后再摊开,原本两块平板银子已经变成了一个滴溜儿圆的银弹球。

    牛公子懵了。

    当牛公子神色慌张连连作揖告辞时,云小七客客气气地为他开了房门还不忘作揖回礼,抬头转身的一刹那云小七不禁暗自偷笑……繁扰终于可以停歇了!仰天吐了口闷气刚想回房却突然停住了脚步,两眼盯着门框上端几道划痕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默不作声关上了门,脱了靴子仰躺在榻上,闭眼回忆着那个既不陌生也不熟悉的由几道划痕勾绘成的图案。

    直到饭堂开晌午饭的时候,云小七过了许久才懒洋洋地起身踱出房门,晃悠悠地四处乱兜,还在地字层遇到了正要下楼梯的花清池。花清池见了云小七连说一同用饭去,云小七随口胡扯内急才脱开身继续晃悠。待得她慢吞吞地挪进饭堂时,早已没有空闲桌椅供她坐下,云小七瘪了瘪嘴转身要回房时隐约听闻有人呼喊,她循声回望,原来是侯牧之对着她挥着大手掌,见云小七被自己唤了回头忙指了指身侧的一个空位。

    云小七略歪着脑袋咧嘴一笑,大步流星走了过去且丝毫不客气地撩了长衫一屁股坐了下来。

    “方才巧遇云公子,想着云公子用不了多久应是会进来用饭的,于是请小伙计多添了副碗筷。”坐在正前方的花清池对着云小七温颜一笑。

    “是呀云小弟……”坐在右侧的侯牧之忙不迭给云小气手边的酒盅满上,接着举起他自己的酒盅对着云小七说,“你呀几乎每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次次晌午饭都邀不上你!这几日身上有内伤那也罢了,待好了之后可不能够如此嗜睡的了,这一日之计在于晨呀!来,先罚了这一杯!”

    云小七笑嘻嘻地举起酒盅碰了一下,她还没自罚一杯呢,侯牧之已经仰着脑袋先干为敬了。

    卓怡萱笑道:“说是说罚小虎,侯师哥你喝得如此赶紧作甚?”

    “就是!”云小七将酒盅里的黄汤一饮而尽,“侯哥分明是想借着这个由头一解酒馋,既然说了是罚我,也怪罪不到你头上去,是吧猴哥儿?”

    侯牧之大眼一瞪,使劲儿拍了下云小七的右肩:“哪有的事儿?侯哥我陪你这小兄弟一起受罚喝一杯,你倒还不知趣了?那你说说……天天地睡到午时才起,岂是年轻后生可为??”

    “是是是!是小弟我错了的,小弟再自罚一杯,但不能再牵连旁人,所以这次猴哥儿别跟着小弟一起受罚了。”云小七刚要举杯饮酒,忽闻一声轻言:

    “内伤未愈,还是少喝些酒吧!”

    云小七抬头看向乐聆音,见对方只是低眉自顾喝着一杯热茶,她只得侧脸对着侯牧之挤了下眉毛,随后放下酒盅,也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环顾桌上几个流水阁弟子说:“这几日承蒙各位关照,云某心中一片感激,以茶代酒,多谢!”

    众人皆举杯致意。

    云小七用唇试了试茶水温热,随后小心地轻轻呷了一小口,接着举箸,看一桌子有几道佳肴都恰好是她平常爱吃的,于是开心地笑着夹菜吃了起来。

    卓怡萱看着胡吃海喝的云小七好笑的问:“小虎,方才花师哥说你在到处晃悠,该吃饭的时候不来……做啥呢在?”

    云小七将嘴里的酱牛肉咽了下去,对着卓怡萱说:“这一连着十几日都只能在这艘楼船上兜兜转转,真真是无趣的!于是走走看看有啥好玩儿的。”

    “呵呵!云公子再忍忍,不出三日便可到白城登岸的了。”花清池笑着对云小七开解道,“白城虽只是泾州治下的一个小地界,但经营水运码头多年,早已繁华一片不输于那些个名城重镇的。”

    云小七对花清池笑了笑,说道:“再是如何繁华,那也是人声鼎沸的鼓噪之地,想必还是流水阁清静自在些的。”

    侯牧之“嘿嘿”一笑,说:“看来云小弟也是个喜山爱水之人呀,真是与我流水阁有缘的,如此性情之人师父也定会欢喜,此次与我等到了流水阁,可要多住些时日才行!”

    云小七低头喝了杯茶:“当然。。。一定!”

    入夜,丑时一刻。

    一轮皓月当空,使泾河之水闪耀得波纹粼粼,也将楼船照得不用点灯也能看出个棱角模样来。

    周遭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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